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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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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只靠拢,孙策直接跃了过去,一把抱起船首上躺着的老人,鲜血已从颈脖、肩膀流出侵染了衣袍,船只摇晃起伏,黄盖像是睡了一觉,慢慢睁开眼睛,皆白的发须在寒风里抚动,冲着眼前的孙策笑了笑,“……伯符,回来……就好。”
  满是鲜血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孙策连忙握住:“策回来了。”
  “……啊……回来就好……国太还在家中等你……你妻儿也在等你……老臣……能看到伯符回来……很高兴……你别怪仲谋……别怪他……”老人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身子忽然挣扎抖动,大股大股的暗红色血液从能见颈骨的伤口里淌出,嘶哑的嗓音停顿了片刻,眸底的色彩有些黯淡下来,望着黑色的苍穹,“老臣要……下去追随文台……还有大荣了,伯符……老臣就与你在这里别过……”
  染血的手失去了所有气力般落在了船板上,江水推着浪花还在哗哗的向东流去,人的声音也在这里断开了……
  “孙仲谋——”
  孙策抱着老人按在怀里,歇斯底里的声音,夹杂怒气在夜空下的江面上传开、回荡。然而,不久之后的某一天里,江东传出黄盖奉令夜袭广陵亭,被假冒的孙策等人杀死,一时间江东诸文武的抵抗情绪更加浓烈起来。
  这便是孙权的后手。
  ……
  此时,暗波汹涌的许都城外,从西川回来的一支万人兵马过了洛阳,转道向南朝许都回来了,招展的白狼旗下,公孙止望着巍峨的城墙,片片雪花也在落下来。
  建安十六年,最后一月了。


第七百六十章 巴掌
  建安十六年最后一月。
  延绵的城墙覆成层层积雪,搓手哈出白雾的士兵站在墙头哆嗦的望着白色狼旗进入城门,延伸至城池街巷,都是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置办年货的百姓交织穿行,扫着自家门前雪的妇人,朝雪地里打滚的稚童喝斥几句。街边的摊贩揭开罩笼,热气遇冷,变成好闻的水雾,贫穷一些的百姓走在当中忍不住驻足片刻,川流不息的人群组成了寒冬平常一天的暖流,窜过这座城。
  酒肆、食肆坐满了文人墨客,也有走南闯北的商贾、披貂戴绒的豪绅,聚在火盆周围喝酒吃肉,不时也会说起如今天下局势,对于西征军征伐各方蛮夷的事迹,早已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扩散到更远的州郡,但处于最早得知消息的中原早已没了谈性,将话头转向明年南征江东的事上,又不得不提到那位出身马贼的晋王,不少人保持敬畏,也有部分嗤之以鼻,讲究身份的时代里,以贼到王,多少是让人不爽的,就连曹操那般家事,也因为曹腾的原因,让他背后里倍受讥讽,何况是公孙止,又不可否认的是这位晋王的功绩,举国上下都看在眼里,能让四方蛮夷臣服、能让四州之主袁绍折翼、能逼得刘备自刎,这样的雄才大略,也是让他们敬服。唯有那身份,和凶狠行事风格,让人隐隐担忧,将来这汉朝会不会就此改姓了。
  然后,街道响起整齐的脚步、马蹄声,酒肆、食肆上的许多目光望下去,看到招展的白狼旗下,晋王的兵马从街道过去,表情又是复杂的,也有各种窃窃私语。
  “这等威势,当今天子恐怕也有不如……”
  “此忌言,兄弟可别乱说……”
  “那位兄弟说的没错,这等威势……将来怕是要当皇帝的了。”
  嘲弄、佩服、谨慎的话语夹杂片片人声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关于晋王这些年来南征北战的功绩都是认同的,不过也仅仅限制于功绩罢了,对于他当初马贼身份而言,豪门世家大体还是保持表面恭顺,心里不屑一顾的态度,毕竟对方是说杀就杀的主,没人会傻到红着脖子与对方嘶吼,争辩一个身份对错的问题。
  街道中间,长长的队伍从躲避的人群中过去,旗帜之下的黑色大马背上,公孙止正看着手中展开的素帛,李恪提着狼牙棒骑马靠近时,他将素帛叠好,垂下眼帘,“不去皇宫,转道曹府。”
  收到命令的许褚看了一眼那边的晋王身影,叹了口气后,还是将虎头大刀往肩上一抗,带着一拨拨虎卫营甲士杀气汹涌先行过去。
  ……
  脚步声在街道蔓延的时候,曹府门口正在清扫积雪。曹昂继魏公爵位,府邸上下俨然焕然一新,崭新的门匾高高挂了上去,往日府中门客不减反增,但对此曹昂其实并不太在意,仍由二弟曹丕胡闹,心里多少是当做一种补偿。
  不管对方怎么胡闹,只要不越过底线,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可后来发现荀家叔侄竟然出现探子的笔记之中,这让他头发有些发麻,先后写了两封书信派人去西川送到晋王案前,也就是伏击刘封、孟达那晚,公孙止前后说了两句“跳梁小丑。”
  前者指的是刘封想要夜袭,后者便是指得是在许昌城中的曹丕等人。
  发觉到曹丕胡闹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他底线,曹昂几次找他,甚至还将他锁在房中半个多月,放出来依旧我行我素,两兄弟为此争吵了许多次,“那公孙止夺我曹家基业,现在他不在许昌,我拿回来乃理所应当!”“你这是拿曹家所有人命在胡闹——”“那就叫公孙止杀我啊!对了,你是他心腹爱将,又是魏公,自然不会杀你!”
