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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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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曼不是个糊涂人,她当然知道好处不是白收的。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李琅玉,从头到脚,眼神轻佻,笑得玩味。
  “想讨四爷欢心也不是难事。”
  她走近一步,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凑近李琅玉耳边道:“其实啊,比起女人,四爷他更喜欢男人。”


第4章 故人归马踏青晴 4
  三姨太这人看起来着实轻浮,话里透着野劲,李琅玉不敢全信。后来他又去了厨房,给干活的几个下人一些新婚赏钱,一来笼络人心,二来摸清为人。程公馆人多口杂,总有几双眼盯着自己。他这个姑爷得要当很长一段时间。
  半个月后,沁春园的冯班主摆下一台戏,特邀程四爷等人去看。前不久的雷雨天让各处走了潮,程翰良怕程兰在家待着不舒服,便把她跟李琅玉也带过去了。
  沁春园是北平有名的戏园子,现在归冯尚元所有,冯班主与他的一众徒弟发迹于江南,后来辗转到北方,那时日军已经侵华,梨园子弟的生活也不如从前。冯家班是少数几个存活下来的,据说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乔司令为其作保障。
  园子前厅中央放有三十六张八仙桌,台子气派华美,屏风上纺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李琅玉挽着程兰,一路跟在程翰良后面,走马观花,却是兴致足足。
  冯尚元与程四爷是旧识,说南道北有大半钟头。他已过不惑之年,说话声音倒是挺斯文正派,想来是练嗓的缘故。
  后台是演出人员上妆的地方,李琅玉瞥到一人扮成短打武生的模样,旁边还有一张虎皮,估摸着待会儿是要演《武松打虎》。
  园子看起来不大,但走一圈才发现费的时间也不少。后院主要是冯家班练习的场所,舞枪弄刀者比比皆是,都是二十岁以上的,没有小孩子。冯尚元惋惜说,他也想找点年轻苗子,这一行最怕断代,但是机缘不够。
  李琅玉原本还在东瞧西望,突然在院子西角看见了一物,心脏猛地悬在嗓眼,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程兰被他挽着,意识到他的僵硬,便侧过头去,一看,发觉他脸上惨白惨白。
  “琅玉,你怎么了?”程兰担忧问道,连唤几声,才把人拉回来。
  李琅玉平复好呼吸,只露出个勉强笑容,表示无碍。程兰循着先前的视线望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根红缨银枪放在兵器架上,通体雪亮。
  冯班主安排的这出戏果然是《武松打虎》,演武松的人手脚利索干净,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台下的几位老板看得不亦乐乎,程兰也很喜欢。
  冯尚元给程翰良满了一杯茶,随口道:“这孩子上台次数不多,台风没有其他人成熟。”
  程翰良倒是不以为意,他说,人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武松打虎,本来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时,有位老板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程四爷年轻时也曾入过梨园,还是在傅家班。”
  话毕,冯尚元脸色一沉,也不说话了。李琅玉微微偏头去听。
  又有一人说:“傅平徽在北平也算是个人物,当年的傅家班可以说是梨园第一,谁知他后来通敌叛国,勾搭上了日本人。一家被烧也是报应。”
  “这种汉奸就该千刀万剐,幸好被乔司令给办了,留着也是祸害国人。”谈到这种话题,人们总是义愤填膺,抗日虽已胜利,但是阴影仍在。
  程翰良抿了一口茶,面上冷漠,“傅平徽曾经是我师父,如今想来,确实世事难料。”他说得很轻,不悲不喜,琢磨不出情绪。
  一小时后,戏台上的武松已经将老虎压制身下,动作威武,大快人心。
  程翰良见李琅玉目不转晴,于是笑着问他:“这么好看?”
  “嗯,好看。”李琅玉对上他的视线,带着一副明灿灿的笑,艳丽无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喜欢。”


第5章 故人归马踏青晴 5
  高台上的大戏唱了一出又一出,先前还是紧张激烈的武戏,现在到了凄凄惨惨的文戏,添茶人来了三拨,李琅玉有点乏了,他心里惦记着一件事,想去弄清楚。起身前他跟程兰打了个招呼,说四处走走,很快回来。
  一离座,便直接去往后院方向。
  冯家班的弟子还未散去,院子里花花绿绿,人来人往,他足下生风,两步、三步,朝兵器架所在处走去。
  还好,还在,那根红缨银枪。
  他抚上有些老旧的枪身,微微磕绊的触感摩擦着指腹,每一处痕迹都如古道车辙般,清晰又沉重。李琅玉就这样把它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像是握住了破碎的山河、颓圮的家园。
  旁边一弟子路过,李琅玉问他,这枪是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这是我们冯家班的枪,跟了师父好多年。”
  哦,竟是这样。
  李琅玉痴痴地看了好一阵,舍不得放下。他依着记忆里的模糊路数,耍了个转圈,只五下,便感觉渐渐想起了大半。于是他忍不住又点地直挑,继而行步单劈,还不够,反身连刺!
