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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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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对于科学飞速发展的今天,谈及起“他们”处理过的那些案例来,仍旧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零号公馆”就是这个单位的名字,简称“零公馆”。

    将要讲述的故事,就是我在零公馆与“他们”共同处理过的一系列超乎想象的案子,不但复杂、离奇、诡谲,即便放在现今这个科技空前发达的时代都不容易三言两语阐述清楚,可那些迷离的看似神秘的事件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和发生过。

    它不是迷信、不是伪科学、不是超自然,只能说人类目前对其还缺乏了解和认识。

    科学与神秘主义并不是完全不相容,今天的“迷信”很可能就是明天的科学。

    比如说,催眠术就曾一度被认为是神秘主义的产物,然而在如今,催眠术早已广泛用于医治心理疾病的患者,这是个引子,我将要讲述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关于催眠术的。

    你肯定好奇的想问,讲述故事的“我”,在这个神秘的单位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其实,进入零公馆颇为偶然,我起先的角色只是名病人,或者说是一个“试验品”。

    ……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在华北某军区的机要处工作,是一名年仅24岁的机要员。

    还记得那是个下着小雨的傍晚,一个同事风风火火地找到我,说机要处的严处长有急事要见我。不敢怠慢,我立刻冒着雨小跑着前往机要处办公室。

    机要处是个独立的小院,空地上有一棵老槐树,半截树身都伸出了墙外。房子都是平房,走廊上灯光昏黄,在风雨中微微摇曳着。

    值班室里最显眼的就是靠墙摆着两排铁柜,柜子围拢出一小部分空间,里面有一张夜间休息的床,办公桌上摆着三部颜色不一的电话机,空出来的一面墙上挂着地图以及各种图表,高处还有一张书法条幅,上书: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处长老严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正背着手看着墙上的中国地图,神情异常专注,以至于指尖夹着的烟卷都快烧到了尽头。

    “报告!”

    “进来。”

    长久跟铁柜住在一起,老严的血肉之躯仿佛都铁化了,他很少笑,总是一脸静肃的表情,“小马,来得很及时,值得表扬。”

    这一次见面他居然对我笑了,但笑容看起来不是发自内心,显得很做作。老严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根新烟卷在桌角上磕着,直到烟卷上面出现一小段空间为止,然后他把燃得短短的烟屁股接上去,就像是一个熟练的手艺人在做活儿。

    “这样做其实很不卫生,况且烟屁上尼古丁更多。”我小心地评论道。

    “是啊,不过能省就省一点吧,对了,小马啊,我找你来是有个重要的任务……”

    现在,有必要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马军歌,这个威武而雄浑的名字是工作之后我给自己起的。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挥舞着大刀站在一座大桥上跟敌人殊死搏斗,眼看着黑压压的敌人密不透风地朝我围追过来,危难之时,在昏黑而遥远的天边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军歌。霎时间,阳光冲破了乌云,眼前一片耀眼的明亮,近在咫尺的敌人,如尘土般瞬间被光明照射得土崩瓦解……这就是“马军歌”这名字的由来。

    “你过来看看这地图,”老严伸出一根因常年吸烟而熏黄了的手指,戳着地图上的一个点,“你看这个地方……”

    我朝他走过去,顺着所指的那个点,凑近一看,地图上写着“黑水滩”三个字,但这两个字是用钢笔写上去的,这说明那地方太小,地图没有标明。

    “黑水滩?”

    “没错,我说的就是位于江西省北部,鄱阳湖畔的一个叫黑水滩的地方。”老严立时严肃起来,掐灭手中的烟,解释说,“有一趟去黑水滩运密件的任务,我想派你去完成。”

    接到任务,我立刻挺直了身子,“请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嗯,很好。”老严沉吟片刻,很有内容地摆摆手,“当然不是你一个人,我还会派军区司令部警卫连的两个战士,以保证你和密件的安全。”

    “一切听处长安排。”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属于绝密性质的文件,关乎机要工作的生命线,是不能出半点纰漏的。既然派到我的头上,只能万无一失地完成任务,没二话可讲!

