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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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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瘪嘴:“你还和洋教士混在一处呢。”

    胤禩背着胤禟狠狠戳了胤禛一下,温言道:“万岁,大冷天的,让九弟也坐下说话罢。”

    胤禛很乐意在老九面前和老八秀恩爱,一挥手,很靠谱地说:“既然你八哥都这样说了,免礼,赐座。”

    作者有话要说:

    (补正文)

    “嗻。”胤禟在石墩子上重新坐下,一抬头,看见八哥还是很惬意地躺着软椅上,皇帝四哥面上没有不愉,大大剌剌坐在八哥身边,先是亲手把八哥掉落在地上的一角袍子牵起放回榻上,又伸出龙脚去挪动软榻旁边燃着的火盆,让火盆离八哥的脚近一点。

    胤禟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

    四哥学会反思了,可喜可贺,这才是长长久久的夫夫关系嘛。

    最多下一章,其实剩下就是交代后面以及抓住最后的机会秀恩爱了,大家不看也无所谓哦,我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本章题目的意思取自诗经《唐风·绸缪》,很幸福的抒情歌,在正确的时间遇上正确的人,四哥的初衷圆满了。

第110章 。与子偕臧(完结)

    在胤禛的咄咄逼人之下,胤禟没能为自己八哥请来洋人大夫,他后来甚至没有太多时间围着自己哥哥转,雍正皇帝降下口谕,以遵循旧制,派遣王公往赴军前为名,擢升胤禟为贝子,择日出京,往西宁效力,谕称: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命九贝子前往。

    胤禟心里那个苦啊,一连几次跑到胤禩的亲王府哭诉:八哥也不帮帮弟弟,嘤嘤嘤。

    胤禩被胤禛打过招呼,对这件事颇觉无奈,他不忍心弟弟一心凄苦独身奔赴西宁,小声安抚道:“大行皇帝殡天晚上的事情,终是有御史耳闻,上书弹劾你。且现下又有风言风语传出,说四哥继位当晚无人亲眼的见传位诏书,四哥正头疼呢。”

    胤禟擦一擦眼泪:“八哥这是说四哥疑心这是弟弟搞的鬼么?”

    胤禩扶他坐下:“我在他面前用弘旺的性命对你四哥起誓,此事与你无关。”

    胤禟呆住,弘旺可是八哥的嫡子啊:“四哥就由着你起誓?”老四可不像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胤禩回忆了一下,四哥当时脸色是很难看,的确是因为他替老九说话的缘故。他略微斟酌,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总之,你四哥也是让你去西宁避风头。这里面总有人在暗传消息,当日在场的人都有可能,你是最先出头的,说不好就是谁想往你头上泼污水试探四哥底线。”四哥私底下认定这个人是隆科多,连查都不想查。

    胤禟怔愣,嘴唇都哆嗦起来:“八哥,我是不是有去无回。”

    胤禩心中一跳,腹中也是一疼,他拉着胤禟的手问:“你怎会这样想?”

    胤禟:“弟弟不知道,我只是这样觉得。四哥要肃清周围的人了,谁都不怀疑,偏偏让弟弟走。将在外军令不受,八哥知道弟弟不是老十三那样对皇帝俯首帖耳的人,路上若有不逊,恐有心人在皇帝跟前告状,出了变故,八哥就见不着弟弟了。”

    说完只是哭。

    胤禩听了头立时巨疼,胤禟说的这些仿佛就是另外一段奇怪旧事,他也疑心过,但从来无法考证,也不敢对四哥提起。

    胤禛是当晚接到刘瑾传递的密信,说八爷提前发作了。

    胤禛大惊之下让人查清今日都有谁去过廉亲王府上。等他听说了事情经过之后,杀了胤禟的心都有。

    廉亲王府上,胤禟傻兮兮地坐在外院,怎么也弄不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院子里奔走的太监都是八哥身边的心腹,还有这个常驻府上的大夫,应该是刘声芳的侄子。他不是无知小儿,府里福晋侧福晋也生产过,眼下的情形,怎么如此诡异?

    有人要生娃娃了,这个人好像是他哥哥?

    皇帝赶到的时候,胤禟像忽然回过神来一样,冲向前试图拦住皇帝。胤禛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对四下里一声令下:“张五哥,把这个人压下去,别让朕再看见他!”

