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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凶-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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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时的饮食,是不是有些特别,比如不喜欢吃热的,而喜欢冷水泡饭?”我的表情很认真,毛勇敢听了之后,居然笑了:“啥?冷水泡饭?你是听谁说的?我们老家的人说,只有死人才吃冷茶泡饭了,不会吧!”

    于是,我就把今早在火车上看见的跟他俩说了,毛勇敢扣着鼻孔想了一阵,才道:“要不感觉何排长怪怪的,原来是胃病犯了,要不咋看他脸色那样差呢。”

    “真的只是胃病犯了这么简单吗?”我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他这个人非常值得怀疑!”

    “怀疑?什么意思?你说何排长靠不住?”坐在一边思索良久的赵嘹亮突然说,“人吃五谷杂粮,保不齐会生病,你们不用替他担心。”

    “是啊,我当然不是怀疑何排长,但我和他毕竟不熟悉,所以才跟你们打听一下情况吗,所以……呵呵,我希望你俩不要把今晚的话告诉何排长,省得何排长觉得我们内部相互猜忌,这样就不好了。”我眯缝着双眼,循循善诱地说。

    毛勇敢听罢,很是理解地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我懂,我懂,一切都是为了任务安全地完成吗,你放心吧!”

    我微笑地点点头,侧脸对着赵嘹亮说:“刚才吃饭时,我见何群躺在床上很痛苦的样子,他说他胃疼,所以我没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至于走水路还是走陆路的问题吗,要不我们等到明天,何群同志好一些了,再和他商量……现在天黑了,这两天的奔波,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大家确实累了,没人反对我的提议,于是我第一个走到我们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拉开门,屋里异常的昏黑,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我看见何群依旧平平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和刚才一个样,似乎都没有翻过身体。

    我担心惊醒何群,所以没有拧亮灯泡,三个人就摸着黑,蹑手蹑脚地各自找了张床躺下。

    我的头一接触枕头,顿觉眼皮发紧,脑袋发胀,没过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直到听见院子里公鸡那嘹亮的打鸣声,这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

    窗外蒙蒙亮,我抬腕看了看表,四点半了。

    我用力地伸了个懒腰,嘴里还轻声喊着:“同志们,该起床了,别以为没人吹起床号,就可以偷懒……”

    可就在我做起身看向何群的床位时,他的床上竟然空空如也!我的脑中立时“嗡”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大叫道:

    “赵嘹亮你别睡了,何群呢???!!!”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一夜之间消失了

    喊声过后,才觉察出这屋子死一般的寂静,于是我转过头朝赵嘹亮和毛勇敢的铺位一看,他俩居然也没在床上。

    这一刻,全身的血液一个劲儿地朝头顶涌来,几乎令我晕眩。

    难道自己是在梦中?

    我闭上眼睛沉静了几秒钟,然后猛地睁开眼,不是在做梦,但心比之前平稳了一些。我走到何群的床前,伸手摸了摸被子,里面很凉。接着我又摸了摸赵嘹亮的,依旧很凉——看来他们已然离开一段时间了。

    可当我的手触及毛勇敢的被子时,被窝里却还有一丝余温,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三人在一夜之间完全消失,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会不会是何群把他俩一个一个骗出去杀害了……那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觉察。

    我从提包里拿出一把用油纸包裹着的五四式手枪,这是老严很久之前送给我防身用的,这次我带出来防身。掏出手枪,检查了枪身和弹夹,然后贴身藏好,小心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招待所的院子极其平静,看不出有过任何血雨腥风。

    我抬腿进了厨房,径直朝前走,便是王老爹的卧室。我侧着身子,撩起了棉门帘子,看见王老爹还完好的睡在炕上,那悬浮在半空的心,才算踏实了一点。

    “王老爹,王老爹……”我小声地呼唤。

    王老爹动了动,抬起头看见了我:“是你啊,你们要走了?”

