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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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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华神医,你是华神医嘛?”
刘靖随着貂蝉的呼喊,同时望向了牢内,顺着貂蝉手指的方向,他也看到了一个佝着身子,躺在地上休息的中年男子。
但是当他听到貂蝉口中喊出华神医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华神医?华神医是谁?这个姓咋听着这么耳熟?
现在是东汉末年,噢,对了,史书上写到过给关公刮骨疗伤、欲给曹操开颅看病的华佗不就活在这个时候嘛?难道此人就是华佗?
刘靖拍了拍貂蝉的肩膀,在其耳旁轻声道:“你说的这个华神医,全名可是叫华佗?”
貂蝉转过脸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刘靖,心里奇怪着难道这刘靖咋也认识这华神医?难道他真的认识华神医?可是她却不知道华神医的全名,于是回道:“回刘公,红昌并不知道华神医的全名叫什么,只是听乡里人称她为华神医!”
刘靖笑了笑,转过头看了看那斜躺着的中年男子,见到他听到貂蝉呼喊,并未动弹一分,心里便是猜测,这华神医肯定以为貂蝉是这个山寨里的土匪了,从而对她不屑一顾。
于是刘靖把手一拜,对着那中年男子方向朗声道:“刘靖久闻华佗仙医大名,从不得见,没想到今天带着要事来着崆山一趟,却是听闻华仙医正巧在此,刘靖心想定是那寨主误抓了好人,故而迫不及待前来此处拜见华佗先生,前来带先生出去!”
那中年男子听到刘靖十分礼貌地这么一说,身子突然一怔,他缓缓起身,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靖。
正在中年男子观察刘靖的时候,刘靖也正在观察他,刘靖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心里不时地啧啧称奇。
只见此人额骨突出,天庭饱满,国脸修长,一副奇伟模样,他缓缓地起身,慢步来到牢房门前,瞅了瞅刘靖,轻声道:“这位公子竟认得老夫,呵呵,可是老夫却从未记得见到过你呀!”
0059下山
刘靖在确认了这个人便是华佗之后,抑制住心里的那份激动,脸上只是淡淡一笑,抱拳道:“华神医声名在外久已,吾早有所闻,只是一直恨不得见,方才在那山下,吾听闻任姑娘说这山上关了一位神医,心里就揣测着这关押之人是谁。
哪知他见到神医就喊出了‘华’字之姓,要知道当今天下,在医界闻名遐迩的名家,除了沛国谯县的华佗华神医,另一个便是南阳涅县的张仲景张神医咯!”
华佗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估摸着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谈吐不凡,竟然知晓自己的家乡,也知晓那南阳涅县的张仲景,说明此人阅历非凡,定然是某个大家的子弟。
因为在冀州这一代,他和张仲景基本上来的较少,这两个人的名字知之者甚少,只有些当地的名望世家,才能知晓他们二人的名讳。
于是华佗躬了躬身,谦虚道:“公子谬赞了,华佗只是略知医术,常为寻常人看些病灶而已,这个神医的名讳嘛还是不要讲的好,看病救人、悬壶济世,乃是医者之心嘛!”
刘靖确认此人就是华佗之后,心里别提有多么高兴了,要知道如此的大能,倘若带在身边,日后自己让若有个什么大病小灾的,保准身体很快无恙。
而且日后也可以接着他的医术,开个医馆,打着普世救人的名号,归拢些名人异仕,岂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吗?
况且今天有此人在,那黄道林母亲的重病肯定也有了救治的希望,如若替黄道林的母亲看好了病,那黄道林说不定会有多么地感激他呢。
到了那个时候,他再着手组建一个大宗教,那县里也会鼎力支持,人力、物力都会充裕的多,这上得天时、下得地利,再占人和,岂不就是一个韬光养晦,发展势力的好机会嘛?
这一系列的思想活动看似时长,但也就是刘靖的一念之间,他定了定神对着华佗客气道:“有道是千里有缘来相识,无缘对面不相逢呀,今天上天让我刘靖得遇华神医,也真该着是天命,正巧某的一位朋友之母,身染重病,即刻需要医治,不知华神医可否屈尊前往,为其医治呢?”
华佗见到刘靖如此礼遇带人,且有着一颗为朋友着想的心,心里对他的印象便是更上了一层楼,他顿了顿致歉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谓医者父母心,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只不过华佗在这牢狱之中,身行不便,也只是有心无力呀!”
