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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辰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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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关头,人的潜能是无穷的。其中周太医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战战战兢兢回话道:“回太后,皇上中的毒确实超出臣等所知,可就是有一样……”
周太医这一点迟疑,顿时引起了李太后的注意,“有一样什么?快讲?”
“小臣怀疑皇上中的毒和当年恭妃娘娘中的毒颇为相似!”
这一句话说完,如同热油锅中倒了一瓢冰水,顿时炸了锅!
李太后、王皇后、郑贵妃等人齐唰唰的抬起头来,眼底眉梢全是不约而同的惊骇。
此刻朱常洛心里如同开了一扇天窗一样透亮明白,这一切是谁所为,已经呼之欲出。
孙院首忽然怒声道:“周太医,有这样的事,刚才为何不说?”
周太医吓得低了头,嗫嚅道:“时间久远,我一时记不得了,刚才灵机一动才想得起来,看皇上现在这样不言不动,周身寒热交迸,和当年恭妃娘娘得病之时情景极为相似。”
“那还等什么!”李太后伸手一拍桌子:“当年怎么给恭妃治的,现在快照样给皇帝治!”
周太医咧着嘴就差没哭出来了,恭妃是怎么治的他心里最清楚,因为他什么也没治……
当年恭妃中毒他就给她灌下了几剂普通的解毒水,至于恭妃为什么奇迹般的没有死,周太医到现在也不太清楚。
但是他敢当着孙院首和一众同仁面前给皇上喝那个东西?答案是他真不敢!当年恭妃不过是个废妃一样的人物存在,死活没有人管,可是皇上能一样么?
治不好是医术问题,大不了掉脑袋,虽然严重也只是一个人的事,但若是糊弄皇上是欺君大罪,那是要诛九族的!
周太医想不清楚的事,朱常洛心里和明镜一样。
贴身胸口处那只小瓷瓶忽然变得滚烫,如同着了火一样砭肌烧肉。
如果自已没有记错,那里边还有六粒……
“皇祖母,请让我看一下父皇,或许我有法子可以试一试。”
如同一记晴空霹雳重重劈了下来,劈得火星四溅,劈得所有人全都不可置信的望了过来,郑贵妃尤甚!
溺水之人就算飘过一丝稻草,也会牢牢的抓紧;处于绝望的人,有一线希望便绝对不会放弃。
李太后为之色变,又喜又惊:“好孩子,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朱常洛叹了口气:“皇祖母莫问那么多,时间紧急,且让我看一眼父皇吧。”
说完也不等李太后应允,三步并做两步,撩开锦帐就往里走。
郑贵妃袖中绞成一团的指尖猛得一抽,下意识的猛得站立起来,“站住,皇上龙体贵重,怎能容你一个贱种放肆!”
“你闭嘴!”李太后猛得一拍桌子:“哀家在此,到底是谁在放肆?”
郑贵妃猛得一哆嗦,发髻上金凤步摇的闪出的明光映得她的一张脸如同一张白纸。
锦黄缎被下万历皇帝静静躺在那里,一张脸蜡黄的没有丝毫生气,拉过他的一只手一试,果然和孙院首说的一样,脉息若断若无,生死只在呼吸顷刻。
忽然探手入被,在万历皇帝下腹丹田中处一摸,朱常洛忽然就叹了口气。
“你对朕有怨怼之心么?”
“你曲改宋时司马光的名言,可是在影射朕对你不慈爱么?”
“没有想到在这宫里朕最漠视最厌恶的孩子,居然是咱们的孩子。”
“你若是知道这些年朕是如何待他,你肯定会埋怨我,会怪我……”
思绪如潮,往事如水,以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的回放,这个眼下静静躺在这里的人,确实就是当年对自已厌恶已极的人,可是除夕那晚抚在自已头顶的那只手,温暖的好象一片沸水……
闭上的眼终于睁开,和那天晚上一样,眼底青白分明,好象被大雨洗过的睛空…

第164章古怪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看着静躺在床,生命之火奄奄一息的万历,在这一刻对这句忽然想起来的佛家经典禅语似乎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朱常洛摇头苦笑,眼下的自已还真的是有些求不得,放不下……看来心如止水真的是一种福气,可是他不想给自已短暂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以我之命,换你之命,一切就算我欠你的罢!
