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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辰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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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凤阳巡抚是正二品封疆大吏,风光尊荣自然不必说。
“幸赖诸位同心戮力,才有今天这等大逆转,各位功不可没,顾叔时在此敬各位一杯,聊表心意。”想到这次的成功来之不易,高举酒杯的顾宪成越发志得意满。
在座除了郑国泰一仰脖干了个精光外,叶向高和李三才恭敬的站了起来,对着顾宪成施了一礼后,这才一饮而尽。
酒席上各种精美佳肴自不必说,四人开怀畅饮,酒酣耳热之际,李三才凑趣笑道:“郑大人,酒好肴美无可挑剔,只有一点不好,却嫌太素。”说完哈哈大笑,叶向高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神色有几分不喜。
郑国泰哈哈大笑,“老才,嫌菜不好就直说嘛,来人,把那个新请来的张师傅叫上去,让他烧几个上好的荤菜送上来,”一脸红光向郑三才道:“老才,这个可是我从江河楼新请来的大厨子,烧得一手好淮扬菜,一会你尝尝就知道啦。”
李三才目瞪口呆,叶向高摇头苦笑,顾宪成忍了三秒,忽然暴发一阵大笑,李三才和叶向高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郑国泰不知所以,明知他们在笑自已,可是……自已怎么了嘛。
顾宪成停下笑声,将手拍了几拍,一阵丝竹声乐恍如穿林渡水而来,一群身着火红舞衣的乐妓带起一阵香风翩然入厅。乐声精妙,舞姿婆娑,看得人无不目眩神驰,恍入神仙境中。
这才明白李三才说的什么是素什么是荤,郑国泰哈哈大笑,对着李三才后背就是一巴掌,口中大笑,“你们这些酸不溜的混蛋们,就知道愚弄我这个大老粗。今天只能算是个小乐,等我们福王殿下登基那日,那才叫大乐呢。”
“大人慎言,须防隔墙有耳,事尚末成,太过张扬却是不美。”说话的是叶向高。
郑国泰酒劲上头,嘴上也就没了把门,“小叶,我就看不惯你这个调调,天天都是仔细啊小心啊,怕个鸟哩。咱们当今陛下只喜欢贵妃娘娘,皇后?嫡子?我呸!你知不知道皇上有多久没去找皇后了……”
此时顾时行离席洗手去了,叶向高弹压不住这只草包,见他信嘴胡说,除了又气又急外真是无可奈何。郑国泰被李三才劝到一边,口中犹自大喊,“老才,我和你讲,你等着瞧吧,用不了几天,圣上就会下旨封咱们福王殿下为太子啦,你知不知道,咱们娘娘都已经拿到了密……”
就这最后一句话,顿时起了李三才的兴趣,密……什么密?
正要竖着耳朵听的时候,离席回来的顾宪成和忍耐到极点的叶向高不约而同的大喝一声,“闭嘴!”两人这下死力一声大喊,不但把郑国泰的酒吓醒了一大半,也让李三才为之一愣,顿时乐止声息,众舞妓不知那里触怒这些权贵,连忙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李三才心里难免不快,可以断定必有一件事他们三人避讳着自已,这一点让他心里顿生不满,他心计之深不逊于顾叶二人,脸上却不露分毫,连忙打着哈哈圆场,可惜气氛已冷,一场酒宴就此不欢而散。
谁也没有发现,这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一点没拉的全都落入一个人的眼里耳中,夜幕沉沉中如同飞鸟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二月二龙抬头,过了今天,代表春天正式来临,同样的万历的好日子终于来到了。
光禄寺丞朱维京上疏,痛斥当今说了不做、做了不说的种种恶行,并将此事升级,力指皇上出尔反尔,愚弄天下臣民,这让本来心虚的万历皇上登时就觉得火辣辣的,脸皮被扯掉一层。
仅过了一天,刑部给事中王如坚又来了,“万历十四年时,圣上您说长子幼小,稍大即办。十六年时,圣上您说诚待天下,回宫即办,万历十七年,圣上您说来年春月册封,现在万历十八年了,您又改成三王并封,臣请问皇上,以后您说的话,臣等该信那一句?”
这下不但脸皮,人皮都被撕掉了!

第七十六章暗流

在万历看来,朱维京、王如坚之流和先前处置的李献可一样,全是置君父于无颜无地之境,一心只为成全自已声名的鸡鸣犬吠之辈,这种酸丁腐儒若不给他们个厉害看看,没王法了都!
