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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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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真的认识周瑜!
如此不简单的一位女子,又认识周瑜,她和周瑜是什么关系?
她又是什么人?
周峻一念之间想出太多太多的猜测,所有的猜测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这个女子不简单!
“既然你是周瑜的侄子,那也算我的半个侄子,看在周瑜的份上,我可以饶过你。”
小乔一语道出,周峻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周峻觉得自己没有猜错,这个女子和叔叔关系匪浅!
念及此处,周峻正想上去套几句近乎,哪知小乔的剑已经直指而来,语气冰冷:“刀剑无眼,不想横着出去的话,赶紧闪一边去!”
周峻一怔,旋即挣开了孙兴,如蒙大赦地跑开了。
孙兴没了挡箭牌在前面,面对小乔的步步逼近,吓得面无血色,求饶道:“美人婶婶,我也认识周瑜,我也是他半个侄子,说到底我们是一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今天这事纯属误会!”
小乔懒得跟他废话,一剑刺出,孙兴顿时惨叫。
仔细一瞧,孙兴的右手手筋,竟是被一剑挑断!
“婶婶也是你叫的?我有那么老么!”
小乔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临出门前,声音传来:“想要报仇,来明王府找我,我叫桥听琴!”
酒馆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之声大作。
第三百零九章 风起云涌
徐府,一间卧房内。
徐矫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口中不时发出痛呼。
徐琨脸色阴沉,负手而立,一言不发站在旁边,他没有看徐矫,而是盯着大夫。
良久,大夫的声音传来:“徐将军,令郎的状况很糟糕,恐怕您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徐琨暗暗握拳,沉声问道:“李大夫,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李大夫叹道:“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徐将军可以另请高明,或许其他大夫有办法也不一定。”
徐琨沉默半晌,良久才长出了一口大气,说道:“既然如此,李大夫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告辞。”李大夫抱拳而去。
徐琨目送李大夫离去,随后来到榻前,面色阴沉地盯着徐矫。
看神色,徐琨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始终没有开口吐出一字。
徐矫感受到父亲的目光,忍痛撑起身子,说道:“爹,我是不是完了?爹,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我不想变成阉人!”
徐琨没有说话,因为有人从门外推门而入。
来人一袭绿衣华服,身材高挑而曼妙,不是袁姬还会是谁!
“修德,我听说矫儿出事了,矫儿,你怎么样了?”
袁姬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神情关切地问道。
一见袁姬,徐矫顿时哭丧着脸道:“小娘,我完了,我的命根子完了!”
袁姬大惊失色,忙问道:“怎么会这样,这么严重?是谁这么大胆,敢对你下如此狠手!”
“是明王的妻妹,她不但打伤了我,还废了孙兴的右手,周峻和朱然他们也被她打伤了!”徐矫一语道出,袁姬脸色数变。
这件事情居然跟明王有干系?
袁姬忍不住看了徐琨一眼,只见徐琨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深邃的眼神中饱含腾腾杀意。
“修德……”袁姬轻唤了徐琨一声。
徐琨重重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我便不是徐修德!”
袁姬凑到徐琨身边,柔声道:“修德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明王这个妻妹我知道,她深得明王的喜欢,一旦你替矫儿出头,明王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若是因此激怒了明王,我们肯定会大祸临头!”
徐琨默然不语,不可否认袁姬的话很有道理。
但是,就这样轻易放过伤害徐矫的凶徒,传扬出去,他徐琨的脸面何在?
他还能立足于人前吗?
“小娘,你还帮着外人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徐家人!爹,我已经毁了,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毁你儿子的人逍遥快活?”
徐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袁姬道:“矫儿,不是我不帮你,我是不想让徐家陷入险境,明王是什么人你不了解,一旦惹恼了明王,徐家所有人都要遭殃!”
徐矫大叫道:“遭殃就遭殃,我都变成这样了,大不了一死!爹,我要报仇,我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你这是胡闹!”袁姬眉头紧蹙,一把拉住徐琨的胳膊,严肃道:“修德,你千万不要听他的,这个仇报不得,我们只能忍着!”
