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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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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汉斯。”霍顿上校问道:“你确定法国人没有携带火炮?”
少校摇摇头,他语气坚定的说:“没有,如果法国人开炮了话,估计我也回不来了。尽管我们没法接近方阵去观察,但确定没有火炮阵地。不过,有点蹊跷的是法国人的辎重车好像多了一点。而且大多分散于方阵的各个角落。”
“赶紧去医生那里接受治疗吧,谢谢你,少校!”卡尔指挥官点了点头,那是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法国人居然没有携带火炮。
单单这一点,就扫除了下一轮进攻中的最大隐患。法国步兵的枪刺丛林虽然看似坚固,但那只是对毫无防范能力的轻骑兵有效。而就胸甲骑兵的战马而言,半数以上都接受过冲击障碍的训练,只需要重骑兵撞开步兵方阵的几个缺口,法国人就溃败了(此外,枪骑兵也具备同样的作战效能)。当然,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不可能每次战斗都会轻轻松松的。
很快,卡尔大公叫来胸甲骑兵团的所有中队长开会,布置攻击任务。在骠骑兵团那边,霍顿上校找来褐色皮肤的刀疤脸少尉,询问他刚才收复教堂塔楼的战斗过程。
“没什么,很顺利,胆小的法国佬一看到我们杀过来,简单放了两枪就跑了,根本不给我们拼刀法的机会!”马库斯满不在乎说道。
“没有在周围发现异常?”上校依然不放心。
少尉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把维尔罗和罗尔夫留在塔楼里了,一有情况会挂出警报旗。长官,顺便说一句,如果敌人太多而无法突围时,我允许他们两个选择投降。”
霍顿上校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上校,攻击行动会在两分钟后开始,将军命令你的骑兵团跟在禁卫军后面,等到重骑兵撞开枪刺形成通道,你和你的骑兵必须毫无保留的杀进去。明白吗?”一名传令官跑过来,传述卡尔指挥官刚刚下达的命令。
骠骑兵上校看了传令官一眼,没有理会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只是派人将马库斯少尉重新叫过来,并给了后者布置了一项极为特殊的任务。
“长官,没必要这样吧?我会被将军砍死的!”马库斯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实在想不出上校给予自己这样一个荒唐的任务。
“别管这些,执行命令!不然,我现在就枪毙你。制服、武器以及头盔我都放在玉米地里。快去,中尉!”霍顿上校顺带给他晋升了一级军衔。
……
另一头,各方阵汇总了的简报,蒙塞打量了一眼,便扔到一旁。他对着絮歇问:“炮兵们准备了吗?”
参谋官说:“都已经部署到位了,按照长官的要求,取消了第一轮的实心弹,炮膛里面填装的,以及后备的都是近距离霰弹。等到敌人骑兵进攻,只需要撤掉覆盖炮身上的绿色伪装网,即可点火发射。”
“南苏蒂上校呢?”指挥官再问。
“不知道,自从战斗爆发后,他和他骑兵部队就从树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一次传来信息,说他会在最适合的时机发动进攻。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教堂塔楼的奥地利探子也无法发现他们的踪影。”絮歇解释说。
蒙塞将军简单的哼了一声,便不再追问下去。接着,他要赶在下一波战斗开始前,到前两个方阵做个简单视察。尽管蒙塞的妻族与南苏蒂有亲缘关系,但他始终不认可那个纨绔子弟。这一次,若不是安德鲁长官指定了让南苏蒂上校担当骑兵指挥官,蒙塞一定会把那个喜欢炫耀的骠骑兵踢到阿登高原上爬山。
好吧,必须承认,这只是个气话。
事实上,蒙塞内心也是比较认可南苏蒂驾驭骑兵的能力,否则在上次军官团的会议中,蒙塞率先投票支持南苏蒂晋升骑兵上校军衔。当然,其他人也都投了赞同票,谁让他是长官情妇的弟弟。一年前,南苏蒂的姐姐,那位女伯爵还给安德鲁生了个儿子。为此,长官将波尔多的好几处庄园都划归那个私生子名下。
……
在距离上一次进攻大约10分钟之后,在卡尔将军决定亲自率领胸甲骑兵和轻骑兵,发动一场强大攻势,从而一举击垮法国人的步兵方阵。
马库斯身上的这套重骑兵制服,已经在太阳下晒了3个多小时。如今的他褪下了骠骑兵的装束,变成身穿胸甲且头戴钢盔,这可把热的够呛,浑身湿漉漉的每一处干爽。他翻了翻马袋里的水壶,却发现早已干瘪,气得他立刻扔到地上。
他身下的那匹红色母马,似乎很对重骑兵的威武坐骑很感兴趣,时不时的用前蹄叩打着草地,继而与旁边的公马相互蹭着脖子。偶尔的,母马也会不耐烦的吟声嘶鸣,感觉在抱怨现在的主人似乎变胖了许多,有些负担不起了。
没办法,当初霍顿上校考虑了胸甲骑兵的专属装备,却忘记给马库斯换一匹胸甲骑兵专用战马。等到醒悟过来时,为时已晚了。一名负责检查装备与队列的军官,留意到马库斯坐下的战马,本想训斥一两句,但看到中尉脸上的那道难看的刀疤,最终又一声不吭的闪到一旁。
身为中尉的马库斯被安排到胸甲骑兵队伍的第五排,而接下来的战斗,总算可以避免法军的第一轮子弹扫射。不久,前两排开始了一阵骚动。马库斯站起马背上向前张望,原来是卡尔将军在一队侍从陪伴下,策马来到禁卫骑兵团的最前列。高贵者与军旗并列,面对禁卫骑兵团的全体官兵,做了最后的临战动员。
卡尔大公激进的说道:“先生们,在一个月前,我们一同扫清了入侵圣神罗马帝国的无耻法国佬;而今,我们又将延续之前的辉煌,你们是否愿意跟随我的脚步,去获得伟大的胜利,还有那无上的荣耀吗?”
