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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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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百姓都这般,社会怎么发展?

    就拿佛教来说,初入中土,寺院由布施而得到的财产在当时为寺院集体所有,主要用于维持僧人的日常生活和佛事活动,后来随着寺院财产的不断私有化和富有僧人的出现,寺院地主经济才最终形成。寺院地主是封建地主阶级的一个组成部分,寺院地主经济是添加了佛的风韵的封建地主经济,但它的高速发展却给世俗社会的地主阶级增加了现实中的竞争机制,也给国家经济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而封建国家又是由世俗地主们建立和把持的,经济利益关乎根本,所以当佛教势力严重威胁其根本利益时,作为世俗地主的总代表……皇帝,为维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得不对佛教痛下杀手锏。现在大顺也差不多到了这个地步了,僧人有着广袤的田产,这对于统治是极其不利的。

    而佛教寺院大兴土木,浪费了大量的社会财富。其次,寺院地主占有大量土地,严重影响了国家土地政策的实施。寺院经济主要以田产为主,而寺院一般靠施舍和兼并与掠夺两种手段来获得土地。无论国家还是王公贵族兴造寺院,一般都随之施舍一些土地。占有土地还不是最大的危害,佛教寺院的危害在于其经济的发展严重影响了朝廷的税役。寺院经济的突出特点即寺院在占有大量土地的同时,还拥有大量的依附人口。人民之所以愿意投身佛教寺院,主要是因为寺院有免役调租税的特权。僧尼不但“寸绢不输官府,升米不进公仓”,而且“家休大小之调,门停强弱之丁,入出随心,往返自在”。

    身为皇帝,陆承启早就看这些富得流油的和尚不爽了,能不能借着摩尼教的由头,把信佛的人口控制下来?

    他这一琢磨后,群臣说得话都听不进去了,直到理清了思路,才缓缓地说道:“摩尼教自是要禁止传播的,但依朕看来,其余诸教,亦非良善之辈。”

    话语里的机锋,让这些真正的朝廷重臣,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内阁大臣卫须惊试探性地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别以为朕不出皇宫,便不知天下事了。就拿佛教来说,寺院庙产,皆不用纳税,每年剃度之人,何止万千?佛教中,佛法平等,但实际上,佛寺中等级十分森严。原先,寺院可作为救济场所,然而,后来寺院的救济事业渐渐变成了高利贷剥削。他们不仅放贷还放租,收取佃户佃租,却又不用交税。莫说天下寺庙之多,田产有几何,便是那嵩山少林寺,田产已然过五十顷。”

    大臣中,也有信佛之人,但从来不会想这个问题,一听陆承启提起,他们就有点警觉性了。陆承启继续说道:“……前朝亦曾灭过佛,皆因僧侣实在太过分。朕开创皇家银行,才堪堪止住他们贪婪之罪。若非如此,日后恐再生祸端。”

    参知政事文彦博皱了皱眉,说道:“陛下,这信佛乃是百姓自愿,非朝廷能强迫。就算庙产丰盛,亦是信徒所捐,如何能收?”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朕并非要没收其庙产,而是要他们交税。”

    在场的都是官僚阶级,家中谁没个几亩田?一听到交税,中书舍人刘庚就有点敏感了:“陛下,这开征僧侣道士之税,是否有点不近人情?毕竟僧侣苦修,并无产出……”

    陆承启冷笑道:“世上哪有这等好事,坐着念经就有饭吃?朕尝闻天竺有一种苦行僧,自己劳作养活自己。天竺僧侣能行,为何大顺僧侣不行?”

