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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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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笑着对唐周叮嘱道:“这件事儿一定要做的干净、漂亮!”
唐周高兴道:“您就放心吧,这事儿我在行,保准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事情就这样安排好了,刘靖的心情也是舒畅了许多,此刻他只有等了,等待着张德海的信儿。
此刻,张德海父子俩正在家里的大厅内焦急地等待着,那张崇辉稳坐太师椅,手里还撵着一串佛珠,闭着眼均匀着吐纳着。
他手里拿着佛珠,并不是因为他信佛,而是在当他遇到十分棘手的难题时,那佛珠才会出现在他的手里,它的出现可以暂缓他的焦虑,使他能静下心来考虑事情。
想当年,那张五爷闹出了乱子,他下决心平了一个村子的时候,手里拿的也是这个佛珠。
而张德海则还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他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时而来回踱着步子,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心里就如同有着无数个蚂蚁在到处攀爬一般。
突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他来到大厅门口作了个揖唱了个报,高兴道:“老爷、海爷,李公子回来啦,他带着好信儿回来啦!”
0046刘靖陪虎上崆山,邓茂携密令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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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正坐在桌子旁,等的发闷了,听闻下人这么一说,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道:“在哪?在哪?”
“海兄不必着急,舍弟来也!”只见李越高高兴兴地迈着方步,一脸神奇地徐徐走入了大厅。
那张德海不由得分说,只是关心道:“事儿办得怎么样?”
李越却是笑着不顾,直接走到了桌子旁,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道:“海兄就这么信不过舍弟?我李越出马的事儿,哪有不成的?诺,回信在此!”说着便是掏出了一封信张。
张德海一把抓过,忙的打开信封看了起来,而坐在一旁桌子上的张崇辉还是紧闭着双眼,手里仍旧念动着那串佛珠。
张德海看完书信,高兴地对着张崇辉道:“爹爹,这信中言语措辞十分得体,并无过分之言,而且那张牛角让儿子明天就去,看来这件事儿有眉目了!”
张崇辉此刻方才微微睁开了双眼,淡淡道:“既然不用杀生,那便是最好、最好!”
张德海又是高兴的一把抱过了李越高兴道:“你小子还真行,去到哪里还这么淡定自如,好样的、好样的,我张德海没看错人,一会回去的时候去账房,自个取一百两银子,聊表我张德海的谢意了!”
李越心里虽然高兴,却是硬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来,不急不慢道:“我李越虽然说是出入虎穴,但是心里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是这件事儿对张叔和海兄来说十分的重要,即使丢了我这条小命也得把事儿给办成了!”
张崇辉没有理会这个,却是突然问道:“你刚上山之时,有没有观察过,他们抢劫前是否知晓这财物是谁的吗?”
李越就是等着老爷子或者是张德海发话问呢,正好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眼看这机会来了,便是忙回道:“回张叔的话,他们不知道,肯定不知道,因为他们听说我是替县里送信儿,还没有看信,便是要喊人把我拉下去给砍了,要是他们知道了是您的东西,他们敢这么贸然下狠手吗?他们就不怕张叔您兴兵来讨伐他们?”
张德海也是点了点头,分析道:“如此看来,他们事先可能真的不知道这货是什么,到底是谁的,看来我们的猜疑是多余的了!”
李越听闻不禁一问:“张兄有何猜疑?不妨说出来让李越也出个主意!”
张崇辉却是替张德海答道:“我们猜疑是张家出了奸细,事先把情报告知了黑山军,才导致货物被劫,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他们并不知道这货是谁的,如此看来倒真的是一场巧合了?”
李越皱了皱眉眉头,分析道:“从商户贾胖子回来的时候那言语,再从我今天上山的一系列场景,我断定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财宝到底是谁的,直到我说出了张叔您的名字,然后再把是非、利弊跟他们这么一讲,他们才恍然大悟,迫于面子,也不好直接归还,一口答应了要来一场谈判的,看来是要找个台阶下吧,毕竟他们是方圆百里内的匪首,这么轻易就妥协了,那日后别的山头的人该怎么看他们呢?”
