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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凶-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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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称那种药物为‘吐真药’,其原理类似于对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麻痹,干扰试验者的感知判断力,削弱其说谎的能力。其实说谎并不容易,也是相当费神的。

    “‘吐真药’名为硫喷妥钠,在以前曾作为刑事案件审讯中的辅助工具。硫喷妥钠又名戊硫代巴比妥,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产生刺激的巴比妥酸盐。硫喷妥钠有麻醉作用,可削弱大脑的一部分灵活性,消除人的戒心,使人不由自主无法思索地开口说话。

    “当你服用了药物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当时我问了你很多问题,但我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答复,我只看见你的眼珠在眼皮底下飞速地转动着,而且身体的肌肉也十分紧绷,显然,在梦中,你见到了十分可怕的场面。

    “从之后的梦中的呓语,我们得知你看见了一个庞大而且全身闪闪发亮的怪物。当然我并不知道你具体目睹的是什么,但从你惊惧的表情上看,你应该非常非常的害怕,那个妖怪似乎在追逐你,你想跑,想尽可能快的抛开它,可它却紧追不放……”

    随着他的话,我回想起在火车上的经过,正如零导说的那样,我当时的确十分怀疑他,本打算不睡觉盯他一宿,可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以前为了完成任务经常熬夜,甚至几天不合眼都没有问题,原来自己是被这一伙人下了蒙汗药,想想真有些害怕,好在他们不是真正的敌特。

    那一夜好像真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在梦里,起初我划着一条小船在水中,不知不觉就上了岸,天上乌云如铅,很快便出现了个两眼冒光的怪物,那怪物确实很大,大到它的身体就是我脚下踩着的小岛……

    零导轻轻拍了拍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这才继续说道:“当你的脸上极其紧张时,我曾小声询问你看见了什么,虽然你回答得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很认真地记录了下来。在那些呓语里,你的确看见了一只巨大的水怪,水怪忽而上天忽而入地,即便是听者,都会觉得极其可怖,好在那只是个梦,终究会醒过来。

    “当时我还并没有重视这个荒诞的梦,以为这仅仅是你由于心理紧张造成的,后来我想起了赵嘹亮在火车上讲述的有关鄱阳湖水怪的故事,觉得那个传说很可能就是造成噩梦的诱因。

    “火车到站了,我们纷纷下了车,你找来一辆平板三轮,坐上三轮车,便来到了鄱湖嘴村招待所。提前声明一下,这些事情都是随机的,并不是我们有意的安排。住进招待所之后,或许是一路疲劳,没得到很好的休息,我的胃痛突然加剧起来,健康问题确实没有考虑进这次任务,有些超乎了我的意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看来这句话真得很有道理。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本以为忍忍就能过去了,可还是在半夜里发作起来。就这样,我悄悄地叫醒赵嘹亮,让他陪我去附近的医疗所……”

    听到这里,我觉得事情有矛盾的地方,于是问:“等一下,你说你只叫醒了赵嘹亮,不对吧?怎么我醒过来的时候,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难道毛勇敢又接受了什么其他任务?”

    “是这样的,”一直沉默着的毛勇敢回答了我:“那天夜里,赵嘹亮确实没有让我陪他去,快天亮时我醒过来,他们还没有回来,心里不放心,于是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时我看见他很生气,”赵嘹亮接过毛勇敢的话,“还责怪他为什么出来乱跑,但当时着急忙慌的,谁又能想得这么全面。于是,我们俩赶紧跑回了招待所。刚一进屋,发现你不在床上,当时我就慌了,询问了王老爹之后,我们这才放下了心来,果不其然,很快你就回来了。”

    一边听着赵嘹亮的话,我一边想:当时我确实怀疑到了极点,从他俩慌张的神色就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趁他俩睡着了,孤身前往湖边的村卫生所一探究竟。

