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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幽冥(半勺竹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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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的气温虽然低,却没有低到河水结冰的程度上,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小河水缓缓而流的哗哗声。

    这条小河叫木依河,木依村只通了电,没有接上自来水,平时的生活用水全靠这条河。

    村民对这条河也尤其重视,夏天的时候,连孩子去河边嬉水,都不许在村边上,要沿着河向下游走一里多的路。

    哪家的姑娘媳妇洗个衣服涮个菜,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去小河的下游。

    也正是因为村民历代的守护,所以河水格外清澈。

    张行俩人在河边坐着聊天,不时从河边抓小石子扔下小河。河里的鱼受到惊吓,一下子就游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看着河里鱼呆呆发傻的样子,魏兰哈哈大笑,更多石子砸下了河,河面上跳起一朵朵水花。

    “哎呀!你们这些外地人,怎么往河里扔东西?真是不懂礼貌!”

    俩人正玩的高兴,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斥责声。

    由于那女人说的不是普通话,张行没有听明白。魏兰是贵阳本地人,把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魏兰回头顶嘴道,“我又没有扔垃圾,就扔几个石头怎么了。”

    张行回头一看,见一三十岁左右,穿着浅绿色风衣,一脸怒气的女人正向她们走来,一边走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可能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魏兰也脸色不善的用方言不住的回话。

    见两个女人吵得厉害,张行想拉架,却愣是插不上一句话。

    其实那个绿衣女人说的很简单,大概意思就是他们不应该往河里扔东西,就算是石子,也不应该往河里扔。木依村对这条河非常重视,平时村里人都不轻易糟蹋这条河,更容不得外人往里扔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魏兰不知道这些,她从小在家过的是大小姐日子,做错事什么时候挨过说?此时被那绿衣女人一说,特别是当着张行的面说她,她怒上心头,当下大小姐脾气上来,杠上了!

    最后可能是吵不过魏兰,也可能是觉得魏兰不可理喻,那个女人怒气冲冲的向河下游走去。

    见那女人走了,张行拉拉魏兰,既然人家村里人不愿意他们在这里扔小石子,他们就回肖家吧。等一会那个女人回来见他们没走,再遇到一起,那多尴尬?

    魏兰却小嘴一噘,不走了!她就在这里等那个女人回来!看她能把自己怎么地!

    张行额头一抽一抽的疼,想说魏兰两句却没张嘴。魏兰那不依不饶的劲,他要是说了就等于惹火烧身。

    揉了揉太阳穴,张行心中暗道,如果魏兰的大小姐脾气能改改就好了。

    天气越来越晚,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在下游转转悠悠的看了好几次,可能也是觉得再遇到不好意思,见他们没走就没过来。

    张行再次拉着魏兰走,本来和村里人吵架就不对,现在又在这里阻碍得人家回不了家……

    魏兰却不依张行,见那女人远处的身影随天色越来越晚而变暗,嘴角挑起一丝胜利的微笑!

    一直在河边坐到起风,魏兰才拍拍手,冲着河下流送去一个藐视的眼神,起身了。

    张行拉着魏兰往回走,不经意间向后一瞄,见那个女人远远的也走回来了。

    由于天色有些暗,再加上到河边前在村里绕得太久,俩个人都找不到回肖家的路了。

    好在肖家的房子是二层小楼,远远就能看见,只要一直向着那个方向就能走到。

    在村里的石路上又左拐右拐,张行和魏兰冤家路窄的又遇上了那个河边穿绿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明显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俩个,右手下意识的向后一背。

    本来在河边吵架张行就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拉着魏兰闪到路边,意思是让那个女人先过。

    那女人见张行他们让了路,自己侧着身从俩人身边走过,然后把右手拿到身前,一溜烟的跑掉了。

    张行见那女人跑得快,低下头捏捏魏兰的鼻子,溺爱的道,“看看你把人家吓的。”

    魏兰啪的把张行的手打掉,看着那女人跑远的方向问,“你看没看到她手里拿得什么?”