最终做了决定的朱常洛不再犹豫,收了手转身出帐,对上的一众煜煜闪光的眼睛。
“请皇祖母宣我的两个朋友进来罢,他们或许有法子医治父皇。”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已是一个身负重毒命不久长之人,这个当口宋一指出现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看着朱常洛透亮清澈的眼睛,就好象一汪浸过雪泡过冰的水,一辈子阅人无数的李太后忽然心神一阵恍惚,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在多少年前她也曾见过……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但是她相信有这样眼神的人是不会害人的。
“速宣,有请!”
举步往外走的时候经过郑贵妃,朱常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忽然让郑贵妃有些沉不住气,先前的强自镇定瞬间破功!朱常洛的眼神在她看来就象是一条毒蛇紧盯着猎物,阴寒入骨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猛然间想起当日腊八节,桂枝明明说看到朱常洛与恭妃一起服了毒粥,可是恭妃没有死不说,朱常洛更是离奇出宫转了一圈后,活蹦乱跳的回来了,难道……难道他真有解药不成?
一念及此,郑贵妃的额头已经见了汗,但是她久在宫中多历风雨,深知此时此刻在太后跟前决不能有一丝半毫的行差做错,所以心里虽然惊骇不定,面上却平静如水,但如果怨毒的目光如果能够杀人,相信此刻朱常洛已经是千疮百孔。
当宋一指、叶赫、阿蛮三个人出现后,冷的冷,老的老,小的小,这个古怪的队伍顿时让殿内仅有的几个人不由得为之一怔。
对于叶赫,李太后是认得的,这位多日不见的海西女真叶赫部少主气势越发昂扬,就象一把久经磨砺的锋利宝剑,风骨桀骜,锐不可当;和他并列站在一起的宋一指长须飘洒,青袍大氅,身后背着药箱,一副悬壶济世的高人形象。
李太后当既断定,朱常洛说的这个医道高人必是此人无疑。
叶赫和宋一指二人已经非常抓人眼球了,可是在看到他们身后那个玉雪金童一样的阿蛮时,李太后忽然就怔住了。
“禀皇祖母,这位是宋先生,一直在龙虎山潜心修行,医道精湛通玄,孙儿愿保举他为父皇一试。”
“龙虎山?冲虚真人是你什么人?”
李太后虽然在说话,可是眼神却一直放在阿蛮身上,语气缥缈,神不守舍。
“回太后,正是家师。”宋一指含笑行礼,不卑不亢,随口回答。
“难怪洛儿对你如此推祟,哀家久闻龙虎山正一教冲虚真人道德高深,乃是今下陆地神仙一流的人物,想来他教出的弟子自然是有本事的。”
朱常洛心下佩服,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李太后,这位一心念佛向不理事的太后,一提龙虎山居然马上就能想到冲虚真人,其心思之敏捷细腻,那里象一个久居深宫的妇人。
“宋先生请尽力一试,如果能够医好皇上,哀家必定亲登龙虎山,重塑三清真君的金身!”按捺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激动,装着无意的一指阿蛮,“好可爱的孩子,洛儿,这位是谁?”
阿蛮大大的眼睛转了几转,没等朱常洛说话,便先抢着说道:“我是阿蛮。”
宋一指笑道:“阿蛮是我的小师弟,这次是跟我一块下山云游历练的。”
“皇帝病情十万火急,就请先生早施回春妙手罢。”说完后向阿蛮一招手,微笑道:“哀家很喜欢这个孩子,让他陪着哀家呆一会可好?”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是久居上位者的凛然气势却是不容人说个不字的。
在叶赫和宋一指看来,太后这一举动隐隐已有将阿蛮为质的意思,叶赫瞬间就冷了脸,宋一指也有些不太高兴。
阿蛮瞪着大眼左看右看了一圈,已将众人眼色迅速收入眼底,大眼骨碌碌转了几下,忽然拍手笑道:“太好了,我最欢太后婆婆了。”
一声婆婆一叫,李太后的脸瞬间就变得有点精彩……其实李太后现在刚过五十,平素保养的极好,肌肤细腻不输少女,望之不过四十许人,除了头发有些花白之外,那里有一些半点象婆婆。
可是奇怪的是李太后非但没恼,相反的居然眉开眼笑,这异常的表现,就连心事重重的王皇后和忐忑不安的郑贵妃都有些纳闷。
朱常洛不再多加担搁,一马当先引着宋一指和叶赫进了帷帐。
郑贵妃脸色剧变,银牙一咬朱唇,移步便准备跟进去,不料手刚一碰到帐幔,朱常洛似笑非笑挡在前面,神情淡淡的望着她:“请娘娘留步,宋神医治病之时,从不容外人观看。”
闻听此言的宋一指有些郁闷,心道我何时有过这种古怪的规矩了?要是苗缺一还差不离!不过他也知道这皇宫内院之中古怪多,随着朱常洛说总是没错的,当下连连点头:“确实,一旦分神,那个……对病人怕有些不妥。”
天大地大,皇帝事大,虽然并不确定宋一指所说是真是假,但李太后知道的是朱常洛和郑贵妃二人一向是冰炭不能同炉,分开总比在一块的好:“一切就依神医吩咐。”
对于郑贵妃,李太后只觉说不出的碍眼讨厌,当即喝道:“你下去!”
