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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逢一朵花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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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屿把兰花和谢澜星最宝贝的重瓣芍药摆在一起。
“好不好看?你喜欢吗?”谢澜星手肘撑在栏杆上,两手托着脸看他。
闻屿点头,问他,“为什么是兰花。”
“我觉得你像,”谢澜星又很紧张,“你是不是不太喜欢,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嘛。”
两人之间就隔了一个栏杆,谢澜星毫无戒心地仰着漂亮的脸蛋看他,闻屿目光微动,曲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我喜欢,人间富贵花。”
月上柳梢时人潮也没有半点儿要退的迹象。不似白天的锣鼓喧天,多的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
闻屿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人间节庆,他的君和娘亲便是在这样的场合相遇,这恰是他们种下因得苦果的起点。
他向来不感兴趣,甚至内心深处有些抵触。
可是当谢澜星带着他穿梭其间,给他买新蒸的糖糕和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小玩意儿,眨着一双杏眼央求他尝一口刚买的酒酿圆子,戴着猜字谜得来的幼稚面具逗他笑的时候,他开始羡慕起这人间来。
游人如织,商贩密集,间或有总角小儿提着小花灯穿街打闹,穿着小襦裙的娃娃一点儿不文静,猛地一下就能把谢澜星撞开。
他避个不及,直直撞在闻屿胸膛。
后者没事,他自己倒闷哼一声。
闻屿轻拍他的背,护着他往城河边走。
“疼?”
小公子很要面子地摇头。
小脸都皱起来了。闻屿也不戳穿,给他买了个糖人转移注意力。
这样娇弱的人间富贵花,是该被好好地捧在手心里。
城河边也有好些人,卖花灯的,放河灯的,水面上飘了大片大片的烛光,天上也放了不少孔明灯。微弱的光芒很容易被外力因素熄灭,但人们心底的光是不灭的。
谢澜星吃着闻屿给他买的糖人,心里甜得根本不管哪盏灯亮不亮灭不灭的。
闻屿被他可爱得失去原则了,手往身后一背凭空就给他弄出两盏河灯。
谢澜星眼睛都亮了,看着他手里的花灯就是不敢伸手去接,生怕自己摸一下就要碰坏了。
“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花灯了!”
两盏花灯呈芍药花状,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着花芯,通体带着若隐若现的细碎流光,美得不似凡物。
闻屿把两朵都放到他手上,“澜星,放到河里试试。”
谢澜星小心翼翼地照做,两朵芍药一附着于水面便散发出莹白的光,缓慢地顺着水流远去。
他同闻屿并肩站着,自觉今日的愉悦要到此为止了,心里便有些不舍。
“它们会被别的河灯冲散吗?”
“不会,”闻屿牵过他的手继续走,“它们不会分开。”
――
8。
谢澜星趴在床上摸着闻屿给他的毛绒小兔,回味了一下今天的糖人和花灯。
他闭着眼睛想闻屿脸上很淡的笑,想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想闻屿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想闻屿是不是也有一点儿喜欢他呢。
“喜欢的。”
有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作答。
谢澜星怔住了,男人精壮有力的肉体覆在他身上,他后腰上被粗硬的巨物抵着,他动一下,便窜起酥麻之感。
他想转头去看,却被男人凶狠地堵住了唇舌。
“唔……”
他的两只手被紧紧扣着,那人一边与他亲吻,一边伏在他身上抽动,又烫又硬的器物摩擦着他腰上的那一小块皮肤,他受不住地呜呜低叫。
终于身后的人动作慢下来,在他颊边怜爱地亲了亲,“乖。”
谢澜星翻过身,看到熟悉的眉眼才真正放下心来,于是理直气壮地向他控诉:“你好凶。”
闻屿亲了一下他的眼睛,薄唇贴着他光洁的额头密密地吻着,“那你凶回来。”
“不要,”谢澜星搂住他的脖子,下身也贴着他蹭,“我才不会凶你,我对你最好了。”
闻屿低哑着声音咬他的耳朵,“怎么好了。”
谢澜星不答,微微使劲让两人换了位,他趴在闻屿身上,从胸膛吻到小腹,伸手握住方才在他腰间作恶的罪魁祸首,低头舔去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闻屿失神地叹谓一声,谢澜星起身向前爬了几步,舌头伸进他嘴里让他尝刚才吃掉的东西,“怎么是糖人的味道。”
闻屿捏着他的脸笑,他坐起来打开双腿让谢澜星跪在中间,后者听话地再度伏身将他的硬挺含住。
谢澜星握着根部吞吐,喉咙被顶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吐出来,又接着去亲他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为什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声音也委委屈屈的。
闻屿怜爱地摸摸他的肩头,把他拉进怀里抱着,“这可不是糖人。”
……
谢澜星脱了亵衣用来擦掉腿间的粘腻,继续倒在床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又是梦。
可是他分明听到闻屿说喜欢了。
他被稳稳的抱着,被凶狠地亲着嘴巴眼睛……
为什么这些都不是真的。
为什么这些不能变成真的?
