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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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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举察制?就是地方官可以任命有才学、贤名的士子为自己的属官,先决条件便是有才学贤名了,只要大儒、官员肯写信证明这人确实才学不错,人品高尚,地方官便可以任用。什么才是有才学呢?那就见仁见智啦,所以给那些世家子弟大开方便之门。

征僻制是什么呢?皇帝自然是求才若渴的,只要听说某地有德高望重的人学富五车,是一定要请他出仕为官的。霍光当权时,以皇帝的名义派使者执礼请地方名士、大儒进京为官的不少,刘询亲政至今时日尚短,还没有人向他举荐贤才。

张清要求一封举荐信轻而易举。程墨担心的是他的性子还须磨练,先让他做做看,实在不行,再回供暖所。

“你回府和伯父商量,三天内答复我。”

张清迷迷糊糊地回府了,他从没想过这么重要的一个官职会落到自己头上,那可是一步登天哪,他没做梦吧?

安国公的反应就很激烈了,二话不说,马上吩咐婢女取官袍侍候他换上,然后坐车直奔丞相公庑,一进门对程墨纳头便拜:“丞相,你真是十二郎的大贵人哪。”

考功司郎中算什么,他儿子可是丞相长史,说不定再过十年八年,有机会坐上丞相的位子呢。安国公脸上的褶子都是笑,武空为官的不快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国公爵位尊贵,太祖封的国公能安稳世袭到现在,真的不多,可吴朝风俗,国公再尊贵,没有实职,也是枉然,就像曹国公祖上还曾尚过公主呢,现在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吴朝风俗,实权才是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东西。

因而,安国公张宁的爵位比程墨高,但连闲职都没有,空有一个袭自父亲老安国公的爵位,在程墨这等皇帝跟前的红人、朝廷中的重臣面前,便有些不够看,加上他习惯奉迎人,拍起程墨马屁来,那叫一个自然,丝毫没有自己位尊爵高的觉悟。

张清回家一说,他立马跑来向程墨道谢,顺便把此事敲定下来,省得儿子不懂事,还真“考虑”起来,万一考虑来考虑去,把丞相长史给考虑没了,那就连哭的地儿都没有啦。

长子袭爵,幼子仕途得意,安国公走路都带一阵风,心情如三月春风,舒爽得不行。

“伯父来了,快请坐。”

程墨放下手里的公文,走到一侧的沙发边,示意安国公坐。这是要闲聊的样子了,安国公笑容更盛,眼睛成了缝。

他匆匆而来,可不代表空着手,坐下之前,先把一个精致的黑檀木盒子放在几案上,道:“丞相啊,十二郎承蒙您成全,您可别跟他客气,该教的时候教,该骂的时候骂,该打的时候不要手软。”

这话说得程墨瀑布汗,道:“伯父说笑了,十二郎只是缺少处理政务的经验,只要用心,什么学不会?”

勋贵子弟哪个是笨蛋?这些人起点比普通百姓高得太多,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权谋之道,真要谋划起来,哪会差了?

张清平时性子冲动,一言不合便先打一架再说,可是管理供暖所这些天,事无巨细一一过问,手下工匠民夫几千人,何曾出过差错?可见无事便罢,有事他是能挑起来的,要不然程墨也不会任命他。虽说有举荐信则可,不需参加科考,但也要量才而用才是。

哪个父亲听别人夸奖自己儿子会不高兴?安国公一听程墨这么说,脸上的褶子如菊花盛开,嘴都咧到耳根了,抚须道:“还须丞相多多教导。”又和程墨商量:“由杜子牧杜老先生举荐可好?”

杜晴是当世大儒、昭帝帝师,桃李遍天下。下个月院试即将举行,自实行科举制后,杜大儒越发炙手可热了,如果由他举荐,既显得张清有才学,又应景,最好不过了。安国公交流广阔,要求一封举荐信的话,大把的人选,不过他在来的路上想来想去,都觉得任何人都不及杜大儒有面子。

程墨欣然道:“可以啊。”

只要你能让杜晴写举荐信,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杜晴是真正的大儒,学识渊博,品德高尚,严于律已,对昭帝忠心耿耿,简直可以媲美圣人了。他轻易不与人写举荐信,除非那人确实是他的学生,而且品学兼优,深得老先生欢心。这两点,张清半点也挨不上。

看安国公信心满满的样子,程墨有些纳罕,不知他何以如此自信。

第547章悔之晚矣

一连发现四具尸体,又有官员被追杀,此等大案发生在天子脚下,身为京兆尹的伍全面上无光,发狠要尽快破案,这会儿把周全、钱老财等人传来,正在问案。汪六赶到京兆府,哪里见得着他?

