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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官笙)-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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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徒淡淡的看了三人一眼,随即打开了折子,一眼看去,却也有些目瞪口呆。

上面的折子是傅明正签署的,要调杜臻去御史台做侍卫。理由冠冕堂皇,就是御史台前一阵被围攻,需要一个精明能干的武将守卫,而卫樵作为御史中丞推荐了一下,傅明正随手就签了。

这是内阁阁老签署的,按照程序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如果想要反对,那必须是内阁阁老集体附议。内阁附议肯定不成,杜臻没这个资格让内阁集体附议,而皇帝驳回的条件是正三品武将,但杜臻目前只是从六品。

也就是说,事情已经定了。

让一个野心勃勃的将军之后去守一个文人圣地御史台?

亏卫樵想的出来!

第234章

武徒拿着这本折子,抬头看向杜启立,却没有出声。

虽然调将的权力明面上是在内阁,但实际上,军队的调动根本就绕不过武徒。可一个是他刚刚开口护着的女婿,一个是他手下第一大将,还真不好处置。

杜臻脸色涨红,双眼满是愤怒的盯着卫樵,但旋即就一脸担心乞求的看向他爷爷杜启立。

杜启立脸色也铁青,他一生纵横,没想到在一小辈这里吃了个闷鳖。可这件事,现在能解决的偏偏是武徒,正是这小辈的岳父。加上武徒刚刚给了他一个严厉的警告,转头就去求他,即便是他跟了几十年的老大他也拉不下老脸。可另一面又是他最疼爱器重的孙子,要是让杜臻去守卫御史台,那他肯定是千不肯万不愿的。

司马长的笑容更多了一些,悄悄对着身后的孙子点了点头。

司马盛昌的眼神也越发的对卫樵感兴趣,他本就对杜臻不服气,如今卫樵让杜臻吃瘪,他自然无比高兴。

而南征依然神色沉默,但眼神里却精光一闪。

他身后的南涛微微皱眉,眼神闪过一道冷厉之色。

卫樵将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对着杜臻淡淡一笑,道:“杜贤侄,我们御史台虽然不比六部,但六部见到我们都得客客气气,绝不会辱没你的身份。嗯,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去后让我们牛大人给你下文书,明天你直接来御史台点卯就可以了。”

司马长等人本来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一听就是脸色古怪起来。

两个爷爷辈的倒是很镇定,而司马盛昌与南涛听到‘杜贤侄’就是脸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待听到调杜臻去御史台,俱是一脸好似开花了一般的看向杜臻,眼神里充满幸灾乐祸。

杜启立脸色铁青的看了眼卫樵,喉咙咽了咽,硬着头皮低头看向武徒道:“大帅,我觉得杜臻……”

“杜叔啊!”卫樵不给杜启立说话的机会,淡笑着道:“年轻人就应该锻炼一下,总是打打杀杀的也不好。既然杜兄也喜欢读书写字,那就来御史台好了。虽然立远不是如何出众,但我御史台文书行字好的人不少,想来杜贤侄一定会受益匪浅的。”

刚刚杜臻还冷嘲热讽的书生无用,如今卫樵一个反手就说打打杀杀不好,完全就是反抽一巴掌。而且杜臻不但要默认矮了一辈的事实,而且还不能对卫樵的话有所反驳,只能闷着气忍着,一脸阴沉又外加可怜兮兮的盯着杜启立。

杜启立也一口气闷在肚子里,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卫樵一打断,却再也鼓不起来了。一脸铁硬的坐在那里,双目喷火般的盯着卫樵,拧着剑眉,隐隐还抽搐着老脸。

武徒眼神里笑意一闪,淡淡的将折子放在边上的桌上,面无表情道:“好了,事情就这样了。”

事情就这样了。

武徒话音一落,杜臻当即心里一沉,蓦然双手拉着杜启立的胳膊,就差一脸哭腔的哀求了。

杜启立也双眉紧皱,可武徒已经开口,按照他的性子事情定然难以更改了,他一脸阴沉不满的耸动着喉咙,一阵咬牙,极其郁闷的抽搐着脸庞,一肚子闷气上涌。

武徒又道:“立远,这个是昨天傅老头送来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本折子。

秀儿立即乖巧的跑去接了过来,然后递给卫樵。

卫樵眼神带着疑惑接过折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让傅阁老亲自跑一趟?

