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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三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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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谦逊的。不过在他们眼里,赵铮和柴荣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不过是有机会成为符家的女婿罢了!
赵铮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桐花阁,远远便瞧见一位年过半百男人临窗而坐,不是魏王又是谁呢?昨日的朝会上,有心的赵铮特别留意了符彦卿,虽无接触,却至少认得出。
符彦卿已经年华花甲,不过因为是武将出身,身体素质好,加上身为王爷,保养得宜,只是须发半白,看起来依旧是精神矍铄,望之不过五十许。此时符彦卿一身便装,少了朝堂上尊贵与谨小慎微,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不怒自威,毕竟到了这个地位,尊贵的气度早已成为习惯。
“父亲,五郎到了!”
符昭远上前小声提醒,符彦卿这才回过神来,瞧见门口的赵铮,微笑招手,但并未起身。这个世界上,能让符彦卿起身相迎的人没有几个,赵铮虽然不凡,但地位终究相差很多。再者说了,只有女婿拜岳丈,焉有岳丈迎女婿的道理?
赵铮很识趣,立即上前躬身行礼道:“赵铮见过王爷!”
“五郎不必多礼,坐吧!”赵铮这几日露脸的频率比较高,符彦卿自然对他另眼有加,故而此刻也十分熟稔。
符昭远上前将赵铮请入一侧的席位,然后与符昭寿在另一侧落座相陪。
赵铮依言坐下,这才道:“近日有公务外出,来的匆忙,虽备有几份薄礼,却不及返回携带……从宫中来时,承蒙官家厚爱,赏赐几坛内中佳酿,携来与王爷与诸位公子品尝!”
符家自然不会在意些许礼物,符昭远几人从这句简单的客套中领会了些许意思。第一,赵铮从宫中而来;第二,赵铮带着内中酒而来,是官家特意赏赐的,这说明什么呢?显然不是赵铮借花献佛这么简单!
符彦卿哈哈笑道:“来便是了,何须带什么礼物?官家前几日赏赐的新茶是你从江南带回来的吧?符璃用你教的方法烹煮,味道着实不错!”
听到符璃的名字,赵铮心中一动,颔首道:“多谢王爷赞许!”
“你有心了!”符彦卿瞧了一眼随行禁卫捧着的内中酒坛子,笑道:“既然你一片盛情,又是官家赏赐,那本王就收下了!”
“请王爷笑纳!”
符彦卿笑道:“内中佳酿香醇无比,今日雪花飘落,品酒赏雪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昭远,把酒温上!”
“是!”符昭远领命,亲自动手。
“五郎啊,本王得谢谢你啊!”符彦卿感慨道:“若非有你,我的符璃如何能安然回来!”
无论赵铮当初存了什么心思,无论他与符璃之间有怎样的关系,将来会怎么样,这个致谢都是必须的。
赵铮欠身道:“王爷客气了,能护的郡主周全是在下的本份和荣幸!”
符彦卿笑道:“你也不必谦虚,潞州的事情本王全都知道了,那般艰难的情形,你能带着符璃全身而退,实属难得……若是换了旁人,符璃恐怕……要知道,符璃可是本王最为疼爱的女儿……”
符昭远和符昭寿兄弟不失时机地举杯道:“五郎救了符璃,我们这兄长也理当谢过!”
“哪里,客气了……”
赵铮话音未落,便听到几声连续的咳嗽,紧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在侍女的簇拥下赶来,未进门便喊道:“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在哪里?”
赵铮心中一紧,不用说,肯定是未来丈母娘来了!
第一三四章恰到好处的礼物
魏王妃秦氏生病了,自从当年生符璃时落下病根开始,这些年来,一到冬日阴冷之时就会发作,咳嗽不止,甚至卧床不起。
今晚秦氏原本已经卧床,听到赵铮到来,便强撑着病体起来,在侍女的搀扶和簇拥下来到桐花阁。女儿最在意的男子,最有可能的未来女婿上门,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宋初的礼教之防并不严格,不过一般宴会上并无内眷出席,不过今日不同。桐花阁里更像是一场家宴,秦氏乃是长辈,故而并无关系。
秦氏心情略有几分迫切,尚未进门便闻其声,进门之后目光便落在赵铮身上,开始上下打量。
赵铮看着这位尊贵的中年妇人,心中越发有几分紧张了,两世为人,还真没有应付丈母娘的经历!
