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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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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汉武以来,谁敢捋我汉人虎须,都以十倍、百倍奉还回去,拿着刀兵堂堂正正的打疼他们、打怕他们,打到他们家里去,告诉这些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翻转的王冠呯的一瞬落进火盆,溅起斑点火星。
  “同时!”
  公孙止走到高台前方,伸开双臂,振开了大氅,犹如群狼面前的狼王,“开春过后,检阅三军,让天下那些心怀鬼胎之辈看看,什么才是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军队,什么叫百战精锐——”
  随后,声音雄浑在风里咆哮:“——告诉他们,只要我们想!他们就是圈里的一群羔羊!!”
  “杀!”
  “杀!”
  挂满雪花的一张张脸,竭尽嘶吼咆哮,杀气仿佛凝聚成了实物,天空无数飘落的大雪都被震的凌乱飞溅。远处观望的百姓,被一声声雷霆般的怒吼,惊的缓不过气来。
  不久,北地狼王将要检阅三军的消息传向南方。


第六百九十二章 我有雄兵在手(二)
  快至年关。
  长江以南,零星的雪花落下。
  吴郡孙府里,灯火通明,正厅两侧整齐分列的席位上,诸葛瑾、鲁肃、严畯、步骘、顾雍、顾邵、吕蒙、朱然等年轻一派已然与黄盖、程普、韩当、张昭、太史慈等一批旧臣形成对比。气氛也还算融洽,居于首位的身影紫髯碧眼,二十八岁的年纪统领一方,仍显得游刃有余。觥筹交错之间,孙权提小酒壶悄然离开这方,走去里面。
  长长的廊檐,灯笼摇曳,偶尔一两片雪花飞过来,落在他脸上,酒醉的意识有些清醒,附近岗哨、巡逻过的士兵见主公过来,想要贴身跟上,都被孙权一一挥退,坐到凉亭里,有雪花飘到几根紫髯之间。
  “……你若回来,权又该处何地?当年血腥镇压江东豪族,这些年,弟费尽心力才将他们安抚下来……要怪,就怪他们吧。”他托着酒壶,狠狠灌了一口,一双碧眼里,血丝更多了。
  昏黄的后院,安静之中,隐约听见女子凄婉的曲子,与北方、中原不同的音色,也是熟悉的温温软玉声音,孙权放下酒壶,走过廊桥水池,侧院的一处水榭,身披裘衣的女子,一身白色长裙轻轻抚动琴弦,周围的烛光照在她身上,都变得柔和起来。
  自兄长孙策西征之后,这位兄嫂带着孙绍独居吴郡抚养照顾,这些年来,孙权有时也会过来看看,但到底对这位美貌的兄嫂不敢乱来,人伦大道,看的还是比较重的。那边,弦音停下,乔莹已经看见了水榭外面的男子,缓缓起身福了一礼。
  “兄嫂不必多礼。”孙权过来虚抬了一手,“前院大宴,诸将、大臣哄闹,扰了兄嫂清静,该是权之罪。”
  “……这倒没有。”大乔给他倒了一碗温水,坐回到琴台前,“这里清幽少人,只有我母子二人在,有时也烦闷的慌,今日热闹,只是勾起妾身一些心里事。”
  孙权点点头,“兄嫂是想念兄长了。”说完,他陡然一拳砸在木柱,双目威视望着夜下的雪花,“……兄嫂放心,权定将我兄长寻回来!”
