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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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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冯古道点头。和纪无敌谈话的时候,在场人数还是越少越好。
  端木回春的离开,为刚才的气氛做了一个缓冲。
  冯古道重新理了理思绪,肃容道:“刚才官府和白道包围了你们所住的客栈。”
  纪无敌道:“你要理解穷人仇富的心态。自从我们住了那间客栈,他们隔三差五就来看看。幸好阿策银子带的足,不怕付不出房租。”
  “隔三差五?”冯古道玩味着这几个字,不觉笑了。
  袁傲策皱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冯古道笑容微敛,“薛灵璧告诉我,他要动用两千官兵和开封府的白道高手围剿你们。”
  袁傲策道:“你信了?”
  冯古道没有正面回答,口气淡然道:“他说,他要阻止魔教叛徒冯古道重回睥睨山。”
  纪无敌叹了口气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比阿策聪明。”
  袁傲策挑眉,用极为怪异的语气重复他的话道:“你以前一直觉得他比我聪明?”
  “因为你们小时候斗争的结果是他压断了你的一条腿。”纪无敌对于他们当初的对话记忆犹新。
  袁傲策提醒道:“后来我也削断了他的头发。”
  “是你只能削断他的头发。”纪无敌摇头道,“而且那还是一条腿断了十三年后的事。”
  ……
  一条腿断了十三年……后?
  袁傲策的神情十分微妙。
  冯古道苦笑道:“纪门主如果要挑拨的话,可否别当着当事人的面?”他实在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自处。
  “那多没乐趣。”他想看的就是他这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袁傲策将话题岔回去,“薛灵璧知道了你的身份?”
  冯古道淡淡道:“在我来之前就知道了。”
  “那结果……”袁傲策眼睛往三楼大体一扫。没有打斗的痕迹。
  冯古道呼吸一缓,语速更缓,“慢慢来。”
  “慢慢来?”袁傲策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还是嫌这次开封府的动静闹得太大?
  纪无敌摸着下巴道:“我觉得这三个字换成‘慢慢玩’会更加有趣。”
  冯古道似笑非笑道:“纪门主真是好闲心。只是不知道等那些白道门派想起贵派的武林大盟主而找上门时,纪门主是否还能保持如此心境。”
  纪无敌道:“我相信阿钟,他一定能顶得住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关他事。
  冯古道道:“辉煌门终究是是非之地,在它陷入水深火热之前,纪门主是否想过远游呢?”
  “嗯,如果是睥睨山的话……似乎远了点。”
  “所以清净。”冯古道诱惑道,“尤其是密道中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清净之所。”
  “有多清净?”纪无敌意动。
  冯古道再接再厉,“无人打扰。”
  纪无敌一双眼睛笑得几乎看不见,“不知道离书房近不近?”
  冯古道道:“纪门主何不亲自前往一看呢?”
  “阿策?”纪无敌转头看袁傲策。
  袁傲策暗叹了口气,对冯古道道:“你呢?”
  冯古道道:“我留下来。”
  纪无敌睁大眼睛道:“为了第一个字是薛,第二个字是灵,第三个字是璧的某某侯爷?”
  ……
  冯古道不动声色道:“魔教重回睥睨山总要有人断后收拾残局,原先的买卖,后来的买卖都需整顿。更何况……”他顿了顿,神情清冷道,“薛灵璧不会善罢甘休,我留下来陪他下完这盘棋。”
  纪无敌道:“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我和阿策都是君子。所以如果你不想我们打扰这盘棋的话,不用打发我们去睥睨山那么远的。我保证,我们只在一旁摇旗呐喊,绝不指手画脚。”
  袁傲策纠正道:“你可以把‘我们’中的‘们’字去掉。”
  纪无敌扭着衣角道:“阿策,我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不留残渣了,哪里还有我?早就只有我们了。”
  袁傲策道:“……你嘴上的封条呢?”
