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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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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刘敢终是可以理解一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这也让刘敢情不自禁的想起一个以前听来的笑话。
女人问男人:为什么有的男人家里明明有个漂亮如花的老婆,却还是忍不住出去找小三,找小四,甚至是找小姐?
男人回答说:这就好比一个小孩,一出生就玩惯了五百块钱的玩具,见到五十块钱的玩具却仍然想玩一玩。
为什么呢?
因为没玩过呀!
男人的回答让人捧腹,却又发人深省。
因为没玩过,所以想玩玩,因为得不到,所以觉得好。
正如刘敢面前的糜锦。
她虽然没有大乔国色天香,也没有糜贞丰盈性感。
但是,刘敢不得不承认,她往那儿一站,眼眸微微一眨,就是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
简直不要太有道理!
对面娇羞可人的糜锦,刘敢虽然有了贼心,惦记了糜锦一小会儿,但是却没有付出贼的行动。
倒不是说刘敢没有贼胆,也不是高风亮节的想学习一下柳下惠的坐怀不乱,而是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赶来,自来熟的充当了电灯泡。
还是很明亮很闪眼睛的那种。
“大王,怎么来了府上也不说一声,我马上让人准备酒菜,对了,大王想喝什么酒?”
糜芳的声音打断了刘敢对于男欢女爱的最美妙的遐想。
刘敢瞥了糜芳一眼,没好气地道:“滚滚滚,本王不是来找你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刘敢对于糜芳从来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又被糜芳破坏了气氛,顿时说话也变得毫不客气。
糜芳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生气,或者说不敢生气,笑眯眯地道:“好好好,大王好好玩,小锦,帮我好好招待大王,若是惹得大王不开心,我拿你是问!”
刘敢瞪了他一眼。
糜芳赔笑道:“大王切莫生气,我这就滚!”说完,掉头就跑了。
烦人的苍蝇走了,世界顿时清净了。
糜锦娇羞地看了刘敢一眼,说道:“大王,要不婢子带你去小姐的闺房参观参观?”
闺房?
参观?
刘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在此之前糜锦这么提议,也许他会有兴趣。
可是现在嘛,被糜芳这么一搅和,什么兴趣也都烟消云散了。
“算了,没有你家小姐的同意,本王可不敢乱闯,此处风景不错,本王就在这里等着吧。”
刘敢微微摇头,淡淡说道。
糜锦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逝,没多久又谈笑风生地与刘敢畅聊家长里短,小姑娘的嘴皮子利索,风趣幽默,能说会道。
最重要的是见识颇深,懂得很多寻常人不懂的东西。
似是知道刘敢的爱好,糜锦专门吟唱了一首歌吟,是刘敢最喜爱的曲子《桃夭》。
糜锦的音色细腻柔美,唱出来的味道独树一帜,这让刘敢大吃一惊。
真是有什么样的小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糜贞本人高才卓识,她的贴身丫鬟耳濡目染之下,竟也隐隐约约有种小才女的感觉。
至此,刘敢忍不住要为糜锦拍案叫绝,区区一个丫鬟都有如此惊艳的表现,糜竺培养女人的功力可见一斑。
“大王认为婢子唱的如何?可算好听?”
糜锦一曲唱罢,俏生生地站在刘敢面前,含笑问道。
刘敢赞不绝口道:“不错,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唱《桃夭》,旁人都喜欢着力于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却能把‘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唱出更具特色的味道,好听,本王喜欢的紧!”
糜锦既欢喜又娇羞地说道:“多谢大王夸奖,大王若是喜欢,日后可常听,锦儿愿日夜唱与大王听。”
刘敢微微一笑,并未接茬。
糜锦张口欲言,想说话,却突然缄口不言。
此时,糜贞姗姗来迟,快步而来,俏脸挂着歉意道:“拜见大王,让大王久等了,贞儿有罪。”
刘敢伸手扶住糜贞,笑道:“贞儿既然知罪,可知该如何受罚?”
闻言,糜贞微微一愣,低眉垂眼道:“大王一言定人生死,自然说什么是什么,贞儿自当遵从。”
“听贞儿的意思,似是还在责怪本王那日要杀庸医之事?”刘敢眯起眼眸,笑容玩味。
“贞儿不敢。”糜贞低头说道。
“是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
“大王这么聪明,又何必明知故问。”
“女人心,海底针,本王若是什么事都能明白就好咯。”
“大王英明睿智,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当然有,比如贞儿方才说的那句话,在贞儿心里,本王真的英明睿智么?”
“大王想听实话吗?”
“自然。”
“英明有余,睿智不足。”
“哈哈哈,好一个英明有余,睿智不足!”
……
第二百七十六章 投桃报李
刘敢是由衷的想感谢糜贞。
他也问过糜贞有什么心愿,答案却令人意外。
“如果大王一定要报答什么,那就把报答给我大哥吧。”
糜贞如是说道。
刘敢虽然有些意外,却也能够理解。
糜贞自小就是个什么都不缺的大家闺秀,有什么是求而不得的呢?