汪六本就是打着请伍全过府的借口来探消息的,听说伍全在审案,他想踱进去听审,可是被拦住了,他是太常府的仆从,差役客气地请他去厢房用茶。

差役们进进出出,脚步匆匆,厢房连个鬼都没有,哪有茶喝?不过是说得婉转些儿,让他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罢了。

他也不恼,离开审案的二堂,四处晃荡,差役们忙得脚不沾地,哪有人管他?他晃了半天,夏二等人没见着,倒是在停尸房里见到四具盖着麻布的尸体,吓得他赶紧跑开,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仵作撞上。

仵作进停尸房,拉起靠门一具尸体身上的麻布,不知查验什么。

汪六跟在仵作后面来到停尸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好奇心,眯了眼往里张望了一下,只这一眼,立即呆住,那具死尸颧骨如刀,几与鼻梁齐高,可不正是侍卫中的沈八么?他吃惊地道:“你!”

他神志错乱间,想问沈八为何会躺在这里,仵作却以为他跟自己说话,奇道:“我怎么?”

他的差使,便是和这些死尸打交道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汪六瞪眼看了沈八两眼,突然胃里乱江倒海,喉头呕呕作响,扶着墙根直呕,仵作见怪不怪,只管在那尸体上摸来摸去,查找还有没有查不到的刀伤。

汪六一路呕回太常府,脚步虚浮,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沈八死后的样子。

“你说什么?四人全死了?”张勉不敢相信,吃惊地道。怎么可能,他四个身手不错的侍卫,全被人干掉,一个逃回来报信的都没有?

汪六真心没勇气翻麻布一个个去看,既见到沈八,想必夏二也在里面。

“呕……”汪六忍不住又呕了,胃里呕无可呕,只剩酸水。他年纪还小,从不曾见过死人,也不曾见过被人杀死的死人,晚上一定会做恶梦了。

张勉厌恶地挥手让他滚出去,在房里踱步转起圈圈,四个侍卫身亡,也就是说唐劬安然无恙了?难道他对自己隐瞒身有武功的事实,他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文武双全?不不不,张勉连连摇头,就算唐劬会些拳脚功夫,也断然无法以一敌四,把夏二等人杀死,最大的可能,只能是他被人救了。

“小六,滚进来。”

汪六在院子里扶着树干接着呕吐,在他呕吐的间歇,旁边一个小厮适时递上一杯水。听到房里的叫声,汪六顾不得涌到喉头的酸水,赶紧过去。

“即刻去请左太史令和赵祭酒,就说阿郎我有要事急事,让他们无论如何立即过来一趟。”

张勉脸色有些狰狞,汪六心里害怕,不敢多问,赶紧答应一声,出去吩咐套车,坐车赶去叫人了。

张勉又在房里踱起了步,转了一圈又一圈,事到如今,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们要对付程墨,虽然事涉机密,应该避人,但皇帝也有几门穷亲戚,是人就有亲朋好友,不可能孤伶伶一个人,所以左丰对自己常往太常府跑的举止并不太在意,大不了说两人以文论交。赵丹就小心多了,如果事成还好,若是事败,难保没有性命危险,小心总是没错。

左丰接到消息,处理了手头的公务,跟同僚说一声,马上往太常府赶。赵丹就不然,打发走汪六,装模作样磨蹭到天快黑,才溜出班房,绕了半个京城,才到。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书房点了灯,两个男人相对无言。

张勉为了不寒左丰的心,派人追杀唐劬的事是不能说的,只说事情有了变化,必须尽快动手。左丰惊讶极了,忙问接下来的行动,却被告知,张勉打算弑了皇帝,扶皇长子继位。

张勉思之再三,刺杀唐劬的事迟早包不住,程墨是文官之首,若是得知此事,定然会奏报皇帝,而皇帝肯定无法容忍刺杀官员的行为。事到如今,只能杀人灭口,杀程墨还是刘询呢?显然,杀刘询的收益高得多。

左丰同意帮助他把程墨拉下马,那是因为两人有交情,张勉又许以高官厚禄,利益在前,谁不动心?

