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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点点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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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辞官云游天下,最后在太湖之中的洞庭西山隐居。甪里先生姓周,隐居西山甪里,今尚有甪里先生读书处——甪庵遗址,村中周姓大户,即其后人。东园公隐居于西山凤凰山西南一里,即今东村。绮里季隐居于西山绮里,夏黄公隐居于西山黄公井,其旁居民多姓夏,俗称夏黄公后人。甪里、东村、绮里、黄公井,均因四皓分别隐居于其地而得名,至今尚留完整的古村。这四老隐居西山后不问世事,整日游山乐水,外面无人知其所终。说这缥缈山腰的仙人台,就是他们所留下的遗迹,倒也让人信服。 。 想看书来

飘渺峰的四季(2)
相传汉惠帝登基后,为感四皓之恩,虽不知其下落,让在商山脚下丹江之滨建四皓陵,“四皓古陵冲北斗”为旧时“商州八景”之一,当地官吏又分别在陕西商县与丹凤县建造四皓墓以便祭祀,却不知当年这四位老人却远在缥缈峰下太湖之畔优哉游哉,乐不思归了!
  这缥缈峰因为商山四皓隐逸于此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再往上仍在半途之中,右侧宽阔平坦的山地之上有座黄褐色小石屋,屋外是同样石砌的小山墙。远看这小石屋似乎就像砌在山边之上,头顶天,背靠深长的山脉。
  走近一探究竟。原来是座废弃的小庙,房门紧锁,久无人烟的样子。村主任说这里原先是座很有名的城隍庙,唐伯虎也曾来过,还题过字,只是全散失了。就近看这座小屋果然就砌在山脊的侧梁上,视野极好,临谷一侧的围墙半塌,冬天藤萝的枯纹仍印满了低矮石壁,石院无门,只剩一个门状石框,也自有一种原始质朴简陋的风格,和这山这天这谷融为一体,让人看了心里舒坦。
  在途经的一些山头,还有周围连绵的山脊之上,常可见圆锥形的高土墩,近处的不细看不会引起注意,但远处的在天底下剪影般突起,倒更明显是人工之作。这就是烽火墩或藏军墩,村主任说民间还有风水一说,是刘伯温的杰作。据说因为这里山势龙腾,王气十足,为帝皇所忌,于是刘伯温在其上挖冢埋铁,以断龙脉,以泄龙气。但史界更多认同这些土墩是吴越春秋时的征战遗迹。
  在登上飘渺峰巅最后一道石磴之前,头上磴口先露出两只狗的身子,衬在蓝色天幕之下,一黄一白,竖着两双尖尖的耳朵,朝下望着我们,并突然大吠了起来。身上和尾上的毛在山风中松软飘浮。在它们身后传来一声人的吆喝声,然后一位身着黄色马夹的护林员出现了,我们赶紧打招呼,两只狗见状立即解除警戒,先在护林员脚下绕行,又转头消失了。这时我们双脚也踏上了山顶。
  山顶较平坦空旷,耸着一座大铁塔,护林员就在铁塔下一间简易小屋里休息。山头连绵起伏,皆无树,黄砾石干土层上是一丛丛稀疏枯黄的灌木丛。
  冬天的山上,野生草木全是黄褐色的,象干枯的荒草滩,只要有一星火种,就会燃起火灾。山顶护林员的责任就是了望防火。
  在山头四处张望。山顶围圆不大,四面平缓下降,虽在七十二峰最高处,感觉却像处低矮小丘之上,因周遭山峦平缓起伏,落差不大。向下看,一道又一道山脉,之间是群坞,或宽或狭,都深长流畅。众山顶均无植被,如人之头面光光,脖颈以下部位始围以野树灌丛,愈往下行,直至坞内,则如华服绒装,草木愈葱茏,深长的坞内从底至外,就是果木的乐园了。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山下果林有很多树种是长绿的,呈现的是一种陈年的老绿。山坡上的灌丛枯黄了,但很多山地被辟成了茶园,红土一垄垄,绿苗一簇簇,有的地方整片山脉被农人改造成了茶园梯田,远看象将自然山林原本蓬松凌乱的绿发梳理成了规整的绿髻。
  在山巅宜放眼远望。天低水阔,四野平展,飘渺峰卓立群峰之上,如秀女临水,无数山峦波动开放如巨大的裙摆,回旋激荡直至漾入水中,那散开的花瓣形的裙边,便是山水相携合作的杰作,那里芦苇丛立,果林环绕农舍。
  视线移处,一幅天然湖山长卷也在缓缓延伸,拓展。
  你站在飘渺峰顶,也就站在了这幅天地合作的山水大盆景的最高处,肯定会有一种载沉载浮于一片氤氲之气中的奇妙感觉。