  可就在这时,不过抬眸的功夫,李琅玉便怔住了。
  他看到了程翰良,在他面前,一双眼酝酿着千尺潭水。
  枪头如羽箭,招招向正前方,冲得义无反顾。
  他来不及收,也在犹豫要不要收。
  眼看着就要刺到对方面门,程翰良突然一伸手,便稳稳握住了枪的前端,不疾不徐,胜券在握。他顺势一拉,李琅玉因着惯性被他搂在了怀里,枪也从手中脱落,“咣当”一下,掉在地上,伴随着一声“漂亮”,声音低沉带笑,是程翰良对他说的,咬着耳根子。
  李琅玉浑身一惊,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退三步。程翰良轻轻笑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捡起那根枪,一抛、一接、转了个花招。
  “你学过?”他突然发问。_
  李琅玉反应很快,“小时候陪我妈卖菜时,经常跑到戏台子底下玩,觉得很有趣,照葫芦画瓢地学了几招,图个乐而已。”
  程翰良定睛看着他,没说信与不信,只是勾了勾唇角,悠悠道:“那你倒是挺有天赋。”
  冯班主邀程翰良来其实是有事相托。这两年,冯家戏班在北平可谓一览众山小,几乎包揽了所有看客。戏班讲究回头率,而来沁春园看戏的都是稳定观众。班子红火,名声在外,冯尚元再辟新路,下了海,干起烟酒生意,赚了个满盆钵。
  他与程翰良道,货物在广州那一带时总要拖个十天八天才能审查结束,有些是急货,还请中将行个方便,以后能否直接通过。广州是程翰良的管署旧地,只要他发话,没人不敢给面子。
  李琅玉仔细瞧着冯尚元,瘦削的脸,有点秀才气,可衣襟下的铜臭味藏着憋着,如阴沟老鼠,一见光,可难看了。
  程翰良明了他的意思,但没把话说实,“若是没问题,审查就不会耽搁太久。我会跟那边提醒下。”
  中午时分,冯尚元请他们留下吃饭。满大桌的山珍海味,诚意满满。好酒好菜都在眼前,只是人不对味。
  冯尚元的酒量比不上程翰良等人,喝到一半,便开始煽情诉苦。唱戏的老毛病。
  他说他家大业大,时刻担心后继无人,又说唯一的儿子不学无术,为之操心劳神。最后结了尾,都是年轻时做的孽,终成报应。
  一把温濡的好嗓子,说起这些事来,叫人可怜。然而程翰良只是嗤笑了一声,俊朗的脸上带着微微讽刺,“冯班主,这里不是你的戏台,戏中恩仇,唱过便是,现实业障,却是难除。”
  话冷,人更冷。
  李琅玉望着他,视线久久未移开,仿佛要在他身上凿出个窟窿。他在众人欢笑中,饮尽杯中最后一滴清酒,连着心底蔓延开来的恨意。
  回来的路上,李琅玉坐在后座,和程兰并肩挨着。程翰良在前座,他说,冯尚元这人不痛快,在唱戏上其实没有多少天赋,得亏年轻时努力,现在看到的都是匠气。
  李琅玉将车窗开了点很小缝隙,无孔不入的风就钻进来了。窗外是一排排北平老式房屋,随着车速加快倏地被甩在后面,好像再也追不回来的样子。
  “刚刚看你耍枪,想起了一些旧事。”程翰良侧头冲他说道,眼底藏着温情,“那根红缨枪,冯尚元使得不顺,倒是与你很配。”
  李琅玉听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他看向外面,景色变得有些模糊,被突如其来的水汽笼罩,心底麻麻的痛,一阵一阵。
  银枪之所以系红缨,有说法是缨穗吸血,可以阻止血液流下。刚刚差一点就刺上去了,也是可惜得很。
  冯尚元那种人又怎么能配得上那根枪呢?他当然使不顺。
  李琅玉笑得嘲讽。
  那是他父亲生前最爱的枪。


第6章 故人归马踏青晴 6
  八月匆匆过去,闹腾了一个夏季的燥热总算识了趣,第一阵小秋风刚飞上北平苍穹,泼辣的日头瞬间被打回小媳妇状,就像蔫了吧唧的软红柿子。
  这天,程公馆的下人都在除暑,将新拿出的秋褥子晒了一上午,换掉各个房间的薄被凉席。李琅玉把自己房里的一套送到程兰那里,他称自己喜冷不喜热,这么多用不着,程兰拗他不过只好收下。等到了下午,一个丫头给他送来新的,内里还是鹅绒,说四爷特地关照过,怕姑爷着凉。
  李琅玉看了眼面上图案,很生动,是一簇簇的白玉兰,绣工精致。既然是特地关照,那他也没必要拒绝。
