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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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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不敢。”张燕张了张嘴,还是低下头去。
  “兄长今日为何没有听我之言服下神力无惧丹?”张平却不放过,直视张燕继续逼问道。
  “天师,我不想凭借丹药之力,若是凭借丹药之力就算取胜我也觉得胜之不武。天师若是要因此责罚与我,燕甘愿受罚。”张燕单膝跪下拱手,抬起头来直视张平,脸上写满了倔强。
  张平与张燕对视半晌,叹了口气,赶忙将张燕扶起,摇了摇头,“兄长有此气节,是我孟浪了,不该因此与兄长争执。”说着张平向张燕施礼道歉。
  张燕哪敢受张平之礼,赶忙扶住张平。
  “至于今日张牛角为何认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那一槊没有伤到你到是与我有关。”
  张燕面露不解。
  “兄长上阵前,我施展道术在兄长铠甲上加了一道赐福,能够为兄长挡下致命的一击。”张平斟酌的如何将自己的回馈技能用张燕听的懂的话解释出来。
  张燕听了张平所说,恍然大悟,“不知天师这赐福是只这一次还是一直有?”
  张平摇头笑了笑,“哪里可能一直有,这赐福乃是耗费神力使出的道术,其原理是将神力附着于上,若是神力散去,功效自然全无,而这神力若是不经补充,也会随着时日消散。而今日这张牛角一击之力,怕是已经让这铠甲上的神力消耗殆尽了。”
  张燕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向张平拱手致谢,若不是张平今日这番做法,怕是张燕此时很可能已经毙命张牛角槊下,因此张燕也不由的一阵后怕。
  次日一早,两边各自在城前列队。
  “师兄,不知今日这比兵要如何比啊?可有要求?”
  “每次各派五百兵士,由一将统领,将领不得下场,只能在后方指挥兵士,两方兵士各结战阵冲杀,谁将对方全部击倒谁便获胜。天师以为如何?”
  张平听了,心中琢磨这不就是打群架吗?还不让大佬上场,只能指挥小弟,这般比试能比试出什么来?若只是如此简单,怕也不需要如此麻烦,想来这张牛角莫非还有什么提升群体战力的秘法?张平有心拒绝,换个比发,但一时却又想不出来。
  张燕见张平思虑,上前说道:“天师可是怕张牛角又有什么其他秘法,使将出来?”
  “是啊,若是当当正正两军对垒,我太平军何惧之有,但是若是他们使出什么秘法来,突然提升战力,怕是我们就要吃亏。”张平没有微皱的回道。
  “如此,不若改成夺旗?若是夺旗的话,我太平军平时训练时为了增加变数,倒是经常演练,这样也能让我军有些优势。”
  “夺旗?”
  “就是两方各有一面旗子,谁先将对方旗子夺到手或将自己旗子插到对方营地便算赢。”
  “哦?”张平听了张燕解释立马了然。
  “这夺旗可不是光凭力气就可以的。”
  于是张平转头对着对面的张牛角喊道:“师兄,这战阵拼杀多有损伤,为免伤了和气,我们不若改为夺旗如何?”说罢便将刚才张燕解释的夺旗的规则大致说了一下。
  张牛角听了微一沉吟,却是摇了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口吻说道:“小师弟休要做妇人之仁,你我麾下都是铮铮铁汉,哪还惧怕些许伤患,若是怕受伤,还打的卵子的仗,上的哪门子的阵。都是大老爷们的,莫要做小女儿态,我们且让儿郎们真刀真枪、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岂不妙哉。如此也才能显出儿郎们的本事不是?”张牛角又转过头对着自己麾下兵卒喊道:“儿郎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战!战!战!”