基本上没有。
糜贞是个很知足的人,这一点刘敢也略有了解。
糜贞又是个很孝顺的人。
因为孝顺,所以她才会听糜竺的话,大老远的从徐州赶来庐江。
只为糜竺的一句长兄之命,便放下身段,主动接近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当然了,也因为刘敢本身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吸引力,糜贞乍然接触之下,没由来的就被吸引住。
这是糜贞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男女之情。
如果是,自然是再好不过。
如果不是,那也并无不妥,因为她骨子里就是个孝顺的人儿。
更何况,刘敢本来就不招人讨厌,而且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招人喜欢。
只有一丢丢么?
哪怕糜贞心里再不愿意承认,在见识过刘敢灼灼桃花似的桃花运以后,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个还不错的男人。
能招来这么多桃花的男人,能博得这么多佳人青睐的男人,能差吗?
“贞儿方才去哪了,可叫本王一阵好等。”
刘敢站在糜贞面前,似笑非笑地问道。
刘敢的目光灼灼,糜贞低下头不敢看他,细声道:“大王能不问么?”
刘敢眯起眼睛道:“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嗯,让本王猜猜看,贞儿身上有水滴,头发也湿哒哒,本王还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没猜错的话,贞儿方才可是在沐浴?”
“大王你好厉害!”糜锦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出口便被糜贞瞪了一眼,前者连忙捂嘴不语。
刘敢笑眯眯道:“看来本王歪打正着猜对了。”
糜贞俏脸微红,说道:“大王观察入微,有些事在心里知晓便好,为何要说出来,多难为情啊!”
“如此倒是本王考虑不周了,本王在此给贞儿致歉。”刘敢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一点歉意,反而笑的愈发玩味。
没错,刘敢就是故意要说出来,哪怕明知道糜贞听了后会难为情。
也许是刘敢的恶趣味吧,他喜欢见到女孩子面露娇羞的神情。
他觉得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娇羞起来的样子是最动人最好看的。
不可否认,女孩子的嬉笑怒骂,梨花带雨等种种神态都是很美的。
但是,娇嗔羞涩的女孩在他眼中更加美好。
因为,这是刘敢喜欢的。
“大王第一次来府上,有什么想参观的吗?府上有一间藏剑房,听说有不少名剑,大王有兴趣瞧瞧吗?”
糜贞的娇羞一闪而逝,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敢摇摇头,说道:“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讨论刀剑倒是无所谓,若男人和女人讨论刀剑,未免有点大煞风景!”
“那大王认为男人和女人该讨论什么呢?”糜贞随口问道。
“两个字。”
“两个字?”
“风月。”刘敢说话间,深深地看了糜锦一眼,含笑道:“这风月一事,乃是男女之间最美妙的话题,对了,方才小锦还说,要带本王去你的闺房瞧一瞧,本王拒绝之后又有点后悔了,要不贞儿带本王去瞧一瞧?”
此言一出,糜贞顿时瞪了糜锦一眼。
糜锦一脸苦笑,没敢说话。
见刘敢的目光望过来,糜贞一脸为难,欲言又止:“大王……”
刘敢微微一笑:“行了,逗你的,女儿家的闺房自然不能说进就进。”
糜贞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很矛盾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糜贞搞不懂。
随后,糜贞带着刘敢参观了藏剑房,又在糜府上逛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晚。
刘敢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糜府。
隔天,刘敢表糜竺为少府,位列九卿之一。
随着糜竺的地位拔高,糜氏在庐江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前来糜府攀附结交的官员望族也越来越多。
众人如此趋之若鹜,皆因糜贞即将嫁入明王府。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稍微有眼力见的人都明白,抱上了明王这棵苍天大树,糜氏今后的地位只会高不会低,至于能高到何种程度,没人可以预料。
糜府,大堂。
春风得意的糜竺高坐主位,左右两列是一干宾客,这些宾客之中有达官显贵,也有名士望族。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一些在庐江有头有脸的人物。
糜竺的面子很大,连太傅张昭都被请了过来,在糜竺的主持下,众人举杯笑谈,气氛欢乐祥和。
此时,一位门客穿过大堂,来到糜竺耳边嘀咕了几句。
糜竺闻言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住,然后朝糜芳道:“子方,替我好生招待诸位贵客,我去去就来!”
糜芳满口应下,糜竺匆匆离席。
“大哥这是怎么了,客人这么多还要走开,莫非遇上了什么大事?”
糜芳一脸迷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席跟了上去。
糜芳一路跟着糜竺来到一间偏厅,在窗户口找了个缝隙,将眼光投射进去。
只见糜竺毕恭毕敬地与一位锦衣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背对着糜芳。
因为角度问题,糜芳无法看见锦衣男人的正面,却能够听见里间的谈话。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子仲,鲤鱼跃龙门的感觉如何?”
糜芳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锦衣男人,因为里间只有两个人,糜竺是糜芳的亲兄弟,他的声音糜芳自然听得出来。
糜竺道:“感觉很好,我得承认,您的眼光很准,刘无双远比刘玄德要出色,我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来庐江。”
“没什么好后悔的,如今也不算晚。我今日来此,一是为了贺喜你荣列九卿,二是为了一桩生意。”锦衣男子道。
“生意?”
