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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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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略显憔悴的院子里,就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周遭死气沉沉的氛围跟四双诡异盯着我的眼睛。
  即便是自己的亲人,盯久了那遗像,也感觉不对劲
  我觉得爷爷、奶奶、还有爸妈从遗像中走了下来。
  他们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纷纷伸出手来拉我。
  “沐风,来吧,跟我们走”
  哐啷一声巨响,把我从患得患失的遗像幻象中拉回现实里。门口传来苟老实挥动巴掌拍打房门的声音,我木讷的扭头看向房门,恼怒的吼道:“死老头你想干嘛?”
  “你想知道真相吗?来河边等我。”嘶哑,也诡谲的声音不是苟老实!是谁在门口拍打?想想那个无头垂钓人,我心里就发憷,是那种来自内心的寒颤,跟刚刚产生的视觉恐惧感不一样。
  “你是谁?”门口没了声音,好似刚刚根本就没有人说话跟拍打声。我继续的迈动脚步,警惕、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头贴在门上,聆听了好一会才果断的拉开门。
  开门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暗黑中门口一明一暗的火苗,是坐在青石板上苟老实嘴巴上的烟卷。
  我左右看看,再看向苟老实“你刚才拍打我的门?”
  苟老实貌似很无辜的样子抬头顺着我刚才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正常不过的嗓音问道:“我没有拍打你的门,一直就坐这。”
  别看苟老实面容苍老,但是声音却是中气十足,铿锵有力。
  单是听声音,不看容貌,应该不会猜测到他是这一副样儿跟实际年龄。
  要是刚才没有拍打房门跟说那番话的声音,我想自己很有可能是被幻象迷惑住了。
  “不可能,刚才我明明听见房门拍打的声音,还有说话的人。”
  苟老实佝偻着背站起,长长的烟袋在鞋帮上磕打一下,解释道:“我一直坐这,没有看见人,也没有听见什么。”
  “你坐那干嘛呢,还不回么?”
  “保护你。”
  “噗。你保护我?”对苟老实的话只能嗤之以鼻,一个不懂得报恩的人,还谈什么保护我的话,这不是扯淡吗?我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戏谑道:“你别叫苟老实了。”
  苟老实对我这话很感兴趣,居然厚起脸皮,笑嘻嘻的起来凑近问我道:“那,叫什么?”
  “叫好了。”砰!我把房门重重的关上,再也不要看家人们的遗像,冷锅冷灶也不想吃饭就进了卧室倒头就睡。
  在以前,爷爷、爸爸妈妈、奶奶都在的时候,树林里的老鸹子,夜莺鸣叫对我来说就是在唱歌,听着真心的动听可是现在,听见的却似悲哀的哀叫。
  辗转难眠,真后悔没有答应矮冬瓜来家里陪我。
  努力安静下来迫使自己睡觉,鼻息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麦香,我在想一定是潘叔叔新收获的小麦还有油菜籽气息。
  苟老实走了吗?郁闷,一个苟老实突兀出现,就搞得老子睡不着觉。
  好像不光是苟老实的原因,还有肚子肚子咕咕作响,是饿了。
  不对,刚才嗅闻到的不是小麦的香味,是我慢慢起身,走到窗口,猪蹄面香的味道更浓,就好像在窗口下。
  不可能吧!窗口下是爷爷种植的万年青,还有老妈栽的虞美人。
  也不可能是邻居,我们家附近前后左右的邻居相隔都有一定距离。
  爷爷是阴阳师,自然有人避讳,不会挨着我们住的。
  那么猪蹄煮面的香味是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在肚子的怂恿下,我情不自禁地走出卧室,寻找猪蹄面的气息来源。


第46章 苦斗
  我不喜欢黑暗,尽管整间房子了都塞满暖黄色的光芒,那种无法摆脱的孤寂感形同枷锁还是牢牢的套住我。
  厨房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人煮饭。
  最后笃定,猪蹄面的香味是从门缝中渗透进来的,我不受控制一步步的走向门口。香味愈浓,猛不丁拉开门,好你个老头,在我家门口用了几块鹅卵石搭了一个灶头,他正虚眼捅鹅卵石中的火苗。
  一个挂在鹅卵石灶头上的铁锅正在咕嘟咕嘟翻滚冒热气,那股香味就是从铁锅里飘溢出来的。
  我去过苟老实的窝,也知道他没有家户人家那种专门煮饭的灶头,就是三大块鹅卵石拼凑的临时灶头。
  没想到丫的把那三块焦糊的鹅卵石搬来我家门口煮饭,还煮的是我最喜欢的猪蹄面。
  隐忍着冒出口来的清口水,我故作一副无视香味扑鼻的样子,背起手走过去火苗窜动,看见火我心里发憷,心脏狂跳中不敢靠近。
  “你怎么那么嚣张,来这里煮饭吃?”
