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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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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待这玉如何?”黎榕堂问。
  “蕙茞相配。”
  那么,李青要怎么处理李轻烟便很值得捉摸了——
  两人各侍一主,为忠,李青便要杀了李轻烟,而且越早越好,以绝后患;于私,李轻烟与李青朝夕相伴、恩重如山,至少也要挺身而出保他一条命在。
  看看这间牢房,多半是后者了。
  李轻烟面色忽地流露出一丝悲愤,突然在桌下攥住了他的袖子。
  黎榕堂和他四目相对,看来,以李轻烟的心气儿,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思量了片刻,微微的点点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折腾点动静。
  蓦地,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两手握住李轻烟的手腕,向后按在桌上。
  李轻烟惊呼一声,这才发现黎榕堂真是肩宽体阔、老当益壮,两手一握,跟系船的绳索似的,黎华那高大的身量多半就是随他爹。
  他此时身怀六甲,挣脱不迭,急的脸红脖子粗,破口大骂:“黎榕堂!我□□□□!你是不是人?!!你个□□养的!”
  真他妈的一串粗鄙之语!黎榕堂腹侧。
  但他面上却是装的滴水不漏,一副多年没偷过腥,准备在临死之前放纵一把的□□非人形象。
  果然,不过片刻,只听“当!”的一声,李青连锁都没开,直接拿刀把铁链子砍做两半,气势汹汹、怒发冲冠地冲了进来。
  刚才还厮打在一起的两人忽地神色一变,黎榕堂直起身,退到了李轻烟一步开外,一副正正经经、端端正正的样子。
  李青一看便知上当了,这爷俩诈他呢!
  李轻烟缓缓坐正,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襟,幽幽地道:
  “你终于肯露面了——”
  语气中的杀气,恍若根根毒刺,扑面而来。
  双目中的悲凉,好似腊月寒冰,冷彻骨血。
  李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深深地低着,不发一言。
  李轻烟这下真的是压不住了,一拍桌子,爆喝一声:“说话啊!”
  气的他胸膛剧烈起伏,全身颤抖,眼睛通红。
  “爷儿——”
  “别喊我爷!”
  李轻烟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不光是生气,又是失望又是心酸,恨不得给他打一架,一时间这些强烈而又复杂的情绪像八月的雷雨一样劈头盖脸砸下来,激的他的头直发晕。
  他手按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强压着全身的不适,冷冷地发问:
  “为什么?”
  在李青听来,这表面的平静比歇斯底里地大吼更骇人,好像是一条鬼影贴在你的背上,马上就要将你一口吞下。
  “爷儿教的第一件事,李青一直铭记在心。”
  “人一定要有良心,拉过小人一把的人,即便他自己不放在心上,小人也一定要深深的烙在心里,特别是那些在节骨眼上帮过小人的人——一定不能背信弃义。”
  李青的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波澜,一字一句重复着李轻烟当年的话。
  往事历历在目,却已言是人非。
  李轻烟缓缓闭上了眼睛,向上微微扬着下巴。
  李青从没见过他流泪,除了黎华,没人见过他流泪。
  须臾,他嘶哑着喉咙低低地吼道:
  “我把你从死老鼠堆里扒出来,让你登堂入室、荣华富贵,你却想让我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李青知道他是指腰牌一事,连忙辩解:“小人当时当真不知他们要做那样的事,再如何小人也绝对不会让爷儿以身犯险!”
  李轻烟冷哼了一声。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想着什么回报不回报的,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的带,你知道吗?!过不了几天,你就是好去处的一把手了!”李轻烟两手在空中颤颤地比划着,比划着这几尺牢房,“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李青重重三叩首,伏在地上道:“其实,不是您从藏名巷恰巧碰到小人,而是宁海王让小人去您的必经之路上等您。”
  “嗯?!——”李轻烟双目圆睁,太阳穴突突直跳。气愤之极,震惊之极。
  宁海王在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他了?这想的也太长远了!
  “当日小的本在拂衣巷,宁海王见小人可怜,屈尊下轿对小人说,他大势已去,恐朝不保夕,小人跟着他迟早还要流落街头,甚至有可能被一同诛杀,让小人去藏名巷第三个转角等着,会有贵人相救。”
  “他于你有恩,那我呢?!”
