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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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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兰依旧冷笑,道:“哎呦,这可是奇了怪了,这年头有拾金子的,有拾银子的,没成想还有拾骂的!”

    马伊莲心知薛兰是在变着法的骂她,又见何明达已经将额头拧成了川字,便对着桌子上的一个破了口的杯子说了起来:“这什么地方啊,杯子都破成这个样子了还往桌子上摆啊?”

    何明达见马伊莲转移了话题,便道:“待会找服务员换了不就行了吗。”

    马伊莲又说:“换什么换啊,老公你知道他们这样做叫什么吗,叫自贬身价,好好的一个高档餐厅非要将路边大排档的东西往自己家搬,可惜了了。”

    临了,马伊莲还故作唉声叹气,眼睛却一直瞟着她斜对面的孟长春。

    薛兰也不是傻子,自是听懂了马伊莲话里的玄机,她这是在变着法的挑拨离间。

    孟长春是个区政府的小职员,由于妻子早逝,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生活上极为的惨淡,又当爹又当妈,此时便有朋友劝他再找个女人。孟长春和妻子的感情不错,再找说心里话他不大乐意,但朋友的话也对,家里需要女人打理,孩子也需要女人照顾,于是孟长春便应了朋友的好心,经人介绍便认识离异的薛兰。

    当时薛兰带着何家欣,做起家务来井井有条,照顾孩子更是一把好手,于是孟长春出于生活大计的考虑便和薛兰结了婚。婚后虽然夫妻没什么共同语言,但薛兰勤俭持家也算是将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不仅没有虐待过孟长春的儿子孟凯,还和他的关系挺融洽,家欣和孟凯的关系也比较融洽,于是这个家庭便相对稳固的挺到了今天。

    马伊莲今天的一席话,话外是说这家酒店的杯子太破上不了台面,话里便是奚落孟长春自贬身价娶了要啥没啥的薛兰。

    薛兰看着一脸菜色的丈夫正欲发作,此时一直成旁观状的何家文吼了一声,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人到了,都给我消停点行吗!”

    说着何家文便甩了门出去,此种状况在他的印象里比比皆是,只要母亲和马伊莲见面,便没有一次不吵的,她们两个就像两只斗鸡,不见面还好,见一次掐一次,十来年过去了,几个孩子早已经习以为常,尤其是何家文,对于她们之间的‘国仇家恨’早已经没了脾气,甚至已经淡定到了漠然。

    何家文出去没一会,便去儿折返,大门打开的同时何家文十分礼貌的将未来的岳父岳母让了进来,然后他幸福的牵着女友任可盈的手也跟着进来。

    两只斗鸡虽然不再言语但硝烟依旧,刚刚还各自憋了一肚子的气,没个好脸色让人看。

    何家文向任可盈的父母介绍道:“伯父、伯母,这是我爸何明达。”

    何明达起身与来人握了握手。

    待何家文再欲往下介绍时,薛兰抢先站了起来,拉着任可盈母亲的手说:“我是家文他妈,幸会幸会。”

    任母对于薛兰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尴尬的笑了笑,便说:“您好啊。”

    此时,任母目视前方,刚好看到一直挽着何明达臂弯的马伊莲,她暗自纳闷,但瞅着马伊莲的年龄便心有明了的客气道:“想不到家文还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啊。”

    顿时,场中一片尴尬。

    马伊莲听到有人夸赞她年轻漂亮,竟是将她与何家文的辈分归了类,便清了清嗓子,稍显扭捏的用细甜的嗓音说道:“亲家说笑了,明达是我老公。”

    “……”

    任可盈的父母有些错愕,这时,何家文道:“我家的情况有些特殊,还请伯父伯母见谅。”

    “来来来,家文让人坐下说话。”何明达发了话。

    何家文给他们一家人让了坐,又简单的介绍了其他一众人。

    在何家文介绍到弟弟何家辉时,看着那流口水的小男孩,任家人明显的有些诧异,尤其是任母还一脸嫌恶的样子,然后任家父母互望了一眼,便看向自家女儿任可盈。

    任可盈无辜的摇了摇头。

    见都入了座,马伊莲便从身后取了个精致的包装袋出来,笑盈盈的说:“这就是可盈吧,第一次见面阿姨也不知道送你点什么,这个可是我特地让人从法国捎来的,我就爱用这个牌子,你闻闻可好闻了。”

