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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婚日常[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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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颂放下心,手覆在厉霄的手背上,问道:“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殿下可有头绪?”
  “很奇怪。”厉霄道:“昨日东卫营大火,永春街热闹依旧,灯火通明,十分蹊跷。”
  往日遇到点儿事情变龟缩起来的平民百姓,昨天永春街来回那么多官兵,却还十分安逸,确实很奇怪。
  宋颂立刻将自己的推测跟他说了:“会不会又是皇后?上回天子塔她就想让你杀人,这次看上去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父皇盯上了她,她现在没有时间策划这些,何况,昨日我未能及时赶回王府,是因为东卫营走水的时候,有人趁乱杀了付昭,当时东卫营大乱,有人怀疑是我杀的,我一时没能脱身。”
  当时付昭换了皇后给秦枝荷的牌子,害秦宁丢了官职,也让皇后骑虎难下,所以这次杀付昭的人应当是皇后。
  而如果皇后真的费尽心机想让厉霄在永春街大开杀戒,就不会趁乱要付昭的命了,因为她得保证厉霄顺畅无比的走进永春大街。
  “所以,昨天东卫营失火、王府着火、还有我被刺杀……另有别人?而皇后可能只是在东卫营走水之后,才临时派人出手杀付昭?”
  “正是。”
  “那这么说,皇后这次还阴差阳错帮了殿下。”如果皇后不派人杀付昭,那就不会有人怀疑是厉霄动的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拖延了时间,可能等宋颂从王府赶过去的时候,厉霄已经在永春街杀了那些一早就安排好的‘百姓’。
  宋颂脑子有点乱:“有人沿用了皇后的方法,想治你于死地,而且……永春街昨晚那么多‘百姓’,这个人真是好大的手笔,京都还能有谁能做到这样?”
  “昨天和白岩交手的人,虽然用的是剑,但招式之间却相当厚重,像是用惯了刀的,我国官兵佩剑居多,金人则擅刀。”
  宋颂惊呆了:“殿下的意思是……金国人干的?”
  如果是一个国家,昨天那场刺杀行动便说的清了。皇后再傻,一次计谋不可能用两次,但别人可以,而且昨天的事情,成功杀了宋颂,厉霄这个杀神就废了,成功杀了厉霄,以宏仁皇帝现在的身体,很可能悲痛过度。哪怕不成功,结合天子塔刺激厉霄失败的事,皇后也可以帮忙背这个锅。
  那个人必定对厉霄和皇后之间的角逐相当清楚,知道不管哪个失败,都可以坐收渔利。
  宋颂鼓起脸颊,转眼珠在脑子里把事情过了一遍,慢慢吐出一口气,有些茫然的望着床顶,道:
  “怎么办呀,相公,我好害怕。”
  厉霄;“……”
  他放在宋颂腹部的手微微一颤,脸朝他凑过来:“再说一遍。”
  宋颂道:“我有点害怕。”
  “不是这个。”
  宋颂道:“怎,怎么办?”
  “……”厉霄眯着眼睛看他,宋颂转开眼珠,腹部被他轻轻按了按,听他道:“再装,我闹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你来闹。


第五十六章 争议
  厉霄声音压的很低; 带着刻意的威胁,但这话听在宋颂耳朵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他扭过脸不理会; 放在他腹部的手开始上移; 慢慢伸向他的咯吱窝。
  他的动作很慢,但宋颂已经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虽然他的手还没到目的地,他浑身的痒痒肉就开始有了感觉。
  宋颂噗嗤一笑; 一下子侧身蜷缩起来抱住了那只手,“干嘛呀?”
  他背对着厉霄,背影像只无害的小动物; 厉霄欺身上前; 顺势一揽,直接把人搂在了怀里; 轻轻对着他的耳朵吐出一口气,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颂儿坏。”
  宋颂耳朵一阵酥麻,没忍住一缩脖子; 便立刻被厉霄按住:“小心伤口。”
  他也的确感觉到了疼痛; 乖乖的不再动弹。他此刻想来还是后怕的很,自己和死亡只差一线,如果那把刀再近一寸; 他脖子上就不只是流血; 而是会喷血了。
  厉霄的目光在他脖子的纱布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宋颂开口:“殿下心里可有计较?”