    胤禟心中悚然一惊,还闹不清状况,昏头昏脑叫着:“皇上,你要怎么罚臣弟都行,但八哥现在不便见客——”

    胤禛怒目圆睁:“滚下去,嘴堵上!”

    屋内胤禩情况不怎么好,但也没有胤禛预想得那么坏,毕竟是第三次了,他本人比刘瑾还从容些。虽然提前发作羊水破了,疼得一头冷汗,但胤禛进屋的时候,他还有心情吃一碗元宵。

    元宵吃到一半,显然是因为方才胤禛在屋外发脾气,里面的人听见了,所以停住。

    胤禛有点囧,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晚一点赶来,至少等他把这碗元宵吃完……

    胤禩很镇定,轻声叫了一声:“四哥来了。”

    胤禛从内心到外面的火气都散去几分,走近前来,接过高明手中的调羹和瓷碗,坐在胤禩面前,默默舀起一枚元宵,往胤禩嘴边送。

    胤禩乖乖张嘴咬了一口,笑着说:“四哥,我没事儿。”

    胤禛也有经验了,一面继续喂他,一面哄人:“多吃一点儿是一点儿,一会儿才有力气。”

    胤禩额头不住有冷汗渗出,胤禛拿起手绢替他擦拭,然后他听见胤禩说:“你们都先出去,我和我四哥说几句话。”

    胤禛想阻止他,但不忍心看见这样示弱的眼神。这样的老八很懂事,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让人心疼。

    人都出去了,胤禩低声说:“四哥,有件事我一直没同四哥说起,也是我的不对……”他说到一半又开始咬牙不语。

    胤禛心疼死了,拉着他的手帮他揉虎口:“咱们生了再说,你这样,我觉着不安心。”……也不吉利,但这句话他不敢说。

    胤禩闭着眼睛,忍过一波,摇了摇头:“四哥,让我说,不是这个时候,我还下不了决心。”

    胤禛直觉这个话题他会很不喜欢,但面对示弱的老八,他没法子拒绝:“你说。”

    胤禩才说:“我有时候,会做一个梦,梦见四哥还是皇帝,我还是王爷,可我们……不是这样的。”

    胤禛心里咯噔一下,佯装轻松道:“不是这样,还能怎样?总不会你不给我生儿子吧?”

    胤禩疼得煞白的脸难得红了一下,继续道:“我们像仇人,你防备我,我算计你,你做了皇帝,对我委以重任,但处处掣肘防备,不管做什么差事,弟弟都是动辄得咎。还有老九,也是去了西宁……却再也没回来。后来我也……”话没说完,胤禩又皱起眉毛,慢慢吸气。

    胤禛的脸,却刷得白了,他只能很干瘪地说:“那都是梦,梦都是反的。”

    胤禩笑了:“你后来圈禁了我,我就想起这辈子你也这样说过……”

    胤禛心里面像是有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他强撑着笑道:“你想太多了。”

    胤禩又疼过了一波,才勉强笑着:“是啊,也许是我想多了……”

    胤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呐呐道:“你就是多心,又爱多想。”

    胤禩低下头:“四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九弟要求西宁,我这心里就总是不能安生,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如果九弟真、真不能回来,我…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胤禛听了抬起头,眼中聚集了一丝怒气:“你为了他,就这样逼迫我?你明知道我、我们……”

    胤禩低下头:“所以我从来不敢同四哥你提起这个梦……或许真是我多想了。”

    胤禛怒气与恐惧一起升起,他不能不多想,如果老八真想起了什么,又选择瞒着自己,那他们的路也走到尽头了。

    他不是神人,知道哄回上辈子被自己圈禁整死的老八几无可能,不死不休才是两人最后的归途。他活了两辈子,难到还指望有第三世试着从头开始?