  李青将头伏的更深了,“小人定全力保爷周全!待此事一毕,小人愿以死谢罪!”
  李轻烟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叹了出来,一滴泪从他颊上滚落。
  唉——他这真是作法自毙、作茧自缚!
  看着李青面露决绝,仿佛他是已死之人,李轻烟心中生出几分不忍。
  这世上,真是有太多难以掂量的事。
  好事、坏事;恶事、善事。
  大恶事、小恶事;大善事、小善事。
  不该为而执意为之事;不知该为或不该为之事。
  前面的事,后面的事;要紧的事、无所谓的事。
  仔细想想,每人做的那些事,都对,也都不对,都有理,也都无理。
  不过是各有各的衡量、各有各的苦衷。
  突然——
  外面传来一阵击鼓嘶喊之声,从窗外弥散进一股烟火血污之气。
  黎榕堂大喜过望,忙跑到那扇小窗下,垫着脚往外看,无奈不够高,看不到些什么,只能看到浓艳阵阵,天空遍染。
  李青又给李轻烟磕了仨头,道了声失礼,说罢大步离去。
  李轻烟都不愿看一眼他的背影,以手覆额,身心交瘁。
  黎榕堂将一条长凳拖到窗下,踩着它,手抓着窗上的铁栅栏,满怀期待地往外望去。
  李轻烟看着他一把年纪还登上登下的,无奈地走过去拿脚给他抵着凳子。
  “小心着点儿,一把老骨头了。”
  黎榕堂兴冲冲地扭头对他道:“黎华这小子这下可把他那些得意之作都拿出来了,照这个势头,攻个城都没问题啊!”
  李轻烟疑惑地问道:“黎华做的那些个玩意儿你都知道?”
  黎榕堂自豪地道:“那当然,儿子这么厉害老子能不知道吗?!”
  原来,黎榕堂对他儿子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上心。
  突然,一支火箭擦着黎榕堂的头发,嗖的一下射了进来——


第37章 计中之计(三)
  黎榕堂的几根头发瞬间就被燎的打了卷儿,吓的他大惊失色,往后一退,正好踩空。
  李轻烟眼疾手快地往上推了他一把,口上嫌弃地说道:“都说了让你悠着点了,你抗摔,你孙子可不抗砸。”
  黎榕堂吓得趴在墙上,惊出一身冷汗。
  那火箭不偏不倚地正射到了那稻草床上,顿时轰的一下便燃了起来,半边稻草着起了半丈高的火苗。
  李轻烟一手抄过那条长板凳来,像使个九齿钉耙似的将那半还未烧着的稻草一耙就耙到了一边,抬脚对着桌子猛蹬一脚,桌子受力刺刺拉拉地飞出去两丈多,“咚!”的一声撞在墙上。
  这下就没事儿了,等着那半边儿稻草烧尽了,火也就灭了,就怕烟大呛人。
  他两边一看,这会儿外头正好起风,淡黄色的烟打着卷钻出窗外。
  忙完了这些,吃力地推了推后腰,回身一看,黎榕堂还汗涔涔地趴在墙上。
  “你咋还在上面?要在上面过秋啊?”
  黎榕堂顾不得丢人不丢人,道:“我···腿软。”
  “嗨——真没用。”
  李轻烟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扶他下来。
  黎榕堂真是从来都没抓哪个人抓的这么紧过,两手像螃蟹的两个钳子似的,死命抓着李轻烟的小臂。
  李轻烟把他的“九齿钉耙”拽过来,黎榕堂一屁股坐了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镇定心神,这才感觉手指头抓的麻麻的,想想刚才那个手劲儿,李轻烟的胳膊肯定给抓出手印子了,但他却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
  黎榕堂现在可算明白了,李轻烟就光嘴上泼辣,心肠却比谁都软。
  李轻烟带着两个孩子本身就累的很,孩子上了月份就更要命了,腰整天疼的要命,晚上睡觉躺都躺不下,脚微微浮肿了起来,幸亏他年轻,又是个练家子,才扛的过折腾这好半天,此时全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水蛭吸干了似的,脱了力地坐了下来。
  外面刀戈相击,面前浓烟阵阵,两人坐在一条板凳上。
  板凳的那头,黎榕堂惊魂甫定。
  板凳的这头,李轻烟气喘吁吁。
  两个本来可能永远都是点头之交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了过命的兄弟。
  黎榕堂蓦地发声:“李老弟啊——”
  李轻烟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黎尚书,你跟黎侍郎可真是多年父子成兄弟啊!”