卫樵打开一看,一眼扫过去神色不变,心里却狠狠的震动了一把。文书是给他的,上面盖了内阁首辅的官印,前面更有皇帝的玉玺,任命他为金陵羽林军都督。

羽林军拱卫金陵跟守卫皇宫的御林军几乎是一样的重要,而他已经听说羽林军大将军似乎一直在空置,也就是说,两个都督在执行大将军的权责。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为什么要让他节制羽林军呢?而且还是首辅亲自送给武徒,这里面又是什么意思?

卫樵心里念头转动着,心里琢磨着晚上一定要跟武徒好好聊聊。

而杜臻忽然站了起来,对着武徒道:“武爷爷,我出去一下。”

武徒看了他一眼点头,他便立即脸色黑如墨的转身,胸口起伏,一脸咬牙切齿的转身,走之前眼神还阴冷的扫了眼卫樵。

南涛眼神闪烁的盯着卫樵,目光闪过一丝冷冽。

武徒渐老,武系总要有人出来抗大旗,因为武清宁是女子而且性格不合适直接被排除。而三将后代中,二代基本不成器,三代倒是颇为显眼,其中便以杜臻,司马盛昌与他南涛。

本来武清宁就不在他考虑争夺的范围内,而卫樵一介书生自然也不在意,但武徒的态度却忽然让他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或许,武清宁在前,卫樵在后,真的可以接替武徒的位置呢?

南涛心里一阵翻腾,随后他看着卫樵忽然笑着道:“卫兄一表人才,才华却冠盖金陵,与清宁还真是一对,羡煞旁人。”

南涛这句话说的很中肯,而且多少还带着一丝恭维赞美的味道,而且神色也平和从容,丝毫没有倨傲轻蔑。

但也自然,他不会将自己的辈分降低一辈,称呼卫樵‘叔’,实际上,他们三人都比武清宁大。

卫樵淡淡一笑,向着南涛道:“南贤侄在哪高就?”

南涛眼神里怒色一闪,随即还是笑着道:“让卫兄见笑了,我随着爷爷在南方镇守。”神色中,掩饰不住的露出傲色。

南方富庶二百年本就矛盾重重,加上有人搅风搅雨,自然糜烂不堪,又有晋王的五州在,所有三将轮流镇守江南,如今正是南征在镇守。

卫樵笑着点头,道:“如今金陵乃多事之秋,需要得力的武将镇守,我看南贤侄不错,就调来给我做亲兵吧,想来以我的驸马身份也不会辱没了南贤侄,对吧,南叔?”

南征神色一怔,旋即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就好似没听到卫樵的话一般。

南涛一听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嘴角冷笑一声。他不同于杜臻,杜臻如今没有任务可以随时调派,但他南涛却是在南方述职,没有他爷爷的同意,即便是内阁也调不走他。

而武徒等人不说话,神色淡淡的注视着几人。

卫樵瞥着南涛,又笑着道:“既然南叔默认了,我回去就写文书,直接下到江南。”

南涛却没看卫樵,目光盯着身前的南征。虽然南征背对着他,但南涛知道,他爷爷知道他在看他。

但南征却一直都在沉默,神色平静一如往常,端起边上的茶杯,神色默然的喝茶。

南涛一怔,他自然明白自己爷爷不喜欢说话,但这个时候不说话就不正常了。南涛微微躬身凑前,低声道:“爷爷,我不想离开江南。”

南征放下茶杯,默然的抬头看向卫樵道:“也好。”

也好,就是将南涛调到金陵来也好。

南涛脸色一变,立即拉着南征的胳膊道:“爷爷,我还想立功,我不想来金陵的,那样我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南征看了卫樵一眼,道:“那也总比丢了性命的好。”

卫樵淡淡一笑,这位南将军倒是看的透彻,无论将来如何,南方终有一战是避无可避的。

“爷爷,我……”

“那就调动羽林军吧!”卫樵倒是对这位南将军没有恶感,索性送个顺水人情,笑着对南征道:“虽然作为驸马亲卫也不错,但进入羽林军前途更大一些,将来立功的机会也不少。”

南征一直沉默漠然的神色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对着卫樵点了点头,意思就是收下这份人情了。

但南涛心里却怒愤滔天,眼神阴冷,牙齿咬的格格响。这驸马亲卫是侮辱他,羽林军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堂堂三将之后,竟然去做巡城的羽林军,说出去的脸都没有!

