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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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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货郎之死
少妇一条腿前腿没吃完,那壮汉已经把两条后腿和腰都吃了个干净,咂巴咂巴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又瞧着少妇手中剩下半条前腿。少妇抿嘴一笑,把也递给他,说:“夫君,我吃不下,你把这个也吃了吧。”
“好勒,我来吃,多谢娘子。”壮汉接过,风卷残云很快也吃了个干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了。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圆圆的肚子,说:“哎呀娘子,你的手艺当真了得,这要是把你娶过门天天有如此美味佳肴,那我这肚子可就一天天圆起来了,还练什么武功啊。”
少妇抿嘴一笑说:“那也好办,天天给你吃素菜,我的素菜做的也挺好吃,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要是吃素,应该就不会长胖的。”
“还是娘子心疼我,多谢娘子。”
壮汉伸手去搂那少妇,少妇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在那里腻味。云子哼了一声,对陆锦屏说:“哥,咱们回房吧,在这看他们那丑样恶心,别把刚的东西都吐了。”
一听这话,那少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挣扎着起身做好,嗔怪地望了壮汉一眼。壮汉虽然听到云子那么说,可是他半点脾气都没有,笑着装着没听见。
那老妇说:“我给你们分一炉火你们端过去,要不然厢房里太冷了。”
云子忙感激地笑了笑说:“婆婆,我自己来吧!”
老婆婆从厨房拿了一个火炉,加了一些木炭,又夹了燃烧的木炭放在里面,云子提着,拉门出来,顿时一阵狂风卷起雪花涌入屋里四处乱飞。
陆锦屏和云子赶紧出门把房门拉上,手拉着陆锦屏的手,来到了右侧厢房。
那老妇在后面跟着,拿出钥匙打开了铜锁,推门进去。乱卷的雪花跟着涌入,很快门口地上就铺了一层雪花。
老妇人帮着把屋里土炕头的油灯点燃,然后说:“你们早点休息,把门关好。这风雪太大了。”然后回去了,云子赶紧把房门关上上了闩。
陆锦屏扫了一眼,这厢房果然很小,刚好能摆下一张床,在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云子将火炉放在土炕前。爬上床。摸了摸被子,感觉还行,不算太单薄。便盘膝而坐,笑嘻嘻说:“外面刺骨的暴风雪,我们里面烤着火,这种感觉真舒服。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真好!”说着,俏脸红扑扑的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瞧着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样子,着实可爱,便故意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夜黑风高的时候做点什么?”
云子俏脸一红。轻轻啐了一口,却抬头仰望着她,说:“你想做什么?”
面对云子的这个回答陆锦屏反倒不知道如何接腔了,赶紧转开话题:“这只有一张床,你睡吧,我坐在床边烤火陪着你,什么时候暴风雪小了,我叫你,咱们就去登山。”
云子笑嘻嘻说:“不用了,咱们就这样坐着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跟爵爷你单独相处,说话聊天,干嘛要拿去呼呼大睡呢。”
陆锦屏说道:“好啊,那说点什么呢?”
“干嘛要确定一个说的话题呢?想到哪说到哪呗。对了。你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去登过山?”
“没有。我以前穷得叮当响,整天忙着挣钱糊口,哪有闲心去登山。不像你们富家子弟衣食无忧,这才有那闲心。”
“骗人,我不相信,你可是爵爷。再穷能穷到哪去?”
陆锦屏不想说一些以前的往事,说:“不聊这个,说说你们吐蕃吧,一定很好玩,我没去过。”
说到这个熟悉的话题,云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又说又笑。
说得高兴,云子说:“我带有酒还有熟牛肉,要不,一边喝酒一边再吃点牛肉下酒。怎么样?”
“行啊,我去拿。”
“你坐下,你没有武功,出去指不定被风吹跑了,我去拿就是了,绑在马上的,很紧,你取不下来的。”
说罢,云子让路锦屏护好油灯别被风吹灭了,拉门出去,又赶紧把门拉上,叫陆锦屏把门抵着,免得被暴风雪吹开了,然后,猫着腰跑到屋后拴马处,从马鞍上取下了酒囊,提了回到屋,赶紧把房门关上。
酒囊还拴着个小袋子,里面放有两个木碗。取出放在土炕上,拔掉酒囊的木塞,分别倒了两碗酒,说:“来,喝吧。”
陆锦屏一看,这酒的颜色微微有些发黄,闻着有一股扑鼻的酒香,但是跟大唐的酒不一样。便问:“这是什么酒?”
