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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三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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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了,即便是要相送那些女客,也不会拖延着许久啊?至于宴会的残局,自有王府的侍从收拾,不劳她操心,她却没来看自己?

她去哪了?

李从嘉心中生出一个疑惑,旋即想起赵铮将《一斛珠》当众道出的情景,莫非妻子听出了端倪?

该死的赵铮,李从嘉心中暗骂一声,却没有愧疚之色。在外面有女人,对妻子而言或许是有些不妥当,可自己是亲王,有几房妾室,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算什么?妻子若因此而生气,反而失了王妃的体统和气度,想来不至于。

若真生气埋怨,那就有违妇德了,李从嘉思绪转了几个圈之后,便笃定自己的行为格外天经地义,振振有词,反而对妻子多了些怨怼。

也罢,既然他不来探望夫君,那也就怨不得自己冷落她了。

李从嘉笑了笑,带着几个侍卫走了王府,直奔钟山,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搞清楚。

……

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回廊边的周娥皇满眼失望,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楚。

走了,终究还是走了。

今日是他生辰,这样重要的日子,他竟然撇下妻儿离开王府……

肯定是去寻那女人去了,周娥皇并不知道李从嘉心中有疑惑,前去验证,只当他是心痒难耐,为美色所迷惑。误会之下,也就越发的失望,更加心痛。

他还记得夫妻之情吗?他心里还有自己吗?周娥皇心中问自己,经不住轻轻摇头,继而失魂落魄。

“王妃,世子醒了,在哭闹,你要不要去看看?”侍女在身后禀报。

周娥皇回过神来,丈夫走了,可还有儿子,惟一的儿子李仲寓,而今他就是自己所有的指望了。在那一瞬间,她将对丈夫的所有的情感全都倾注到儿子身上,为今之计,也许只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了。

……

李从嘉不开心,周娥皇不开心,皇甫继勋更不开心。

没能为难赵铮不说,还让他在寿宴上大出风头,几乎是驳了所有在座南唐人的面子,更让郑王殿下脸上无光,最终几乎不欢而散。

郁闷啊,没想到赵铮的文采竟然如此之好,实在是意外……

文采飞扬,武功高超,还有一张利嘴,如此可说是文武双全,口舌伶俐,他竟然这么有才?如此强大?

皇甫继勋郁闷不已,对方有使臣身份,不敢轻举妄动。想要报复赵铮,只能通过这些文明方式,借力打力。

可就这么失败了,惋惜的同时也苦恼该如何对付,同时也为得罪郑王殿下而担忧。堂堂将门世家,一国大将军,竟然连连吃瘪,但凡看到别人的笑容,仿佛都是嘲弄。心里的怒意也就越发浓重。

皇甫继勋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事情,满脑子都是愤怒和报复的念头,是以也就没长眼睛,冷不丁就撞在了一个青山文士身上,顿时歪歪斜斜。

很不凑巧,回身有碰到了一个掌灯的侍从,纸灯笼被一碰,灯油洒出来,顿时引燃。皇甫继勋这个近距离接触者就遭殃了,一身丝绸便装顿时燃起火苗。

好在侍从虽然惊恐,却也及时扑救,只是烧掉了衣服,皇甫继勋也只是略微受了一点轻伤,可是模样却足够狼狈。

当时王府门口聚集的尽是南唐达官贵人,瞧见他一副烟熏火燎,衣不蔽体的样子,有人笑出了声,有人则掩嘴偷笑。

皇甫继勋大失面子,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所有的憋屈与愤怒如同决堤的江水,奔腾而出。冷冷目光落在那个被他撞到了青衫文士身上,几乎可以杀人。

“是你个混账撞到本将军……”

“抱歉,皇甫将军……”那文士年岁不大,仿佛地位不高,态度倒也恭谨。哪怕过错不在自己,毕竟对方受伤,所以主动致歉。

不想皇甫继勋毫不领情,怒道:“抱歉?抱歉有用吗?要不把你的衣衫也点燃试试?”

“樊叔清,怎么回事?”韩熙载走上前来,询问青衫文士。瞧见皇甫继勋的惨象之后,又关切道:“皇甫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是你的人?”皇甫继勋指着那青衫文士,冷冷质问。

韩熙载点头道:“是,此乃我府门客樊叔清!”