  曹昂被他歇斯底里的癫狂气的几次差点拔刀,若非母亲丁氏、妻子芸娘将他拉住,以及卞氏、曹彰、曹真等人在旁求情,恐怕早就拿刀砍了过去。自从父亲去世,他回来重新成为嫡长子受封公爵,曹丕整个人性情就大变,从酗酒再到萌生出想要拿回曹家基业,神智也都变得疯狂。
  十二月,天降大雪之后的两天里,许久未曾出府的荀家叔侄过来,而曹昂此时并未在家,昨日早上就出城巡查军营去了。
  曹府侧院侍卫加强了巡逻,书房之中断续续有说话声,位列首座的曹丕端着温酒,朝两侧众人敬过去,如荀彧、荀攸、曹彰、曹真、甚至深居简出的张绣也在其中。
  “丕虽然年少,但也知晓父辈基业来的不易,当中也有在座诸位尽心竭力。官渡一战,险象环生,差点城破人亡,方才有如今中原,好不容易走过来,最后却是全部白白送给了北面的公孙止,诸位也只剩下一些虚名,而也有一些……”曹丕的目光看向,靠后的张绣身上:“……膝下子嗣被杀害,被牵连不能复起,心中怨气可咽的下?”
  张绣端着铜爵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目光直直的盯着摇晃的酒水:“……丕公子,也无权无势,如今连家中嫡长子也不是,说出狂言,不怕你兄长知晓?”
  “怕!难道怕就不做了?”曹丕放下铜爵,宽袖一拂,手掌大喇喇的压在膝盖上,话语低沉:“远在青州的臧霸已经派人送信于我,青州兵愿意为外应,朝堂内也有部分文武愿意与丕合作。”
  火焰噼啪弹起火星,房间内安静了一阵。
  “丕公子……就这般冒险?”坐在右侧的荀彧睁开眼睛,目光平静的看去首位:“若是事败,可知有多少我大汉臣子、家中妻儿人头落地?夏侯两位将军不支持、曹仁、曹洪、曹纯三位曹家砥柱也不支持,光靠青州臧霸,实在难以成事,望丕公子再三思虑。”
  “丕就知荀叔父也不赞成。”曹丕似乎早已料到般的摆了摆手,“这送出去的豫州,丕迟早会拿回来,还望荀叔父不要管——”
  曹彰年岁稍小一些,正是热血豪迈的年龄段,啪的拍响案桌,捏起拳头叫道:“说的对,那什么大兄,彰是第一个不服,从小就没见过,一回来就什么都拿走了送人,一点也不像曹家人。荀家二位叔父,你们一向希望汉室再兴,可如今公孙止都当了王,下一步说不得要做皇帝了,你们也忍的下去?”
  “唉……凡事从长计议,步步而行。”荀攸摇摇头,捏着下颔长须正要再说的时候,门外陡然传来焦急的脚步声,有声音显得慌乱:“……晋王回城了……”
  此刻,虎卫营甲士已经开进了侧院,闻讯而来的丁氏、卞氏、芸娘慌张的从后院赶过来,就见到原本布置在那边的侍卫,像死狗一样被打趴在地上,或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动弹,有人持着刀走过他们之间,大吼:“谁敢乱动,把脑袋砍下来——”不多时,上百名虎卫甲士、白狼近卫压着腰间刀柄拱卫着中间的公孙止大步而来,看到站在檐下的丁氏三人,简单喝了一声:“回去!”便是转去廊檐,步入侧院之中。
  “快派人去城外,叫子脩回来!”丁氏转头对身边的仆人吩咐了一句。
  整个曹府混乱起来。
  ……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屋中一道道身影脸色唰的变化,全都站了起来。
  “他不该直接去荆州,为明年征伐江东做准备?”