那站在一旁的孙夏听了两个人聊了半天了,也看到刘靖对此人毕恭毕敬地,心里便是对华佗有了一个新的看法,此刻听到华佗如此一说,便是顺着梯子下了墙:“这都是我们黑山军的错,错抓了华神医,令华神医在这里受苦了,孙某愧疚,愧疚,我这就送华神医出去!”
貂蝉看到刘靖和华神医侃侃而谈,心里也是很高兴,于是趁着话赶话插嘴道:“还等什么呀,咱们快点出去吧,这里可臭死了呢,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咯!”说完话,还立刻抬起右手,捏住了鼻子。
孙夏赶紧送华佗出了牢房,刘靖同孙夏客套一番,便是带着华佗、貂蝉、唐周去前山寻张角去了。
话说张角方才听闻唐周言语山上抓错了人,竟然抓到了刘靖的朋友,心里便是有些着急,反复寻思着那抓错的人到底会是谁。
因为他们每抓一个富商上山的时候,就会把他给申一个遍,在确认了他的背景及所作所为之后,再进行分类。
如若这个富商是山寨里某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那就立刻放行,亦或者是此人平日里积善好德,乐善好施,经常做些利民的好事儿,那也会将其放行。
因为黑山军纵然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不假,但是打得旗号却是‘替天行道’,这里面的人大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出身,少部分是被那以张氏父子为代表的县里恶霸给逼上来的。
故而对那些品行较好的富商心有好感,对他们也是网开一面。
正在张角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喽喽匆忙的跑至门外,半跪着禀报道:“禀告寨主,刘公带着一个人来了,说是要同寨主告别,有要事要下山一趟!”
张角听闻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心里暗道难道是刘大哥为了自己抓错了人生气了?于是他匆忙向门外走去。
来到门外之后,张角便抱起拳来,边走边致歉道:“刘大哥呀,小弟鲁莽、小弟鲁莽了呀,我让他们拦路劫人,劫的都是那些恶贯满盈的地主、劣绅,没成想他们竟然抓到了刘大哥的朋友头上,实在是罪过、罪过呀!”
刘靖却是伸出手来止住了张角的话语,他指着华佗对着张角道:“张贤弟不要责怪自己,我与这华神医也是初次蒙面,只是久仰其名久已,这抓错了人也是个误会而已,怎能怪罪在贤弟的头上呢?不过,今天幸好我来的及时,要不然倘若华神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就罪过大了哟!
我方才正好收到了一封何先生来的书信,他在心中提到黄大人的母亲突然得了重病,需要治理,今天恰巧碰到了华神医,正好我可以带着他一起前去,所以就不便就留了,你可得要放人咯!”
那张角连忙笑道:“刘大哥哪里话,哪里话呀,我本想摆个酒席,向华神医致歉来的,不过刘大哥若有如此紧急事情,不能停留的话,我立刻送刘大哥和华神医下山!”
刘靖同张角言语了一会,便是带着华佗、貂蝉、唐周匆匆下了崆山。
张角立刻召集张宝、张牛角、张曼成、赵宏等头领为刘靖送行!
