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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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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接过玉佩,又是问道:“那我报信归来,要去哪里与刘公汇合?”

未等刘靖开口,那何桂倒是抢先一步说道:“要是老夫猜的不错的话,刘公定然欲前往幽州!”

刘靖开怀大笑一声,对着何桂开口称赞道:“何老果真是神人也,刘靖正欲前往幽州,因为在那里太平教的势力最弱,幽州太守刘焉又对张纯有些意见,这幽州定然是咱们东山再起的好地方!

刘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对着唐周叮嘱道:“唐周,你报完信儿就去幽州涿郡前去寻我们便是,咱们在那里集合,在那里从头再来,东山再起!”

唐周小心的收好玉佩,揣进了怀里,拜别道:“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刘公、何老、云长兄,唐周就此拜别,咱们涿郡相会!”

刘靖他们也是一起拜手,拜别了唐周,那唐周手执长鞭,奋力一挥,那马儿便是像一阵清风使然,飞奔起来,慢慢消失在了远方。

刘靖也是不再耽搁,带着关羽、貂蝉、何桂踏上了奔赴刘备的老家幽州涿郡之路。

话说张宝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向着下一个木桥方向赶去,可是天不遂人愿,也许是运气不好,也许是一时马虎,他带着人向河的另一边奔袭了二十多里路,仍是不见第二座桥梁。

其实在另一个相反的方向,他只要奔袭不到十里路,就可以寻得一座木桥的,可惜张宝却是急中生乱,选错了方向。

张宝啐骂了一声,愤恨地望着这涛涛江水,脑海里尽是悔恨之意。

是的,他的确应该恨自己的,他该恨自己选人不对、下手不恨、也很自个儿马虎大意。

刘靖本来就被自己围困在了刘宅里,要杀他不难,绝对不难,可惜,张宝选错了貂蝉,他低估了刘靖。

这个世上没有假如,也没有如果,张宝此刻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一个他无法逃避,必须面对的难题。

这个难题非同小可,甚至能改变他同张角之间的手足情感,因为他一怒之下射杀了张菲儿,射杀了他的亲嫂子。

张曼成在张宝的身后,他两眼注视着张宝,也在观察着张宝,他知道此刻张宝的心里乱极了,也恼怒极了。

张曼成心里清楚,张菲儿的死肯定是瞒不住的,得想个十分妥当的借口,把事儿给圆过去,当然也不能让张角知晓,射杀张菲儿的人就是他的亲弟弟张宝。

栽赃,对!栽赃,把张菲儿的死栽赃给刘靖,反正张氏兄弟同刘靖已经决裂,现在已经势同水火了,再加上这一条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但是,倘若张角知晓了张菲儿的死是刘靖造成的话,那么张角和刘靖之间便是有了一条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坎儿,二人会有一层深深的鸿沟难以跨越,他们也就成为了真正的死敌、世敌。

张曼成手握钢鞭,大手一扬喝令众人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教主夫人是被刘靖迫害致死,你们可都给我记好了,倘若回去了哪个不长记性的人敢乱说一个字,那么我张曼成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记住了吗?”

(今天恢复两更,小律继续努力!)

0097张宝计高一筹(推荐2000加更)

(二更奉上。。。)

那跟随张宝一同前来的十几个教徒一时间都愣住了,不过他们怎说也是有脑子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自个的小命要紧,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视一眼之后,一起同声喝道:“记住了!”

张宝回过头来,两眼狐视着张曼成,没有说话,看似对张曼成的解决方式是满意的,可是又像是对张曼成擅自做主又有一丝丝的不满之意。

张曼成是个何等聪明之人,他驱马向前,对着张宝拜手敬道:“宝二爷,曼成这也是为了咱们教内的大局考虑,我看到宝二爷忧虑重重,便没同宝二爷商量,就擅自做了主,有不到位的地方,还请二爷海涵~!”

张宝嘴角一扬,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他指着张曼成笑道:“曼成,从现在开始,那刘靖就是咱们的死敌,回去之后就言语刘靖谋害嫂嫂,被你我追讨,坠河而死!”

张曼成一惊,问道:“为何要说刘靖已死?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了吗?”

张宝却是冷冷一笑,阴柔道:“哼哼,曼成兄弟呀,你只是想到了拉仇恨给刘靖,却是没有想到另一个层面上的厉害关系呀!”