卫樵干脆利落的将杜臻南涛给摆平,目光又落在最后的司马盛昌身上,眼神带笑,似乎心里在琢磨着如何对付这最后一位三将之后。

看到卫樵的眼神司马盛昌当即脸色一变,差点忍不住的站了起来。他虽然也是三将之后,但是为人自认还算光明磊落没有得罪卫樵,要是真被卫樵这么稀里糊涂的给调去当守卫那就冤死了。

司马长却不急不缓的笑呵呵抬头看向卫樵道:“卫贤侄看看,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去哪比较合适?”

这位司马长神色从容,一脸的儒雅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儒将。

卫樵轻轻一笑,道:“司马叔客气了,要是盛昌想去哪里,哪轮得到我多嘴。”

司马长也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卫樵一眼,道:“我这孙子力气是有,脑子却不行,给卫贤侄做侍卫倒是很好的人选。”

而司马盛昌刚刚悄悄呼出的气蓦然又吸了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爷爷。

有这么当爷爷的人吗,别人都是被逼的,他却拱手将自己孙子送给人做侍卫。

第235章

卫樵心里一动便明白了司马长的意思,同样回以意味深长的笑容,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三将之后,一个去了御史台,一个去了羽林军,一个成了卫樵的贴身侍卫。

卫樵拉拢了两个,孤立了老大,然后几人便愉快的聊了起来。自然,是武徒几人在说,卫樵与武清宁都在听。也许是武徒故意想让卫樵知道武家一系的构成,不动声色的将一些关键点给点了出来。

卫樵一边也不动声色的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武家一系,最重要的莫过于杜启立,司马长,南征三将。这三人都是跟着武徒尸山里爬出来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

而三将下面,还有五小将,这五小将是武徒最近十年提拔起来的,渐渐的也掌握了军权,完全可以跟三将分庭抗礼,这虽然是新陈代谢的必然之举,但里面不偿没有分权三将的意思。

这五小将被武徒培养,基本上视武清宁为武将接替人,根本就与三将的想法完全不同。

武徒的举动自然瞒不过三人,不过三人也无话可说,只能表情各自不同的陪着武徒说话。杜启立自然不愿多说,绷着脸面无表情。司马长说的最多,时不时还说些题外话。南涛说的最少,但一些关键的地方他也会稍作补充。

卫樵一边听着一边心思不停的转着念头,却没有在意武家,而是在想着他继任羽林军都督的事,这件事不知道皇帝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羽林军的任命怎么可能饶过皇帝?

卫樵一时间心里充满疑惑,只盼着晚间早点到来。

五小将是不会来的,毕竟不能让人一网打尽。几人又聊了许久,终于结束了谈话,客厅里只剩下武徒,卫樵,武清宁三人。

武徒坐在轮椅上,目光柔和的看着两人,随即又露出笑容道:“立远,你没有让我失望。”

卫樵知道武徒话里的意思,笑着握住了武清宁白皙纤手。

武清宁轻轻点头,反握着卫樵,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武徒看着笑了笑,道:“立远,你是不是有很多疑惑?”

卫樵一听,神色微肃,点了点头。他知道,武徒下面要说很多话了。

武徒神色也露出一丝肃然,道:“按照皇上的布局,你执掌武家,傅明正执掌傅家,一个是三军统帅,一个是内阁首辅。他似乎很确信你会支持他选择的新皇帝,所以将羽林军也交给你,应该是出于制衡的需要也许是为了确保万一。”

制衡?卫樵心里微动,这制衡的对象是谁?是傅明正吗?

可皇帝为什么会确信他会支持新皇帝呢?

武徒见卫樵沉吟不语,又道:“皇上很器重你,我一直在想原因一直想不到,那天傅老头来这,跟我东拉西扯了半天,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却又说的模棱两可我一直猜不透,立远,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即位的是谁?”

卫樵一愣,听武徒话里的意思,傅沥应该知道即位的是谁?

忽然间,卫樵心里想起了皇帝在他面前提起的四个名字,傅沥,皇后,珍妃,印空大师,是不是说,这四个人都知道皇位即位是谁?

那又是谁呢?

随即,卫樵又想到了印空大师的那首藏中诗,是不是,里面也包含了这件事?

卫樵沉吟着摇了摇头,抬头向武徒道:“岳父,你和傅阁老是不是也在参与皇上的布局?”