  “麻烦了……城外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公孙止回城……”
  “……多半城外驿站快马都被封了消息。”
  正在他们说出话,准备离开这间书房,张绣伸手拉门的瞬间,整个头皮陡然发麻,连忙向后一退,房门嘭的发出巨响,被人一脚踢开,露出胖如山丘的身影堵在门口,瓮声瓮气的说了声:“丕公子,褚得罪了。”屋中没人敢上前,荀家叔侄起身不动,曹彰想要上去被曹真一边拉住,低声道:“上去找死啊。”
  曹丕对于公孙止忽然回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慌乱,他尽量保持冷静,朝门口的许褚拱手:“许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门外的胖子没有回应,看着旧主的孩子,终究没有那般凶狠,语气缓和:“公子与诸位密谋……事发了。”
  “……”曹丕抿着嘴唇想了想,笑了起来,朝门口走过去,目光锐利:“许将军这就说笑了,我等聚在一起只是喝酒谈天,聊聊诗文、朝政趣事,而且这里是曹府,这豫州到处都是我曹家故吏……”然而这时,门外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响起一片。
  公孙止的身影也走进所有人视线之中。
  “晋王!”曹丕脸上堆起笑容,拱手迎了上去,对面,脚步迈动中的长摆在跨过门槛时掀了起来,手臂也抬了起来,公孙止冷漠的目光看到他的瞬间——
  啪!
  重重的巴掌,直接将曹丕扇的飞出去,长案倾倒,铜爵、菜肴哗啦啦洒落一地。
  “曹公不在,孤就替他好好管教儿子!”


第七百六十一章 勾勒
  火焰倒伏,人影在地上翻动。
  “公孙止——”
  下一秒,一道嘶吼在角落陡然响了起来,身形冲过来的瞬间,一柄虎头大刀已经拦在了中间,刀面重重的一摆,轰的拍在张绣腹上,许褚的力道大到这天下间少有人能比,又正当壮年,张绣如同炮弹般向后倒飞撞翻了脚下的案桌,整个人砸在书架上,凹陷了进去,十多卷竹简从上面噼里啪啦的摔散。
  四肢在破烂里的扭动片刻,张绣哇的吐了一口血,眼眶血红的瞪去前方,染血的牙齿死死咬在一起,挤出嘶哑的声音:“……公孙止……我儿张泉只是被那魏讽蛊惑……又未真正参与……为什么要杀了他啊!”
  声音响彻书房,然而那边公孙止的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不到半息,还是转到首位那边的曹丕身上,后者已经爬起来,嘴角还带着血丝:“晋王……丕不知为何挨这一巴掌……”话语刚说到一半,对面过来的身影再次抬起了手臂。
  啪——
  又是一耳光重重扇在了曹丕脸上,身形跌跌撞撞后两步,踩在铜爵上,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全身上下沾满了酒渍、菜肴汤汁,他呵呵笑了两声,挣扎着起来,张开发红渗血的嘴角:“晋王好威风啊……欺负丕年少不敢还手,还是以为我——”说到最后,他声音陡然拔高,从背后拿出藏起来的铜爵,想要朝对方脑袋狠狠砸下去。
  宽厚、布满老茧的手掌猛的抬起扼住了他手腕。公孙止反手又是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旁边荀彧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刚拱手:“晋王……”
  “你闭嘴!”
  曹丕从一地狼藉里爬起来,披头散发的朝荀彧吼了一声,目光充血的转过来,望着对面的公孙止歇斯底里的嘶吼:“公孙止!你夺我父亲基……”
  啪!
  又是一个耳光,狼狈的身形摇摇晃晃起来,声音断续:“……业……我拿回来,有什么错……”
  啪!
  “……别……”
  手掌扇来!
  “别……打了……”
  啪!