  黎华跟他是平辈,黎榕堂跟他称兄道弟,可不就是“多年父子成兄弟”么?
  如此紧张的时刻,黎榕堂却突然有点想笑。
  他半是调笑,半是敬佩地问:“你不怕吗?”
  “怕什么?”
  “怕死。”
  “我怕什么?”李轻烟一拍大腿,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地道:“我李轻烟多少也是个人物,我孩儿他爹是朝中能臣,我俩师弟都是侯爷,我师傅是武林泰斗,刚收了个徒弟前途光明、能耐不凡,而且,我身后头是当今圣上,如果我死了,哪个不够给我报仇雪恨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黎榕堂看此时的李轻烟,通身不带半点官场老油子的痕迹,活脱脱一个江湖侠士,如此霸气、豪气、浩然之气的话在如此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天下有几个人是说的出的?
  谁说李轻烟生性多猜疑,如此大信大义、大勇大气,让黎榕堂肃然起敬。
  还没待他发表一番溢美之词,只听李轻烟低呼一声:“不好!”
  黎榕堂的几根头发瞬间就被燎的打了卷儿,吓的他大惊失色,往后一退,正好踩空。
  李轻烟眼疾手快地往上推了他一把,口上嫌弃地说道:“都说了让你悠着点了,你抗摔,你孙子可不抗砸。”
  黎榕堂吓得趴在墙上,惊出一身冷汗。
  那火箭不偏不倚地正射到了那稻草床上,顿时轰的一下便燃了起来,半边稻草着起了半丈高的火苗。
  李轻烟一手抄过那条长板凳来,像使个九齿钉耙似的将那半还未烧着的稻草一耙就耙到了一边,抬脚对着桌子猛蹬一脚,桌子受力刺刺拉拉地飞出去两丈多,“咚!”的一声撞在墙上。
  这下就没事儿了,等着那半边儿稻草烧尽了,火也就灭了,就怕烟大呛人。
  他两边一看,这会儿外头正好起风,淡黄色的烟打着卷钻出窗外。
  忙完了这些,吃力地推了推后腰,回身一看,黎榕堂还汗涔涔地趴在墙上。
  “你咋还在上面?要在上面过秋啊?”
  黎榕堂顾不得丢人不丢人,道:“我···腿软。”
  “嗨——真没用。”
  李轻烟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扶他下来。
  黎榕堂真是从来都没抓哪个人抓的这么紧过,两手像螃蟹的两个钳子似的,死命抓着李轻烟的小臂。
  李轻烟把他的“九齿钉耙”拽过来,黎榕堂一屁股坐了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镇定心神,这才感觉手指头抓的麻麻的,想想刚才那个手劲儿,李轻烟的胳膊肯定给抓出手印子了,但他却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
  黎榕堂现在可算明白了,李轻烟就光嘴上泼辣,心肠却比谁都软。
  李轻烟带着两个孩子本身就累的很,孩子上了月份就更要命了,腰整天疼的要命,晚上睡觉躺都躺不下,脚微微浮肿了起来,幸亏他年轻,又是个练家子,才扛的过折腾这好半天,此时全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水蛭吸干了似的,脱了力地坐了下来。
  外面刀戈相击,面前浓烟阵阵,两人坐在一条板凳上。
  板凳的那头,黎榕堂惊魂甫定。
  板凳的这头,李轻烟气喘吁吁。
  两个本来可能永远都是点头之交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了过命的兄弟。
  黎榕堂蓦地发声:“李老弟啊——”
  李轻烟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黎尚书,你跟黎侍郎可真是多年父子成兄弟啊!”
  黎华跟他是平辈,黎榕堂跟他称兄道弟,可不就是“多年父子成兄弟”么?
  如此紧张的时刻,黎榕堂却突然有点想笑。
  他半是调笑,半是敬佩地问:“你不怕吗?”
  “怕什么?”