“我们吐蕃的青稞酒呀。”云子笑嘻嘻说,”我师父从吐蕃带来的,我可舍不得喝,这次因为要跟你上山玩,特意带了来,让你尝尝。在你们大唐可是难得品尝到的哟,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陆锦屏拿起碗闻了闻说:“好香啊,肯定好喝。”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入口后,觉得微微有些发酸,眉头皱了皱,吞了下去,没有那种火辣的感觉,倒有点像泡菜的酸汤味道。
云只见他皱着眉,不由有些心中揣测,说:“怎么啦?不好喝吗?”
“不是不是,挺好喝的,只是,跟我们大唐的不大一样,所以有些奇怪。但是我挺喜欢的,不过,这酒真的能喝醉吗?我感觉跟酸汤差不多。”
云子笑得花枝乱颤,说:“这个酒后劲很厉害的,你刚开始喝像喝汤水,无所谓,一碗一碗喝,什么时候醉倒你根本不知道,一醉醉三天,所以你得悠着点。”
于是,两人一边说话聊天一边喝酒。
一酒囊的酒喝去一小半,陆锦屏已经感觉到酒劲上来了,飘飘然的,虽然慢,但是来势很凶猛,很快便进入状态了。
云子喝得很高兴,脸上红扑扑的,在豆油大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妩媚。
正喝得高兴,突然屋外狂风大作。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枯树枝被狂风卷起,猛地撞在窗棂上,窗户被撞了个稀烂。狂风呼啸着涌入,将床头的油灯呼的一声吹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那树枝撞破窗棂,伸进来犹如魔鬼的利爪,在灯光熄灭的瞬间出现在他们眼前。事出突然,云子正跟陆锦屏说话没看清,吓得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了陆锦屏怀里。陆锦屏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说:“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树枝而已,看着吓人。”
暴风夹杂着雪花,从破碎的窗棂灌了进来,瞬间便将屋里仅有的炉火的温暖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干净。屋里雪花到处飞扬,陆锦屏想起身去把窗户堵上,云子却抱着他没有松手。陆锦屏只好柔声安慰。其实,云子身有武功而且很高明,陆锦屏只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又哪里轮得到他去安慰对方呢?
云子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被寒风吹冷的面颊上,很快变得火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吐气如兰,带着微微的酒香。更让人迷醉。
陆锦屏感觉到云子圆润丰满的双峰在自己胸腹间的柔软感觉,全身的火焰开始燃烧。只觉得怀里的云子是那样的妩媚。不由情动,伸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滑腻而火热。
云子很温润地仰着脸。星眸微闭,呼吸急促,隆起的胸脯不停起伏。噘起的红唇在窗外积雪反光照映下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陆锦屏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吻下去,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啊。杀人啦,有人死啦,快来人啊。”
陆锦屏吃了一惊,赶紧放开云子。
云子正心情激荡准备迎接人生的初吻,却被这样一声打断,很是气恼,可当她听清叫喊的内容之后,大吃一惊,赶紧呼地站了起来:“谁在叫?”
“好像是那个带刀的壮汉,方向应该是屋后的茅厕那边,快去看看。”
说罢,陆锦屏拉开房门,一阵狂风卷了进来,吹得他有些站立不住。云子赶紧抢步上前扶住他,两人踩着满院的雪花,往后院跑去。
这时,正屋里的人也出来了,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边问一边跟着陆锦屏和云子往茅厕那边跑。
到了后院,迎面看见昏暗的天地间带刀壮汉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喘着气说:“死了,他死了,好多血,他死了,有人杀了他!”