  晚饭时分,许妈煲了碗鸽肉莲子汤,正好应了这易上火的初秋,程兰咳嗽是旧疾,需添些良性食材去热,李琅玉谈起老家常以南杏降火,建议许妈以后在汤药里可放一两颗,还写了一些在乡下老人中流传的煲汤方法,面面俱到。
  三姨太噙着笑,拿起那张方子,眼睛努向程翰良,“琅玉少爷可真细心,字写得也是端正整齐,四爷,你给我说说看?”
  程翰良略略看了一眼,唇角上浮,“有顿无蹲,法度森严,欧体。”他注视着李琅玉,眉眼里是一水的温柔,“练了至少十几年吧。”
  李琅玉默认,程翰良轻轻笑了一声,道:“我曾认识一位故人,尤其擅长欧体,可以说是我见过欧体写得最好的。”
  “那故人呢?”李琅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
  程翰良微昂下颔,脸上有短短一瞬的凝滞,他看向问话的人,看向那双追问的眼睛,接受着它的无情对视。〃
  “他死了。”
  很长时间后,他缓缓吐出这三字,俊冷的容颜更显寡情。
  空气一度沉默,饭桌上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程兰在桌下握住李琅玉的右手,示意他不可继续下去。
  “真遗憾……”李琅玉感慨道,“我本想着若那故人还在,便可以向他讨教一些欧体技巧。”他面露可惜之色,像孩子一样失落起来。
  程兰松了一口气,顺势解围道:“阿爸那边正好有一本欧阳询的《九成宮醴泉铭》,你若需要,哪天大可借来看看。”程翰良点头表示同意,李琅玉道着谢,拿起手中的小瓷杯向口中灌了一小盅酒,转眼笑意消失殆尽。
  吃完饭后,许妈收拾好了桌子,李琅玉正准备和程兰一起上楼,突然被程翰良叫住。
  “刚刚听你说起老家,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们程家还一直未派人去你母亲那里,虽说你是入赘到这来的,但你母亲常年卖菜为生,想必有许多艰难,这个礼节还是要尽到的。明早我让老张开车,带你和兰兰回去,好好看望她老人家。”
  李琅玉闻言愣住,眼中波澜重重。程兰比他更急:“爸,这会不会太突然了点,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好,要买什么要说什么都没有商计,万一不周到岂不是冒犯了人家。”
  程翰良似是早有准备,“该买的我都提前置备好了,若是还有需要,明早去店里再买也不迟。”
  “可是……”
  “明早就明早。”李琅玉拦住她,眼神笃定,他握紧程兰的双手,宽慰道,“别担心,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人去了就行,我妈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程兰欲言又止,被李琅玉笑着打断。放心,交给我。
  他温情脉脉,款款情深,做足了一个好丈夫好女婿的模样。离开时他笑着回望程翰良,眼梢微挑。
  程翰良眼中笑意浓重,待李琅玉走后,嘱咐张管家道:“明日好好问候一下那位亲家母,我倒要看看,是寒门出贵子,还是太子换狸猫。”


第7章 故人归马踏青晴 7
  程翰良说早上,还真是大清早。天空蒙蒙亮,一片雪茄烟烬染过的灰,不明朗、挺阴郁。大概六点左右,程兰房里的丫头就开始敲李琅玉房门,媳妇见婆婆,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
  李琅玉其实也不轻松,他拿着一粒白瓜子,攥在手指间,满怀心事,整个人潜在窗边的光影中,不发一声。程兰拿着一套旗袍到他面前,问好不好看时,被他脸上的冷意给怔住。李琅玉回过神来,意识到失态后,迅速切回平日的温和模样。
  “这套秀雅大方,我觉得不错。”他笑着回应程兰,让她安心。
  梳妆台上横着一根竹月牌铜壳眉笔,李琅玉随意拣起,歪头道:“我给你画眉吧。”说罢,他还真的有模有样描起眉来,程兰仰着脸庞看他,“你怎么还会这个?”
