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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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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山匪给骗了就觉得……”
  “……”
  议论纷纷的声音挤满了道路的两边,远远的,几辆囚车驶来,为首的关着的就是一身囚服的田琨,他大概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败露了,直接被摘了官帽,被蔺大人的人压着往京城去。
  随后就是那些山匪,於云虎披头散发的坐在囚车里,一脸茫然,突然看到了陆莫宁,猛地直起身,尖叫了一声,就被守在囚车旁的将士刀柄往里一伸,直接给打蒙了:“坐好!”
  於云虎愤恨地坐在那里,陆莫宁淡漠得瞧着,他知道这些山匪的下场,就像是上一世那样,被斩首示众。
  只是这一世,提前了好几年……
  而囚车后,则是一行被解救出来的男女,他们红着眼,到现在大概还懵着。
  而过往这几年被弄走的,还需要时日确认解救,暂时是无能为力了。
  陆莫宁望着激动的百姓开始拿着菜叶臭鸡蛋砸向田琨以及这些山匪,第一次庆幸自己的重生。
  除了弥补了上一世的遗憾,他大概能做的就是借着上一世的预知,力所能及的尽自己的一份力,即使无法改变这个朝代,却能让不该死的人得以新生。
  陆莫宁离开通州的时候,见了柯春生一面,是在一个客栈里。
  柯春生梳理的整整齐齐的,眉眼噙着温柔的笑,凤眸明媚,精神很好,看到陆莫宁,真诚地鞠了一躬:谢谢。
  陆莫宁看向屏风后的人影,也笑了:“看来江庄主的情况恢复的很好。”
  屏风后,男子沙哑的声音传来,很是温柔,即使经过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对方似乎并未对人生丧失信心:“阿生已经告诉我了,这次多谢陆大人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陆莫宁摇头:“我只是尽了我的本分。”
  男子一愣,轻轻笑了,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也不便见人,声音还有些虚弱:“江栖镇有陆大人,以后定会兴盛起来。这次来,是想送给陆大人一份礼物。”
  陆莫宁愣了下:“嗯?”
  柯春生眨眨眼,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过去。
  江玉城温声解释:“这就是我江氏山庄所谓的宝藏,大人收下吧。”
  陆莫宁摇头:“这万不可。”
  江玉城却是笑了:“大人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陆莫宁对上柯春生还憔悴却精神气极好的含笑眉眼,疑惑地打开了,可等真的看清楚了,却是哑了嗓子。
  於云虎大概根本没想到,江氏山庄所谓的宝藏,竟然是……这个。
  陆莫宁垂着眼,瞧着瞧着莫名红了眼,锦盒里,江氏山庄所谓的宝藏,不过是一张家训,上书八个字:莫失初心,莫忘初衷。


第34章 
  陆莫宁哑着嗓子看过去; 柯春生也红着眼,只是眼底却噙着苦笑。
  江玉城嘶哑的声音缓缓传来:“陆大人,这就是我们江氏山庄的‘宝藏’; 今日送给大人; 不过大人放心,这八个字,早就刻在我们心底了,永生难忘。”
  陆莫宁张张嘴; 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家的先祖当年写了这八个字,是让江氏后人莫忘大意; 仁慈纯善; 江家后人的确做到了,一世行善; 仁慈大义。
  可大概江家先祖没想到的是,这乱世间,人心难测,这些竟是成了恶人觊觎的“宝藏”,险些害了他们的性命。
  陆莫宁瞧着屏风后的江玉城; 三年的时间对方经历的怕是一生的噩梦,即使对方未露面,可喑哑难听的嗓音,却昭示了对方过去三年受到的折磨,可即使如此,对方依然温柔纯善;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陆莫宁突然有些难过,却又有些欣慰,经历了这些,他们依然还保持着最初的坚持,让他心里像是梗了什么,最终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柯春生看懂了陆莫宁的神情,却是摆摆手,用手比划着用唇形道:我们已经很知足了,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陆莫宁走出客栈时,嗓子有些哑,可就像是柯春生所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黑蛇不知何时变了回来,蛇尾勾了一下陆莫宁的手背,陆莫宁垂下眼,对上黑蛇漆黑的蛇眸,突然心定了下来。
  两日后,陆莫宁带着桑培到了江栖镇外,只是陆莫宁与桑培进了不大的镇子之后,却并未直接去衙门,陆莫宁先嘱咐了桑培几句。
  桑培并未多问,立刻就办了。
  倒是黑蛇愣了下: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陆莫宁高深莫测道:“自然有用。”
  黑蛇一摆蛇尾:神神叨叨的,你莫不是受打击了,要改行去当神棍吧?