    “好,就这样吧,你回去好好准备,随时出发。”老严说完,把刚才掐灭的那半截烟屁股点燃,继续吞云吐雾。

    当我走出值班室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当你经历了一些事情,或是拜访了某一个人,有时突然会觉得这一切都似乎在不久之前发生过。我当时就是这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曾接受过这样一个任务。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貌似简单的任务

    经过简单而认真的准备,临行前,老严亲自为我送行,这一举动令我受宠若惊。

    跟在他身后的是两个提着军绿色旅行包的年轻人,一个魁梧敦实,个子稍矮,年龄与我相仿,看着他裸露出来满是青筋的胳膊根子,想必一定是个拳脚高手,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信赖感。

    可另一个呢,一见之下着实令我心生厌烦,我皱皱眉吐了吐舌头,老严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殷切地紧紧握住我的手,“军歌啊!赵嘹亮同志祖籍江西,为了让任务更好地完成,我把他特意调过来给你,你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带着个当地人,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斜眼盯着赵嘹亮,对于这个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以前当兵时,他和我一个班,我是班长,班里就数他最不听话。不但不把一班之长放在眼里,还时不时地挑衅我。

    赵嘹亮之所以总给我找麻烦是有其原因的。当时,老班长升迁了,军中不能一日无帅,班里也不能一日无长,符合条件的只有我和赵嘹亮两个人,他属鸡我属狗,其实也就比我大几个月。

    赵嘹亮善搞人际关系,上级一直看好他,本来胜利在望,忽一日,省里来了个首长,当他喊出我俩名字之时,拍手大笑道:“马军歌赵嘹亮,军歌嘹亮,很好的一对儿!好名字!那班长就由马军歌同志担任吧,有了军歌才能嘹亮嘛,哈哈!”

    我的野心没他那么大,只因为名字的问题,我当上班长,所以这梁子就算结上了。在之后我做班长的日子里,赵嘹亮确实没少给我添麻烦。

    正陷入遐思中,赵嘹亮走上前来,假模假样地给我敬个礼,说:“报告班长,赵嘹亮前来报道!”我冷哼一声,既然是上级安排,多说无益。就这样,三人各自和严处长握手,依依不舍地上了停在院里的吉普车。

    初秋的夜,一场小雨使得空气有些潮湿也有些凉意。

    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从军区的高墙里开出来,刚刚驶出门廊,大门便迅速地关闭了。

    车子在烟雾笼罩的土路上行驶,只有车灯那两束光,周围没有树,只有一排低矮的灌木,影影绰绰地藏在黑暗中,显得鬼气森森。

    ……

    由于是深夜,火车站里候车的人不多,三人一路前行便上了火车。

    车况嘛,就是那个年代比较陈旧的只有硬座的绿皮车。我们所在的车厢,人出奇的少,花了三个硬座的钱却占用了相对两边的六个座位。

    发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于是我们聊了一些军区里的趣事。那个敦实的同志对我极其恭敬,恭敬得近乎于紧张,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总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过分的郑重其事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其实我的身份只不是一个小小的机要员。

    所谓机要员是新中国成立前的老称谓,主要负责保管密码、译电、发报、收报等工作人员的统称。

    我这个机要员的职责比较特殊,相当于军区机要处处长的办事秘书,主要听他的指挥,负责一些琐碎的事物。

    虽然目前身上还没有密件,但我和那个敦实的同志依然很警惕,相比之下,坐在我身旁的赵嘹亮却显得吊儿郎当,他眉飞色舞地总想跟我找话说,但有新同志在场,所以对于赵嘹亮那肆无忌惮的言论我只是以浅笑作答。

    我佯装打了个哈欠,侧脸看向窗外,就在火车即将开动的那一刻,突然有一个和我们穿同样深绿色制服的人,飞奔着经过窗户,气喘吁吁地蹬上了火车,就在他上车之后,火车便缓缓地开动了。

    我没在意,也没把跑上车的人和此次行动联系起来,坐直身体看了赵嘹亮一眼,见他嘴唇颤动着,明显是又想发表什么言论,于是我从提包里掏出军绿色的大茶缸子,用力地蹲在他面前冷冷地说:“老赵,刚才处长说的话你还记忆犹新吧,他说把你调过来给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赵嘹亮冷哼一声:“愿闻高论!”