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把谢澜星吓了一跳。
可这样的想法却仿佛早已在他心底蛰伏多年,一旦他稍稍大胆,这个念头便立刻长成参天大树,占据他整个脑海。
而他对着床头的小兔纠结了一会儿,再起床时,仍是那个谨小慎微的谢澜星。
日子从药园的芍药花间过,也从雪白小豹的尾巴尖过。
大概是被惊蛰始终没变过的体形骗了去,谢澜星全然没有意识到从他把闻屿捡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
直到他隐约感觉闻屿有心事。
他那副随时可以轻松离开的样子让谢澜星很害怕。
他要走了吗。
他会去哪里呢。
会不会很快就忘了谢澜星。
他穿过小回廊去药园找闻屿。
后者显然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了,顿了一下才问:“怎么了,今天陈太医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
谢澜星傻傻的点头,机械地朝他走过去,把手里提的油纸袋子递给他。
“皇后送给我的小糕点,你尝尝。”
他没错过刚才闻屿立刻把东西收进袖口的动作,还不止见过一次的,只是从前不在意,现在想来,那像是女子的发簪,是谁的?
惊蛰从房梁跃下,对着那袋点心蠢蠢欲动,闻屿故意看不见,取了一小块先喂给谢澜星。
明明刚才对着满桌山珍海味也全无胃口的人,偏生就想吃这一块酥饼。
谢澜星仍像送他兰花那天,撑着脑袋靠在栏杆上,不经意似的问他:“闻屿,你有没有挂在心上的人?”
可是闻屿怎么说的,他说有。
9。
谢澜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那副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样子离开的。
他只想快点逃离那个让他透不过气的地方。
心脏疼。
像是本意是去讨糖吃,却明明白白得了当头一棒那么疼。
他怎么没能早些想到呢,闻屿那样成熟稳重,已不是像他这样的小孩了,或许他早就有了心仪的姑娘,那人远在家乡苦苦等待。
而他呢,做着那样冒犯的梦,对救回来的人生了可耻的感情。
说起来他连闻屿家在何处从商还是为官也不知道,闻屿也从不向他提起。
竟然一直都是这样生疏的关系。
那些对自己的好与关切,不过是不参杂任何感情的报答吗。
自卑又自责的情绪把谢澜星逼出了眼泪。
他出了洛王府,茫然地顺着红墙边走边掉着豆豆。
“澜星?”
谢澜星愣了一下,胡乱用衣袖抹着眼睛。
“二哥……梁大哥……”
“你这是要去哪,怎么连翘茯苓也不跟着。”
谢微雨有些担心。
“我……”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还是梁臻看清他红红的眼眶,适时道:“是不是在府里待得无聊了,不如澜星同我回府,明日一起去春猎,如何?”
谢澜星心如乱麻,正犹豫着,又听他问:“多次相邀也不曾答应,澜星不喜欢?”
谢澜星下意识地摇摇头,想到自己除了洛王府也无处可去,只得答应了。
而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公子平日一回府便立刻笑吟吟地跑来的地方已然变得有些不寻常。
往常喜欢在草药地里扑腾打滚偷吃花骨朵的雪白小豹不见踪影,上古卷轴里主掌春雷的神兽悄然化形。
庞然大物此刻只得束手束脚地窝在栏杆旁等待主人的命令,生怕尾巴一动,就要把谢澜星最宝贝的那盆芍药打碎。
闻屿已在门边站了许久,久到惊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把脑袋搭在前爪上。
虽不知这王府内有何乾坤让他愈伤如此迅速,灵力既已恢复了九成,带上惊蛰再与神界一战绰绰有余。
但谢澜星三日未归,叫他如何专注地去应这一战。
连翘说他同旧友去春猎,哪个旧友?几时回?