  谁知,陆莫宁扬唇一笑,殊丽的姿容被身后碧蓝的天空映着,要闪瞎黑蛇的蛇眸:“是啊,本道掐指一算,今日天时地利人和极佳,正是占卜算上一卦的好日子啊。”
  黑蛇:……
  黑蛇接下来半个时辰,怔愣得瞧着陆莫宁当真换上了一身道袍,一桌一椅一卦摊,卦幡招展,上书:有缘一卦。
  只是陆莫宁眉清目秀的模样,不像是道士,倒像极了白面书生,他的卦摊一直到天堪堪要黑还未开张,倒是围观的百姓不少。
  这江栖镇靠山吃山,虽有不少田地,却因为这整个通州几百里三年未曾下雨,颗粒无收,极为穷困,百姓各个面有菜色,突然出现一个光鲜水嫩面生的道士,成了稀罕物,路过的就会围观一二。
  就在天擦黑之际,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不过却是一个衙役,为首的男子长得不低,一身戾气,脸盘粗犷,可比之桑培却是低了大半个头,那衙头皱眉,身上穿着打了补丁的衙服,正中央一个“衙”字,灰扑扑的,周边洗的发白。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衙役,面色不善,却以这人为首,其中一人道:“哪里来的小崽子,来爷的地盘来混吃骗喝?”
  为首的衙头一摆手,那三个衙役就不敢吭声了。
  那衙头拉开卦摊前的椅子,扯开了坐下,大刀阔斧的将腰间的佩刀搁在了桌上,发出“咣当”一声。
  身后的桑培立刻上前一步,被陆莫宁看了眼,这才退回去。
  黑蛇也不知何时变了回来,被陆莫宁安抚地捏了捏蛇尾,黑蛇蛇身一僵,仰头看他一眼,盘成一团,却并未再次变回木珠。
  陆莫宁朝着衙头扬了下嘴角:“官爷可是要占卦?”
  男子瞧了眼卦幡一眼:“有缘一卦,那道长瞧着我可有缘?”
  陆莫宁也不恼:“有。”
  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哦?那就占一卦好了。”
  陆莫宁道:“可。不知官爷想问什么?姻缘?升官发财?”
  男子扬了下英挺疏朗的眉眼,肩背舒展,慢条斯理道:“都不是。”
  他四人过来时,四周已经围聚了不少人,显然认识这四人,面露畏惧,尤其是对坐在陆莫宁身前的这个显然看起来像是衙头的男子。
  陆莫宁也不着急,回以淡定的一笑:“哦?那官爷想测什么?”
  男子捏了捏拳头,戾气横生:“既然道长说我与道长有缘,那就帮我卜一卦我此刻所思之事可好?”
  陆莫宁笑笑,拿出一张纸,一根笔:“可,劳烦官爷写一字瞧瞧。”
  男子也不客气,执笔狂草般写了一个字:洪。
  陆莫宁瞧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让四周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心想,这小道长长得可真是好,就是不知为何要做这等骗人的营生。
  他们江栖镇穷困潦倒,入不敷出,大多勤勤恳恳脚踏实地,不过难免还是会有偷鸡摸狗之辈,前来混吃蒙骗。
  是以在他们看来,这些歪门邪道不劳而获的就是骗子。
  所以从陆莫宁出现至今,自然无人会来卜一卦。
  最后看他一直不走,直接就去找了衙门的人来驱赶。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陆莫宁一直等的就是这位。
  陆莫宁瞧着那个“洪”字,觉得开张大吉啊。
  细白的手指点了点那个洪字,用指尖从第一笔划到最后一笔,随即一点,在左侧圈了一下:“看来官爷近日所求的,是这个水字啊。”
  男子挑了一下眉,随即忍不住冷笑:“哦?既然如此,那道长不如顺便算算看,我所求的何时才能如愿?”
  陆莫宁薄唇抿了下:“这就需要算一卦了。”
  男子双手环胸,扯着嘴角,看着陆莫宁摸出了几枚铜钱,他身后的三个衙役忍不住嘲笑出声:“洪哥,我怎么没听说这占卜是用铜钱的啊?他连个龟壳、卦签都没有,怎么占卜,用这张小白脸么?哈哈哈!”