    “拿得什么?”张行仔细想了想那女人的神态,的确手里有东西。

    “毒鼠强。”

    老天爷啊,神啊,大地啊,你让这章过去吧~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陈红的恨

    晚饭很丰盛,除了山里的一些特产外,居然还有海鲜。

    张行向魏楠暗里一问才知道,原来肖长国白天出了一次山,特地置办了这桌酒席。

    可见他对魏楠几人的重视性。

    由于晚上有事,众人守着好菜也没有喝酒,匆匆吃完做起了准备。

    转眼又到晚上十点,依木村里别的人家都已早早熄了灯休息,只有肖家灯火通明

    弱儿无知,肖凌雨坐在奶奶的怀里不一会就睡着了,剩下的大人一个个干瞪眼,心里除了紧张外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魏楠和张行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在心里暗暗思量,这鬼婴今天会不会来。

    鬼婴从吸人血开始,到如今已经是第五个晚上。

    鬼婴三岁了,怨气只会更重,想长大的愿望也越强。可是已经过了一天,鬼婴为什么还不来?肖家人是它的血亲,凭着它的心灵感应它都能摸到这山里来。就算鬼婴因为他们到了山区而一时找不到,也不应该会耽搁太久。

    到底是什么阻碍了鬼婴的脚步?

    魏楠把眼光又递到了肖长国的身上,是不是他在外面还有情妇生下的孩子?如果真是那样,就坏事了。

    肖长国却连连摇头,现在的女人,没有真爱,你又不给他大笔大笔的钱,谁会给你生孩子?

    陈红听到这话用手使劲的掐肖长国,脸上的脂粉因为愤怒也龟裂,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猛一看上去,和只女鬼一样。

    想她陈红,在自己最好的年龄跟了肖长国这个穷光蛋,陪他吃苦受累,从低层一点一点往上爬。可谁知道他有了钱就变坏,自己还没死呢就在外面彩旗飘飘。不仅如此,还把在外面的生野种带了回来让她养,往她脸上泼粪水。

    她不但要让那些孩子进到自己家门,还要给他们好吃好喝。因为那是肖长国,有名的肖大善人领养的子女,她要顾及那份脸面。是个女人就受不了这种事,可是为了肖凌风,她必须要忍,因为要守住那一片家业。

    可是如今倒好,因为肖长国在外风流惹祸,她唯一的儿子死了。这让她心里怎么能不痛,怎么能不恨?

    她现在恨不得能吃肖长国的肉喝肖长国的血,把肖长国挫骨扬灰!

    肖长国身上一痛,回头见是陈红在掐他,眼睛一立就要发火。可是看陈红那血红的眼睛,当下害怕起来,心里一个劲的哆嗦。

    在家里肖长国有说一不二的地位,即使他在外面乱搞,陈红也都是忍气吞声。可如今陈红,让他从骨子里往外发寒。

    肖长国一下子站起来,把陈红的手挥掉,逃也似的离开了阵中心。

    鸡鸣三声,又是相安无事的一夜。

    众人打着哈欠回屋里补觉,魏楠却说什么也睡不着。

    由于张行被魏兰拉着不放,魏楠只能把困得双眼睁不开的奚晴拉出来商量研究。

    离鬼婴吸血已经过去两天,鬼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可能不找吃的。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来?

    这太不正常了。

    五个晚上,按一个晚上吸一个人血的算法,鬼婴今天已经五岁。

    可是除了肖凌风,肖果果,肖灵儿外,肖家再无死人,难道鬼婴没有吸血亲的血?

    鬼婴没长成时不能吸除血亲以外之人的血,本来对于这点魏楠心里很确定,可是此时心里却犹豫起来。

    如果以前孔二告诉他的有错,那现在的鬼婴,已经五岁了。

    还要这么守株待兔的去等吗?

    “贵阳这么大,不等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奚晴抱着汪汪长了个长长的哈欠。连忙几天没有睡好,现在她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别说思考问题,能挣扎着不把眼睛闭严了就不错了。

    是啊,不等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他们对鬼婴一知半解,现在连鬼婴母子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是怎么死的,说不定还能想办法化化鬼婴的怨气。

    最重要的是,孔二和马天成依旧联系不上。

    沈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是让魏楠最闹心的。

    有那么一瞬他都想,去他大爷的鬼婴,回沈阳看看他们到底怎么了!