  “前线大捷; 金人连连败退,会暗中派人来京都搅浑水也是情理之中; 这倒是为本王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我们可以效仿此计,他们若是前线崩溃,后方也乱起来,就有趣了。”
  “此事还要细细谋划才行。”
  此刻的养心殿内,宏仁皇帝在看书,他的黑发自打赵皇后去世之后,就白了很多,这些年为厉霄寻医问药,还要操劳国事,身子便也一年不如一年了。
  但即使如此,他到底还是皇帝,哪怕是单单往那儿一坐,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
  秦皇后莫名其妙的被叫到这里来已经有一刻钟了,但皇帝却始终一言不发,他不说话,她也只能就这样坐着,皇帝每次翻书页的声音,都叫她心里微微发紧。
  直到对方似乎看书看累了,窦公公上前把书接了过来,皇帝这才终于转脸,道:“皇后来了啊。”
  他好像才刚刚发现一样,道:“来人,奉茶。”
  皇后站起来接过茶盏,心里惊疑不定,昨天的事她也觉得莫名,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但总觉得事情有些阴谋在里面。
  “太子这两日可有去看你?”
  “太子素来孝顺,常来拜访。”
  宏仁皇帝点了点头,道:“是个好孩子。朕准备让他代霄儿打理难民营,你觉得如何?”
  “全凭陛下吩咐。”
  “昨天晚上的事还是得详查,如今付昭身死,人手不够,秦宁还是得赶紧官复原职,回来帮朕才行。”
  皇后脸色未变,眼神越发惊疑不定,道:“为陛下分忧解难,这是秦家应该做的。”
  “好,你回去吧。”
  皇后饮了茶盏,起身告退,一路走出去,冷汗已经湿了全身,她乘坐小轿回到了寝宫,便立刻瘫软在了椅子上,嬷嬷给她端上茶水,担忧道:“陛下跟您说了什么?”
  “他说让太子随厉霄去打理难民营,还让二弟官复原职。”
  “这是好事呀!娘娘怎么这个脸色?”
  “什么好事!”皇后恼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样的事情,他可以在朝堂上与朝臣商议,可以在内阁与大臣议论,喊本宫过去做什么?!”
  嬷嬷被她说的心凉了半截:“那娘娘觉得陛下……”
  “他怀疑昨天刺杀宋颂的事是本宫做的,但他不明说,本宫也不好主动解释。”皇后手扶额头,嬷嬷立刻上前帮她按摩,听她喃喃道:“这两日本宫借着父亲病重出宫次数太多了,还有厉霄提到的那件往事……我有预感,他容不下我了。”
  此刻皇帝似乎在她头顶悬了一柄长剑,但这把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落下来。
  皇后闭上眼睛,声音近乎呓语:“他的心是偏的,他只疼厉霄……你看,厉霄的良药刚冒出来,他就迫不及待来敲打我了,太子的面子也不管用了。”
  “娘娘,您也不要想那么多,陛下素来仁慈……”
  “再仁慈他也是皇帝。”皇后苦笑,鼻头隐隐发酸,道:“本宫只能放手一搏了。”
  厉扬走进来的时候,皇后正坐寝宫后头的廊下点茶,茶具在长桌上规矩的摆着,她头发随意的挽着,没有添加任何发饰,听到他请安的声音,便道:“坐下吧。”
  厉扬在她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黑釉盏,道:“母后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
  皇后一笑,目光专注于茶宪,道:“今日用的是上好的岫白茶,你尝尝看,怎么样。”
  厉扬她递过来的杯子,抿了一口,立刻惊叹:“母后做茶实在是一绝,儿臣佩服。”
  “你倒是嘴甜。”皇后懒洋洋道:“这几日跟你大皇兄一起,他可有给你脸色看?”
  “大皇兄自打中毒之后,一贯如此,哪怕对舒儿也没什么好脸色的,我们都习惯了。”
  皇后看向自己的儿子。
  厉扬与厉霄长得有三分相似,但性格却与宏仁皇帝很像,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在笑,温温和和,颇有几分君子之风,他素来是再生气,也都很少会像寻常人一样大喝发脾气的,宏仁皇帝生气的时候,会很安静,沉默,有时候会叹气,愁眉紧锁。
  “你跟你父皇像的很。”皇后道:“可惜的是你父皇是嫡长子,而你不是。”
  厉扬瞬间便感觉到了她语气里面的锋利,但抬眼去看,她神色依然没怎么改变,他不确定道:“母后今日是怎么了?”
