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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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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谋逆同伙。

素儿受宠若惊地点头,乖巧地道:“是。”

皇后娘娘找她谈话,这是要提拨她的节奏啊。果然,许平君详细询问了她的家庭情况、住址,然后打发她去长乐宫侍候。

长乐宫住着上官皇太后,不理政事,只是安静过日子,拨去那里,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素儿懵了。

刘干朝北安王府跑得勤,来第三趟的时候,程墨道:“那个叫素儿的宫人找到了,可真不好找,还是陆公公帮的忙,要不然真心找不到。”

看来程墨费了大功夫,为让陆公公查这个宫人,不知送了多少礼,刘干感动,一把抓住程墨的手,诚挚道:“贤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为兄办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我有什么事用得着你?程墨嘴角抽蓄一下,道:“那倒不用。这宫人在长乐宫呢。”

此次全部宫人放出,长乐宫的宫人也不例外,新补充进来的人手,自然也要添些进去。

刘干觐见刘询毕,也递牌子求见上官皇太后,可是等了半天,一个内侍出来传上官皇太后的口谕:“本宫就不见你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刘干摸不着头脑,后来向交好的朝臣一打听,才知这位上官皇太后深居简出,就连每年的新年,也没出宫接受群臣朝贺,除了供奉之外,就跟没这么一个人似的。

当年刘贺被废,是由上官氏以皇太后的身份宣布他的罪状的,虽说有霍光在背后主导,但上官氏皇太后的身份才是大义所在。刘干离开荆州之前,父子俩曾商量过几次,觉得要废刘询,扶立刘泽,非上官氏出面不可。

上官氏在他们的计划中,是重要的一环。怎么讨好上官氏,刘干做了充分的准备,没想到全然用不上。

现在,素儿竟然在长乐宫,刘干暗叹缘分啊,或许因此和上官皇太后搭上线也不一定。他站起身,朝程墨兜头一揖,道:“为兄进京后还没能拜见皇太后,还请贤弟引见,为兄感激不尽。”

他在犹豫要不要这个时候许诺,待刘泽登上皇位,给程墨以高官厚禄,却听程墨笑道:“这位皇太后生性淡薄,等闲难得出长乐宫一步,别说是我,就是陛下要见她,也不容易。”

上官樱六岁被其祖上官桀、其父上官安绞尽脑汁送进宫中,虽贵为皇后,却还是一个六岁的幼童,宫中险恶重重,能活到现在,除了有莫大的运气之外,还有不可或缺的天赋。自昭帝驾崩后,上官樱识趣的不参与政事,一心在长乐宫中养花弄草,长乐宫中奇花异草无数,她也得以保全,锦衣玉食。

这些,又岂是刘干所能了解的?

刘干想了想,道:“能不能把素儿约出来?”

先把上官皇太后身边的宫人变成自己的心腹,再由这个心腹说服上官皇太后为已所用,分两步走,总比一步到位容易些吧?

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想指使本王为你办事?程墨老大不乐意,道:“皇太后生性淡薄,约束宫人不得乱走,要见这位宫人,怕是难哪。”

刘干低头想了半天,道:“请贤弟屏退左右。”

程墨一挥手,在一旁侍候的榆树退下。

“兄在荆州,常听人说,当今陛下本为布衣,穷得快饿死了,亏得遇到贤弟,才有一口饭吃,有衣穿,还有学上,不知可是真的?”

如果当初你不救他,现在的皇帝说不定就是家父荆州王了。刘干多少有些埋怨程墨多管闲事。

程墨哪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道:“传言有误,陛下是龙子凤孙,纵然一时龙潜九渊,也有一飞冲天之日。我不助他,自有助他之人,说起来,还是我运气好。”

世上有几人能有施恩于皇帝的机会?偏偏这个机会让我得到了。

刘干心想,所以说上苍不公,若让我得到这个机会,我再利用他的信任,取而替之,哪里还会奉他为君。想想刘询落魄到快饿死,最终却成为天下之主,刘干便觉得不愤。

程墨道:“世兄可有话跟我说?”

你让我屏退左右,只是问这件事?