再说,程墨表面风光,实际上升得太快,老成持重者都觉得他根基太浅,左丰也是这样认为,他是一步步走出来的,根基扎实,加上有张勉这个带头大哥,要把程墨拉下马,只要细细谋划一番,还是大有希望的。

可刘询不同,他是根正苗红的凤子龙孙,武帝曾孙、废太子刘据的孙子,那是霍光亲自验证过的,这身份比真金还真。左丰是读书人,忠君思想根深蒂固,他从来没想过要对皇帝做什么,突然某一天有人告诉他,要把皇帝搞死,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人疯了。

为此,在赵丹没来这段时间,两人已吵了一架,要不是三人此时共同进退,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赵丹见房中只有两人,便问:“子浦呢?”

难道唐劬比他还晚?这么一想,赵丹便坦然了。

张勉不好说唐劬不知生死,遮掩道:“子浦母亲病了,他今早启程回乡探望母亲。”

吴朝以孝治国,母亲病了,当然要在母亲榻前侍奉汤药,要是得知母亲病了,还在京中留连不回老家,那是会被人弹劾的,这个人的前途也就毁了,哪怕能继续为官,政敌也会时不时拿这一点攻讦。

张勉跟左丰这么说,跟赵丹也这么说,两人都没多想。

赵丹坐下后才发现左丰脸色苍白,汗出如浆,不由关心地道:“世美兄可是病了?”

看这样子,是风寒吧?

左丰心中又悔又恐惧,要是知道跟着张勉走,会落到诛九族的地步,他哪会上这贼船?现在得知张勉的秘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现在可怎么办?面对赵丹的关心,他眼泪差点掉下来。

第548章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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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勉慷慨激昂一番说辞,赵丹愕然望着左丰,觉得自己耳朵一定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荒谬的话?

左丰心有戚戚焉,点了点头。

赵丹只想升官发财,从来没想弑君,见左丰点头,一跤跌坐在地,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个不停。

张勉自知这个决定太过惊世骇俗,必须给时间让两人消化,他说得口干,走到桌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鼻中便闻到一股臊味儿,转身一看,一滩黄色液体从左丰的官袍下流出来。

这个没出息的居然吓尿了,张勉好生无语。他也不去想想,谁会天天闲着没事盘算弑君?如果是看戏,赵丹定然哈哈大笑,只当笑话,可此情此景,哪是看戏?他如身在地狱,满门老小二十多口,很快就要在郐子手的大刀下赴黄泉了,他那没有满月的孙子啊。赵丹想起白白嫩嫩的大肥孙子,眼泪便流了出来。

哭了?张勉脸一沉,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茶杯和黄花梨的桌沿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吓得左丰身子一震,赵丹一声惊叫震得在院门口守着的汪六以为他被谁**,吓得倒退两步。

张勉耳膜被震得生疼,怒道:“没出息的东西,叫什么叫,再叫我杀了你。”

赵丹惊恐地看着他,果然不敢再吭声,这人正在计划杀皇帝啊,连皇帝都敢杀,杀他不就跟杀只鸡似的么?

张勉嫌弃地道:“赶紧把衣服换了,谈正事。”

赵丹刚才惊恐过度,居然没意识到自己尿裤子,此时发现,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妻儿老小命都要没了,还在乎小小的尿裤子么?

“不用了。太常,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再说,程丞相把持朝政,大将军健在,哪容你如此妄为?”赵丹豁出去了,一骨碌站起来,一双眼睛紧盯张勉,目含煞气侃侃而谈:“若你真能弑君成功,扶立新帝的定然是霍大将军和程丞相,难不成你连这两位国中重臣一并暗杀?”

大将军相当于后世的兵部尚书,是最高军事长官。霍光还挂着大将军的头衔呢,没事便罢,一旦有事,难道他会置之不理?文臣武将,除了程墨是皇帝亲手提拨起来之外,可尽是他的人,而程墨是他的女婿,他们翁婿联起手来,碾死你张勉,不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么?

匆促之间,张勉还没想到这一层,被赵丹一问,不由张口结舌,怔了半晌,才道:“假诏。”

大不了假皇帝诏书,让他摄政。

赵丹嗤之以鼻,道:“难道霍大将军和程丞相看不出诏书真假?”

霍光就不用说了,他曾任武帝待诏、昭帝待诏。是写诏书的专业户,假诏书能骗得了他?