流放、降职已经不足以平息万历的愤怒,直接将二人充军!在明朝官员冒犯皇上的下场不外乎那么几种,最体面的一种就是主动辞官,然后依次是降职、流配、杖刑、再就是充军最后就是死刑。之所以说充军仅比于死刑的低一级,因在明朝眼下这个局势,充军基本上和死刑也差不多少,不过一个早晚而已。
随着礼部主事顾允成、工部主事岳元声、光禄寺丞王学曾等人继续上疏,万历连理都懒得理了,命黄锦出面挨个大骂一顿,众臣灰溜溜讨了个没趣。奈何不得皇上,众臣这一肚气就撒到了一个人身上。
这几日王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喧嚣,一年四季算下来大约就在过年时候才有会这么热闹,可谁知在王府大厅内并非一片祥和,反倒正上在演着一场唇枪舌剑。
自从永和宫回来,王锡爵心情一直郁郁,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的反复琢磨着皇长子和他说的那句伏久者飞必高,开先者谢独早,可是他无论怎么想,也觉得这样做后果利大于弊,以他对万历的了解,若是让了这一步,下边的事情只怕真的会失去控制。思忖再三,他决定再进宫找皇长子再深谈一次。
计划没有变化快,他还没有去找皇长子,倒先有一群人上门来先找他了。来访者以礼部给事中史孟麟还有前几天被皇上大骂一顿的工部主事岳元声打头,前后一共五个人,得到消息后王锡爵眉头皱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五个家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等他收拾好出来,见岳、史等五人端坐于座,手边茶几上的茶杯动也不动,一个个铁脸铜面,全是煞气。对于今天这个场面,王锡爵从乾清宫领了旨意出来的那一刻已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早就沉不住气。
五人分工明确,史孟麟做为代表第一个开炮,“王阁老,三王并封此事绝不可行!圣上屡次出尔反尔,其中猫腻您心中明白,如此倒行逆施,身为臣子决计不可袖手旁观,阁老身为首辅必须将圣旨封还!”
封还?谁不想?王锡爵不紧不慢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这几天他天天都在要不要想封还圣旨这个事,但在没有得到朱常洛同意前,他不打算贸然行动。可是这些话王锡爵不愿和史孟麟这样的人说,既然说了没用,何必废话饶舌。
事实摆在眼前,这些人是来闹场子的,看着他们五个怒火冲天的脸,王锡爵心里微微冷笑,和老子玩这套?这些都是他当年玩剩下不带玩的!想当初十六年前风华正茂的自已,曾大摇大摆闯入张居正的府中,一顿慷慨陈词差点把张阁老逼得上了吊。
史、岳之流算什么?再多来几个也不会放在王锡爵的眼里。
王锡爵的无视引发了这五位官员的怒火,在他们看来,这事就是王锡爵和皇上沆瀣一气搞出来的,今天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想逼王锡爵将圣旨封还!
封还是内阁首辅的权利,圣上有不合理的旨意,内阁可以封还不遵,可是想当然的也必须承受之后皇帝接踵而至的滔天怒火,……王家屏王首辅是怎么走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三王并封,圣上按祖训行事,也并非全无道理,至于封还圣旨,非同小事,诸位可再等几日,静观其变。”
终于表了态的王锡爵这句话已经说的很隐晦了,可惜岳元声等人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可王锡爵向来说一不二威严深重,怎么肯被这么几个小官辖制,一番吵闹之后王锡爵拂袖而去,众人不欢而散。
自岳元声等人从王府出来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王府陆陆续续前来拜访的人越来越多,可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有走亲和路线的、有善意劝告的、也有来吵架的,其中还有几个撸袖子开打的……
可无论这些人怎么晓以大义或是直言利害,王大人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律不松口。
来来回回几次过招,王锡爵可就招了众怒。一时间攻讦王锡爵的折子如同雨后春笋,纷纷涌向乾清宫。顾宪成等人对于王锡爵的忌惮仅次于申时行,见此情景,在背后推波助澜,就盼着能趁着这次机会一举将王锡爵扳倒。
朝廷中乱纷纷的闹成一片,每天吵吵嚷嚷的如同东大门外的菜市场。在王锡爵看来,这些人全都是一群呱呱乱叫的乌鸦,除了会叫,会吵,还能干什么?所以他准备任人笑骂,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时间会证明他的忍辱负重。
天阴沉沉的黑,一道瘦小的身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永和宫角门处,没等他敲门,候着的小福子已悄悄打开门,黑影一闪便进了去。
还是那个房间那个人,小印子摘下斗篷时,发现灯下的皇长子这一年长大了好多,容貌越发俊秀,气质一如初见时的优雅,可是唯一不同的是,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东西,小印子一时间也想不出来怎么形容,只觉得那双眼如同出鞘利剑,满含锋锐飞扬后的沉静。
小印子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光,机灵的请安行礼。朱常洛放下手中书卷,似笑非笑,“上回让你查得那个事,有没有结果?”
