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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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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老板娘说宋林泉一天前就走了,走时为我的房间预付了三天的房费。
我心说他还算的挺准,就问老板娘沈淑姝的情况,老板娘摇头说不记得有这么个女娃娃。
我还是担心,回到房间,手机还放在枕头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我插上电,马上开机想给宋林泉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哪知一开机,叮叮叮十几个微信消息,点开一看,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宋林泉发来的,只有三个字——快回来。
我皱了皱眉,感觉事情有点不妙,再继续往下翻,有几条是单位群里的消息,再往下却看到爸爸的消息。
点开一看,爸爸发过来的是几张图片,我也没点开,粗略扫了一眼,应该是敦煌文书。
爸爸经常发些敦煌文书让我抄写,我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在意。
我给宋林泉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连发好几个微信消息问他淑姝的情况,这下倒是很快就回了,只有几个字:“淑姝没事,你快回来。”
我奇怪宋林泉怎么不接我电话,正想问他详细情况,他就又发来几个字:“我有事,晚点回你电话。”
我一想今天正好是小年,他和淑姝该是正在办订婚宴呢!怪不得没时间理我,我扔了手机,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张宗仆拿着几张大饼走进来,我已经喝了些水,大饼热乎酥软,两天没吃饭,我捧着大饼闻着那一股浓浓的面香,吃在嘴里更别提有多甜了,从来没觉得一张饼有这么好吃。
在我连续咽下三张大饼后,张宗仆只吃了一张,我尴尬地抹了抹嘴,最后一张怎么也不好意思拿了。
他却也不吃了,取出了玉葫芦和镇魂灯。
“你怎么吃这么少啊?”
他摇了摇头,手指摩挲镇魂灯上的万字文,“我并不饿。”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不饿怎么也不招呼我吃,那还留着一张呢。
小花生从玉葫芦里冒了出来,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已经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了。一看到那张饼,眼睛一亮欢呼一声,抓起来一口就吃了小半张,边吃边口齿不清地咕哝着:“姐姐……你对我真好……有好吃的想着给我留……哎呦,快饿死了。”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肚子,幽怨地看了小花生一眼,“你慢点吃,别噎着。”
小花生连连点头,一脸的感动。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宋林泉呢,连忙拿起来接了,哪知电话那头却传来哭哭啼啼的吵闹声。
我马上听出那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今天是淑姝订婚的好日子,她怎么这么个语气,满心狐疑地叫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破口大骂:“谁是你那下贱婊子娘,小杂种你问问你爸,是不是去找你那不要脸的亲娘了……”
我愣住了,看了看手机,确定是淑姝妈妈姚文秀的号。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哀嚎,嘈杂吵闹一片,“哎哟哟,老沈你个没良心挨千刀的,我原谅你勾三搭四弄出个私生女,辛苦二十年帮你养那狐狸精的女儿,到头来你抛妻弃女找你那不要脸的小三去了,你个背时的畜生啊……哎呦……我还活不活了……”
“嘀——”的一声电话挂断,我莫名其妙,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手机就又响了,这回是宋林泉。
他上来劈头盖脸就问:“沈叔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我啊了一声,“你说什么呢?爸爸根本就没给我打过电话。”
“怎么会这样?沈叔的手机上显示今天凌晨三点钟,与你通话二十三分钟。”
我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凌晨三点钟我人还在那雅丹沙山群里呢!“我爸爸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头的宋林泉沉默了一会,看样子也有点懵。我急的又问了一句:“我爸呢?”
“沈叔失踪了,你快点回来。”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宋林泉说完就撂了电话。
我翻开手机的通讯录,一看之下不由浑身发冷,就见那上面显示,今天凌晨三点十九分,与爸爸有一条通话记录,通话时长二十三分十五秒!
我瞪着那通话时长看了半天,直到手机黑屏。
张宗仆在一旁拧着眉看着我:“怎么?”
过了好半天我才开口问:“那些……那些东西也会……接电话吗?”