李越还不忘了吹嘘一番,把整个事儿都朝着向着他有利的方向吹,以来显摆他的功绩和能耐。
可就是通过那笨拙的贾周,和这个自以为是的李越这么一带话,就真的打消了张氏父子的疑心,也直接让他们信以为真,心甘情愿的走上了断头台。
张崇辉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放心,但是事已至此,大势已定,也只能暂时把希望寄托在明天的和谈上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看似一个普普通通的谈判,竟然导致了一个无法挽回的结局,注定的张氏父子的败局,也直接葬送了他父子的命,
同时,也间接触动了张氏家族在冀州的一系列的布局,从此一张无形的大手对张家开始下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靖便是和张德海踏上了前去崆山和谈之路。
一路上张崇辉和黄道林夹道相送,直至房子县城外,跟随出城的还有唐周、何桂和程远志等人。
就在刘靖同张德海拍马欲离之际,刘靖突然看到功曹吏邓茂带着一千兵马出城而来,跟在了后面。
刘靖大惊,他滚鞍下马,来到黄道林跟前,对着黄道林轻声道:“黄大人,邓大人为何要带着一千军马跟随?你可知晓?”
只见黄道林悄然一笑,随意道:“刘公不必担心,我黄某人自有安排!一切皆以计划为准!”
刘靖心里陡然一惊,暗道难不成这黄道林会使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计?
他是不是想让我去跟着张德海上山,等程远志拿下了张崇辉,然后再带着军马平了盘踞在崆山的张角?顺带着连我一起给灭了?
想到这里,刘靖心里惊得差点魂游出窍,他故作同何桂、唐周、程远志等告别,来到了何桂的跟前,说了几句客套的话。
就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他突然在何桂耳旁轻声道:“叫程远志带着人暗中围了黄道林的家,把他的家人找个借口带走,看起来先,记住事情要做的密不透风、滴水不漏,等我从崆山传来了消息,你就把黄家被关的事儿告诉黄道林,事情急迫,我不做解释,要做得好,你可记住了?”
何桂立刻会意,赶紧小声道:“放心吧刘公,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勿请挂念!”
刘靖是最相信何桂的办事儿能力的,他跟了自己很久了,不管是思虑谋略,还是行事做人,都是可圈可点的,故而刘靖没有在怀疑,转身上马,拜别了众人,跟着张德海踏上了崆山之路。
一路上,张德海信心满满,不断地同刘靖夸下海口,说什么事成之后又要结拜、又要合作之类的,又是为以前两人的那些个冲突之事,说了些聊表歉意的事情。
刘靖此刻心里有些烦乱,他不明白黄道林为何突然派兵驻防的事情,之前自己同他计谋之时,也未见他说道这里,这临行前使出这么一手,还真的不能不使刘靖怀疑。
刘靖又是转念一想,这调动兵马乃是张崇辉才能行使的动的,何不问问张德海一探底细呢?于是他对着张德海询问道:“张兄恕我刘靖冒昧,在下有一个问题很是奇怪,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0047起疑心刘靖问情,突变脸张角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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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见刘靖本来有说有笑的,却是突然有此一问,也没有在意,于是大手一扬,爽朗道:“刘兄何必拘谨?有话问便是了,咱们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刘靖顿了顿,慢慢道:“张兄,咱们去山上和谈一事本是你我二人去到那里便罢了,却是为何邓功曹又带着一千兵马跟在我们的后面呢?”
张德海本是奇怪刘靖为何有此一问,听到刘静说完便是哈哈大笑,他手握钢鞭指着刘靖不以为然道:“你呀你,我还当你有什么大问题呢?原来就是这个呀,实话告诉你吧,就在昨天,黄道林又来了我家一趟,给我爹爹出了个主意,这主意本意是为了咱们谈判有利的,故而让邓茂带了些兵马跟了来了!”
刘靖听得越发好奇了,他疑惑道:“有利于咱们谈判?话可不能这么说吧,谈判之间本应带着些诚意而去的,我俩一同前去便是罢了,假若身后还跟着大队军马,那不是让你我更加危险了吗?”
张德海骑着高头大马,两眼看着远方,随意道:“哎,你想哪去了呢?哪来的危险呢?”