    胤禛这一生,两世里,第一次慌乱了,他听见自己问:“还有什么,你一并说出来。”

    胤禩没吭声,倒在大迎枕上又在皱眉吸气,冷汗成滴往下淌啊淌啊的。

    胤禛又心疼了,拉着胤禩的手:“你别忍,是我又急了,咱们不说这些,先把孩子生下来成么。你这样,我真怕……”说到这里胤禛也哽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胤禩慢慢回握了皇帝的手。

    胤禛抬起头来。

    胤禩嘴唇疼得发白了,头发也都一根一根粘在头顶上,但是他得眼睛还是很明亮,没有让他心惊肉跳的沉吟和算计,也没有世故和沧桑。因为卧床挣动的缘故,他只穿了旧棉布的亵衣,衣服领子松开着,露出里面的一段绳子。胤禛知道,绳子系着的是自己在他在老八十岁那年送给他的同心圆佩,自从弘晖出生之后,胤禩就一直把这个东西随身带着。

    他听见胤禩说:“四哥对我好,我都记着的,不是哄四哥开心。”

    胤禛听着,眼泪就忍不住刷得往外涌,不管老八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这句话对他很重要。也许就是因为老八可能想起了什么,他才这样害怕,怕他以为自己对他从头到尾都是别有居心的。

    两人都哭了。

    胤禛忽然就想明白了,他是想要老八的一心一意,这辈子说得难听是从头算计过来的,但人非土石孰能无情,算计着算计着,自己的真心也搭进去再也收不回来了。他宁愿错信一次、赌一次,也不能再像上辈子一样为了防备直接把老八推倒自己的对立面里去。

    老九算个什么东西,为了老八自己才把他当回事儿。他已经为了老八弄死他一次,也可以为了老八放过他一回。

    第二天早朝,皇帝免了早朝,据说是因为廉亲王重病了,帝王星夜兼程去廉亲王府探视,彻夜未归。

    想着平素廉亲王与新晋简亲王雅尔江阿与贝子苏努交好,众人连忙轮番打探,也只知廉亲王卧病四、五个月足不出府,只有如今的九贝子能偶尔进出王府,可九贝子人又在哪里呢?

    历经三朝众人免不了想起索尼临死前也有帝王亲临的恩典,难得廉亲王真不行了,这才刚刚封王呢。

    这一波唏嘘并未维持多久,傍晚的时候,宫里传出消息,钮祜禄氏给皇帝诞下格格,万岁因此起驾回宫了。

    众人纷纷揣测:看来万岁爷很看中这个在他登基后紫禁城降生的第一个格格,连重病的王爷也放一边儿了。

    事实上,胤禛坐在轿子里发呆,他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一直不肯放开与弟弟紧紧握住的双手。那个时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就想啊,这辈子,只要老八不放手,他也绝不放手。

    老八从头到尾没有替老九说过一句话,可他就傻兮兮主动说什么你不想老九走,就不让他走,只要不要让我寻名目给他封王,也别让他掺和国家大事,我什么都不管。

    忽然间,他捂着脸笑起来。

    哎,他又被小狐狸给忽悠进去了。

    老八梦见了多少,他总会慢慢套出话来。他能对自己一再示弱,总是在意自己的。为了这个退一步,他心甘情愿。

    这辈子,他不想过得那么清醒。

    胤禛再得了一个小格格,刚刚才替东果选好了女婿,这下子又需要再把宗室子弟逐个儿考校一遍,但他乐意如此。这有在忙着这有的事情时,他才觉得这辈子事真实的,不是重复上一辈子的无趣。

    这个小格格一生下来就被胤禛封了固伦公主,小名胤禛取的,叫舒舒,她生在开满紫色花海的时节。

    老九终于还是留着京城,去喀尔喀的差事由胤祹替上。他虽然留下来,却也被皇帝彻底无视了,闲得发慌的贝子一个,只是不阻止他往老八府上跑而已。

    胤禟经过这一回,大约明白点四哥和八哥之间的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和理想都被这件事轰成了碎渣,八哥和四哥怎么就能滚到一起去呢?怎么还能生娃娃呢?这男人和男人怎么就能这样呢?

    他学乖了,不敢再胡乱撩拨四哥,想不到四哥这样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把他最不敢亵渎的八哥这样又那样,太凶残了。他只能天天对着八哥哭:八哥,你把弟弟瞒得好苦,嘤嘤嘤。

    皇帝虽然没有让胤禟去西宁,但在四哥八哥夹缝中生存的胤禟越来越魔怔,总觉得四哥后宫里所有阿哥和公主都是八哥生的,八哥后院的所有孩子都是四哥的种儿。

    每次看见这两君臣在大臣面前、在朝堂上、在家宴上异常和睦偶尔吵架一副好手足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在心里蹦出几个字:X夫X夫!