  “嗨嗨,饿了吧?来尝尝我的手艺。”苟老实不但不生气,还笑嘻嘻的扬起下巴对我招呼,并且用一双黑乎乎看似很脏的木筷从铁锅里夹起一肥嘟嘟,冒着热气的猪蹄冲我挤挤眼道:“来。”
  我咕嘟吞下一口清口水,踌躇不前,却也不舍离开,就那么干巴巴的愣在那。
  苟老实再次呵呵一笑道:“别怕,来来,尝尝。”他知道我怕火的,却鼓励我前去。
  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鼓起勇气走过去,飞起一脚照他那搭建的鹅卵石灶头踢去火花四溅,苟老实一声大叫,抱起我就闪避,一铁锅的沸水全部洒落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瞬间把鹅卵石下面的火苗全部淋灭。
  一股呛人的烟雾袅袅绕绕飘升,嗅闻到一股子汗臭味,熏得我作呕我挣脱他的拥抱,怒不可赦道:“放开我,。”
  苟老实见我狂叫,乱蹬乱踢的,只好放开我,摇摇头、叹息道:“唉,可惜了一铁锅的猪蹄汤。”
  “哼。”其实我真的想吃那个猪蹄面,只是碍于面子,不想就那么屈服于一个看似脏兮兮,疯疯癫癫的怪老头才倔强,撒气踢翻汤锅的,现如今他跟我都只能看着一铁锅灰烬猪蹄面叹息的份。
  肚子还在叫,我不予理会苟老实是什么样子的心情,扭头就走。
  苟老实却一把抓住我,从背后递给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蹄面,脸上多了几分严肃少了那嬉皮样道:“吃了它。”
  “你”看着一碗,干干净净的猪蹄面,再看看鹅卵石下,白晃晃的东西儿,难道撒在灰烬里面的不是猪蹄面?
  “你什么你?小兔崽子,老子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你玩啦,赶紧吃了它。”苟老实一本正经起来,还真的有点我爷爷当年的风范。
  不过我也不怕他。
  毕竟爷爷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人能替代的。
  我拒绝吃猪蹄面,想挣脱他的钳制咦!我跑,跑不动,我抓、抓了个空,苟老实不但有一把狠劲,还灵活得跟猴子似的,左躲右闪,我根本就碰不到他分毫。
  看他的身手,我想,我是把人小看了。
  但是我就是我,不屈不饶的李沐风。
  几番较量下来,的苟老实,把老子结结实实捆绑起来,就吊在进来那条小道侧面的一颗柿子树上。
  在柿子树下就是几座无名人士的坟堆,夜风呼呼的吹,搞得老子浑身凉飕飕的冷。
  想哭,哭不出来,看着苟老实坐在青石板上,一口一口的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呸!尼玛的,人倒霉起来,口水吐出去被风一吹,给吹到我脸上来黏糊糊的。
  我的手被捆扎在背后,双腿悬空又是一阵乱蹬。
  爷爷说祸从口出患从口入,从小不准我骂人,对人动粗可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就骂,偏要骂“怪老头,有本事跟我道长爷爷斗,把我捆扎在这里算毛线能耐。”
  苟老实只是使劲的吃,故意吃给我看。对我的叫骂,就像是耳旁风没有听见。
  “狗杂毛,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糗样吗?跟叫花子,讨口子有什么两样,要不是我爷爷收留你,说不定你现在就躺在下面了呢。”
  骂得狠了,苟老实淡淡的抬头望我一眼,摇摇头继续啃他的猪蹄。
  我气、挣扎、就像一只挂在柿子树上的烂柿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大一点的风一吹,就掉下来摔得稀巴烂。
  苟老实把一大碗猪蹄面吃得差不多了,抹抹嘴,恢复了之前那一副嘻皮涎脸的样子扬起下巴看着我道:“兔崽子,想通了没?”