    可是一想到鬼婴已经和他记仇,就算现在他不找鬼婴死磕,鬼婴长成后也要找他报仇。到那时,鬼婴更不好对付。

    左想右想中魏楠灵光一动。

    孔二和铺子对面医院的大夫关系很好,他何不给那些大夫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孔二的铺子里看看?

    山里信号不好,魏楠和睡醒后的肖长国出了山。

    因为还要赶回木依村,魏楠给大夫留了个话,就和买完东西的肖长国踏上了回程。

    在路上,魏楠发现肖长国这样一个遇事冷静,思路清晰的男人,说话居然磕磕绊绊。最后在魏楠的追问下,肖长国才一口气道出心里的一根刺,“你说我老婆陈红,是不是中魔了?”

    然后把前一天晚上陈红的所做所为对魏楠说了一遍。

    魏楠冷笑,“泥人还有三分土腥,何况你老婆当了这么多年的局长夫人。以前她忍你,是因为她有儿子。现在她儿子因为你死了,你说她恨不恨?”

    “凌风也是我的儿子!”肖长国理直气壮的低吼了回去,局长的威严一览无余。

    魏楠耸耸肩不再说话,心中的鄙视之情不言于表。

    张行和魏兰又去了依木河的河边,不为别的,只是这村里能逛的地方太少。

    也就这河边山清水秀的,还能入魏兰这大小姐的眼。

    再说,再深点的山里他们也不敢去,他们都有迷在山里的经历,所以独自进山的事他们连想都没想。

    在河边,他们再次遇到了那个穿绿风衣的女人。

    由于今天魏兰和张行没有往水里扔石头,那个女人也就没有理他们。

    六目相视,也没打招呼,那女人就到下游去了。

    短暂的尴尬后,张行和魏兰俩人都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直到日头偏西,天边升起一朵朵火烧云,俩个人才站起向来往回走。

    又是那个女人。

    在河的下游向他们这里看,见他们向下游看,就像被发现了什么似的背过身去。

    张行拉着魏兰慢慢的往村子里走,不一会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就跟了上来。

    由于昨天魏兰的那句‘毒鼠强’再加上今天这女人反常的表现,张行对她留意了起来。

    直到那女人从他们身上快速走过,一闪中张行见那女人手里依旧拿着东西,果真是毒鼠强。

    她为什么两天手里都拿着毒鼠强?她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手里分明没有东西,那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张行把自己的想法对魏兰说,被魏兰一戳额头道,“你怎么那么愿意多管闲事,没准人家是毒家里毒老鼠的,昨天的药买假了,今天又买了瓶真的。”

    “毒老鼠背着人干啥?从咱们身边大大方方走过去不就行了?”

    “她不是背着人,是躲着咱们。昨天我和她吵架,她肯定觉得不好意思。”

    “你和生人吵架,然后你去逛街,回家的道上看到和你吵架的那个人,你会因为那个人在而不走那条路吗?”

    “没准,我这么脸小一个人,内心那么脆弱……”

    “得得得!”张行伸手把魏兰打住,然后道,“你不拿板砖拍那个人就是那个人烧高香了,还内心脆弱……”

    魏兰听到这话眼珠子一立,虽然不顾形像的大笑起来,“的确是我能做出来的事,哈哈哈。”

    晚餐依旧丰盛,在饭桌上肖凌雨小声的问陈红,“妈妈,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不是你妈!”陈红眼睛血红的对肖凌雨怒声吼道。

    肖凌雨见陈红这个样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肖长国连忙把肖凌雨抱在怀里哄,肖母则对陈红这样的做为深为不满,对着陈红一顿念,最后连《女儿经》都搬了出来。

    陈红也不还嘴,眼睛狠狠的瞪着肖长国,把眼前的菜塞进嘴里嚼,一面嚼嘴角还留下汤汁,就像在吃肖长国的肉一样。

    肖长国被这个样子的陈红吓到了,饭也不吃了,抱着肖凌雨下了饭桌。

    肖玉财见陈红这样,把饭碗顿在桌子上,喝斥了句,“胡闹!”