“回殿下爷,这事奴才一直放在心上,娘娘宫中好象有一个秘室,奴才刚当上差,现在是进不去的,也许那里边有殿下爷要的东西也末可知。”
一样的口齿伶俐,一样的言语爽快,朱常洛赞赏的看了这个家伙一眼,别看他说的简单,但凡加个秘字的东西不用想也能知道是何机密的事情,小太监在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能够查出这样的机密,果然是个厉害人物。
“很好,你做的很不错。”该给的夸奖朱常洛绝不吝啬,“切记一切以自身安全为要,宁可不冒险,也不要将自已折了进去,多留心打听多看着那点那秘室,有什么变故记得来通知我。”
温声安慰让小印子喜欢之极,伏地磕了个头,“殿下爷放心,秘室的事交给奴才,您就瞧好吧。”
“即如此,你便悄悄的去罢,不要惊动了人。”
小印子爬起来刚要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脸上有些犹豫,似乎有些东西要说的样子。
“你有话便说即是,不必吞吞吐吐。”
小印子应了一声,“殿下爷,您可还记得彩画么?”
彩画?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使朱常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如何能够不记得,自已和母妃中毒全是她的手笔,可她不是死么了?
“怎么?为什么这样问?”
“前几天巡宫之时看到花园角落处有火光,奴才悄悄上前一看,原来是桂纸正在那烧化纸钱,爷是知道的,宫中入夜是禁火的。奴才留了心眼便没有喝止她,躲在一边听她说……”
朱常洛脸色已变,“我倒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奴才怕惊了她,老远远听着好象说什么彩画死的冤,让她冤有头债有主,不要去找她……她边哭边说,颠颠倒倒的奴才也能听这一些了。”
目送小印子离开后,转头见叶赫正在蹙着眉着沉思,“那日我在郑府听到郑国泰说的密……难道就是储秀宫里的秘室?”
“也不见得,没准此密非彼秘。但是无论如何,既然能称之为秘室,里边玄妙就不能少了。”收起淡淡笑容,忽然正色道:“叶大个,眼下时机不到,小印子刚说的那个秘室你不要随便去探!”
望着这个过年后由朱小八成功升级成为朱小九的家伙,叶赫颇为愤愤不平,自已在朱常洛眼中就象一碗凉水,一眼就被他看个透底。可是自已看朱常洛,撑死也就能看个三分,同一屋檐下长大的两个人,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为什么,即然知道有那么个地方,我正准备去探一探呢。”
朱常洛一脸的郑重,“千万不可!那个地方早晚要去但不是现在,你一定要听我的,不是担心你的功夫,若是因此惊动了郑贵妃,只怕会影响到今后全盘计划。依我猜那日你在郑府听郑国泰酒后的说的那个密字,肯定不是什么秘室,没准不是密信……便是密旨!”
朱常洛忽然兴奋起来,凝视窗外沉沉夜幕星河璀璨,“能让顾宪成和叶向高等人如此重视的秘密,太早揭漏了就没有意思了。”
“放心,我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你说不动便不动。”
“叶赫,这几天你帮我盯着一个人。”
“谁?”
“储秀宫大宫女桂枝。”
揪住小的才能拖出老的,桂枝不是重点,重点是郑贵妃。
“我天天有的忙,那你干什么?”言下之意,很是不平。
朱常洛瞥了他一眼,仰起头,负手看天,“我要看书!”
叶赫嗤的一声笑喷,换来朱小九的怒目相向。
“看啥书,呶,祖训、太宗实录、英宗实录,还有你家老太爷的世宗实录呢,您这是在学着怎么做皇上呢?”
“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想要翻身关键全在这几本书里呢!”