  “怕死。”
  “我怕什么?”李轻烟一拍大腿,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地道:“我李轻烟多少也是个人物,我孩儿他爹是朝中能臣,我俩师弟都是侯爷,我师傅是武林泰斗,刚收了个徒弟前途光明、能耐不凡,而且,我身后头是当今圣上,如果我死了,哪个不够给我报仇雪恨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黎榕堂看此时的李轻烟,通身不带半点官场老油子的痕迹,活脱脱一个江湖侠士,如此霸气、豪气、浩然之气的话在如此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天下有几个人是说的出的?
  谁说李轻烟生性多猜疑,如此大信大义、大勇大气,让黎榕堂肃然起敬。
  还没待他发表一番溢美之词,只听李轻烟低呼一声:“不好!”
  黎榕堂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问:“怎么了?!”
  “肚子···疼···”李轻烟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脸色一下子煞白的吓人。
  黎榕堂顿时就着了慌,勉强镇定心神,仍抱有一丝希冀,“不是吃坏了肚子、着了凉什么的吧?”
  李轻烟面色痛苦地摇摇头。
  黎榕堂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接着一顿,手足无措地双手一拍大腿,滴溜溜、风火火在前面走了两趟,不知如何是好。
  李轻烟看着黎榕堂急的溜溜转,又是疼又是想笑,费力地调笑道:“老爷子,怎么办啊?”
  黎榕堂一脸焦急又万般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没经验啊!”
  “你不都···有儿子了吗?”
  黎榕堂两手一拍,“嗨呀!生黎华的那年我正好在外面搞阴谋诡计呢!”
  李轻烟直想翻白眼,他这爹当的也太容易了。
  黎榕堂着急忙慌、火烧火燎地走来走去,猛抬头,突然发现李青刚才直接把铁锁砍开了,走的时候并没有重新上锁,门大开着。
  李轻烟看出了他的想法,边疼的倒吸冷气边断断续续地道:“咱还是别···瞎跑了,等皇上···的人攻进来别···找不着咱俩···说书的说的书里多少人因为这···走散了,又他妈的得‘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他此时已汗湿重衫,眼前一片模糊,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再说···刀剑无眼···咱出去跟活靶子···有什么两样?”
  如此境况,他头脑却丝毫不乱,清晰条理,甚至还有心情说笑话,不喊也不叫,不哼也不吭,靠在墙上,十指几乎将袖子攥破,是条真汉子!
  黎榕堂一想,他是个文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一把好手,真刀真枪撸袖子拼命确实不行,李轻烟虽然身手不凡,何奈他现在腹中有如刀绞斧剁,行动实为困难,他俩除了坐以待毙或者说是等待救援,确实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他见稻草已燃尽,只剩几丝火星,便刺刺拉拉把刚才被李轻烟推出去的桌子拖了回来,又往上面堆些干稻草,让李轻烟靠在上面,好歹舒坦了一些。
  黎榕堂眼看着李轻烟全身都好像缩了起来,神志都有点不清楚了。
  真是从来都没觉得时间还可以过得这么慢!平日里随意开个会跟那些新臣故旧们连辩带论的,半天一下子就过去了,哪儿像现在这样一瞬抵万年的长!
  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还可以如此的丝毫派不上用场!平常他跺一跺脚万安城都得抖三抖,杀人不过头点地,哪儿像现在这样不光救不了别人,连自己都得等别人来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黎榕堂感觉比自己的上半辈子都长,突然听得远处一声暴喝,声音在空洞洞的牢房里回响——
  “放你娘的屁!”
  接着是一个物件落地的声音,嚯,还不轻。
  李轻烟不禁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原来黎华被逼急了也会骂人,听动静得把那看门的踹出去两丈远。
  须臾,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第38章 计中之计(四)


第三十八章  ;计中之计(四)
  李轻烟疼的没法动,黎榕堂便惊喜万分的迎了出去,结果,脚还没踏出牢门,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墙上的墙皮子哗啦啦的往下掉,屋顶也漏了个洞,顿时烟尘四起、炮火连天、一片混乱。
  看样是被投石机所投出的飞石击中了,没想到这地牢还挺牢靠,那投石机可是黎华新改的,前几年攻永定城的时候,那么厚的城墙,三块巨石过去就不行了。
  但是,这地牢扛得住一次,可不一定能经得住两次,万一塌了,三人就都得被埋在底下。
  黎华左右躲闪着屋顶掉下的砖块瓦片,头上汗珠滚滚,心中焦急万分。
  可别栽在自己造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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