刘干道:“贤弟,为兄祖上乃是太祖胞兄,太祖一脉传承至今,已是血脉凋零,倒是我祖上一脉,人丁兴旺。”

程墨撇嘴,你祖上是刘翁所生没错,但太祖可不是刘翁的亲子,而是蟒蛇之子,说是胞兄,不免牵强。程墨没穿过来之前不清楚,穿过来后,多阅古籍,才知原来太祖之母刘媪在一雷雨天和一蟒蛇交配,然后产下太祖。

这件事记在官方文献中,说得有板有眼,而且详细说明,当时刘翁,也就是太祖之父,见天气不好,到菜园子找老婆刘媪,刚好亲眼目睹这一幕。在刘媪生下太祖后,便把太祖当成亲子抚养。

所以,真要说起来,太祖和兄长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刘询和刘干,自然也没有。

刘泽、刘干不可能不知实情,却还幻想能登大位,这就让人奇怪了,程墨严重怀疑这父子俩精神有问题。

“谁说太祖一脉凋零?”程墨冷哼。

刘干打了个哈哈,道:“记错,为兄记错,武帝一脉人口少了些。”

如果武帝年老时,不因巫蛊之祸自灭三族,连太子刘据都被逼自杀,刘据一脉尽皆下狱而亡,何至于此?程墨腹诽,道:“陛下是武帝曾孙,此乃无争议之事,何来武帝一脉人口少之说?”

刘干只有干笑。

程墨大有送客之意:“世兄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你不说,那就请回。10

第825章再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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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反这种事,最好静悄悄地做,要是走漏消息,只有死路一条。可是这么大一件事,没有足够的准备,是办不到的,所以一般来说,在动手之前,一定有很多人知道,唯一瞒着的,只有皇位上那一位。

这几天,刘干先后跟几个对他热情万分的朝臣委婉地说出,其父有意染指皇位之事,并许以高官厚禄,几人虽然没有立即答复,却没有拒绝。

他哪里知道,这几人第一时间做出疏远他的决定,他给人家时间考虑,没有过府拜访,若是再次上门,肯定不得其门而入。

程墨跟刘询关系非同寻常,若能把他拉到已方阵营,影响深远,若是不能,也会立即暴露。刘干有点拿不准是不是现在和盘托出。

程墨不给他时间考虑,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他起身要走,刘干急了,话说到这份上,自己还怀疑人家,确实不太地道。

“贤弟,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刘干扯住程墨的衣袖,程墨一阵恶寒,赶紧抽回袖子,坐下,道:“说。”

“家父为荆州王,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唉,苦哇!”刘干先伸袖拭了拭没有半滴泪水的眼角,道:“自先帝在位时,便猜疑家父有不臣之心,及至陛下继位,对家父的猜疑更甚,家父迫不得已,为求活,只好……”

刘干点到为止,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程墨想问候他家里的女性,刘询亲政后,对藩王只有加恩安抚,赏赐更重,哪里猜疑刘泽了?分明是刘泽觊觎皇位,趁霍光退隐,刘询根基未稳,想谋夺皇位。

程墨脸色阴沉,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白眼狼,刘干却误会了,以为程墨被他说动,道:“贤弟也深有同感吧?若你不是霍大将军的女婿,想必陛下不会容你至今。”

“我是陛下亲封的北安王。”程墨怒了,道:“说吧,你们要好做什么?”

你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谋反两字,看我打不死你。

刘干翻了翻白眼,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我说得那么直白吗?可是程墨脸色阴沉,很没耐心的样子,他只好道:“陛下来自民间,哪里比得上家父根正苗红?这皇位,理该家父继承才是。”

话音刚落,程墨的拳头也到了。

“贤弟,你为何打我?”刘干捂着半边高高肿起的脸颊,吃惊地道。难道程墨也有取而替之的想法?他可不姓刘啊。不是刘氏子孙,朝臣能拥戴,百姓能认同吗?

“陛下乃武帝嫡曾孙,太祖子嗣,你再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程墨怒道:“滚!”

他实在气坏了,虽说早猜到刘泽父子有不臣之心,但当听到刘干诬蔑刘询的血脉,质疑刘询继位的正统时,程墨还是怒气冲天,刘干父子实在太不是人了。祖上虽说和太祖是兄弟,实则没有血缘,一百余年来世代食民脂民膏,尊贵已极,临了临了,居然来这一套。

刘询来自民间,就不是武帝子孙了吗?他是刘据嫡孙,自有丞相丙吉、外祖史氏可以证明。

刘干没想到程墨反应这么激烈,这几天,同样的话他说了几次,可没人这样冲动。看着程墨喷火的眼睛,他果断跑了。

回府跟荀优商量:“都说北安王和刘询那小子关系铁得很,果然没错,现在可怎么办?万一他禀报刘询……”

他再多长几张嘴,再说刘询来自民间,不是武帝曾孙,管用吗?想到程墨双眼喷火的样子,刘干害怕了。

荀优先是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道:“只有你们两人叙话?”

