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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官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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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匀没有在这上面多说,又道:“吏部的事,呵呵,这个就有点说法了。”

卫樵见秦匀神色带笑,也淡笑道:“怎么,有什么说法?”

秦匀嘴角笑意吟吟道:“其实在这之前,内阁就有风声要将王元会调离吏部,不过反对声不小,内阁声音也不统一,传到皇上那里,皇上犹豫再三,没有回信,这事内阁只好暂时搁置了。而你那天过去,显然是触及了王元会的痛处。如果你真的将事情闹大,估计王元会肯定要落得一个凄凉发配的下场。不过还好你没有闹大,不然王元会撕破脸皮还真是有些麻烦。一个吏部主事侍郎破罐子破摔,引起的震动恐怕整个金陵都要地震,而且王元会还不是一般的主事侍郎。”

卫樵淡笑着点了点头,没吱声。他没有闹大倒不是怕王元会落马牵出什么人,而是考虑到他刚踏入仕途就把王元会给扳倒,那后遗症实在太多,不利于他今后发展。

而且看着秦匀的神色,估摸着他还不知道王元会已经被调整了。

秦匀笑了笑,又道:“关于仲启,嗯,这个人是晋王人,算不得心腹却也是半个军师。为人极聪明,有智谋,不过缺点就是有些高傲,还有些好色,做不得大事。”

卫樵点了点头,从这位工部尚书的话语动作里他就感受到他的傲气了。

“他来拉拢你,应该是晋王已经注意到你了!”秦匀看着卫樵一副你应该得意模样,笑道:“能够一下子派出一个工部尚书,晋王的魄力还是那么令人吃惊。不过你能一口回绝,而且还那么彻底,倒是令人很吃惊。”

卫樵神色不动,看来自己做的几件事,有心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卫樵淡淡一笑“也不是我拒绝的太彻底,是那位仲大人拉拢人的技巧太差。”

秦匀呵呵一笑,又端起茶喝了一口,看着卫樵微带肃然道:“晋王的野心路人皆知,拒绝他自然是对的。大考之后,以你的身份肯定是要进入朝堂的,到时候切莫冲动,不要被一腔热血冲昏头脑茫然无知的做了别人的马前卒。”

秦匀这样说,神色也复杂起来,显然他就是有着血的教训的。

卫樵对二十年前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笑着点了点头。

秦匀吐了口气,又笑着道:“再一个,就是礼王妃的事。”

卫樵精神一怔,抬头看向秦匀。这个女人他有些猜不透,对于她的过去也是一知半解。

秦匀见卫樵露出好奇之色,若有深意道:“礼王妃,她比较特别。她……比傅阁老还长了一辈,跟傅家关系比较特殊。与皇后亲如姐妹,皇后也的确有过继周泰的意思,在宗室内,她的气势很足。”

秦匀说的比较含蓄,但卫樵还是能够听懂一些,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秦匀说的含糊,那就是说这位礼王妃所用的手段不太好明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秦匀神色微微肃然,道:“最重要的是,当初晋王有心染指她,结果差点被她毒死!”

卫樵眉头一挑,惊异道:“毒死?”

秦匀点了点头,眼神了光芒闪动,沉声道:“不错,就差一点本来两人一直貌合神离的合作,但是晋王却对礼王妃露出了淫念。礼王妃看似柔弱,其实性格却颇为坚毅,手段狠辣,也很疯狂。当时整个太医院都被惊动,在晋王府折腾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将一只脚踏入阎王殿的晋王给拉了回来。”

卫樵心里惊骇莫名,连皇上都拿他没辙的晋王,竟然差点被那个礼王妃给毒死?卫樵心里一阵后怕,那天伤了周泰,还好没有在她家喝过什么,不然说不准她就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看着秦匀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里光芒涌动,卫樵眼神若有所思。估摸着秦匀是有些可惜懊恼吧,懊恼晋王那个时候怎么没被毒死。

两人沉默许久,卫樵淡淡一笑道:“下面是不是应该说说郑王了?”