秦氏一脸笑容看着赵铮,相貌堂堂,俊朗潇洒,外型上完全配得上女儿。再者便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一看便知不是寻常的庸俗纨绔子弟。唯一的缺点便是头发还有些短,实在不足挂齿!
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爱,秦氏便是如此态度。对赵铮的第一印象十分不错,不经意间和符彦卿一个眼神交流,便坐到了丈夫身边。
赵铮赶忙起身道:“拜见王妃!”
“嗯,符璃说的没错,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秦氏忍不住出声称赞。
“王妃谬赞了,愧不敢当!”赵铮顿时心花怒放,一脸谦虚。
秦氏笑道:“当得起,若非有你,我家符璃哪能安然回来……家母也不能顺利安葬,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兄弟,都多亏有你庇护……”
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不错,赵铮不仅从潞州带走符璃。还妥善安葬了秦老夫人。临走之时还不忘托付楚昭辅关照秦大康,三件事对王妃秦氏而言都是大恩!
“些许小事,实在不足挂齿,王妃客气了!”赵铮谦虚推辞,凭着和符璃的关系,这些都算是分内之事。
“嗯嗯……”秦氏点点头,想要再说什么,却忍不住连续几声咳嗽。
符彦卿立即一脸关切,刚想要张嘴,却被秦氏一个眼神阻止了。着急见女婿,秦氏哪里顾及些许小毛病?
“五郎啊,你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第一印象很重要,但绝对并非全部,秦氏少不得旁敲侧击,或者是直接询问相关信息,这一点和现代丈母娘没有丝毫区别。
赵铮不由感慨,看来前世丈母娘问东问西的传统由来已久,当即回答道:“我是霸州人。父母兄长都已经不在,四年前随同乡来到汴梁……”
“哦!”
秦氏轻轻点头,一旁的符昭寿却问道:“五郎是霸州人,我还以为你是涿州人!”
“不是。自我记事起,便于父祖生活在霸州!”赵铮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回答的很诚实!
“原来如此!”符昭寿像是恍然大悟,但眼神却多了迷惘与不解。甚至还有些许失望。
符彦卿听的清楚,他当然明白儿子的用意,涿州是谁的祖籍显而易见。但赵铮不是,那么……
很奇怪的事情,是自己想多了,是朝野上下全都误会了?还是赵铮隐瞒了什么?抑或是官家想与所有人开个玩笑,甚至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地处高低不同,考虑问题的方式和出发点完全不同。只是一丁点“异常”,符彦卿便立即重视。也许是杞人忧天,但有时候却至关重要,符家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与符彦卿的谨慎大有关联。
不是涿州是霸州,怎么会这样呢?符彦卿思绪纷飞,突然想到昨日在朝堂上,官家下旨册封赵铮为文安伯,当年的文安不正是在涿州吗?封地焉能胡乱指定?符彦卿确信,官家这一打算肯定是大有深意。
文安……符彦卿心中猜测,这个地名一定不寻常……
疑惑的同时,符彦卿也暗自庆幸,幸好是妻子出面询问,要是自己很难开口问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而且还会显得刻意,容易让皇室误会。
赵铮哪里知道,自己诚实的回答会让符家上下思绪飘飘,联系到那么多深层次的事情。
秦氏却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赵铮各方面都很不错,与女儿算十分般配。唯独这出身略微有些差,算是短板。不过问题并不大,有官家的重用,年轻有为,将来自有似锦前程,并无什么不妥。
将来女儿嫁给他,应该是不错的,想到这里,秦氏不免有些激动,顿时忍不住连声咳嗽。
赵铮见此状况,这才急忙关切道:“王妃身体不适吗?”
“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天气阴冷便会犯病……”秦氏连声感慨,当年生符璃时难产落下病根,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再无所出,幸好符彦卿一直宠爱有加,她才能坐稳这王妃的位置。也正是因此,秦氏才对符璃这个唯一的女儿无比宠爱!
“孩儿已经派人送购了上好的银霜炭,今晚便送去母亲哪里!”符昭寿并非秦氏所出,不过秦氏有王妃的名头,自然少不得母慈子孝。
秦氏道:“三郎有心了,屋子里点了炭火是好,却也气闷异常,反而不舒坦……”
“可是没了炭火,这冬日哪里能有温暖……”符昭远也很是无奈,秦氏这些年对他们兄弟照顾有加,故而也想尽点孝心,奈何束手无策。
听到这里,赵铮突然灵机一动,笑道:“王妃既然身体不适,还是不要用炭火的……银霜炭燃烧看似无烟,却也味道不佳,尤其是在紧密门窗的室内,更会使空气污浊,反而不利于王妃养病!”