    “呃——不是,我想问——您看没看见我那几位同事,怎么今早我一睁开眼,却发现他们不见了……”我很谨慎地问。

    “哦?他们会不会去方便了。你不要着急,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的。”王老爹不以为然地呵呵笑着说。

    我转身离开屋子,还特意朝厕所里望了一眼,里面当然没有人,于是便匆匆走出院子,没目的地顺着街道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七根家门口。

    我停住脚步,又看了看对面水生家的门,两扇斑驳的红漆铁门紧紧关着,门上还贴着发白的福字。

    转过身,七根家的门是木头的而且没有关严,露出了一道窄窄的缝。

    左右并没有路人,我就朝门凑近了些,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就在我企图从缝隙间窥得点什么时,那扇木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着实吓了我一跳,紧接着,两名身穿制服的公安从他家走了出来。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朝前走。公安相互说着话并没有发现我,走出门口站在了路中间。随后,七根老婆也跑出来,身后还跟着他两个儿子。

    只听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公安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也得回所里研究一下,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查……”

    另一个年轻的公安“哼”了一声,说:“可是——这件事很难处理啊,你们又不能提供什么像样的线索,所以——毕竟警察也不是万能的,破案也得有的放矢,也得有证据,你什么都不说,让我们无从查起,你说怎么办?”

    “可是七根他既老实又本分,确实没得罪过什么人啊!除了和对面住的水生有点儿不和之外,真的再没有仇人了!”七根老婆很激动。

    “难不成尸体自己爬起来走了!或者说,是水生把他的尸体背走了!”年轻的公安大声反驳她,“可水生的尸体还在停尸房的冰库里,你说,你让我们怎么查!”

    他的声音很大,我听得非常清楚,听警方的口气仿佛是在说七根的尸体不见了!

    还有人偷尸体?我已经走的足够远,一时好奇,不得不绕了个圈子假装走后来。

    年纪大的公安拍了拍小公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大吵大嚷,压低了声音说:“我刚才认真查看了现场,停尸的房间明显有人拖拽的痕迹,你们回去保护好现场,等我们的同事过来,继续调查……”老公安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我经过他们身边时,都听不清楚。

    没有办法再走进打听了,因为一个身穿绿色制服的人走在街上本来就显眼,万一被公安觉察出什么,带到派出所问起话来,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够澄清自己的特殊身份。

    就这样,我绕着招待所走了一大圈,村子依旧安静,也并未发现何群他们三人的身影。我心中就跟开了锅一样着急,设想如果赵嘹亮和毛勇敢真得遇到什么不测,那么自己的处境也极其危险了!看来此地怪事连连,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开为上策。

    想着想着,便回到了招待所。

    一进门,就看见王老爹正蹲在院子里择菜,他抬起头朝我笑了笑,表情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我没心情搭理他,只是疾步朝自己房间走去,准备收拾行李,立马走人。

    当我拉开门时,只觉心中一惊,因为屋里传出了阵阵鼾声,我矫捷地侧身闪进屋里,竟然看见赵嘹亮和毛勇敢都躺在床上,正在安稳地睡着,而何群的床上却依旧空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又有些发晕。

    刚才屋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出去这么一会儿,他俩都回来了,而且还打着呼噜?

    我踮着脚走进赵嘹亮,看着他一大滴口水从嘴角流淌到了耳朵眼儿里,显然不是装出来的假寐。

    不会是我刚才睡癔症了,还是因疲劳而出现了幻觉?脑袋一热,我伸出双手就把赵嘹亮拽了起来。

    “谁啊这是?怎么啦?”赵嘹亮的声音很大,把毛勇敢也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咋了,熟饭了吗?”我抓着赵嘹亮的领子使劲地晃悠,直到他完全清醒之后,才放开了手。

    “你们两个去哪了?何群怎么不见了?”我厉声问道。

    “我们,呃——一会儿吃饭时在说,先让我睡会,行吗!”赵嘹亮用力地拨开我的手。我哪里肯放过他,依旧急切地问:“别睡了,我再问你一句,你俩还有何群夜里去哪了?”赵嘹亮皱着眉瞪着我想要发威,但最终还是折服在我犀利的目光之下,他低下头不吭声了,而我却明显地感到他俩一定有什么事情合起伙来故意瞒着我。