  纪无敌大咧咧道:“早上被你舔掉了。”
  袁傲策:“……”
  冯古道无声地将目光转往桌上。
  天色愈暗。
  甜菜和烤猪冷冷清清,凄凄凉凉地躺着,再不复刚出来时的光彩。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很穷很穷的村子,叫做败金村。
  到底有多穷呢?据说那里的女孩子都不愿意嫁给村里头的人,十多年来成婚的只有一对,吕清藤和史耀光。那还是因为史耀光他爹身体饿得浮肿,让吕清藤以为他们家油水多……至于知道真相之后的故事,不提也罢。总之史耀光是他们村子里最短命的一个。
  话说女人不嫁导致的直接后果是男人来嫁。
  这不,村头一对中上,村尾一对左右,村中还有一对袁纪……总之搞得很红火。连处男了大半辈子的凌云和慈恩差点也没把持住。
  村里头的冯古道和薛灵璧看别人出双入对的,很眼红,也赶了把时髦,好上了。
  他们在月老那里登记结婚后,系统送了一对玻璃杯子,做为结婚奖励。
  冯古道很郁闷:听说袁傲策当初的奖励是一把剑。
  薛灵璧也很郁闷:听说纪无敌是得到一项绝技——胡说八道。
  ……
  冯古道:你说会不会是特殊任务的道具?
  薛灵璧:什么任务?
  冯古道:合卺酒什么的。
  薛灵璧:……我玩游戏玩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喝合卺酒用玻璃杯!
  冯古道:谁让我们出生地是败金村这个穷地方呢?而且女人能随便离开,男人要二十级才能离开!
  薛灵璧:我一定要努力练到二十级,离开这个鬼地方。
  冯古道:这里一共就一种任务,结婚。练级何等困难!
  薛灵璧:怪不得史耀光这么早领便当重生去了。
  冯古道:听说他去了新游戏。
  薛灵璧:什么游戏?
  冯古道:好像幽灵什么的……
  薛灵璧:我怕鬼。
  冯古道:我也是。
  薛灵璧:……
  冯古道:……
  薛灵璧:我们去找点水喝合卺酒试试吧?
  冯古道:好。
  ……
  三分钟后。
  系统提示:两位是头两位完成合卺酒任务的玩家。特别奖励合体技能——骑乘式!

O(∩_∩)O~祝杯子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反水有理(八)

  尽管开封府白道将反魔教大旗高高挂起,但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
  尤其是皇上钦定的明尊出现之后,栖霞山庄的新任庄主摇身一变成了魔教长老,官府撒手不理江湖事,白道既失龙头又失靠山,顿时如一盘散沙,一哄而散。
  但江湖并未就此平静。
  新明尊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火——重新开启之前关闭的商行。
  第二把火——让魔教成为名正言顺的官商。
  第三把火——正式与辉煌门结成商盟。
  一连串的动作让原先等着看冯古道出丑好戏的人个个咋舌不已。论手腕,这个新任明尊怕是还在上任明尊之上。
  冯古道倒是没时间理会他们的评头论足。连烧的三把火让他忙得晕头转向,往往一件事才吩咐了一半,另一件事又眼巴巴地贴上来。
  但魔教所有教众都知道,白日里怎么烦明尊都可以,唯独晚上不可。
  晚上只有一种消息能够去打扰明尊——
  雪衣侯府。
  尽管,雪衣侯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动静了。
  冯古道无声地啜茶。
  魔教通讯使战战兢兢地站着。明明是挺温和的表情,但不知道为何,就是让他忍不住地紧张。
  “一个月都未出房门半步?”冯古道轻声低喃。
  通讯使以为他在质问,连忙道:“不错。听说吃喝都在房里。”
  冯古道抬眸,“那宗无言有何反应?”
  “照往常一样,早中晚各去房里待一会儿。”
  “然后呢?”
  “然后?”通讯使努力地想象着他所需要的答案,“然后就走了。”
  冯古道的表情十分的莫测高深。
  通讯使脚跟默默地往后移了半步。
  冯古道缓了口气道:“那侯府其他人有什么动静?”