  “本宫当年嫁给你父皇时是侧室,这一个侧,就代表了永远在第二位,连我儿子都永远比别人低了一头。”
  厉扬脸色变了变,道:“母后慎言,我并未比任何人低一头。”
  “你怎么不比别人低一头?”皇后道:“你看你,多可怜,哪怕成了太子,还要看厉霄的脸色。”
  厉扬无言以对,片刻又道:“他是长兄,哪怕我是太子,他也永远是兄长,我敬他是应该的……母后不必为我不平,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运气好才做了太子,若非他被奸人所害……”
  “什么奸人所害!这是他的命,也是你的命,你已经是太子了,已经是嫡子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厉扬,你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你要让你父亲看到你比他强!”
  厉扬犹豫了一下,道:“可……我并不比他强啊。”
  “……”皇后似乎被他噎了一下,她心里陡然涌起一股悲凉来,“本宫自打嫁给你父皇之后,就一直要看着赵穗的脸色过日子,好不容易她死了,难道以后我要看着厉霄的脸色过日子吗?!”
  厉扬皱起眉,道:“他到底是小辈,进宫也只是看望父皇和祖母,您一年到头能见他几次?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现在是这样,那如果他登基了呢?他一旦登基,本宫就要仰他鼻息了。”
  厉扬语气温和:“哪怕他登基了,也断断不会为难我的,按规矩,无非就是我们一起出宫建府,哪怕不做储君,儿臣也会好好侍奉您的。”
  按规矩,的确会这样。
  皇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厉扬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想着无论哪个兄弟登基都无所谓,他不在意自己是王爷还是皇帝,因为他相信兄弟连心,可笑的兄弟连心。
  皇后忽然笑了,她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母后在说什么?”
  “你父皇当年实行的教育方式,其实就是为了给你们几个洗脑啊,他告诉你们兄友弟恭,告诉你们人伦规矩,告诉你们长幼尊卑,其实无非就是想跟你们说,你们要听厉霄的,要尊敬厉霄,厉霄的东西就是厉霄的东西,你们不该去争,不该去抢,他从一开始就在给厉霄铺路了……你这个傻子,我也是个傻子,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在为了你好……”
  “母后!”厉扬道:“您逾矩了。”
  “你看你。”皇后又笑了:“真是个傻孩子,我在这里说什么你父皇又不会听到,扬儿,你难道没有不甘的时候吗?你好不容易把厉霄一脚蹬下去,现在他就要爬上来了,你就没有危机感吗?”
  厉扬皱起眉:“我没有抢大皇兄的东西,我只是顺其自然的接任,否则为什么父皇不选择五儿来做太子?母后,您真的想多了,我没必要有危机感,因为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大皇兄的事,哪怕他登基了,他也不会伤害我,您也一样,要放宽心,顺其自然就好,我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无非就是从宫里搬出去,换个地方住而已。”
  皇后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又笑:“扬儿说的对,是母后想多了……扬儿,你觉得你做太子,是老天爷让你做的吗?你有没有想过要感谢那个害你大皇兄中毒的奸人?”
  厉扬沉下脸,道:“母后怎么会这样想儿臣?我自然与大皇兄同仇敌忾,若他一直好好的,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我宁愿不要太子之位,也希望家里所有人都平平安安,怎会因为得了好处,便感谢那个害他的人?”
  皇后脸上浮现出一股深深的疲惫,“当年你父皇为了与赵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曾甘愿抛弃太子之位……你父皇说的对,厉霄比你更适合那个位子,因为他更像赵皇后。”
  “怎么会。”厉扬并未因为她夸厉霄而有情绪,而是好奇道:“赵皇后明明很温柔的,她以前对我们兄弟都很好,母后怎么怎么会觉得大皇兄像她?”
  “你错了。”皇后摇头,道:“赵皇后心里有一杆秤,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她城府极深,温柔时比谁都温柔,该狠的时候比谁都狠。”
  厉扬道:“无论如何,她总不会伤害自家亲人。”
  这一次,皇后沉默了很久,才道:“你回去吧。”
  厉扬也未曾多留,站起来行礼,道:“儿臣明日再来陪母后说话,您放宽心,不要多想。”
  他转身离去,不久,贴身嬷嬷走过来,轻声道:“太子殿下吩咐奴婢给您煮些安神茶,让您好好休息,这是关心您呢。”
  “嗯。”皇后的目光落在假山上,道:“本宫一生都在为他铺路,但幸好,这条路哪怕铺不好,他也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第五十七章 好话
  厉扬走出寝宫; 裹紧了披风,耳边忽然传来声音:“三皇兄。”
  他侧头去看,立刻露出笑容:“五儿也来看望母后?”