“这小子撞到我,以至于灯油泼洒,险些烧死我……”皇甫继勋怒气冲冲,无理亦不饶人。

青衫文士虽然谦卑,却也方直,见皇甫继勋颠倒黑白,咄咄逼人,便直言道:“不是学生撞到将军,是将军撞到学生,又撞倒了持灯的侍从……”

“狡辩!”皇甫继勋大喝一声。

“学生并未说谎……”

“那就是我说谎喽?”皇甫继勋转身看着韩熙载,面无表情道:“韩学士,你的门客撞了我,还反过来污蔑,你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啊?”

“这……”

韩熙载如何不知实情?这青衫文士年纪轻轻,学识不凡,不但经史子集擅长,天文地理,

水利建筑,甚至兵法也有涉猎,才学渊博。虽然投奔自己府上,但实际是为了报效朝廷,请求引荐门路。

对于这样的人才,韩熙载也有意提携,所以今日带了来郑王府,想要引荐给李从嘉。樊叔清也填出了一首不错的词,奈何赵铮那首《鹊桥仙》太过光彩夺目,樊叔清自愧不如。韩熙载也表示改日再找引荐的机会,让他现出来准备车马,不想遇到了皇甫继勋,出了这桩意外。

到底是自己的门客,也是个人才,韩熙载不能不维护。不过皇甫继勋也不好得罪,故而开口想打圆场。

“皇甫将军莫要生气了,天黑路滑,脚下不稳也是有的,纯属意外,你就大人有大量。”韩熙载随即回身道:“樊叔清,快来给皇甫继勋道个歉。”

谁知樊叔清为人正直硬气,颇有点不惧权贵的清高,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为何要低头?

“大人,并非学生之错,请恕学生不能道歉。”

“你!”皇甫继勋顿时暴跳如雷,转身看了一眼韩熙载,最后征求意见。

韩熙载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轻叹一声,年轻人怎么就不懂能屈能伸呢?如何可好了?哪怕明知皇甫继勋不讲理,也不好再阻拦。虽然这有损自己的清誉,以后投效的人会减少,却也能正好减轻国主的猜忌。

至少总比立即与皇甫继勋翻脸强得多,这厮在军方有很强影响力,对武将们对立绝非明智之举,只能牺牲樊叔清了。

樊叔清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一回头便瞧见皇甫继勋从另一侍从手中抢过灯笼,向自己而来。

韩熙载看到樊叔清衣衫着火之时,震惊不已,原以为皇甫继勋只会稍加惩戒,却没想到用这等残忍的手段立即加害。如此情况,轻者烧伤,重者只怕樊叔清要当场殒命。

可火苗已经窜起,想要救火却束手无策,在场之人唯恐被殃及,纷纷闪开。

皇甫继勋看着火光中樊叔清惊恐的表情,无比得意,仿佛心中的郁闷全都散发出来。至于烧死或者烧伤人的后果,冲动之下根本没多想。

就在他得意狂笑之际,几滴水渍落在脸上,一个人影飞快从眼前闪过,朝着那一团火焰而去。

第六十九章一衣之恩

出手之人正是赵铮,他与李从善刚从王府出来,便瞧见这一幕。

皇甫继勋这是做什么呢?纵火行凶想要烧死人吗?瞧见樊叔清惊恐的表情,以及窜起的火苗,赵铮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即动身了。

救人是一种本能,焉能看到有人被烧死而无动于衷?南唐人冷漠旁观,是怕得罪皇甫继勋,但自己可不怕,和他对着干反而是乐事。

好在王府门口有蜿蜒小河护府,赵铮立即脱去外衣,在河水中一浸,飞奔而去,甩出些许水渍。赶在火苗裹挟樊叔清全身之前,将湿衣裹在他身上。

火灭了,幸好赵铮反应迅速,救下了樊叔清的性命。只是文质彬彬的书生骤然变得狼狈不堪,身上还多了几处烧伤。

“没事吧?”赵铮轻声询问。

“多谢赵少卿救命之恩,只是皮外之伤,不要紧。”樊叔清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强忍着疼痛,很有礼貌地向赵铮道谢。

“赵铮,又是你坏我好事!”盛怒之下,瞧见赵铮的身影,皇甫继勋勃然大怒。

“皇甫将军此言差矣,本官这是救你啊!”赵铮冷笑道:“纵火行凶可是要吃人命官司的,我这是为了将军不至于有牢狱之灾,甚至是杀身之祸才出手的,一片好心,将军明鉴啊!”

说罢,转身看着周围的南唐达官显贵,叹道:“皇甫将军,你的人缘这么差吗?衮衮诸公皆在此地,竟然没有一人出手相救于你,真是……唉!”

在场的南唐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赵铮这分明是在指责他们无动于衷,见死不救。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又有谁愿意引火上身呢?

