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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也喜欢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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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睁开眼睛。
  “是祁言的……花边消息,你快看看。”夏音有些迟疑地说出后面四个字来,又急着叫他点开。
  秦盏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腾身坐起,立马切了页面登上ifb,被卡的要死的系统急得额角抽疼。


第195章 你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吗
  好不容易登上了论坛,系统提示他有上万的信息未读,而系统崩盘,正在抢修中。
  他艰难地找到了夏音说的那个花边消息,待了全文,一颗心像突然被塞到了冰水里,冻得他一个激灵。
  祁言半夜和一个女孩子出入酒店,卿卿我我非常恩爱。
  凌晨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酒店,而女孩身上穿着祁言的衬衫。
  结合之前秦盏的动态,大家脑补出一段错爱的戏份,部分人开始声讨祁言,要他出来讲个说法。
  甚至有人扒出来那个女主角,正是之前和祁言一起参加节目的萧斐。
  萧斐表示:私生活,请勿过度关注。
  有人骂她是小三,被反怼:请问破坏了谁的家庭吗?
  网上一片腥风血雨,一轮看下去,秦盏头痛难忍,拨了个电话过去告假。
  夏音安慰道:“这,这个事情说不定是个误会,你再等等看看,有没有什么反转。”
  秦盏切回了页面,登上微信打开了祁言的聊天框,看着自己的消息旁侧红白色的感叹号,像胆汁流到了心口。
  苦的难受。
  “都是我自找的。”秦盏无力地笑了笑,声音没有半点精神气。
  夏音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抵是这样实在过了,两人都没得好受。
  到底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
  夏音叹了口气:“你再等等,说不定,就有什么转机了?”
  秦盏被这样的打击击中,脑袋都运转的慢了。
  他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前段时间夏音还和祁言见过,两人说不定说了什么,可能这个事情有些转机,又强撑起了精神:“夏音,你实话告诉我,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夏音:“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那就是你做的?”秦盏拧起眉头,“祁言叫你帮忙的?”
  这人……
  夏音不乐意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看我像是会拆散你们的人?我巴不得你们俩好呢,我怎么会帮着你们耍这种把戏,看你们俩难受,我还怎么吃糖?”
  秦盏半坐起来,扶额道:“可是我上回听到你们说的话了。”
  停顿了一秒,他坚定地说:“你们俩一定有事瞒着我。”
  夏音顿住了动作,僵硬地偏了下头:“你说什么?”
  “我那天发现我袖扣掉了,回去拿,在门口听到你们两个讲话了。”
  夏音一下子卡住了壳。
  马德,果然人不能随便立fg啊,一立必炸。
  她怂唧唧地想哭,那后面的合作细节不都被他知道了,还玩个鸟啊?
  可她转念一想,两人中间的那段对话故意压低了声音,门的隔音不算好,但也不会达到被偷听的程度,他到底……
  知道了多少?
  夏音想探探虚实:“你知道了多少?”
  秦盏似乎有点底气了,他喉结上下滚了一圈:“我听到你是p了,我这句话可没骂你。”
  夏音脸黑了一度。
  死祁言,混蛋祁言,没事揭什么老底?好了吧?现在穿帮了吧?
  她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什么?”
  秦盏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愈发平静下来且愈发理智。
  “接下来还需要我说吗?你们在里面说了多少什么,你不记得了?”
  夏音也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可是如果你听完了,不就知道我有没有和祁言合作了?”
  两人一下子僵持住了,谁也不肯松口。
  秦盏一只手去解纽扣,深吸了口气,徐徐道:“我没有听到后面,因为祁言要开门了。”
  “那你既然知道我是p了,也去看看我写的同人文,你觉得我是会给自己挖毒的人吗?”
  秦盏弯了一下唇,用极慢的语速问:“那你,真的没有和祁言合作吗?”