  “有劳叔叔了。”
  俩人又说了一阵,大乔走出水榭送走孙权后,又回到里面,轻轻抬起琴台,里面一张花色绢帕,是妹妹乔婉从巴丘遣人悄悄送来,没有任何字,只简简单单一幅孤马立乌江图……
  “伯符……”
  她咬下唇,抓紧了这张绢帕,榭外,雪花飘零落下。
  ……
  雪花在夜色里猛的荡开、飞溅,粗长的枪杆抡的弯曲,轰的砸碎劈来的刀锋,战马嘶鸣狂奔溅起厚厚一层积雪,扑去的士兵硬生生被抡来的枪头打碎脑袋,倒飞的尸体直接砸翻数人,然而冲来的军士前仆后继,从四面八方涌来。
  推碾冲杀,身旁骑兵护卫着不断突出,一直朝云梦泽方向杀过去,枪尖戳破人的身体、古锭刀砍翻扑来的伏兵,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的时候,许许多多的东西都在脑海里回溯,父辈的豪迈、身边将领的忠心、妻儿的依赖……
  父亲死后,一段时间里,他依靠袁术,后来与周瑜一起荡平了江东,自成一方,又同时结亲,娶了乔氏姐妹二人,文文弱弱的弟弟孙权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那段时光对他来说真的很好。
  然而……一切都只存在记忆里,回不去了。
  “仲谋要杀我……”悲戚到极致的声音震开了风雪,大枪抡圆将身边围来的数名敌人扫的飞出去,黑色里破空急响,孙策垂枪拔刀,将箭矢斩断,蜂涌来的伏兵之中,一骑破开人群收弓,挥舞双戟直奔而出,暴喝:“冒名鼠辈,甘兴霸在此——”
  “呵……哈哈哈……鼠辈……堂堂孙策成了鼠辈……”
  孙策满脸鲜血沾着雪花嘶哑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眼眶都要瞪裂般,重枪迅速一抬便是“呃啊——”的怒吼迎了上去,枪杆呼啸,横挥劈下。
  呯的巨响,落下的雪花都在瞬间飞散破开。
  落下的戟锋被挡,甘宁一转手腕,戟勾猛的翻转呯的一声勾住枪杆,另一只铁戟照着愤怒到极致的面目劈去。孙策双臂鼓胀,巨力带动重枪,压着勾在上面的铁戟,带出剧烈的破空声砸去。
  甘宁急忙将另一柄铁戟收回一挡,顺势朝马侧下坠,只听座下战马发出悲鸣,下坠的身形紧跟着马匹的身躯轰的一声侧倒在地,双戟也在落下时,脱手而出摔在积雪里,上方重枪呼啸的黑夜再次落下,甘宁双脚蹬着雪地飞快的后退,锵的声响,拔出腰间环首刀磕在由上而下砸来的枪头,双臂的甲叶都在瞬间震抖动立了起来,整副身躯保持坐着的姿势被这股巨力硬生生击的滑了出去。
  林立的火把照出黑夜里到处都是影影绰绰的身影,七百江东骑兵从江边走走停停接连数日都在与对方厮杀,或朝北转进,但延绵的路途上,成百上千的伏兵不时从各处杀出,几乎不给他们喘息休息的机会,一路向北的云梦泽途中,血路还在这片风雪中延伸开来。
  就在这第五拨伏兵尽出的时候,之前后方的追兵也已杀了过来,骑马狂奔的魁梧粗汉,手提一把大刀冲进战场,正好看到那边的情况,暴喝:“兴霸休慌,周泰来也!”
  “滚——”
  破破烂烂的披风在风雪中掀了起来,那边马背上一声犹如猛虎暴怒的声音,冲来的壮汉手中,大刀才落下一半,就被连人带刀打的坠下马来,孙策勒马回转,转动枪尖正要朝地上的身影戳去,陡然侧脸,抬枪向后一挡。身后,之前甘宁落马的方向,一道黑影飞过天空,呯的声响,一条带勾刃的铁链瞬间缠住枪杆,雪地上,砸爆脑袋的战马附近,发髻散乱的甘宁浑身沾满风雪,颇为狼狈,双手正握着铁链一头,大叫:“周将军,杀了他——”
  地上的壮汉摸过脚边的大刀爬了起来,朝那边看了过去。中间,孙策脸色狰狞扭曲,握着重枪用力一拖,声音也在响:“那就两人一起上吧!”
  “哈哈,冒名之辈也够种!”
  周泰一抹嘴上的血迹,大笑说了一句,拖着大刀迈开脚步就要冲过去的时候,四周,陡然传来来巨响,不远的一拨士兵东倒西歪,火把光芒里,有声音在喊:“骑兵——”“冲来了,快让开!”
  细细碎碎的声音里,下一秒,接连十多声嘭嘭嘭的撞击,孙策趁机挣开铁链,就见那边数人被撞飞埋进积雪,一队百人的骑兵朝这边冲了过来,为首那人持一柄汉剑左右劈砍,还未过来,声音就已先到。
  “兄长,快走!”
