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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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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一概而论。”

“公孝先生,你知道将军对陛下最不满意的是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无能。只会耍小聪明。”

“不,将军其实对陛下期许甚高,他一直觉得包括业王孙、安王孙在内,资质都不如陛下。只可惜,陛下回宫之后,太早的乐园接触了法家的学术,根基不厚,境界不高。”

“境界?修道么?”阎忠半嘲讽的笑道。

“何尝不可以这么说。”郭嘉也笑了起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也是治道的四个境界?”

阎忠眉梢一挑,沉吟片刻:“那你倒说说,这四个境界之间有什么区别。”

“修道的事,你得去问将军或者国师才行,我可说不清楚。不过。我的理解是,修身、齐家都是深植根本,先学做人,做一个能爱人的人,也就是以儒者心为根本。”

“嗯,还有呢?”

“治国,则更上一层,要用到权术,也就是法家的学术。”

“那陛下现在不就这么做的?”

“他是这么做的,可是没有仁心做根本,这未免有些剑走偏锋。”郭嘉伏在墙上,顿了顿,又笑道:“这就和习武之人不先打熬身体,锻炼气力,先学各种兵器招术,空有其表,却不能真正举重若轻,游刃有余一般。”

阎忠眉心微皱,沉思半晌:“儒法不相容。汉家虽独尊儒术,实际是外儒内法,用的还是法家学术。这儒不过是张皮,按照你这个意思,将军却是要将儒变成骨肉不成?”

“我是这么猜的。”郭嘉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阎忠:“将军能有今天,就是因为他愿意与天下人共利,而不是把天下看成一人的私产,这不是仁心是什么?不争而天下莫与之争,是因为他即天下,天下即他。”

阎忠哂然而笑:“又是这一套玄理,你就不能说点新鲜的?”

“理不在新鲜不新鲜,而在有没有道理,是不是真实。”郭嘉叹了一口气:“将军前瞻后顾,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他却忘一件事,有人并不觉得这天下是他的,还一心想要夺回去。”

“所以,将军要想实现他的仁心,首先就要将天下真正变成自己的。”阎忠应声说道:“否则,他现在有的这一切都是借来的,迟早还得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说一千道一万,这一步还是必须得跨出去。”郭嘉点了点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破解横亘在将军心中的心魔,让他突破这个藩篱。”

“还不能引起他的抵触。”阎忠接上去说道:“不瞒你说,我们的想法虽有些差别,在这一点上,我们却是殊途同归。”阎忠看看四周,低声道:“将军之所以得人拥戴,但是因为他的仁心,可是现在,让我们束手束脚的,却也是这仁心。”

郭嘉笑了起来,点头表示赞同。“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天下又有谁没有缺点呢?将军的这个缺点假如能称为缺点的话,我觉得也不算是坏事。”

“这话倒也说得是。”阎忠还要再说,却看见一道黑影忽然直落下来,郭嘉伸出手,那只燕鹰准确的停在了郭嘉的手臂上。郭嘉从燕鹰的脚上取下一只小铜管,迅速的看了一眼,脸色一变。“公孝先生,我不能和你再聊了,有急事要立刻报与将军。”

阎忠打量了一眼那只燕鹰,突然说道:“这鹰看起来很疲惫。大概飞了好几天,不好好的休息一下,可能会伤了。”

郭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多谢先生提醒。”说完,他匆匆的下城去了。

阎忠眉毛一掀,轻轻叹了一口气:“文和,希望你不要玩火。将军再有仁心。也不会希望有人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啊。”

刘修听到郭嘉急促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正好接过郭嘉递过来的急报。他看了一眼,嘴角一歪:“吕奉先大概是不知道他儿在宫里吧,谎报军情,可是要杀头的。”

郭嘉没敢说话,只是盯着刘修的眼睛。刘修思索片刻。将纸条揉成一团:“还有谁知道?”