感触最大的是樊叔清,在高贵庄严的郑王府门口,被一国大将军纵火焚烧。在最危急的时刻,没有一个同胞搭救自己,他们竟然如此冷漠了。怕得罪皇甫继勋,竟然见死不救,枉顾生命,亏得他们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

最终还是异国使臣出手,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唐国朝堂上都是这种人吗?哪怕有一个人出言劝阻,他也不至于如此心寒。就连他敬重的韩熙载学士,竟然也默许了皇甫继勋为难自己,亦无动于衷,实在让人心寒,让人心痛啊!

突然之间,樊叔清无比失望,原本还想的投效韩熙载门下,祈求引荐,得幸与郑王而入朝堂,可以为唐国建功立业。而今看来,这个伟大抱负似乎很可笑!

唐国朝堂上尽是狂妄蛮横,假仁假义,尸位素餐之辈,指望这些人使得国家富强,安邦定国吗?就连郑王殿下,据说有圣人之像,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子也不关心朝政,整日里填词玩了,唱那靡靡之音。

如此国家,哪里还有希望?顷刻之间,樊叔清仿佛万念俱灰,对南唐失望不已。

那边皇甫继勋却不领情,怒道:“赵铮,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赵铮笑道:“你这可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这位书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交代?”

“哼,用不着你管!”皇甫继勋道:“他意欲纵火谋害本将军,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没有,是他撞到我,又碰到灯笼,这才意外起火的。”樊叔清大声辩解,很不服气。

赵铮笑道:“嘿嘿,无论如何,皇甫将军也不该私自动刑吧?唐国没有刑部吗?改日见到贵国国主,本官一定要问问,回到汴梁也好回复陛下。”

赵铮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今日是郑王寿辰,你在王府门口闹出人命,这不是有损郑王殿下的清誉和福寿吗?在王府大门口喧哗,这要是郑王在里面听到的,也不大好吧?”

提到李从嘉,皇甫继勋终于神情一动,虽然忿忿不平,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有些人啊,不过是些小事,却还要斤斤计较,有损气度啊!”赵铮转身看着韩熙载,笑问道:“韩学士,你说是吗?”

韩熙载默不作声,此时此刻,被打脸的不只是皇甫继勋一人,还有他。没有挺身而出维护门客,反倒是宋国使臣出手,更反衬他不仁义了,丢人啊!

“诸位,告辞了!”赵铮抱拳拱手,环视南唐达官显贵,准备离开。

樊叔清急忙脱下赵铮那件已经湿透的外衣,双手奉上,诚恳道:“多谢赵少卿,你的衣衫弄湿弄脏了,实在抱歉。”

樊叔清的衣服被火烧之后,多有破损,已然衣不蔽体,赵铮笑道:“你先穿着吧!”

“这……”樊叔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赵铮回头看见皇甫继勋那恶狠狠的眼神,心想着自己离开之后,只怕他满腹怨气就要洒在这书生身上了。

“你且穿着,回头帮忙洗净晾干,亲自送到礼宾院来,记住了,这可是我大宋皇帝陛下钦赐本官的袍服,万不可有损坏!倘若某人蓄意破坏御赐之物……”赵铮转身看着李从善笑道:“韩王,到时候你可要帮本官追查哦,否则陛下震怒……”

今日赵铮穿的是便装,确实是赵匡胤派人准备好的,说御赐勉强也算。再把李从善拉进来,就是想让他来压制皇甫继勋,暂时保全樊叔清的安全。

“赵少卿说的是!”李从善也是无奈,但凡是上升到两国皇帝和邦交的地步,就是原则性问题,马虎不得。

赵铮很潇洒地走了,李从善很无奈地走了,韩熙载很汗颜地走了,皇甫继勋则是怒气冲冲。冷静下来想想,适才的行为确实欠妥当,后果或许也不好,可若是别人阻拦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赵铮?