  “公瑾……”孙策带着一队骑兵劈出血路朝对方迎了上去,靠近后,两支骑兵合在一起,多年的默契里,俩人都没有继续说话,重枪一抖,朝北边突围,周围骑兵也都是西征归来的,眼下重新聚在一起,士气大增,以主公孙策为箭头,直掠过了前方,刀劈、枪挑中,一路朝北狂奔。
  而后面追兵,紧跟而上。
  ……
  夜色深邃,漫山遍野都埋在大雪之中,某处密集的树木间隙,隐隐亮有篝火的光芒,穿过重重叠叠的树木,微微隆起的小坡上面,几块岩石堆积搭建出了洞穴,原本属于几匹野狼的巢穴,如今已被名叫人的生物给霸占了,数张狼皮被缝织,做出皮袄穿在了对方身上。
  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形却是比普通成年男子都要健硕。身边只有一柄凤嘴刀,宝雕弓陪伴,以及包裹里两尊妻儿的灵位。


第六百九十三章 我有雄兵在手(三)
  风雪的声音从洞外嘶吼过去。
  摇曳的火堆爆出几点火星,黄忠盘腿坐在那里,白须随进来的冷风抚动,手指掰着冷硬的粮饼放到嘴中咀嚼,包裹中其实还有从西方带回的奶酪、奶饼,老妻还在时最喜这种淡淡香味的甜食,可惜没有机会亲手喂到她吃了。
  他一生未曾纳妾,家中只有一子,在老人中年时早夭,没了子嗣已成心中最大的痛,心想啊,那就守着老妻一起逝去,但西征的调令过来,原本是要拒绝的,但妻子替他擦拭了宝刀,为他披上戎装,就如年轻时候那般模样。
  “……夫君此身许国,当操心国事,妾身就在家中等你归来。”
  老妻的这句话说了一辈子,从年轻时动人的嗓音,到沙哑暗沉的老态,黄忠也听了一辈子,从未为此烦过,但七年归来,往后再也听不到了。眼前跳动摇曳的火焰,照着洞外白皑皑的积雪,刹那间像是看到了一个青衣长裙的少女,栩栩如生站在那里,一颦一笑,朝他微微福了福,“夫君安康,妾身先走了……”
  “……夫人。”
  白须下双唇微嚅,老人缓缓闭上眼睛,女子的身影消失了、声音消失了,洞穴之中变得静谧,过了许久,外面风雪已停,天色变得青冥隐约能视物了,燃烧的火堆还有些许青烟,休息了一夜的老人挎上包裹,背上宝弓,拄着凤嘴刀走出这处岩洞,准备带着妻儿走遍这天下山川河流,让她们看看这片锦绣风景。
  下了山坡不久,冬日的清晨亮的比较晚,还是铅青的颜色,偶尔林间发出簌簌的雪落声,就在跨出半步,抬起的毛靴悬停下来,安静的环境里,几声鸟鸣过后,隐约间有人的说话声响起,苍白的眉毛微皱,目光扫过周围,都是一片惨白,那声音不止一道传来。
  “那冒名恶贼该是会从这里经过,等会儿手别软……”
  “马将军,之前听人说,是那北地狼王着人假扮,意图让主公将江东拱手奉上,不过那冒名之人到底是谁,武艺端的是高强,接连几路伏兵都未曾将他拿下。”
  厚厚的积雪下面,是空荡荡的大坑,扑满毛皮干草,数十道身影挤在里面,可以留出来的缝隙,有几双眼睛注视对面被大雪覆盖的路面,里面一道披两挡甲持枪的校尉,面容黑瘦颔下一小撮胡须,四平八稳的坐在小凳上,撕着干粮,不时在手上哈一口气,听到部下的话语,上唇八字胡都笑的绷开:“那是没碰上本校尉,到时候渔网、铁叉唰的一下丢过去,管他厉不厉害,保管先下马……”
  后面还有一句“再说”还未出口,不大的坑里,只听嘭的声响,上方搭建的木柱瞬间裂开,积雪落进来的一瞬,一名麾下士兵发出“啊——”凄厉的惨叫,那马姓校尉吓得一屁股从小凳歪到了地上,就见一柄明晃晃的刀身由上而下,插进人的肩膀上,然后,整个大坑都在这时候塌了下来。
  “天下就是有尔等这些野心勃勃之徒,才让多少百姓妻离子散,聚少离多。老夫今日杀一个少一个!”
  凤嘴刀沿着大坑边缘疯狂的朝积雪填满的大坑猛刺,黄忠初始以为只是冬日设下陷阱捕猎的猎户,却没想到听到这些内容,顿时像被点燃的炸药桶,直接抬手就是一刀扎了下去,甚至撑梁的木柱都在这一刀下击成两段,造成整个大坑上面的积雪轰的落了进去。
  周围像这样的伏坑还有不少,顿时被这边动静惊动了,有人透过缝隙望过去,有树木遮蔽了一点视野,只看到原本的位置,有塌陷的痕迹,于是在里面大喊:“马校尉好像被埋了……快去把校尉挖出来!”有人也在劝:“一点积雪死不了人,马校尉说了,设伏就不要乱动,以免影响大局……”
  吵吵嚷嚷犹豫的时间里,他们视野的那头,塌陷的地方,有江东口音的士兵呐喊冲出了覆盖下来的积雪,手中长矛还未朝边缘的行凶人刺出去,刀锋偏斜斩下,将他整个身躯连人带肩劈成两半,那马姓校尉噗的一下从雪层里伸出脑袋,抹了抹脸上时,抬头只发出半句:“你娘……”就被飞来的半个血淋淋的身子砸了回去。
  冰冷覆盖了双耳,只听到上面嗡嗡嗡的嘈杂,当他奋力推开头上的尸体,穿出半个身子,数名士兵已倒在雪坑的边缘,一名士卒持着长矛扑去对方,兵器瞬间被夺走,反被一矛刺穿钉在树上,震的树枝积雪簌簌落了下来,姓马的校尉从雪坑中爬出,握着剑柄正要拔出。
  对面,凤嘴刀一转,空气隐隐擦出轻鸣。
  雪白的刀身映花了那将领的眼睛,劈了过来,重重的落在他肩头,黑瘦的脸颊顺着刀柄望去,那是一名须髯皆白,身披皮袄,着靴子,背负弓箭的老人,就听对方声音响起:“尔叫何名,在这里设伏谁?不然休怪老夫刀下无情。”
  刀锋紧紧贴去脖子,那将领被这股冰冷,激的打了一个冷颤,高举双手嘭的跪了下来:“老英雄饶命……小校马忠,只是奉命设伏捉拿冒充孙将军的贼人。”
  “哪个孙将军?”