他眯了眯眼睛,随即摇头说:“不会,除非攀附人身。”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趿着鞋跑下楼。宾馆老板娘正坐在前台织毛衣,我心里着急,上去就问这几天有没有人拿我的手机。
老板娘抬头看向我,神情有些不悦,“小姑娘,我们草原湖宾馆不会乱碰客人东西的,你可不要胡说啊!”
“这几天有没有人进屋打扫过卫生?”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民宿,不是什么高级酒店。你手机不见了吗?绝对不可能是我们拿的!”她说着指了指台前摆放的牌子,上面写着“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丢失概不负责”的字样。
我摇头解释:“我的手机没有丢,是有人在凌晨三点钟接了我的电话。”
老板娘神色微变:“你要不要吓唬人!凌晨三点谁会接你的电话!”
我想了想,这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就让她帮我调一下今天凌晨两点半到四点的楼道监控。
那老板娘本来不愿意,又实在拗不过我坚持,只好不情不愿把二楼楼道的监控视频翻出来。
我先看了一下两点五十五分的监控,那个时候应该是爸爸刚打电话过来,可楼道空荡荡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进入那个房间。于是我倒着往前看,足足看到两点半钟,楼道里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又从两点五十五看到四点,也没看到有什么人从房间里出来。照这么说,如果真的有人接了我的电话,应该是提前很久就进了屋,并且接过电话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去。
张宗仆并没有发现房间内有什么异样,那个人现在肯定不在里面了。也就是说从四点钟到我们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有人走出过房间。
我皱着眉继续往四点钟后翻。
那老板娘看我还想继续往下看,脸立即就沉了下来,“我说你还要看多久啊?不如你替我值夜好了?不会是你的手机坏了吧,三更半夜的谁会去接你的电话!”
我叹了一口气,想这也的确不是事,我们是下午五点多回来的,监控视频还有十来个小时。我也不能一直在这看,敦煌那边我得马上回,跟她磨叽半天,把后面十来个小时的视频拷贝到了手机上。
张宗仆一直跟着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他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件事情有一个悖论,既然接电话的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能与那人通话二十分钟呢?
接电话的那个人一定要说话声音很像我才行,至少在二十分钟内,爸爸一直认为是我本人在接电话的。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谁接了我的电话,而是爸爸到底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什么?
宋林泉他们在敦煌,既然说爸爸失踪了,肯定没找到什么线索,那么关于爸爸去向的最重要的线索,应该就是在我手机上的这通电话上!
爸爸那边的手机上也显示了这条记录,应该就不是我的手机出了问题,这通电话肯定是存在的!我上网查了查,电信局可以查询到通话记录,但是查不到具体通话内容,除非提前进行录音。
爸爸失踪了,连手机都没有带,不知究竟是自己主动去了哪,还是被人挟持了。
我心乱如麻,一点头绪都没有,急的直抓头发,忽然脑中一闪,想起爸爸之前在微信上还给我发来了几张图片!
我连忙又抓起手机,点开微信中的图片细细看了一遍,是敦煌遗书中的《三界九地之图》!
敦煌《三界九地之图》是一幅竖长卷,从上到下描绘了佛家所谓的三界九地三千大千世界,由于某些历史原因,现存于法国国家图书馆。
爸爸肯定是要借这图告诉我什么,我盯着手机屏幕前前后后看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张宗仆在一边对我说:“先回敦煌。”
我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听他这么平静的语气,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下子就怒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宗仆摇了摇头:“你别急。”
我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你当然不急了!又不是你爹……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爸在哪?”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不过我瞧得出来,他的眼神在说“不可理喻”四个字。
这人什么话也不必说,就自有威势,我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虚,抬高了声音问:“你看什么看?”
