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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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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英明。”
  “那你又是如何答他的?”
  “臣不知。”
  皇帝知道史太师和他虽然不如与顾相那样势不两立,但私下也无甚交往,这种事未必挂在心上,所以并不意外。
  薛灵璧道:“但太师怀疑血屠堂幕后另有其人。”
  这个猜想莫说太师,就连皇帝自己都是想过的。而且想来想去,当今天下有这个胆量和意图的莫过一个人。换了平日,皇帝听到这种猜测定然会往里想深三层,但薛灵璧刚刚说过凌阳王世子曾在南宁府羞辱与他,想要踏平广西报仇,那么此时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不得不打个折扣了。
  “你刚才广西回来,你觉得呢?”毕竟是习惯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语气微微一沉,便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威严。
  薛灵璧从容道:“史太师的猜测不无道理,臣请皇上准臣出征广西。”
  若非皇帝离桌子还有段距离,走过去又太刻意,他几乎就想狠狠地拍桌,震一震薛灵璧这只钻进死胡同的木鱼脑袋。“你当朕是什么?就凭史太师的三言两语就想让朕对朕的亲皇叔大动干戈?!”
  薛灵璧默然。
  “此事无凭无据,全是你和太师二人捕风捉影。若非念在你和太师都是朕的股肱之臣,对朕并无二心,朕这就将你们打进天牢!”
  薛灵璧似有不服。
  皇帝喘了口气道:“除非真凭实据,不然此事休得再提。”
  薛灵璧道:“臣请皇上给臣机会收集证据。”
  “机会?难道朕让你去广西不是机会?难道朕是让你去那里游山玩水的?”皇帝顿了顿道,“还是你与冯古道二人乐不思蜀,全然忘了这次去的目的?”
  薛灵璧道:“皇上明鉴。臣已尽力。”
  “尽力?那成果呢?别的不说,蝗灾之事究竟是真是假?”这件事已然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地方大员欺上瞒下是他的大忌。要知他坐守京城,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这时靠的就是地方大员。一旦他们有了二心或私心,等于他失去对那块地方的掌控,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给广西加赋是一个试探,探的就是凌阳王对他的忠诚。
  薛灵璧面不改色道:“不知。”
  ……
  皇帝这次实在忍不住冲到龙座旁,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桌上的镇纸、笔筒齐齐一震。
  皇帝瞪着他。以前的薛灵璧虽然不讨喜,却也没有今日这样的讨厌。
  “你是朕的钦差大臣,去了趟地方回来却一问三不知。你还说你没有乐不思蜀,要朕明鉴?”
  薛灵璧道:“正因为臣是皇上的钦差大臣,所以臣在两眼一抹黑,一问三不知。”
  皇帝胸口的气沉了下去,神情平静许多,“此话怎讲?”
  “臣在广西所见所闻,不过是凌阳王想让臣看到的听到的,至于其他不想让臣传达于皇上的,臣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皇帝冷哼道:“你不是一向自诩武功绝顶,天下难逢敌手么?区区一个凌阳王府就困住你了?”
  薛灵璧眼中露出不甘之色,“臣开始也以为卫漾公子只是精通歌艺和字画,谁知他的武功竟然也是一绝!”
  皇帝道:“听说你在南宁受了伤?”
  “是。”
  “他打伤的?”
  薛灵璧抿唇不言。
  皇帝听黄公公回来说是他在王府摔了腿,但他知道,一般武功高手是很少会摔倒的,就算摔倒,他们也有足够的反应力让自己避免受伤。所以薛灵璧这种理由显然站不住脚。若不是摔伤的那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他知道薛灵璧生性高傲好强,虽然自幼失怙,但一直在他和皇后眼皮子底下长大,这样的大亏让他一时失常也在所难免,心里自然而然地谅解他这次行为,反倒是对史太师私底下煽风点火颇感不满。
  “行了,这件事朕知道了。你先回去,至于广西的事,暂且不必惦记着,朕另有安排。”
  薛灵璧似乎意难平,连告退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哦,对了。”皇帝在他脚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突然道,“你与冯古道成亲了吧?”尽管旨是他下的,但是亲口说出来还是感到十分别扭。
  “多谢皇上。”薛灵璧神情立刻缓和下来。
  皇帝看在眼里,不免在心中叹气:好好一个侯爷,偏偏喜欢男人,闹得后继无人。不过这样对他来说却也是有利的,毕竟小的总比大的好牵制。他道:“嗯。朕虽然有意成全你,但老元帅与你都是国之栋梁,朕与皇后不忍你们香火不继,无子送终。幸好你与皇后的血脉是极近的,他的兄长又子嗣众多,所以朕就寻思着给你过继一个继承香火。”
  果然。
  薛灵璧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多谢皇上。”
  “朕与皇后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了一个。薛明珏,年仅六岁,天资聪颖,有小神童之称。朕看过,很是不错,就替你做主了。”
  “多谢皇上。”
  “不过你和冯道都是男子,而薛明珏又还年幼,有些事怕你们多有不便。所以暂时还是寄养在薛家。”
  怕是孩子太小,立场还不够坚定,怕被他带走之后,忘了本宗吧?
  薛灵璧对他们的伎俩一清二楚,“臣可否去看看他?”
  皇帝点头道:“当然可以。”
  “多谢皇上。”
  这样的结果,皇上基本满意。
  而薛灵璧则是很满意。
  他弯腰出御书房,一转身,脸上谦恭一扫而空,嘴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嘲。既然注定是他和冯古道的儿子,怎么能寄养在别人家中,被日夜灌输着将来怎么对付他呢?