    其实陆承启这是盗用概念,就欺负这些大臣“没见过世面”。其实印度的苦行僧只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带着象征湿婆神的三叉杖,边走边吟诵古经文而已。至于三餐,还是要乞讨,哦不,是“化缘”的。

    知道了小皇帝的心意,有人就附和了:“前朝韩愈云,‘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如今看来,也有几分道理。朝廷就算不抑佛教,亦要使其减少信徒。人人都做了和尚,这是断绝人伦啊!陛下,臣认为,应当使礼部严格控制度牒,清查天下寺庙僧侣人数,无度牒者,一律清还乡里,勒令还俗……”

    内阁大臣朱绪才此言,也有人赞同。不同前朝灭佛,此举算是比较仁义了。

    陆承启拍板决定道:“朝廷对于宗教,不提倡,也不鼓励。但凡无度牒者,一律还俗。庙产归入农税,一律征收。至于摩尼教,定性为邪教,禁止传播,刊登诸报,昭告天下。”

    小皇帝都拍板定案了,这些大臣也只有执行小皇帝的旨意。其实信佛的官员还是少数的,毕竟在很多人心中,佛还是“夷蛮”传过来的,他们更愿意信道教。但更多的人,连道教都不信,只信儒家。所以后世有学者说古人没有信仰,其实是不对的,就如同读书人,他们可能过庙也拜,过观也跪,但说到信,他们还是宁愿相信儒家学说。儒家是不是信仰?在陆承启看来,这就是信仰!不然,你怎么解释得通读书人的理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就是信仰啊!(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用小皇帝下逐客令,这些大臣也会自动自觉告退。今日的事大起大落太快了,这一溜臣子几乎都是四十岁以上的,要是再来个什么刺激,说不得就会弄个什么心肌梗塞,然后陆承启又多了项工作——给他们赐谥号。

    再说了,粉饰太平是一个合格政客必备的功课,哪怕形势再糟糕,那也是“局部地区”而已,大部分还是好的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干自己的事,干涉过多把自己牵连进去怎么办?

    诸位大臣出了垂拱殿之后,一阵寒风吹来,众臣不禁捂了捂衣裳,一些还抱怨道:“都开春了,还是这般冷……”

    “是啊,明日便是二月初二,不知道会不会回暖?”

    “问一下钦天监不就知道了?”

    “话说那钦天监监正陈荀这几日都不在,是不是轮休了?”

    “谁知道啊……”

    “我听说,是陛下交给他一件秘密的差事,他南下去了……”

    “南下?为何要南下?”

    “你们小些声音啊!我也是道听途说的,说是陛下也为子翤发愁了,那陈荀便进言,说是皇宫的风水,不宜子翤。陛下信了,便让陈荀布下风水大阵,扭转风水。陈荀说长安城内外皆无法器可布阵,便讨了圣旨南下,要寻那阵眼法器……”

    “这般玄乎,是真是假?”

    “你没见陈荀已经不在长安了吗,此事应该可信,世事不会空穴来风嘛!”

    “说得也是……对了,文相公,适才为何要反对陛下征收僧侣之税?据我所知,天下寺庙庙产,已然不下十万顷,国库若是得了这项收入,也能帮补一下,不用发行那什么税劵了……”

    参知政事文彦博停住了脚步,低声说道:“你们道老夫想啊,陛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难道是‘在乎山水之间也’?”有人开起了玩笑,这时候欧阳修的大名,已经传遍了大顺内外,名气十分大。这篇《醉翁亭记》,也是文人争相诵读的经典。没办法,科举一改先前的靡靡之音,重实事而轻文藻,欧阳修又是文体革新运动的第一人。当时有个文学派别“太学体”,领袖刘几是一名太学生,最大的特长就是常玩弄古书里的生僻字词。欧阳修的古文向来是通达平易的,最反对“太学体”的文风。当欧阳修主考礼部试(省试)批阅试卷时,欧阳修看到一份试卷,开头写道:“天地轧,万物茁,圣人发。”用字看似古奥,其实很别扭,意思无非是说,天地交合,万物产生,然后圣人就出来了。欧阳修便就着他的韵脚,风趣而又犀利地续道:“秀才剌(音同“辣”,意为乖张),试官刷!”意思是这秀才学问不行,试官不会录取!

