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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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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坚持了不大一会,打火机壳子发烫,逼不得已只好任其熄灭预备再度摸出手机来看,却在这时传来一声尖锐冷森的问话:“你找谁?”


第222章 讲故事
  凭我遇鬼无数,置身在此突兀出现这么一声询问,也把老子吓得毛孔一炸,一哆嗦掂在手上的手机掉在地上。
  借助暗淡的夜色,我看清楚了来者是一干瘦的老头他手提一纸糊的灯笼,佝偻着挺不直的腰身,一边咳嗽一边扯着沙哑苍老的嗓子继续问道:“这黑更半夜的你一个人来这晃荡就不怕遇到鬼?”
  “老人家,我就是鬼,你怕吗?”
  老头呵呵一笑道:“唉,但凡还能如此清醒的回答话的,就还有气,走,随老夫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我冲老头的背影抱歉道:“老人家,喝茶就免了,我还有事。”
  老头听我这么一说,缓慢的转身面对我,高举灯笼,他那对在灯笼映照下的眼特别的亮“年轻人,跟老夫喝杯茶不会耽误你多少事,说不定还对你有好处。”
  老头沙哑苍老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浑身一冷,暗自想: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那座已经远离的古庙,就是大片的慌坟,这老头该不会是鬼吧!
  可是我却没有感觉他也多可怕,反而觉得他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亲和力。
  “老人家,你住在哪?”
  老头晃着灯笼好像看清了我样子,又是呵呵一笑道:“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你干嘛不用手电筒,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劳什子。”
  老头提高灯笼,用手捶打后背,一连串的咳嗽之后说道:“对旧的东西有感情,舍不得丢,唉!我守在这里快十年了吧!还真不容易等来了一大活人。”
  老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我纳闷,也不好出口问,就默默无语的跟着后面走。
  不一会就走出了那片慌坟,逐渐感觉夜色似乎要明亮一些,心情也慢慢的好起来。
  老头住在一山坳中一颗巨大的老皂角树下一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破屋子里,他哪门关不住风,坐在里面还是感觉凉飕飕的冷。
  不过,在喝一口老头给我泡的茶之后,身子暖和了很多。
  老头屋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瓶瓶罐罐的还有一股子香烛味,我仔细看屋里,没有点蜡烛。我皱着眉头,仰脖再饮下第二口茶水,老头这才开口说话。
  “年轻人,你幸亏遇到我,要不然你到现在还没有走出那片慌坟,以后,没事别去那边。”
  我觉得老头是杞人忧天了,我李沐风还真没有遇到可以拦阻我路的恶鬼,心里这样想,可是面子上不能拂了他的好意,还得表示出十分感谢的样子道:“谢谢老人家带路。”我在说这句话时,老头一直就那么直白的盯着我。我心里发虚,不知道他是不是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就掩饰的抹抹嘴道:“这茶真不错。”
  老头含笑,寒星般的眼神看着我,眼里是无尽的深邃,还有一丝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我假借抿茶之际,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老头好像有话要说,郑重其事的放下茶杯,咂咂嘴道:“此茶自然是好茶,它可是我的一位老友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
  “哦。”起初觉得老头身份可疑,似鬼非鬼,似人非人,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加上他身上丝毫没有鬼的那种阴冷气息。我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放心的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起来。
  老头说他姓孔,还说夜漫长,问我要不要听故事。
  这可是我打小就喜好的习惯,总是在睡觉前缠着奶奶讲故事这许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今天遇到这孔老头,能再次让我重温当年的童趣。