那天他本以为郑王世子是个人物,故意试探一下,可惜,有点失望。只是他还有一个疑惑,就是那天在三楼观察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郑王?如果一直低调的郑王都露面找他了,那就表示他真的被所有人注意到了。

秦匀一愣收敛了恍惚的神色,笑呵呵道:“嗯,的确该说郑王了。郑王,当年西北民变,加上西域叛乱,郑王率军十五万大军平叛。用时三年时间平定了西北叛乱也扫平了西域,那个时候又恰逢先帝去世。郑王也是有野心的,不过等他回师的时候,金陵已经基本稳定,皇上也坐稳了皇位,而且还在郑王入金陵的必经之路摆上了三十万大军郑王见无机可乘便放弃兵权,入金陵做了闲散王爷。”

卫樵点了点头,又是一个功高震主的人物。

秦匀眼神里闪过一道厉色,道:“别看郑王平时很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不是晋王跋扈顶在前面,使人们忽略了郑王。到时候一旦郑王的势力暴露出来,我敢肯定,足够让所有人震惊!”

卫樵端起茶杯,淡淡的的喝了一口。心里却在感叹:本来朝堂就足够复杂了,如今看来还只是冰山一角。

秦匀说完淡淡吐了口气,看着卫樵笑着道:“小友无论才华还是心思都是青年翘楚,将来前途自是不可限量。不过我有一句话要送给小友:进入朝堂,多听多看,少说少问!”

卫樵一愣,放下茶杯,抱拳道:“多谢秦大人提醒,卫樵记住了。”这可是明哲保身的金玉良言,说不定还是秦匀一辈子宦海浮沉得出的经验教训。

秦匀点头一笑,低头沉吟一阵,看着卫樵犹豫半晌,将到喉咙里的话又咽了回去。站起来笑呵呵道:“嗯,要说的就这些。小友如果有什么疑问只管去我府上便是,切莫生分。”

卫樵笑着起身,道:“好,我送秦大人。”

秦匀笑着,随着卫樵出门去。

秦匀临上轿,忽又转身,道:“小友,不妨与印空大师多走动走动。”

卫樵一愣,旋即淡淡一笑,道:“好。”

秦匀这才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轿。轿夫立即起身,抬着轿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卫樵看着秦匀的轿子消失在转角,嘴角划起一丝古怪笑意,道:“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我便宜老丈人派来的?”

第148章

繁星如野,月光盈盈。

粉红的罗帐还在轻轻摇曳,道道波浪从上向下缓缓荡漾,起伏。大床那丝丝哑哑的声响还在轻轻回荡,一股醉人的幽香弥漫。

李惜鸾如瀑布般的青丝撒在光滑的玉背的上,俏脸红晕未退的伏在卫樵胸前,睫毛轻轻眨动,好似犹在回味刚刚的惊心动魄的余韵。一条薄薄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露出李惜鸾圆润雪腻的香肩与卫樵结实的胸膛。

卫樵头枕着床框,一只手在锦被里抚摸着李惜鸾妖娆娇躯,一只手垫在头下。微闭着眼睛,神情极其惬意,胸口起伏着,隐隐感觉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李惜鸾小嘴微张,俏脸如潮,酥胸犹自轻轻起伏。一条洁白如藕的玉臂横在卫樵胸前,那如玉的小手指还在轻轻打着颤。

卫樵咕咚一声,耸了耸喉咙,心里忽然想着有根烟就好了。不过随即就感到肩膀上丝丝凉凉的疼,伸手摸了一下,苦笑一声道:“嫂子,下次换另一边吧,你每次都咬一个地方。”

李惜鸾抬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哼,谁让你不听话。”

卫樵嘿嘿一笑,身子向下移了移,搂着他面对面的盯着她的俏脸,低声道:“那你刚不是还喊着要……”

“啊,不说不说,我不说了!”还没有说完,卫樵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李惜鸾松开小嘴,瞪了他一眼,又伸手给他揉了揉。

卫樵伸手抓着胸口的玉手,笑呵呵道:“其实一点都不疼。”

李惜鸾杏眸圆瞪,作势欲咬,卫樵连忙道:“疼,真疼。”

李惜鸾得意一笑,俏脸微红的靠在卫樵胸口。这个时候,她总是不喜欢多说话,喜欢静静的听卫樵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默默的等两人心跳一致的时候,每到那个时候,她总会特别的开心。

卫樵呵呵一笑,搂着她,心里满是巨大成就感。

两人无声相拥,静谧了许久。

卫樵左手抚摸着李惜鸾的滑腻玉背,低头看着她的俏脸,轻声道:“我今天看到你去陈家了。”

李惜鸾拱了拱脑袋,示意知道了。

卫樵神色带笑,道:“当时我正和陈廷在茶楼上喝茶,那茶楼正好可……”

卫樵没说完,李惜鸾蓦然抬起头,神色惊讶的看着卫樵,目光闪动着又轻轻一笑,俯下身,道:“他应该是有事情求你吧。”

卫樵目光还在回味那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吞了口唾沫,也知道她是担心陈廷对自己不利,呵呵一笑道:“嗯,被你说中了,你猜猜他求我什么?”