太后威严深重,一言一行,不容违拗。
横蛮一世的郑贵妃气得要死,几度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这个胆子,强行耐着性子退回原座,一张脸瞬红瞬白,一颗心忽冷忽热,七上八下的不安生。
帐内光线晦暗,万历皇帝静静躺在其上,就象时近深秋一片即将落下的树叶,生命与精力正在无可避免的迅速流失。
一只手指按定万历的寸关尺脉,宋一指只一碰脸色就有了变化,一双眼精光迸发,忽然掉头直直的看向朱常洛。
朱常洛报之苦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宋一指收手而起,脸上神色变得既严又肃,压低声音:“朱兄弟,这是无解之毒,你叫我来也是没有办法啊?”
朱常洛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是也末必不是没有办法。”
“嗯?”被他这一句话搞得茫然无解的宋一指瞬间有些糊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听不懂有人听得懂,叶赫胸口倏然一凉,眼睛灿亮如星,忽然一把拉住朱常洛:“你……你不会是想”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朱常洛的头已经硬生生的点了下去!
叶赫狠狠的抽了一口气,瞪大的眼睛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到现在为止放眼大明朝,要说有一个人能看破朱常洛三分心事的,非叶赫莫属。
在叶赫的眼里朱常洛是一个心生九窍,玻璃心肝的人物,但凡是他做出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是向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可是这一次,叶赫实在想不出朱常洛这样做对自已有什么好处。
叶赫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告诉我……你这样做是有理由的,是不是?”
“是……”朱常洛笑得有些苦,脸色有些发白,眼神中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人贵自知,如今的自已好比泥菩萨过江般自顾不暇,可是自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已面前死去……想到这里,朱常洛没有任何犹豫的从怀中取出青瓷瓶,倾出一颗药丸。
药丸带着体温在手中滴溜溜转动,阵阵馥郁的药香散发出来,登时就将宋一指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劳烦宋大哥看下这药,对他的中的毒可有效果?”
“天王护心丹?”宋一指低低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伸手接了过去。
本来宋一指在一旁冷眼看着小师弟和朱常洛之间的互动,直觉告诉他二人之间绝对有什么重大隐密的事情是自已不知道的,好在他并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你不既说我便不问,要是阿蛮在这里,那必定是要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眼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手中这颗天王护心丹吸引住了。
伸手拿起来放在鼻中轻轻嗅了一下,一股异香触入鼻端,沁人心脾,忽然皱起了眉,脸色也有了些变化,快速的从药箱中取出一柄小银刀。
轻轻刮下一丝外皮,放入口中一尝,蓦然脸色大变:“不对,这不是天王护心丹!”
宋一指的一声惊呼,顿时将各有心思的两人惊醒过来。
对于宋一指的异常反应朱常洛不知就里,可是叶赫知道在龙虎山诸多弟子中若论使毒,无人能及苗缺一;但若论熟知药性,宋一指说自已是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宋一指说不对,那就是不对!
叶赫眼底有光异常晶亮,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可抑制的慌张:“宋师兄,你在说什么,这明明是师尊亲手练制的天王护心丹!”
宋一指摇了摇头,不言不语,两道长眉在额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此药对于这毒确有其效,只是后患难料,眼下救急,只得暂且一用。”
下了定论的宋一指没有半点迟疑,出手俐落如风,咯噔一声便摘了万历的颌骨,将药送到他口中服下;几息之后,又取出金针,在他丹田、膻中、天灵三处各刺下一针。
叶赫知道这是师兄以金针刺穴,助万历催活血气,以助药力快速发散。
做完这一切后,沉吟再三,宋一指再度开口:“这药还有没有?给我一粒先!”