    后来欧阳修因弹劾杨太师,被杨太师记恨在心,他见朝政黑暗,也无心做官了,上奏乞骸骨,告老还乡。那时不是“陆承启”当权,杨太师巴不得他离开,便立即放行。回到家乡的欧阳修,开始了“耕读”的生活,陆承启仰慕他的大名,连续几次征辟,他都辞了,说他的心不在朝廷上了。

    小皇帝都如此推崇,那还得了?于是人人开始习“欧体”,不再弄些浮夸的文风了。上有所好,下必投之,陆承启也乐见文风趋同后世,不再强调什么。小皇帝的默许,更是让欧阳修的名气大震,虽身处僻乡,亦有人慕名而来,登门求教。而一些别有用心之辈,讨教了一两番,便自诩为欧阳修的弟子。欧阳修知道后,说了一句:“贫在闹市无人知,富在深山有远亲!”来讽刺这些人。

    这些趣闻轶事,最是为文人所喜,而那些小报,为了迎合文人的需求,也乐意编一些故事,至于真假就无人知道了,毕竟这时可没有诽谤罪可说的。

    文彦博涉猎面很广,自然也知道《醉翁亭记》,叹了口气说道:“蒋阁臣,非是老夫反对,而是陛下在下一盘大棋啊!”

    这蒋阁臣是内阁十二大臣之一蒋英,原先名不见经传,却因正直又不迂腐,被陆承启相中,一飞冲天,成了十二阁臣之一。他虽然很有执行力,但对于政事的敏感,还是比这些老油条差了好多:“愿闻其详!”

    文彦博低声说道:“你们想想看,僧侣道士不用交税,却能雇佣佃户,那和僧侣道士最像的是谁?”

    “文相公的意思是,陛下准备要全部都征税了?”

    蒋英还没悟出点什么,一些见机快的大臣,已经“得晓天机”,差点没失声叫了出来。

    “嘘,噤声,你想丢了你那乌纱帽?”

    贸然道破小皇帝的计划,小皇帝还能给你好脸色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假公济私,寻个由头,把你调出长安了事。到时候你远离了中枢,只要小皇帝在位一天,你都回不来。这笔帐怎么算都是不划算的,长安虽然物价贵,人又多,可天子脚下,才是当官最向往的地方啊!

    文彦博叹了口气道:“窥一斑而见全豹,陛下欲全民征税,已是天下皆知。你们可能不知道,单单是每月庙会,朝廷都会损失上万贯商税,而这仅仅是一次庙会而已。那些和尚,拿了庙会的摊位做买卖,又不用交税,谁能比他们还富?佛曰,人有五毒:贪、嗔、痴、慢、疑。贪得过了,报应便来了。这些个和尚天天念经,都不懂这个道理,奈之如何?”

    “那为何牵连到我等?”有人不解地问道。

    文彦博还没说话,后面响起一个声音道:“显而易见,如同这些和尚道士一样,有些官员,放纵自家族人行商种田,把田产、商铺都归于其名下,进行避税。虽说此乃人之常情,可朝廷的税入便大大地减少了。陛下忧心此风盛行,则官民越富,朝廷越穷。一旦朝廷发不出军饷,以大顺如今处境,如何能北抗辽国,南抵交趾?”

    “可还不是有关税么……”

    那人见说话的是内阁首辅徐崇光,反驳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其实在场的大臣,家中又有谁没有这样做?人人都做了,自己不做就是吃亏。以汉人贪小便宜的性子,不削尖脑袋钻空子才怪!(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六章:英州风水

    徐崇光没有争辩什么,笑了笑便离开了众人的队列,自顾自地走了。剩下那些大臣,在长吁短叹,感慨好时日不长了。

    确实,自从小皇帝掌权以来,似乎与他们这些官员地主乡绅有仇一样,时不时就要打压一棒子。现在轮到了那些和尚道士尼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轮到他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些和尚道士也是地主那一类人,只不过这些地主有点区别罢了。

    还有人不忿地说道:“陛下难道不知天下僧侣何其多,直逾二十万之众么?若是清查度牒,这些僧侣道士没了生计,做了贼寇那该怎么办?”

    有人揶揄道:“那你为何适才不向陛下进言?”

    “怕甚么,此事肯定还得经过廷议,届时我等力主反对便是了。”

    “就怕陛下不按常例来啊!”

    这并非他们胡诌,陆承启不按套路出牌的事例多了去,他们也怕陆承启一个“心血来潮”直接颁下圣旨,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他们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他们刚刚都是默认此政策可行的。要是再出尔反尔,小皇帝会怎么看他们?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有错啊!

