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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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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欧洲国家的王储敢去迎娶这样一位体弱多病,既不能生下自己的子嗣,又不能成为萨克森选帝侯国顺位继承人的妻子。说明一点,玛利亚·奥古斯塔公主比真实历史要年长几岁。
  不过,仔细一想,这些对于安德鲁而言,并非难事。首先,安德鲁名下多的是私生子,随便抱一个过来,交给玛利亚·奥古斯塔公主抚养,作为有继承权的养子,又不是不可以。德意志历史上便有前车之鉴。安德鲁的20万军队足以让帝国内部的反对者闭嘴;其次,安德鲁所具备的强大实力,能够保障萨克森公国不再惧怕普鲁士与奥地利的武装干涉,还能蛮横无礼的将内部的顺位继承人剔除萨克森公国,好让自己子嗣登基成功;最后,一个倾向于安德鲁的萨克森公国的存在,可以就地援助即将被瓜分的波兰,将俄国佬抵挡在维斯瓦河之外。
  想到这里,安德鲁同意了巴斯维尔为自己的婚姻选择。给君主择偶,这是欧洲职业外交官的专业职能,哈布斯堡家族尤其擅长。作为一个政治生物,安德鲁早就明白不能从感性上选择自己的妻子,而理性的抉择就是利益交换。
  “对于联姻与结盟,我都没意见!”安德鲁的表态令巴斯维尔心中的悬石立刻落下,他接着说:“但有前提,订婚仪式必须秘密代理制,18个月内双方都不得公示。另外,请告转告奥古斯特一世,只要我存在,法国就不会对莱茵河以东的德意志领土有任何野心。即便是此战过后,普鲁士必须割让的土地,也都将属于德意志民族。告诉德累斯顿王宫,这是安德鲁的庄严承诺。”
  所谓的代理制,就是由全权特使替代君主履行订婚或婚礼仪式,属于18世纪欧洲君主比较流行的方式。之所以将婚礼推迟到1794年下半年,一方面是为了抵消国内雅各宾派的反对;另一方面,是为了借此支援波兰起义。穿越者知道,一旦自己同意这桩婚事,俄国将成为将要面前的敌人,而不是两千公里之外。
  此外,安德鲁的最后一句话,意在暗示萨克森公国,倘若法军在突袭柏林战斗中的大获全胜,那么德累斯顿方面不仅可以拿回被奥地利和普鲁士曾经侵占的土地,还将拥有奥得河边水草丰茂,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的西里西亚地区。
  数天之后,当巴斯维尔将安德鲁统帅的话转述给奥古斯特一世时,那位萨克森公国君主沉默了大半天,随后这位德意志君主居然不顾外交礼仪,拿着安德鲁亲自署名的盟约,扔下求婚使节,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会议室。很显然,奥古斯特一世是去内廷,同王后阿美莉亚、女儿玛利亚公主以及内阁大臣们商议此事。
  整整过了两个小时,等到下午茶时分,满脸疲倦的奥古斯特一世这才从宫殿内廷里走出来,他散去会客间里的一干侍从,面对安德鲁元帅特使的巴斯维尔,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约瑟夫·玛利亚·安东·约翰·奈波穆克·阿洛易斯·克萨威尔,萨克森公爵,萨克选帝侯国的君主,图林根林诸侯联邦的保护者,同意安德鲁统帅的联姻与结盟请求。作为盟友,我们将将为行军中的法国…军队,提供向导,供应食物与酒水。而这,将是萨克森王室的第一件嫁妆;此外,萨克森军队也将协助法军对普作战……”
  事实上,在内廷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讨论中,大臣们反对与支持的票数大体相当。赞同者,是在见识了法军在卫国战争与奥属尼德兰战场上的强大攻击力之后,愿意接受其军事保护,避免遭遇普鲁士与奥地利两强的瓜分,就如同可怜的波兰。此外,安德鲁承诺恢复萨克森曾经失去的领土,这也是战争部大臣竭力支持的原因。而且,自从安德鲁登上政治舞台以来,从未践踏过自己的诺言;