皇甫继勋不会认为赵铮出手是尊重生命,而认定他是故意要和自己对着干,故意让自己不痛快。

既然你让我不痛快,那我也让你不顺心,赵铮与皇甫继勋的积怨更深了。

皇甫继勋临走时狠狠看了一眼樊叔清,他很想将这个书生暴打一顿,可瞧见韩王李从善的神色之后,只好生生忍住了,将满腹怨恨全部算在赵铮头上。

樊叔清没有害怕,他是一个正直方正的书生,颇有傲骨,骨子里并不畏惧权贵。相反他心里只有失望,对唐国的失望。看着赵铮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多有感激,这位大宋使臣不仅文采飞扬,同样也是个热心善良之人,至少比南唐那些所谓的仁义之士强得多。

披在身上的外衣湿漉漉的,在初秋的夜晚有些发冷,但他心里却格外暖和。正是这件衣服救了他的命,保证了他的安全,也给了他希望。‘

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樊叔清深以为然。今日一衣之恩,来日必定厚报,离开王府的那一刻,他对天起誓。

冲突结束,王府门口为难的达官贵人们散开,各自回家了。王府的大门打开了,郑王李从嘉并不知刚才之事,他在湖边发了好一会呆,匆匆出来往钟山而去。

第七十章见鬼了

钟山又名紫金山,位于金陵东北角郊,引龙脉拱卫城池,风景更是美不胜收。

南唐皇室在这里有一处别宫,不过居住者基本只有李从嘉一人。早年其长兄李弘冀为太子之时,对他这个事实上的皇次子多有猜忌(排行六,但二到五都早死),李从嘉惧怕兄长猜忌,不敢参与政事,甚至不敢留在金陵城里。

很多时候,他都是居住在钟山别宫之中,做出一副寄情山水的姿态,从而避嫌保平安。为此他特别自号“钟隐”、“钟峰隐者”、“莲峰居士”等。

后来李弘冀杀死叔父李景遂,重病畏罪,三个月后便暴死了。李从嘉成为事实上的皇长子,也就顺势搬回金陵城里。

钟山别宫空了出来,但平日里到来的皇室子弟不多,基本还是只有李从嘉一人出入。他寄情山水,喜好填词乐舞的同时,也爱好佛学,钟山一代佛寺不少,故而时常前来礼佛参禅。

最近一段时间,李从嘉前来赏景参禅的次数越发频发,甚至经常留宿别宫,不归王府。今日是他的生辰,晚宴之后便离开王府,直奔钟山别宫而来。

别宫的侍从都很意外,显然没想到郑王会在此时到来,如此便不能偷懒了。不过有一个女人却很惊喜,如风般迎到了内院门口,笑吟吟地迎接。

“殿下,你来了!”此女声音婉转,却没有清新柔和的感觉,而是有些谄媚的嗲音。至于容貌,也可算得上美人,姿容不错,给人的第一个感觉是娇媚妖娆。装扮的格外艳丽,倒也有几分动人之处,满脸媚笑望着李从嘉。

此女名叫黄姝婷,本是皇宫中的一名宫女,颇有姿色,也算心灵手巧,殷勤侍奉,颇得钟皇后青睐。李从嘉避居钟山之时,钟皇后放心不下儿子,特意派了一些内侍宫娥前来的伺候,黄姝婷就是其中之一。

在别宫,还是在外间伺候的宫女,一般来说是没有出头之日的。尤其是一年半前,郑王李从嘉从钟山搬走,别宫就更加冷清了。留在那里的黄姝婷,整日感慨,只怕要孤老于荒郊野外了。

不过她运气不错,机会也是给又准备之人。哪怕是留居别宫,黄姝婷也爱护容貌,装扮的漂漂亮。还因此受到别的宫女冷嘲热讽,黄姝婷却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那日李从嘉与友人宴饮,留宿别宫。几个宫女前去伺候,明媚艳丽的黄姝婷脱颖而出,被醉眼朦胧的李从嘉选中留下侍寝。

还别说,黄姝婷当真有些能耐,尤其是一身媚骨,与床榻之上很有一套,让李从嘉大为满意。此后几次,李从嘉来都是她侍寝,黄姝婷的妖娆以及那床榻间的娇媚,让郑王殿下流连忘返。

黄姝婷漂亮不假,但是与周娥皇相比自然差远了,但李从嘉偏偏就喜欢她。成婚之初,妻子国色天香,自然是琴瑟和谐。

可周娥皇是那种端庄高雅的女子,哪怕是闺房行乐,也中规中矩,不够活泼。尤其是李从嘉年岁渐长,游戏花丛,渐渐食髓知味,需求也就多样化了,温柔端庄的周娥皇难以意义满足。

五六年下来,渐有厌烦也不奇怪。加上他平日里多游玩欢愉,填词舞乐,礼佛参禅,唯独不关心政事。周娥皇乃是贤妻,自然多加规劝,可李从嘉哪里听得进去?前些年被李弘冀猜忌,颇为压抑,而今自由了,当年被压制的叛逆也就越发明显。周娥皇劝慰越多,李从嘉就越是厌烦,这夫妻感情也就大不如前了。

平日只是在人前扮出一幅琴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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