徐琨没有说话,他的心中还在挣扎,来自刘敢的压力不小,他一时之间下不了决定。
袁姬显然看出了徐琨的挣扎,为求徐琨不要乱来,袁姬一直苦苦相劝,就差没给徐琨跪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徐琨的挣扎。
“老爷,孙辅将军求见,正在大堂等候。”
徐琨眼光一凝,孙辅这个时候来,是什么意思?
袁姬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她看了徐琨一眼,有心想说点什么。
可是,徐琨没有给袁姬这个机会,不容置疑道:“你留下来照顾矫儿,我去会客!”
袁姬目送徐琨的背影离开,心中愈发觉得不安。
……
桥府,花园。
一圈栅栏围成的圆圈之中,两只斗鸡振翅互啄,羽毛飘落,鲜血点点。
在栅栏旁边,桥渊负手而立,悠闲,惬意。
这种惬意维持的并不久,因为有一位华服男子,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
“景兴如此急切,莫不是又物色了一只好斗鸡?”
桥渊抬眼看着来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王朗跑到桥渊身边,喘了好几口大气,好不容易气顺了,急不可待地说道:“我说桥公啊,你居然还有心思斗鸡,你可知大事不妙了!”
桥渊不动声色道:“不妙的事天天有,不知景兴指的是哪一件?”
“你的宝贝女儿惹了大麻烦,你该不会一无所知吧?”王朗问道。
桥渊含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此事我已知晓,景兴稍安勿躁,且看我这只新买的斗鸡如何大展鸡威,就是深色的那只,不是我说大话,这只斗鸡的攻击力强的可怕,三两下就能啄伤对手!”
王朗跺了跺脚,焦急道:“桥公,你怎么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那宝贝女儿打伤的人,一个是徐琨的儿子,一个是孙辅的儿子,这两人都是孙氏旧将,加之此时又兵权在握,一旦这两人生有异心,庐江危矣!”
桥渊深深地看了王朗一眼,面不改色道:“以景兴之见,这两人生有异心的几率有多大?”
王朗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今庐江兵马有大半掌控在他们手中,明王又远征在外,他们若有心举事,此时就是天赐良机!”
桥渊笑了笑道:“天赐良机?景兴可知,有时候看似的天赐良机,其实是天罗地网。”
“此言何意?莫非这个良机是……”王朗一脸吃惊,见桥渊一脸笑意,顿时有种拔开云雾见青天的惊喜。
王朗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刘敢出征之后,徐琨调了回来,孙辅调了回来,许多降将也在这个时候调了回来。
这一切,原来不是巧合!
这是要将所有怀有异心的将领一锅端?
可是,一旦这些人抱成一团,这股力量可不弱于一方诸侯啊!
谁人能够抵挡?
王朗虽然有心过问,然而桥渊似乎并不想谈及此事,而是岔开话题道:“景兴啊,听闻你女儿出家为尼了?”
王朗苦笑道:“桥公的消息真是灵通,自从那日小女见过大王与王后,回家以后日夜难眠,忧思成疾,出家也是无奈之举,我也劝过她,可惜她生性固执,根本不听劝,唉!”
桥渊微微一叹,说道:“确实可惜,本想着与景兴结为亲家,不想弄巧成拙,反而令景兴失去了一位女儿,此事怪我!”
王朗摇头道:“桥公严重了,虽然成不了亲家,但是桥公的再造之恩不敢忘却,桥公若有差遣,我王朗必定肝脑涂地!”
“景兴有心了,说来也巧,最近倒是真有一事需要景兴出面。”桥渊神秘一笑道。
王朗道:“桥公但说无妨。”
桥渊缓缓道来:“我知道你和张紘关系不错,我要安排一个人进宫,你来出面。”
王朗不解道:“桥公何不亲自出面,这等小事,张紘还能不卖你的面子?”
“还真被你猜对了,张紘此人刻板不知变通,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桥渊冷哼一声,目光再次落在栅栏里的斗鸡之上,“不过有时候我也挺欣赏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就像是围栏里的斗鸡,只会按照主人的指示和对手拼个你死我活,这种人的忠心让他的主人安心啊!”