张曼成此时也疑惑了,暗道难道我想的还不够全面?做的还不够好?于是他又是疑问道:“宝二爷,还请赐教?”

张宝顿了顿,缓缓道:“给刘靖拉仇恨不难,难的是稳住他手下的那批亲兵教徒,像褚燕、程远志、唐周他们,可都是刘靖的死忠,不管刘靖做了什么,他们可是绝对不会背叛刘靖的。

他们可是咱们教内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为了稳住他们,让他们好好的为我们所用,那就得让他们都死了效忠刘靖的那份忠心,刘靖一死,什么都了结了,这个道理想必也肯定会懂。

我想刘靖这一去,短时间内便不会再复返而来,一来他没有这个胆子、而来他没有这个实力,所以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张曼成嘿嘿一笑,不禁对着张宝称赞道:“高、高、高,果然高,宝二爷果然心思缜密,思虑周祥,令曼成佩服、佩服呀!”

张宝冷哼一声,把头一扭,挥起马鞭猛地朝马屁股狠狠一抽,那马儿尖鸣一声,迈开马蹄狂奔而去,张曼成望了望这一江春水,冷冷一笑,也是一勒马缰,策马而去。

隔天,张角便是收到了张宝的书信,书信中言语大事已定,刘靖已除,还请大哥速速回道教内,前来主持大局,共商大事。

可是张宝的信中对于张菲儿被杀的事儿,连提都没提,这并不是张宝忘记了,或者是没敢提,而是因为他怕在信里提了出来,那张角动怒之下,又做出什么荒唐的大事儿出来。

张角收到书信高兴之余,内心也是升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之意,这份愧疚当然是对刘靖的,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刘靖的一手帮扶、运筹帷幄,他张角定然不会有如此风光的一天。

而现在他们兄弟俩竟然背信弃义,杀死了他们的恩人,不管是在道义上还是在情理上都说不得通。

但是张角一想到将要到来的起义大事儿,他又是心潮澎湃起来,一句俗话宽慰了他那颗愧疚之心,这句俗语便是:一将成名宁万骨枯,就当刘靖是自个成名道路上的一个垫脚石吧。

张角带着一份忐忑、一份喜悦还有一份激动的心踏上了回归房子县的路途,一想到自个马上成为了真正的一教之主,马上就可以真正的号令天下,坐拥数十万教众,心里便是热血澎湃起来。

张宝回到了县城之后,秘密的处决了当晚同他追捕刘靖的那十几名跟随,因为现在是非常时刻,出不得半点差池,再加上他的心本就非常的多疑,而且做大事儿就得干净利落,不能给自个留下一丁点隐患,否则后患无穷。

三日后,张角不急不慢的回到了房子县,他没有去教务处,而是直接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家门口。

张角刚刚望见自个的宅邸,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张宅的大门四开大敞着,且看到自家大门上挂起了道道白绫,张角心中猛然一惊,猛地仓皇而入。

张宝和张梁以及张曼成早就在这里等待已久了,张宝听到院子内教徒的呼喊之声,立刻从大堂走了出来,只见他头系白巾,臂挂白缎。

他见到张角大步走了进来,立刻三步化作两步地跑到了张角跟前,声泪俱下道:“大哥啊。。。嫂嫂已经去了啊~!你。。。你可要振作呀~!呜呜呜。。。”

张角霎时间如被雷击一般,大脑嗡鸣,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木若呆鸡,只见他脸上突然青一块紫一块的拧巴起来,脸色霎时间难看起来。

张梁凝噎着来到了张角身旁,看着大哥这副模样,很是心疼,一味地在劝道大哥宽心,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儿成效。

张曼成见到张角反应如此强烈,他也是始料未及的,也是匆忙走了过来,一起劝导起来。

可是任凭大家如何规劝、开导,张角仍旧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两眼发直、木若呆鸡,要不是他的鼻孔里还有气息呼出的话,一眼看上去就真像个死人一般。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候,忽然见到张角有些动弹了,但是这动弹却不是正常的动弹,只是晃晃荡荡的,仿佛要涨到一般。

而对张角本人来说,此刻,他的脑海里也不知道被什么占据了,就在他进入正院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有种患上失心疯的感觉,好似没了魂儿一般。