  反对一方,主要集中在外交部。那是接受安德鲁的武力保护势必触怒会普鲁士和奥地利两大强国,甚至还包括远在千里之外的俄国巨熊。未来,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情极有可能触发一场王位继承战。而且,法国与普鲁士的战争存在极大的不确定因素,一旦失利,最为倒霉的就是战斗力并不强大的萨克森公国。
  双方争执不下时,内阁大臣们将决定权交交还给自家君主。当奥古斯特一世转向询问王后意见时,那位巴伐利亚选帝侯的妹妹居然点头同意了。因为王后刚刚询问了女儿的意见,现实看多了德意志言情小说的玛利亚·奥古斯塔公主,一直天真烂漫的幻想着有一位“法国王子”来拯救自己走出德累斯顿王宫。
  幸亏奥古斯特一世在最后时刻,同意了借道法国北方统帅部借道请求(双方的联姻在18月内只能是秘密进行中),并及时派出了王宫使节与行军向导。倘若再延误24小时,即将抵达图林根林山的法军先头部队,就会对那些拒绝与法国人进行合作的图林根各诸侯军队,实施猛烈攻击。


第287章 普鲁士选择了战争(上)
  波茨坦,无忧宫。
  这是一座属于普鲁士人的“凡尔赛宫”。整座宫殿建在层次鲜明的丘峦上,高高垒砌的梯田式大台阶,构成了宫殿的底座。规模宏大,蔚为壮观。宫殿主体建筑呈淡红色,廊柱型,拜占庭建筑风格,典雅雍容,大气磅礴。
  此时此刻,一声华丽衣裳的塔列朗正举止优雅的站立于镀金马车旁。他在静静等候信使通报来自无忧宫廷里的最后决议。期间,他就隔着一道雕花铁栅栏,远远眺望着这座正殿中部为半圆球形顶,两翼为长条锥脊的宏伟建筑。
  然而,在苦等两个小时之后,这位特使最终一言不发的爬上马车,他用拐杖在车厢里敲打的砰砰直响,高声示意马车夫立刻调转马头。那是普鲁士国王威廉二世和他的首相维德尔伯爵,正式拒绝同安德鲁的和平特使进行新一轮谈判,决定将战争继续到底。
  “伯爵先生,是向西,回法兰克福吗?”车夫随口问道。
  “不,向东,继续留在柏林。”面色铁青的外交官在将蓝色天鹅绒窗帘重重拉上的那一刻,他暗地发誓一定要让轻视、怠慢自己的普鲁士君主付出惨重代价。
  两周前,塔列朗奉命从舒适安逸的法兰克福自由市,赶往纷繁劳碌的普鲁士首都柏林。此次,他将作为安德鲁统帅特使与普鲁士和谈,消除两国间的某些分歧,并重新修正《瓦尔米密约》为《柏林和约》,以避免两国之间的战争。
  从内心上说,塔列朗压根就不喜欢这项使命,那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外交努力。事实上,塔列朗早已都意识到无论是普鲁士君主,还是自己投效的安德鲁统帅,彼此间都没打算和平相处。所不同的是,威廉二世在俄国女沙皇的挑拨下,急于开战,试图扳回在瓦尔米的失败;而在另一头,安德鲁更希望将第二次的普法战争的时间,拖延到两年之后。
  在抵达柏林的当天,普鲁士首相维德尔便借口身体不适,仅仅派了一名低级助手接见了远道而来的塔列朗。直到第五天,安德鲁的特使才借助一位法国流亡贵族,拉瓦尔男爵夫人(英法百年战争时期法国元帅的后裔)的关系,得以进入柏林王宫(城市宫)拜会了维德尔。
  在这场简短而冷漠的会晤中,傲慢的普鲁士首相以未能获国王威廉二世陛下的正式授权为由,拒绝与塔列朗讨论有关《瓦尔米密约》的延续问题。
  基于使命感的塔列朗并没放弃外交努力,他继续采用自己最为擅长的“曲线救国”政策。外交官从安德鲁送来的凡尔赛珍宝中,拿出一串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曾经使用过的珍珠项链,成功收买了威廉二世的秘密情妇,一位美艳风骚的法国女演员。
  然而这一外交成果,只是令塔列朗在柏林歌剧院的包厢里,以非官方的方式见到威廉二世。碍于身旁情妇的说辞,塔列朗伯爵被邀请于数日后赶赴无忧宫,以特使身份得到普鲁士国王与维德尔首相的正式约见。
