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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轶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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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个测验,检验检验它俩谁是第一只叫的。”
“这也能有办法检验出来?毛师傅,这谁叫谁不叫,这个怎么能知道。”这次换成刘汩一脸的震惊,又想到毛师傅的身份,有些东西是不能和平常人比拟的。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赶尸术中有一种低级,也可以说是高级的一个技巧。叫定鸣术,这定鸣术我们毛家祖师爷一直发扬光大,到了我这,将它又改了一番。
所谓定鸣术,就是能将这大红公鸡定在原地,不管你怎么拍打它,它都不会叫出来。重点来了,但是天天第一个鸣叫的公鸡就不一样,它第一次叫声融入了天地的精华,第一抹阳光直射于它体内。从此以往,它就拥有了至刚至阳,任何妖邪都将避而远之。
定鸣术对于一般的大公鸡,可以定住数个时辰还久,而之前说的那种大公鸡,只会定住数分钟。厉害的一点效果都没有,也就是说,时间越短,体内的至刚至阳越浓厚。
听的懂么,我觉得我的解释已经够清楚了。”
“清楚,清楚,毛师傅你还是施展一下,我觉得说没有做更清楚!”王小头下了个小小套,毛师傅鄙视的眼神直扫而来。王小头惺惺笑起来。
“赶尸术不能在外人面前施展,说真的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神秘,也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也很多不解,希望你们别传出去,为了镇民,就破例让你们见识见识。”
见毛师傅这么说,所有人激动不已,虽然不能看到真正的赶尸,能见到赶尸术也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
“去找这几样东西,糯米,黄纸,蜡烛,香,还有酒。”
几人快速找来毛师傅所说的东西,没到半个时辰全部备齐。
毛师傅找来一张小木桌,拿出一戳红黄三角形小锦旗。将木桌摆好黄色布条,将锦旗插在桌子前放,又拿来一个大碗,糯米倒入其中。
蜡烛点燃整齐对置,摆于木桌两旁。
而两只大公鸡十分活跃,动来动去。
“你们散于两旁,别挡了路。小头,你站在这里。”
众人满眼疑惑的散于两旁,而王小头抱着两只大公鸡站在木桌左侧,
只见毛师傅手持一把冒弄浓烟的香,对着屋外,双手合着香,朝天拜了拜,转过身,朝神龛(农村家中,摆排位的地方,一般位于正堂正中间的墙上。)拜了拜。接着,又朝两只大公鸡拜了拜。
说来也神奇,随着毛师傅的福拜,大公鸡居然开始安分了一些,接着又活跃。王小头则感受着公鸡挣扎的力道,挺大!
“嘿!”
毛师傅将香左右摆动,袅袅白烟飘起,使众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全部目瞪口呆,看着毛师傅,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两只公鸡的目光也留在了毛师傅身上。
只见毛师傅摆完香烟之后,向后弯腰仰头,手持着香,放在嘴前。嘴突然张开,吹了吹香烟,上面的火子又强盛了许多。
就在这时,毛师傅一口咬掉香上面的火子,叭咋叭咋咬咀嚼的声音深深刺进众人的耳膜,更加刺进已经被吓懵的心。什么情况。
大公鸡的眼睛居然也停了转动,盯着。
咀嚼了没多久,毛师傅站直身躯,端起那碗米酒,嘴中吐出浊物,黑咚咚的。落入清澈的米酒之中,顿时成了黑色。
毛师傅的牙齿也成了黑色,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毛师傅端起酒碗,摇晃着。走到王小头身旁,手点了点碗中黑色的米酒,洒在两只公鸡头上,王小头这才从震惊中醒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毛师傅。没人发出声音。
毛师傅边洒酒边小声念叨,碗中的米酒被洒了近大半。伸出手,掰开王小头左右抱住的大公鸡的嘴,将酒灌了去。大公鸡喝了数口,摇晃着头,接着又给另外一只公鸡灌了下去,酒殆尽。
摆放好酒碗,将左方的公鸡抱起,放在桌前的左方,又抱起另外一只大公鸡,放置木桌前的右方。
两只公鸡在酒精的刺激下,又没了束缚,双双干蹬眼,似乎仇人见面似的,翅膀张着,脖子伸的老长,对视着。
“喔!”
