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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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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一阵气苦,如果老八现在才六岁该多好,随便折腾说啥是啥。就算脱他衣服,说不定他也只当玩笑游戏,任你胡来。

    胤禩无法对哥哥的气闷感同身受,他眨一眨眼睛,瘪瘪嘴,嘟嘟囔囔:“四哥把谁都当小十三。”

    胤禛气不过,扑过去摁倒弟弟。

    胤禩睁大眼睛,警惕而又疑惑地注视着他。

    胤禛一眼不错地瞪回去,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兴奋与禁忌瞬间蒸腾而上。弟弟衣领还没扣拢,一抹莹白的玉色掩藏其间。

    手微抬,在弟弟疑惑地目光中扶上他的脖子,接着慢慢往下……

    胤禩呼吸顿住,嘴唇微微张开。

    一线淡色两片嘴唇,里面透着隐隐不稳的气息。

    胤禛自觉身在崩溃边缘:朕又不是不懂事懵懵懂懂的少年人,万一今晚真没把持住,日后多出许多波折如何是好?

    胤禛心一横,手指忽然没入胤禩肋下,曲指勾画,用力揉捏。

    身下的人身子猛地一弹,先头疑惑与暧昧的气氛顿时消散开来,胤禩身子胡乱扭动:“四哥,放手!不过是个玩笑!”

    胤禛用力紧紧压制扭动挣扎的幼年弟弟,感觉一段温暖矫韧的腰在胯|下扭转翻腾的美好。

    两人衣衫渐乱气息交错沉重,一点一点的热气顺着脊背在胤禛周身游走,最终汇于脐下三寸之处。

    胤禩年纪小,又忙着挣动躲闪作乱的手,无所察觉。

    胤禛在最后关头陡然翻身而下,滚走外侧床榻上拉过被子,闷声说:“许你开玩笑,就不许爷玩笑回去?睡觉。”

    胤禩抱着肚子蜷缩里侧喘息不定,一双眼睛全是濡湿委屈的水汽。

    四哥欺负人!

    胤禛努力无视浑身上下写着“委屈隐忍等你来虐”的人,盯着帐顶咬牙:戒、急、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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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伪更。四哥送玉佩,四哥压了小小八萌包子,内伤了有木有?终于有JQ有扑倒有压压了,洒泪另,注释,十八子念珠是108子念珠的精简版,随身带着方便。

第12章 。兄弟同襟

    搬去乾西五所的胤禛过着前所未有轻松惬意的生活,这里没有毓庆宫的荣宠与战栗,只有不受皇帝待见的阿哥二三人。

    胤禛很快从胤佑那里套取了情报,老八十岁生辰的第二天,老七在自己的阿哥所里用炭盆生火,给老八煮了一碗长寿面。

    羊脂玉对上清汤挂面一碗,孰胜孰负?

    世宗皇帝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魔怔了,陷入一个走不出去的怪圈。

    就像卯足了力气折腾出一桌满八珍给一个饿极了的人,却发现他独独对着门外小馆子里一盘臭豆腐情有独钟一样。

    他曾经以为弄死了老九隔离了老十保泰阿尔江阿一票人,老八失了爪牙,闹腾久了认清现实最终只能投诚于朕。

    可他错了,老八宁愿倔死呕死吐血死,也不服软。

    这辈子他改了手段,接近老八的同时不忘收服老九几个,怎么眼看着一切挺顺利的,又中途冒出个老七来呢?

    康熙三十年大事之一的一件事莫过于多伦会盟。

    康熙二十九年葛尔丹兴风作浪的根本原因是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曾杀死扎萨克图汗沙喇,致使三部内战频繁,这才给了准噶尔部噶尔丹遂东犯的可趁之机。这场大战虽以朝廷获告终,但喀尔喀被迫南迁却是不争的事实。

    皇帝四月发下口谕,命喀尔喀各部王公齐集上都河与额尔屯河间的多伦诺尔,会盟阅兵。这次会盟的意图明显,朝廷希望喀尔喀继续做好他屏障的本职,各部间尽释旧怨,彼此和好。

    皇帝亲点了大阿哥与太子随行,胤禛与胤禩皆在其列。

    整个会盟是一场天子导演的招降大戏,康熙恩威并施,谈笑嗔怒间令喀尔喀蒙古尽折腰,赐爵、赏罚、斩杀葛尔丹附逆之徒、饮宴,并以舒怀共语。

    胤禛前一世没来,这一世装傻卖萌求来的机会不容随意错过,同样站在皇帝的立场上也不得不钦佩皇父恩威尺度拿捏精巧,这番手段,确实当得千古一帝四字。朕要模仿学习的地方还不少。