    到了卫生所,何群,不,应该说零导,他果然躺在病床上打着吊瓶,回想起当时他的脸色,确实惨白的吓人。

    而后我回到招待所,吃饭的时候,我就对他们说,他病得不轻,我看还是把他送到大医院或者延迟几天再走,反正上级领导也没有特意规定时间。

    就在这时,零导竟然从卫生所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合理的诱因

    零导又开口说:“当时在医疗所里输了液,又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我觉得好了一些,胃也不是很难受了。就在这时,军歌同志你来了,你的到来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担心你问我问题,因为当时精神实在疲惫,没有经历和你在智力上周旋,刚才也说了,说谎是很耗费体力的。于是我就紧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确定你离开了卫生所,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跑来卫生所看我,当时心里很着急,担心赵嘹亮和毛勇敢说了不该说的话,使得你窥探出了什么秘密,因为我知道他二人的智力和心理素质远在于你之下,我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心焦,好不容易等瓶子里的药液输完了,就辞别了大夫,加快脚步朝招待所赶去。

    “走走停停回到招待所时已经傍晚了,我站在门口听了听你们的谈话,觉得整件事情似乎并未暴露,我这才放下心来,但当听到你打算改走陆路的时候,我便慌乱起来,真担心整件事情就从这里偏离了我的掌控,所以,我不得不加快事情的进程。

    “本来,我是这样打算的。我们搭乘一艘大船,在鄱阳湖上多停留一段时间,或许你看见了辽阔的湖水,你缺失的记忆就能够不治而愈。但事情发展到这里,我觉得你已经成为惊弓之鸟,而且身边还不断地出现了很多突发事件,这些都是之前考虑不到的,或许我这个角色本就不应该亲自参与这个行动,也或许我本人的外表过于……所以很容易令人生疑,呵呵,可这些已经无法改变了,我能做的只有尽最大努力进行补救。”

    “怎么补救?”我问。

    “其实在接受任务之前,我曾特意来过鄱阳湖一次,多半是考察,也顺便走访了解一下地形民情,这就是胃病突发之时,之所以没有询问就知道村口有家卫生所的原因。

    “所谓鄱湖嘴村,就是离湖水近的村子,那里过往船只很多,但基本上都是早上七、八点钟有船,中午以后就很难再找到船了。我没有料到我会偶发胃病,耽误了早晨的行程,如若延迟到明早,真担心接下来的十几个钟头里还会出现什么变故,因为我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对我的怀疑已经达到了顶点。

    “事不宜迟,我立刻命令赵嘹亮和毛勇敢开始行动。也许在这个时候,你觉得自己此次行动的领导地位动摇了,被我取代了。

    “我十分庆幸那次的无意之举,我经过鄱湖口村的时候,曾在湖边遇见一个贩运私货的船主,他叫歪七,因鼻子被桅杆打到了一边而得名。当时我见他在岸边吸烟,就上前跟他攀谈几句,他告诉我说,他的船一般都是晚上出发,如果我急用船的话,可以去山那边的低洼处找他。”

    原来如此,我暗暗思忖:想必是他担心夜长梦多,发号施令般地让我们立刻出发。那个时候我很气愤,因为自己才是任务的最高指挥,为什么赵嘹亮和毛勇敢都听他的,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提议该走陆路,根本没人呼应,他的一句话,却令二人唯命是从。

    想到这,我还是觉得之后的经过非常不合情理,于是便问:

    “我还是有疑问!刚说的这些事情,勉强还能解释清楚,可后来呢?尤其是湖心雾气中的那艘纸船,这些也是你们导演的吗?”

    零导干咳一声皱起了眉毛,提及纸船好像令他感到紧张:“我们坐上歪七的机动船后,由于是机动船,或许船身摇晃得相当厉害,意料不到的事再次发生了。不但是你,还有毛勇敢,甚至连我自己都晕船了……没办法,以前的计划只得付之东流,胃疼加之晕船,搞得我精神恍惚,脑袋里面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出来了,还好赵嘹亮并无大碍,还可以暂时照顾我们三人。天很快黑了下来,听到耳边杂乱的声音,我醒转过来,这才发觉,湖心居然起雾了,那雾来的确很是很诡异,这也是我无法意料到的……”

    “那雾气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里面的纸船?”他并没有明确地解释出所以然来,我只得立刻追问。