张勉是霍光提拨起来的人,当初把他们围拢到身边,明面上的说辞是,霍光中程墨的奸计,又因为女儿嫁了程墨,爱女心切,不忍女儿难堪,不愿和程墨斗法,才黯然退隐,他张勉看不过眼,把他们组织起来,力图扳倒程墨,为霍光报仇。

说这番话时,少不了封官许愿。三人嘴里响应着帮助霍光重返朝堂的话,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的心思占了上风。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霍光是以身体不好才退隐的,退隐后闭门谢客,他们这些原来的门下上门求见,都吃了闭门羹,如果他愿意复出,放眼朝堂,有谁是他的对手?

现在赵丹直言不讳指出张勉的想法有多幼稚,等于拆穿他的谎言。

左丰惊魂未定,不停向他使眼色,意思让他别再乱说,以免有杀身之祸。左丰刚刚得知真相,大惊之下和张勉吵了一架,可冷静下来便明白,他除了戴罪立功,再没有退路,怕就怕真去自首,也不一定能有一线生机。他想先答应张勉,脱身回府,再图良策。

赵丹却是宁折不弯的性子,如此大事,哪能含糊了事?当然要分说明白了。

张勉皱眉想了半晌,把计划细细想了一遍,道:“这有何难?”

赵丹见他很有把握的样子,心头更惊,难道这个逆臣自打第一次把他们召集到一起,就起了弑君的念头,一直做着准备,现在是打算出手了么?

左丰心头拨凉拨凉的,哆哆嗦嗦道:“不知太常要我等做什么?”

你把这个惊天秘密告诉我俩,总不会是闲聊天吧?左丰打定主意,只要能暂时脱身,不管张勉要他做什么,他都先答应下来再说。

张勉还没想好。弑君这么大的事,其实张勉心里也很怵,想找人商量,想和人说说心中的想法,于是把他们俩给叫来了。左丰这一问,他才发现,自己的计划,并没有需要用到两人的地方,可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怎么办?

赵丹见张勉脸上阴晴不定,赶紧表态:“这件事,恕赵某难以从命。今天所议,赵某一概不知情,就当赵某没来过好了。”

开玩笑呢吧,弑君谋逆这样的大事,要是漏露一点风声,便是万劫不复,张勉哪能再让两人出府?他打个哈哈,笑声干涩难听,不像人类的声音,道:“张某还没思虑周详,两位先在府中住下,待张某思虑周祥后,我们再议。”也不待两人答应,立即扬声道:“来呀,准备两间客房。”

远远的,汪六应了一声,亏得他耳力好,这么远的距离,还听得清张勉说什么。

左丰和赵丹对视一眼,见对方脸色灰败,有如死人,不约而同羡慕起唐劬来,心想,唐子浦好福气呀,母亲病得正是时候,免了有性命之忧。真不知他们要是知道唐劬昨晚差点命丧黄泉,会做何感想。

太常府没有丞相府那样屋宇连绵,也是庭院深深,以他们的身手,是难以逃出去的,左丰和赵丹识相地听从安排,去了客房。

两人一进客房,房门便锁上了,门口各有两个侍卫守着。

赵丹发了半天呆,拍门道:“给我拿干净的衣裳来。”

另一间房,左丰也喊:“备膳!”

半夜了,他们还没吃晚饭呢。

第549章得陇望蜀

感谢西风清扬投月票。

考功司提前一千余年横空出世,又关乎众官员的切身利益,更是程墨第一个施政方策,不仅聚集所有文官的目光,就是武将、勋贵们也密切关注,甚至京城周边的地方官,听说这一新政后,也忐忑不已,谁知道这条政策以后会不会推广开来,跟官字沾边的,都要评一评,来个择优去差?

知道刘询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清除死硬派的,只有程墨和武空两人,武空得了程墨提点,废噎忘食几天,总算把标准做出来了。

怎样算优,怎样算差,怎样是中,总得有迹可循嘛,要不然怎么安文官们之心?各衙门官职不同,评选的标准自然也不同,亏得武空出身勋贵,自小受的是接班人的培养教导,京官的品级职能那是从小熟记在心的,这时把精力放在标准上,总算事半功倍。

这份标准,重点“照顾”了那些必须被撤被贬的人,武空有顾虑,担心会成定例,对以后的官员不公。程墨道:“下届再改回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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