  陆莫宁抬眼,淡淡瞥了说话的那人一眼,那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不知为何,莫名竟是被这少年郎周身沉冷威严的气势给摄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刚想再说两句,就看到那少年随意把手里的几枚铜钱一撒,落下之后,随意拨了两下,开口道:“明日午时一刻,官爷所求之事即可应求。”
  陆莫宁这句话一落,以男子身后的三个衙役为首的百姓就开始哈哈哈笑了起来,都笑骂陆莫宁是个骗子,他们江栖镇这方圆数里,已是三年未下半点雨水,如今天空晴朗燥热,怎么可能会下雨?
  对方岂非天方夜谭?
  陆莫宁却也不急,慢条斯理的让桑培收了卦摊,只是深深看了男子一眼:“既然官爷不信,又何必前来占卜?”
  男子冷笑反讥:“既然无能,又何必污了旁人之眼?”
  陆莫宁眼底笑意更深,鱼儿终于上钩了啊:“哦?那若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
  男子眯眼:“什么赌?”
  陆莫宁道:“若是我算的卦准,从今往后,你唯我是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绝无二话;否则,反之,如何?”
  男子眼底嘲弄的笑意更浓:“我要取你的性命也可?”
  陆莫宁道:“自然。”
  男子站起身,大掌拿起桌上的佩刀,往腰间一插:“可,那就等明日一见分晓!”
  男子带着三个衙役嘻嘻哈哈的走了,显然压根就不信陆莫宁的话。
  百姓也瞧着陆莫宁忍不住摇摇头:这小道士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惹那些人呢?
  黑蛇这会儿终于琢磨出一二:你认识此人?
  陆莫宁道:“江栖镇衙门衙头洪广平,县衙一霸。”
  为人不好不坏,身手极好,却一根筋,极难收抚。
  先前数任县令都被他给折腾个半死给驱赶出江栖镇,因这人幼时突遭横祸,他的父亲也是江栖镇的衙头,为人正直,却因为刚正不阿,却被江栖镇前任县令所害,他幼时生出偏见,认为官官相护,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上一世后来他因对江栖镇生出执念,对江栖镇的事了如指掌,自然也知晓江栖镇何时会有雨水,也知道这洪广平上一世后来连连驱赶了数位县令,上一世陆世鸣拿着他的上任文书来了之后,就被洪广平给压制住,成了一个傀儡县令。
  后来直到他揭穿梁氏做的事,陆世鸣受到了惩罚。
  可随后派往江栖镇的几任县令皆被这县衙一霸给把持,极难对付,直到后来才被揭露出来。
  如果陆莫宁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掌管江栖镇,擒贼先擒王,而这江栖镇的“王”,自然也就是这县衙一霸了。
  陆莫宁将洪广平的事说出来之后,黑蛇并未怀疑他到底是如何知晓的,却是狐疑另一件事:你不会当真知晓何时会下雨吧?
  陆莫宁挑眉:“知道啊,不然怎么坑他?”
  这洪广平就像是一把未开封的利刃,用得好用得不好,只在一念之间。
  黑蛇:……
  你的仁义道德,你的之乎者也呢?
  说好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呢?说好的书生最是迂腐呢?瞧瞧他先前面对的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酸儒,他觉得心口被戳了好几刀。
  黑蛇默默盯着陆莫宁,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第35章 
  黑蛇一直等天黑还在考虑这个想法;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年他身边能有这么一位不满口仁义道德的大酸儒,又聪慧又精明; 还不拘泥于世俗; 不玩忠臣那一套。
  奸诈又不失良善,这完全就是他曾经心目中最最最最期望的臣子啊。
  于是,陆莫宁入夜躺在客栈的床榻上,就感觉浑身毛毛的; 像是被人一直盯着瞧。
  他闭上眼,又蓦地睁开; 果然就对上了黑蛇黑暗里热烈的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的眼神; 陆莫宁想到那晚黑蛇变成人身那句“陪爷喝一杯啊小美人”,反应过来之前; 一把扯起蛇身扔飞了出去。
  黑蛇:……
  翌日一早,陆莫宁洗漱之后,换上道袍,神采奕奕,只是走出客栈时; 终于想起被他忽略的一件事。
  他低下头,摸了摸木珠,木珠勒了勒,转了一圈,把带着绳结的那端背过去,显然要冷战到底。
  陆莫宁挑眉:这能怪他?
  任谁睡得好好的; 被他那么盯着,自然以为他又醉了,毕竟,他是有前科的。
  虽然他忘记了花雕酒早就喝完了,不就扔一下?