  孔老头重新郑重其事的把茶杯斟满水,那水晶亮晶亮的就像一条银练倾入茶杯,不得不说老头的斟茶技艺真不赖。
  “请起。”
  “谢谢。”我手捧茶杯恭敬的敬了一下孔老头,抿一口,甘甜微甘苦的茶水顺进喉咙,又带来一阵暖意,身子越发的暖和。
  孔老头讲述的故事已经成为历史,好像是发生在十年前的事,此故事看似平淡,却渐渐把我引入其中
  故事就发生在现在的古镇。
  在古镇有一位叫做长根的男子,那一年他的大婚,却遇上征兵他受到母亲跟当地基层干部的动员,兴致勃勃去填了入伍志愿表。
  长根是跟妻子胡根娣洞房之后离开家乡去了部队,在临走前他凝望家门口那座载满桃树苗的坡地对胡根娣说三年服役期满,就回家跟她一起侍奉老母,从此以后就过上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
  但是长根是有抱负有上进心的男人,他在部队各种表现都很优秀,就被部队留下,并且不久就入党升职成为排长。
  一次大的任务,长根立功,不但升职为连长,还被部队恩准可以回家探亲一次。
  胡根娣在长根离开后,用心的打理家里的一亩三分田,还把老母亲伺候得红光满面得。家里得大小事宜都是她说了算,没有一丁点让老母亲为难的。
  胡根娣成为远近闻名的好媳妇,好拥军家属,家里的门上每一年都挂上大红花。
  大红花是当地部门送来的,以此感谢长根母亲养育了一个好儿子,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也鼓励胡根娣再接再厉,成为最优秀的拥军家属。
  眼看长根归家之期将近,胡根娣激动不已,硬要老母亲跟她到小渡口来迎接丈夫的荣归。
  长根在归家之前一个礼拜就打信回家,所以算到那天回家的时间,胡根娣跟婆婆早早的来到小渡口期望长根的身影出现。
  一起来迎接长根的还有父老乡亲,他们都想一睹离开家乡数十年的长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一等二等都不见长根的影子,天快黑了,颇有些失望的人们陆续散去。唯独胡根娣跟婆婆一直就那么等下去,在小渡口对面就是一级一级的阶梯,阶梯上去就是古庙,沿着古庙右侧那条道,就是长根必经之路。
  在这条河面上撑船的人叫猴三,猴三是政府出资买船让他在这里义务撑船,每一个月政府给他补贴。
  猴三是单身,因为年轻时犯下一些偷鸡摸狗的糗事,蹲了班房,所以出来后没有谁家的闺女愿意嫁他。
  在长根离开后,长根母亲就没有少到古庙上香还愿,她祈求菩萨保佑长根在外多多为国家效力,也不枉她心疼一回。
  长根果然不负众望,不但升职成为连长,还是党员,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因此在得知儿子要回来时,她把家里那只芦花母鸡杀了来炖汤等长根回家好喝。
  婆媳俩在小渡口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黑,古庙唯一的主持和尚走出来送给他们斋饭。
  主持和尚说:“老施主,你的气色不错,看样子最近有喜事临门?”
  长根母亲笑呵呵答复道:“你猜猜我有啥喜事?”
  主持和尚神情肃然,果然是掐指一算,喜形于色道:“恭喜老施主,是贵公子荣归故里啊。”
  长根母亲忙不失迭的点头道:“真是活神仙了,算得真准,不过应该恭喜咱媳妇,好不容易盼到男人回来了。”
  胡根娣娇羞的红着脸道:“娘。”
  “好好不说了。”婆婆心疼的拍了拍媳妇的手,笑眯眯的凝望古庙下那条丛林深处的小道。
  我好几次想打断孔老头的故事,想证实故事里的和尚是不是传说中的花和尚,孔老头就好像知道我有此一问,每一次话还没有出口,他都挥挥手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第223章 土地庙
  黄昏临近,猴三把胡根娣婆媳俩接到古庙山脚下,其目的是想等到长根回来时,一家子好一起团团圆圆的回家。
  主持和尚这一算,却算出另一个问题来。
  他神情凝重,欲言又止的样子凝望一眼长根母亲,摇头叹息一声道:“唉,可惜可惜。”
  听和尚这么一说,一向信封神灵的长根母亲急了。
  “大师有话但说无妨,老身那么苦的日子都过来了,还在乎什么?”
  主持和尚看看一直殷勤忙碌的猴三跟默不作声在一旁翘首以待的胡根娣道“此次大兄弟回来有一劫难,凶多吉少啊!”
  长根母亲这好不容易盼回来儿子,乍一听说还有什么劫难,她的一颗心咚地一下紧张了。一紧张就犯嘀咕,人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已经遇到什么事了?
  就在她满心疑问时,那小道上人影一闪,兴冲冲走来一英俊浑身正气的长根。
  长根打老远就看见老母亲跟妻子站在那,很着急的样子,就大喊道:“娘,根娣。”
  胡根娣看离开家十载的丈夫变得更加成熟、挺拔、帅气有男人味,不由得面色一红,有些难为情的别开头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
  住持和尚目不转睛的看着长根,双手合十道:“施主还记得曾经还是小沙弥的小可吗?”