  “想你奶奶滴熊,你才是兔崽子,你是乌龟王八蛋。”我怒目圆睁大骂道。
  “兔崽子消停消停对你好处多多。”苟老实貌似想尿尿,东看看西看看,走到另一边撩起裤头不客气的嘘嘘。
  一股子刺鼻的尿骚味,迅疾蔓延开来,我呸道:“老头,你火大,好臭的尿。我诅咒你,待会就有好兄弟找你玩。”由于天黑看不真实吧!苟老实没有看清楚在他尿尿的位置,是一不起眼的坟堆。
  我们家之所以让很多邻居感到害怕,也有这个原因,我们家前后左右除了四合院里的天井没有坟堆外,四个角都是坟堆,有的显眼,有的平平的跟没有一样。
  苟老实对我的警告不以为然,他抽抽鼻子,貌似对自己的尿骚味感到有些排斥,放下裤头对着我走来。
  依旧是仰头的姿势看着我道:“兔崽子,你为什么对老子那么记恨?”
  “你是乌龟王八蛋,忘恩负义的小人,这就是李爷爷我记恨你的原因。”
  “笑话,小毛孩子懂个屁,什么叫做忘恩负义,哪一种人是小人,未必我额头上有小人二字?”
  “哼,不说别的,就说我爷爷去世你为什么没有来送他一程?”
  苟老实哈哈一笑道:“兔崽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恨我?”他度着方步,不阴不阳的口吻道:“人死如灯灭,死了死了就是剩下一副臭皮囊,魂魄出窍去了别处,你说我对一副臭皮囊还送他娘的个鬼啊?”
  我默不作声,故作恨得咬牙切齿状,却在暗暗使坏。
  瞅准他张口说话,正中站在我的下方的时机,就暗自囤积了一包口水机会难得,呸!一包清亮的口水拉长的丝直端端滴下,苟老实皱眉头,灵活一闪,口水啪嗒掉在地上。
  妈蛋!白白浪费了小爷我一番努力,恨恨然的我看阴谋失败,心里惨淡无比,苦于无法挣脱捆扎的绳扣只能苦巴巴的在冷风中旋转。


第47章 鬼奴
  我拒绝吃猪蹄面,却被扔在这犒劳一群群饥饿的蚊虫。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的苟老实反客为主,把我撂这任凭嗡嗡嗡乱飞的吸血蚊虫叮咬,他倒好进我家里去睡大觉了。
  “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我擦、一时情急,忘记了,他丫的根本就没有结婚,怎么来的儿子?
  不但如此,说不定他丫的至今还是处男一枚。
  嘻嘻,还不如我这个小屁孩,我好歹偷看了一次涂春兰洗澡,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东西儿,但也好过他连女人身体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好吧!
  左右摆动脑袋,抗拒蚊虫的叮咬,我继续胡思乱想,想的还是苟老实的事。
  奇怪,他为什么不找老婆呢?是不是自身有什么毛病,比如生理缺陷,还是他根本就是太监转世没有的?
  经过一阵断断续续的谩骂,我发现他的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好。
  蚊虫为什么只咬我的脸,耳朵、还有小腿?手臂基本感觉不到有蚊虫叮咬,尝试动一动,我靠、老天,我的手都没有知觉了,是不是被绳子勒断了?要不告诉他我想通了?先下来再跟他算账。
  这样,我就对门口大叫道:“怪老头,我已经想通了,你快放我下来。”
  或许苟老实一直在等我这几句话,喊声一出,他丫的立马从屋里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嘻嘻一笑道:“怎么,想通了?”
  “嗯嗯,你快放我下来。”
  “哦哦你想下来?”
  “废话,不想下来我喊你干嘛?”
  苟老实就像我家曾经养的叫鸡公那样,佝偻着背,度着方步,嘚瑟的样子精神抖擞道:“你想下来,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毛啊,我草泥马苟老实,你丫的还想折腾老子到什么时候?”我大叫,努力压制暴躁狂怒的情绪,即使这样,脑子里想什么,冲口而出还是给骂了出来。
  “看看,你还是那样子,得,你就多呆一会,让可怜的蚊虫吃吃饱吧!”苟老实说完背起手,慢悠悠的要进屋。
  我急了,也不知道丫的还有什么狗屁要求,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吃亏的还是我倒不如退一步,给他说说好话,等下来再新账老账一门清。
  “苟苟爷爷,你就放我下来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想他丫的也不可能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总不会要把我撵走,霸占我家的房子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爷爷收留下来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我还是李家唯一的香火。谅他也不敢那样做,心里这么一想,淡定了许多。
  苟老实乍一听我这话,老眉毛一抖,捂嘴吃吃窃笑,稍后仰头对我说道:“说话算话,可别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爽快。”苟老实点点头,“你得先叫我一声师父。”
  我靠!苟老实还真他娘的老实,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儿,还想做人师父?是不是得了狂想症,还是脑子有毛病?我堂堂李家阴阳师传人,岂会拜这一身穷酸样的剃头匠为师?