  “你要是不信,自己去问问祁言啊。”夏音呿一声,耸耸肩,用满是不屑的语气轻飘飘地回。
  她算定了秦盏不会去问,可秦盏就算是想问,也问不出去。
  早知道应该开个小号的。
  秦盏如是想。
  两人听了半天对方的呼吸声。
  最后,手机里没了声音。
  秦盏拉下一看,手机没电了。
  他耐着性子插上电,躺床上滚了半小时,全然没了睡意,只好又爬起来。
  秦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岑轶。
  “我看到新闻了,身为你的朋友,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秦盏神色如常,淡淡道:“我没什么事情。”
  “你真没什么事情?”岑轶一脸的不信。
  秦盏只好挤出一个笑来:“我没事。”
  “骗人,你那么喜欢祁言,看人家有暧昧的对象,说不定连床都上了,你确定没什么事情?”岑轶瘪着嘴嘀咕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兄弟,我带你去放松放松吧?”
  岑轶秉着好兄弟一起走的原则,拉着秦盏一起请假出了黑城,直奔附近的酒吧。
  外面还是晴明的白天,里面已经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幽暗的灯光揉杂着熏天的酒气,舞女在台上随歌起舞,摆弄风姿。
  躁动的鼓点吹动着底下人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大家都一副极尽奢靡,醉生梦死的模样,不停地往口中灌进猩红的酒液,大声喧嚣,用力舞蹈,仿佛不这么做,就会被什么抛弃。
  大概是大家玩了一整晚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憔悴模样,陆陆续续有人停下来。
  秦盏紧跟着岑轶走到最角落里坐好,努力远离舞池里的喧嚣繁乱。
  “欸,大石,你还不累啊~”
  “累什么?我体力好,还能继续玩!”
  “服了你,还有这么多精力,都玩了三天三夜了,我可累惨了,先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了?现在才几点啊。”
  “什么才几点,都第几个早上了,你也赶紧休息休息,不然小心猝死。”
  “我不休息,我身体好的很,猝死什么的肯定轮不到我的。”
  “行行行,我反正要去睡了。”
  ……
  秦盏注意力落到刚刚对话的两人身上,不由得羡慕:“精力这么旺盛。”
  “旺盛个屁。”岑轶开了两瓶酒,给他满上了一杯,“你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吗?”


第196章 要么说,要么死
  秦盏一听,再回过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才有些回过味来。
  那个叫大石的人,看起来很瘦弱,并不像是经常健身的人,而他带来的朋友有点个头,身体素质看起来总要比大石要好一点的。
  可他朋友已经没力气继续玩了,大石却依然精力旺盛。
  “你再仔细看看。”岑轶顺了盘瓜子,在旁边咔嚓咔嚓地嗑了起来。
  大石又跳了一会儿,便停了动作,三两步跑到台下,似乎是同行而来的一个女人就递过去一杯饮料,他猛喝了好几口,又吃了一点喂过来的瓜子,休息了没多久,就又恢复了精力,跳上台继续跳舞。
  “你的意思是……”秦盏转过头,和他交换了个眼神。
  “不过这就是个小喽啰而已,今天主要的工作是带你出来散散心。”岑轶莞尔,抓了把瓜子捶捶他的肩膀。
  秦盏接过瓜子,跟着嗑起来:“可是一大早,不好喝酒吧?”
  “是不太适合喝酒。”岑轶点点头,“那我就不喝了吧,你喝。”
  秦盏:“……”
  他把瓜子放到桌子上,反手在沙发摸到一个枕头,直接朝着岑轶砸了下去。
  岑轶轻巧地躲过,一边哎哟一声,腆着脸笑笑:“这不是一大早喝酒误事嘛!”
  秦盏憋了口气,冷冷地和他对视了一分钟。
  “你这不正好失恋了嘛?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梦里什么都有,这不是很好吗?”
  秦盏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岑轶被盯得心虚,讪讪:“我和你推荐啊,这家酒吧里有种酒类,名字叫武灵之巅,真叫一杯醉,一杯仙,保证你喝了就忘记了祁言那个渣男!”