为了问出邓茂带兵出城的缘由,刘靖继续试探道:“是咱们先去了书信,请求人家和谈,是咱们有求于人,就应该多些诚意才是,让若带了兵马在后面,岂不是会让那黑山军起了疑心?会不会以为咱们要回了东西,随后就上山剿贼?那不就是火里添油,让黑山军更加防范吗?”
张德海想了想,心里也嘀咕了嘀咕,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昨天在我家里,黄大人也有一套理论,说的合情合理,我觉得也有理,你要不要听听?”
刘靖等的就是这个,于是继续诱引道:“愿闻其详!”
张德海徐徐道来:“我们同黑山军谈判,本就是占了劣势,他们野蛮惯了,总是喜欢欺负别人,不过这次不同,他们惹得不是别人,却是官家,你我明里代表县里去谈,可是他们已经知道咱们是纯粹代表我张家去谈,所以他们可能会有些傲慢,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多要些筹码。
如果我们身后有官兵做后盾,那些个野山贼就不会太嚣张,正所谓投鼠忌器,人多了反而会给我们助威。
只要我们谈不拢,我就告诉他官兵可以随时攻上山来,到时候血流成河,崆山大乱,到时候,死的死伤的伤,假如为了一丁点财宝丢了身家性命,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吗?刘兄你说对吗?”
刘靖听到这里已然明了,原来这真是黄道林的注意,如若这是张崇辉的主意的话,那也便罢了,他做老子的,肯定不会坑害自己的儿子的。
不管有没有事,他都不会让官兵攻上崆山,但是,这个主意要是黄道林出的,那结果可就不同了。
到时候,崆山那里来了信儿,一旦告知黄道林张德海被扣押或者被杀,那么他便有了口实,便可指挥大军攻上崆山。
而那时程远志也早已将张家给围了,张氏父子就这样成了瓮中之鳖,到时候房子县的政务、兵务都会成为黄道林的囊中之物。
假若官兵杀上崆山,一举除了张德海、黑山军和自己之后,那黄道林岂不就是做了那身后的黄雀了吗?
想到这里,刘靖庆幸自己离开之前就同何桂交代了后事,庆幸自己关键时刻留了一手,而这关键的一手就可以保证自己的性命无忧矣。
张德海却没有想得太多,他骑着那棕黑色的健马,嘴里还吹着得意的口哨,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丝毫不知道已经上了别人的当了。
倒是他看到了刘靖的神色仿佛有些灰暗,看似有些紧张,于是倒是安慰起刘靖来:“刘兄不必担心,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那黑山也不敢动咱们一根毫毛,咱身后有大队官兵护航,怕啥呀!”
刘靖勉强挤出了一丝丝微笑,装作坦然道:“张兄说的对,我刘靖心里无忧矣!”
就在两个人的谈话之间,他们已经快要到了崆山脚下,摇摇望去,山林深处,一片片葱葱郁郁,好一副山林墨画呈现在了人们眼前。
张德海望着刘靖一笑,扬鞭一抽,那健马嘶吼一声带着他便是向着山林奔去,刘靖也是不再多想,亦是长鞭一抽,马儿嘶鸣,立刻载着刘靖跟了上去。
崆山里,张角的山寨里,聚义堂之上,张角稳坐第一把交椅,下面分列着两排人马,依次是张宝、张牛角、张曼成、赵宏他们,他们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此刻正议论着刘靖和张德海何时能够上山。
就在此时,一个喽喽急匆匆的跑了上来,徐步走进聚义厅,单膝跪拜道:“禀寨主,刘公和张德海来了!”
张角望着在坐的众头领会意一笑道:“来了,张德海这头猛虎上了咱们崆山,那咱们就让他改改品行,做一条丧家之犬如何?”
台下的众头领皆是点着头,哈哈大笑起来。
那张角遂即对着喽喽大手一挥:“让他们进来吧!”
