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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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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他尿完,问:“怎么样?有没有被腐蚀?”
宋林泉强调道:“这不是强酸,这是童子尿!不管有没有效果,这真的是童子尿。”
我懒得反驳,听谷梁燕在后面淡淡地说:“童子尿,很光荣吗?”
宋林泉一下子无话可说,我强忍着笑,问他浮雕有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咦?”
我忙问怎么回事,宋林泉拿着灯往前面的浮雕墙细看,“这真有化学反应,不过……好像反应的不够彻底。妈的!墙角出现了一个窝,你泉哥的尿都汇集在里面,直冒泡。”
听他描述得这么直白形象,我强忍着反胃恶心,“那怎么办?你还有没有尿了?再尿一点。”
“你当我是洒水机呢?尿还只尿一半?”
“那你……那个扩大化学物质之间的接触面积,会不会?”
宋林泉叹了一口气,电筒的光闪个不停,好像在拿手电把拨弄那些尿……
真是……造化弄人,我不由有些同情。一个月前,这位还穿着呢大衣风光无限地行走在伦敦的街头;哪知一个月后,他就缩在大西北的一处地下洞穴之中拨弄自己的尿……
宋林泉捣鼓了一会,对我们说:“不行,太少了……张宗仆你有没有尿,也贡献一点啊。”
我心中一惊,张宗仆?
后面传来他的声音:“我非童子,不行。”
我不由握紧了拳头,他回答的倒是大方,真想脱口问问他啥时候开始就不是的。
我觉得并不是我的原因,红衣服的死变态风流成性,他以前肯定有过很多女人。既然张宗仆说他们是同一个人,那意思是不是说他也有过很多女人了?
为了张宗仆和红衣变态的事,我特意上网查过。有一个关于平行宇宙的实验,叫做薛定谔的猫。一只猫同时又是死的又是活的,处在不死不活的叠加态,这和张宗仆与红衣的关系很像。
红衣和张宗仆就是一种模糊焦灼态,我只能用薛定谔猫理论来理解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我越想越难受,当着谷梁燕和宋林泉的面,又不能问他,一股气憋在心里。
张宗仆继续说:“宋林泉,你多喝些水。”
宋林泉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等着!”,艰难地从背包走掏出水杯,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我闷闷不乐,我是那种心里憋不住事的人,忍不住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是童子了?”
张宗仆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很久之前,我不太记得了。”
第五十四章 她是阿珠
我一听就火了,正想说话,忽然顶上一声巨响,抖得洞上盐晶渣子落了满头。
我直缩脖子,心中骇然,不是要地震的节奏吧?待会要是被活埋,连盐宫的样子都没见到,那也太悲催了。
那响声就只来了一下,我等了一会,再没动静。宋林泉啧了几声,“这上面的电影还是4D的吧?”
我没好气地说:“你别废话了,赶紧的喝水,这地方咱们不能久留。
宋林泉有些无奈:“我已经喝了很多了,你有点耐心。泉哥我肾好,一时半会还真没尿。”
我翻了个白眼:“没尿肾好?我怎么不知道?”
宋林泉哈哈一笑,“你不知道正常,这是我们大老爷们的事,是不是啊?张宗仆?”
张宗仆在后面没有说话,我习以为常,要是我也不想理宋林泉。
我正想讽刺宋林泉,忽然就顿了一下,心中猛然一震,后面的张宗仆不仅没有说话,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算张宗仆不说,谷梁燕也会抢白宋林泉,为什么她也这么安静?
好像……我的身后并没有人!
宋林泉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叫了好几声燕子、张宗仆……没有回应,他们两人真的已经不在我身后了。
我一颗心沉了下去,焦急地说:“张宗仆?你在不在?在的话吭声啊!”
忽然间,好像有一阵阴风吹过我的耳朵,我感觉自己的耳朵上一凉,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姐姐,你后面有个地陷,哥哥和燕子掉进去了!”
我“啊?”了一声,听出是小花生的声音,顿时慌了,“那怎么办?”
宋林泉早就知道小花生的存在,在前面问道:“地陷?多深?他们有没有事?”