  乔迁有理(五)

  从皇宫出来,薛灵璧钻进侯府一早准备的马车。
  冯古道悠然坐在地车里打着盹儿,连他进来也毫无所觉。
  薛灵璧不动声色地将头凑过去,双方鼻子距离近至三寸处,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抵住他的肩膀。
  冯古道睁开眼睛,双眸犹带着几分慵懒,“侯爷。”
  “嗯。”薛灵璧抓住他的手,轻轻拉下,脸继续往前凑。
  “侯爷……”冯古道半声叹息,其他尽吞入薛灵璧口中。
  马车渐渐动起来,轻微的颠簸敲击着车中压抑浮躁的灵魂。
  薛灵璧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久到连一瞬都不愿再等。
  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滑入冯古道的衣领中,指尖从锁骨而下,探寻更诱惑的深处。
  皮肤上的颤粟让冯古道神志一醒,但随即被更狂热的激吻带入更波澜起伏的惊涛骇浪中去。
  薛灵璧这次是铁了心要一做到底,手灵活地解开冯古道的衣带,往最致命的地方摸去。但比他更快的是冯古道的手。
  “侯爷。”马车里第三次响起的呼唤,比前两次多了几分无奈。
  可是这次,薛灵璧已再难以按捺下灵魂和身体的双重躁动。
  他恶狠狠地盯着冯古道那双清明中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睛,咬牙道:“给不给?”
  “如果易地而处的话……”冯古道拉长语音。
  “先做再说。”薛灵璧说着,手又不甘心地开始拉扯衣带。
  冯古道手指分毫不松。
  薛灵璧努力许久,终于发泄似的坐起身,道:“冯古道。”
  “在。侯爷。”冯古道躺在那里,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乌黑的发丝绵软地覆盖在上面,纠纠缠缠,挠得人心里发酥。
  明明美色当前,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吃。薛灵璧越想越郁闷,累积数月的怒火终于爆发,“冯古道!你又在耍本侯玩吗?”
  一个‘又’字道尽昔日种种委屈和受伤,让冯古道的愧疚排山倒海。
  “侯爷。”冯古道苦笑着坐起身。
  尽管心里早已清楚今生所爱是谁,但清楚所爱是一回事,要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另一回事。他自认没有纪无敌这样广阔的胸襟,可以看破世间种种约束,参悟内心种种桎梏。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他也有属于男人的骄傲。
  “我们已经成亲,难道你想让我们一直因为这个问题而各自独守空房?”薛灵璧怒目而视。
  冯古道头很疼。
  这个问题的解决势必需要其中一个人的让步,但这个让步无论对谁来说都是千难万难。
  “还是说……”薛灵璧的声音陡然阴沉,“之前的一切都是你不得不为之的权宜之计。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和我成亲?”
  “侯爷言重。”冯古道叹息。
  “本侯言重?”薛灵璧眼中涌起浓烈的不安,“常言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可是本侯在皇上身边也从不曾这样焦虑不安。因为即便皇上误解我,又或是我误解皇上,都不会令我心神俱伤。唯独你,冯古道,本侯不希望你有一点的误解,更不希望你再有一点的欺骗!”
  冯古道沉默。
  薛灵璧突然惨然一笑道:“还是说本侯料中了?”
  冯古道抬眸看他。
  “你真的只是想安抚本侯,然后伺机脱身,另娶他人?”
  冯古道听他越说越离谱,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过是洞房,何必生拉硬扯出这么多?”
  薛灵璧依然一脸受伤的神情。
  冯古道盯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一句话是有道理的。那就是如果他们谁都不妥协的话,难道真的一直这样僵持下去,直到两人白发苍苍,连争执都没有力气的时候?到那时,只怕就算想洞房也是有心无力。
  但是松口……
  冯古道抚额。
  薛灵璧突然起身向外走,但刚踏出一步,就被冯古道拉住袖子。
  他回头。
  冯古道的表情几乎可算是壮士断腕,“就算……那也要回府。”他欠他良多,这就当是还了吧。
  薛灵璧猛地打开车门,冲车夫低吼道:“立刻回府。马上!”
  这是车夫头一回看到侯爷居然用这样的口气赶着回府,哪敢怠慢。
  只见街道上,一辆马车如流星般闪逝,消失在众人回神之前。