随后又听到了张菲儿去世的消息,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爆发了,各种感觉袭来,硬是把他变得像根木头一般,其实他的神智还算是清醒的,可是那身体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起来。

他极力挣扎着,想要迈开步子,也想要问一问张菲儿是如何去世的,可是任凭他如何回想,但都是不能控制住自个的身体。

就在这时,张角猛然感觉那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子涓涓暖流,一口气仿佛从内心而发,又扑到了嗓子眼,随着他猛地一喷,那口气被他给喷了出来。

可是随着暖气被喷出的同时,一口鲜血也是从张角的口里喷薄而出,同时,张角只是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世界便是天旋地转起来,随之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慢慢地,他便是一点一点地失去了知觉,猛地向地下张倒而去。

0098张角病倒

张宝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张角,同时着急地大喊着:“快去请华佗来,快、快去!”

张梁见大哥突发疾病,口吐鲜血,心里顿时也慌乱了起来,听到张宝这一大喊,立刻掉头,匆匆跑了出去。

张宝和张曼成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张角扶持到了床上,张宝自个坐在一旁,急切地看着那神智恍惚的张角急的不得了,他不时的把头望向门外,在等待着华佗的到来。

就在此时,张角的嘴里喃喃着说话了,张宝服下身子,轻声道:“大哥,有事儿你慢慢说,我在这儿呢,你莫急、莫急!”

只听张角断断续续喃呢着:“宝儿,你。。。你去那。。。墙上。。。墙上挂着的。。。那。。。那壁画的后面。。。给我。。。给我取出那木匣子来!”

张宝深低了头,把耳朵凑到张角的嘴边,伸长了耳根子,方才听清楚张角要他去干什么。

待张角说完之后,张宝心里不禁好奇道,原来大哥是让我去拿个东西,并不是问张菲儿的死因,这就奇怪了,到底什么东西要比张菲儿更重要呢?

张宝疑神疑鬼地来到张角所指的壁画处,看了看,看到这里挂着三幅壁画,便是一张一张的翻了翻,突然他从第三张壁画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里面是一个按钮,想必这便是一个机关了。

张宝心里猜想着便是伸出右手拇指,往那按钮上轻轻这么一按,突然墙壁塌陷,一个小小的空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在那空洞里,一个长方形的,漆黑木盒呈现在了张宝的眼前,它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张宝不禁惊讶起来,暗道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他自个儿跟着大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木匣子,只见他灰不溜秋、面无光色,像是一个老古董一般。

张宝小心翼翼地将木匣子抱了出来,他疑神疑鬼地抱着木匣子,来到了张角跟前,将木匣子托起,给张角看看。

张角看到了木匣子,眼神中突然爆射出一缕精光,口中激动地喃喃:“打开,快打开它!打开它让我瞧瞧!快~!”

张宝皱着眉头,慢慢地打开了木匣子,其实他也在猜测,这里面到底存放了啥东西,竟然让大哥如此在意、如此紧张,竟然超越了他对张菲儿的感情!

就当木匣子完全打开之际,那张角的眼神也是从期盼、忐忑、不安瞬间专为了失望、无奈和痛惜!

张角又是一口精血喷出,好似整个人死去了一半一般,脸上全无血色,他双目紧闭,口中含糊道:“天意、天意,这是天意呀,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果然举头三尺有神明,那神秘老者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啊,但是。。。但是我没有好好地珍惜那份苍天对我的眷顾啊,从而导致了这种悲惨的结局。

神明不假,苍天有灵,一切皆是报应、报应啊!是我张角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呀。。。哎。怨不得旁人、怨不得旁人啊!”

张角悲痛地说完便是徐徐地闭上了双眼,眼角的泪水早已忍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把那枕头都给浸湿了。

张宝被张角的这一奇异动作给整蒙了,见到张角神神叨叨的,口中还说什么神明、报应,还以为是张角得了失心疯了,又是好言相劝起来,并不时把目光移到门外,更加焦急地期盼着华佗的到来。

张角喘息了一刻,方才缓缓开口问道起张菲儿的事儿来,他双眼紧闭,无力道:“菲儿怎么死的,你跟我说实话,要说实话,不要怕我伤心,我知道这都是冥冥之中苍天注定它会要发生的,我明白、我明白的。。。”

张宝看到张角这个样子,心痛极了,他没想到平常生龙活虎的大哥,竟如此不堪一击,他踌躇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假话:“嫂子是。。。是被。。。被刘靖给杀死的,那刘靖丧心病狂,嗜杀成性,最后幸亏我和曼成出手,方才斩杀了他!”