    放开赵嘹亮,我朝毛勇敢走过去,还没等我坐下,他的脸就瞬间白了,如同鸭子般的嘴唇微微颤抖。看他这个模样,就知道毛勇敢这人的心机不深,是个比较容易对付的主儿。我坐在他床边,当手无意触碰到他的腿时,他全身都紧张得痉挛了一下。

    我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屋里的氛围凝重得令人窒息。

    这个方法再次奏效,毛勇敢错开和我的对视,把眼睛看向窗外,然后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半夜里,何群,何排长他病了……我们——嗯——我们送他去了村卫生所……”

    “何群病了?”我把手搭在毛勇敢的肩膀上,“你说他病了,还送去了村卫生所,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勇敢同志,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什么事情?”

    “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军歌同志,你去问他好了……”毛勇敢求助般地看向对面的赵嘹亮。

    我顺着他的目光侧过头,二人对望之后,赵嘹亮的眼珠立刻在眼眶里飞快地滚动起来。

    我十分了解赵嘹亮这个人,虽然他本质不坏,但小心眼儿贼多,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哼!”我冷哼一声,“怎么着赵同志,今儿个玩得是哪一出?你一撅屁股,我就能看见你嗓子眼儿!”

    “班长,你看你不要说得这么恶心,我们怎么会隐瞒你呢,是不是你太多心了?”赵嘹亮表面上是随意的搭讪,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望向毛勇敢的目光里很有内容,似乎二人暗中达成了某种约定。

    “这个——其实是这么回事。”赵嘹亮假装咳嗽一下,继续说,“昨天半夜,我起床上厕所,突然看见何排长很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然后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胃里很难受,于是,我就把毛勇敢叫起来,搀扶着他去了村卫生所。这不刚回来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你吵醒了!”

    我一脸不信任地冷笑着:“编得还挺圆!可问题是,遇到这种突发事件,你们为什么不通知我?而且昨晚我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

    “就是啊!”赵嘹亮翻着眼珠,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漏洞,“我们喊你来着,可叫了几声你都没听见,睡得那叫一个死,不信你问勇敢同志……”我正过脸,看着毛勇敢,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或许是找到了救星,还附和着点点头:“是地啊,是地啊!你睡得太死了,可能是太累了。”

    “我见你睡得太沉,也实在太辛苦,就——就没有忍心叫醒你。所以,我们俩就把何群送去了卫生所,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赵嘹亮说完最后一句话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那貌似平静的背后,是一颗紧张得砰砰乱跳的心。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我闷着头思索着:身处异地,要去卫生所必然要先找本地人打听,可早上我询问王老爹时他却一无所知,肯定是另有隐情?

    阴谋?

    还是善意的欺骗?

    是立刻揭穿他们,还是按兵不动姑且假装相信他们?

    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我不得不选择后者。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有人偷尸体

    想到这里,我缓慢地站起身来,朝他们挥了挥手:“好了好了,真是难为你们了,一宿没好好休息,那你们先睡一会儿吧,我问问王老爹饭熟了没有。”

    其实,没有贸然揭穿他俩另有原因,我要去所谓的村卫生所看个究竟,看看何群是否真躺在卫生所里。

    我退出屋子,轻轻把门掩上,回头一看,王老爹那捆油菜还没择完,于是便朝他走过去。

    “王老爹,屋里的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王老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才说:“我根本没见他俩出去啊?”

    “哦,对了,请问您这村里有卫生所吗?”

    “有啊,就在村子东面湖水边上,你哪里生病了啊?”

    “没,我去开点儿常用的药。对了,您等我回来再开饭,让屋里那两人多睡会儿。”说完,我就迈出院子,朝东走去。

    ……

    出门没走多远,只听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蹬三轮的陈师傅。

    “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啊?住得还习惯吗?”

