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愣了一下,我趁机掰开他的手,冷冷地说:“滚下车!”
他没有反应。
我是真的生气了,这是什么人啊!前一秒还好端端的,后一秒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次我被迷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就给我来一记绝情掌把我从梦幻打到现实。
一次两次的还上瘾了!我惯得你臭毛病!
“你下不下去?”我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不下去是吧?好,我打110告你强。奸。”说着我就去按号。
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眉毛微微皱了皱。
我摔了手机,拉开车门,连推带攮地把他给撵了下去。随即钻到驾驶座就踩油门,不管不顾地往前开。
实在气急,一下没想这么多,开了大约有五分钟就有点后悔,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往前去哪呢?
我放缓了速度,难不成还转回去找他吗?这也实在太没面子了,而且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我简直反应不过来,张宗仆这是什么鬼德行啊!
他刚刚好像又叫了我“阿珠”,每次他叫我“阿珠”的时候都无比温柔,前后判若两人,难道……他有多重人格吗?
我气得直摔方向盘,就听后面传来一声鸣笛声。
心里一惊,直叫糟糕,怎么把那几个跟屁虫给忘了?张宗仆被我丢在路上,那几个黑心的不知有没有对付他。
黑色皮卡已经开到了我边上,与我的车并排缓行,明显是想堵住我转向的路。
副驾上的是个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在那敲了敲窗户又摆了摆手示意我落窗。我一看他满脸痞笑的嚣张神情,心中大怒,一边落下玻璃窗,一边脑子飞转,暗想对策。
那人开口,嗓音沙哑,“沈小姐,可以先停个车吗?”虽然两车之间还离着一尺的距离,但我立即闻到一股旱烟的味道。
我不动声色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嘿嘿笑了一声,“也没什么,不过你不停车的话,张爷会很辛苦的。”
我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张宗仆已经被他们给绑了?我连忙转过头去看,想看看张宗仆在不在他们车里,但是那车中并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
“张宗仆呢?”我压低了声音问,心中暗惊,心说不是吧,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挺能打的,怎么吭都没吭一声就跪了?!
那人指了指我的车后面,一脸赔笑的表情:“张爷在您后面呢!”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就见张宗仆那家伙正在我车后五六米的距离缓步走着呢!
我愣了三秒,没反应过来。难道他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对啊,刚刚我开得那么快,他怎么跟得上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张宗仆已经走到我车窗边上,站在外面看了我一眼。我哼了一声,本来还想继续生气,不过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心一软,就按了车门的保险,心说你要上来就上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和你说话的。
哪知他与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走过去跟那黑色皮卡的司机说了句话,接着副驾上的更我说话中年人换上了驾驶位。
原来的那位精瘦的司机就下了车,屁颠屁颠跑过来十分殷勤地对我说:“沈小姐,您不舒服的话我来帮您开车。”
我看了张宗仆一眼,他没什么反应。哼!就算你找人给我开车,我也不原谅你!不过我现在实在有些不舒服,脑袋直发晕,也就没拒绝,板着脸下车走到了后座上,看都没看张宗仆一眼。
砰地一声关了车门,心里愤愤然,心说待会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休想坐我的车!
你求我也不行,软磨硬泡也不行!
我把话都想好了,就等张宗仆过来开骂,哪知……这个人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径直坐上了黑色皮卡后座。
皮卡车中的灯亮了起来,我斜眼瞧过去,就看见张宗仆端端正正坐在位上,更可恶的是,在他的边上还坐着个扎着双马尾的十六七岁的藏族小姑娘!
我还没反应过来,皮卡车内的灯就又灭了。黑皮卡走在了前头,我车上的司机也立即开车跟上去。
我的心一下子乱了,攥紧了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了几分钟,司机干笑了两声,开始没话找话:“沈小姐,要说张爷对你真是好的没话说。”
我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位是不太会说话的主,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冷笑了一声,没接茬。
他见我没理他,有点坐立不安,从后视镜中偷偷瞧我脸色。
我看他态度恭敬的有点不合常理,心里也是纳闷,就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你们是这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他哪当得起你们叫一声‘张爷’?”