张宗仆转过头不再看我,走到窗户边上说:“那个接听电话的人很可能会从这里跳出去,录像可能看不到什么。而且,你就算真的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又如何?人海茫茫,何处去寻?”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可还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招呼小花生收拾东西走。
开夜车上了高速路,月华如水,照着路两端的盐碱地散发着淡淡的青釉色。
对爸爸的担忧已经完全冲走了我的困意,路上一点也不敢耽搁,时速不下一百公里。
小花生听我的安排,捧着手机在后座上看监控视频。张宗仆则一直望着窗外的盐碱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刚亮时就奔到了德令哈。德令哈在蒙古语中意为“金色的世界”,是改革开放中崛起的高原新城。
在一条巷子前我缓缓停了车,想去买些早餐。小花生一听到吃的就两眼放光,趴在我的腿上也要跟着去,我的大衣正好把他遮住。
我就让张宗仆在车上等着,一边推门下了车。巷子破旧脏乱,老旧电线横七竖八地悬在头顶,被两根歪斜的电线杆子支撑着。
虽然破旧,却人烟味十足,铺子前蒸笼冒着白气儿,散发着一股包子香味,小花生在我大衣下面小声嚷着要吃包子。
我暗叹一声,也不知道张宗仆把这小花生留下来是做什么用,这简直是个好吃懒惰还很废材的小吃货。
等老板打包的空闲,我看见边上的发廊卷闸门被打开,一个挽着头发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本来没什么,不过我看到那女人的脸,不由得有些吃惊。
那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个子高挑,白皙的鹅蛋脸上一双桃花眼眸。顾盼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意,却绝不轻浮,看她走路的姿态更是风情万种。
我身为一个女人,眼睛竟然也都看直了。
直到老板在一旁叫我,我才反应过来,接过包子时还有些走神。老板是个中年大叔,看到我有些失神的样子,笑嘻嘻地对边上那美艳女人打趣说:“燕子姐,你这勾魂的手段不分男女的?”
那叫燕子的女人睨了中年大叔一眼,转眸看向我,我顿时有些尴尬,就对她笑了笑。
她也对我一笑,我心里不由得一颤,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她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夜路疾行,不辛苦吗?”她声音婉转,很轻也很清晰。
我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停步疑惑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她又是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出小巷上车,却发现张宗仆的目光透过车窗,正与那女人对视。
那女人笑得轻淡,就是这样温润的笑,却让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觉得好像是一种挑衅。
重新开车上了高速,我从后视镜瞟了张宗仆一眼,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刚刚那位你认识啊?那么含情脉脉地对望。”
他抬头从后视镜中与我对视,不知是不是故意避重就轻,说:“我们将要经过一片鬼域。”
“鬼域?”
“你开车直走,不要分神,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紧张起来,知道一会估计又会遇到什么超自然的现象,握紧方向盘看向道路前方。
副驾上的小花生正吃着包子,忽然叫了一声:“不好!”倏忽一下化为白烟一缕,钻进了葫芦。留下半个包子在车座上打滚。
我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猛然听到一声悠长的呼啸,只见道旁一股旋风卷起一柱黄沙悠悠升空。
远处天边一条抖动的黄线迎面翻滚而来,越滚越大,渐渐变成漫天黄沙在空中狂舞,太阳被遮成一个忽强忽弱的亮点。我吃了一惊,这分明就是沙尘暴啊!
我看了张宗仆一眼,见他正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外的飞沙走石。哎!没文化真可怕,连沙尘暴都不知道,还说什么鬼域!
飞起的砂砾打在车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外面是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当真是风吹石头滚的场景,能见度已经不足一米,一团昏黄什么都看不清。
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再开车了,我打开双闪,正要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张宗仆就叫道:“快走!”
我白了他一眼,“走什么走!车会被大风掀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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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这风就会无止境的刮下去,快开车!”
我微微皱眉,就想问他为什么,不过他的语气实在不容置疑,我只好继续开车缓行。
张宗仆钻到副驾位上:“这是阻止你回敦煌的最后一道关卡,尽管向前行,其他的事情不必担心。”
我心里一万个不放心,不过还是很没主心骨地信了他的话。车行在一片混沌之中,我感觉到车身直晃,有好几次都有点飘忽了,又被一股力量强行镇压贴在地面上。
看到张宗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我心里骇然,心说不会吧,难道是这家伙在硬生生地把车子往下压?这是武侠小说中的千斤坠功夫吗?