一声长鸣,右边的公鸡发动了公鸡,弹跳而起,双爪离地,抓向眼前的敌人。
56。云道长
“喔,喔。”左方的大公鸡也不是吃素的,也弹跳而起,拍打着翅膀。四只爪子相互抓着,头也不闲着,使劲啄了起来!
此时,毛师傅开始动了起来,在地上不知跳着什么舞蹈,像原始人一般,有时拍打着手板,有时蹬着脚板,头摇晃着。
“傩舞!”
刘汩失惊叫了出来。众人看着毛师傅的舞蹈,吸引着深深不能自拔。
而大公鸡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羽毛已经满天飞舞,打打斗着,跳动着。毛师傅舞动着,一连串的动作相互交错。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仿佛毛师傅也变成了鸡一般,此时他们眼中居然是三只鸡在打斗!
所有人瞳孔放大,或是不了思议,或是呆若木鸡。
一场打斗仍在继续,毛师傅的手突然伸进放糯米的碗中,一大把糯米被抓在手上。停住了舞蹈,大公鸡身上的羽毛洒落一地。
只见毛师傅将手中的糯米洒向两只大公鸡,大公鸡顿时停了下来,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骨碌碌的睁着,摆出刚才打斗的姿势。掉落在地上,倒下,僵直了一般,没有摆动。
毛师傅紧盯着两只大公鸡,众人一样盯着,这就被定住了。谁能第一个醒来,谁就倒霉了。
时间紧张的过去,大公鸡似乎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毛师傅眉头一皱,不免有些失望,再不醒来,也就是说这攻击的至刚至阳完全不够,能不能对付阳尸就是另一说了。
“嘭。”
门被撞开,只见刘开旗抱着一只大黑狗走了进来,满头大汗。
“你们这是?”
“嘘,把门关上。”
“哦。”
刘开旗关上木门,不解的看着众人,也望着毛师傅。很是好奇。
突然,体型稍微小一点的公鸡动了动,接着拍打翅膀,在地上翻滚了数下,勉强站起身,一摇一摆的走向仍躺在地上的公鸡!抬起爪子,踏在公鸡身上,舒展着身躯,似乎在告诉众人,它是胜利者。
毛师傅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公鸡得意没过几秒,就已经被毛师傅抓住。
“大公鸡啊,大公鸡,为了大伙,只能牺牲你了,愿你下辈子投胎做个人,别再做畜生了。刘镇长,可有墨斗一种工具,一些木匠拿来放线用的。”
“喔,喔。”大公鸡似乎听懂了毛师傅的话一般,叫着挣扎。
“旺,旺。”
大黑狗也叫唤起来。
“闭嘴。”毛师傅一声呵斥,大黑狗嗯嗯的垂下尾巴,顿时闭上了嘴,舌头舔着嘴巴。
众人心中大声钦佩,毛师傅非凡人,法术了得,满眼的尊敬。
“有,有,我这去拿。”
“还有菜刀,有白线也拿来。”
“马上就来。”
刘汩立刻走进屋内,翻找,众人的等待下,刘汩拿着菜刀,墨斗,白线走了出来。毛师傅示意放在木桌上。
众人又看着毛师傅接下来的举动。杀鸡。
“小头,过来搭把手,抓住翅膀,提着一只脚。”
王小头抓住公鸡的翅膀,左手抓住公鸡一只腿。毛师傅提刀,手法极其老练,在鸡脖子前划过,割断喉咙。王小头将公鸡提高,血夜哗哗往下落,落入碗中。
公鸡的腿疯狂的蹬着,王小头有些吃力抓着,许久,公鸡死透。滴干血液,将公鸡放好。
毛师傅拿着墨斗,里面有一捆黑线,将黑线扯掉,换上白线。从布袋中拿出八卦镜和一张黄符,点燃黄符,扔进鸡血之中,灰烬融于其中。伸出手指,搅拌了下。
将八卦镜盖于碗口,两只拇指摁着八卦镜,剩下的手指端着碗,快速反转过来,碗口朝下,八卦镜挡住鸡血,没有洒落。随后将碗立起来,垂于墨斗口上方,手轻轻挪开八卦镜,哗哗,鸡血落下,滴在墨斗凹槽口中,浸湿白色绳子,染成了红色。
白色全部染红,放下碗,取下八卦镜,镜片居然没有占染鸡血,不可置信。
“好了,第一件抓阳尸的武器,刘小子,童子尿找到了吗?”