  秦盏眸子动了动,缓缓垂眸,露出来的耳朵有点泛红:“我,和他没在一起过。”
  所以,没有失恋。
  岑轶心头一动,脸上闪过一抹的心疼,但转瞬就恢复了表情,依然是大大咧咧地叫了服务生过来,要了一杯武灵之巅。
  “和你们调酒师说说,我们要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服务生眼尖,一下子就认出来是秦盏,不由得一喜:“是,好的,你们稍等片刻。”
  岑轶目送着服务生走到调酒台那边,时不时和调酒师说些什么,有意无意地朝这边投过来视线。
  他心里默默有了个底,随手捞了点瓜子,给秦盏使了个眼神:“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他好像是吃到什么坏掉的瓜子,呸呸地抽了纸巾吐了两口,丢到垃圾桶里,走人。
  半晌,服务生走回来,将要的那杯武灵之巅送到了面前。
  秦盏接过酒杯,有些没接住,直接砸到了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服务生连忙抽了纸巾去帮忙擦拭。
  秦盏按住她的手,偏头看了眼四周,强忍着身上黏糊糊的不适:“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我带你过去吧。”服务生讨好道。
  秦盏点点头,跟着服务生往洗手间走。
  洗手间在另外一条走廊上。
  两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一直到走廊的时候,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秦盏偏头看着地上时有时无的瓜子壳,不由得摇摇头,另一只手拽着湿透的衬衫。
  “就在这里了。”服务生略微欠身,很抱歉道,“那杯酒待会儿我会赔您一杯的。”
  秦盏没有应答,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里。
  他关上隔间的门,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没多久,岑轶接通:“开始行动。”
  秦盏挂断了电话,随手清理了下,从容地走出洗手间,见那个服务生还站在门口。
  “我担心您有什么事情,就在门口等着了。”
  秦盏微笑:“我会有什么事情?”
  服务生脸有点红,连忙后退了两步:“只是我多虑了而已,请您不要介意。”
  “我还没喝,你怎么会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服务生脸一僵,诧异地抬起头,但还是嘴硬:“我,我没这么想,这位客人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秦盏压低了嗓音,周身带了压迫的气息,“你觉得……我误会了什么?”
  服务生吓得连连后退,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被秦盏逼着逼着,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去。
  “你要说清楚喔,不然我随口一提今天的事情,你觉得你在这个地方还能生存的下去吗?”
  秦盏轻轻吐了一口气:“不要逼我出大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说话的时候,语速放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咬的十分清晰,声音越来越近,裹挟着压迫感逼近,服务生的心态一下子垮了下去,小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个新来的,都,都是他们吩咐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的,你,求你不要曝光我!”
  秦盏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药是谁下的?怎么来的?”
  服务生声音带了哭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托了出来。
  秦盏打开录音,眸中没有半分的情绪。
  同一时刻,岑轶绕到了后台,截住了那个调酒师。
  “你好,这位客人,我们后台不允许客人进入的。”调酒师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半分波动。
  岑轶最讨厌和这种“机器人”交流,挠了挠耳朵,一拳头砸在了他面前的门上。
  “我没心思和你废话,说吧,交接的上头是谁?”
  调酒师因他的话怔住了动作,但依然没变情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位客人,如果你喝醉了,还请找你的好友带你回去,或者联系前台订个包厢。”
  “我观察你们挺久的了,你们现在干这种事情,都学聪明了,不自己当老板,而是给别人打工,捕到一只算一只了?”
  调酒师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并没有听他的话,还在坚持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劲风直直砸到了他的脸上。
  “这样你再不听话,我可是要动真格了。”岑轶冷着张脸,眼睛无光,看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像看着一个死人的样子。
  “本大爷可没心思陪你玩,要么说,要么死。”


第197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杀,杀人是犯法的!”调酒师终于露出了慌张。
  “你怕是没听过我……岑轶的名号?”