我这话其实取巧,没有直接问他张宗仆在道上的地位,不过我想这司机一定会据理反驳。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当下就“啧”了一声,摇头说:“什么数一数二的人物?给张爷提鞋都不配!”他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我一眼,一脸陪笑:“张爷这样的高人,也只有就沈小姐这样的人物才般配。”
我听他说得没边际,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里也的确不反感。就笑了笑,装作被拍马屁很享受的样子,“大哥贵姓啊?”
“哎哟,可当不起一声大哥,被我老大听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小姐叫我麻绳就好,干我们这一行的,哪还有什么真名实姓?”
我“喔”了一声,看他的体型精瘦精瘦的,的确跟麻绳挺像。“你老大?就是刚刚那个中老年大叔?”
“不错,他叫老井,在干尸买卖这一行小有名气。”
我心里暗惊,干尸买卖?以前我倒是听过一些尸体买卖,是一种为获得人体器官组织或者骨骼,而利用新鲜尸体进行的商业活动。陕北也有一些贩卖女尸配阴婚的,据说一具女尸都能卖三十万。
不管是获取器官还是配阴婚,交易的都应该是新鲜尸体。可这麻绳说的干尸买卖,是什么意思?
我原本猜测他们是文物走私贩子,或者干脆是盗墓贼,万万没想到这群人是捯饬干尸的。他们说张宗仆是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难不成他是一位倒卖干尸的大枭?
我不由咋舌,心说有人嫁给了煤老板,有人谈了钻石王老五男朋友,我倒好,我找了个卖干尸的……实在不能想象日后爸爸听到张宗仆的职业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我又叹了一口气,我和那家伙不清不楚的,刚还说随时都有可能杀了我,现在又坐在一个小姑娘身边。
哪有这样的男朋友?再说他也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搞的我跟嫁不出去上杆子似的!
麻绳看我不说话,好像有点紧张。我勉强笑了一下说:“麻绳,刚刚那车里不还有个小姑娘,她是谁啊?”
“哦,她叫燚燚。是我老大的干闺女。”
“燚燚?”
“就是四个火堆起来的那个燚。”
我若有所思,刚刚只瞧了个侧脸,我就知道那小姑娘五官端正,是个很好看的丫头,不是谷梁燕那样的极尽妩媚,而另有一种明眸皓齿的英气。
麻绳又叹了一口气说:“小姑娘命不好哦——”
我忙问怎么回事。
麻绳就说:“这小姑娘是我老大在昆仑脚下捡的,火羊命女,是个极阳之体。命硬,克六亲。估计她亲生父母就是因为这才把她给丢了。”
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火羊命女,极阳之体”。
民间迷信说法,属羊的女人命硬。
天干地支,单为阴,双为阳,出生年月日时都为双,就是极阳之体。
我对风水相术了解很少,但也知道如果一个小孩命中火盛,就该取个带水的名字。缺什么就该补什么,比如一人叫“森森”,那他八成命中缺木。
可是那女孩明明是火羊命女、极阳之体,给她起那么个名字,不就是催命吗?
极阳之体、极阳之体……我默念了几句,忽然觉得这四个字好像不久前听过。
极阴之血!
谷梁燕在客栈中说我是极阴之血,容易招惹是非……张宗仆又说我是极阴之体。
算起来我出生时日中双数居多,怎么都不会是极阴之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想着这个问题,没注意麻绳已经停了车,直到他喊了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
“到了吗?”我看了看外面,一座敦厚的山岩趴在不远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白公山了。
今夜有星有月,放眼望去,山旁边的一片湖面倒映了璀璨星光,真是满湖星星辰,浩渺无垠。
此番景致能得一见,也是不虚此行。
白公山旁边有两湖,据说是同时生成,却一咸一淡,被称为情人湖。这应该就是情人湖之一的托素湖了。
黑色皮卡就停在前面,小姑娘和张宗仆下了车,两人正说着什么话。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风呼啦啦的却也听不清,索性一推门也下了车。小姑娘朝我咧嘴甜甜一笑,两个人就不说话了。
我走过去装成想看风景的样子,对小姑娘笑道:“这里可真美!”