喽喽唱了个诺,徐徐退去,坐在两旁的头领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不一会,刘靖协同张德海就来到了聚义厅外,两个顿了顿人并排着走了进去。
张德海刚刚走进聚义厅,看到坐在右手第一把交易的位置做着的那个人,眼角便是凌厉了许多,而那个人在看到张德海的那一刹那,亦是瞪起了铜铃般的大眼。
此人便是张牛角,也是这山寨里名义上的寨主,两个人之前本有过一面之缘的,可是张德海却是记性不好,看了看张牛角,也瞅了好久,见到其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遂以为是山庄的匪类尽皆如此,也是没有在意。
张德海对着张角两手一拜道:“想必阁下便是黑山军的头领张牛角张寨主吧,在下房子县张德海!久仰久仰!”
张角看了张德海一眼,不屑道:“你就是张德海,哼哼,我还以为那欺男霸女,横行于市的恶霸到底有多威武,今天一看只是个孺子小儿罢了!”
张德海听到张角分明是在侮辱自己,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但是他又转念一想,现在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动不得气,更何况他是为了自家的货来了,可不能一怒误了大事儿。
于是张德海笑了笑,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又是敬道:“张寨主过奖了,张某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那所谓横行霸道、欺街霸市之言,只不过是一些传言罢了,寨主何故当真?今天德海同县里的治安协会会长刘靖刘公一道带着诚心而来,希望张寨主能深明大义,为了双方的各自利益,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
张角听闻了张德海讲话之后,突然仰起脖子,哈哈地大笑起来。
0048猛虎也成丧家犬,大军压境又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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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那一反常态的大笑,看的张德海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暗道难道这土匪都这个德行?
于是他又补充道:“张寨主果然豪气冲天,咱们今天谈的拢不拢那是后话,至少我。。。”
“谈个屁!”张德海的那个‘我’字还没有出口,便是被张角一口喝断,
张德海见到张角突然性情大变,心里打了个冷战,暗道难道这家伙想要反悔?于是他看了看一旁的刘靖,见他始终平静如初,随后强忍住内心的气愤,欲要说话却是被刘靖抢了个先。
只见刘靖平静道:“张寨主,咱们可是有书信在先了,你可不会是想要反悔吧!”
张角又是哈哈一笑,指着刘靖笑道:“我管你是哪里的会长?来到了我的山头那就得听我的,天王老子都不成,我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想谈,谁也奈何不得我!”
张德海还只是以为张角在开玩笑,也是立即劝道:“张寨主,咱们玩笑可以开,但是正事儿也得办,还是早些谈谈为好!”
此时,坐在一旁椅子上听话的张宝却是忍不住了,开口对着张德海戏虐道:“开玩笑?你看我大哥像是再和你开玩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大哥开玩笑?一个普通通的就知道靠着老子的本事吃喝玩乐、耀武扬威的官二代罢了,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大哥谈?没让你滚出去就算是好的了!”
张德海被张宝奚落一番,顿觉脸上无光,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评价他,故而胸愤难当,他指着张宝怒咧咧道:“你。。。你。。。好。。。好,就当我张德海自找的,既然你们不想谈,好,咱们后会有期,刘兄咱们走!”
张德海说着便是拉起刘靖便是要转身离开,张角不慌不忙,伸出两手那么一拍,突然十几个喽喽冲了出来,把张德海和刘靖包围了起来。
刘靖故作慌道:“张寨主,你这是何意?莫非要拿我们不成?”
张牛角猛地站起,却是指着张德海怒道:“拿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到了这个时候,张德海也算看明白了,原来他们两个中了这帮匪徒的计了,他们才不想谈什么,只是想赚自己上山来罢了。
他回过头,一脸的阴沉,冷冷道:“哼,张牛角,你可要想好了,要拿下我不难,难的是你怎么过接下来的那关,你可知道山下城外30里之外,还有大队官兵人马等着我们的消息呢!倘若今天我们回不去,或者是没消息,他们可就要攻上山来了,凭你们这点人,能斗得过官府?”
刘靖也是装作不知情,佯装怒道:“山下大队官兵严阵以待,不日就会攻上山来,我劝张寨主还是遵守信诺交好!”
张角蓦然站起,他徐徐走下台阶,徐步向着张德海走来,并笑道:“好你个有眼无珠的蠢货,到了这个时候还以为我是张牛角,哼哼,也罢,你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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