  “春天你再来啊!”群山用腹语对我说。
  会的,会的,我也无声地承诺。
  几个月后,在草木荣华的四月,当漫山传遍春消息的时候,我又爬上飘渺山顶。这次是熟门熟路,信步由缰,不象是在登山,而象是随心所欲的漫步踏青。山下果林一片新绿,山头灌木也正吐青,白的粉的蓝的各色野花,细细碎碎地盛开在山坡绿色草丛之中。
  半途,照例会在那座可爱的小石屋前伫足。那天,春阳下的石屋象穿了一件花衣的姑娘,明亮照人。开满紫色花朵的绿藤蔓爬遍了石墙的断垣残壁,我一看见就忍不住的奔了过去,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满眼的花花绿绿,满心莫名其妙的欢天喜地。

飘渺峰的四季(3)
又一次觉得这座黄碣色的小石屋,高踞山梁,俯临大坞,面朝远湖,视线好到了极致。那天它蓝天碣石绿藤紫花,在阳光映照下的色彩和形状,都让人着迷。
  很快就抵山巅,原来的枯黄被一丝丝新绿取代。我已知山下有好几个大坞,其中好的有水月坞、天王坞、涵村坞、绮里坞等, 便想一一走遍。这次先去的是水月坞。
  伸向水月坞的两道山脉,由高向下垂落,一道山脉是原生态的,草木黄绿交杂,厚绒般铺向山底。另一道山脉则被辟成巨大的茶园,因刚开垦而裸露大片红色山地,像揭去皮毛尚在滴血的巨大创面。人们说等茶树长好,红土变色就好看了,可他们不知道,这片大山的天然价值也将从此消失。
  踏着山梁上仅淹没脚踝的灌丛往下走,我成了群山之上苍天之下一个活动的黑点。我喜欢看仍保留自然植被的那道山脉和群山的远影,长天无垠,山野自然,天光明亮温暖,大地与银湖相融合。一路左顾右盼,俯仰自如,独自跳跃着往下走。直到山路渐渐隐入树丛,林木升高。愈往下走,路愈深幽,林密藤绕,竹涌荆缠。这时便进入山谷幽邃的内庭,来到童话世界中才有的神秘深邃的山神之家了。
  悠长的山径就这样弯弯曲曲地甩进了坞底。两道山梁如长长的手臂伸展而下,到这里开始合拢,象要拥人入怀。通道狭长幽深,山溪在道侧细细鸣响。坞里满是杨梅和桔树,全清新肥壮,纤尘不染。尤其是那些杨梅树,枝干虬劲,形状优美,新叶纷披,亭亭如华盖,每棵都如树的雕塑,形态独特而又含义丰富。
  无人的翠绿山谷,生机盎然的果林,清风鸟鸣如水,柔软的泥土弹性十足,空气中混杂青草和花的芳香。
  我轻悄地经过,怕惊忧这亘古的静谧。
  水月坞得名于水月庵,这座古刹早已无存。在其遗址之上现遍植果树,绿意盎然。林中有数株古老的杨梅树,枝干如松如柏,枝叶如伞如盖,人入其间如进遮天蔽日之巨大绿屋,满地荫凉。
  在那片幽静的果林深处,这里竖两块石碑,那里半埋数件残片,有青石雕凿而成的柱基,也有断裂的石梁,带着精致的刻纹与泥土野草相伴,头上果树横枝殷殷垂顾,侧旁山泉细流无声。
  听说人们正在策划重建水月庵。不久,一座现代庙宇将取代眼前的一切。常常是这样,你走过一座寂静幽美的山坞,刚转身,它们就如海市蜃楼般在你身后消失。
  就像你的童年和青春,风一般流经你的手指,从此无踪可寻。你只能举起空空的手掌发呆。
  但我毕竟领略过飘渺峰水月坞如朝露般清新的春光,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受与感动,我为此感谢这片大地山川对我的厚爱。
  夏日的缥缈峰,漫山遍野成为植物纠缠成海的世界。请一位缥缈村民作导游,在山顶近旁石崖深草处寻找古老的石刻,现已掩没在深草中。我喜欢先上到空旷的山顶远望,然后再沿山间时隐时现的小路下到那些幽美的山坞去。这次在缥缈峰顶又就各条山脉的走向大致辨认了一下,便向通往绮里坞的方向去,也就一下子陷入了夏日最茂密的榛莽之中。
  先从缥缈峰巅下到另一座山头,沿途全是半人高的茅草和杂竹,头上骄阳直泻,四围草海汹涌,幸我早有准备,头戴遮阳帽(其实下山时正朝着日头,等于没戴),身着长袖衫牛仔裤,脚穿旅游鞋,可以在荒草荆棘丛中横冲直撞,只是脸无防护罩,不可避免地常被带刺的荆条或竹梢偷袭成功。
  但与大山夏日更成熟更浑圆的优美弧线,连绵山丘茅草如海所形成的壮观视野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在这样的山野这样的视线这样的心境里,各种童年时分才有的感觉重又复活,人会在这一刻只在乎当下。
  这一刻,巨大的苍穹之下只有山野里时而响起的无忧无虑的笑声,而空间的宏阔又如消音器使笑声缥缈悠远,令人心生疑惑,这是谁的笑声?