小姑娘腼腆地笑了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这让我对她一下子改观不少。
英气十足却不咄咄逼人,热情却又不失单纯腼腆,这样的小姑娘,无论如何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甚至都有点喜欢她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好像有些怕我。
张宗仆在边上说:“美则美矣,危机四伏。”
我斜了他一眼,故意讽刺说:“你这么厉害的人物,什么危机能放在眼里?”
他垂眸看向我:“你若一人在此,当如何?”
我哼了一声,心说你还想抛下我自己走吗?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是说我离了你就不能一个人在这里活下去吗?
越想越气愤,不过我也不敢把话说满了,万一他真的头也不回就走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就赌气说:“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你这么厉害,地球都是你搓圆的,我肯定得仰仗你啊!”
他摇了摇头,走到了老井的边上,直接不理我了。
我心中愤愤,瞪着他的背影,还想上去问他珠穆朗玛峰是不是他堆起来的,给他拽的!
老井从皮卡后备箱里取出了几套装备,对张宗仆说:“张爷打算怎么办?”
张宗仆抬头望了望天,说:“跟我走,你会看到你想看的。”
老井连忙招呼麻绳,我看他们都系好了攀岩绳,好像是要爬山的样子。白公山有点像金字塔,我抬头目测了一下,大约有两百多米,峭壁迎湖,他们要想从这上到山顶其实并不容易。
不过我是见识过张宗仆徒步爬上沙山的,心中也并没有多惊奇。只是有点着急,因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爬上山顶,唯独我,没有那个本事。
对于这一点,我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老井想看的东西,我也很想看,可是我真的上不去。
我看着张宗仆他们三个已经收拾好了,着急起来,这家伙明显不打算带我上去。
燚燚在旁边说:“你们上去后需要什么东西,放绳索下来,我为你们准备。”
张宗仆点了点头,转身和老井他们往山的方向走。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还能求着张宗仆背我上去吗?只能等他们下来看看能不能信息共享了。
三个人体质精力都极好,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就只能看到山崖壁上三个探灯白点,最上面的那个应该就是张宗仆。
又过了五六分钟,彻底看不到张宗仆的光点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有点空,我仰着头脖子都看疼了,想试试能不能隐约再看见他。
旁边的燚燚把一些类似铁锹铲子的设备都用绳索扣好,对我说:“姐姐咱们先进车里吧。我爹爹有对讲机,待会需要什么,咱们再送过去就成了。”
我“嗯”了一声,看着那些铲子问:“是需要挖东西吗?”
燚燚摇了摇头,说她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都得听张爷的。
我和她一起上了车,心里隐隐不安起来,不知道张宗仆在上面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小姑娘却不怎么在意,在边上哼着歌,我看她一派天真烂漫不知世事的模样,就跟她有一茬没一次地聊天。
聊到老井这个人,小姑娘说他爹爹很有本事,在精绝古城遗址翻出过几具千年干尸,西北干尸买卖行当里,没人不晓得老井。
我心中好奇,就问:“为什么还有人搞干尸买卖呢?”
小姑娘有点奇怪我会这么问,就解释说:“姐姐你不知道吗?干尸的价值要在很多文物之上的!”
我皱了皱眉,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的确,文物已经很稀少了,可千年干尸不比文物更少吗?而且这种东西,在生物研究领域上有巨大的价值。
小姑娘给我举了个例子,曾经青海省海西州茫崖镇,起出一具青藏高原迄今发现保存最完整、年代最久远的干尸。当地的考古人员表示,那具男性干尸出土的地点位于古丝绸之路青海道,下葬时期距今超过1700年。研究机构说暂时无法对其人种和身份下定论,而DNA检测也在进行中。
后来研究结果不了了之,其实可能已经有所突破,而结果并未对外公布。在生物研究领域,有些方面是属于国家机密的。
我不禁有些感慨,这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可是我们所接触到的冗余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很多核心的消息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收到的。
干尸也就好比一样文物,具有重大的考古价值。有价值的东西,就会产生交易。老井这一帮人就是这种交易的从业者。
从燚燚的话里,我感觉到她对老井这个干爹是十分尊重的,平日里老井应该对她很好。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如此,老井为什么偏偏给她起这么个催命的名字呢?