  黑蛇闹脾气,陆莫宁淡定地收回手。
  黑蛇本来等着陆莫宁来哄他几句,结果!他就这么不吭声了!
  黑蛇:……
  好气啊,但是还要保持木珠身。
  陆莫宁到昨日卦摊前的位置时,没想到洪广平竟是早就等在那里,江栖镇不大,加上天旱苦收,闲人很多,县衙因为换了县令,前一任县令得到消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跑了,如今衙门只有洪广平坐镇,可不成了老大?
  他这次带着一众衙役过来,不过也不多,只有六个,加上洪广平也只有七个。
  洪广平双手环胸,站在那里,嗤笑:“你当真还敢来。”
  陆莫宁:“官爷都不怕,我怕什么?”
  陆莫宁不怕这几位煞神,桑培一根筋更不怕,直接把扛着的桌子椅子摆好,卦幡一扬,迎风招展,陆莫宁玉人一般坐在那里,与四周的画风截然不同。
  洪广平抬眼瞧着晴空万里的日头,嗤笑:“到了午时一刻若是无雨,别怪我这刀锋无眼!”
  洪广平咣当一声把腰间的佩刀再次压在了上面。
  陆莫宁淡定得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官爷也莫要食言而肥。”
  四周摆摊的小商贩倒是忍不住频频偷看过来,觉得这位小道长长得可真是水嫩,压根不像是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庄稼汉,倒是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小少爷。
  偷看陆莫宁的视线太多,黑蛇本来变成木珠正生闷气,结果察觉到这些视线,木珠的尾端动了动,飞快绕来绕去用眼神的凶光去震慑那些偷看的视线,不过因着赌气就是不变回来。
  结果,陆莫宁就奇怪地看到手腕上的木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转着,一圈圈的,陆莫宁头疼,干脆直接掌心一探,直接将木珠给摁住了。
  木珠感觉到陆莫宁掌心的热意,突然就僵了下来,蔫哒哒的,觉得浑身竟是越来越热。
  陆莫宁被烫得抬起手,奇怪看他一眼,看木珠老实了,也不甚在意。
  午时到的时候,已然晴空万里,热得人浑身冒汗,洪广平身后跟着的六个衙役频频抬头,肚子饿了,反观那小道长,模样清清爽爽的,比娘们儿长得好水灵,忍不住多看了眼。
  突然就觉得手背上像是有什么滑过,他低下头,吓得嗷尖叫一声:“蛇!蛇蛇蛇!”
  洪广平手起刀落,却被陆莫宁阻止了:“我的蛇。”
  洪广平冷笑:“我倒是不知,道士还养这等畜生。”
  陆莫宁看他一眼:“万物皆有灵,没有贵贱之分,官爷这话说的,难道你身为衙役,就比这里的百姓高一等?皮肉就精贵半分?”
  陆莫宁这话把洪广平堵得哑口无言:“牙尖嘴利!一刻就要到了,我看你等下还能不能这般厉害!”
  陆莫宁低下头,将不知何时变成的黑蛇提回去,背过身时,咬牙:“也不怕直接成了两段。”
  黑蛇幽幽的蛇眸奇怪地瞅他一眼,脑海里闪过“我的蛇”三个字,低沉的男声带着奇怪的音调,幽幽道:我是我的。
  陆莫宁凤眸一睨,潋滟生波,薄唇动了动:有病。
  什么你是你的,你不就是你的?
  黑蛇被这一眼瞧得又变回了木珠,软哒哒地挂在陆莫宁的手腕上,彻底老实了:突然觉得身上酥酥的,朕定然是病了。
  午时一刻一到,洪广平大掌猛地拍在了卦摊的桌上:“雨呢?”
  桑培立刻警惕地站到了陆莫宁身侧。
  可就在这时,随着洪广平这句话一落,上一刻还晴空万里的天际,突然就阴云密布,几乎是眨眼间变幻,一滴雨水也啪嗒落在了洪广平拍在桌上的手背上。
  洪广平感觉那滴东西像是滚烫的热油,让他嗖的就收回了手,难以置信地仰起头,瞪大了眼,整个人像是傻了一眼。
  不仅是他,还包括所有的其他的衙役与百姓,都像是傻了一样,仰起头,瞧着那突然阴云密布的天空,一滴滴雨水像是甘露般啪嗒啪嗒落在了他们额头上,眼睛上,脸侧……
  他们却像是被定住了身形,虔诚的仰着头朝拜一般,突然就傻了。
  不知谁先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欢呼声,像是带动了所有人的情绪,喧嚣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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