    胤禩比起来,要没心没肺地多,整日里和蒙古王公的世子混在一处。

    胤禛一叹,年纪小,真让人苦恼,这么好的观摩机会就这样错过了,枉费朕苦心替你也求了一道随驾的恩典。

    你跟着老七能学会什么?上辈子你连煮面都不会啊。

    会盟第三日,赏赐、封号、博格达汗赐宴。

    赐宴使整个会盟气氛达到顶点,包括蒙古三汗在内一共三十五人得此殊荣。各有封赏的老王爷一展连日惴惴不安的面容,纵容了随行而来的小世子们胡闹,当然更暗示他们可以多与博格达汗的皇子交流骑射。

    胤禛从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小世子中间挖出弟弟,押着他在席面上坐在自己身边。

    “那个策妄扎布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穿着你的衣裳?”胤禛余光瞅着策妄扎布身上的海蓝色掐银线锦袍皱着眉问弟弟。

    正巧策妄扎布也回过头来看向胤禩这边,胤禩抬脸对他一笑,口里对胤禛解释道:“下午同策妄赛马时他被树枝勾坏了今晚赴宴的袍子,怕随便穿一件礼数不合,本是求了皇阿玛今晚不出席,是皇阿玛口谕‘蒙古子弟亦是朕子子侄兄弟’,又说策妄与弟弟身形相仿,因此择选一件合适的赐给他赐宴时穿。”

    策妄扎布是扎萨克图汗亲弟,刚刚被康熙晋为和硕亲王。扎萨克图汗无辜被杀的,整个扎萨克图因为战乱困苦不已。

    策妄被封亲王之后,原先带来的衣服立即显得太寒碜了。胤禩是随扈阿哥中身形与策妄扎布最相似的人,因此借一件衣服也在情理之中。

    策妄扎布年纪比胤禩还小,但草原上的孩子眉目都带着风雪打磨过的痕迹,自有一番英气,衬着一身海蓝锦袍配上月色腰带,粗犷中自有一番儒雅气质。

    “画虎不成反类犬,披上袈裟也扮不做僧人。”胤禛心头冷哼,转头对胤禩道:“你注意点儿,策妄日后是扎萨克图汗跑不了,你一个阿哥和蒙古王爷私交过密想做什么?”

    胤禩脸上挂着的笑容陡然一窒,嘴角仍微微翘着,但似是听懂哥哥言下之意,低头闷声拿刀切肉。

    这场赐宴大阿哥与太子都有默契地没出头。太子因为先前事情有所收敛,大阿哥则是因为皇帝在会盟前夕借由吏部主事朱敦厚贪污案结狠狠发作了徐乾学,疑心这是帝王的旁敲侧击。

    胤禛忙着观摩皇帝拉拢蒙古诸部,只是偶尔低头与弟弟交谈,等胤禩告退离席时,才发觉整个晚上胤禩都没说超过五句话。

    胤禛以为一下子两个皇子离席更打眼,最终选择留下陪席。

    直到赐宴进入酒醉环节,胤禛亲眼看见济喀尔喀汗与济农台吉勾肩搭背,相互往对方嘴里灌酒,仪态尽失。

    拍拍袍子起身,胤禛觉得今日观摩已经尽兴,安抚弟弟才是当务之急。

    胤禛扫一眼桌上几乎未动几筷子的烤肉,转身先从厨帐中拣选了几样冷热皆宜的肉干奶饼给弟弟做宵夜。谁知回到帐子却扑了个空。

    亥时过了一半,胤禛沉着脸躺在榻上看书,终于把晚出未归的未成年弟弟堵在门口。

    “你去哪儿了?这是草原不是宫里,周围虽然都是喀尔喀的王爷,但说不好也有葛尔丹的内应打算劫囚,你这么晚了出去闲逛什么?”

    胤禛刚骂完,鼻尖就闻见弟弟衣衫上散发出的烟熏火燎气味,他一把拎过弟弟凑近闻仔细了:“你同谁胡闹了?”

    胤禩脸上一瞬间的叛逆闪过,却又很快隐去。他绕过胤禛进了帐子,一面说:“堵得荒,出去走走醒酒,没想到碰着策妄和他堂弟。”

    胤禛转脸看过了,喜怒不辨:“所以你就同他们在野地里烤肉喝酒了?”

    胤禩这时已经看见矮桌上放置的肉铺与奶糕,心头那点别扭劲散了大半。他给自己倒了水,又多倒了一杯放在桌上:“四哥,来坐坐,喝杯茶再回去。”

    胤禛很是想甩手离开,理会这死小子作死啊!越大越不听话,提点他难道不是为他好?