“我刚接到就送过来了。”郭嘉迟疑了片刻,又道:“公孝先生可能猜出一二了。”

刘修笑了起来,“你们一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在上面嘀嘀咕咕半天了,还想瞒我?奉孝,我还没老得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呢,你的担心有些太早了。等我真听不清了,你再这么用心不迟。”

郭嘉的冷汗从额头上沁了出来,强笑道:“将军道行高深,只怕臣老得耳背了,将军还能动察千里之外的一举一动,哪里还需要臣来提醒。”

“我倒不担心你。你天天静坐修心。不会老得那么快,可是有些人,我担心他们心思用得太过,会未老先衰啊。”刘修双腿岔开,两手扶在大腿上,考虑了一会。又摆了摆手,重新躺倒。“且莫理他,我自睡觉去,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儿顶着。”

郭嘉大喜,刚要转身走开,刘修又叫住了他:“奉孝,他们都辛苦了,把老子五千言给他们送一份,让他们也修行修行,不要总这么毛燥。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一惊一乍,我看他们还不如我家闺有城府呢。”

郭嘉强忍着笑,缓缓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阎忠便站在墙后,像他招了招手:“将军说什么?”

“将军说,你们都太毛燥了,要修行修行。”郭嘉一本正经的说道,却又挤了挤眼睛:“公孝先生,我马上就拿一部将军手注的老子五千言给你,你细细的看,一定会大有收获的。”

“修行?老子五千言?”阎忠一头雾水。

“不要急。”郭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看了就明白了。”

阎忠这才心领神会,连连点头:“那好,我就等着拜读了。”

郭嘉脚步轻快的向他住的小院走去,阎忠抚着胡须,边想边笑,正要走开。刘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公孝先生,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过门而不入,莫非是觉得我不堪共语吗?”

阎忠连忙转身进门,一边走一边朗声笑道:“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是怕将军觉得我不堪共语,这才逡巡不前。将军既然开口相邀,那可别怪我纠缠不清,不把问题弄清楚了,我是不肯走的。”

刘修诧异的笑道:“还有什么事能拦得住西凉名士公孝先生?说来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阎忠走到廊下,刘和连忙起身,将身下的坐榻让给阎忠。阎忠也不推辞,拱手谢了,便拖过坐榻,坐在刘修的胡床旁。“刚才奉孝提及治道的四个境界,刚刚说了三个就走了,臣是心痒难忍,只好来向将军请教。敢问将军,这治国当以儒法强合,那平天下,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嘛,那可就复杂了。”刘修含笑道:“要平天下,当然是先要了解天下。公孝先生,你心目中的天下又是什么样子的,能否说来听听?”

第694章饮鸩止渴

楚王刘元起很快就拟出了一份借贷契约,他似乎经常做这样的事,契约拟得很严密,借多少,怎么集资,怎么归还,一一做了规定。也相当给天子面子,利息定得很低,只有一点象征的意义。他说得也很清楚,这两年新政的逐步推广,物价也在上涨,如果不给一点利息,到时候借钱的要亏本的,这种事当然不能干。

小天子首先和身边几个近侍商量了一番,辛毗第一次接触这样详密的借贷契约,不禁大为赞叹,直说这是一份很公平的契约,当然了,如果承认天子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借方的话。

杨修、周瑜等人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但是他们本能的觉得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特别是曹昂提出一个问题,骠骑将军已经够精明的了,可要论做生意的本事,他大概离楚王刘元起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以前骠骑将军主持制订的新政契约已经让朝廷陷于有钱拿不到的地步,那这么由楚王亲自拟定的借贷契约难道就这么简单?

这一帮平均年龄在弱冠以下的聪明人在经过思考之后,觉得还是由富有经验的大臣们来讨论一下。小天子把这份章程交给了卢敏,由他转交司徒卢植。

年关将近,卢植忙得心神交瘁,头上的白头发都多了不少。天子御驾亲征,大获全胜,又化解了兖州的疫情危机,可谓是风光无限。可小天子风光的背后是财政吃紧,作为主管民事的司徒。卢植几乎是欲哭无泪。

首先是太尉段颎隔三岔五来拜访他,立功的将士等着赏赐回家过年啊,更何况冀州未平。如果这次赏赐不能及时发下去,到时候谁还愿意打仗?天子还拿什么平定冀州?