“愿意!” “我们愿意!” “将军万岁!” “大公万岁!”
于是,四周八方都是扑向年轻王子的欢呼声。
呐喊声逐渐平息,卡尔将军举起了指挥军刀,军号立刻吹响,军官们一声接一声的传达向前进攻的命令。在长约1公里长的战线上,奥地利骑兵发动了潮水般的攻势。哈布斯堡家族的年轻王子一马当先,1200名胸甲骑兵奋勇向前,8百名骠骑兵也尾随其后。
从一开始马库斯就被裹挟着向前冲去,沉重的盔甲也跟着身体上下颠簸,令这位轻骑兵军官感觉很不舒服,感觉肩胛骨都要压碎一般。不知道是过了1分钟,还是2分钟,最后冲击的军号令响起,马库斯本能的使用军靴上的马刺碰了碰坐骑的两肋,痛得战马发狂似的向前冲去,很快,他就超越原有的几排队列,冲到了第一列,与卡尔将军并排骑行。
此时,蓝色海洋那边也已重新调整阵型,法军的前两排士兵下蹲并高举枪刺,后排举起瞄准。前排方阵的一个角落里,一辆看似辎重车之上覆盖的一层绿网忽然被人蹭出一个边角,露出一门黑洞洞的炮口,狞笑着对准了越来越近的白衣骑兵。
“该死的,上当了!法国人在方阵里面至少部署10门火炮!”冲着前排的马库斯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来不及多想,立刻依照霍顿上校事先的嘱咐,小心翼翼向卡尔将军靠拢与挤压,并迫使指挥官为避免相互碰撞而不得不降低了速度。
很快,马库斯与卡尔将军都从第一列掉到了胸甲骑兵的最后一排。不多时,就连后面的骠骑兵也超越了他们两个。当霍顿上校飞奔经过马库斯与卡尔王子面前时,给他们留下了最后一个永恒的微笑。
“马库斯,你在干什么!想上军事法庭吗?”最终,卡尔大公勒住缰绳,战马也随之停了下来,他继而又愤怒的举起了军刀,准备向中尉冲杀。
马库斯跳下马背,他奋力的掀开头盔,并去掉原本就不牢固的胸甲,接着伸手指着法军方阵那一侧,正在褪去伪装网的火炮阵地,嘴巴里吐露一个可怕的事实,“将军,那里是陷阱!有霰弹炮!”
话音未落,法军那头,一团团硝烟在方阵前沿腾起,沉闷的炮声也随之传来,距离方阵不足3百米的第一列奥地利重骑兵迎面受到了法军10门排炮的重创,犹如恶魔之卵的霰弹一下子打到许多人,于是血肉横飞,残尸成堆。
由于冲刺速度已到极限,无法拐弯或勒马,后排的重骑兵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猛冲。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祷法国炮手的填装速度慢一点,好让自己得以冲出那两百多米的霰弹覆盖区,继而碾压掉步兵,然后砍掉该死炮兵们的头颅,一个不剩!