“可是……”
赵铮续道:“昔年在霸州山中,曾见到一户农家的方式,如今想来或许对王妃有所帮助!”
“哦?什么办法,快快道来!”符彦卿关心爱妻,故而对此十分好奇。
赵铮心中一动,之前还遗憾未能送上厚礼,如今想想,什么金玉俗物的哪里能与一冬的温暖相比呢?
这份恰到好处的礼物,符彦卿和秦氏一定会喜欢的!
第一三五章热炕头和破房子
“家宴”进行到一半便终止了,反正该说的话基本上都说完了,眼下要处理的问题是秦王妃冬日取暖一事。
魏王府后宅的一处别院被整理出来,数十个工匠在第一时间赶到,随之而来的还有赵铮两刻钟前吩咐的诸多材料。
赵铮不得不感慨勋贵之家的实力,看来今晚便能直接送上这份恰到好处的礼物了。工匠们在赵铮的指挥下,开始在屋子内侧砌砖,不需要糯米汁,只需要些许白灰和黄泥,用青砖砌成一个镂空的方台,然后在上端封顶成为一个平面,很像是一张大石床。
符彦卿父子本来不明所以,待看到工匠开始在墙外两边修建灶台和烟囱之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赵铮道解释:“北地山村之中,有百姓修建此种‘炕’,用灶台生火做饭,烟火通过炕道,经烟囱排出,烟火会将炕面烤热,十分暖和。王妃身体不适,用此法最好不过,既可以取暖,也可以保证屋内气息纯净,不受烟火污浊!”
符昭远仔细瞧了瞧,想明白其中道理,赞道:“着实不错,五郎当真奇思妙想!”
“哪里,此乃民间智慧,只不过偶尔见过罢了!”赵铮淡淡一笑,春秋秦汉时,国人本是席地而坐,席地而卧的。直到五胡乱中华之后,胡床桌椅才传入中原之地。从唐以后,床在逐渐成为人起居就寝的专用工具,时间并不很长。
炕的利用就更少了。民间或许有,但生活富足的勋贵之家却很少用,一般人有皮裘和炭火便可安然过冬,秦氏却因为身体原因多有不适,热炕无疑最为适合。
赵铮道:“待灰泥稍干,上面铺上垫子与被褥,然后根据温度需要在外面的灶间添加柴火,便可温暖一室!”
“好,好,如此甚好……”符彦卿对此十分满意。一脸笑意不断点头赞赏。
赵铮心里想着。这还不算什么,汴梁城里现在已经开始流行烧石炭(煤),回头用些煤炉与铁皮管,想来也会受追捧的。如果棉花再普及开来。多上几床棉被。那冬天的寒冷还算回事吗?
……
不过一两日。在烟火的烘烤下,灰泥与砖块已经变干。秦氏便迫不及待地命侍女铺上竹垫与毛毯,坐上热炕的那一刻。当真是舒坦无比。
不消多一会,整个屋子里便暖意浓浓,秦氏对此很是喜欢,困扰她很久的寒冬问题总算是妥善解决。
跟随在侧的符璃笑靥如花道:“母妃,这份礼物可好?”
“好,很好……”
符璃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官家钦赐“五公子”的名号,昨晚父王邀请他过府,并且在桐花阁设宴,可见父亲已经松口。一个热炕更让母亲贴心满意,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唯独遗憾的是,昨晚碍于礼教,她不能见到情郎一面……
正在此时,符昭寿又来道:“母妃,小妹,赵五郎果然奇思妙想,今日有派人送来了火炉与铁皮烟囱,待我试验两日便可在全府使用……”
秦氏点头笑道:“这五郎果然非同一般,文韬武略,深得官家器重不说,小事上还这般心思细腻,着实难得……”
符昭寿心中不禁暗想,如果出身再没问题,这位妹夫他便认下了……
……
汴梁的雪还在下,王府里有暖炕和火炉,城南的低矮的民房内,却不可避免的冷风凄凄。
马三将一团稻草塞入墙上的破缝,多少挡住了一些凄冷的寒风,可是屋子里依旧阴无比。婆娘带着几个孩子窝在床上,几床破被子裹在身上,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婆娘忍不住的埋怨:“你这是要冻死我们娘几个?”