  张平见张牛角这般无赖模样,分明就是怕输,不想用自己不熟悉的方式,不给张平找补的机会。张平眉头打成了节,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张燕。
  张燕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字来。
  “起来,来来,我们先比过再说。”张牛角明显不想再给张平找补的机会,立马催促道。
  张平耸了耸肩,看着张燕。对于军事他是一窍不通,只能交给张燕,因此这如何出战也都交与张燕安排。
  张燕看了看麾下兵马,这第一阵还是求要稳,于是张燕换过周仓,命其从麾下选五百棍兵出战。周仓虽然勇武不及典韦,但胜在一个稳字。他不像典韦一般只顾自己冲杀,尝尝忘了身后的一众弟兄,周仓每战懂得把控节奏,在自己搏杀的同时能兼顾麾下兄弟,因此派周仓上这第一阵最为稳妥。
  周仓重重的点了点头,领着人马行进到了场中。
  张牛角见张平这边已经出阵,当下也点了人马出来。这出阵之人却是单挑时唯一未上场,手持长枪之人。“青州黄巾张牛角麾下渠帅卞喜,领教将军高招。”
  “太平军周仓。”周仓不善言辞,拱手通了个名便不再说其他。
  卞喜与周仓分在两边,两阵相距百步。因为限制了将军只能指挥不能出战,因此两人都站在了阵后。周仓这边清一色的麾下棍兵,每人身着轻甲,手持铜棍,排列整齐的站在场下,倒是别有一番威武。
  卞喜这边却又不同,卞喜这五百人所使兵器却不止一种,有持刀的,有举盾的,有持枪的,有背弓的,非常随意的歪歪斜斜的站成一团,完全没有什么阵型可言。卞喜脸上看起来颇为紧张。
  周仓这边的阵中有人不屑的发出轻笑。
  “全体弟兄们,保持阵型向前推进。”周仓在后发发布了指令。


第九十六章 管亥vs眭固
  五百棍兵提棍在手,保持着整齐的排列,成一个方形缓缓向前推进。
  “列阵。”就听对面卞喜高喊一声。其麾下士卒立马行动起来,不复方才懒懒散散的杂乱无章样子。
  只见盾兵排在了最前,弓步扎马将盾前举。刀兵将刀擒住,一手抵住盾兵后背站在其身后,排成一排。枪兵挺枪立于两刀盾列的缝隙中间,将枪前指,夹于两盾之间。弓兵再立其后,抽箭轻搭于弓上,凝神注视着前方,随时观察动态以应出击。
  张平和张燕看到这一幕齐齐变色,互看一眼,眼中满是担忧。然而开工没有回头箭,如今想再把周仓撤下来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卞喜部原地不动,等着周仓麾下的棍兵缓缓向前,没片刻,两军越来越近,即将短兵相接。
  “杀!”周仓也知不妙,不能再等,当下在后高喊一声,让棍兵放手搏杀。
  棍兵不再迟疑,甩开膀子将铜棍高举头顶向前冲去,待到近前,举棍便是重重的向前砸去。
  对面盾兵将盾上举,以期能挡住这擎天一击。然后棍兵占了铜棍的优势,这一砸力大无比,哪是如此容易接下,力气大的,颤巍巍的抗住,力气不济的顿时被砸的人仰马翻,口吐鲜血。
  不过不待棍兵反应,盾兵身后的刀兵已是一刀砍来,其后的枪兵也不示弱,一枪捅出,照着棍兵胸前要害便是一扎,最后面的弓兵也早已弯弓开射,箭雨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向棍兵头顶射去。
  前面的棍兵不及躲闪,有被一刀划在臂膀的,有被一刀削中的,还有被一枪刺中的,当下前排棍兵几乎人人带伤,血溅当场。后面的棍兵亦不好受,见箭雨袭来,只能将棍棒在头顶舞的飞旋,却架不住有漏之鱼,顿时阵中痛呼声此起彼伏。
  这只是璞一接触棍兵便伤者无数,反观对面却不过是折损了些前排盾兵。这边棍兵刚刚从这番交锋中回过神来,那边厢又是一阵箭雨落下,只能疲于抵挡,再无进攻之力。
  张平见此高喊一声:“师兄手下留情,这一阵是太平军输了。”
  张牛角哈哈一笑,一挥手。卞喜止住了弓手的射击,又命枪兵、刀兵回来,救起地上的盾兵,回到阵中。这一战卞喜不过折损了些盾兵,其他却是没有什么损伤。但反观周仓麾下,却是残不忍睹,几乎人人带伤,不少人身上还插着箭支。张平赶忙命人上前将伤兵救下,喂服丹药,抓紧救治,幸运的是多数都是伤而未死,在接骨续命丹的奇异疗效之下,只需将养些时日便好。周仓一脸羞愧自责的跪倒在张平面前,低着头咬着牙一言不发。
  张平将其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元福莫要自责,这非你之过,实是没有料到。”