武徒深深的看了卫樵一眼,道:“我跟傅老头出生草莽,深受先帝大恩,又临终受命。我们都已经位极人臣一大把年纪,又如何会贪恋权位。说是参与不如说是默认,我们也都希望大齐能够平稳过渡,不希望天下大乱,危及周家天下。”

卫樵默然点头,又道:“那,岳父大人,晋王,皇上打算如何做?”

武徒一听,神色便沉默下来,低着头,眼神凝肃闪烁。

卫樵也不出声,静静的等着。

过了许久,武徒才抬起头,拧着眉头看向卫樵沉色道:“我估摸着你也应该猜到几分了,当年先帝留下密诏给我和傅沥,如果当今皇帝不遵守他的遗诏,可以去找印空大师。同样的,如果我们不遵守他的遗诏,晋王也可以去找印空大师。具体先帝给印空大师留了什么遗诏谁也不知道,但我们都清楚,以先帝的手段,一旦发动,必然是惊天霹雳,谁也反抗不了这也是这些年皇上克制的原因,同样也是我们敢于制衡他原因。”

这个卫樵已经猜到,只是没想到,印空大师手里竟然掌握着两道先帝圣旨。

卫樵思索着,忽然道:“那,是不是表示,当今皇帝一旦大行,这两道圣旨就无效了?”

武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先帝具体留下什么圣旨,几道圣旨谁也不知道,除非当今皇帝能够找到那几道圣旨毁掉,不然只要我们四个有一个在世,先帝的影响恐怕就难以消除。”

卫樵也微微皱眉,大齐这位先帝文治武功都不行,惟独这帝王术修得炉火纯青,竟然连老奸巨猾如周彦昭武徒傅沥到现在都顾忌丛丛,忌惮异常。

“那,岳父跟傅阁老,是不会让皇上动晋王?”卫樵试探着问了一句。

武徒沉吟一声,道:“不但不能动,还必须维持晋王的地位。”

维持晋王的地位,意思就是晋王如今的势力也不能削损,必须维持如今的平衡局面。

卫樵微微皱眉,皇上显然已经身体不行,为了大齐稳固,皇位平稳过渡,他会做出任何事,到时候,局面将难以想象。

卫樵虽然看似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心里反而却越发的没底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太子人选,还有就是印空大师手里的遗诏。这两样东西,卫樵一个都没底。

两人又聊了一些,武徒将一些成年往事告诉了卫樵,也将大齐一些势力大致做了介绍,这让卫樵认识更加的准确,毕竟武清宁知道的远远不如武徒多。

看着大厅里摆放着的巨大沙盘,里面插满的旗帜,武徒心里一阵惊叹。本以为自己这女婿已经够优秀了,没想到自己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晚上,武徒又与卫樵单独聊了聊,告诉了卫樵许多他还不知道的东西,也将卫樵上朝以来的各种得失给卫樵分析了一遍。不得不说,尽管卫樵自认为做的不错,但很多时候做的是无用功,有时候又反应过度,做不到进退有矩,从容应付。经过武徒一分析,卫樵汗颜的发现他需要学的东西还真多。

自从见了一次面之后,杜臻几人好似消失了一般,只要有卫樵的地方,从没有三人的身影。

卫樵宿在武清宁的闺房内,这座闺房如同荷花一般,清新淡素,装点极其朴素,从这里,卫樵看到了许多武清宁以往的关于他的痕迹。看着卫樵如好奇宝宝一般在房里乱转,武清宁清清丽丽的坐在桌边,静静的端着茶杯。

早上,卫樵洗漱后,与武徒吃了饭,翁婿两人又聊起了军事。本来还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对军事一无所知的女婿,却没想到被卫樵着实给震了一把。

卫樵也没有长篇大论,也没有说什么战术,只是偶尔插一句,每一句都能点到关键的地方,让武徒久久无语,有时候又让他另有想法,甚至豁然开朗的感觉。

但有时候,两人也争论不已,翁婿两人一个经验丰富,一个‘见多识广’,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谁也说服不了谁。武清宁抿嘴嘴,静静的看着两人,嘴角轻轻挂着浅笑。

“小子,不跟你说了。”武徒气愤的要转着轮椅走人。

“小子,你你把这个给我写下来。”武徒又气愤的指着卫樵,让他写下来。

“小子,晚上来我书房。”最后,武徒拿着卫樵写好的东西,转着轮椅走了。

卫樵看着犹自气哼哼一脸不忿走的岳父,脸上一阵哭笑不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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