    魏楠几人见气氛不对,匆匆吃完碗里的饭,下了饭桌。最后桌面上只剩下陈红在恶狠狠的吃菜,肖母在训《女儿经》。

    晚八点,一行人就按往天的位置坐了下来。可是肖长国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对陈红的怕居然超越了鬼婴,看她一眼都直打冷颤,从脑瓜顶凉到脚后跟。

    今天的汪汪格外兴奋,不在奚晴的肩膀上蹲着,反而坚着扎毛的尾巴在屋内不停的进出。

    魏楠看着汪汪的异样,心中暗道,看来就是今天晚上了。

    过了晚上十一点,气温越来越低,魏兰冻得用手直揉胳膊。

    肖凌雨在肖玉财的怀里一缩再缩,冻得上牙打下牙。肖母见状心疼孙子,要到屋里给孩子拿床被子。

    魏楠连忙制止!开玩笑,现在怨气正浓,鬼婴说不定就在这房子的哪一个他看不到的角落伺机而动,这个时刻怎么可以乱跑?

    可是肖母根本不听,在她的心里孙子的冷暖可比什么鬼婴不鬼婴的重要多了。

    魏楠一直说鬼婴会来,两天了也没有看到鬼婴的影,这也让肖母心中对魏楠的本事起了怀疑。

    再说,从楼下到楼上能几步路,能几分钟?两天都没动静,这么一会就出事了?

    肖母不听劝阻,抬眼就要迈出五行捉鬼阵。

正文 第六十章 战鬼

    说时迟刹时快!

    肖母眼前白光一闪,一个毛茸茸的影子从她身边飞过,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她脚前的地面上。

    奚晴惊呼,那是汪汪。

    只见汪汪对着雪白的墙呲牙咧嘴,喉咙里不停的发出警告音。

    墙上的白色慢慢变化,一个孩童的影子幻化在了众人眼前。

    魏楠懊悔的一拍额头,如果不是汪汪,现在肖家人已经死一个了。

    他心里一直在想,鬼婴和女鬼都有实体了,出现了大家都能看见。可是却忽略了鬼婴和女鬼都是鬼,这现不现身他们自己说了算!

    鬼婴和汪汪结怨已久,此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鬼婴身上挂着那块红布,没有眼皮的大眼通红,分不清眼仁,对着汪汪喉咙里也发出低声的警告。

    看到鬼婴的样子魏楠心生奇怪,鬼婴的肚子干瘪很正常,毕竟它已经二天没有吃过东西,可是鬼婴的身上居然有大大小小的黑色伤痕。

    而且,那个女鬼居然不在鬼婴的身边。

    鬼母子一向是一起行动,鬼婴在这里,鬼母去哪里了?

    肖母见到鬼婴,吓得眼睛一翻晕倒在地。肖凌雨躲在肖玉财的怀里哇哇大叫,尖细的童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肖长国一把把肖凌雨抱到自己怀里,用手死死的把他的嘴捂上了。肖凌雨恐惧的看着鬼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肖长国的手臂,一个劲的哆嗦。

    此时肖家最镇静的,就是陈红了。看着鬼婴,陈红的嘴边居然露出了一抹冷笑。

    陈红恨肖长国恨得要死,却对害死自己儿子的鬼婴,超乎异常的冷淡。

    奚晴的眼睛死死盯着汪汪和鬼婴,就怕鬼婴一伸手把汪汪干掉。

    张行伸手把魏兰护在身后,然后又去拉奚晴。他不担心自己,毕竟自己身上就舍利子,可是奚晴的身上却什么也没有。在这里,除了肖家人外,奚晴的情况最危险。

    魏兰害怕之余,见张行护着奚晴,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鬼婴和汪汪僵持不下。

    这也再次让魏楠肯定了汪汪的不凡。

    鬼婴已经三岁,按它现在的能力,别说是汪汪,就是魏楠自己出手也不一定能拿下,可它此时却忌惮汪汪。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流过,鬼婴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魏楠心中咯噔一下。

    女鬼来了,不是实体。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魏楠一个人能看得到它,因为其他人没有开眼。

    女鬼身上的怨气依旧很浓,身形却很飘渺。

    这是……鬼元受损!

    人生有魂人死有元,鬼元就和活人的三魂七魄一样重要。

    此时女鬼的样子分明是受了重伤,再看那满身伤痕的鬼婴,魏楠心里明白了。除了他们,有别人出手了。

    难道是马天成?

    不是,魏楠心里当即否定。如果是马天成,这鬼母子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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