  通讯使道:“阿六离开了京城,暂时不知去向。罗行书则去了江南。”
  “不知去向?去江南?”冯古道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
  以薛灵璧的性格,他既然撂下狠话,就绝不可能不付诸于行动。这一个月来的风平浪静不是因为他在谋划什么,就是因为他被其他事情绊住了。
  “明尊,花长老求见。”下人在门外禀告。
  “花匠?”冯古道精神微振。监视雪衣侯府的事情就是由她负责,她亲自前来恐怕是有了新进展。他冲通讯使挥了挥手。
  通讯使松了口气,行礼告退,心中无限感慨:又是一天熬过去了。
  冯古道的心还扑在那句‘闭门不出’上。
  无病无痛闭门不出,莫非其实是……
  “明尊现在一定在想,雪衣侯究竟还在不在房间里。”来人人未至,声先到。
  冯古道目光淡然地朝门外一扫,“你非要每次都嚷嚷着出现么?”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头戴鲜花的少女笑眯眯地走进来,明艳的姿容顿时令满室生辉。
  “参见明尊!”她躬身抱拳,一身的蓬勃朝气。
  “有侯府的消息?”冯古道靠向椅背。
  花匠眨了眨眼睛,“你猜。”
  冯古道慢条斯理道:“我正准备发展西北商行,既然花长老有闲情玩你猜我猜……想必是空闲得很。不如西北商行之事就由你来主持。”
  花匠脸色顿时一黑道:“西北风沙很大的。”
  冯古道道:“哪里的风沙都很大。”
  花匠嘴角微抽,“但是西北不适合种花。”
  “嗯。这样花长老才会更加全心全意地致力于商行之事。”
  花匠扁扁嘴巴道:“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就要看,花长老带回了什么消息。”冯古道很好说话。
  花匠道:“我亲自到侯府查探过了。”
  冯古道抬眸。
  “你猜……”花匠兴致勃勃地说了两个字,但见冯古道笑容加深,立刻话锋一转道,“也是白猜,因为雪衣侯的确不在房中。房间里是空的。宗无言每天去房间不过是障眼法。”
  冯古道道:“几时的事?”
  “七天前。”花匠找准时机正准备炫耀下自己马不停蹄的功劳,就听冯古道挑眉道。“从京城到太原你花了七天?”
  ……
  花匠委屈道:“太原真的太远嘛。”
  冯古道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所以,结论是你在侯府盯梢盯丢了?”
  花匠张了张嘴巴,随即道:“我已经派人追踪他的下落了。”
  “结果?”
  花匠忍不住道:“你猜?”
  ……
  花匠干笑,“就猜一次。”这是她的口头禅,一天不说都难受得慌。
  “有。”冯古道道,“若是没有结果,你绝对不会自己蹦出来。”
  花匠道:“明尊不愧为明尊,果然明察秋毫,慧眼如炬。”
  ……
  冯古道觉得这句话真是耳熟得让他想揍人。
  花匠毫无所觉道:“雪衣侯虽然努力隐匿行踪,但是他遇到的是我,所以还是被我发现了。”
  冯古道截断道:“位置?”
  花匠撇了撇嘴巴,道:“去睥睨山的途中。”
  冯古道怔住。
  他以为,薛灵璧一定会留在京城,与他再决胜负,洗刷旧恨。
  他以为,他们之间还有一盘未完的棋局。
  他以为,那句‘慢慢来’是来日方长的意思。
  他以为……
  “明尊?”花匠轻唤道。
  冯古道收回思绪,面色一整道:“暗尊知道此事么?”
  花匠道:“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通知他了。”
  “你猜,”冯古道见花匠听到这两个字眼睛不由一亮,不禁轻笑道,“雪衣侯因何去睥睨山?”
  花匠道:“他带的人马不多,只有几个亲信,像是微服出游……”
  冯古道皱眉。袁傲策和纪无敌都回了睥睨山,薛灵璧单枪匹马前往,绝讨不了好处。
  外头又有人禀报道:“明尊,暗尊信使到。”
  冯古道道:“让他进来。”
  花匠惊愕道:“我的信使应该没这么快到睥睨山啊。”
  冯古道沉吟道:“就算到了睥睨山也不可能这么快一个来回。”
  正猜测着,信使匆匆进门。
  “参见明尊。”
  “信呢?”冯古道伸出手。
  信使不敢耽搁,急忙从怀中取出信交予他。
  冯古道拆信一看,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花匠好奇道:“什么事?”
  冯古道嘴角一勾,道:“我知道薛灵璧为什么朝着睥睨山的方向走了。”
  “为什么?”