  苟老实看我没有做声,也够耐心,就那么背起手等
  “我你神经病。”我忍!把到口的脏话吞回肚子里,只简单的骂出五个字,让他去想。
  苟老实摇晃着脑袋,摸着光秃秃寸草不生的下巴道:“就知道你兔崽子心地不纯,老子进去再眯一会,等你想明白了再说。”
  士可杀不可辱之,我坚决不会为了自由而让步。
  做剃头匠的徒弟,真他娘的想得出来。蚊虫嗡嗡嗡恼人的飞来飞去,不但吸血还在嘲笑我,眼皮都被叮肿了,面皮更是烧乎乎的疼。
  我沮丧低垂头,破罐子破摔,不挣扎,也不抗拒,任凭蚊虫叮咬不知不觉的,好似睡着了,听不见蚊虫的叮咬,也没有了恐惧感,跟肢体的酸痛。
  一阵或轻或重的脚步声把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我看见苟老实摇摇晃晃从门口走了出来,然后有定律的朝刚才撒尿的位置走去。
  接着看见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蹲下,就像睡觉那种姿势顺了下去。
  哈我想笑,苟老实啊苟老实,你遇鬼了,还以为是跟睡觉吗?
  在屋里灯光的映照下,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蛮享受的样子,咂咂嘴向一个方向凑我假设,在他的对面特定有什么东西,要不然也不会做出那一副暧昧,狼狈的糗样。
  我被苟老实这样搞,心里恨死他,巴不得他被鬼修理一下。
  看他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也没有兴趣继续看下去,这会蓦然惊觉四周少了什么东西对了,是蚊虫,蚊虫吃饱了,离开我了吗?怎么没有感觉到蚊虫的嗡嗡嗡声,还有叮咬的疼痛感?
  仔细一想不可能吧!柿子树下是坟堆坟堆四周是毛竹,毛竹最多蚊虫,可以是一个加强排,也可以是一个师旅,总之成千上万。
  就在我打盹的功夫,它们都吸饱了?
  管他的,没有了蚊虫的叮咬,夜风轻抚好似老妈的手困意正浓,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冤家路窄,我进入梦境立马就看见丫的苟老实。
  苟老实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女人在跟苟老实说话,满脸热乎劲的样子,翻找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衣裳,让他穿上。
  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我看着眼熟,不就是在去年鬼节时,老妈去镇上买回来烧给门口右边一孤坟的纸衣服吗?
  老妈对这座孤坟不清楚,但是奶奶知道这座孤坟的来历。
  奶奶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女人,因为丈夫客死他乡,家里没有隔夜的粮,穷得揭不开锅几张嘴要吃饭,没有办法,女人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吊死在我现在被捆扎的柿子树上。
  在以前以为是奶奶故意吓唬我才编造的这个故事,现在看来还真的有这回事,那个女人就是孤坟中的鬼魂。
  苟老实是自作孽不可活,他那里不好撒尿,偏偏要去孤坟上撒尿。
  这是我的意识感应,女鬼跟苟老实都看不见我,我能从侧面看见他们。
  苟老实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套上身,然后得意洋洋的搂着女人继续睡觉。
  我在一侧暗自想笑,爷爷说苟老实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能人,也不过如此。
  原本不想惊动女鬼,任凭她怎么搞苟老实,可转念一想,不对,要是苟老实给搞死了,我怎么下来?到了天亮,有邻居看见,岂不是惹人笑话?
  如此,我大叫:“苟老实你还不醒来待会我才不会给你收尸。”
  苟老实许是听见了我的大叫声,突兀的坐起来跟梦游那种迷迷糊糊的样子,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周围然后面色一变,妈呀一声大叫,连滚带爬的从孤坟边上跑到柿子树下。
  “我我我这就放你下来。”苟老实结结巴巴,伸手爬树,笨猪样的,爬几次都滑溜下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利索劲。
  “哇靠,你把身上的纸衣服脱了。”老实话,要不是我提醒,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玩意。
  听我这么一说,定睛一看,尼玛的,他层层叠叠穿了好几层蓝、白、黑色的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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