李惜鸾伸出光洁玉臂抱着卫樵的胸,白皙的额头贴着卫樵的下巴,轻声道:“猜不到。”

卫樵淡淡一笑,道:“他说陈琦的丧事需要六七天时间,让我给金陵那些窥视陈家的人打个招呼,宽限一段时间。”

李惜鸾俏目微闭,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檀口轻启,道:“嗯,明天让人传话出去。”

卫樵头蹭了蹭她光洁额头,已经抚摸到她翘臀的左手一顿。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然是一个极聪慧的女人。

跟第一次差不多,被卫樵折腾了一夜的李惜鸾,第二天红着脸将赖着不下床的卫樵给赶了下去。

卫樵厚着脸又轻薄一番才志得意满的下了床。

两人穿戴好,卫樵若无其事的洗漱,边上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却小脸红扑扑的,躲在一边抿着小嘴大眼睛满是羞涩的笑意,卫樵估摸着是大概听到了早上两人在床上的嬉闹。

卫樵知道李惜鸾脸薄,笑呵呵的摆手,让两人出去。

两个小丫头连忙转身出去,走出门口隐隐还能听到两人脆脆的笑声。

卫家形势大好,一下严苛的李惜鸾也变回温和本性,只是过来洗漱的时候俏脸微红却硬板着,不搭理卫樵。

不过卫樵几个挠痒痒就原形毕露,娇嗔软语不断。对于李惜鸾的娇斥,晚上不准偷偷来来了也不准上床之类的威胁卫樵完全耳旁风,全不在意。

李惜鸾也无法,只能任凭卫樵‘胡闹’,其实心里甜蜜的同时也一直都在担忧那位未过门的公主殿下。

鱼儿俏脸也有些不自然,李惜鸾只能强装镇定,看的正吃饭的卫樵一阵怪笑,这也少不得在桌下挨几脚。

吃过饭,卫樵回到自己小院子,将算盘的算法给两小丫头解释一番,又亲自演绎一下指法,直到两人‘懂’了,才走进书房,认真的看起书来。

虽然他不用大考,但书却不能丢下。大考一天一天接近,多少人鱼跃龙门,多少黯然落第,就在大考后五天揭晓。同样的,五天之后他就要接受殿试,一样决定着他是龙飞九天还是虎落平阳。

殿试一般考两样东西,一个政论,一个是诗词文章。在殿试对于文章不高,毕竟无论是通过举荐还是科举进入殿试,那都是极具才华之人,所以诗词文章隐隐有点象征意味不那么重要。倒是政论往往是重点难点,不少才华横溢的士子都在这一关被刷了下来,黯然离场。

卫樵最近就是恶补这方面的知识,万一自己在殿试上哑口无言爆了冷门成了黑马那就真的会跌碎很多眼镜,吓死很多人的。

“少爷,时间差不多了。”过了许久,香菱就笑嘻嘻的跑到卫樵身前,低声道。

随着卫樵两日夜不归宿,这小丫头一直没大没小的嘻嘻笑笑乐不停。

卫樵对于香菱的‘取笑’完全无视,放下书点了点头,道:“去拿我官服来。”

“奥!”

很快,卫樵换了官服,在两个小丫头捣鼓一阵后,便出门上班了。

卫樵晃晃悠悠的坐在轿子里,眼前晃悠着李惜鸾那亦娇亦嗔的如花俏脸,想了想,忽然挑起窗帘,看向徐茂道:“大山,你知不知道武帅府在哪边?”

徐茂昂头挺胸的走在轿子边,一听小眼睛眨了眨转过头憨憨道:“少爷,应该在东边,西边我看遍了,没看到武帅府。”

卫樵点了点头放下帘子,眼神若有所思。三品大员以上的房子,一般都是皇帝赏赐,在皇宫东边。

有些问题是不能拖的,虽然心里没底,但总归要解决的。

“卫中丞。”

“见过卫中丞。”

“卫中丞来的真早。”

……

卫樵进门的时候,无论是路过还是相逢都极其热情。能混到这个程度都不傻,年纪轻轻的就上了高位,没有一两分本事是不可能。当然,他们更在意的是卫樵的背景后台。

卫樵也没有多说,看到的俱是客气点头微笑。遇到不屑或者故作清高的也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殿院的小屋内,卫樵坐在榻上,静静的翻着折子,一边看一边记,神情极其专注。刘春雨与郭子峰都来添过茶送给折子,却谁也没有将话说出口。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沈雨桐带着一个折子走了进来,轻轻递给卫樵。

卫樵一愣,转头看着他:“什么问题?”