    任可盈隔着老远说:“阿姨,您太客气了。”

    “这什么啊?”还没等任可盈去接,薛兰便一把将袋子夺了过去,自顾自的打了开来,并嗤之以鼻的说:“香水呀。”她打开盖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嫌恶道:“切,这什么味儿啊,一股狐骚味儿!”转头对任可盈说道:“可盈是吧,我告诉你这个可不能用,多难闻啊这个,你要是擦了,这满大街的人还不都得躲着你走,再说了,咱们是中国人,用那洋鬼子的玩意干什么?”然后她贴在任可盈的耳边,幸灾乐祸的道:“别搞不好跟某些人似的专生傻子。”说完薛兰便将那香水连着包装袋一起朝一边扔了出去。

    马伊莲气结道:“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薛兰道:“别乱认亲戚,我可不认识你!”

    何家文见硝烟又起,忙道:“妈,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薛兰立刻感到自己的失礼,便息事宁人的坐了下去。

    何明达对于那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早已经稀松平常,一直采取作壁上观的态度,一方面他心里有愧;另一方面他心有不舍,得罪哪一方面他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见事态得到了控制他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家文见两只斗鸡安生下来,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便又介绍道:“任伯父是大学教授,伯母也是大学讲师,可盈更是德才兼备,青出于蓝啊!”

    “哎呦,大学教授啊,真羡慕,我都毕业好多年了,现在想起大学的时光还是很留恋的。您在哪个大学授课啊?”马伊莲由于刚才被任母夸了心里还在受用着,一听到任父是大学教授便更加的来了兴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些年家里也没个能和她说的上话的主,丈夫虽然宠她,但两人年龄悬殊太大且没有共同语言,嫁给何明达那年她才二十四岁,何明达比她大了十六岁。在家里,何家文倒是与之能说得上,但他也得理她才行,她的儿子何家辉就更不用说了,想跟他沟通起来都难。

第4章 拍案而起() 
“呦!呦!呦!人家大学教授怎能了,看把你兴奋地,跟饿狼扑食似的,别忘了,人家老婆还在呢,没你什么事。哦,对了,我到把这事给忘了,你就是有这爱好,专门爱往那些个有妇之夫的怀里头扎。”

    转过头薛兰又对任母说:“亲家,可得把你家老爷们看好了,你可是不知道那骚狐狸发起威来,猛着呢!”

    “……”对于薛兰声色俱佳的演说,任家父母皆无语。

    马伊莲气结道:“大姐,我可忍了你半天了,你这干什么啊,我买个香水你说狐骚味儿,我跟人家客气,你又……你简直就是个泼妇,难怪明达当初会不要你!”

    “你骂谁泼妇呢?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说着薛兰便将袖口挽了起来,大有干仗的气势。

    砰!的一声,何明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拍了桌子,厉声道:“满嘴的炉灰渣滓,不想待的,滚蛋!”

    薛兰愣了一下,马伊莲说什么,在薛兰看来他们的战场还算平等,但此时不一样了,何明达拍案而起,在薛兰看来这就是冲着她呢。马伊莲的一句话更是直冲了薛兰的肺管子,何明达抛弃她成了她这一生的死结,究其根源,薛兰恨死了马伊莲。

    如若不是马伊莲,她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虽然当初离婚时何明达因为有错在先分给了薛兰较多的共同财产,但当时何明达是什么身份,也就是小小的民营企业家,如今呢,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企业老总,那点钱放在现在就是九牛一毛。过去何明达做服装干的是外包加工的营生;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品牌,最让薛兰无法接受的是,那服装的品牌竟然叫伊莲·达,在薛兰看来那是他们这对奸夫**在公开的向她挑衅,在嘲笑她。