不过,这一回的祈祷是徒劳的,上帝最终没有站到奥地利人的那一边。法军的优秀炮手们凭借无可挑剔的高效率,一分两发,抢在重骑兵撞击步兵枪刺之前,完成了3次霰弹发射。毫无防范的胸甲骑兵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前三排的骑兵死伤大半,幸存的骑士们则要小心翼翼的跳过障碍,那是有由人和马肚肠以及各种骨头的混合成的一类血糊糊的“烂泥”。一不小心,这摊烂泥就会绊倒马蹄或是干脆把马滑倒,让骑兵跌落草地。
……
第202章 步兵与骑兵的正面对抗(续)
重骑兵们在躲过了火炮霰弹的三重洗礼之后,再度迎接他们的是一排排铅弹。硝烟尚未散去,波克兰就看到自己打中了一个胸甲骑兵的脖子,对方大叫一声便随即栽下马背,又被另外一匹失控的战马踏碎了胸膛,死得不能再死了。还有一个奥地利骑兵的眼窝被子弹击中,嗷叫着跌落草地,但可怜人的脚踝还挂在坐骑的马镫上,战马一路狂奔,将这位骑兵拖得血肉模糊。直到……
距离重骑兵1百米的距离时,身处方阵第二排的波克兰在打出第一发子弹之后,就不再往枪膛里填装弹药。在军士长的命令下,方阵的前两排士兵纷纷下蹲,将枪托插进预先挖好的小土洞里,然而双手握住枪身,肩膀和头弯下来。他的两个肩膀与另外两个战友相互依靠,从而构成了一道“枪刺与血肉的壁垒”。
忽然,前排的伯尔尼扭过头来,他微笑着安慰略显紧张的波克兰,说道:“别紧张,伙计!放心吧,我会和你一起下地狱的。”
波克兰想着回怼上一句,但他的话刚刚爬到嗓子眼却发不出声来,因为他看到奥地利人重骑兵已经狠狠的朝自己这一边撞过来。
在经历三轮火炮和两轮滑膛枪的枪林弹雨洗礼之后,所有幸存下来的7百多奥地利重甲骑兵已被彻底打乱了密集冲击阵型。现在,他们忘却了曾经对胜利的渴望,以及对不幸战友的悲伤,心中唯一保留的是对法国人满腔怒火的仇恨。
他们相互呐喊者,疯狂的挥舞军刀,死死拽紧着缰绳,不顾一切猛冲上前,恶狠狠的朝着枪刺丛林里撞去,重骑兵的战马中至少有3百名匹忠诚于主人的最后召唤,一同奔向死亡的蓝色海洋。
就在奥地利人驱使战马即将越过自己头顶的那一瞬间,波克兰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但他清楚的感受到前排的伯尔尼和自己一样受到了一道凶猛的撞击力,高举的刺刀等到划破战马柔软的肚皮之后,也随之脱离了双手,掉落到草地。
不一会,波克兰睁开眼时,发现虎口已震裂,还流着血。10秒前,还与自己说着俏皮话的伯尔尼正蜷缩在面前的草丛里,一动不动。他忍着痛,爬过去一看,发现伯尔尼的脑袋被铁马蹄踢了一个大窟窿,脑浆什么的都溅落一地。
还来不及为朋友的遇难而悲伤,科勒已经将波克兰遗失的滑膛枪放置于后者怀里,后排的荷兰佬同样走了上前,他们一左一右蹲在波克兰身边,紧紧的相互依靠着在一起,原本被重骑兵冲散的方阵防线再度密不可分的链接起来。在军士长(上士)的号令声中,所有士兵又一次将步枪上的刺刀,高高的竖立起来。短短的几秒钟过后,枪刺丛林已经做好了迎接奥地利骑兵的下一轮冲击。
在狂暴重骑兵冲击下。方阵的第一排与第二排士兵,承受了难以名状的惨重损失。波克兰所在的那个连队,近乎一半的士兵在那一刻丧失了战斗力,两个方阵的正面也被重骑兵冲开了好几个豁口。不过,步兵们的巨大伤亡也是值得的。
尽管有百余名胸甲骑兵成功冲进去了两个空心方阵的内部,而与此同时,他们的战马也受到了极大伤害或是因重重阻拦,最终因失去冲击力而不得不停了下来。几个蓄势已久的法国掷弹兵连队纷纷冲了过来,一部分去填补方阵的空隙,一部分去围困突入方阵的重骑兵,与敌人混战在一起。
体格健壮的掷弹兵奋力挥舞着锋利的枪刺,以此来招呼马背上的敌人骑兵,并在胸甲骑兵的胳膊、大腿、脸上以及后背,制造出一个个刺刀捅过的血窟窿。很快,两个空心方阵内部的草地上布满了百余名奥地利骑兵以及他们战马的遗骸,而大地正贪婪吸食着战争牺牲品的鲜血。