    “老严的意思是说,这一路上,你必须没有怨言、义无反顾地听我指挥,不可以自作主张、擅自行动,你地明白?”我见他没理我,指了指茶缸子,“去,打开水去!”

    赵嘹亮撅着嘴抄起茶缸走了,我正过脸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一脸和善地说:“对了,请问你怎么称呼?”

    体格敦实的同志笑了笑,他的嘴唇很厚,笑得也有些凄惨,“我叫毛勇敢,祖籍山东,请您——多——多指示。”说完,紧张地低下头,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

    我觉得毛勇敢这人过于腼腆了,于是趁赵嘹亮不在,想说几句拉近感情的话:“勇敢同志,见你体格健壮,是不是有武艺在身啊?”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回答,两只眼睛却直直地定在了我身后,仿佛那里出现了什么无法预料的状况。

    看到毛勇敢这一表情上的突变,我只觉脑后生风,一股凉气从尾骨一直蹿到脑门,我猛地转过脑袋,身后竟赫然站立着一个和我们一样穿制服的人!

    那人很瘦,非常的瘦,而且特别高,那不是因为瘦给人产生的错觉,而是他确实很高,如果站直了,得一米八五以上;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他有点驼背,长长的脖子朝前探出老远,翘着下巴,仿佛是因为头颅太大把脖子和脊椎压弯了;由于驼背,他的两条胳膊也比普通人显得略长些,直直地垂在两侧,再加上那张颧骨突出,眼窝深陷,面无血色的脸,令观者不得不心生惧意——真是个长相奇特的大头怪人!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我只跟他对视了几秒钟,全身竟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视线移开。当我转过脸看向毛勇敢的时候,他居然已经端端正正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依旧直直地看着身后的那个怪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俩认识?”我不禁问。

    心里莫名打了一个突,车厢里的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甚至坐在其他座位上的乘客,都止住话语,看向那个呆立在过道里的怪人。

    就在这时,赵嘹亮端着茶缸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他看见怪人时也是一愣,但并没有毛勇敢那么过分,只不过嘴角一个劲儿地抽动着,似乎要说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赵、毛二人都与这个白脸怪人相识,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想着想着,全身出了一层冷汗。正在僵持中,赵嘹亮张口说了一句话,总算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是你?”赵嘹亮眼珠乱转,顿了顿,又说,“老严是不是不放心,把你也派来了?”随后他把茶缸放在桌上,假装轻松对我介绍说,“这位是——毛勇敢以前的排长,刚才开吉普车的司机就是他,难道你忘了吗?”

    既然是熟人,坐在位子上不动显然不太礼貌,于是我站起来,脸对着他,把手伸过去,他迟疑了片刻,也伸出手来,我一接触到他的手,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现在虽是秋天,但天气还有些闷热,可他的手却冰冰凉凉,而且不仅是凉,还硬得出奇,好像他的手上没有肉只包着一层皮,当时我只认为是长年累月操刀弄枪磨出来的老茧。

    “我叫马军歌,请问您怎么称呼?”我微笑着仔细打量他,先前那种异样的感觉逐渐淡了。

    这个人只不过瘦了点,所以脑袋就显得比较大,脸色苍白或许是营养不良,这也不足为奇,经过三年自然灾害,有谁不是一脸菜色;他的头发很黑,比普通的人要长,但头发并不茂密,只是薄薄的一层紧紧地裹在额头上,衬托出额头更加的宽大肤色更加的白。

    “我叫……”他迅速地眨动着眼睛,很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几秒钟之后,他的嘴唇抖动着,才说出了四个字:

    “我叫何群!”

