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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红楼-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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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
    女子有些不解。
    自从知道自己等人被转送给贾清之后,众人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不用再伺候吴起这种低俗的大奸商,忧的是,不知道自己等人的命运又将如何。。。。。。
    为此,她们可是排演了半个多月的舞了,她也是因此病下的。可是,先前贾清没理会她们也就罢了,可以说是太忙,没工夫!
    可是,如今既然都上了船,又怎么会连见都不见她们就下去了呢?
    若说是根本不在乎她们,可是他又明明上船来了的啊?
    有此疑问者不止她一人,其中一个忽然看向旁边一直沉思着的慕容嫣然道:“嫣然姐姐,你说这位钦差大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
    “是啊,我们这里,也只有姐姐见过他,姐姐你给我们说说,他为何不见我们呢?”另一个也道。
    她们唯一的仪仗就姿色和才艺,也是靠此博得重视。若是如今她们的掌控者贾清对此真的毫不在乎的话,无疑,她们的日子将会很难过。
    这,不得不让她们感到担心。
    此时的慕容嫣然也正在思索,脑子里转过的全是那一日见到贾清时的一点一滴,并以此来推测贾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依旧看不透,不过,好歹能够笃定一点,于是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不过,姐妹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应该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虽然是风尘女子,听到慕容嫣然如此坦露的话,有两个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
    良久,一个女子忽然道:“我说大家其实根本也不用猜,不管这位少年钦差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如今跟了他,总比跟了那个盐商要好!我就不信,一个少年贵胄,德行还能比那些盐商还要差的!”
    是啊,那些盐商对待她们这样的女子是什么样的,她们可是素有耳闻的,那是连玩物都不如,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的没了都不知道!
    这些,都是那些好不容易出去过,然后又辗转回到教坊司的前辈告诉她们的。
    当初咋一听说她们被大盐商吴起买走,想要寻死的不是一人两人!好在没过两天,就听说原来这个吴起是为了巴结从京城来的大人物,才花巨资把她们买出来讨好那人的。
    再后来,又听说这个大人物是一个年轻的贵公子,也没听说其有斑斑劣迹,这才改了从教坊司出来时那恐惧的心思,从扬州跟到了苏州。。。。。。
    “玉萝姐姐说的不错,既然早晚有这么一天,也没什么好怕的!就算真的那人的品行更加不堪,也是命中注定我们姐妹有此一劫。。。。。。大不了,一刀抹死了也就完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时一个女子忽然大声说道,意气激昂。说起来,她们虽然命不好,但因为姿色出众,在教坊司可是颇受重视的,因此,除了无休止的练习技艺之外,可以说在那里面,反而是最安全和最平静的地方!
    她们,最担心的也就是“出阁”这一天,也叫梳拢,就是教坊司卖她们初夜的那一天。自那之后,她们就再不负“小姐”的身份,变得平常。
    若是命好,在此之前,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那就是她们最大的奢求!
    当然,这是对正常女子而言的,对那种有着“做太后不如做妓”这种伟大崇高艺术思想的奇女子而言,或许后者才是煎熬。。。。。。
    “玉簪姐姐,你。。。。。。?”病榻上的女子听了如此的话,有些心惊的唤道。
    可是,也只有她表现惊异,其他人都一时间垂下了头。
    有的时候,活着真的比死亡更让人害怕呢!
    。。。。。。
    是夜,宽阔的大运河之上,几艘灯火通明的大船航行在河道之上。
    “到了什么地界了?”
    为首的一只官船之上,冯唐问负责护送他们一行回京的楚佥事道。
    “回大人,现已过了平安州地界了,最多还有两日,就可以到京。”
    “好。”
    “咚~!”
    冯唐点点头,正准备再四处看看,忽然,伴随着一声敲击木板的声音,整艘船都晃了一下。
    楚佥事大惊,立马拔出腰刀,护卫在冯唐身侧,并河道:“警戒!”
    冯唐推开他道:“不用管我,快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不好了大人,有人在凿船底!”根本不用他下去看,船舱里面就有船工大声叫道。
    冯唐面色一变,果断道:“快,迅速派人入水,将他们剿杀!”
    “是!”