朱常洛没有犹豫不决,迅速从怀中取出瓶子,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宋一指。
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瓶子,小心的将这粒天王护心丹放好,宋一指眼底的阴郁之色不减反增。
做完这一切的宋一指抬起头来发现小师弟叶赫一脸的若有所思,目光冷静又锐利;而朱常洛刚好相反,眸光微动带着异乎寻常的冷静,但脸色却有些微显苍白。
宋一指展眉笑道:“你们放心,这药有些古怪,一时之间我也说不出那里不对,等我搞清楚了再和你们说。”
朱常洛淡淡一笑:“宋大哥办事我放心,不用焦急,你只管慢慢研究便是。”
他们三人在帐内忙活,帐外殿中也没有闲着。
李太后正襟危坐,脸上神情端凝,嘴角两道长长法令纹让人望之生畏。
阿蛮乖乖坐在她的身边,一对大眼顾盼生光。
孙院首带着四位太医脚不沾地的从外头进来,手边有一个小太监,丹漆托盘上放着一只九龙捧日犀角杯。
王皇后认得清楚,那杯子正是昨晚万历皇帝饮宴时所用,不由得心中酸楚,眼眶已经先红了起来。
“回太后,昨晚皇上所用的杯盘碗盏臣等一一试过,这只杯子却是有些古怪。”
看了一眼孙院首呈上的杯子,李太后随即寒声向王皇后道:“皇后,你来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165章审婢

面对太后诛心质询,王皇后起身离了座位缓缓来到太后座前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外头日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煞白的一张脸上,淡淡然无端竟生出些光影斑驳、疏离萧瑟的脆弱。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这八个字从今早事发后,一直在王皇后的心中上下翻腾,个中酸楚,却只有她自已一人知道。与皇上少年夫妻,半生冷清,相敬如冰了半辈子,沾了朱常洛的光,这刚有了点春冰化水的迹象,却不料随之而来竟是覆天翻地的大祸。
跪在地上的王皇后觉得自已倦得很,不是无言,而是一肚子的话装的太满,已经说无可说。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王皇后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
见她如此心灰意冷,李太后心里极不好受,长声叹息:“哀家也不信是你做的此事,但皇上毕竟是在你的宫中出了事,如果能问得清自然最好;如果问不清,这事终究需要一个人出来顶着,你可明白?”
“一切请太后做主,臣妾死不足惜,只求天佑皇上,圣体安康便是万幸。”王皇后黯然合上了眼睛,两行痛泪直划了一脸,一个头磕在地,良久不起。
李太后心里酸酸涨涨得难受,她一向宠爱王皇后如女,以她对皇后的了解之深,打死她也不相信皇后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此事肯定不是皇后所为,那就绝对是有人着意陷害!可会是谁做的呢?……猛虎当道的结果,必然是有人想除之后快,想到这里,李太后阴冷眼神微不察的向郑贵妃掠了过去。
郑贵妃在一旁低头敛眉的端坐,嘴角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嘲讥讽的笑意,眼底眉梢间却有一种蓄势待发的阴狠,面对李太后飞来的眼神视若不见,泰然自若。
“哀家这些年信佛诵经,一向与人为善,没想到宫中纲纪居然败坏至此,此事不可容忍,必须彻察!”
李太后气势端凝,不动如山,当年的她以一介宫女的身份进入宫闱,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能有今时今日这等无上尊荣的地位,这些年虔心向佛后,那些名利之心在佛法熏陶之下渐渐淡然,但那也只是淡然而已。
她不管并不代表她看不见,在太后的心里有一道线,无论某些人在宫中如何折腾,只要不碰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权当看不见。但是这次的事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底线,李太后绝对无法容忍!
“来人……”随着李太后一声断喝,黄锦脚底带风的跑了进来,“去将外头那一堆跪着的奴才宫女们全唤进来,哀家有话要问他们。”
外头跪着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鱼贯进来,不用吩咐就一溜跪下。
绘春是坤宁宫大宫女,当然跪在首位。
“绘春,哀家问你,这只杯子你可认识?”
从慈庆宫回来后的绘春比先前镇定了许多,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回太后,奴婢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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