  “小时候经常看父亲给母亲画,看多了,自然就会了。”他说得很认真,不像有假。
  程兰的长相算不上云姿雾秀,但那一双眼睛却极其漂亮,温婉里透着坚定,仿佛让人看到了雪山上盛开的花。这种眼神让李琅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程兰见他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身子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不动声色地遮住那块难看的烫疤。
  张管家开车四平八稳,路上只花了一个钟头便到了徐桂英家。
  李琅玉拎着左一袋右一袋朝里喊了声“妈”,然后里面便走出一个将近五十岁的妇人,灰蓝上衣,外面套着围裙,地地道道的朴实相。李琅玉和她紧紧相抱,母子重逢,十分感动。
  张管家在一旁看着,眉是皱着的,心里是纳闷的,并没有传说中的狐狸精现形戏码。
  中午,徐桂英准备了一桌饭菜,向程兰和张管家表达了感激之情,她说自己就琅玉这么一个孩子,谢谢四爷高看,让他进了程家门。
  张管家嘘寒问暖地客套了一番,了解了基本信息。后来,他让李琅玉带着程兰四处转转,自己则留下来继续问徐桂英。
  “琅玉少爷这么优秀,你一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琅玉这孩子挺懂事,自他爸走后,就一个人扛起家里的大半重任,学习上也很努力,没让我太操心。”
  “他是不是喜欢听戏?”
  “是啊,他打小就喜欢听,还经常跑去戏台子玩,跟那里的师傅们关系挺好的。”
  “琅玉少爷字也写得好看,仿的是欧阳询,是他自己练的吗?”
  “字这方面我不是很懂,但我先生还在时,确实有教琅玉练字。”
  “请问令先生之前是干什么的?”
  “他啊,是名教书匠,对琅玉管教很严,要不是后来,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他也不会就……”徐桂英停下手中的活儿,暗灰抹布紧紧攥在一团,有些神伤。
  张管家安慰了几句,支开话题。
  徐桂英没多少文化,话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与李琅玉之前讲的并无冲突。问得越多,张管家也愈加疑虑,难道真是四爷多心了,这位入赘姑爷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寒门贵子。
  若是这样,自然最好,他希望如此。
  李琅玉带着程兰来到小巷外的那条货街,正好看到一群人拢成个圈,不知哪来的杂耍团在表演川剧变脸,程兰平日很少出门,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两人也跟过去看了。
  表演者的脸谱由青变红,再由蓝变紫,假动作快得难以察觉。李琅玉一边欣赏,一边给程兰讲解变脸的秘诀,头头是道。然后,一人拿着火把来到正中央,李琅玉看了一眼,便知是秦腔喷火绝技。果然,一条披火长龙翻腾而来,十分得劲,他好久未看过了,不由地拍手叫好。而就在这时,程兰突然露出惊恐的眼神,一张脸惨白如蜡。
  “怎么了?”李琅玉关心问道。
  “我,我……我怕火。”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惧怕,像是看到了可怖的梦魇,“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
  李琅玉见她不对劲,怕是身体不好,便顺了她的意,一路上说些笑与她听,就这样回到家中。〃
  歇息半天后,张管家没问出什么矛盾来,时间也不早了,遂作了告别。徐桂英给李琅玉做了件外褂,又给程兰包了篮饺子,让他们带回去。
  一切再正常不过。
  上了车,刚开出不到一分钟,李琅玉想起有东西落了,于是让张管家在原地等他。
  他沿原路返回,迈着略急的步伐,回到徐桂英那里。
  徐桂英也在等他,坐在饭桌边上。
  再见面时,便不是母子情深。
  “你刚刚说得很好,这些是你的。”李琅玉拿出几张票子递到她面前,“以后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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