然后是太常天天登门求助,司徒大人。年关将近,按惯例,陛下要举行大朝会,要赏赐群臣,要接见各郡的上计吏以及各属国的使者,这些都要钱啊。比如匈奴人,虽说骠骑将军把他们打服了,一年要不了那么多。可是两三千万的钱总得要吧?宫人数量虽然经过多次精简,现在还有近三千多人,这些人的开销总得给吧,人均一万钱,那也得三千多万啊。七七八八的算起来,没有一两亿的,这年是没法过啊。

卢植被人催债。他哪来的钱,只好向各州郡讨要。但这个钱可不好要,并州刺史赵云、凉州刺史孟佗早就送来了一份清单,并凉一直是以战马为主要交赋项目,外加少量的钱粮。这次兖州大战,提供的战马数量已经严重超支,明年的数额都用了一半了。益州刺史李儒也很简单,该给的肯定给,不该给的,想要也可以,说个能让我向百姓交待的理由来。荆州刺史是刘修,他没有亲自来,但是派来了骠骑将军虞翻,虞翻那一张嘴更是纵横挥阖,说得卢植都哑口无言。扬州刺史周乾没有其他人那么嚣张,但是他也说得很清楚,扬州今年支持兖州之战的消耗早就超出他们应交的份额了,如果还要,那也得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卢植大发雷霆,什么叫让人信服的理由,难道朝廷征伐叛逆的事是假的,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十万之师,一日千金,这些道理你们不懂?你们是倚仗什么和朝廷叫板?你们一个个的富得流油,却看着天子捉襟见肘,忠心何在?

见卢植发火,大家都沉默了,好长时间没人敢站起来发言。在互相观察了一番后,益州刺史李儒站了起来。卢植针对的对象最明显的自然是益州,益州不用交战马,也没有像荆州、扬州那样支持钱粮,他们的赋税当然也交得最多,可是和卢植的期望值比起来,那还有相当的距离。

李儒说,大军征伐用钱多,我们当然知道。可是这些钱是不是都用在征伐上了,还有袁家积累了那么多年的财富现在应该成了战利品,又有多少,怎么用的,还有那些附从袁家的人现在都平安无事,照样过他们富足的日子,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我们按照新政契约的规定,一粒粮,一个钱都不少,朝廷还能指责我们什么呢?朝廷有事,需要临时增加赋税,也不是不可以。在契约里就有这样的条款,我们也愿意遵守。可是在要钱之前,朝廷是不是应该先把兖州大战的开销给我们说清楚,至少让我们知道,百姓交上去的钱粮是真正用在了实处,而不是落入了某些人的腰包。总结完了兖州战事,我们也好为接下来的冀州战事做一个预估,看究竟要花多少钱,各州又怎么摊派。

他最后说,司徒大人,你只看到各州的情况越来越好,却不知道各有各的难处。如今商业发达,四处周流的商人越来越多,那路的维护也越来越难了。商人交了税,难道官府连路都不修?这好象有些说不过去了吧。修路之外,各地的驿站、市场什么的,都要扩大规模,就连粮食储备也要放大余量,否则一旦闹起灾荒,如何应付?司徒大人,我们也是为了陛下的江山长治久安才这么做的啊。

李儒的话引起了一片附和声。

卢植脸色煞白,他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了。他们要朝廷交帐,把所有的开支都向他们说清楚。可是卢植知道,这根本说不清楚,一方面肯定有一部分很可观的数量落入了个人腰包虽然他卢植自己没有伸手,可他不能保证别人也像他一样洁身自好,另一方面,皇室的开支数量非常惊人,至少要占到这次大战开支的四成。天子和太后御驾亲征,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随行的人员得有多少?如果把这个帐一交出来,那接下来小天子亲征冀州就别想了,因为这纯粹是多出来的开支。

可是卢植知道。小天子一心想亲征冀州。而他本人也希望冀州由小天子来平定,而不是刘修。冀州是平定天下的最后一战,小天子快要亲政了。平定冀州,将为他的亲政奠定一个坚固的基础,进一步遏制刘修势力的膨胀。这对接下来小天子和刘修的博弈有重大的意义。

卢植当然不能交这个帐,他以撤这些人的职为威胁,结果李儒一句话把他堵死了。你可以撤我们的职,这是司徒府的权利。可是你怎么向所有实行新政州郡的百姓交待?推翻契约,就是推翻新政,接下来,将是无数富人的逃亡,因为没有了契约的拘束。谁知道朝廷什么时候会推行像告緍令那样的政策?