“……”

第七十七章逆鳞

夜风轻柔,远方飘来凤凰花的淡淡香气,天边晚霞灿烂如锦,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倦羽斜飞,一腹心事的万历独自沿着石路踽踽独行,身后紧跟着圆脸白面的黄锦。
这几天一直压着一桩心事,看皇上今日难得心情平静,黄锦心里琢磨了一下,趁机碎步急走了几步,开口陪笑,“陛下,老奴有一事禀报。”
“说吧,朕早就想听听什么事能让你这几天百爪挠心一样,别以为朕看不出来。”斜了黄锦一眼后万历淡淡哼了一声,不愧是长年累月彼此相处的二个人,黄锦懂万历,万历何尝不懂得他。
黄锦呵呵一笑,“陛下您圣明,几日前皇长子殿下,啊呸,是睿王爷……”说这到里,轻轻给自已来个嘴巴,“陛下您别怪老奴,这过了个年,年纪长了这记性倒不长了。”
听到皇长子三个字万历的脸登时沉了下来,没等他发作,被黄锦这么一插科打诨触动心事,眼光落到了黄锦的头发上,不由得心中一愕,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发已经渐变花白,到底是从小看着自已长大的人,嘴上虽然不说,但黄锦在万历心中的份量只有他自已知道,那股升起的无名邪火不由得就消了。
“罢了,朕不怪你。自从朕九岁登基之后,你和冯保就在朕身边伺候,如今时光恁冉,朕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自打你师父冯保去了之后,陪在朕身边的也只有和你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近日时气不好,回头去找李太医让他好好给你瞧瞧。”
“不当陛下关心,老奴贱命一条,身子结实着哪。”黄锦心里一热,听得出皇上这心里终究还是有自已的,下边臣民都说当今皇上刻薄寡情,那是事实,可在黄锦看来皇上终究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人该有的感情也一样都不少,看他对郑贵妃和朱常洵就知道,这个皇上不但不寡情,相反的还长情着呢。
可是就纳闷了,连自已都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位置,可皇长子那么好的孩子,皇上为什么就喜欢不起来呢……黄锦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睿王爷托老奴向皇上请旨,他想见您一面,有事当面禀告。”
“哦?知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事?”
一听要见面,万历的眼眉就紧了起来。
难不成他也想和朝廷上那些群臣一样,要来质问自已为什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事情么?这是万历下意识的第一个反应,冷笑一声,眼底已经升起了一片寒意。
“什么事睿王爷没有和老奴说,只是走的时候再三嘱咐老奴,说春寒料峭,季节变幻时节最易伤身,要老奴注意您的起居饮食,不可大意。”
在他身边伺候了半辈子,只消看下万历的一个眼色,听下他说话的一点语气,黄锦就能断定皇上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当然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让至尊万岁心情高兴也是他的拿手本事。
望着远处晚霞余晖笼罩中的凤凰花树,树梢上垂下的长长的花串耀眼欲燃,如锦如霞,万历忽然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走吧,咱们去趟永和宫。”
没想到皇上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倒让黄锦怔了一怔,一转眼皇上已经迈步走到前头了,连忙小跑步上前,“陛下,容老奴先去永和宫报个信,还得给您准备鸾驾呢。”
万历沉吟一下,“不必,咱们就这么走着去,顺便看看他在干什么。”
永和宫中春色如酒,夕阳西下,桃李芬芳,花压枝低,轻风一过,落英如雨。
叶赫伏在朱常络耳边说了几句话,脸上现出一丝讶色随即平复,点了点头,叶赫轻身而起,几个转折便不见了。
万历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过了个年的朱常洛比之正月拜见的时候身材见长,少年风华,挺拔修长,此刻正恭谨站在门口候着自已,一身白衣硬生生压下了院中一树桃华烁烁,似天边一抹清冷月色。清风徐来,衣袂飘扬。
这情景好象在那里见过,万历一阵恍惚,不由得停住脚步,怔怔出神。
黄锦一旁察颜观色,早就猜出他心中所想,眼睛一转,小声陪笑道:“过了个年,小殿下越发生得好了,这样子不由得让老奴想到了您当初登基时的样子,啧,陛下恕老奴多句嘴,几个皇子殿下中,只有皇长子最肖您。”
黄锦的话给还在迷惘中的万历提了醒,再看朱常洛这才省悟了那股不知来由的特殊熟悉感从何而来,三十年时光历历在目的明晰,恍惚触手可及。
朱常洛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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