  当衣冠楚楚的塔列朗如期赴约时,却在无忧宫面前吃了一个闭门羹,普鲁士人食言自肥,拒绝与安德鲁法国进行任何形式的和谈。或许是那位法国女演员的缘故,尽管威廉二世不会停止与安德鲁法国的第二次战争,但他却没下令驱除安德鲁的外交特使,并默许塔列朗可以随意逗留于柏林。
  不久,安德鲁收到了远在柏林的塔列朗密函,外交官信中提及,并非所有普鲁士人都在支持国王威廉二世继续对法战争,事实上,包括普鲁士国王的兄弟亨利希亲王,内阁成员中的内政大臣阿尔文斯莱本、司法大臣斯特伦塞和外交大臣卢歇西尼以及半数贵族都是主和派的热心代言人。此外,由于1792年战争的失败,导致国库财政日益枯竭,为筹集第二次对法战争的军需粮饷,无忧宫要求内阁首相向民间大肆征收战争税,从而引发普通民众的强烈反战情绪。
  此外,塔列朗还告诉安德鲁,法国在外交方面并未丢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作为伤害者的安德鲁法国更容易收到同情目光。那是柏林单方面背信弃义的撕毁《瓦尔米合约》。除了俄国女沙皇公开支持第二次普法战争外,绝大部分欧洲君主都保持了谨慎的中立,默默注视着欧洲“新旧两个暴发户”的战争开启。
  ……
  从亚琛、杜塞尔多夫再到科隆、波恩与科布伦茨,在每座城市的下榻之地,安德鲁统帅身边除了不断地来来往往的将校军官外,还有来自英国、荷兰、丹麦、瑞典和德意志各邦国的外交官,其中也不乏一些知名的德国学者,诸如大名鼎鼎的歌德、席勒(德国著名作家,也是欢乐颂的词作者)、亚历山大·冯·洪堡(大教育家洪堡的哥哥,地理学家)等,以及一些德国艺术家和音乐家。
  整个统帅部送往迎来,络绎不绝,简直就像一个典型的欧洲宫庭。期间,安德鲁还有意无意中显露一副帝王风度,以至高无上的口气对着众人说话,那些阿谀奉承者个个都装作专心致志的倾听、微笑,并随时随地的加以喝彩、赞颂。
  每天傍晚时分,统帅部花园里就会搭好的三座大帐篷,下方各放自一张长条桌,总共摆上百余副餐具,或许是财政拮据的缘故,送上来的酒菜被宾客们评价为“斯巴达人那样的简朴”:汤煮白肉、几碟冷菜、德式面包和水果沙拉;酒只有一种酒,廉价的德国淡啤酒;没一件银器,没有一件彩釉陶器或是英国骨瓷。
  可即便如此,各国外交官们依然不愿放弃与“比利时和西德意志的伟大征服者”相互亲近的机会。通常状况下,那些聪明圆滑的贵族和外交官会事先在豪华酒馆里吃饱喝足,然后踏着时钟,来到统帅部的临时驻地赴宴。
  等到宴会之上时,他们会象征性的摸出一片面包皮塞进嘴里,细嚼慢咽的耗费10多分钟;至于一旁的酒水和菜汤,贵族们那是决计不会触碰的。
  “麻痹,一个个驱不散、打不走的贵族傻鸟,真令人头疼啊!”
  安德鲁端起啤酒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但依然感觉难喝死了。事实上,宴会中的食物与酒水都是安德鲁亲自布置的。那是他看到小克勒曼副官提供的一顿宴会清单,随随便便都要开销5千法郎,让自己感觉很是心疼。于是独…裁者随即下令,每次寻常宴会的开销不得超过2百法郎,直到他另有安排。
  最高统帅身边的总参谋长贝尔蒂埃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他频频的掏出怀表看着时间,接着表露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
  “别担心了!”安德鲁偏过头来,低声对着身边的参谋长说:“从三天前开始,你和我都无法掌握数百公里之外的事情了。”
  “我认为我应该继续待在方面军里。”贝尔蒂埃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在抱怨。
  安德鲁随即瞪了他一眼,责备道:“你是总参谋长,统帅部的第二号人物,必须自始至终待在我的身边。不然,我的这场戏还怎么去演?”