    薛兰现在的老公跟她也就是面子上的事,说是夫妻,实则她也就是个带薪的保姆,什么是宠爱,什么是关怀,她早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更加的不记得个中的滋味了。

    今天马伊莲什么不好说,偏偏往她的心里扎,何明达还胳膊肘往外拐,薛兰本就处在更年期的特殊时期,一时怒火中烧,早将儿子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拿着大茶壶便朝马伊莲的脸上砸了过去,嘴里还怒骂道:“你个恬不知耻的骚狐狸,要是没有你,他何明达能当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吗?还买香水,你花的是谁的钱,还不是何明达的,有本事你别靠卖屁股赚钱啊,你也自己赚个来让我们大家瞧瞧?知道你为什么生傻子吗,那就是你的报应,抬头三尺,小心哪天让雷把你给劈了去!”

    “还有你何明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

    一个茶壶飞来,使马伊莲措不及防,泼了她满身不说,还溅到了她旁边的孩子何家辉身上,小孩子不禁烫,立刻哇哇大哭起来。

    何明达打去身上的茶叶沫子,更是怒火中烧的瞪着薛兰。

    马伊莲见孩子受了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顺手抄起了个茶碗,也朝薛兰扔了过去,嘴上还叫嚣着:“当初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不假,有本事你再抢回去啊,就算是我不要脸怎么了,我不要脸了身后一帮人想娶我,你就是把脸扔了,也不见得有人搭理你!”

    马伊莲是真的动怒了,何家辉就是她的心结,哪个做母亲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日日盼夜夜盼得来的孩子,生出来竟然是个先天的智障。

    马伊莲抱着孩子的手一个劲的哆嗦,扔出去的茶碗也偏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孟长春的身上,这一下一直拉着脸的孟长春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向薛兰吼道:“以后你的这些个破事别再找我来,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撂下句话孟长春便气冲冲的走了。

    薛兰见丈夫走了,登时傻了眼,她想也不想拉起孟家欣便追了出去。

    孟长春今天能来,实是薛兰一再恳求的结果,孟长春受不了她的唐僧念经,想想当初孙悟空该有多悲惨,带个紧箍咒不服都不行,此时的孟长春没有紧箍咒也抗不住薛兰不停的念叨她的无良无德经。

    薛兰硬拉孟长春来也就是想强充个气焰,人家好歹一大家子,就她自己孤零零的带着家欣,怕被旁人看了笑话,谁知她左忍右忍还是忍不住和马伊莲掐架,气走了孟长春,她心里小鼓直敲,生怕哪天自己小家里的平衡木倒塌,那她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见孟长春和薛兰先后走了出去,马伊莲看了眼已经冷到结了层了霜的何家文,便也站了起来说:“亲妈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就更不适合了,家辉烫得不轻,我先带他去医院了。”说完马伊莲抱起了何家辉也溜了号。

    此时留下来的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何家文最为窝火,此时的何明达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更是如坐针毡。

    何家人的这一场闹剧下来,任家人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任父从一进屋见何明达坐在主座上,除了象征性的和他握个手便一直没动地方,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他是教授平时在大学里被捧得惯了,见被怠慢了心里难免别扭,又见得一张张脸掉的极为难看,而此时何家人又一个个的走掉,显然没拿他们一家人当作一回事,不拿他们老两口当作一回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女儿任可盈,这父母还都在身边呢,他们都能如此,要是她就这么嫁了过去,这女儿往后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任可盈皱着眉头,一脸怒容的望着何家文,何家文此时正在闹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任母并不知道此种原委,但见今天何家这阵势想必是要他们全家下不来台了,便没好气的扯起了女儿任可盈说:“你交的是什么朋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任可盈得不到何家文的解释,更是一时语塞。

    这时,任父附和道:“人都走了,我们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说完任父便率先的拂袖而去。

    何家文忙道:“伯父,这事有点突然,对不住二老了,可我和可盈的事情还没谈呢?”