  张平虽然好言宽慰周仓,但这一阵却着实输的丢脸,一直自诩强军的太平军,自成军以来皆是战无不胜、无往不利,何时受过如此败仗,顿时都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这说来也是好事,算是给因为接连胜利而有些骄傲自负的太平军适时的泼了一盆冷水,让太平军一众将领瞬间清醒,认识到自己并非无敌,将先前已然浮现的狂妄自大的苗头瞬间掐灭。
  这是对面张牛角阵中管亥已经带着麾下兵马出阵,其麾下清一色的骑兵,个个持枪立于马上。
  “小师弟,这第二阵我们便来比比这骑兵可好?”张牛角笑眯眯的看着张平说道。
  张平面色有些不好,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张燕。
  张燕也有些犯愁,这第一阵输的着实窝囊,但人家确实是堂堂正正的用阵完克自己,没有一丝取巧,输了倒也不怨。可是这第二阵要派谁出战却是难定了。因为并不知道对方所派兵马是否还有其他阵法,虽然看起来不过是清一色的骑兵,但真正战起来要如何却是难说。
  这说起战阵指挥来,太平军麾下的这些人还真是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典韦、周仓让他们带队冲杀还行,可要让他们指挥,除了大喊一声弟兄们随我冲,也难其他手段,别说张平,就是张燕也挠头不已。太平军虽然兵卒强健,但毕竟只不过是一帮子身强体壮的普通百姓组成,军事训练时日尚短,所经战事也不多其将领也都是以勇武见长,哪里懂什么兵法战阵,上阵杀敌靠的只是一股子勇劲和狠劲。
  “小师弟可是不敢战了啊?”张牛角见太平军迟迟没有派出人马,催促挤兑的说道。
  张平和张燕一时都是无法可想,张燕只能咬了咬牙,看了眭固一眼,眭固立刻领会,领军而出。对方出骑兵,自己这方出别的兵种都是给给对送经验,只能期望骑兵对骑兵能有一战之力。
  好在太平军先前改良了马鞍马镫,大大的提升了骑兵的战力,因此未必没有机会。
  “太平教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眭固,特来领教。”
  对面的管亥因为刚才输了一阵,心中正不痛快,冷着脸想要报此一败之仇,当下也不多言,一挥手中大刀,大喝一声:“列阵,杀!”
  其麾下骑兵立马挺枪催马,成一个三角箭头型向前冲杀过去。
  太平军这边,眭固也不示弱,同样高喝一声:“杀!”
  其麾下骑兵亦是如同脱缰之势向前冲去,要说阵型却不过是齐齐冲杀,没有什么阵型变化可言。
  转瞬之间两对骑兵便短兵相接了,你来我往,你刺我一枪,我刺你一枪。管亥麾下骑兵以矢型阵型为优势,如一支利箭笔直的插入眭固阵中,迅速将其阵型打乱,杀入其中,几乎都要穿阵而出。
  眭固麾下骑兵倒也不放弃,反是借此一阵合围,将管亥部围了起来,压缩其活动空间,任其动弹不得,失去了骑兵之便利性,借着马镫马鞍便于发力的优势向管亥部发动攻击。


第九十七章 牛角vs张平
  这一下,管亥部的阵型早已不在,反倒因为这番冲杀使得阵型脱节,各自为战,眼瞅着便要被眭固部一一围杀。
  这下却是张牛角坐不住了,摇了摇头,赶忙高声喊道:“小师弟好手段,罢了,这阵我们认输。”
  张平微微一笑,一挥手让眭固撤了回来。
  这一阵算是仗着器具侥幸取胜。若是比阵型兵法,太平军依旧是完败,这让张平心中警惕的同时叹气不已。
  “这第三阵,小师弟可有兴趣下场与我一战啊?”张牛角此时已跃马上前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平。
  张平被张牛角这番挤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战吧,显的自己懦弱无能,当着一众太平军的面,不但失了脸面还会影响士气。战吧,看张牛角这架势,必然是精通兵法战阵的,想来无论是卞喜还是管亥的战阵兵法都是张牛角所教,反观张平却从未真正的带过兵,指挥过战阵,这要他如何能赢。
  旁边张燕也知张平不善此事,“天师,不若这阵我上”
  张平摆了摆手,止住了张燕的话,沉吟了一下喊道:“元绍,命我之亲兵随我上阵。”
  裴元绍应诺点兵,但张平亲兵却不足五百之数,只有三百人而已。“天师,这可还要抽调哪营的兵马?”