  “他要去的是天山,只是顺道而已。”
  “天山?”花匠茫然。虽然天山有个天山派,但是在江湖上也不是很红火的样子。薛灵璧是在没有千里迢迢亲自拜访的道理。
  “天山有寒潭。”他猜得不错。薛灵璧的确是被事情绊住了——午夜三尸针的解药。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紧绷的心弦突然一松。
  
  天山上,终年覆盖皑皑白雪,寒气迫人。
  纵然有天山派弟子领路,薛灵璧依然感到一阵阵的寒意从丹田处袭来。就好像午夜三尸针也感受到了外界的环境,而变得活跃起来。
  “侯爷?”阿六强打起精神,殷勤地递上水壶。
  薛灵璧摇头。
  水是越喝越冷的。
  天山派弟子指着前面那座山道:“翻过去,就能看到了。”
  薛灵璧蹙眉。
  阿六则是直接叫出了声,“还要翻一座山?”跟在他们身后的几个侯府高手也面如死灰。
  天山派弟子道:“要趁现在赶紧走,不然等天色一黑,就更不好走了。”
  阿六捶着双腿道:“先歇歇吧。”
  天山派弟子道:“天气阴寒,一旦歇下,很容易冻僵的。”
  阿六不甘不愿地看着薛灵璧。
  “走。”薛灵璧头也不回地朝前迈去。
  阿六和其他高手无可奈何地接续跟上去。
  突然。
  大地轻轻地震动起来。
  天山弟子抬头一看,脸色大变,“雪崩!快走。”
  薛灵璧虽然没见过雪崩,却也知道雪崩是世上最可怖之事之一,哪里还敢怠慢,跟在天山弟子身后,灵巧地朝前奔去。
  但是身后雪崩的速度也不慢。
  只是片刻,那白雪就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
  薛灵璧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满脑只有那震耳发聩的轰隆隆。
  突然,一条红色绸带从斜地里射出来,捆缚住他的腰际。
  薛灵璧反手抓住绸带,扭头看去。
  只见一块岩石上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男子手腕一抖,薛灵璧便借力跃上岩石。
  坍塌的雪如洪流般自上而下狂奔而去,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才得消停。
  薛灵璧从岩石上跳下,开始搜寻阿六等人的下落。
  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薛灵璧找到天色尽黑,才终于在山脚处找到受伤颇重的阿六等人。
  原来他们当时被雪冲出几丈,压在雪下许久才被天山派闻讯赶来的其他弟子救出来。
  阿六躺在用羊皮上,全身冻得紫红,艰难地开口问道,“侯爷,你没事吧?”
  “没事。”薛灵璧似是此刻在想起身边的救命恩人,“多亏这位……出手相救。”
 


 
反水有理(九)

  黑衣男子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救错了。”
  ……
  什么叫做救错了?
  就算是,也不该说出来啊!
  阿六差点从羊皮上蹦起来,原本就冻得发紫的脸开始发黑,“那你还跟来?”分明是想来拿好处!
  黑衣男子道:“我是来寻人的。”
  薛灵璧倒是很泰然,“不管救对救错总是救,本侯总是欠你一个人情。”
  黑衣男子似是这时才正面打量他,“本侯?”
  他顿了顿,沉声问道,“雪衣侯?”
  阿六刚好发出了个不屑的鼻哼声,却被他之后的问句给盖过去了。
  薛灵璧坦然道:“不错。”
  黑衣男子沉默。
  但薛灵璧能从这种静默中感受到鲜明的敌意。这种敌意很微妙,就如两大高手在临阵对峙时的无声交流。
  “你是血屠堂的人?”薛灵璧眉头微皱。这里既然有寒潭有羵虬,就说明也有断魂花。他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对他又有敌意。三个条件加在一起,完全符合血屠堂的作风和处境。
  黑衣男子反问道:“你觉得血屠堂配么?”
  薛灵璧上下打量着他,确定他的傲慢并非心虚,而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
  他转移话题道:“大恩不言谢,他日阁下有事,只要本侯力所能及,定然竭尽全力。”其实这句话听起来好听,细究起来却大有文章。所谓的力所能及实在是个很空泛的概念。
  哪知他说的空泛,黑衣男子却提的很实诚。“我正有事要你做。”
  薛灵璧眼睑微垂,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精光。男子说话口气分明是久居高位之人,这样的人恐怕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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