  身形蹒跚直起身来,艰难的摆手,小心翼翼的抬起脸。“……丕认……错……”
  啪——
  话语声断了下来,曹丕在汤水里翻滚,虚弱的撑着地面,刚刚起身,又是一记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整个人都侧飞出去,唾沫在牙齿之间牵出血丝,嘴里全是鲜血,牙也掉了两颗,此时他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与地面平行的视线之中,云纹步履走了过来,几乎差半步踩在脸上时,方才停下来。
  周围,荀氏叔侄、曹真、曹彰兄弟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看着一切。随后,便听到公孙止响了起来。
  “若非答应过曹公、也看在子脩的面上,孤今日就把你脑袋挂到皇城墙上。”
  他神情冷淡的扫过周围其余人一眼,转身负手举步离开,挥手:“把他们几个都给孤丢进廷尉审讯,待孤处理完事,再来过问!”
  “晋王,攸……”
  不等荀攸说话,公孙止已经举步走了出去,两侧把守的虎卫营甲士冲了进来,将六人全部枷了起来,许褚送走晋王后,朝荀彧叔侄拱了拱手:“得罪了!”然后,一挥手:“带走——”
  天光渐渐暗下来。
  此时冲入城门的几匹快马飞奔过几近无人的街道,天空时有时无的零星雪花沾在风里倒伏的胡须上,曹昂风尘仆仆的在曹府门前勒马,快步走入里面时,见到卞氏坐在厅间低泣,“甄宓”站在旁边安慰,见到庭院大步而来的身影,连忙在卞氏耳边说了句,后者连忙捏着绢帕站起身,“子脩,快救救你弟弟们啊……”
  首位上,丁氏将手中拐杖在地上拄响,喝斥一声:“我儿回来,还哭什么,坐下说话!”
  曹昂进来朝母亲见礼后,才询问其事情始末,丁氏并不知道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只见到曹丕脸打的不成人形,被士兵抓走关进了大牢,连带荀家叔侄、曹真、曹彰、张绣也都一起被抓走,打听一番后,知道是被关进了廷尉。
  “我就知要闯祸!”曹昂跺了跺脚,说了声:“我先去一趟牢狱,再去寻晋王求情。”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口,出了府门直接翻身上马,这时,甄宓的身影跟着追了出来,她站在灯笼下,眼眶也有些湿红,朝马背上的曹昂福了一礼,声音哽咽道:“还请大兄一定救出妾身夫君……”
  “子桓也是我弟弟,自不会看他死。”
  说完,扬鞭抽了一记,带着数名亲卫冲入街道的夜色里。“甄宓”擦了擦眼角的湿痕,一朵朵白雾自她红唇里飘出来,出神的站了一阵后,拖着长裙回到侧院卧房中,对着铜镜略施了些许粉黛,遮掩之前的憔悴,然后披上一件狐裘悄然离府。
  ……
  夜色里,又飘起了风雪。
  在廷尉府下了马,曹昂着麾下亲兵带着自己信物去了里面通传一声,随即才走进大牢,穿过狭长的通道,昏黄的火把光也难以驱走里面的阴冷潮湿,铺砌的干草在他脚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偶尔还能听到不远的某一间牢房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这里是荀家叔侄……”牢头举过火把朝里面照了照,两道身影端坐在两团草铺上面,听到说话的声音,睁开眼看到外面的曹昂时,荀彧朝他点了点头:“去看看子桓吧,今日他伤得不轻。”
  曹昂其实大抵还是知道这俩人忠于汉室,就算一直闲赋在家,也不愿成为公孙止麾下谋臣,而曹丕的计划,他们也都未参与过,只是给予一些建议,或者规劝不要急躁之类。
  “那昂先过去看看子桓,明日就去见晋王,到时先放二位先生出来。”
  “无事,彧坐的端行的正,并不怕。”
  曹昂拱了拱手离开,沿途还见到另外两间牢房的曹彰和曹真,宽慰几句后,便是跟着牢头在最后一间停下,打开沉重的铁锁,铁链叮叮当当一阵哗啦下来,惊动了昏睡的曹丕,他陡然发出一声惊叫,从草铺上坐了起来,披头散发下面的脸颊淤肿的不成样子,张大着缺牙的嘴躲进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
  “子桓……”
  曹昂走了进来,在发抖的身影面前蹲下来,“……你就那么想要回这个身份?”
  平缓低沉的声音里,湿冷的墙壁上方,只有脸大小的窗户,有风雪吹了进来,落在兄弟俩人头上,外面的夜空已是漫天大雪,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同样穿行过这片风雪里,驶过夜深人静的街道,在晋王府外面的巷口停下,下来的窈窕身影披着狐裘,拖着长裙走入巷子里的侧门。
  挂满冰霜的树枝在风里摇曳,透着灯火的窗棂上映着还未睡的身影正伏在长案后面处理公务,对于今日发生的事,公孙止其实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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