“还好吧,哥哥发现了一个盐室,正在下面研究呢。”
我松了一口气,宋林泉急急忙忙地问:“燕子呢?她怎么样?”
“燕子摔下去的时候被哥哥抱住,她没事的。”
“哦哦,那就好……什么?张宗仆抱她?妈的,这家伙也太不讲义气了。”
我没空在意这些细节,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能上来?”
“哥哥说叫姓宋的快点把浮雕打通。”
宋林泉哼了一声:“你去问问他,要脸吗?”
我推宋林泉,跟他说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要是你心里不爽,待会进盐宫把张宗仆打一顿就是了,他现在双腿不方便,偷袭的胜算还是挺大的。正好我也很想打他,到时候我帮你。
宋林泉没好气道:“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倒戈相向。”
我保证说不会,宋林泉酝酿了一会,又开始撒尿。
我魂不守舍,一边担心张宗仆在下面遇到什么危险,一边担心浮雕门打不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凉,希望一丝一缕被抽离,宋林泉的尿大概是没有什么用处。
就在这时候,宋林泉骂了一声说:“鹿珠,你往后退一点。”
小花生忙叫:“不行不行,后面是坑陷!”
我勉强向后移了几步,两只腿悬空,宋林泉对我说:“你趴下,别伸着脖子瞅,老子要用散弹枪把这死玩意打烂!”
我听后吃了一惊,“你别蛮干……”
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一股阴冷的风就迎面扑来。
宋林泉拿工具狠敲猛捶了几下,浮雕盐块被推倒,阴风更甚。探灯的照耀下,我看到浮雕门后面的空间好像宽阔了很多。
我心中一喜:“到了?”
宋林泉沉默不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等了一会,急道:“你看到了什么?快说话!”
宋林泉问:“难道刚刚浮雕墙被推倒的时候,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什么?”
“是水声,鹿珠,里面是水。”
我蒙住,呆愣了半天才问:“那……那怎么办?”
他苦笑了一声,“我下去看看,你先老实待着。”
我连忙伸手拽他,“不行!水中不知道有什么,太危险了。”
“既然来了,再危险也得走下去。否则我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敦煌吃火锅焖饼?”他一边说一边卸下装备。
我牢牢地抓着他腿,“不行……再想想……”
“鹿珠,如果我回不来,告诉淑姝叫她别伤心,帮我照顾我爸妈。”
我骂道:“你滚!现在想起你爸妈了?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出事了,我连通知都不会通知他们,叫他们一辈子惦念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他笑了笑:“你不会。”
我见拦不住他,忙对小花生说:“你赶紧去和张宗仆说,宋林泉要自杀!”
小花生嗖的一下溜走,我叫道:“宋林泉,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你要是无缘无故死了,我都不知道你为的是什么!”
宋林泉沉默片刻,轻声说道:“我为了这件事已经付出了太多,就算死了,在我看来也是死得其所。我无憾,你不必知道为什么。”
他顿了顿,又说:“燕子是个好女人。”
我正寻思他这话的意思,忽然手一滑,他用力蹬了一下,小腿从我手中脱离,咚的一声,跳进了前面的水中。
我向前猛爬了几步,探灯的照射下,水中漆黑一片,只有一圈圈的涟漪,提示着刚刚有个人落入其中。
我用探灯来回扫了扫,发现这是一处方方正正大约有一百平米的石室,水光潋滟,反射着探灯的黄光。
探灯的光芒竟然穿透不进水中,我感觉这好像是一汪污浊的浓墨。
我没有看到这石室中有别的通风口,但阴冷的风掀起我的头发,不徐不缓地吹着。
自来风。
我叫了声宋林泉,没有任何回应,水面渐渐平静无波,他好像潜入了很深很深的水下。
我紧张地盯着那一潭黑水,忽然想起《神雕仙侣》中绝情谷主的密室,密室下面的深潭里养着无数的鳄鱼,真怕下一秒就能从中冒出个巨鳄或者大蛇。
神经已经达到高度紧绷的状态,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鹿珠……露珠……”
我一下僵住,“小花生,是你吗?你……你别吓我。”
那声音却消失了,我等了一会,现在的空间可以容我转头,但我一点都不想往后面看。
过了好一会,我都怀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机械地扭着脖子向后面转。
什么也没看到,后面是漆黑一片。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颗心缓缓放下。
忽然,那一声幽幽的呼唤又在我耳边响起,“鹿珠……”,我吓得手一抖,探灯掉在了地上,霎时间照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我惊呼了一声,那张被黑发半遮半掩的白脸从我身后的地陷中冒出来,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我看出是之前那个女人,猛然向后退后了几步,却忘了后面是潭水,身体后仰,一个踉跄就要跌进水中。
我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浸入了水中,这下恐怕是要来个倒栽葱,不过现在的我宁愿掉进水中,也不愿和那女人相对无言。
不如人愿,我的脚踝一阵冰凉,被什么东西抓住给拖了回去,我惨呼了一声,完了完了,那女人要抓我来干什么!