    几乎同一时间,几艘船全部出现骚动。数百名锦衣军将士齐齐备战,熟悉水性的,根本不管天寒水冷,拿着武器就越入水中。
    其他人,全部站在船舷边上,有的高举火把,以便清晰的看清整个河面。有的张弓搭箭,只要不是同伴,敢于露头的话,立马射杀!
    冯唐也走到船边,驻足眺望,以防还有袭击。
    “老爷!”
    冯唐的几个护卫也赶到了冯唐身边。
    “你们快去将小船放出,分出人手,查看远处是否还有敌人!另外,传我命令,将舰船上的火炮架起来,以备不测!”
    “是!”
    护卫领命而去,冯唐继续观望战场!
    很快,河面之上就隐有刀兵之声响起,间或传来一道道惨呼声,此起彼伏,显然来犯不少。
    冯唐却充耳不闻,直盯盯的扫视着远处及两岸,好在,过了半晌,都没有喊杀声传来,心中才松了口气。
    心道:幸好走的时候听了林如海的建议,带了足够多的锦衣军护卫同行,不然。。。。。。
    “不好了,船要沉了!”
    整艘船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很多船工都开始往甲板上跑,还一边叫道。
    一名护卫急匆匆的走到冯唐身边道:“老爷,几乎所有的船舱都被凿穿了,根本堵不住了。这船很快就要沉了,老爷您还是赶紧坐小船离开吧!”
    冯唐一惊,要知道,这可是制式官船,底板是相当厚实坚固的,能这么快从水底下凿穿,还是好几个一起凿穿,对方准备之足,可见一斑。
    “慌什么?是你不会水还是你觉得我不会?”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警戒!”
    “。。。。。。是!”
    战斗在持续。官船也在以可见的速度下沉。
    其他几艘船上的主事者发现主船要沉了,连忙也将自己的小船放过来。
    更有最近的一艘,赶紧驱船靠向主船!
    见船实在是快沉了,冯唐才猛然转身,却不是准备逃离,反而爬上了二楼。
    一会之后,合着几个锦衣军兵士,抬了几个箱子出来。这些,都是此行最重要的东西。
    物证和口供!
    这是皇帝要的东西,绝对不能有失。
    旁边那艘船也已经赶到,快速的放下木板,搭在两船之间,欲让冯唐过去。
    此时甲板离水面不过两尺之高,已经有黑衣人开始攻击船上之人了。为了冯唐的安全,几十个锦衣军将士入水,将木板附近一带清理出一个安全区域出来。
    “你们几个,将东西搬过去!”
    “是。”
    几个锦衣军将士赶紧动手,将东西至下而上往那边船上抬。
    咻咻咻
    几只利箭突然射向木板之上,虽然大多数都落空,但还是有两个人中箭。
    其中一个因为吃痛,本来就站不太稳,如此就顺着木板滚下。眼见箱子就会滚落入水,其他人根本阻之不及,却见一个矫健的身影窜出,堪堪在其落水之前稳住,然后拖起来,迅速往那边船上而去。
    好在那些放箭之人露头之后只来得及放一箭,就被随之汹涌而来的箭雨射倒在水里,因此倒也有惊无险的将箱子全数搬到了另一艘船上。
    夜战,仍在继续。

第三七九章 枉为神童
    阴沉的房间里面,烛台的灯光似乎也畏惧屋外的黑暗,只敢用自己微弱的光亮,照着案前沧桑的老者。
    说是老者,其实他并不太老。只因为浑身的沉暮之气,使其颇显老态。
    忽然,窗外一道微不可见的虚影闪过,似乎连灯火都摇曳了一下。
    “你来啦。”
    老者淡淡道。
    无声。两个呼吸之后,房门缓缓打开,从黑暗中走出了一道黑影。
    老者却一点也不害怕,反问道:“怎么样?”
    声音中,能听出一丝压抑的期待。
    黑影静静的盯着老者,老者却看不见他的脸。
    “失败了。”
    黑影的声音很沉,很沉。
    “哦。”
    老者也沉默了半晌,然后声音重新归复宁静。停顿的笔再次在墨纸上游动,在最后一处写下了最后两个字。
    将其合起来,叠放在案上,然后才抬头望向黑影,似乎想看清他的脸。可是除了一片漆黑朦胧,并不能看见别的。
    “回去告诉大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黑影没回话,但老者知道他能帮他把话带到。
    “只请求大人能照看好我的家人,能让他们,活下去!”