    “四哥。”胤禩再度开口,语气里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闷闷:“弟弟与策妄只是谈得来,他想念他哥哥才离席的。我们都觉得宴席上的恭维听着累,这样也要避讳吗?”

    胤禛微微一叹,或者他也是杞人忧天。他转身折回内帐,在胤禩面前坐了:“别怪四哥处处管你,凡事多想总不会错。”

    胤禩闷着低头:“知道了。”

    胤禛忍了又忍,最后说:“你不懂上位人的心思,他们嘴里处处说着兄友弟恭君臣一体,可到头来兄弟们真抱成团,急得还是他们。这句话我只同你说一次,往后绝不会再说。是非对错你也大了,多说几句你就嫌弃哥哥。”

    胤禛心底也有小打算,他曾想过再让老八走老路招惹帝王猜忌,自己彼时挺身而出处处照拂,或者能落个雪中送炭的情意。

    可养儿子终究不是君臣博弈,当年老爷子能笑看明珠索额图你死我活,但一遇上太子的事就方寸大乱哭骂失措。他想远远看着老八长大,一步一步成就当年万人追捧君王忌惮的八贤王,可又忍不住看他作茧自缚。

    他今日也是一时冲动之下将话说出口,只能安慰自己老八还小,或许听不出这句话背后的暗指。

    胤禩这一边,却当真有着天翻地覆的纠结。

    他不喜欢四哥处处管人的态度。很多时候他弄不明白,四哥能纵着九弟十弟,处处宠爱十三弟,怎么对着自己却总是管得厉害,时常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他不过看着白日里皇父与喀尔喀汗王称兄道弟,也学着与几个小世子和睦相处,与人为善。

    人家策妄小王爷说:“喏,我看着你在席上没吃什么,不如咱们自己去生一堆火,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他要怎么拒绝?

    更何况他也才十岁啊,宫里哪里来这样的机会玩闹?

    事情到这一步他都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回了帐子看见正打算继续说教的四哥心头当然有些抵触,神情不算恭敬。

    可是最后四哥说的这番话却若响雷炸在耳边。

    他在皇城里独自小心活了十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人会对他说出这番话。他不傻,短短一句话,里面充满了对皇座上那天下第一人的讽刺挖苦。有些人花了一辈子或许也弄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可他的四哥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说给自己听了,他就不怕大逆不道吗?

    胤禩心里胡乱翻腾着,一番忤逆不孝的话让他难以反驳。

    他本不是个循规蹈矩处处受礼的人,也不像四哥喜欢平日说教。这一刻他居然发觉四哥的话才是真理,四哥身形何其高大,难道三年的差距有这般难以逾越?

    胤禩又想起今日席上郁郁寡欢的大哥,这好像就是一个极现成的反例。

    四月的时候,皇阿玛借由吏部朱敦厚贪污案的由头罢免了徐乾学一干人,算是给明珠一党的党徒当头一棒。明珠专门嘱咐了大阿哥要一切低调。因此这次会盟大阿哥一直万事不出头,难免闷闷不乐。

    ……看起来也不是年纪越长越睿智?

    胤禩混乱了,今晚收获的消息超乎想象,对于十岁的脑袋瓜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胤禛看着弟弟懵懂丧气的神色,心中叹道:还是太嫩了。

    胤禛挪过身子,探手摸上弟弟发顶:“别想了,睡吧。明日阅兵,不可迟到。”

    胤禩迟疑一下,这次没躲开胤禛的手:“这么晚了,要不四哥也在这里歇下?我怕明日起不来,误了阅兵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胤禛愣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狐狸怕了,居然主动求他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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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晚来的更新 抱歉了,家里老祖宗过大寿 晚辈都要到场 大家理解的。这一章七哥只有侧面一句话的描写,又闪亮了有木有?四哥管太宽了有木有?把八包子当十三了有木有?婆婆妈妈惹八包子讨嫌了有木有?八包子脑袋瓜混乱了有木有?觉得四哥很精分有木有?最后,八爷你主动留四哥睡觉会有什么后果,送羊入虎口啊有木有?

第13章 。谁人赠玉

    晚上留宿在某人的想象中本该迤逦暧昧,谁知结果意外让人尴尬。

    因为太晚了害怕第二日无法起身,胤禩草草沐浴之后就钻进被子。胤禛还来不及被白嫩团子晃花眼睛,扑入鼻尖的便是一股淡淡的烤羊腿味道。

    “你怎么没洗头?”