    “我想,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没等零导开口,赵嘹亮接过话头说,“在歪七的船上,只有我一个人还算清醒,你们都吐得吐,昏睡的昏睡,我坐在你们中间,向歪七要了一根烟卷,一边看着漆黑的湖水,一边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着。

    “我向歪七打听了一些湖里沉船的事,歪七听我口无遮拦,抬起他那满是老茧脏兮兮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虽然没晕船,但与那只脏手亲密接触后,差点也吐了,歪七把手拿开,小声对我说,凡是乘船在水上,都有很多禁忌,虽说他自恃胆大,但为了图个吉利,也不敢随便破了前人留下的规矩。

    “歪七说了很多船上的禁忌,比如吃饭时,‘盛饭’必须叫‘装饭’,称船主为船老大,而不叫‘老板’,吃鱼先吃头后吃尾,且吃鱼不得将鱼翻身,不得在船头上小便等等,就在我听得出神之际,忽然歪七噤了声,定定地看向了我的身后。

    “我有点紧张,随着他的目光也转头看去,只见远处漆黑的湖面上,竟然升腾起了一层雾气。我问歪七那是什么?歪七却奔向船头,一脸紧张地看着前方。我再次追问他那是什么?歪七颤声说,他在湖里打拼了几十年,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景象,不知是极是凶,于是招呼开船的小哥放慢船速,静观其变。

    “由于我与歪七的脚步凌乱,踢倒了船板上的一些东西,所以才把你们都吵醒了。船一点点靠近雾气,那雾气真的很怪异。就在此刻,歪七突然惊叫了一声,连忙命令那小伙儿调转船头,就在此刻……”赵嘹亮迈步绕到我对面,低头盯着我,说,“班长,你当时跟疯了一样,真的,我都不知怎么来形容你,不信你问毛勇敢……”

    我看向毛勇敢,他那厚厚的嘴唇抖动几下,想说什么,却好似没有组织好语言。

    “军歌同志,你不要紧张,我觉得那并不是你的错!”零导替他解了围。

    “我干什么了怎么又是我的错?”我很委屈,不自觉就喊了出来。

    记得那晚在船上,我确实看见了湖心诡异的雾气,然后发生了什么?发生了……我记得有个人突然站起来,他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好像还威胁着船老大必须朝前开,不可以掉头回去,可我做过了什么,哎呀,越着急越想不起来了,脑中顿时一片空旷。

    “军歌同志,你想不起来也属正常,因为你当时太反常,做出的行为根本就没有通过你的大脑,”藤椅似乎很陈旧,发出吱吱呀呀的怪声,零导思索着说,“还记得刚刚讲述的那个理查德的案例吗?”

    我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理查德是由于看见了类似水龙头的东西导致精神失常,我推测,你当时是因为看见了雾气,所以诱发了你的精神错乱,很可能湖面的雾气只是表面现象,或许隐藏在雾气之下的,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隐藏在雾气之下的会是什么?”赵嘹亮问。

    “不知道!”零导回答得果断而令人失望,“我觉得这湖水真有问题,或者说湖水底下真存在着某种磁场会干扰人类的大脑思维,使人看到一些或做出一些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来,比如湖心的雾气出现得就很突兀。等回到了零公馆,我安静下来细想之后,越发觉得那雾气应该并不是真实的。”

    “你什么意思?”我绷直身体探向前面。

    “都只是猜测,我觉得幽深的湖水遇到了合适的诱因,或者说诱因来自特定的天气,从而诱发了我们的集体幻觉。”

    “集体幻觉?!”不只有我,连赵、毛二人都不解地扬起了脸。

    毛勇敢挠着脑袋:“集体幻觉又是个啥意思?”

    零导不得不继续解释:“集体幻觉又称群体幻觉,大多是由一些公共事件或一些疾病引起的,当某一恐怖事件或某些疾病症状被大量传播,特别是事情的当事人现身说法,绘声绘色描述事件的诡异、可怕之后,就很容易对受众造成强烈的心理暗示,从而集体产生同一种幻觉。当然这并不完全符合我们看到的,我觉得用磁场干扰来解释那突兀的雾气更为贴切一些。”

    “那后来呢?后面的事情我似乎就很模糊了。”我说。

    “是的,”零导点点头,“当我们看见雾气时,只有你的表现最明显,你瞬间站了起来,跑到船头,指着远处的雾气,大叫着说那里有条船,一条白色纸船……”

    纸船?白色的,没错,雾气中忽隐忽现的纸船,难道纸船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是我独有的幻觉?