    “哦,还好,还好,我去村卫生所开点胃药。”

    “那你上车吧,”陈师傅停了车,招呼着我说,“我送你一程,你要是走过去,最快也得二十分钟,村卫生所就在鄱阳湖边上,快上车吧!”盛情难却,我双手一称,坐上了三轮。

    “哎,你听说了没,昨晚可发生了一件怪事……”陈师傅似乎是在没话找话。

    “什么怪事?!”我的心揪了一下,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何群他们,赶紧问,“您快说说,昨晚旅途劳累,我沉沉地睡了一夜……”陈师傅把脸转向我,眉毛还故意地挑动着,似乎是在为自己将要讲述的故事蓄意渲染气氛。

    “今天我早起出工,发现村道上围了几个人交头接耳。你也看见了,我们这村子实在是偏僻,一下子这么热闹就必定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我停车凑过去……你猜怎么着,居然有人说村里丢了一具尸体!”

    “啊!”我不觉惊呼一声,问道,“是七根的尸体吗?”

    “你怎么知道?!”陈师傅非常吃惊,居然下意识捏了车闸,停下车,转身看着我。

    “我……”虽然我跟这起事件没有任何关系,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毛,“我也是听路人说的啊!”

    “哦。”陈师傅相信了我,正过身子继续蹬三轮。

    “接着说啊,是谁偷走了七根的尸体?偷尸体是不是也是你们这里的风俗?”听完我的话,陈师傅呵呵笑了:“瞧你说的,哪个村子有偷尸体的风俗?我们这里的人非常尊重死者,无论这人生前是乐善好施,还是罪大恶极……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说对吧!”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陈师傅叹了口气继续说:“真是怪事啊,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说竟然还有人偷尸体,偷的还是七根的,七根死得那么离奇,唉,不会是诈尸吧!我呸!我呸呸呸……”

    ……

    村卫生所是幢老屋,临水而筑,陈师傅说建这里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里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中心。

    告别了陈师傅,我就推门进了卫生所。

    一个中年女大夫正在检查药品,没等我张嘴,女大夫似乎从着装上看出了什么,说道:“他在里屋输液呢,最快也得下午输完。”她果断的话语令我心中疑虑稍减,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撩开了白色门帘,何群果然躺在一张病床上。

    他的脸比昨晚更白了,只有微弱的呼吸从口鼻间喷出来,如果胸前没这一点点起伏,分明就是一具地地道道的尸体。病床旁边,竖着一根支架,上面挂着个玻璃瓶子。一根软管像蛇一样从瓶子上耷拉下来,一直插进了何群的胳膊。

    我放下门帘,问大夫:“他的胃病严重吗?”

    “胃病?我觉得他可不仅仅只是胃的毛病……”女大夫狐疑地看着我,思索着说,“这个同志的病情很古怪,他的脉搏微弱,体温也很低,似乎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的,等输完液,你们得让他多吃些好吸收、有营养的流食,比如牛奶,鱼汤之类的……”

    “可是——他说他胃疼,是老毛病了。”于是我就把何群吃冷水泡饭的事情告诉了她。

    女大夫看起来很和善,听完用力地摇着头说:“不可以,怎么能吃冷水泡饭呢。”她皱起了眉,“他身体很虚弱,要多注意休息。”

    “那他还可以长途跋涉吗?”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不知道,在我们这种缺医少药的小地方,也只能给他输些葡萄糖药液,最好尽快带他到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我再次撩起门帘,见何群还在熟睡,心中突然泛起隐隐的痛楚,心想:会不会何群身患不治之症,可为了完成这次运密件的任务,一直在咬牙硬挺。是不是我的神经过于紧张,才搞得草木皆兵,错怪了何群以及赵嘹亮这些同志呢。

    我对女大夫尴尬地笑了笑:“就让他好好休息吧,下午我再过来接他。”说完,便走出了村卫生所。

    刚才心里着急,并没太注意,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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