  马车到侯府,还未停稳,薛灵璧就抱着冯古道下车往里跑。
  宗无言赶来迎接,“侯爷。云南严将军……”
  “稍后再议。”
  宗无言只是一眨眼,薛灵璧就不见了。

  从大门到睡房,薛灵璧只花了几眨眼的工夫。
  他将冯古道放在床上,不等他开口就扑了上去。
  冯古道被亲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找到间隙喘了口气道:“侯爷……”
  “不许说话。”
  冯古道手掌按住他不断上下求索的手,“侯爷。”
  薛灵璧不悦道:“不是说不准开口?”
  冯古道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额头的眉毛道:“侯爷有经验吗?”
  薛灵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是希望我回答有?还是没有?”
  “我想听实话。”
  “没有。”薛灵璧答得坦诚。自从在军帐里撞见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军妓胡搅之后,他下意识对女人有了戒备之心。再加上他素来喜洁,对于别人总喜欢保持一定距离,更别说亲近至斯。
  他望着冯古道,目光渐柔。如非遇到他,也许到现在,他还不会对另一个人燃烧起这样的渴望。
  冯古道欣喜之余,又有一丝担忧,“我想,也许我们该讨论下步骤。”
  “讨论?”薛灵璧神情怪异,“这该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若是的话,我会得逞么?”
  “不会。”薛灵璧说得斩钉截铁。好不容易让他松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断送这样一次机会。
  冯古道道:“那么讨论与否,对侯爷又有何威胁呢?”
  薛灵璧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阴谋阳谋的蛛丝马迹。
  冯古道坦然地任他打量。
  许久。
  薛灵璧道:“你要讨论什么?”
  冯古道闭了闭眼睛,艰涩道:“怎样进去。”
  “……”

  宗无言望着被匆匆吃了几口的饭菜,对端菜的仆役道:“侯爷还说了什么没?”
  仆役回想道:“侯爷似乎对冯先生说,继续。”
  “继续?”宗无言脸色十分古怪。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侯爷和冯先生现在在房间里应该是……
  他干咳一声。
  侯爷喜欢冯古道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当时他吓了一跳,立即向老元帅报信。但老元帅老神在在的态度感染了他,以至于后来他也乐见其成。没想到乐见其成乐见其成便真的成了。皇上一道圣旨更是让两人结合得名正言顺。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应当觉得一切都很圆满才是。可为何……他仍然觉得别扭呢?
  “去烧水,随时关注睡房动向。”
  “是。”