  下到林中山道,高高的树林都是水杉,一根根向上方直立,将阳光全挡在了林外;树下长满了水竹,枝叶茂密到了无法看清腰下的一切,往下走必须拂枝披叶而行。
  面对这片深林中触目皆绿的植物世界,深呼吸,再深呼吸,让树木精华之气洗涤心胸,眉眼也清澈明亮了许多。

飘渺峰的四季(4)
夏日的假日就应该这样度过。走出空调房,到野外,到山间,在阳光和植物交合的空气中尽情享受自然桑拿,让每个汗毛孔张开,全身汗流如洗,体内污秽尽然排出,人在夏日的山野和林间会脱胎换骨,重获婴儿般的红润与单纯。
  这一年秋天我再去缥缈峰的时候,发现正是秋之最绚烂熟透的时光。那天是十一月的一个星期天,我约了小何开车去西山,她有个亲戚在缥缈峰下的涵村坞等我们,我们准备先登山,然后去涵村坞吃一顿晚中饭,因抵达山底已近中午。
  上山仍经过缥缈村。深秋的江南山村,漫山遍野的桔林挂起无数通红的小果,像绿色的圣诞树浑身亮起桔红的小灯。它们绵绵延延地在村前屋后,在山地丘岭间,红红绿绿地渲染着秋天的丰富。更瑰丽的是那些高大优美的银杏树,金黄金黄的扇形叶片如华盖般撑开,让人眼睛一亮,再也无法移开。
  那些古老衰败而意味隽永的乡村老屋,灰暗斑驳的墙门与疲惫残旧的村巷,被这些鲜亮透明而又华贵优美的枝叶一衬托,便也活泼生动了起来。
  这次是从山坳地里的一条长满桔林的小道上山。被桔林染绿的小路,因为两旁像提了无数小红灯笼的果树而更显情趣盎然。林间空地有几棵古老的杨梅树,枝干虬结枝条展舒,一副张扬苍劲的奇特姿态。
  登上山巅是正午,太阳白光光的,下方的村庄、果园都象罩在一层雾气中看不分明,太湖与天际也是灰白一片。能感觉到阳光如给皮肤蒙上一层热而微烫的絮棉。
  群山已换装,是一片红褐青绿的混合色。我一路过下来,知道红褐是马尾松,青绿是灌木和茶果树,还有一些深褐色,那是山栗树,随着带刺的果实落地,叶子开始凋零,挂在枝头的,也已焦枯。
  有两条新修的山路从缥缈峰顶通向附近的山头,分两个方向下到不同的山坞,一条通往较近处的水月坞,另一条则越岭而去,通往较远处的涵村坞。
  春天时分,我已翻山去了水月坞和坞里的堂里村,这次就直奔更远处涵村坞而去。
  新铺的山路就地取材,是将山上随处可见的黄石敲碎平铺,如一条宽幅黄带,垂展在群山光秃的头颈之上。太湖边的山峰大抵如此,到一定高度便因石多土瘠不长大树,最多只生稀疏的杂树和茅竹。
  走在渡山越岭而去的山梁之上,人像溶进天空一样。
  途经水月坞顶上的山梁,又见大山巨大的侧面被掀去绿皮,裸露着新耕出的红色土层,那是准备种植茶叶的农业开发项目。
  抵达涵村坞的上方,可以看到坞底山坡绿意葱茏,但山脚下出现一个大工地,推土机正在挖土造池,旁边正在建造一幢连着迴廊的楼房。
  沿着一路新铺的黄石台阶一直下到工地前,小何的亲戚已在等候,他是村长,管辖原先的涵村与堂里村,现合并为一,统称堂里村,分别在水月坞和涵村坞两个坞中,有800户人家共3000多人。
  这些破土动工的项目,是西山镇正在开发的旅游项目,那楼是茶楼。
  中饭就在坞里吃,窗外满是绿色的山影。菜饭、虾、鱼、青菜、蕃茄蛋汤,都是就近从屋后和湖边取来,十分新鲜。“最近怕禽流感,鸡就不吃了。”村长笑着说。这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饭后步行出坞,有条水泥路长约三公里通往坞外。两边皆低山,绿绒绒地起伏。其中有些山坡正被开垦,像原本毛发丰盛的头颅上新长出一块块秃斑。村长介绍说这是农民在开荒种茶,两年后就好了。种茶有收入,对农民有好处。他自己也在镇上开了一家茶叶店。
  环顾青山绿树映掩下的农舍,我叹口气说,要有亲戚在这里就好了,以后有个小憩的地方。村长笑说,欢迎随时来住!