“找到了,那孩子来没撒尿,我跟孩子父母说好了,给我留着,算时间还得等等。”
“这大黑狗看起来阳气很足,应该是了,你们想办法取它一碗血,别伤它性命。”
“简单。”刘开旗信心满满,看了眼大黑狗,托进不知道哪间房中,不知做什么去了。
“万事俱备,只能等晚上行动了,希望别出什么差子。把鸡炖了,大伙吃上一顿。”
“哈哈,甚好。”刘汩与另外二人将鸡带进厨房。留下这只大公鸡依旧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刘开旗还真了得,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端着一瓶狗血,看起来,足有三百多毫升。身后的大黑狗,四脚那颤,一副即将晕倒的样子。
忙碌了许久,众人吃完饭已经到了下午,太阳有些偏斜,离黑夜的到来只有几个时辰。
刘开旗吃过饭,就往向昌盛家走去,童子尿早已准备好,离去之时,向昌盛给了刘开旗一个大红包,几番推脱,才走出向府。
镇长府上,陈国华满脸愁容,厅中坐了三人,一人正是刘得胜,另外一人穿着道袍,头发盘暨,留着长长的胡子,身材偏瘦,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云道长,您对这次的抓捕可有十足的把握。”陈国华做为镇长,不容许有任何差错,只能再次问道。
云道长被陈国华突兀的问着,并没有生气,而起缓和的语气,开口说道。
“刘镇长,说实在,我也只能试试,我没见过死者,也没见过那古尸,只能放手一试,我叫你们准备的东西弄好了没。”
“道长,东西全部准备好,不过,今天我看到刘开旗那小子也在抓黑狗,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刘得胜开口答道。
“嗯?刘开旗。可能是想吃狗肉了,那小子。凑巧罢了,云道长,您需要多少人手?”陈国华可不会相信刘开旗知道古尸,要不是看在他爸是前任镇长的份上,将牢犯放走,他早就将刘开旗办了。
“只要三人就行,人多了反而误事。”
“好,刘队长,今晚你就跟云道长一起去,再叫两个弟兄。”
“镇长,我!好。”刘得胜刚想反驳,看着陈国华犀利的眼神,改变主意,好字脱口而出。他没有选择。
“只等天黑了。”
云道长站起身,看着天空,太阳已西斜,陈国华二人没看到,云道长满脸的愁容。双手垂于背后,深深叹出一口气。
在毛师傅的精心准备下,抓尸法器全部完成,当然还有他的铜钱剑,那可是镇妖邪的万能法器。
七人再次坐在木桌前,静静等待黑夜的来临,气氛很是压抑。
57。两方出马
木桌之上摆放着几样东西,目光全部集中其上。染鸡血的墨斗,八卦镜,黑狗血,童子尿,桃木剑,还有铜钱剑。当然毛师傅布袋之中,放着什么,众人也不知晓。
王小头伸手摸着八卦镜,那里可是有他的记忆,不免想起那事。毛师傅看着众人,终于开口说道。
“我们分配一下,抓阳尸人多反而碍事,我只带两人去。刘镇长与二位肯定是不能去的,刘小子你去不去。”
“我?”刘开旗看了眼刘汩,见刘汩点了点头,马上说道,“去,去。”
“我想小头也会去,那邪眼你也去吧,四人,也不多。我先告诉你们这些东西的使用步骤。首先这红线,拉扯挡住阳尸的去路,再用黑狗血泼在阳尸身上。
黑狗血破了阳尸的护身尸气,我们就能乘胜追击,再用红线将阳尸绑住,他就插翅难逃。以防不测,我给你们三人一件法器防身,这是桃木剑,百年桃心所做。邪眼,依旧给你。
小头,你就拿那个八卦镜。刘小子,这墨斗你拿着,它也是防身的好法器。狗血,我拿着。明白?”