是否也似和自己在一起时,托着小脸懵懂天真。
思及此,心里升腾起的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让闻屿微怔。
那日他匆匆逃开一去便几日不见,是害怕吗。
他的牵挂言明于此,让谢澜星害怕了吗。
――
10。
谢澜星在躲他。
闻屿是生气的。
怒火砰然,却没有承受点。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冲到谢澜星面前,把他绑回墨山,锁起来。
可是闻屿怎么舍得呢,舍不得的。
他一皱眉闻屿就心疼了。
不管是假模假样的吸着鼻子装哭,还是红着耳朵把手背在身后的害羞,谢澜星都是娇娇软软的,是看你一眼都像在撒娇的人间富贵花。
明明是单纯如白宣的小公子,不经意间露出的锁骨和嫩生生的脚踝又极度勾欲。
可这些都是谢澜星不自知的。
他每一次叫闻屿的名字都充满了信任与欣喜,是能让闻屿想把什么珍宝都捧到他面前,想把世间肮脏丑陋都藏起来,想把一切隐瞒全盘托付的。
而他说了一句真心话,谢澜星便躲了起来。
惊蛰看了看闻屿的表情,知道今日又去不了了,干脆化成幼崽模样,继续滚进草药丛里扑腾。
谢澜星终于在第五日的夜里回了府。
梁臻一行陪同几位皇子一起在猎场酣畅淋漓地跑了几天,逮了狐兔熊蛇满载而归,又在三皇子殿内设了酒池肉林齐享,日子不可谓不快活。
谢澜星的心不在焉自然也被推杯换盏的掩盖了。
被连翘扶着回到洛王府的屋子里时竟也生出几分恍如隔世之感。
这五日在猎场他在做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梁臻说吃饭,他便跟着坐在桌前,梁臻说去猎场,他也能利落地背上弓箭,但他脸上再多一点的表情也没有了。
无论是面对被射伤而动弹不得的野兔,还是眼下糟糕透顶的感情,都让谢澜星深感无力。
同梁臻几人吵吵闹闹玩了几天,难得现下一个人静下来好好待着,怎么……更想他了。
可这是不对的。
今后要怎么继续面对他呢。
蹲在床边缓着酒劲的小公子还没想好一个妥善之道,就先等来了一阵敲门声。
“澜星,我能进来吗。”
谢澜星怔在原地,鼻子有些发酸。
太狼狈了,不要你看。
“我想睡了……”
是很委婉的拒绝。
果然。
他在躲他。
还是怕吗。
这样可怜得要命的语气。
闻屿站了一会儿,再一次曲指对着雕花扣门。
“澜星――”
他只叫了名字,谢澜星便已将门打开。
闻屿站得很直,眼里带着谢澜星看不懂的神色,似有很多话想说。
谢澜星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什么事呀……”
两人之间隔着门槛静立了一会儿,还是闻屿忍不住无奈地看着他笑了笑。不知道是因为困顿还是酒气,亦或二者兼有,让谢澜星眼眶有些发红,加上方才逃似的跑进屋子里,若能幻化,那定是比月宫里的玉兔还可爱的。
“澜星,这些时日承蒙照顾,今我既已无恙,不当在府上继续打扰。”我会走的,不用害怕。
谢澜星一下抬起头来。
“那日我同你说的――”不必心有负担。
闻屿没有说完,因为谢澜星脸上毫无征兆地掉下金豆子。
那双漂亮的泪眼里带着茫然无措与错愕,似有巨大而磅礴的悲伤情绪铺天盖地而来。
闻屿微顿,无法克制地,两手抚上他的脸,用指腹抹去他眼下的泪。
“澜星,不哭。”
他想说不打扰的,他想说你别走,可谢澜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即使知道他迟早要离开这里,但谢澜星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天来得这样快,突然得让人感觉心里空了一块。
眼眶里不断涌出热泪让谢澜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模糊的轮廓竟也给了谢澜星一叶障目式的安心,又求救般的,握住了闻屿的手腕。
“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有联系了……”
他的肩头因为心里涨满了委屈和难过而轻微发抖,闻屿心疼得要命,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思绪若隐若现。
他为什么哭成这样。
但来不及细想,谢澜星又仰着一张泪脸央求他:“对不起,对不起,你先不要走啊……”
怎么能这样看着他说对不起。
是因为无法回应他的感情才觉得对不起吗。
闻屿彻底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不用说对不起,澜星没有哪里不好。”闻屿用手掌慢慢抚着他的发丝。
“我不好,是我不好……”谢澜星哭腔愈重,“我对你起了坏心,对不起……”
闻屿的手微微一顿。
“我错了,但是,但是你先别走行不行……”谢澜星重复着,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留下他。心头有沾满了黄连那么苦涩。
闻屿心也跟着他的哭音纠起来了。
脑海中有一根线串起所有关于谢澜星的行为言语。
随即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了轻微弧度。
“澜星――”
闻屿上前一步,仅是跨过门槛那么近的距离就能把他抱进怀里。两片雕花门紧接着在他身后关上。
“再说一次。”
突然被他揽在胸前,谢澜星条件反射地两只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料,渴望已久的亲密感突如其来,让人哭得更凶。
谢澜星自然没法再说什么,只是抽噎着叫他的名。
闻屿将掌心贴着他的后背,一低头,薄唇落在他耳边。
“我也对你起了坏心,又该如何?”