王朗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桥公为何要安排人进宫,难道是想……”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什么好事。”桥渊指着斗鸡,意味深长道:“我欣赏像斗鸡一样的人,你明白吗?呵,终于死了,新买的斗鸡就是不一样,比这爱惜羽毛的老鸡勇猛多了。”
王朗转眼一看,正如桥渊所说,两只斗鸡其中一只惨死在另一只斗鸡的尖嘴之下,血肉模糊,毛落一地。
见此情况,王朗用余光偷偷地看了桥渊一眼,原本话到嘴边的问题,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有时候,沉默是金。
第三百一十章 还有谁
陈留城外。
旌旗招展,随风飘荡。
在一列列整齐站列的黑甲红袍军士面前,一袭金甲金盔加身的刘敢负手而立,遥遥远眺前方。
时间已经过去八天,今天是兵围陈留的第九天,眼看曹操大军即将回援,陈留这座坚城却始终没有打破。
其实陈留城的可战之兵并不多,之所以打不下陈留城,主要是因为荀彧的存在。
荀彧此人不但守城能力极高,最主要的是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凝聚力,城内诸多大家豪族都听从荀彧的差遣。
荀彧根本不用太多兵丁,只需登高一呼,拉上城内的民夫与壮丁,教之守城之法,仅仅数百人就可以稳稳守住一方城门。
这几天的时间里,刘敢命人射了诸多劝降信进入城内,收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有一次,城内有人响应刘敢,试图在夜晚打开城门,放刘敢大军入城。
可是,那人刚刚带人来到城门,连门把都没摸到,黑暗中突然杀出数支伏兵,把所有叛逆杀了个片甲不留。
刘敢在城外听到了城内的喊杀动静,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面对高大的城墙与紧闭的城内,刘敢长长一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第二天,陈留城的城头上,挂上了叛逆者的人头,枭首示众!
至此,刘敢明白了,有荀彧镇守在陈留城内,想要里应外合从内部打破陈留城,可能性完全不存在。
强攻不克,智取不成。
那么剩下的唯一办法,只有等无双炮运过来,用绝对的力量,打破陈留的城墙!
好在无双炮已经离此地不远,算算时间,还有一日一夜便可抵达。
“报,启禀大帅,南方发现敌军踪迹,看旗号是曹操的先锋军,敌将是曹洪!”
尘土飞扬,一名斥候纵马而来,急匆匆地向刘敢禀报了军情。
刘敢目光一凝,转身向南方望去,喃喃自语道:“曹阿瞒啊曹阿瞒,你终于还是回军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虎豹骑厉害,还是我的神机营更胜一筹!”
刘敢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诸将,朗声道:“如今曹洪来袭,何人愿为本帅分忧解决此子?”
甘宁一步踏出,快人快语道:“末将请战!”
太史慈紧随而出,沉声道:“末将请战!”
这两人一请战,其余将领虽然有心杀敌的不在少数,却没人再上来争功。
刘敢扫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道:“兴霸和子义俱是勇将,只是这曹洪也绝非泛泛之辈,你二人可有信心一战破贼?”
甘宁自信十足道:“曹洪先锋军不过三千人,此战有锦帆营一军足以胜之,末将有八分把握击破曹洪,如不胜,末将愿提头来见!”
太史慈轻哼道:“击破曹洪算不了什么,末将有把握一箭射杀曹洪于阵前,请大帅准我为先锋!”
“末将也有把握击杀曹洪,请大帅准战!”甘宁寸步不让。
刘敢沉吟不语,曹洪的部曲骑兵居多,想要一举击溃一支骑兵本就不易,更何况是斩杀骑兵阵中的敌军大将?
如果曹洪是一介无能之辈倒也罢了,可是刘敢很清楚,能征善战的曹洪绝非易与之辈。
以兵种克制来说,以太史慈的神箭营,破曹洪的轻骑兵是最稳妥的方式。
不过,刘敢见甘宁求战心切,且锦帆营对战骑兵也有更多的经验,故而最终的先锋大将被定为甘宁。
“此战以兴霸为先锋,本帅拨你三千兵马,务必一战击溃曹洪!”