“明白。”
“…”
三人异口同声说道,拿着各自的法器,保命的东西。
所有事情都明了,只等天黑的来临。
毛师傅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心颤,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眼皮也没跳,也没有什么危险预警,轻轻叹了口气。
两方的人都着急的等待着,某屋内,张森正擦着手枪,夕阳的余晖洒进房内,散发出一种金碧辉煌的景象。
旁边则坐着胡章,对面则是妙龄女郎袁媛,他们已经讨论了一天,要不要带人手去灭掉那个所谓的赶尸匠。张森一致认为不需要任何帮手,他们三人与乔卜肆的手下完全足够。而胡章与袁媛却不同意,必须要找帮手。就这样,三人争执一上午。
以张森擦枪稍作休息。看着他这动作,袁媛二人哪不明白,张森这是在武力威胁,再说,袁媛没有任何权利不遵守,她来的时候,站长与她说过,一切都要听从张森的安排。她只能服从命令,二人便不再做声。
“今晚听说有很趣的事情发生,要不要去瞧瞧。”张森缓缓说道,吹了吹枪口,端着枪对着二人,胡章急忙躲了去,而袁媛直接无视。
“什么事?”女人的好奇心永远都很大,袁媛淡淡问道。
“抓,抓什麼东西来着,哦,对了,是抓古尸。”收回手枪,枪口在头上蹭来蹭去。
“呵呵,抓古尸,什么古尸?”
“你去了就知道了。”张森似乎在吊袁媛的胃口,故意不说。袁媛怎么可能会中他的套路,站起身来,走出房间。
“袁媛,你上哪去?”
“出去转转。”
“嗯,晚上之前必须回来。”
张森刚说完,袁媛已经踏出了房门。
“去,跟着。”
胡章应了声,跟了出去。
“臭娘们,迟早把你睡了!”冷哼一声,继续擦拭着手枪。
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余光看去,正是胡章,她露出一个笑容,前方的岔路口,拐了进去。胡章匆忙追上,巷子里已经没了袁媛的身影,又是两个岔路。暗骂一句,快跑找寻着。
袁媛早已经跑了好几个巷子,穿来穿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再次迷了路,只能一人转悠着。路上的行人不免回头看了眼袁媛,她的美丽是一种气质,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身材也是很有比例的,凹凸有致,在小镇中自然算是一等美女。这些目光并不影响她的兴致,每到这种古镇,她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舒适感,很自然,她喜欢一人独自行走在幽闭的小巷中。
有时看着地上的青砖,有时摸着左右两旁灰白的墙壁。这次她走到了正街,行人多了些,来来往往,匆匆忙忙,她伸出手,感觉像是时光流逝一般。心中居然泛起一丝感触,有些惆怅。
天色不知不觉中暗了下去,许多不知名的虫儿拼命的叫唤着,似乎预知一场大站即将到来。
镇长府中,云道长手持一柄桃木剑,剑长四十公分多,背于身后,手中再持一罗盘,拨动指针,飞速转动,停在某处,静止。
看着指针指的方向,指针又动了起来,左右摆动。
“有东西出来了,你们拿着东西跟我来。”说着跟指针的方向走去,刘得胜满是愁容,唉声叹气,跟了上去,他身后则是找来的两位帮手,之前帮他守门的那两名大汉,一人叫,刘则涛,一人叫向孔。他们也不明白就被刘得胜忽悠来此,后面想反悔已经来不及。
云道长在小巷中穿梭,有些晚归的镇民见到云道长的打扮,顿时明白有什么事发生,马上拔腿跑回家中,关好门窗,烧了几根清香,拜着祖宗。
夜色很浓,很美丽,不少星星垂于空中,如梦幻般,叫人着迷。
“走吧。”
毛师傅打开木门,夜色正浓,扑鼻而来。招呼着身后三人跟上。王小头手持八卦镜,抬头仰望星空,今晚没有月亮,顿时感觉这八卦镜很是鸡肋。而邪眼英俊潇洒,持着短剑,张望着四周,刘开旗则拿着墨斗,倒没多想什么。三人屁颠屁颠跟了去。
“拿着。”毛师傅将黑狗血递给王小头,王小头满是激动的看着毛师傅,接过黑狗血。
只见毛师傅拿出一个罗盘,王小头有些错愕,感情毛师傅就是让自己拿着啊,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拿着罗盘,站在原地转着身子,指针起初疯狂转着,突然猛的一下停下。指向东南方向,又摆了摆,向南偏了数十度。
“出来了,他正在找猎物,我们的快点。这边。”
朝东南方向跑去。
说来也很奇怪,云道长一行人在小镇右边,毛师傅一行人则在小镇左边,阳尸则在最前方。刚好呈一个三角形。袁媛正在这个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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