由于法军方阵上的枪刺丛林得以迅速恢复,重骑兵那以死相搏的进攻,并没有为骠骑兵开创更多的进攻机会。尽管骑手们奋力的拍打着驱使战马,但没有受过冲撞训练的战马依然拒绝冲向那一片明晃晃的刺刀森林。它们要么嘶鸣声,将主人摔下马背,沦为法军的活靶子;要么不顾骑手的指令,本能的绕道别走,从而避开可怕的枪刺。
那些想着从侧翼包抄法军的奥地利骑兵,这也许是他们最大的不幸。正如蒙塞将军所期待的那样,奥地利的骑兵一下子冲进两方阵之间的死亡夹道里。在这里,他们也被方阵侧面纵列的猛烈炮火和后面阵列的射击大量杀伤。尽管奥地利骑兵作战勇敢而且骑术高明,但一番奋战之后,最终力竭败退,并在3个方阵的刺刀丛中,以及法国士兵面前的草地上,留下了一堆堆的尸体和伤兵。
霍顿上校是为数不多冲进方阵内部的骠骑兵,他那高超的马术和无限忠诚的战马使的这名骠骑兵战士绕开了掷弹兵的围堵。在奋勇冲到法国人的一座炮位时,骠骑兵上校狂怒的脸都变得扭曲了,他挥舞着手中军刀,成功砍掉两名火炮发射手,还将把一名搬运炮弹的炮手踩踏在地。
不过,霍顿上校的好运也就此终结。在他准备冲击第二座炮位时,一颗子弹准确击中了奥地利骑兵副指挥官的左下腹部,鲜血从被撕裂的杭口中咕咕流了出来,流到了大腿,很快,他的胳膊与后背也同时受到法军掷弹兵刺刀的伤害,身体和军刀同时跌落到草地上。
“停下来!”一名军官制止了几名掷弹兵的继续刺杀行为。他赶紧跑过去,并在奄奄一息的上校面前俯下身子,详细查看对方的伤势。但很快,法国…军官摇了摇头,放弃了努力,那是刺刀在后背造成的伤害直接捅到了心脏。
“您有什么遗言吗?”法国军官用德语对着即将昏迷的奥地利老骑兵问了一句。
“谢谢!我家住在布鲁塞尔帝国街43号,请……”还没说完,失血过多的霍顿已彻底失去了知觉,生命从他身上飞快的流逝。
两分钟,法国…军官在奥地利骑兵上校那血淋淋右手紧紧捏着的衣襟口袋里面,找了一枚精美的镀金怀表,打开一看,表壳里面还有一副漂亮年轻女子怀抱婴儿的肖像画。好心肠的法国…军官叹了口气,他掏出洁白的手帕将那枚带血的怀表包好,并用铅笔在一张纸条上写明了“送往布鲁塞尔城的帝国大街43号”的字样,还特意标注这是一名勇敢的骠骑兵上校在临终前的最后遗物。
事实上,就在霍顿上校冲进空心方阵的那一瞬间,一直隐藏于战场附近的两个法国骑兵团也在南苏蒂上校的指挥下,从左右两侧,猛杀了过来。五分钟后,3千名法国骑兵成功截断奥地利骑兵的前进方面,以及回撤之路。
早在冲击法国步兵的方阵时,就已伤亡惨重的奥地利重骑兵最终放弃了豪无意义的抵抗,在幸存军官的命令下,纷纷缴械投降。事实上,胸甲骑兵的战马已经疲惫不堪,无法再支撑跑上哪怕10秒。倒是骠骑兵灵活轻巧的多,或许有三分之一的骑手借助他们过人的骑术,从法国骑兵的重重包围中,勇敢的拼杀出去。
在目睹重骑兵冲击步兵方阵失败,死伤无数之后,马库斯中尉冷不防的将再度发狂的卡尔将军打到在地,并在诸多留守骠骑兵的帮助下,带着昏迷中的哈布斯堡王子,赶在法军大队骑兵的包围圈形成之前,钻进茂密的玉米地,隐蔽了踪迹。
事实上,这一幕都被法军骑兵指挥官看在眼里。此外,南苏蒂上校也阻止了部下们的追赶。至于缘由,那是来自安德鲁长官兼便宜姐夫亲自下达的命令,严禁追击或伤害奥地利军队的指挥官,必须给卡尔大公放开一条生路。
倒不是穿越者担心会破坏历史走向,事实上,现在的北方军团战史就已被他搞得面目全非。处于“捉放曹”的考量,是安德鲁担心卡尔大公一旦被法军俘获,这位哈布斯堡王子很有可能被押解到巴黎,并最终死在共和派的断头台上。
此外,安德鲁也不希望因为卡尔大公被俘,导致奥属尼德兰军队,以及普法联军将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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