刘敢一言落地,甘宁面露喜色,大笑领命。
反观太史慈,眉宇之间失望之色尽显,不过这抹失望之色并未保持太久。
因为,刘敢的第二个命令下达出声:“子义听令,本帅也拨你三千精锐,你率军居于兴霸军后从旁策应,若遇战机,可主动一战!”
“喏!”太史慈领命而去。
曹操的先锋军一来,刘敢没敢再用大军围城,因为这样容易被曹操各个击破。
刘敢将所有部曲集中于陈留以南,占据险要道路,分营列阵的同时,四处派出斥候查探各个方向的情况。
刘敢准备和曹操来一次你死我活的大决战,这场决战刘敢若是胜了,曹操将一败涂地。
反之,若是败了,刘敢也将元气大伤。
不过,比起身家都压在陈留的曹操来说,刘敢有失败的资本,有浪的能力。
因为即便败了,刘敢也可以退守江东,振臂高呼一句: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甘宁率军迎战曹洪。
这是两军先锋之间的正面激战,赢了的一方,就是战斗力更强悍的一方!
战场之上,强悍的一方具有刚正面的绝对统治力,弱小的一方只能避而远之,以计破之。
“某乃明王帐下先锋大将甘兴霸是也,曹洪匹夫可敢出阵一战?”
甘宁策马掠阵,长枪遥遥一指,喊话声宛若惊雷。
对面阵中,曹洪目光微眯,紧盯着抖威风的甘宁,语气冰冷道:“此子便是甘宁!何人可为本将擒杀此子?”
只见一名从将拍马而出,朗声道:“末将李邹,愿为曹将军效劳!”
曹洪意外地看了李邹一眼,若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李邹以前乃是吕布麾下部将,后为于禁所破,这才归降于曹操帐下。
曹洪虽然没有与李邹交过手,却也从他人口中略知一点李邹的勇武。
听说李邹自打加入曹军以来,所有与之较量过的曹军将士,无一不对李邹的武力表示叹服,寻常人士在李邹手下基本上走不过三招。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既然有人如此称道李邹,那么至少可以证明一点。
李邹的身手不弱!
“好,本将在此恭候李将军得胜归来,李将军能若一举斩杀甘宁,本将记你首功!”
曹洪爽朗一笑,拍胸脯说道。
李邹闻言,面色一喜,拍马挥枪,迫不及待地策马奔出阵前。
甘宁见了李邹的装扮,一看便知此人绝非曹洪,因为李邹穿的战甲太过低级,根本配不上曹洪的大将身份。
甘宁冷声嘲讽道:“曹洪小儿胆小怕死不敢与某一战,派个小娃娃出来算什么?”
李邹可不是小娃娃,好歹也有将近三十岁的年纪,怪只怪他长得比较年轻,又没有留胡子的习惯。
所以,难免让人见了有轻视之心。
甘宁把李邹当做小娃娃,也是有理有据。
李邹最恨别人轻视他,听了甘宁的言论后,李邹当场盛怒而刚,破口骂道:“汝不过区区一介水贼,有何资格与曹将军一战!”
甘宁大怒,水贼之名是他平生抹不掉的污名,时过境迁已经鲜有人提及。
因为,所有敢当着甘宁面提及此事的人,不是去了黄泉路,便是在通过黄泉路的路上。
“汝是何人?报上名来,吾必杀之!”
甘宁长枪遥遥一指,那盯着李邹的双眼之中,杀气大盛,怒吼之下,战马都被吓得连连嘶鸣。
李邹冷笑着拍马冲刺,张口大喊:“听好了,你爷爷我乃是上将李邹,今日便来取你狗命!”
“找死!”
甘宁面色阴沉地吐出两字。
话音一落,甘宁双腿用力地猛夹马腹,胯下战马鸣叫之下急冲而起。
马步惊人,快若电光!
顷刻间,两马相冲,长枪如龙扎出!
“喝!”冷声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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