  “小霸王……孙策。”
  活了大半辈子,黄忠只是稍想了一下,心里也是明白过来,搁下刀,一把揪住他领甲挟在身边:“叫你的部曲都从藏匿之处出来。”
  “是是,老英雄别激动,小心刀……小心手中刀滑啊……我的亲娘……出血了……”就在那名叫马忠的将领将附近不敢上前的士兵招过来吩咐的时候,远方一名披着树枝的士兵,朝这边跑来:“校尉,校尉……徐将军那边……那……校尉?”
  “还有一处兵马?”黄忠转过头看他,马忠摊开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老英雄,那里不归我管辖……是徐盛徐将军的兵马,他是小校的上司……指挥不动。”
  刀锋哗的一下扫起半人高的雪浪,将几名士兵逼迫开,老人扯过地上一具尸体的腰带,将马忠脖子勒紧,“前面带路!”随后朝想要拦路的士卒须发怒张:“尔等退开,不然宰了你家校尉。”
  “都让开……都让开,想看本校尉死啊!”马忠挥舞双手也在嘶吼,在士卒面面相觑里,被拖着朝东南方向飞奔而去,在雪地上只留下一长串深深的脚印。
  ……
  “快走——”
  “冒名鼠辈,留下命来!”两道声音在几乎同时在林间响起,一名头戴铁盔,着鳞甲的小将带兵冲出积雪,奔行而来的马队并未停留,为首的孙策直接冲破第一拨拦路的百名伏兵,犹如劈波斩浪,与迎面而来的吴将杀到一起。
  晨光升了起来,视野之中雪的颜色变得刺眼。
  林间的雪地里,八百人的马队奔走人群外侧,一边走一边厮杀,殷红的鲜血斑斑点点在雪地上。满脸疲倦的孙策一枪将那名敌将逼退,身上沾染的鲜血、碎肉已经结成冰晶,兵器碰撞中,震的脱落下去,不时转头朝那边还在纠缠的周瑜大喊:“走啊——”
  “我乃江东徐盛……”
  战马狂奔,马背上那将手持铁枪迅猛的刺出擦破空气的轻响,一往无前。对面,孙策回头,那是充满戾气的双目投向那猛然大喝的将领,反手一枪猛挥击,砸了过去。
  “——聒噪!”
  旋即,重枪砸下,那铁枪铜杆弯曲下来……徐盛持枪的双臂被巨力推的后缩,然而战马还在冲刺,铜杆贴到胸甲的一瞬,直接口中喷出鲜血,身体、弯曲的铁枪一同从马背向后飞离在空中,只剩下孤零零的坐骑还在奔行。
  “将军坠马了,救人啊——”有士兵呐喊朝那边冲过去。
  “徐盛,撑住了!”一道粗野的声浪从后方远远传来,孙策回过头,眯起了眼睛,忍不住骂了一句:“真他娘的,不依不饶……”那是之前几天设伏的兵马合流后,形成数千人的队伍,领头的周泰、甘宁、凌统等将正朝这边骑马增援过来,若是同时被几员大将缠住,孙策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必然会被围杀。周瑜一身染血,亦没了往日儒雅,纵马冲到兄长身边,看了眼赶来的敌人援兵,大喝:“伯符,快——”
  远方,沙沙的脚步声蔓延过雪地。
  一道期期艾艾的声音跟在后面:“老英雄慢点……脖子要勒断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前方的老人破开了拦路的积雪灌木,视野在前方展开,厮杀的战场映入眸子,一名落单的骑兵被几名步卒缠住,也看到这边奔来的老人,还未明白一个老人怎么突然出现这里。
  奔行而来的老人手中的腰带往前一甩,将那叫马忠的校尉扔到地上的同时,脚步呈后弓步在地上陡然一停,积雪都在迫开飞洒,双臂张开,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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