  长根正在喜笑颜开的跟母亲说话,见妻子面色羞红不好意思的样子,他有些动情的想伸手握住她娇小的手时,一旁的和尚来了这么一句话。
  缩回手的长根瞥看一眼和尚,再看向母亲。
  长根母亲笑吟吟说道:“根娃,你不记得他了?你去参军时,他还是一个横起流鼻涕大你一岁的小沙弥。”
  “哦。”长根答应一声,之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不记得了。”
  和尚多年前是流浪至此的,多亏了原主持方丈收留,他才得以落脚在古庙。
  现如今古庙里的和尚大多还俗成家,寺庙里就留下他一个人在坚持着。
  和尚听长根说不记得他了,面色不悦,在一旁不说话了。
  长根母亲却耿耿于怀他刚才说的劫难这件事,见长根跟胡根娣在说悄悄话,她急忙拉过和尚问道:“师傅说我儿有什么劫难,能有办法化解吗?”
  和尚双手合十道:“老施主,原本这件事我不敢管的,你儿子荣归故里,是一件喜事,可惜的是他今天不能回家。”
  长根母亲一听越发紧张了,追问道:“怎么就不能回家了?”
  “因为他一生杀戮无数,身上沾有血债。”
  长根母亲生气了,气哼哼道:“他杀的都是坏蛋,该杀,怎么叫杀戮血债。”
  和尚点头道:“这就是我不敢管的原因,为国家为人民保卫疆土,杀戮是难免的,可就这样身上沾染了血债会给他带来厄运。”
  在一旁的长根听和尚这么一说,气愤道:“胡说八道,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长根母亲见儿子发火,怕真的招来厄运,就急忙制止道:“根娃,别固执,且听师父给你说说化解之法。”
  本来长根在部队熏陶了那么多年,对鬼神之说已经不相信的不过看老母亲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只好住嘴任凭和尚说出化解之法。
  和尚的化解之法很简单,那就是今晚上长根不能回家,得在庙子里住一晚,跪在菩萨面前念诵金刚经。
  而长根母亲跟妻子不能守候在一旁。
  如此看似简单,但是对于整十年没有回家的长根来说,要做到清心寡欲念诵金刚经真心比登天还难。
  面对如花似玉的妻子,面对母亲一双殷切期盼的眼神,长根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这样了和尚还是不满意,定要长根母亲跟他妻子胡根娣守在外面,怕的就是长根半夜三更从庙宇翻墙逃回家去。
  在阵地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的长根,还是第一次遭遇到如此荒诞离奇的囚禁化解法。
  黑夜很快来临,撑船的猴三也回家休息了,留下胡根娣跟婆母在临时搭建的窝棚中守住长根,提防他从庙子围墙上跑掉。
  长根起初还能淡定的跪倒在菩萨面前念诵金刚经,可是不消片刻功夫,他就觉得烦了,气冲冲的丢下经书,去拍打庙门,高声大叫喊母亲跟媳妇开门。
  和尚在禅房听见喊声,摇摇头没有理会。
  婆媳俩是换班的守,偶尔打瞌睡是不可避免的。直到子夜时分,胡根娣实在是来不起了,就打哈欠瞌睡起来。
  长根母亲心疼媳妇,也惦记在菩萨面前念诵金刚经的儿子,她喊媳妇去窝棚睡觉,自个去门口守着。
  守着守着,老母亲开始打瞌睡了,刚刚打了一个盹,觉得眼前一晃,有人从庙门口跑的下山了。
  见此情景,长根母亲心里咯噔一下,大喊道:“长根。根娃。”
  可是那个跑下山的人没有回头径直冲的跑到河边,头也没回就跳下河里去了。
  我听到这儿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之前看见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孔老头讲述故事里面的长根?
  孔老头讲得口渴舌燥,端起茶杯咕咕的喝几口道:“那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除了长根母亲跟媳妇还有和尚知道,没有谁亲眼目睹是真的长根跳下河了。”
  孔老头说自那一晚上之后,长根就像是空气根本没有存在过那样失踪了。想他土生土长在河边,怎么可能会淹死,还有就是发生这件事之后,人们自发的组织打捞队,远途一路打捞都没有看见长根。
  “你是在怀疑和尚搞鬼?”