  张平一挥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这些足以。”
  裴元绍张了张嘴,暗暗咋舌,不过却没有说什么,按照张平吩咐带队上阵。
  张平的亲兵皆全身明光甲胄,手持三尺青锋。
  张牛角见了,微感惊讶,挥挥手,将自己方阵中的兵马去了三成,只留下前方一派身着重甲的步兵,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全身上下全为精甲覆盖,只留两眼外漏。其身后却是清一色的弓兵。“我也不占小师弟你便宜。”张牛角朗声道。
  张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两边摆好了阵势,张平并剑指在胸前划动,口中念念有声,显然正在释放秘法。
  张牛角眼睛微眯,不过倒是不惧,也未乘此发动攻击,而是静静的等待其施法完成。
  这时便见张平身前的三百近卫亲兵头顶渐渐有庆云形成,他们自己不清楚,但旁人却是看的分明。三百近卫头顶如云聚一般,片刻见便已聚成一团浅浅的云层,然后便见云层中似有一只巨大的金钟若隐若现,只听噹的一声钟鸣,云层中的金钟仿佛变大一般,将整个近卫军罩在其中。
  张平微微一笑,向前方张牛角阵中一指,高呼一声“杀”。三百近卫喊着统一的杀声便向前冲去,步子整齐一只,踏在地上振聋发聩,嗡嗡作响,大地都仿佛因此而一阵震颤。
  张牛角见了面色大变,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张平还有这般本事,能召唤金钟,如此秘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其麾下兵马尽皆色变,眼中闪烁着一丝恐惧。但此时张平近卫已经逼近,不容张牛角多想,赶忙发号施令,命重甲步兵挡在前,挥刀向前砍去,后方弓兵连忙弯弓搭箭,一发齐射便即射出。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无论是重甲步兵的刀,还是弓兵的箭,砍射在这些近卫的身上,他们都像完全无视一般,根本不已为意,刀砍在其身上却留不下一丝印记,无论如何都砍不下去,而箭矢更是叮叮当当的掉落一地,如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
  这一下无论是重甲步兵还是弓兵都惊讶莫名同时心生恐惧,无心再战。反观三百近卫不管不顾的笔直向前推进,毫无所阻。
  张牛角见了这一幕,脸色已经煞白,紧紧的咬着牙,他不想认输,可先在这种情况,他内心动摇,觉得这绝非人力可以达到。
  终于在坚持了一炷香时间后,近卫已经撇开重甲步兵杀到弓兵面前,张牛角终于渭然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住手,天师,牛角愿降。”
  张平哈哈一笑,挥了挥手,将近卫亲兵收了回来。“师兄愿意加入我太平军,实乃我太平道之幸也。”
  张牛角向后挥了挥手,让手下放下兵器,让开城门,然后一语不发的下马向着张平屈膝跪倒在地拱手示意。
  张平知道总算是收服了这张牛角,当然这收服的代价却是不低,你道张平刚刚是如何做到让近卫刀枪不入的?其实空中的云海金钟不过是利用系统特效做出的障眼法,实际上起作用的是张平在这同时使用了回馈技能,将自身的崇拜值化为信仰之力附着在每位近卫亲兵身上,因此任何对其的攻击都被信仰之力所抵消化为乌有。因此在外人看来便像是刀枪不入一般。
  当然这一番下来,张平所消耗的崇拜值却是不为了保证让每个近卫都不收伤害,张平将崇拜值不要钱一般的往内输入,因此,只是这么一番,张平消耗了超过三百万的崇拜值。当然这崇拜值化的也是值得,若不是如此,当真无法收服张牛角。
  张牛角即已降服,这日太平军便入住了青州治所临淄城,接下来便是一番整顿,如此按下不表,却说此时张平带着太平军一众将领和张牛角麾下一众将领齐聚一堂。
  “张牛角听封,我封你为太平道左护法,暂任太平军都尉,待我上奏朝廷后再为师兄请封。”张平当着众将的面朗声宣布道。自古左比右大,如此一来张燕便只能是右护法了,这点却是张燕自己提出来的,他对张牛角之能佩服不已,心甘情愿位居其下。
  “天师,使不得,牛角难堪此大任,还请天师收回成命。”张牛角立马单膝跪倒,请张平收回任命。
  “兄长,莫要推辞,以兄长统兵只能,绝对在我之上,这太平军还需兄长来指挥。”张燕以为张牛角是怕自己心中不喜而如此说所以连忙劝道。
  张牛角摆了摆手,“天师为我太平道之计深远,实不宜如此分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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