“嗯,事涉机密,岂能让仆役在旁窥视?”

“那就好。你赶紧修书一封派人送回荆州,若北安王泄漏此事,王爷自会出面,说北安王诬陷你,要求陛下为你主持公道。”

这是摆明了颠倒黑白啊。刘干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荀优磨墨,道:“赶紧写信,老夫也附信一封,把计策禀报王爷,王爷好便宜行事。”

所谓便宜行事,便是若刘干有危险,怎么做对刘干有利怎么来了。

刘干有些懵,被荀优催促着,飞快写好信,荀优也写好了,封好两封信,叫了心腹侍卫,着他拿荆州王府的腰牌,用驿站的马匹一路换马,尽快把信送回荆州。

有父亲为后援,刘干安心了些。

程墨赶走刘干,一个人生了会儿闷气,冷静下来便知道着相了,现在必须稳住阵脚。他担心刘干会派人监视他或是监视宫门口,因而没有动作。

荀优派在北安王府远处守候的人直等到天黑,宫门关闭,才回去复命。

“一直没有出府?”荀优在房中转了几圈,沉吟道:“如此看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刘干赶紧道:“怎么说?”

“他没有立即进宫禀报陛下,可见还是有几分动心了。想来你不该提陛下的血统,若许以高官厚禄……”荀优摸了摸光洁溜溜的下巴,一双眼睛乱转。

他进城第二天,沈定撤掉城门口的差役,不再严查进出城的百姓,不过此事影响很大,一些胡子稀少,为人谨慎的,进出城之前都会打听一下,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刘干看他,等他拿主意。

他又在房中转了五六圈,就在刘干开始不耐烦时,道:“世子不妨再试探一番。”

“怎么试探?”刘干下意识摸了摸疼痛的脸颊,程墨那一拳,差点打落他的牙齿,脸颊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荀优道:“我陪世子走一趟,再行劝说。”

凭我察言观色的本事,定然看出他的本意,到时对症下药就是。若能争取到程墨,再顺势说刘询失道寡助,连结拜兄弟都离他而去,岂不事伴功倍?

荀优并不知道,程墨和刘询并没有结拜,大哥只是刘询单方面的称呼,程墨一向是不敢回应的。

有荀优壮胆,刘干有信心得多,想来只要防备程墨突然下黑手,便没事了。程墨要告发,早就去了,没必要等到这个时候。

两人连夜赶去北安王府。

他们的举止,尽在江俊和雷昆的眼中,两人还没到,消息已送到了。

第826章行刺与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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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深遂的眼睛在荀优脸上转了转,果然面白无须,像一个老太监。

荀优看了程墨一眼,暗赞好一个俊朗的青年,再去看刘干,颇有对比之意。此时的刘干一边脸颊高高肿起,跟英俊实在不沾边。

“世兄这么晚到访,可是有事?”身为主人,上茶后,程墨先开口。

刘干不满地嘀咕:“又问我有没有事,难道我没事,不能来找你吗?”上午因为这句话,他不得已和盘托出,最后挨了一拳,现在又来这句,搞不好程墨又要动粗,他真是一听这话就要疯了。

程墨和荀优齐齐看他一眼,程墨没说话,荀优却道:“世子,我们此行有事。”

话说到一半,怎么着也得说完,他们此来,是为争取程墨,这个目标若没能完成,只好派人刺杀,连夜杀人灭口了。北安王府戒备森严,荀优自认手底下没有一击得手的侍卫,真要刺杀,不知会填多少人命呢。

刘干稍稍把身子往外侧了侧,道:“先生把事情跟北安王说说。”

现在也不叫贤弟了。程墨见他一手捂脸,眼神颇幽怨,朝他笑笑。这一笑,着实让刘干害怕,下意识又缩了缩。

这时就显出荀优的本事了,身为国相,肚子里还是很有料的。他轻咳一声,吸引回程墨的目光,道:“老朽是荆州王的国相,此次陪同世子进京,原有寻求援助之意。”

程墨道:“原来是国相,失敬。”

你知道沈定封锁四门,只为抓捕你吗?