    胤禩困得连眼睛都撑不开:“这么晚了,若洗头等头发干了再结辫子,还不如不睡了。”

    胤禛嫌弃得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这样大的味道,让爷怎么睡得着?”

    胤禩连眼睛都懒得睁,在枕头上蹭蹭:“要不四哥将就一晚?或者弟弟转个方向去睡四哥脚那头?”

    胤禛掐死人的念头都有了,朕这样情趣高雅的,难道就能对着你的脚丫子睡觉吗?

    于是强力搂过来,手指使劲掐捏上弟弟腰间软肉,用力一拧——

    胤禩立即挣扎狂扳,此处是他弱点,被人一挠浑身就软了,也是上回同四哥胡闹才被发现的。

    惩罚过了,胤禛用被子蒙住头发散乱喘息不定的弟弟:“睡觉。”

    胤禩挣出被子,露出湿哒哒被虐过之后的空茫眼神,静静地控诉了哥哥,再慢慢合上眼睛。

    胤禛以为自己无法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入眠,但少年的身体敌不过连日劳累,终于沉沉入眠。梦里胤禛自觉搂着一架肥美多汁的烤羊腿,上面细细洒了精盐和香叶,就等着自己下第一口。

    胤禛自律惯了,便是在梦中也反复纠结爷孝期到底过了没有?白日一言一行不易,谁人又知梦中更危险,他转世以来就怕梦中说出了不得的话,比如“给朕叉出去”、或者“尔等跪安”一类,让人听见失宠一百次都不为过。

    一直忍到后半夜,胤禛觉得下腹有一团火在烧,怀里那只皮脆里嫩的羊腿越发诱人,浑身上下都在叫嚣:咬吧啃吧吃下去,你不咬自有旁人接手。

    于是不再忍耐一口咬下——

    “四哥!松开嘴!”

    耳边一声呼痛惊醒睡意正酣的人,胤禛瞬间清醒过来,眼前弟弟耳垂边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胤禛大囧,太久没碰荤腥了,少年人的身体吃不消啊。

    一折腾,已经将近卯时。这个时辰,宫里的孩子早起身准备去无逸斋了,胤禛二人也索性起身更衣做早课。

    当然,胤禛压着弟弟再洗了一个彻底干净,熏得喷香才肯放人出帐子。

    溜老婆,必须要老婆仪容体面,给朕长脸才行。

    大阅当日。

    康熙帝身着戎装,头戴镶有貂皮的头盔,佩带胯刀和弓箭,骑马绕场一周,回来下马,亲自弯弓而射,十矢九中。众蒙古王公贵族震惊地感叹称:“博格达汗,神武也!”

    这一日令所有人惊惧神往的除了天子骑射之外,莫过于汉军火器营的威慑,七十门红衣大炮与八旗精锐在阳光下列队排开,皇帝一声令下,声震四野,蒙古诸汗皆目睁口呆。策妄扎布年纪小,居然一度惊惧躲避,引得皇帝和蔼安抚。

    胤禛远远侧面看了策妄扎布窘迫行状,故意指点给胤禩看。

    胤禩一囧,这个四哥怎么这样就惦记上别人了,也没见策妄如何得罪他啊。

    胤禛尚不知已经引得某人忌惮,在御驾回鸾当日又发生了一件惹他几乎想把弟弟拎起来狠狠虐一虐的事。

    第六日诸事完毕,皇帝单独会见离开哲布尊丹巴、土谢图汗,赏赐御用事物,几个小世子小王爷也在帐外相互告别。

    胤禛不必亲自动手,难得清闲,抬头发觉老八又不见踪影。叹一句小孩心性,胤禛想着回京之后自己也是自己一亩三分地,日日龟缩做人,索性也抬脚四处走走。

    结果转角在扎萨克图汗帐外,胤禛远远看见策妄扎布从脖子上解下一个东西,双手递给背对自己的老八。

    然后胤禛眼睁睁看着胤禩也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物件,递给策妄扎布。

    老八!

    你、欠、调、教!

    ……

    回鸾途中,胤禩被皇帝招到御撵伴驾,几乎到了晚上才被放回马车歇下。

    彼时胤禛早已懒得同他说话,倒头歪睡。胤禛一心等着老八自己来解释清楚当日的事,谁知胤禩就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一般,起居行止毫无愧疚之心。

    多伦离京不过四百里,车马不疾不徐行了也有两日,眼看京城在望。

    这一日皇帝好像终于想起了太子亦在随驾之列,改招太子伴驾。胤禩得了半日闲,给皇帝请安之后窝在马车里打盹。

    胤禛仍旧看书,目不斜视。

    巳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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