一提到告緍令,卢植也觉得很无力。汉武帝为了支持对匈战争,推行告緍令,结果天下中等收入以上的人家大多破产,这些人被逼得入山为寇,天下流民四起,险些倾覆了大汉。后世儒者对告緍令是痛加鞭斥。卢植再清楚不过了。

看着平静的李儒,卢植后悔莫及,早知道这人这么有能力,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派到益州去,而应该留在自己身边做帮手。

面对李儒等人的坚持。卢植不敢来硬的,他知道李儒说的那句话完全有可能成为现实,因为他们背后有他的弟子刘修撑腰,真要动用强硬手段,只会把局势进一步恶化。

就在这个时候,卢敏带回来了楚王刘元起拟定的借贷契约。卢植看了之后,只说了四个字:饮鸩止渴。

卢敏在出征之前曾经在司徒府帮着卢植处理过多年的政务,对此也一清二楚。可是他同样知道,就算是鸩酒,那也只能饮下去,要不然越来越近的年关就无法度过,大捷之后的朝廷即将面对一个惨淡的新年。

卢植犹豫不决,他知道这笔钱是能解决一些危机,可那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套上朝廷脖子的又一根绳索。他如果个人做决定,那就是留名青史的罪人。

“交由三公九卿一起议吧。”卢植在考虑了很久之后,很无力的说道。

小天了接到卢植的回复,也没多说什么,将契约分发给三公九卿议事。司徒卢植保持沉默,太尉段颎这次也保持了沉默,他的理由是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立功的将士如果不能及时赏赐,对士气打击很大。司空唐珍的理由大同小异,现在天下水土之事甚多,需要钱,需要很多钱。怎么弄钱是司徒府的事,我不发表意见。

小天子冷眼旁观,对段颎和唐珍貌似公正,实则推波助澜的做法非常愤怒。经过卢植的解释,他也知道这个契约暗藏杀机。别的不说,一旦签订了这个契约,他就和那些借钱给他的人平起平坐,没什么皇帝的尊严可言了。

这江山都是我的,你们连性命都是我的,居然还敢和我讨价还价?小天子想不通,当初孝灵帝怎么会同意签订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新政契约。

就在小天子愤怒的时候,并州传来了紧急战报,流窜的鲜卑大王和连突然出现了五原,这些人穷疯了,有大举入侵的可能。仅凭五原的两千边军无法抵抗,至少需要整个并州的兵力,请陛下立刻做出妥善安排,并命令入京述职的并州刺史赵云尽快返回驻地,准备作战。

小天子一听这个消息就火了,对正陪在一旁的吕小环说:“你父亲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谎报军情?”

吕小环当时就翻了脸:“陛下凭什么这么说?谎报军情是重罪,陛下有证据吗?”

“哼,你父亲自以为是骠骑将军的旧部,现在你们两家又有姻亲,有骠骑将军撑腰,他还怕什么?”

吕小环冷笑一声:“果真如陛下所言,那天下早就不是你的,而是骠骑将军的了。”

小天子没想到吕小环居然敢当面顶撞他,勃然大怒,吕小环不为所动,连声讥笑,两人像是两只好斗的小公鸡,在大殿之上就顶了起来,直到宋太后匆匆赶到。

第695章天子借钱

宋太后是听到蹇硕的通知赶来了,如今张让、赵忠等一批老宦官因为和袁家的牵连已经渐渐致仕,不再在朝堂上露面。蹇硕作为孝灵帝任命的四个顾命大臣之一,原本颇受小天子信任,奈何他身上的刘修烙印太深,所以在小天子对刘修的忌惮日益加深的时候,他明面上主掌内朝大权,实际上也受到了很重的排斥,再加上外朝首席大臣卢植对宦官的一向反感,蹇硕现在徒有虚名,实际上是个闲人。

闲人有的是时间,有时间思考,也有时间观察,所以西北的军报一送入宫,他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很可能和目前陪着风雪在宫里的吕小环的父亲吕布有关。对于吕布的骄横跋扈,他太清楚不过了。那厮每年扮作马贼出去打劫的英雄壮举,已经随着商人的嘴传向四方。

所以小天子和吕小环带有杀气的对话一出口,蹇硕就知道战争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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