“听闻你在徐州有两座铁矿山,我有意买下它们。”
“您说笑了,说什么买,太见外了不是,我的就是您的,您告诉我是哪两座铁矿山,我送您了!”
“不必多言,我就是要买,你按市场价转给我就成!”
“这是为何,您真要买?”
“当然,此事重大,你切记保密。”
“好吧,既然您已经决定,我照办便是。”
……
糜芳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暗暗吃惊。
一向心高气傲的糜竺,竟然会对此人如此殷勤恭敬,这人究竟是谁?
“吱呀!”房门被推开。
糜芳赶紧找个暗处躲藏,眼见锦衣男人和糜竺一前一后地出来,锦衣男人在前,糜竺在后紧紧跟随。
糜芳终于看到了锦衣男人的侧面,那是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慈眉善目,鬓角泛白,举手投足之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高贵气质,似乎此人天生便觉得高人一等?
糜芳可以肯定,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
只见糜竺一路恭送锦衣男人出门,待锦衣男人走远后,这才转头快步往回走。
糜芳连忙转身,想快步追上糜竺问个清楚。
“哥,你鬼鬼祟祟躲在这干什么呢?”
一道轻唤传来,吓得糜芳心中一慌。
不用看,糜芳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不是糜贞是谁!
糜芳佯作镇定道:“胡说什么,我哪有鬼鬼祟祟,我在自己家至于么?”
糜贞盯着他猛看,质问道:“不对吧,我看你很有问题,老实交代,你刚刚在偷看什么?”
“我没偷看!”糜芳冷哼着走了,没走多远,突然又折返了回来,对糜贞问道:“小妹,问你一个事,你认识一个四十岁左右,鬓角发白,笑起来很和蔼的男人吗?对了,大哥对他相当恭敬,比对陶谦还恭敬,我从没见过大哥对一个人这么恭敬!”
糜贞下意识道:“哥,你说的那人可是桥公?”
“桥公?”糜芳眉头一挑,“哪个桥公?不会是……”
糜贞一开口就暗叫糟糕,突然想起糜芳还不知道桥氏和糜氏的关系。
“哥,我还有事,先不跟你多说了。”糜贞一溜烟地跑了。
糜芳盯着糜贞的背影,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与你何干
汉中,南郑。
熙熙攘攘的闹市人群中,一名白纱蒙面的女子穿梭在其中。
这名女子有一对好看的眸子,碧绿如玉,妖娆似雾。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行走在人群中,时而左顾,时而右盼,似乎在找寻什么。
突然。
她的身形顿了顿,再迈步的时候,已经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脱离人群,大步流星地钻入最近的小巷子。
“不好,被她发现了!”
人群中,有人轻唤了一声。
接着,有两名头戴斗笠的白衣男子,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起步,同时朝小巷子狂奔而去。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巷子口,进入小巷子之后,立刻奋起直追,一路狂奔良久,却始终不见蒙面女子的身影。
“不见了?她不可能跑这么快!”
两人在一个岔路口停下,一名斗笠男子语气吃惊,说话时,还在四处张望。
另一人说道:“她会不会躲起来了?”
斗笠男子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回头找找看。”
“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头行动!”
“也好,若你我都没有找到,东城门会合!”
“行!”
随后,两人兵分两路,犹如两支利箭般,冲刺而动。
两人离开不久,暗处走出一人,正是那位白纱蒙面的女子!
“哼,跟踪我,你们还嫩了点!”
蒙面女子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一步迈出,突然顿住身形。
目光所触,只见前方过道处,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不动如山地拦在路口。
蒙面女子眉头一蹙,转身欲走后路,却见后方同样有一位斗笠男子拦在那里。
“你们如何知道我在此处?”
蒙面女子冷声而问。
位于她正前方的男子一步踏前,一边摘下斗笠,一边说道:“虽然你隐藏的极好,可惜你身上的味道无法消除。”
蒙面女子见了他的模样,冷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师弟,什么时候小师弟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了?”
摘下斗笠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远道而来的祝公道!
蒙面女子称呼祝公道为小师弟,身份自然呼之而出,正是碧眼如玉的张玉兰!
“废话少说,她在哪?”
祝公道紧盯着她,冷冷问道。
张玉兰淡淡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祝公道说:“师姐,叫你一声师姐是尊重你,希望你不要逼我用武力解决问题!”
“你若有本事,大可上来一试!”张玉兰一言不合拔剑而出,长剑遥指祝公道,“也让你见识见识,我新领悟的剑招!”
祝公道平静说道:“你没有胜算。”
张玉兰冷笑不语。
祝公道掏出双剑,缓步逼近。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斗笠男子也摘掉斗笠,拔剑而出,往张玉兰背后而来,慢慢逼近。
一前一后,两相夹击!
张玉兰回头一瞧,这才看清了另一人的样貌,看见那似曾相识的面貌,心中顿时一凉!
此人竟然还活着!
张玉兰深深的记得,当时抓小乔,天师道有十余名高手围杀此人,结果那天之后,所有高手无一返还,且音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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