张宗仆在一旁催促:“开快点!”
我听他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在咬牙坚持!一狠心,轻踩油门把车速加快了一些。车子行在一片空茫,我根本看不清道路,只是凭着感觉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外面的黄沙乱卷,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张宗仆忽然说:“我出去一下!你不必等我,先去敦煌。”
我吃了一惊,“你疯啦?外面的沙石会像子弹一样把你打成筛子……”转头看过去,心中猛然一沉,车座上却哪还有他的影子!
我大骂了一声,想要停车,这时候车子忽然失控了,猛地加速向前飞走。我狠狠地踩刹车,却根本不管用,表盘上时速急速飙升,直接跑上了130。
我手忙脚乱,那一瞬间感觉这下可能真的要挂了,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双手肘部交叉护住脸面,以防待会撞在什么东西上,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压扁脸。
我知道气囊弹出的速度大约是320KM/H,产生的撞击力约有180公斤——相当于两个胖子跳起来踩在脸上。那滋味虽然没尝试过,但肯定不好受的。
等了很久,车子忽然慢了下来,睁眼一看,周围的黄沙已经稀薄了很多,风声也小了。车子依旧笔直地行在公路上,挡风玻璃上蒙了一层灰蒙蒙的厚尘。
我赶紧握住方向盘,尝试去踩刹车,车子缓缓减速停在了路边。心里记挂着张宗仆那个白痴,连忙下车查看,一推开车门就感觉那风没有我想象中的小,风中裹挟的全是沙子,打在脸上生疼。
我眯着眼睛向后面望去,一条笔直的公路直通向天尽头,茫茫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
大叫了一声张宗仆,只吃了一嘴巴黄沙,没有任何回应。
连呸了好几口,吐出嘴里的沙子,我上车就往回开。小花生从葫芦里钻出来,连叫:“姐姐姐姐,你不能回去!”
“张宗仆在后面,我们回去找他!”
“他会去敦煌的,你别回去啦!”他急的伸手直拽我胳膊。
冰凉的触感让我稍稍冷静下来,我看向小花生:“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小花生摇摇头:“不知道。”
我沉下脸:“你还想瞒着我!”
我看他垂下了眼睛,好像有些害怕,就又沉声催促:“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小花生小声咕哝着:“我不能说的,说了要被张宗仆揍成泥巴。”
“信不信我先把你揍成泥巴!”我抬起手就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
小花生连忙双手捧着脑袋,退后几步怯怯地说:“我说我说!你别打我!”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小花生简直毫无战斗力。
“快说!”
“刚刚那一片鬼域是一种奇门大阵,专门等你的,张宗仆破阵去了。”
我听得莫名所以,就问:“为什么专门等我?不想让我回敦煌?”
小花生点了点头。
“到底是谁要处处针对我?”
“我不知道。”
我斜了他一眼:“之前你不是还来我家里翻东西吗?这会又不知道了?”
小花生一脸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化生子,听道上的传闻说,如果能在你那里找到一颗珠子,就能增加修为,这才去的……”
我皱了皱眉,道上的?敢情这小化生子还有社会黑道背景。当下也没空琢磨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听他说的诚恳不像是骗人,就又问:“那张宗仆究竟是什么人?他现在去哪了?”
小花生还是摇头:“这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很厉害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咱们就去敦煌等他吧。”
我犹豫不决,虽然听他这么说,但总感觉把张宗仆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是事,正琢磨着,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打开手机一看,是宋林泉发来的微信,问我到哪了。我看了看前方,估计现在也找不到张宗仆,只好把车又调转回头,往敦煌方向走。
下午五点钟回到了敦煌市家里。院子里停了很多车,门没有锁,我走进堂屋,就看见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淑姝的小姨和舅舅坐在姚文秀左右,沈淑姝也坐在沙发扶手上。
宋林泉的爸爸宋书堂站在茶几边上,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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