  显然,贝尔蒂埃被安德鲁说动了,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那是他听到独…裁者确认自己属于“统帅部的第二号人物”。即便现如今,跟随易北方面军司令官蒙塞将军身边,那个参与到远征普鲁士的代理参谋长,不过是一个来自汉诺威,名不见经传的投降军官,沙恩霍斯特上校。
  两周前,在科布伦茨举行的北方统帅部会议上,炮兵总监塞纳蒙将军向拟定作战计划的贝尔蒂埃总参谋长,提出一个极为尖锐的问题,那就是数量众多的火炮该如何翻山越岭,横渡数条湍急河流,一路跟随吃苦耐劳,不知疲倦的法国士兵,并在10天时间内,准确无误从美因茨,运输到五百公里外的莱比锡。
  按照统帅部与炮兵总监的规范,每千人作战部队将配置3到4门火炮的数量比(这是拿皇提出的概念,但各种因素导致法军极少遵从实施)。所以,易北方面军的10万军队,将携带多达350门火炮,以及附属物(炮车架等),还有至少30个基数的弹药,其中包括实心弹、霰弹和榴霰弹(开花弹)。
  炮兵一路跟随步兵行军,肯定不可能。那是美因茨到莱比锡的路途中,不仅有众多河流阻隔,还要翻越一座陡峭的图林根林山。此外,南部德意志的路况比较糟糕,绝不是马恩省那种1小时可以轻松步行军10公里的柏油公路。训练有素的步兵可以在10天里,每天保持50公里左右的急行军态势;但炮兵最多15到20公里,等到翻山越岭遭遇到湿滑路面后,1天10公里很可能就属于奢望。
  贝尔蒂埃将军依据以往的经验,提出了各种解决方式,包括借助中德运河,伪装商船货物等,但被军官团逐一否决。因为安全毫无保障,安德鲁大炮是法军获胜的关键所在,一旦被汉诺威或布伦瑞克截获,那将是一场巨大灾难。
  就在总参谋长有些词穷时,已被安德鲁破格提拔为总参谋部作战部长的沙恩霍斯特上校,主动站起来发言。他提出一种全新的运输方式,橡木箱与水路联运。
  具体来讲,就是事先做好统筹规划,将火炮的炮身、炮车、炮架,以及30个基数的弹药,分门别类的打包到全封闭的橡木箱中;然后将这上千个橡木箱从美因茨港口送到两艘自带卸货装置的商船上,沿莱茵河转入美因河,直到班贝格港上岸;接着,利用重型驮马运输橡木箱,绕过20公里外的图林根林山,进入维拉河;其后,再借助南德意志的众多简易运河,连续通过萨勒河和格拉河,最后就可以顺利抵达靠近穆尔德河与易北河的莱比锡。
  尽管整个总行程将多出1百公里,但可以绕过陡峭的图林根林山,还能借助简易运河,能在总体时间上缩短至8到9天;安全性方面,沿途尽是人烟稀少南德诸侯国边境,其实力弱小,且与法国关系不算恶劣,只需随行的一个步兵团就足以保障350门火炮的安全;至于可操作性方面,这是身为教员的沙恩霍斯特曾在汉诺威军事学校做过的战略课题。为此,3年前的他还亲力亲为,赶往南方德意志各诸侯国,做出实地调研与方法论证。当然,该军事课题却是如何协助普鲁士或奥地利军队,将火炮从西南德意志境内快速运到斯特拉斯堡城下……


第288章 普鲁士选择了战争(下 两章节合一)
  毫无疑问的,作战部长提出水路联运的运输方案,最终得到了以蒙塞、奥什、塞纳蒙为首的军官团的首肯,并作为最终方案提交到安德鲁统帅那里。其间,沙恩霍斯特上校对转运途中各个时间节点的精准把握,让人无不叹服。德意志人的方案甚至体现为分秒必争,而这需要繁琐的缜密分析,以及实地的精确计算。
  当安德鲁浏览这份行军与作战方案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另一个穿越者将20世纪才蓬勃兴起的集装箱运输提前到1793年。等着进一步了解,安德鲁才知道,作为海上马车夫的荷兰人早在15、16世纪就开始了这样的内河与海运模式。事实上,数千前的古埃及人已经通过最原始的集装箱运输,将货物从地中海,通过西奈半岛上的古运河,成功运输到红海,甚至是印度洋沿岸。
  在草拟的作战方案上,沙恩霍斯特上校很好领会了安德鲁统帅要求聚而围歼普鲁士主力,拿下柏林城的终极战斗目标。他还将前线部队的战术欺骗与统帅部的战略欺骗巧妙的结合在一起,令安德鲁叹为观止,连声赞叹。
  事实上,作为沙恩霍斯特直属长官的贝尔蒂埃将军,同样钦佩于下属的才华,只是这位总参谋长的嫉妒心开始隐隐作祟。尤其是在安德鲁正式任命沙恩霍斯特以作战部长的身份,出任易北方面军的代理参谋长之后。
  非常可惜的是,并不擅长交际的贝尔蒂埃将军,外加他那个笨得无以复加的言辞表达力,非但不仅没有成功说服最高统帅更改对沙恩霍斯特的任命,反而促使安德鲁以听取前线部队的详细汇报为由,将贝尔蒂埃总参谋长从易北方面军的指挥部,重新调回到位于科布伦茨的统帅部行营。
  为了配合易北方面军的秘密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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