沈雨桐躬着身,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是金陵府那边刚送过来的,本来是有人向金陵府举报这家酒楼饭菜不干净,酒质过期有毒。金陵府派人去查探,结果那酒楼派一个女人将衙役给打了,金陵府少尹大怒,下令封了酒楼。但酒楼掌柜不从,传闻他放话出来,要让这少尹丢官坐监。金陵府那边要拿人,又担心惹麻烦,就转来了御史台。”

卫樵微微皱眉,他虽然对金陵府的办事流程中不甚清楚,但沈雨桐的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什么酒楼竟然派出一女人将金陵府的衙役给打了,而且金陵府还封不了一酒楼,必须御史台出面?不是里面有猫腻就是这金陵府太无能。

卫樵打开折子一看,没看几行脸就黑了,转头眼神不善的看着沈雨桐。

沈雨桐躬身低头不说话,头上却轻轻冒汗。

卫樵也知道沈雨桐是好意,摆了摆手道:“你去吧。”

沈雨桐如蒙大赦,立即退了出去。

卫樵又拿起折子,神色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云崖’两个字卫樵倒是没有多想,但看到‘鸿泰楼’三字卫樵就不用想了。傅炀自从做了酒楼掌柜,就一直使用‘云崖’这个名字。而且也没几个人知道傅炀的来历,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卫樵的学生。这几天也是鸿泰楼试营业的日子,没想到刚开门就有麻烦上门了。

卫樵也不用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恶性商业竞争,官商勾结,小辣椒怒极将人打了,封楼傅炀被逼急放了狠话。

卫樵手里握着折子,本想立即去找傅炀的,但一想又坐了回去。

——这不正好是一个拜访傅阁老的机会吗?

卫樵想了想,将折子装入怀里,转身下榻。又问了傅阁老下朝的时间,卫樵便出了御史台大门,坐着轿子向傅阁老家里走来。

傅阁老的规律他已经知道,一般是现在还在朝上,待会儿还要在内阁待一阵子,直到午饭的时候回府。

轿子摇摇晃晃,一路向东。

卫樵在轿子里想了想,索性一下子将两人都解决吧,掀开帘子看着徐茂道:“大山,停在远处,等傅阁老回来我们再进去。对了,待会儿你去找找看,将武帅府找出来。”

“好的少爷。”徐茂立即答应一声,目光在前面梭巡起来。

“少爷,就这里吧?”又一阵子,徐茂凑近窗户低声道。

卫樵掀开轿帘看了看,这里恰好是一个拐角,远远能看到傅府的大门,也不太引人注意。

卫樵点了点头,道:“嗯,就这里吧,你去找找,看看武帅府在哪个地方。”

“是少爷。”徐茂答应一声,向着东面走去。

第149章

卫樵看着傅府那古朴无奇的大门,眼神微微闪烁着。

大齐高层如今显得无比的奇特,当年先帝已立太子,临终前却又行废立之事,也或许不是,但毕竟是是当今皇帝坐稳了皇位。而当时的太子现在的晋王势力滔天,自是不甘心,先帝过世没多久就阴谋‘扫除奸佞’,复辟帝位。

可惜,当今皇上也是久经军旅之人,与武徒关系密切,而武徒也得了先帝密诏,更是直接率兵入了金陵。

当时朝堂上群臣几乎一边倒的支持晋王,即便是当时的首辅也已经被架空,而且晋王已经控制了整个金陵,驻扎在金陵郊外拱卫金陵的禁军也掌握大半,双方只有你死我活,很自然的在金陵拼杀起来。

结果似乎是双方谁也没有奈何得了谁,后来逐渐便形成了如今四大巨头彼此牵制掌控大齐的局面。

卫樵不知道这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晋王没有死,如今依然跋扈嚣张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皇帝,傅沥,武徒三人肯定有人护着晋王牵制皇帝,让皇帝投鼠忌器不能把晋王怎么样,甚至对他的野心勃勃还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些卫樵早就想通,看着傅府的大门,卫樵又想起傅阁老转递给自己的那副画,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傅阁老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少爷。”

卫樵正想的入神,抬头看是徐茂,连忙道:“哦,找到了?”

徐茂挠了挠头,道:“少爷,找是找到的,不过我也被发现了。”

卫樵一怔,奇怪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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