  途中有农妇挑着沉重的粪桶经过,路旁坡上的果林间也有农人在松土,见村长都打招呼,悠然平和无火气,十分淳朴。
  进涵村。穿巷过桥转到一座古宅前,是明代的古店铺,木制的门窗柱梁全是明代的遗存。周边被民居包围,村内这里那里的,老房子很多,有的只剩半间或半座,青枝绿叶伸到屋里去了。
  和其他古村相似,涵村一样的桔林簇拥,墨绿的枝叶间挂满红果,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一样的屋前屋后蓦然燃烧着金色银杏,在秋日午后阳光的照射之下全纯黄纯亮,异常华丽珍贵,让人一次次伫立仰望,不忍骤离。

飘渺峰的四季(5)
尤其在小村的一些空地和山脚处,那些枝干秀挺浑身晶亮纯黄的高大银杏,简直就是缥缈峰群山美丽脱尘的精魂。
  满地的落英缤纷,像碎金子铺满了绿坡和村道。
  出了涵村,又兴致勃勃地去甪里村,实在是太留恋深秋的西山乡村了。这时候你随意走进山村的任何角落,都像走进一幅幅绚丽静美的画图里。
  甪里也是一座古村落,有条长一千米的郑泾河穿村而过,直达太湖。这条河是春秋吴越时通商的港口,曾舟辑繁忙商贾云集,现早与吴越旧事一起沉入历史的深处,只是古村中一条笔直的河道,如静水般呆滞。河上有一座座小桥,隔一段就有伸向水里的石阶。小桥大多是古桥,其中有座拱形石桥与水中倒影形成了一个圆,桥基开始塌陷,桥面台阶的石缝中长满青草。伸入水中的石阶大多是青石柱条,原本应是大屋或大坟之物,现在似乎放错了地方。沿河的屋子都老而旧,爬了藤长了草,一些更早年代的老屋已半圮,洞开的门,残破的墙,荒茅满院。但门口的青石阶和阶台上的门当与户对,还有石面上雕刻的精致花纹,仍无言诉说昔日的风光。
  夕阳西下,山这边的古村进入黄昏。沿着千米长的郑泾河一直往前走,右面路边忽有白光惹眼,便又返回细看,见一柴门狭院陷在昏暗老屋之间,唯独门口数丛白菊在暮色中亮得分明。正细看,这时小何从后面走了过来,一看就叫起来:哦呀,这就是暴宅呀!
  咦,暴宅不就是清末有名的廉吏暴方子(式昭)在西山的家吗?这位暴方子和西山人民曾经共同书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这段历史至今令人回肠荡气。
  光绪十六年底,时任苏州太湖厅巡检(相当于镇长)的暴方子因维护百姓得罪上司而被罢官。他在任内十分清廉,一钱不存,被撤职后困居其治所甪里,贫甚乃至断炊。西山民众很为他抱不平,有的送米,有的送柴,月内竟“蔓延至八十余村,为户约七八千家”。太湖厅、苏州府、江苏省各级政府为之震惊,视为“人心煽惑”,要“严密查访,从严惩办”。暴方子虽官屈九品,属最低一级公务员,却表现出不可辱的士气,他自信“五载林屋(西洞庭山),妄励清操”,没有做对不起民众的事;“山民馈送柴米,此乃万众心情所愿,怨者不能阻,爱者不能劝”,是正大光明的。发生在1890年冬的这件事情很激动了当时的著作名流,次年秦散之为绘《林屋山民送米图》,俞曲园作长歌,郑叔间、吴大澂、吴昌硕等都有题咏,一时成为盛事。暴方子罢官回河南滑县老家后,甲午年又从苏州人吴大澂参加对日战争,吴对暴任太湖甪里巡检时“坚持节操,以不善事上官被劾”早有耳闻,深以为惜,见暴前来投军不由大喜,即行纳用。暴方子依旧清廉本色,“奉檄至塞外买马,往返千里,不私一钱”。吴大澂为之长叹:“此人若为牧令,政绩必有可观矣。”不幸第二年“感疾卒与关外,年仅三十余,闻者深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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