    任母厉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谈的!”说罢,拉着任可盈气冲冲的也离开了。

    好好的一场婚前研讨会便如此的胎死腹中,搞的大家不欢而散不说,看情形,何家文在未来岳父岳母眼中的形象算是跌到了低谷,他和任可盈的婚事一时间也成了未知数。

第5章 三十而立() 
何家文与任可盈是大学同学,同时就读于香港大学,金融学专业,后来一起读研,一起工作,直到去年年初二人才回到大陆发展。回来后不久何家文便和几个不错的朋友一起合伙开了家投资公司,这些人与何家文差不多都是一帮富二代。何家文要任可盈跟着他一起干,可任可盈的父亲任建国不同意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和他一起做生意,便怂恿女儿也入了资。何家殷实,因此何家文成了公司的法人,其余四人所入的份额上下都差不了多少,他们的事业刚刚起步,不好也不坏。

    何明达本想让何家文子承父业,但何家文因为他与母亲离异,父子之间存在颇多隔阂,他更加的讨厌马伊莲,不想与何明达有过多的牵扯。何家文想要自己创业,何明达在这方面倒是比较开明,既然年轻人愿意自己开创事业,他也不好拖后腿,能支持便支持,不能支持的便持保留态度,对于何家文的创业之路其实他还是捏了一把汗的。但何明达反过来一想也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在儿子走过创业这条艰辛的道路后,兴许他能多体谅他一些。

    何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喜得何家文,何明达本就雀跃,但从娶了马伊莲,他便想要马伊莲在为其增添子嗣,可天不遂人愿,谁知马伊莲产子不假,添了儿子也不假,但得来的却是何家辉这么个智障的孩子。何明达一下子便又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何家文的身上。何明达在其他事情上都可以放任,但在这件事情上便不能任其发展了。何明达眼见着儿子都奔三了,他便几次催促他找个女人完婚。

    何明达催得紧,何家文便想,他和任可盈也是你侬我侬,反正一切都是现成的,也没什么好拖的了,于是便想今年和任可盈把婚结了,来年再添个宝宝,那时他刚好三十岁,正好应了那句老话‘三十而立’。

    何家文如此的一算计,任可盈也欣然答应,但任家父母要先见见对方家长,便有了如今的婚前研讨会,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对于今天的一场闹剧何家文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从那次之后,任可盈便与何家文闹起了别扭,工作上任可盈请了病假,私下里任可盈也不接他的电话,何家文低声下气的去任家负荆请罪也吃了闭门羹。找也找不见,电话也不听,搞的任可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于任可盈如此的躲避,使一向少言寡语,有些孤傲的何家文算是把脸面给丢尽了。

    在此期间,何家文心有苦楚,且又无处诉忧肠,在百无聊赖之际,便应了老同学的邀请去参加了高中同学的同学聚会。

    在席间何家文见到了昔日的同窗兼好友安庆,二人一见面便聊了起来。

    安庆现在是一名普通的中学语文老师,早就结了婚,如今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们文化人不懂得计划生育,实在是他老婆的肚子太争气,一下子便生了对龙凤胎。

    何家文有些羡慕的说:“没想到你这块榆木疙瘩,一但开了窍,竟然产生了飞跃性的突变,我看不是嫂夫人争气,实在是你的电量太猛了些!”

    此话一出,搞的现场气氛极为的活跃,七嘴八舌,这时何家文才知道,老同学里拖家带口的比比皆是,他已经成了寥寥无几的剩男了。

    几番的嬉闹下来,何家文和安庆坐到了一边,何家文便正八经的问道:“对了安庆,伯父怎么样了,我有今天还得多谢他老人家的启蒙教导,改天我看看他老人家去。”

    安庆道:“哎呦,你何大财主到访,我们家蓬荜生辉。我爸还行,就是仕途多有不顺,到现在才混了个副教授,他老人家心里不大舒服。”

    何家文不解的问道:“遇到什么事了?”

    安庆一仰脖喝了口闷酒,答:“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做什么,你要是见到我爸,可千万别提这档子事,他心里堵得慌。”

    “放心吧。”何家文安慰的在安庆的肩上拍了拍。

    在同学会上何家文说了要去安庆家拜访,诚然的一点都不假,当初他接触金融学全都得益于安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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