刘靖在离开之前,叮嘱了张角这段时间莫要再做那些拦路抢劫之事,只在山上静候佳音,来日他便上山着手办理招安事宜。
张角也是带着头,同众位兄弟一起打了保票,一定会听从刘靖的叮嘱,再说现在依照黑山军的财力物力,维持个一两年那也是不在话下的,更别说前几日还刚刚劫了张氏父子的财物,更是无忧了。
刘靖心情很愉快,他高高兴兴地骑在马背上,看着这美丽的大好河川,畅想着这将要实施的大计,未来尽在掌握。
道路两旁的树木花草虽然已经失去了生机,秋风吹打着落叶,显示出了一片寂寥之色,但是刘靖心里知道,万物轮回有序,这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此刻,黄道林在家里正急的团团转,县里的各路医生他都给一一请了来了,都给黄母诊治过了,但是没有一个医生能够说得出病灶,也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去医治,这可真是急煞人也。
0060妙手回春
老人突然病倒,众人束手无策,这下子可真急坏了黄道林,这古人是最讲究孝道的了,他黄道林身为地方的父母官,更应该亲身例行,给广大的民众做个榜样。
黄道林瘫坐在椅子上,旁边摆放的一壶茶已经凉透了,他感到非常的头晕目弦,非常的疲乏,非常的无助。
难道真的是生老病死?老人家到了该走的时候了?一世的亲情到了这里,哪能说断就断了呢?人非草木,就算他黄道林在官场上纵横十余载,但是到了家人这里,他也是个感情细腻的人。
一个下人眼神焦灼地来到了大厅前,看到黄道林无精打采地坐在那,便是徐徐地走了进来,他满脸焦急地看了一眼黄道林,看到他那疲倦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搅他,但是他却是不能不这样做,因为刘靖来了。
若是换做一般的人,黄道林肯定是没心思见得,但是刘靖来了,他不能不见,况且,刘靖还说带了一位神医来给黄母看病,这下人自然是急急忙忙地赶来通报了。
下人走到黄道林的跟前,那黄道林都好似没有觉察,只是单手掐着头,杵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抚在膝盖上,气息均匀的吐纳着,好似睡着了一般。
下人把嘴巴靠近了黄道林的耳旁,轻轻地喊了一声:“黄大人、黄大人!”
那黄道林听到呼喊声,猛地一怔,好似神游太虚归来一般,睁开那惺忪的双眼,转过头来看着下人淡淡道:“怎么了?是有人来访吗?”
下人轻声回到:“是!是刘主薄来访,并且还带了一位神医一同前来,刘主薄还说,这神医医术了得,有他在黄太君的病情保准无忧矣!”
“嗯?”黄道林听到这里,猛然惊醒了,他那原本疲倦的小眼,又是猛地睁大了许多,对着下人又是忙道:“快请、快请!”
那下人赶紧唱了个诺,匆匆跑了出去。
刘靖站在门外,身边领着华佗和唐周,正在等待着下人的通禀。
在这古代,规矩特别的多,你不管是去拜访谁,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官家或者名门望族,都是要等门人去通禀的。
不管你们的关系是好还是坏,这礼节都是不能乱的,要不然你就会受到人们的非议,说你不明事理,不是懂礼数,当然也会遭到家主的鄙夷。
下人很快回来了,见到刘靖之后便是笑脸相迎,连忙道:“让刘主薄久等了,黄大人有请!”
刘靖带着华佗领着唐周径自来到了黄宅院内,那黄道林早已是笑脸相迎了出来,但是刘靖打眼这么一瞧,便是看到那黄道林是强颜欢笑,心里有了分寸,便是笑着迎了上去。
刘靖没有啰嗦,他知道此刻黄道林的心情不好,也不是说些什么高大上之类话语的时候,他直截了当道:“黄大人,我在崆山突然接到何先生的手书,直言老太君突染重病,心情便是着急万分,正巧在下在崆山遇到了一位盖世神医,特请他来为老太君诊治!”
黄道林看了一眼华佗,见到他那奇貌怪像,心里便是打了一个没谱的准备,但是人家好意而来,却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啊,于是又对着刘靖客气道:“刘主薄的好意,本官心领了,这房子县的各路名医都请了个遍了,也没为老人家看出个所以然来,此刻老人家刚刚好受了些,正在安歇,还是让她多多休息会儿吧,这生老病死、苍天有命,我已经认了,刘主薄就不要再花心思了!”
刘靖看到黄道林心灰意冷的样子,也是起了一丝相惜之意,但是如若今天华佗治好了黄母的病,那么这黄道林就欠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
这个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日后倘若自己在县里大动手笔,那黄道林亦会鼎力相助,那么自己的计划便是顺风顺水,一切都变得容易多了。
想毕,刘靖把黄道林的手紧紧握住,信心满满道:“黄大人有所不知,我今天所请的人并不是一般的庸医,乃是闻名天下的沛国谯县名神医华佗,华神医!”
黄道林听闻刘靖话语,双眼猛然起了精神,他用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刘靖身后的华佗,最终喃喃道:“此人果真是那沛国华神医?”
刘靖含笑道:“不错,如假包换!”
黄道林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般,激动地望着华佗,两手一拜,对着华佗作揖道:“华神医在上,请恕黄某不敬之罪,实在是家母之病所累,庸医所致,乃至心神不宁,以至于快要失去了希望,哪里能想到刘主薄有机会能请到华神医亲尊,实在是万幸、万幸!”