张宝刚刚说完话,便是听到一阵阵急促的跑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屋子门外。

张宝立刻转头望去,心里期盼着是华佗来了,好让他为张角诊治,可是当他转过头来定睛一看之时,却又是突然惊呆了。

因为来的那个人并不是华佗,而是镇子上的一个无名大夫,前面走着的张梁,脸色忧苦难看。

张宝看了看张梁,看到张梁脸上像是个霜打的茄子一般,更加着急道:“三弟呀三弟,你去了那么久,怎么、怎么华佗呢?华神医人呢?”

张梁憋着个脸,嘟囔道:“二哥,你就别说了,华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走了,诺,这个人就是接手同仁堂的新老板,医术也还不错,听他说华佗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张宝听闻华佗已经消失了,心里一阵气愤,嘴里小声喃喃“刘靖,你特么走就走了,妈的,还把这么多人一起都给带走了!”

张梁侧耳一听,没有听清张宝说的什么,于是问道:“二哥,你嘟囔啥呢?”

张宝被张梁问的一愣,没有回张梁的话,转而看到躺在炕上的张角,双目紧闭,喘息急促,立刻对着身后的大夫道:“你别光杵在这儿啊,快去瞧病啊,没见人眼看只有出的气,没进的了吗?”

那无名大夫立刻走到了张角的床前,伸出右手,把住了张角的脉搏,给张角诊治起来。

要说这张角乃是天命该绝啊,要说他这病啊,来得快,来得急,他一来是被急的,二来是被吓得,三来就是被天谴的。

急,那是为了张菲儿急;吓,那是因为天书被盗;直接吓坏了他,天谴,那是因为他背信弃义,恩将仇报,把刘靖给害了。

那无名大夫医术毕竟有限,摸了半天都看不出来张角是啥病,只道是张角的脉搏四平八稳,一副好端端的样子。

但是他又不能说张角没病,因为这不明摆着了吗?张角都吐血了,能没病吗?他要是再说没病,那张宝还不得好好收拾他。于是他就编制了一个急火攻心的燥症幌子敷衍了事。

张角这病从心而生,胆寒心惊,要说这心病,根本就没得治,所以他的命也就长不了了。

第二天,张角的精神好了些,他召集张宝和张梁过来,准备商讨一下张菲儿的安葬问题和有关刘靖名声的后续处理。

正在张氏兄弟将要讨论接下来的大事儿的时候,还未等张角开口谈事儿,便又是收到了一个令他惊骇万分的消息。

0099黄巾军起,天下大乱

话说张角勉强支撑着那病态的躯体,高坐在主坐上,看着座下的张宝、张梁、张曼成等几个人,欲要讨论一下刘靖的善后问题。

正当他欲开口言语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教徒匆忙的唱报之声。

张角稍微移动了一下躯体,没有做声,只是微微闭上了双眼,以来养神。

张宝对着那个唱报的教徒一脸呵斥道:“慌什么慌?没见教主正在开会吗?什么事儿不能等开完了会再说?你们这些个生脸的瓜娃子啊,就是心急,没个定性!”

那唱报的教徒,听到张宝这一呵斥,心里也是委屈的不得了,但是他又是不能反嘴,只得把头低的更深了,恭敬地回道:“禀报教主,回宝二爷,我这个信儿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不能压着不报,也不晚报一分啊,要不然事儿大了,谁也担待不起啊!”

张宝见到这个教徒非但不向自个道歉,竟然还敢和自个顶嘴,于是又是呵斥道:“好,好你个十万火急,要是你要说的事儿,没那么重要,要是个屁点儿大的事儿的话,那我宝二爷对你可就不客气咯!”

那教徒没有说话,只是半跪着,深低着头在那里静静候着,等待着张角的开口。

张角听到张宝在那里嘟囔个不停,心里就有些心烦意乱的感觉,于是他也没管张宝,随手一挥,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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