陆锦屏沉声问:“谁死了。”
“货郎,那个货郎,死了。脖子被人切开了。”
一听这话,这些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陆锦屏忙说:“大家不要散开,如果有人想对我们不利,一旦落单,反而糟糕,咱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众人都觉得有理,的确,此刻落单只怕就可能会成为狙杀的对象,几个往后退的人赶紧又跟上,紧张地四处望着。可是,虽然有地上积雪的反光,能见度却还是很低,昏天黑地之下,也就能看见几步开外,远处都看不清楚了。
陆锦屏让那壮汉带大家过去查看,壮汉喘了几口气,转身走了两步,这时才想起自己腰上不是带的刀吗?刚才怕个什么劲?赶紧当啷一声把刀子拔了出来,虚空劈了几下,大吼一声:“是哪个贼人?偷偷摸摸是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跟大爷拼个死活。”
壮汉一边吼叫,一边乱舞着刀,慢慢往回走。其他人跟着,来到了屋子后面数十步远的茅房前。
借着地上积雪的反光,能看见雪地里躺着一具尸体,地上积雪被鲜血洒了一道鲜红的弧线,脖颈下的积雪也被鲜血染红。
陆锦屏道:“都站住,不要过去,免得破坏现场,影响本官查案!”
众人都吃了一惊,一起望向他,脚夫说:“难道公子你是衙门的官爷?”
云子大声道:“我哥是同州府负责刑狱的司法,也是开国县男陆爵爷。现在这里发生命案,大家要听从爵爷的吩咐,谁敢不听,当心我的拳头!”
陆锦屏眼见发生命案,当然没有必要再隐瞒自己身份,急声问那壮汉:“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我跟货郎我们俩出来方便,本来在冰天雪地里我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不用去茅厕,可是货郎说人家老婆婆好心收留我们,我们还把屎尿拉在宅院前后到处都是,那也太不象话。我说不是有雪盖住吗?他说风一吹就就走了,哪里盖得住?再说把,屎尿吹到墙上怎么办……?”
“简短一点!”
“是是,他这么说我当然我就听他的,跟着他到茅厕这边来。可是茅厕里只有一个坑,只能蹲一个人。我要大便,他也要大便。我就跟他说你在外面,这反正是茅厕旁边了,要飞也只会飞到茅厕上面,所以他就在茅厕外面了,我在里面拉屎。这暴风雪中拉屎可真是受罪,屁股冻得冰凉,可是闹肚子没办法,我正拉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接着扑通一声,有东西栽倒,好象就是货郎的位置。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叫了两声没人回答,就赶紧用树枝擦了勾子,提了裤子出来,便看见他倒在茅厕不远处的雪地里。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一看,才发现他脖子已经被人砍了一刀,咽喉和血管都砍断了,难怪没有喊出声,雪地上到处都是鲜血。我吓得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叫,然后你们就出来了。”
陆锦屏抬头看了看四周,都是昏暗的暴风雪,便起身说道:“大家在一起千万别分开,咱们三个把四周寻找一下,看能否发现敌人的踪迹。”
当下,陆锦屏带着云子和那壮汉,在周围搜寻。
这处宅院在路边的一处比较平坦的缓坡,过了缓坡是陡峭的山壁,搜索的范围并不大,很快便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陆锦屏很想从地上找到足迹,可是,这暴风雪肆虐,走过的脚印片刻间便被飞扬的雪花和狂风掩盖,再也看不出来。
陆锦屏带着云子他们回到案发地点,那几个人看见他们回来顿时放心,毕竟云子武功很高,这些人都是看见的,还在壮汉身上有刀,至少是个保障,他们两人不在,这些人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第115章作证
陆锦屏走到尸体前,先查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疑痕迹。他检查尸体的脖子,右前侧切开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半个脖子都切开了,气管被切断,难怪没有任何呼叫。此刻脖子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往外面冒着。
陆锦屏又检查了尸体其他部位,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搏斗抵抗的痕迹,看来,凶手出手很快,在这个货郎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便切开了它的脖子,这是致命伤,货郎立刻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地而死。
陆锦屏说把尸体抬回去,先回大堂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陆锦屏发现老婆婆、少妇还有土财主和她的账房并没有赶来。急声道:“赶紧回去,咱们不能分开。”
当下那壮汉、脚夫两人抬着尸体回到了大堂,把尸体放在屋外的廊下。
推门进了屋子,看见少妇跟老婆婆吓得脸色苍白,坐在火铺旁瞧着他们,少妇问:“爵爷,出了什么事?我听到好像有人喊杀人。”
陆锦屏点点头说:“货郎被人一刀砍死了,他跟这位壮汉出去方便的时候。”
“啊?是谁如此凶残?”