  孔老头欠身起来,意味深长道:“好人命不长,恶人千年在。”
  “你告诉我这个故事,想要我做什么?”
  孔老头淡淡一笑,抚须道:“琢磨琢磨总是好的,人命关天,看你能不能帮到他了。”
  “如果长根没有跳河,那么又会在哪?”
  “别忘了,和尚还是有两刷子的,他杀戮一开,杀一条命也是命,杀两条命也是命。即使日后死了,也觉得值了。”
  孔老头这话里有话,却又没有给我说明,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没有人报警,抓住和尚?”
  现在的时代都要讲究证据,谁敢知法犯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抓人?
  “你究竟是谁?”
  孔老头含笑只是不答,眼睛盯着我手里端的茶杯就在这时我觉得眼前一晃,身子一偏软绵绵的倒下去。
  我是被一阵叽叽喳喳各种鸟雀的叫声惊醒的醒来之际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快要坍塌的土地庙里,而土地庙中的土地老汉就是我昨晚上看见的孔老头。
  从土地庙出来,环顾四周,发现乃是在古庙后山中。我按照昨晚上行走的路线一路走去,果断看见慌坟,馒头似的慌坟上杂草丛生。
  一纸糊的灯笼架子丢弃在地上。
  我苦笑一下,摇摇头,叹息一声暗自道:谢谢土地老爷了。
  然后信步朝古庙走去,我在想,土地老爷暗示的两条命案,一定跟杨青有关。
  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古镇,除了这里有一座寄托人们心理安慰的庙宇外,好像没有听说还有其他庙子存在。
  我假设,杨青因为朱磊施用巫蛊之术迷失了心智,成为他任意使唤的性伴侣,一旦清醒之后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出了事,她一定要找原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唯一能寄托心里怨恨跟求助的方式,那就是来庙子里拜神。


第224章 镇魂石
  我直奔古庙的原因也不单单是冲和尚来的,而是想瓮中捉鳖手到擒来逮住昨晚上深夜进庙的那对男女。
  想那花和尚做事太过,连老好人土地爷都看不过去了。我加快步伐,暗自发誓,一定要惩奸除恶,把这个披着人皮,表面以假乱真宣传仁德礼孝,暗地里却做出一些令人齿寒肮脏勾当的恶棍揪出来。
  不愧是古庙,在黑夜中凭我的阴阳眼也只能看个大概,大白天看却又是另一番景致。
  放眼看苍松翠柏覆盖在整座古庙山的四周,山脚斜对面横着一条几十米宽的小河,当真是景色如画,难怪游客来到古镇就流连忘返乐此不彼。
  踏上我昨晚上看见杨青的位置,仰头一望,发现一身穿粗布对襟衫,赤膊露出手臂健硕的肌肉疙瘩,手拿蒿杆的人一步一步的正飞快下阶梯而来。他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见我他停顿了一下,问道:“是要渡船?”
  “嗯,是渡船,看没有人,就顺道来仰慕一下古庙。”拿蒿杆之人定是土地爷说的那个猴三,也是我昨晚上看见那对男女中其中一个,我不动声色负手而立,好似在看晨雾缭绕中的山峰景色,眼角却瞥见见他还在往我这边张望,就又讪笑朗声道:“说真的从没好好的参观一下这间庙,终於今儿个起早想要进去给它好好逛了一圈。”
  “那是那是,这儿有你喜欢的景点,好好看看吧!”说着竟然靠近来问我讨要烟抽,我递给一支烟,快速瞄看他一眼。
  看猴三可能是撑船的缘故,身材出奇的粗壮,近距离看黑脸膛略带凶相。
  待猴三一离开,我紧走几步上了阶梯,正要进庙门,斜刺刺的从右侧面走来一个鱼泡眼,满脸横肉,额头有一道疤痕的身披袈裟的和尚。
  “阿弥陀佛。”和尚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冲我唱喏道。
  昨晚上我迷迷糊糊地在破土地庙睡了一觉,身上还湿润,醒来的时候惛惛罔罔的,现在一经冷风一吹,有点冷面对这位牛高马大高出我一头的假和尚,我努力保持淡定神态,挤出一丝笑意微不可见的点头道:“搅扰。”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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