“我已经尽力了……”其实不用婆娘说,看见孩子冻得鼻涕长流,马三就心如刀绞,很不是滋味。唯有将从河边树林捡来的柴火点燃,虽说黑烟熏的人难受,但好歹有几分暖意。
“尽力,你那就叫尽力,在酒坊能挣几个钱……”婆娘很不乐意,骂骂咧咧。
马三心里更加郁闷了,他原本有一手酿酒的好手艺,在薄州老家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奈何那年的周军大举进攻河中,他们成为俘虏,来到汴京后便是一个被人严加看管,强制劳动的苦役。
那段时间,他们的生活苦不堪言,直到有一天遇到侍卫司指挥使韩通大人。他们表达了自己有酿酒的手艺,希望可以为朝廷酿酒。宅心仁厚的韩通大人将他们的请求转达给世宗皇帝,从此之后他们自由了,开始成为内酒坊工匠中的一员。
不过他们的出身终究卑微,让他们成为工匠已经是一种抬举和赏赐,因此除了关键的技师和管事之外,其他人的待遇一般,和汴梁城里的普通工匠没有什么区别,勉强能够养家糊口,谈不上什么富足。
马三的日子原本还算可以,奈何两个兄长先后病故,他这个做叔叔的少不得资助寡嫂和年幼的侄子,本就不多的工钱所剩无几。加上家中孩子多,生活就越发捉襟见肘了。加之今年改朝换代,前半年有战争不断,内酒坊的活计不多,工钱也少。
如今官家御驾亲征凯旋而归,少不得多有庆祝,年关之时,还会有不少使臣和臣僚前来朝贺,内中酒的需求很大。官家已经下旨,让他们尽快酿酒,活计多了不少。马三本来想着年节之时,多少能有点余钱,可以给家人添置衣物,修补已经破损的房子。
却不想今年的风雪来得早,让马三有些措手不及,日子凄苦不少,还少不得被妻子埋怨。主旨就是怨怼自己不该资助寡嫂和侄子,可那毕竟是血脉亲人。岂能不管不顾……
火盆内快要燃尽的柴火,马三轻叹一声,在婆娘的唠叨声中出门了。这个时候,在河边的树林里,还能捡到些柴火,否则今晚当真难熬!
马三出门,一路朝河边而来,借着积雪反映的光线,很快便捡到一小捆柴火。虽说有些潮湿,烤烤也能燃烧。只不过烟雾略微大一些罢了。穷人家里没那么多讲究,无所谓的。
捡起好柴火,马三搓搓已经快要冻僵的手,准备返回家中。婆娘埋怨忍着就是了。就是苦了几个孩子了。身为一个父亲,他不可避免地心有愧疚。
要是有钱多好啊,可以住上遮风避雨的好房子。孩子们可以穿上厚实的冬衣,可以有肉吃。要是有钱,两个哥哥也许就不会早早病死了……
马三感叹一声,算了,天虽然黑了,依旧是白日梦,还是踏踏实实酿酒过日子吧!背起柴火,起身回家,没想到刚走两步,两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视野里,随身似乎还带着家伙。
马三唬了一跳,以为遇到了强人,赶忙告饶道:“几位好汉,小人穷汉一个,身无长物,冬夜寒冷出来捡些柴火,还望几位好汉高抬贵手,饶恕小人……”
几个黑影没有说话,马三心里更加忐忑不安,想起城中有掳男子前往矿山做苦力的传闻,更是害怕不已,连忙道:“几位好汉,小人家中老婆孩子好几张嘴,全靠我养活,几位饶命啊!”
“你就是马三,在内酒坊仓库营生?”
马三完全没想到,对方没有动手,而是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和营生,对方认识自己?可是远远瞧见,那几个黑夜气势严肃冰冷,中间的一个好像还有几分佝偻,好像上了年纪。印象里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是,小人马三,确在内酒坊营生,不知几位好汉是……”马三谨慎地回答,对方既然将自己堵在人际无踪的树林里,根本容不得自己否认,他根本不敢撒谎。
那个佝偻的黑影轻轻点点头,问道:“哦,你的两个兄长都不在了……”
“去年的时候,两位兄长都走了……”马三轻声回答,多少有几分唏嘘。
“可惜了,马大、马二当年在内酒坊也算是个人物……”佝偻的黑影也轻声感叹,仿佛很是遗憾。
“唉……”马三小心地探寻道:“好汉认识家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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