    老者说完,见黑影没有离开的意思,灿然一笑,然后端起案边的一碗茶,喝了一口……
    黑影自进屋之后丝毫未动的身子似乎颤了颤。
    老者喝了茶之后也不再理会旁的,继续伏案处理公文去了。
    黑影向着老者躬身一礼,然后,消失在屋内,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时间继续流走,忽然,正在批示公文的老者嘴角慢慢溢出一道猩红的液体,他似毫无所觉,只是扭曲着眉头,继续想写完他此生最后的一道批示意见。
    可是,终究不能如意。猩红的液体继续流淌,最终在下颚汇成一滴,掉落在公文之上,遮住了老者模糊的眼。
    赫然,是一片血迹!
    老者不得不放弃了他的遗愿,慢慢仰躺在太师椅上,脑中回忆起此生种种。
    学堂拜师的忐忑,考场疾书的憧憬,一朝为官的踌躇满志……
    最后,是孙儿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带着淡淡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
    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寒了一冬之后,老天终于舍得让太阳妹妹出来露一露羞红的脸蛋。
    “哈哈,你们两个小笨蛋,又输了吧,快拿钱来!”
    官船二楼的船板之上,传来贾清得意忘形的声音。
    船板之上,摆放着一张小桌子。此时,三个人围坐在一起,玩起了在贾府久负盛名的抓小偷游戏。
    旁边,还站着几个围观者。
    “哼!”
    自古赌钱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这不,其中一个“小笨蛋”将牌往桌子上一扣,然后将眼睛望向一边,显然不准备开钱……
    另一个小笨蛋晴雯没这么大胆子,或者说是赌品比较好,虽然同样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将十个铜板交了出来,只是口中还是不服气道:“不对,你肯定是作弊了,不然你的牌怎么可能那么好,我连一张牌都没有出得来……”
    贾清乐呵呵的接过钱,随口道:“那是你笨,怪不得我……”
    然后就盯着赖账的那人,见她装没看见,贾清站起身,就准备自己去拿应得的战利品。
    “紫娟,你快帮我拿着!”
    赖账之人大惊,终于转过头来,一边伸手拦截贾清的抓钱爪,一边对旁边的丫鬟道。
    紫娟多听话,二话不说就将桌子上精美的储钱匣子拿了起来,抱在怀里。
    赖账之人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回位置上,挑衅的看着贾清。
    贾清颓然坐下,控诉道:“林妹妹,你真赖皮!你自己算算,这两日,你都赖了我多少钱了?
    说好的不许赖账我才陪你们玩的!现在又这样,哼,以后再也不和你们这种言而无信的人玩了!”
    黛玉撇撇嘴,正要说话,忽然瞥见前方,遂改口道:“又到扬州了吗……”
    贾清回头只是看了看,道:“是啊,又到扬州了。”
    忽然,贾清站了起来,走到船舷边,眺望远处。
    其他人看着贾清反常的动作,也慢慢走过来。
    一会之后,官船慢慢减速下来。贾清等人也看清了前面的障碍物。
    宽阔的河道中心,两艘不大不小的船并排,静静的矗立不动。
    更稀奇的是,两船相隔的中间,一张巨大的条幅横在空中,随着微风的吹拂,唰唰的摆动。
    待的再近了些,看清了上面的字,贾清不由的黑了脸。
    这他么谁干的?!
    盖因这条幅之上,清晰的书写着十六个巨大的楷体字:
    贪财好色
    滥用职权
    徇私枉法
    枉为神童
    船上几女也看见了,想了想,晴雯问道:“二爷,这说的是你吗?”
    贾清一脸晦气道:“你说呢?”
    谁知,晴雯立马道:“这些人真可恶,居然这么污蔑二爷!
    二爷,你快把他们都抓起来,通通打板子!”