我双脚乱踢,但那只冰凉的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我,根本摆脱不开。
“你放开我!张宗……”
长长的头发垂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嘴被那女人给按住,“鹿珠,你叫他干什么?”
我心中直骂,却被她紧紧地按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她拨开了额前的头发,露出了全脸。
我心中一凉,这张脸虽然惨白,但却很熟悉……我赫然发现,那竟然是我自己的脸!
“我知道你现在想说话,不要叫,我便放你。”她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我的嘴。
我盯着她的脸,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别说叫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极端的刺激下,我得了失语症。
“你别怕,我不会伤你。”女人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我心说我不是怕你伤我,这他娘的实在太诡异了。在这地下的盐道中,竟然有个穿唐代襦裙的女人,和我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
我拿脑袋狠狠撞向旁边的盐壁,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撞了十几下,感觉有血从额角流了下,眼前的女人平静地看着我,没有消失,也没有阻止。
过了一会,等我稍微安静下来,她开口缓缓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我盯着她,她凄凉地笑了一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阿珠啊……”
“阿珠……阿珠……”我想起了张宗仆在我耳边的轻声呢喃,看着这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心中一片冰凉,泪水夺眶而出。
我不再害怕,只是感到绝望。虽然之前我也隐隐觉得张宗仆口中的阿珠不是我,但直到此时此刻,事实摆在我眼前,我才知道过去的一切浓情蜜意,原来只是我的幻想,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不是阿珠……阿珠另有其人……
“我想,你大概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的衣带打了个结,轻轻地说。
我没说话,她笑了笑,自言自语:“不过,我说的怎么会有你亲身经历的真实呢?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吧。”
她忽然抓着我的手,猛地向上一撞,竟然硬生生地撞了进去,我随即被她拉扯着也没入其中。
我无法描述里面是什么样子,混沌一片,但我却觉得自己恍惚看到了时间。
我想起了一个词——虫洞,据说这是连接两个时空的捷径。
渐渐地,我眼前由混沌变幻出色彩,我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装修精致的房间内。
香炉袅袅,珠帘流光。
帘子里面,一个素衣的女人跪在地上,她的身前有个穿绸裹缎的妇人。
这……这情形、这装饰、这穿着,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出现在大唐……约莫贞观年间。
道教有一种神游术,可以离魂千里之外,不知道我现在这算不算跨越了千年的离魂神游……
如果不算,那估计我是穿越了。我猛然摇了摇头,虽然“平行宇宙”的概念解释了“外祖母悖论”,为时空穿梭提供了理论参考,但我终归还是不太相信真的会有时空穿梭这回事。
就算是有,也绝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低头看了看,我还是我,没有一点变化,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更倾向于是那女人给我施展了一种幻术,叫我看到了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朝着珠帘走去,轻轻地掀开了帘子,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素衣女人的侧脸。
是我的脸,或者说……是阿珠的脸。
阿珠和老妇人都没有看见我,她们感知不到我的存在。
透过窗户我知道自己现在站在一个阁楼上,这里应该是阿珠的房间。
楼下,似乎是一场盛宴,觥筹交错,管弦悠扬。
那个妇人开口说话了,“阿珠,既为妓,又是死士,不是秋娘所能左右,你我同是可怜之人。”
我心中讶异,阿珠不仅是妓,还是死士?