――
11。
谢澜星一愣,小小的打了个哭嗝。
“什,什么意思……”
那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明明是这么问着,脸上却写满了――你不能骗我,我还会哭的。
闻屿缓缓上移掌心,从他的腰部至肩胛骨,感觉到他的身体没再轻微颤抖,才微一低头,在他软润的唇上碰了一下。
“就是这么个意思。”
谢澜星睁大了眼睛。
“澜星的坏心是像我这样的坏心吗?”
一颗心从飘渺云端落回,谢澜星两只手放开那柔弱的布料,改为抱着他的腰身,又把脸埋进他胸前,小声又痛快地哭起来。
闻屿当即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澜星,别哭。”
谢澜星乖乖搂上他的脖子,掉着眼泪脆弱地向他确认,“是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吗?”
下一秒他就被闻屿放到了床上,紧接着是一次长吻。
“澜星对我的喜欢是什么喜欢?”闻屿撑在他身上,把长吻拆解成许多次的轻啄,“是像你对芍药花的喜欢?还是像那只豹子对草饼的喜欢?”
身下人的眼角还挂着泪珠,闻屿又落下一吻,“我对澜星的喜欢,是世间情爱纠缠不休的喜欢。”
于是谢澜星脸上不可控制地挂上了笑,弯着漂亮的带着湿意的眼睛,伸手把他抱住,“我也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闻屿揽着他一起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梳他的长发,“喜欢还躲我。”
哎呀,被察觉了。
谢澜星没法反驳,哼哼唧唧地贴着他的脸撒娇。
此时耳鬓厮磨仍不够,没一会儿又吻到一起,青丝也缠作一块儿。再然后谁的热器抵着谁的皮肤,隔着衣服似也能烫伤人。
一个被惹得发出可怜的鼻音还要主动地往热源贴,另一个温柔又粗暴。
温柔是在吻他,粗暴是于衣服而言。
莹白的身子起了勾人的红印,闻屿握着他的脚踝,念了个消痛的小诀,挺身将粗热的东西送了进去。
娇软的人间富贵花花芯吐蕊,粘腻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结合处,敏感的顶端被那人恶意地用指腹按压,于是看他娇娇的求饶,发现他嫩白可爱的脚趾都蜷起来,再用愈发硬挺那物不停冲撞,撞进花深处。
“去他人府上住?”
“同他人去春猎?”
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流向周身各处,谢澜星使上仅有的力气抱住他,随他的动作一齐晃动,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以后,不,不去了嘛……”
“星星。”闻屿亲了亲他的眼睛。
谢澜星仰起脸来,感受到闻屿动作慢了些,又好像知道即将有什么要到达临界点。
“我的星星。”
闻屿看着他,撑起身,一只手仍然握着他的脚踝,紧接着是越来越快速的抽送。
谢澜星受不住地乱晃脚丫子,眼下因为快感又掉了两粒金豆子。闻屿飞快亲了一下他的脚背,在几次大力的撞击之后俯身在他溢着稀薄精水的小孔落下一吻,换来小富贵花娇娇地叫了几声,玉柱喷射出几股浊液。
闻屿低笑着抹去脸上的东西,特意弄到指尖上给他看,谢澜星愣愣看着,就着他的手把那物含进嘴里。
闻屿眼神微变,再次俯身同他唇齿纠缠。
灼热的器物抵在他的小腹上,谢澜星伸手握住,学他刚才的手法抚弄着,“闻屿哥哥,我帮你。”
闻屿呼吸也乱了,啃咬着他的下唇,“叫我什么。”
“闻屿哥哥,”谢澜星好像怎么贴着他也不够,放开他的硬挺,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颈脖,眼睛弯成月牙儿,“好哥哥。”
闻屿看着他,眼里的感情浓烈得有些露骨。谢澜星依然笑着,任由他用目光锁着自己,任由他的灼热与自己的小腹摩擦。
于是鼻尖对上鼻尖,“像做梦一样……”
闻屿稍稍错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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