  调酒师眸子猛地缩紧。
  岑轶慵懒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军用小刀,抵到了他苍白的脸上,眸中瞬时闪过一抹嗜血的光。
  “一刀,见骨,下不下?”
  调酒师的心态从听到那个名字开始,一路崩了个彻底。
  他哆哆嗦嗦,将事情全都说了个清楚。
  岑轶随手打开了录音。
  “你说你接头的是一个牧师?”
  调酒师点点头:“身份,身份肯定是假的,本来,本来这批货应该是过年之前就给我了,可是,可是出了意外,还延迟了一段时间。”
  “你说来听听。”岑轶有点好奇。
  调酒师咽咽嗓子,只觉喉咙干涉紧的不行:“我也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出国了一趟,正好那段时间我手头的货资实在不够,冒着风险又联系了他,他才迢迢从国外赶了回来。”
  岑轶:“这种事情叫手下去干不就好了?”
  调酒师摇摇头:“我们的规矩就是认人,必须看到接头的人,才能开始交易。”
  岑轶不屑:“你们真他妈麻烦。”
  “我,我说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调酒师现在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阎王爷,怕极了。
  混这圈的,基本都知道有一支队伍,内圈的人对这支队伍恨之入骨,外圈的对这支队伍怕的要死。
  而队伍里,最活跃的,就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岑轶。
  传言他有一把专制小刀,平时出任务,不能杀人的时候,就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将那个人的血肉割下来,不让他死,也不让他好活。
  “你以为你能走?”岑轶嗤了声笑,“我小刀都拿出来了,直接让它回去不合常理吧?”
  调酒师吓得一个哆嗦:“我,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不深,就是负责拉拢的。”
  “留着待会儿说。”岑轶勾唇一笑,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过薄唇。
  半晌,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后,从走廊尽头里走出来一只队伍。
  岑轶将小刀收回兜里,转身往外面走,看到一排的人,扫了一圈,落到最中间的那个人身上:“他们的控制好了吗?”
  那人道:“控制好了。”
  “把他带回去,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们都清楚。”岑轶示意了下身后跌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男人,微微一笑,“别吃光了。”
  几人黑脸:“我们又不是你,不会吃。”
  岑轶脸一皱:“他不是我的菜啊,说说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的,连个对象都没有,难怪他们都叫我们煞神!”
  他嫌弃:“你们交不到女朋友,就交交男朋友行不行?天时地利人和的,有什么好嫌弃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轶无奈地摇摇头,这一群脑袋不开光的,难怪找不到对象。
  他嫌弃的同时,还带了些许的优越感:“秦盏呢,他跑去哪里了?”
  “秦先生把那个服务生丢给我们了之后就走了,大概是去换衣服去了。”
  “换衣服?”岑轶疑惑地皱起眉头,“他干嘛换衣服?”
  “好像是服务生把酒洒到他身上去了。”
  岑轶眉头一耷:“……委屈了我那点好酒,早知道我该先喝了再走的!”
  众人再度:“……”
  岑轶快步走出了走廊,舞池里的人都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嫌弃地嘀咕着:“什么小鱼小虾还要我收拾了。”走到了门口,拨一通电话过去。
  秦盏接通:“……”
  岑轶:“你怎么跑了?”
  秦盏正将衣服脱下来,声音有点模糊:“我衣服脏了啊。”
  “说说你也真不小心,居然浪费了一杯好酒。”
  秦盏将衣服放到洗衣娄里,顿了一下,提音:“我疯了喝下了药的酒?”
  岑轶连忙将手机放远了,等他说完,才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喝,这不是顺便看看你会不会因为失恋而听了我瞎忽悠呢,看来你很清醒啊。”
  秦盏:“……”
  我不止清醒,还有点想打人了呢。
  他挂断了电话,脱了身上的衣服,上前打开花洒,任由水淋湿发丝,汩汩地往下流去。
  ****
  祁言睡醒已经是下午。
  好不容易补完觉,他捞过手机,便看到满满的消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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