“不敢,在王爷面前,老朽明人不说暗语,我家王爷确有意于那个位子,还请王爷相助一臂之力。”荀优坦然道。

程墨对荀优另眼相看。有野心就是有野心,与其乱找借口,不如实话实说。荀优比刘干聪明的地方在于,一眼看出像程墨这样的人精,着实不好糊弄,说实话还有几分机会,乱找借口的后果,刘干已经领教过了。

刘干显然没想明白这点,眼睛睁得老大,差点撑裂眼眶。

程墨点头道:“不知国相以为,何以打动本王?”

你家主子是王爵,我也是王爵,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你家主子俯首称臣?我现在位极人臣,你又能开出什么条件,让我背叛拿我当兄弟的皇帝?

显然,这一点荀优也想到了,他紧皱眉头,道:“王爷要如何才能帮助我家王爷?”

程墨勾了勾唇角:“只怕我开出的条件,你们满足不了。”

这就没办法谈下去了。三人沉默半天,荀优道:“王爷可会告发我等?”

他直白得过头,程墨同样直接:“本王没必要给你保证吧?你还不够格。”

荀优和刘干告辞,走出北安王府上了马车,立即下令:“刺杀!”

来之前安排了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一旦谈崩,马上行动,不让程墨活到天明。这四个侍卫都是游侠儿,因受刘泽厚利所诱,而求一个安逸生活,到荆州王府当侍卫。

刘干抚了抚半边肿起的脸颊,道:“还是算了吧,上午我说了,他只不过打我一顿。”

上午没有进宫告发,现在更加不会。

荀优叹道:“世子有所不知,你的话说得婉转,老夫可是说得直白。王爷的目的暴露于人前,不杀人灭口怎么行?”

马车辘辘远去,程墨的命令也传达下去。事实上,自上午刘干离去,北安王府的侍卫便各就各位。曾经死过一次的人,很惜命,怎么会把自己和妻儿置于危险境地?

四个侍卫刚闯进围墙,就被发现了,陷入苦战的重围中,半个时辰后,两人被杀,一人重伤,一人逃到围墙边,被射杀。

重伤者为得到医治的机会,招了。

前院动静闹得这么大,把诸女都惊动了,霍书涵披衣过来,道:“怎么回事?”

程墨把情况简单说了,道:“我不是做密探的料,早知道应该让江俊打入他们内部。现在倒好,不仅没有拿到谋反的证据,反而打草惊蛇。”

霍书涵微微一笑,道:“五郎坦荡荡,哪里干得了这些龌龊事。只是他们也太胆大包天了,难道他们能让五郎更上层楼?”

只有利益足够大,才能引诱人背叛,程墨已贵为北安王,难道冒着杀头抄家的危险,辛辛苦苦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刘干父子谋反?成了,依然做北安王,不成,却抄家来族?刘干拿得出什么筹码?

程墨道:“或者他一开始只想示好,交好我这个北安王,但是我为他接风洗尘,让他误会了。”

接风洗尘的本意达到了,可临门一脚,却搞砸了。这事,程墨真心无法答应,哪怕是演戏。荀优是个杀伐果断的,不比刘干心存幻想,一见不对,马上派刺客,虽然刺客或被杀或被擒,但接下来呢?

霍书涵道:“他在京中有多少人手?”

“四五百人。”

这么多人,当然不是一起进京的,而是分散进京,就在最近,还有一百多人从不同的城门进京,分住在他府邸周围的民宅中。

霍书涵想了想,道:“趁他没有防备,派人刺杀,不管事成与否,都让我们的人全身而退。”

“再行打草惊蛇之计?”程墨眼眸一转,明白霍书涵的意思,击赏叹妙:“好主意。”

霍书涵微微一笑,灯下更增妩媚。

程墨立即传令,派十个侍卫,赴刘干在京城的府邸进行反刺杀。

这座荆州王府自太祖时期赏赐至今,地方不算大,也很多年没人居住,但刘泽每隔几年都会派人维修,看起来不见衰败,反见底蕴,给人古色古香之感。

刘干心事重重,没心情召侍妾陪寝,径直去书房,一个人关在里面,不知做什么,突然兵刃相交之声大作,轮值的侍卫发现有刺客,进行抵挡。

“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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