“这也正是我要查出来的。”陆锦屏回头看了看,没见到土财主和他的账房,便对脚夫说:“你去厢房看看,他们是否在那里,赶紧把他们叫过来。”
那脚夫答应,拉门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土财主和帐房先生来到了屋里,把房门关上。
土财主也是吓得脸色煞白,说:“我,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杀人。是怎么回事?”
陆锦屏说:“货郎外出方便的时候被人用刀砍死,我姓陆,是同州司法,也是开国县男。这是命案,我要查出真凶。首先,请你们各位把刚才你们在干什么。有谁可以作证,一个个的说出来。”
那壮汉吃了一惊,瞧着陆锦屏说:“爵爷,你怀疑是我们中间有人杀了他?”
陆锦屏点点头,说:“这暴风雪大家都看到了,昏天黑地,只能看到几几步以外的距离,走路都困难,这种时候不会有外人到这来的。凶手很可能是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所以。你们现在挨个说出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有什么证据。——我可是丑话说到前头,故意替别人做伪证的,那可是犯罪。”
猎人说:“我先说吧,刚才我一直在睡觉,就在客厅睡,我听到叫声醒过来的,然后就跑出来了。当时这个走亲戚的农夫也在屋里。他可以给我作证,因为我也可以证明。我醒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他醒过来了,也在我旁边。”
那农夫赶紧点头说:“没错,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坐在那儿,听到有人喊。”
陆锦屏打断他的话:“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他坐在那儿,对吗?是你先醒过来,还是他?”
那农夫说:“是他先醒过来的。我起来之后看见他坐在那儿说,听到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叫喊。”
陆锦屏说:“那你有没有听到呢?”
“我没听到,我睡觉很死的,好像是他把我推醒的吧,是不是?”猎人瞧向农夫。
农夫点头说:“没错。我被叫声吵醒了,坐起来听听,的确有人在呼叫,我就把旁边睡着的农夫推醒了。”
陆锦屏说:“那就有可能是你先出去杀了人,然后回来把身边的农夫推醒作证,因为刚才壮汉已经说了,他到外面去方便的时候,他是在茅厕里面,死者是在茅厕外面,相隔数步之外,他听到响动之后,并没有马上出来看,是先叫了两声没人回答,这才擦了屁股,穿好裤子出来,而茅厕距离你们大堂只有数十步远,这一点时间足够你这个敏捷的猎人跑回来了。”
猎人顿时白了脸,可怜巴巴道:“爵爷,我没有杀他!我冤枉啊!”
陆锦屏道:“你别着急,我说的还只是一种推测。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并没有就此断定你就是凶手,我的推测只证明你有作案的可能,有这样的时间,所以,你要被列为犯罪嫌疑人,而不能排除。我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到底有几个人具备作案嫌疑,而把那些有证明证明不可能作案的人先排除,把范围缩小,才能最终锁定真正的凶手。”
听了陆锦屏这么解释,猎人这才脸色稍好。
说到这,陆锦屏又转身瞧着农夫说:“刚才猎人虽然没有为他自己找到证据,但他为你作证,是他把你叫醒的,证明当时你在屋里睡觉,所以,目前你暂时可以排除怀疑,不列入犯罪嫌疑人。”
那农夫大喜,陪着笑脸感谢着,毕竟,被圈入故意杀人的嫌疑人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陆锦屏又望向土财主的那位干瘦的账房先生,说:“你呢?刚才你在干什么?”
账房先生有些慌乱,想了想说:“我就在这睡觉啊。”
猎人沉声道:“你说谎!我起来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只有我跟这个探亲的农夫我们两个,你和那位带刀的壮汉都不见了。”
壮汉说:“我跟货郎我们俩去方便去了,当然不在!”
账房先生说:“我,我刚才也出去了,我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盯着他,缓缓说:“我说话闪烁其词,刚刚发生的事情你都说不准,只能说明你想掩饰什么东西,你老实说,你想掩饰什么?”
账房先生红着脸,畏畏缩缩道:“我,我没有啊,我真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说:“你如果还这么说,我就把你列为重点嫌疑人,你要知道,列入重点嫌疑人我就可以抓捕你,把你关到大牢之后慢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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