    当他说出“何群”这个名字时,我发觉赵、毛二人又是一阵骚动,虽然极细微,但当兵时培养出的那种警觉告诉我,“何群”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名字。

    甚至在我心底,当提起这个名字时,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似曾相识。

    何群有一对八字眉,使得他有一张阴郁的脸。他嘴角向上扯动,带动了嘴部的肌肉,似乎就完成了笑这个动作,给人的感觉很孤傲,一点都不合群,真是辜负了“何群”这个名字。

    就这样,毛勇敢走出座位,让何群坐在了他里边,也就是我对面。

    待大伙坐定了,我不解地问:“何排长,老严派你来难不成有什么重要的事遗漏了?”

    “没有。”何群的声音与他的外貌相符,也给人冰冰凉凉的感觉,“严处长担心你们人手不够,所以临时让我与你们同行。”

    说实在的,这话明显是在搪塞我,而且漏洞百出。

    如果刚刚开吉普车的是他,这么短的时间,机要处长是如何改变计划通知他的呢?而且刚刚坐车时,我确实没有注意到前面开车的司机,或者是他故意没有让我看清也说不定。

    这些都是事后才想到的,当时我可没有想这么多。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鄱阳湖和百慕大

    陡然间多了一个人,我貌似热情地搓着手,为了缓和气氛,我开始介绍我自己:“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津人,叫马军歌。”

    没等我说完,赵嘹亮就插嘴道:“他是以前我们三班的班长。”

    他一边笑着,一边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水。

    赵嘹亮个子比我矮一头,面皮细嫩像个书生,尤其脸上还架着一副白色塑料框的眼镜,看起来就更像个文化部门的干事。

    但只有我知道,他那镜片是平光的,戴眼镜就为了充当知识分子,显得有文化,满足他知识缺乏一肚子草包的虚荣心。

    两年前他调离了军区大院,不知最近干了什么,不过从表面上看,他有两个明显变化:其一,原来的小平头,变成了如今的三七分,油头粉面的;其二,小时候他的一嘴牙不齐,里出外进的,如今箍上了一圈钢制牙套,矫正牙齿。

    “好了,咱们谈谈任务吧。”我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水,然后递给了毛勇敢,压低了声音说,“我们此行是去江西省一个叫黑水滩的地方,我想,到了那里会有同志跟我们接头,交给我们一些稿件,然后安全地运回军区,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就是这么简单。”

    我故意把“密件”说成了“稿件”,为的是不让特务人员听了去,打上我们的主意。其实这样做也是多余,车厢里就几个大爷大妈,没一个像是特务的。

    说罢,我看了看何群,他正眯缝着眼睛假寐,我有些无趣,不得不对赵嘹亮说:“我说,你一嘴京片子,什么时候成江西人了?”

    “头回听说吧,虽说我老家在江西,但从小我就南征北战,正可谓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落得如今一嘴的京片子,连家乡话都不会讲了……”

    “得了吧你,别忘了你才二十五岁!”我很深刻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时,何群抬起眼皮,瞅了瞅我和赵嘹亮,然后对赵嘹亮说:“既然严处长说你对那里很熟悉,下面就请你给大家介绍一下南下的路线吧,记住,要说重点!”

    “好,”赵嘹亮转了转眼珠,似乎受到了暗示,“好好好,积极接受同志们提出的宝贵意见,这个……”赵嘹亮板起脸,少有的郑重,“现在咱们坐的是南下的火车,就这速度,估计到达长江北岸,最快也得一天一夜的行程。过了长江我们就下车改水路,乘船驶入鄱阳湖,大约几个小时的时间吧,黑水滩就到了,正如军歌同志所言,估计在岸边会有同事主动和我们搭讪,然后交接完毕按原路程打道回府,我们此行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

    “就这么简单?”毛勇敢挠着头问。

    “你以为呢?本来就是个简单任务。”赵嘹亮不以为然地笑笑,“其实,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沿路看看风景,和旅游也差不多少。”

    “赵嘹亮你说的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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