阿珠开口回道:“阿珠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
“那位贵人即将来此,你要想办法叫他喜欢上你。”
阿珠微微抬头,“那人……未必会将我看在眼中。”
“尽人事,听天命。”
正在这时,楼下忽然一阵喧闹,我走到窗边看去,只见楼下停了架马车,车中走下个红衣公子哥。
一脸轻浮笑意,我握紧了拳头,是那红衣死变态!
第五十五章 奴有名,唤阿珠
阿珠走到我的边上,扶窗而立。
老妇说道:“死士十七,只有两人能入他府中为妾。”
阿珠没有转身,遥遥望着那个人,“未能得他青眼的,将会如何?”
“会死。”
我看向阿珠,她平和地淡笑了几下,“死士,不去死又做什么?未尝不是个好结果。”
老妇脸现怒色:“阿珠!你跟了我十年,我未曾勉强过你什么!”
“阿珠知道,所以阿珠会尽量活着,希望终有一日取了他性命,以报秋娘之恩。”
我大致听明白了,原来秋娘是要阿珠接近红衣,伺机刺杀他。不知道红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的心里有点慌。我不喜欢那个红衣人,但却不想让他死。因为他和张宗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他死了,张宗仆会不会也会消失?
秋娘站起身,对阿珠说道:“你好生准备。”
我没功夫理会这里,匆匆下楼,看见那人众星拱月一样走到楼下厅堂。左右护卫披甲带刀,威武非常,他走在其中,风流轻浮,十足十的纨绔子弟。
这个地方比我想象中要尊贵高档很多,不是普通的烟花柳巷之地,很像是贵族子弟的销金窟。
应该是高级娱乐会所。
那红衣人旁边还跟着个书生,手摇折扇,谈笑风生,气度不凡。
我绕过小厮婢女走到近前,没有人发现我。我虽然能看见这些人,但与他们好像是在两个不同的空间。
红衣落座主位,那书生坐在一旁,说些我听不明白的话,似乎是在议论时政。红衣时不时懒懒地应一句,心不在焉,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书生的话听在耳中。
他一双丹凤眼中慵懒而迷离,不知什么时候,把案前的酒盏果盘扫去,以手托腮,整个人几乎要半瘫在桌上。
浑身柔若无骨。
我暗骂了一声,这人果然纨绔,不知道是那个豪门望族的败家子。
那书生见他毫无兴致,止住先前的话题,虽然谦逊,却不卑微。
书生,自有风骨。
我之前一直盯着红衣变态,没有怎么注意这书生。现在看向他,忽然觉得他有点像一个人。
宋林泉。
难道宋林泉与这件事也有前世因?我吃了一惊,凝神细看,又觉得不太像。这书生眉宇间浩然正气,疏朗如月,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宋林泉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跟他不能比,云泥之别!宋林泉是泥,他就是云。
红衣懒洋洋地开口:“淮阴兄,你请我来,不会就是要跟我谈论朝堂枯燥政事吧?”
那书生一笑:“宗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温柔乡即英雄冢?”
我听他说宗仆二字,并不吃惊,反倒是有些释然。这个人果然也叫张宗仆。
他斜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书生,笑道:“我张宗仆本就不是英雄。”
书生没有说话,轻淡地扫了一眼在一旁垂首侍立的秋娘。
秋娘会意,上前笑道:“近来阁楼中来了些能歌舞的清白丫头,您看……”
红衣点头“嗯”了一声,“今日不论时政,只谈风月。既然有美人,还不快去请来为本王助兴。”
听他自称本王,我更加纳闷了。唐贞观李氏王朝,有姓张名宗仆的异姓王吗?
秋娘应了一声,便去招呼,过不多久,十几个穿绸裹缎的女子聘婷而来,带来一阵香风。
我定睛一看,那群女子中并没有阿珠,却在几个婢女中看到了她。
说实话,她在那群人中顶多算得上清秀,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我感到很奇妙,人大概都不能清晰地认知自己的长相,我现在却可以观察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们也就脸长得像而已。阿珠身上那一种温雅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娴静,是我所不具备的。
我轻轻叹息一声,红衣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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