    贾清听了,心里暖洋洋的,看着晴雯道:“还是晴雯丫头好啊!知道二爷我是个好人,还会为我抱不平。”
    黛玉紫娟几女自然也相信贾清绝对不是上面所说的那种人。可是,若是凭空,这些人又怎么敢如此污蔑贾清呢?贾清如今可是钦差呢!
    况且,这种情况,她们也只在戏文里听说过,都是当官的把穷苦百姓逼急了,才会干这种拦路“申冤”的事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同行其它几艘船也发现了前面的障碍,减速下来。
    官船楼下,郑主事匆匆赶到穿头,看着前面的情况,心中一惊,然后就大声喝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拦截钦差銮驾,不怕杀头吗?”
    见无人回应,郑主事转头就要让护卫舰上的赵百户派人上前抓人,忽然对面的船上传来一道声音:
    “我并非拦截钦差銮驾,我只为向一个贪官、奸官、恶官讨一个说法而来!”
    “大胆!!”
    郑主事喝了一声,然后就对同样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赵百户道:“还请赵大人将这些狂徒全部拿下!”
    “哈哈哈哈,大人好大的官威!不过,要让大人失望了,这里只有我一人尔!”
    对面,传来不屑的声音。
    “这人是疯了不成?”楼上,黛玉望着贾清问道。
    贾清看了看远处,这里是运河设在扬州处的码头,宽敞得很。两边还有几道临河的酒楼、茶楼。
    放眼望去,此时观望者甚众!
    “他不是疯了,他这是邀名买直呢。”
    贾清淡淡道。呵呵,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想踩着他的头上位。
    “让他说话!”见赵百户的舰船已经在向前靠,贾清不见喜怒的道。

第三八零章 晾着他
    “是,大人。”
    既然贾清有这个耐心和这等“刁民”浪费时间,郑主事也只得照办。又自忖以贾清的身份不好亲自出口论战,就主动开口道:“尔乃何人?不知道拦截钦差銮驾是抄家杀头的大罪吗?”
    “我乃两湖举子楚怀良,至于我在此的原因,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你又是何人?还请正主出来说话!”
    郑主事被气的胡子发颤,区区一个小小举人,居然还看不起他堂堂朝廷命官?
    ……
    河岸边上,有一间临河而建的茶楼,茶楼共分四层,最顶上一层,只有一张桌子。
    此时,此间坐着两个青年公子,一个贯带锦服,面色沉着。一个一身青衣,形容俊逸。
    “云飞兄以为,此次楚兄的结局如何?”
    锦服青年亲自冲了一杯茶,递向旁边的青衣公子,并问道。
    青衣公子品了品茶,道:“若是三年前,楚兄多半没什么事,可是,如今却是难说。”
    “哦?云飞兄何出此言?”
    “实不相瞒,三年前我与他有过一面之交。其时,他还只是一个才智过人的文雅少年,于我也算是交谈甚欢。
    可是,人是会变化的,却不知现在的他还能不能容忍别人冒犯于他。”
    锦衣青年懂得他的意思,也品了品茶,看向了外间的动静。
    与望江楼相隔不远的另一处酒楼之中,也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半个多月前暂别贾清,出门访友的柳湘莲。
    “总于来了。”
    柳湘莲对面,一人略带嘲讽的声音道。
    柳湘莲抓酒坛的手一顿,然后道:“午德兄与他有隙?”
    正是柳湘莲与孙午德。
    孙午德听了柳湘莲的话,有些不自在,却自知他与贾清之间的“恩怨”不好对人说出口,因为那太憋屈,于是道:“没,没有的事,我哪能和他那样的人生什么嫌隙,柳兄多虑了!”
    柳湘莲自然听得出来其中必有隐情,只是既然对方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不过,孙午德虽然与他交情不错,但贾清却是于他有恩,况且两人私交更甚,以至兄弟相称,他自然不会附和孙午德的心思,遂道:“如此就好,实不相瞒,我此行之所以能到扬州,正是受贾清兄弟之邀。
    只是他前一阵子皇命在身,俗务甚重,我不好太过于打扰,所以才辞了出来访友。
    不过,也曾约好在此地相会,然后同上京城。
    午德兄若是有意与贾清兄弟相识,我倒是可以为你二人引荐一番。”
    “咳咳,再说,再说吧……”
    孙午德有些尴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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