难道老井根本认为风水术数是邪门歪道,偏要反其道而行?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了看山崖,喃喃道:“爹爹他们怎么还没传消息过来呢?”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看了看手表,发现张宗仆他们上去到现在已经过去50分钟了。
望着那漆黑一片的白公山山顶,我有些着急,就跟燚燚说:“你不是有对讲机吗,快问问你爸爸。”
燚燚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万一他们在进行什么精细作业,会打扰到他们的,再等十分钟吧。”
小姑娘年龄虽然小,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我知道反对不了,就下车瞪着眼睛往山顶处张望。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我心急如焚,燚燚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远光手电灯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燚燚说:“咱们不能拿着灯照太久,否则会引起附近工作人员的注意的!而且万一他们在操作,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干扰。”
我接过手电说:“安全第一,咱们得先确定他们是安全的。”说着就打开手电先往山壁上扫了一圈,没看见人。又朝顶上扫去,也没有人影。我知道由于我们现在所处位置在下面,不可能用手电管扫到山顶上的情况,除非那几个人站在峭壁边上。
虽然如此,我还是有点慌了,忙对燚燚说:“快用对讲机!”
燚燚让我赶紧关了手电,就在这时对讲机里面忽然传出刺刺拉拉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可能是由于附近磁场造成的,拿过对讲机就问:“张宗仆,听到我说话吗?”
还是嘈杂的噪声,我的心里猛地一沉,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太对!要是磁场干扰,怎么刚刚没有这种噪声,忽然就有了难不成这磁场是瞬间产生的?而且就算有干扰,那边有回应也能隐隐约约听到才是。
现在的情况却是,对讲机里是均匀的噪声,不带一点波动与间断。出现这样的情形,要么是对讲机坏了,要么就是……张宗仆那边出问题了。
我拍了拍对讲机,毫无反应,好像里面有噪声才是常态。“你这对讲机哪买的啊?靠不靠谱?”我翻来覆去摆弄,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
燚燚皱着眉,看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这对讲机是国外货,质量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我心说一个对讲机还买国外货,这不是崇洋媚外吗?华强北买的山寨货能差到哪去?“还有没有别的对讲机啊?”
小姑娘神情委顿地摇了摇头。
无语,怎么就不能留个备份的呢?这一伙人到底是不是专业的啊?我想了想,就说:“现在咱们不能心存侥幸,那几个人没回应,咱们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
小姑娘估计是看我说的认真,也睁大了眼睛,有点惶恐地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既然连对讲机都联系不上,咱们在下面喊破嗓子也是白搭,上去看看吧。”
燚燚应该看出我不是能爬上去的料,就说:“姐姐,我去吧,你小心待在车里。”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点脸红,自己反而需要一个小姑娘操心保护,实在是没脸。不过我也没招,不是怕死或者不敢尝试,我曾经也是攀过岩的,我知道那种体力不支上不去的感觉,不是难受可以形容的,搞不好会对小姑娘是一种拖累。
别到时候张宗仆他们没什么事,我倒是先爬山摔死了,也太憋屈了。
我这人虽然无能,却并不磨唧,当下就问燚燚能不能爬上去,燚燚拍了拍胸脯说没问题。我就嘱咐她上去之后站在边缘,用远光灯探照寻人,不要走向山顶中心,万一真的有什么问题,就立即下来。
燚燚满口答应下来,跨上登山镐,背着一个背包就朝山脚走去,我也跟着她走过去。
她的身体悬在山壁上,动作轻巧灵活,简直是游刃有余,我不由目瞪口呆,早就想到她应该是有身手的,却没想到她的身手能这么好。
约莫过了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