  热水一时三刻还用不上。
  因为两人坐了三次前戏,仍然没有进入正题。
  原本薛灵璧是想躺着的,但是冯古道再三不愿意,最后只好妥协两人都站着。但这样一来,难度却又高了些。薛灵璧希望冯古道张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但是冯古道又不愿意。
  探讨来探讨去,最终探讨出两人都张开腿坐在床上。
  冯古道坐得靠上面些。
  两人挨得极近。
  薛灵璧抱着冯古道的腰,冯古道坐的时候动作极慢。
  两人都能赶到彼此绷紧的肌肉。
  “要是疼……就说。”薛灵璧满头大汗。
  很多事情,想象总比现实要简单得多。
  冯古道已经不愿意开口说话,就怕一说话会透出呻吟声。
  “等等……”薛灵璧突然道,“这样子,我怎么动?”
  冯古道在半途中愣住。
  两人在汗水中相望。
  冯古道不得不再次做出妥协。不过,这个主动还真是做得憋屈!

  翌日凌晨。
  薛灵璧睡房外,宗无言轻声叩门。
  “侯爷,该上朝了。”
  薛灵璧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朝旁边看去。
  那里,冯古道正睡得香甜,清俊的脸上难掩疲惫。
  他的心顿时柔软成一滩春水,恨不得将自己绑在他身上,什么上朝,什么朝廷都丢到一边去。
  宗无言见里面没声,又道:“严将军昨日有信来。”
  提到严将军,薛灵璧精神微微一振,总算勉强将自己的目光从冯古道身上扒拉了下来,起身穿衣。
  衣服刚穿了一半,他就赶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转身一看,冯古道已然醒来,正蹙眉望着他。
  “醒了?”薛灵璧的声音如内心一般柔软。
  冯古道眨了眨眼睛,“上朝?”
  “嗯。”
  “早去早回。”他说着,一翻身,继续睡。
  留下薛灵璧独自在那里笑得像个刚吃了蜜糖的孩子。


  乔迁有理(六)


  等他从屋里出来,宗无言跟在他身边将信递给他边小声禀报道:“听说,严将军的奏折已经进宫了。”
  薛灵璧嘴角微扬,展开信纸。
  宗无言小心打量他的脸色,见他嘴角不但没有
  早朝上,薛灵璧神采奕奕,与昨日看谁都像是被欠了三百两判若两人。
  但皇帝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各大臣察言观色,开口的时候个个都小心翼翼的。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薛灵璧又被留下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两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皇帝看着薛灵璧一脸春风得意,有些不是滋味地开口道:“有喜事?”
  薛灵璧沉声道:“闺房之乐。”
  皇帝瞠目结舌,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吐。
  “皇上?”薛灵璧轻唤一声,将他飞散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皇帝干咳一声,呵斥道:“朕最宠信的雪衣侯怎能一味沉溺于闺房之乐?不成体统!”
  薛灵璧道:“臣并非一味沉溺,臣只是刚刚沉溺。”
  “刚刚,莫非你和冯古道……”皇帝原本想问,但转念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这样公然与臣子讨论房中秘事实在欠妥,连忙改口道,“最近在京城还住得惯吗?”
  薛灵璧眨了眨眼睛道:“回禀皇上,臣自出生以来,住的最惯的就是京城。”
  这话里是有几分调侃的,但皇帝却顺下去道:“只怕住不久了。”
  “住不久?”薛灵璧面露迷茫。
  “昨日严脩上书,说他年老体迈,想告老还乡。”
  薛灵璧皱眉道:“驻守云南的镇远大将军?”
  “嗯。朕记得他还是老元帅的旧部。”皇帝缓缓道。
  薛灵璧叹气道:“自从我爹过世之后,臣与他们便再无联系。”
  这对皇帝来说是好事。手下臣子派系庞大对他来手是威胁。
  他颔首道:“若朕没记错,严将军今年才五十有六,还是当打之龄。不过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又操劳至今,体虚难免。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朕有意调他回京留用,你看如何?”
  “皇上体恤臣子,是臣子之福。”
  “只是如此一来,镇远大将军一职便空出来了。”皇帝道,“严将军倒是提了几个人,但都是出身微寒,又无显赫军功之人,朕恐难以服众啊。”
  薛灵璧垂眸沉吟:“云南与广西倒是近。”
  皇帝斜眼睨着他,“昨日,你不是说要朕给你一个机会么?”
  薛灵璧皱眉道:“但是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
  皇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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