    “船?那条船,难道你们都没有看见?”我心里发毛,颤声问道。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给领导一个交代

    “没有,”赵嘹亮缓慢地摇着脑袋,他看向毛勇敢,“小毛,你看见了吗?”

    “我也没看见。”

    “你别紧张,只是幻觉而已。”零导见我脸色苍白,安抚我道,“我觉得你这个人的大脑思维过于……怎么说呢,或许你这人比较容易接收这种磁场,或者说更容易接受暗示,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慌忙地摇头,赵嘹亮叹口气,帮助零导解释给我听:“班长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举个例子来说吧,听没听说有些人阴气重,很容易撞邪,什么灵异的事情总被他撞到,你的性质和那类人差不多,就是容易接受这些信号,而且还能将其扩大化。”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零导打断赵嘹亮那不着边际的话,说:“对某些事情敏感也并非就是坏事,或许是你被那条纸船刺激了,你竟然掏出了手枪……”

    “不对!怎么会是我?不不不,是你,也不是你,应该是何群!”我脑中混乱非常,“我记得是何群,是他用手枪抵着歪七的头,还大叫着必须把船驶进雾气里,好像还说,只有进入雾里,才能取回密件!”

    零导的语气故意放得很轻松:“当时你确实是失控了,你说得很可能都是事后你梦中的情景,而那段真实的经历,却被你忽略了。”

    我半张着嘴,不知说什么是好,心中却暗暗地想:会不会是那个人,那个冤死在湖水里真正的何群,他的魂灵附到了我身上,所以自己才失控了!

    据零导说,在船上,我看着眼前的一片雾气,先是惊慌失措,后来听说歪七要调转船头,我便发了疯似的暴躁起来,竟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五四式手枪。

    手枪的出现令他们一时手足无措,万没想到我身上居然还藏有武器,只有毛勇敢趁我不备,像条黄花鱼一样悄悄绕到我身后,静观其变。

    歪七被吓得体如筛糠,连连求饶。他说他船上还有一艘备用小船,如果我执意要继续前行,他想丢弃大船,自己划着小船逃命。

    可歪七越是这样说,我反而越激动,握着手枪的手也开始颤抖,歪七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一船人都僵持着,就在这一时刻,谁料想毛勇敢不知是哪条筋搭错了,居然移到我身后,抬起右手做斧劈状,趁我一个没留神,自作主张地朝我后颈劈将下来,他天生力大无穷,可想而知,我也只能昏迷瘫倒在了船上。

    事后毛勇敢是这样解释的:他说当时脑袋一热,这一点我到不怀疑,毕竟一介武夫的脑袋都不太好使。他其实只是想轻轻地来那么一小下,令我短暂昏迷,等解了燃眉之急后,再与零导和赵嘹亮商讨解救我的方法。

    脑子不好使,手还没轻没重,这一劈下来,用足了五成功力,庆幸只用了五成,要是用了十成,我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

    由于他的力道太大,我登时就昏死过去。零导走到我身边,瞪了一眼毛勇敢,似乎是在责备他擅自行事,但毛勇敢挠了挠脑袋,十分委屈。

    眼前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混乱,要是就这么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为了零公馆的颜面,必须把没进行的事情进行到底。

    本以为过个一时半刻我就能醒转过来,可谁也没想到我迟迟不醒。

    晕船加之胃痛,零导不得不暂时退出接下来的行动,他吩咐赵嘹亮借来歪七的小船,让他与毛勇敢带着昏迷不醒的我登上小船,滑向指定地点——黑水滩,也就是我被渔民发现并且救起的那个后面是山林的岸边。

    零导曾经来过黑水滩实地考察过,本想暗中对我进行有的放矢的治疗,可身体实在不争气,只得把任务全全交给了赵嘹亮与毛勇敢,零导则搭乘歪七的船登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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