    可是再骂又能如何呢,他的八哥还是偷偷和没脸没皮的四哥好上了,为了四哥连自己也瞒着,他的人生真是凄风苦雨。

    等着弘晖开始协助胤禛理政的时候,胤禟终于下定决心,冲进畅春园在皇帝跟前请命,说自己想随白晋的洋船出海,去看一看法兰西和传说中的欧罗巴。

    胤禛几乎没有纠结的就准了,他虽然看不起和洋人,但能让老九自己滚出自己和老八的视线,比什么都重要,最好一辈子留着欧罗巴不要回来。

    临行前,皇帝给他开了送别宴,胤禟喝得大醉,又哭又笑。

    最后兄弟们都散的散醉得醉,胤禛让心腹守着园子,自己搂着老八回寝宫看看东果和舒舒,再来休息醒酒。

    胤禟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被四哥弄走了,拉着十三狠狠道:“我告诉你,你家四哥就是一只狐狸精!男狐狸!”

    胤祥脸都绿的,怎么就把这酒鬼扔给他了!?

    酒意熏人的夜晚,老冤家终于要自己卷包袱滚出大清了,胤禛拉着胤禩狠狠疯了一场。

    纠缠、剥离、吮吸、啃咬,一直到最后的欢愉。

    胤禛高兴得不能自已,老八最终是站在了自己这一边,他不过是退了一步,糊涂了一回,却让老八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随他折腾。

    有时候他真在想,上辈子早点学会糊涂,就好了。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八哥口含小刀发誓什么的,四哥永远的痛啊。

    这一章的内容比较快,扩写也能写三章的,但我觉得没必要拖字数了,政局本来有写,后来全删除了,都不是大家喜欢的,不要浪费大家的点数。大家来这,就是想看看四八甜甜蜜蜜的样子。

    写生舒舒那一段,是因为觉得八哥虽然被四哥养得服服帖帖,但他永远不是另外一个十三,他也有自己思想,这辈子,四哥和八哥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心里都肯定对方对自己的情谊,愿意为了对方让步。所有让八哥对四哥示弱,而四哥又甘心情愿放过老九。

    人生有时候,就是要这样糊涂一把不是吗,太清醒了没朋友^_^

第111章 。唯一的一个番外

    雍正二十三年,圆明园里,九州清晏的东殿里,皇帝正提笔凝神,朱笔悬空,久久没有落下。

    东殿早被改作书房,因为胤禩不大喜欢他和他刚刚在床上滚过一回爬起来就拿折子折磨他,于是不许他带折子回西配殿里。后来他把东配殿改成看折子批折子的地方,当然,他也重新让人把春榻重新换过,铺上厚实的雄鸳绒羽做褥子,案几上放了白色贝母和珊瑚青金石镶嵌而成的西洋座钟,书桌上摆放的是新疆上供的碧玉镇纸,小桌上还有西洋来的手摇风扇,规整的比西暖阁还富丽堂皇。

    雍正爷登基二十多年,如同开了天眼一样总能先发制人,不管是准格尔策妄阿拉布坦的叛变,还是科场舞弊案的背后官官勾结,甚至还有冀中大旱。除开清算国库欠款的时候整个朝堂动荡的那三年,抄家流放不知多少朝堂一品二品大员,加上夺爵让人拿银子来换的种种,很是威慑了一干大臣。因为有以廉亲王为首的几个亲王的插手和圆转,对皇帝提议银子还不上的就罚俸禄收回皇庄或者交回赏赐古董折现,宗室里面没有闹出太多乱子。

    朝中早年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早无人提及,大家都看出来这个当今圣上喜欢万事掌控手中,用文臣武将制衡朝堂,当然,他最讨厌的还是贪墨。

    因为这辈子老皇帝死的时候国库还不算太空虚,胤禛把以前老爷子借给宗室大臣盖园子的银子自己提前盖了圆明园,并且拉着老八常住了。

    东配殿外,有太监第三次无奈报道:“万岁爷,廉亲王又让奴才请皇上赴宴啦。”

    皇帝捏了捏手里的笔,啪得一声捏断了。

    一旁伺候的苏培盛连忙上前收拾断笔,然后送上新的狼毫。

    胤禛捏了捏笔,最终还是咬牙下了决心,横竖就是去一趟喝几杯酒,就当给老八面子,不在朝臣里面落下口舌。他慷慨赴死一般对着苏培盛道:“不忙了,更衣。”

    宴席设在圆明园万方安和搭建的台子上,初夏时节景色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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