    文彦博也不说话了,他忧心忡忡,若是小皇帝一意孤行,就是走到了群臣的对立面。君臣如仇寇,将面临的是一场风暴,至于谁胜谁败,都是大顺的损失。要不就是群臣架空皇帝,要不就是皇帝彻底掌控朝堂。这两种结果的任何一个,都是灭国亡朝的。而且这事触碰到了官员的利益,岂能说退就退?

    “唉,这将如何是好?”

    文彦博满腹心事,也不理会众人,独自离去了……

    广南东路,英州城外,一行衣裳华贵之人乘着车马,缓缓驶来。

    北地还是漫天风雪,南方已然春暖花开。一路行来,居然有点湿热的感觉!

    “发祖少微贵洁轴,分金天厩属珠玑。紫微太乙双环抱,天马贵人两护依。福地原来葬福人,若非积善莫相系。山川神祗常看守,不易轻易现其形……”

    马车里,传来一阵吟诗声,只是诗的内容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不,当先骑马那人就问道:“陈钦差,不知这诗是何意?”马车的帘子掀开,露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脸面来。只见这人气态雍容,从容淡定,颇具高人风范。虽然样子不是很好看,可这气质,就领先绝大多数人了。要是他身披道袍的话,周遭的人都会认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道士,而不是什么钦差。

    这中年人缓缓地说道:“我是说这里的风水好,只是有点可惜……”

    那领头的人一愣,旋即苦笑道:“陈钦差就不要说笑了,若是风水好,岂会是穷乡僻野?”

    “时也命也运也,非是不能为,而是时机未到。此地发迹,须在二十载后。”

    听得中年人信誓旦旦的词句,这人也半信半疑。“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实话告诉你罢,我虽为钦差,但本身是京城钦天监监正!”

    这中年人自然便是奉旨南下寻石头的陈荀了,而领头这人,则是英州的乡绅,被英州州牧指定领着钦差转一圈英州。这乡绅巴不得能和长安的勋贵拉扯上关系,说不得日后就飞黄腾达了。但是这乡绅不知道钦差来头这么大,居然是皇家御用的风水师,连忙请教了起来:“敢问大师,这里面有甚么讲究?”

    陈荀摇头晃脑地说道:“只八个字,‘澄波吐澜,巨谷如屏’!”

    这乡绅茫然地摇了摇头,紧接着放慢了马速,讨好地说道:“听不懂,还是要请教大师!”

    陈荀见他态度良好,起码比小皇帝好多了,被人奉承得飘飘然,拿捏作态道:“见你如此,便点化你一二。英州乃是沿江城镇,面临北江,石山四绕,大山如屏障,周围小山,峰岭矗立,千峰万岳,蜿蜒不断。远处,湘江之水,九曲回环,飞流而下。群山环绕,一水穿梭而过,就构成了英州的风水形势了。但凡山朝水聚,龙气必钟,必有结穴,这是天地造化,有穴钟灵,又得外面山山朝拱,使气者不散,自然是风水宝地。所以龙穴结地,最忌讳山飞水走,这英州尽管有北江围绕,但是山石光溜,留不住气,水绕城而走,留不住财,属于丁财两失之局。”

    这乡绅不淡定了:“大师,那你刚刚又说这里风水好?都丁财两失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开始怀疑这个“陈大师”,是不是真的有水平了。

    “是不好,所以我说可惜了……”陈荀实话实说道,“若是我有时间,把此地风水调理一二,便能将此地风水调理过来,使得风调雨顺,人丁兴旺,财源滚滚。只是可惜,我并没有这么多时间……”

    这乡绅有点急了:“敢问大师,这要怎么调理?”

    陈荀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可算得一方风景,却未必是风水福址。只有山朝水聚,才见祥和。关键还是一个聚字,财气不聚,就算有龙,也是假龙,空有其形,根本没有半点灵气。若是我要出手调理英州之风水,须重新堪舆,选定朝向。再一个便是于荒山上造林种树,筑分水坝聚水留财,再把英州城彻底整改……唉,其中花费功夫太多,没有个两三年,如何能成?”

    乡绅很是不解,问道:“这造林种树、筑分水坝聚水是何解?”

    陈荀解释道:“风水者,不外乎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也。龙者何?山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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