  “在等你。”
  厉青走过来; 将手炉递给他; 道:“方才见到大皇兄进宫了,应当是去探望父皇。”
  “父皇身子如何了?”
  “不太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宏仁皇帝在轻轻咳嗽,面前堆着小山一般的奏折,窦公公贴心的送上润喉的茶水; 见他皱着眉喝了,轻声道:“平王殿下来看您了。”
  “让他进来吧。”
  厉霄走进来,带来了一个雪白的瓷瓶; 递给窦公公; 道:“让神医给做了些滋补的药丸,用的都是珍贵药材; 父皇每日一粒吃着看看。”
  皇帝的身子不光有太医,纪瀛也帮忙看过,但任何人看都是老样子; 只能慢慢将养着; 可作为一国之主,每天让他操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宏仁皇帝笑着收下,让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道:“朕的身子你不用担心; 好着呢。”
  “父皇不若将皇位传给儿臣,早些退位颐养天年,或许能好很多。”
  窦公公听的心惊肉跳; 宏仁皇帝却大笑了起来,道:“你这孩子; 说话也不知委婉一些。”
  他神色之中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叫人给厉霄送上了茶点,道:“这两日你与太子一起做事,觉得他怎么样?”
  “太子是极为适合安置难民的,和蔼的很,难民见儿臣都怕的要命,见了太子倒是很亲近。”
  “他性格纯良,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欺负他。”
  “儿臣遵命。”
  宏仁又道:“你们兄弟几个多久没聚过了?”
  “大年三十不是刚刚一起吃过团圆饭。”宏仁皇帝信奉家和万事兴,每年年三十都要喊上一大家子一起进来吃饭,他听罢失笑,道:“朕是说你们兄弟几个,是不是很久没有单独聚过了?小时候你们不是最喜欢凑在一起玩儿么?”
  “年纪大了,各自忙碌,确实有几年未曾聚过了。”
  “朕听说颂儿开的便炉店口味不错,你们几个有时间去热闹热闹,嗯?”
  宏仁皇帝皱纹横生的脸上带着一抹期盼,厉霄婉拒的话卡在喉咙里,又咽了下去,恭敬道:“儿臣谨遵圣喻。”
  宏仁皇帝叹了口气,起身从桌前移动,他步履蹒跚,浑身的骨节仿佛已经生锈了,厉霄站了起来,走过来将他扶住,慢慢的来到了窗前的茶水榻上,宏仁皇帝微喘着坐下来,道:“你也坐,坐这儿。”
  厉霄在他对面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窗户后面有一个花坛,刚刚度过寒冬,那些花枝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冒出嫩绿,幼嫩可人。
  “咱们俩首先是父子,其次才是君臣,父子之间,没那么多规矩。”
  厉霄收回目光,道:“儿子明白。”
  “扬儿那孩子,喜欢你。”皇帝笑着,神情之中带着点儿诱哄和讨好的意味:“他从小就喜欢亲近你这个哥哥,是不是?”
  厉霄弯唇,道:“儿子都记着呢。”
  宏仁皇帝指了指花坛里的那几株月季,道:“那还是你母亲亲手种的,记得那一年,皇城下了很大的雪,比今年还要大,把原本的那些花儿都压垮了,冻坏了,被你母亲发现,便亲自提着水重新撒下了花种,后来她走了,每年咳咳咳……到了冬日里……”他说长了话,便微微喘着,呼吸像拉风箱:“朕就命他们把花坛围的严严实实,免得再冻坏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亲手种的花儿了。”
  厉霄望着他,道:“人都不在了,留着花有何用?”
  “睹物思人。”皇帝笑着,道:“你还年轻,你不懂。”
  厉霄垂眸抿茶。
  “你母亲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记得有一年,朕带她出皇城……微服南下,抄了一个官员的家,那官员,无恶不作,按照律法,应当株连九族,他有一个老来子,当时才那么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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