华佗只是微微一笑,抱起双手,作揖回到:“黄县令有礼了,在下只是个悬壶济世的赤脚医生罢了,救人于病楚乃是我们医者的天职,咱们不要耽误时间了,还是快些去看看老太君的病情吧!”
华佗知道这病情之急缓,有时候差个一分一秒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更不用说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了。
黄道林不再啰嗦,遂即转过身去带着刘靖、华佗等人来到了黄母的物屋子。
华佗就是华佗,为黄母一把脉,便是道出了病根所在,再加上他那妙手回春的医术,医治好黄母便不是难事儿。
他给黄母开了服草药,让人去抓了,然后再利用针灸疗法,辅助治疗。
不过三天,黄母的病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五日之后便是能够下地行走,十日之后便是宛如常人了。
黄母的病好了,黄道林自然非常的高兴,对于刘靖,他没的说了,这救命之恩贵比天高,有句俗话说的好:大恩不言谢!
自此黄道林便是对刘靖所做的一切,只要是不违反朝廷的法制,那便是一一应允,并大力支持。
刘靖开始布置起了创建太平教的事宜,他先是把县里对张角、张宝的通缉令给撤了,然后又为他们做了平反。
平反书里说张五爷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张角、张宝兄弟为了解救民众,仗义出手,惩奸除恶,应该予以表扬、嘉奖!
通过这一手段,刘靖把张角和张宝的正面形象给树立起来了。
一个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数载的山贼头目,摇身一变就成了民众英雄了,当然这宣传是起了决定性作用的。
刘靖深知宣传工作的重要性,命人手写了多处告示,张贴在县里每个村落的醒目处,就连镇子上、县城里都有大大的宣传页。
这样一来,张氏兄弟的名号便是彻底打开了,就如同华夏朝时的明星效应一般。
0061拜访陈宫
群众对张角这种见义勇为,一身正气的人天生就有好感,只要你不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他们定然会拥戴你。
刘靖把那四五百崆山匪军暂时都改编成了半工半民的民兵,闲时回家种地,用时便是立刻换上戎装。
帮张角兄弟洗脱了罪名,万事待发,现在刘靖心里还揣着一件事儿,那便是要去结交一个人,这个人如若归顺了刘靖,那对他来说是一位很重要的助手,只不过能不能请得动此人,那就要看看刘靖的本领了。
这个十分重要的人便是陈宫,自从黄道林欲加害刘靖之后,陈宫便是赌气在家,不去县衙,也不去黄道林的家里,兀自吟诗作赋、弹琴作画,过起了一介儒生的逍遥日子。
十一月初九,这是一个好日子,刘靖沐浴斋戒了三天后,穿戴整齐,带着保镖褚燕一个人,穿街过巷来到了一个朴素典雅的小院前。
刘靖向门童告知了来意,那门童一个轻快,小跑着去传话了。
少时,只见门童高高兴兴地回来了,对着刘靖道:“我家主人正在抚琴,请刘公进去保持安静,莫不可打搅了我家主人的静雅!”
刘靖指着小门童的鼻子笑道:“你呀,一个鬼灵精,放心吧,我会轻声轻脚地进去,保准不会打扰陈公台的,我倒是还想听听他那沁人心扉、久远悠长的琴声呢!”
刘靖带着褚燕一前一后的踏入了大门,行走在一条玉石铺砌的路面上,路的两旁傲竹林立,曲径通幽,在穿过了一条溪水环绕的青石小桥之后,遥遥望见了正端坐在在亭台里,全心关注双手抚琴的陈宫。
刘靖回过头来,对着褚燕轻声道:“待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安静,陈公台是位大儒,是位求之不得的英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莫要做造次的事情!”
那褚燕听到刘靖命令,立刻憨笑着遵嘱道:“请刘公放心便是,待会某只做个木头,做个哑巴,不言不语,也倒是畅快!”
琴声悠扬,萦绕耳旁,仿佛一阵阵轻柔的凉风游走在这庭院里,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陈宫正在弹一曲伯牙的《流水》,琴声正如那涓涓细流,畅快而又清澈。
刘靖带着褚燕,迈着轻轻的步子,徐徐来到小亭旁,他静静地站在一旁,闭着眼睛聆听着这琴曲。
须臾之间,那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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