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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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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一愣,去年皇帝南巡之前驻留永定河防事,老八身上已经有了三五个月的身孕,这次莫不是?

    他立即想起中秋晚上的事情,并且肯定就是那一次了。

    这一想之下,先是一阵担忧,接着又是一阵欢快的喜悦。虽然瞒着皇阿玛不是容易事,但已然有了一次经验,这一回小心些总能护得住他的。

    于是他府也不回了,直接对高明道:“你来得很对,我这就随你去见一见你主子,让他莫要胡思乱想。”

    高明擦擦眼泪,这才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个头:“谢四爷。”

    胤禛想了想,又吩咐道:“你拿了我的令牌去太医院找刘声芳,他今日应当当值的,就说是四贝勒府的大阿哥又泻了,让他赶紧来一趟。”

    胤禩晚上没吃几口东西,这几日他口味偏甜,但吃了各种糕饼点心又难受得慌,正在逼着自己喝茶消食。

    下人来报四贝勒上门的时候,他正让闫进给自己揉心口,闻言叫奴才们将胤禛迎进来,再上一壶好茶。

    胤禛看不过两个月,先前心宽体胖养出来的肉又掉了一半,就忍不住埋怨他:“你怎么这样不会保养?福怡不过过来一个月,你就像熬灯油一样干了一半?”

    胤禩怒:“人吃五谷,哪能不病的?四哥这么晚过来不是为了损弟弟几句吧?”

    胤禛留意老八面上神色,见他果真一无所觉,便小心询问:“这几日听说你脾胃变化挺大的?”

    胤禩想想,点点头:“是突然想吃凉糕一类,许是秋后有些燥热,心火上扬。”

    胤禛含蓄说:“别总吃凉的,吃下去一定积食,我怕你伤了身子。”

    胤禩仍没醒过神来,随口答道:“哪里至于?不过胃口不好,过阵子就好了,四哥为这个过来也太兴师动众了?”想想又问:“可是朝堂上有什么要紧的动静?”

    胤禛觉得还是别绕弯子的好,直接说:“方才高明对我说,你身上的症状同去年这个时候很像,我不放心,等会儿让刘声芳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八哥又有了,本来都打算让八哥在老皇帝驾崩之前别折腾了,但是我一冲动,就让他有了。

    囧

    另,我还说不知道怎么写八哥养包子,我果然对包子完全无爱,肿么破?

第82章 。盖亦勿思

    去年这个时候?

    胤禩稍微茫然了一下,立即唰地铁青了一张脸。

    是懒散日子过得久了,他这个当事人居然险些忘了那段旧事。也不对,那场离奇诡异的往事本就是他刻意遗忘,不愿想起。

    难道是那一次?

    可是他记得刘瑾分明对他说过他那次亏了身子,以后不能?

    兄弟二人相顾无言,一人守着一碗茶默默对坐。

    胤禛在琢磨这次如何避过皇父眼线,令这一胎顺利生产;胤禩脑子里面糊做一团,想了一百种法子如何善后,其中却不包括好吃好喝把他生下来这一条。

    刘声芳很久都没来,胤禩等了一会儿浑身发凉。

    胤禛看他干得嘴唇都裂了,忍不住唤了人进来换茶水。

    胤禩想开口说“四哥不如先回去吧”,但最终没说话,他真需要有个知情人在他身边陪他坐一会儿,发一会儿呆。

    胤禛去握他的手,刚触着便觉得对方手心里都是冷汗,不由心疼说:“眼下情形比当日不差什么,你我仔细合计,要护住他必无问题。”

    胤禩心头乱得很,听了这话,觉得胤禛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他也只能生下来,就有些排斥,喃喃道:“或许不必这样,上回刘瑾说或许能有一了百了的法子也不一定。”

    胤禛听了心头一凛,这才想起老八生福怡时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那么这一次他还是必须牢牢看着他才好。

    刘声芳隔了许久才来,彼时胤禛早已等得不耐烦,怒喝着将火发出来:“怎的如此之久?是当真有事还是借故推诿?!”

    刘声芳一咕噜跪下磕头道:“四爷八爷恕罪,宫里急招,奴才几个都被拘在内廷过脉煎药,一直到三刻之前那位醒了,才被恩准出宫。”

    胤禩听了一愣,抬头就去看胤禛。

    胤禛也明显愣了一愣,片刻捡着重要的问了:“可有什么要紧的?”

    刘声芳抬起半个头往胤禩坐的方向瞅了一眼,垂头道:“既然醒了,可见并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年纪大,这几日饮酒有些多罢了。”

    胤禛沉吟了一刻,亦没在这件事上纠缠,只说:“八爷身子有些不妥,你快去看看。”

    刘声芳几步膝行了跪在胤禩脚边,低着头开始号脉,先是皱眉,接着便是惊讶地抬了个头,往胤禛的方向看过去。

    胤禛心想,果然如此么。

    胤禩嘴角绷直,终究忍不住先一步道:“刘太医,先前刘瑾说过,我这身子怕是难以……如今这情形,可有应对之法?”

    刘声芳深深体察主子的用意,跪地道:“八爷,可曾听说双十妇人好吃好喝养优处尊,却子息艰涩难以承孕?”

    胤禩皱眉:“自然是听说过的。”

    刘声芳道:“此一条,再者,医术上亦有铁树开花的例子,听说许多无嗣妇人将旁系子嗣过继膝下养育,心思一旦开了,自己也就有了孕信。奴才觉着,恐怕是八爷休养时日心宽了,这才百脉具通。”

    胤禩听懂了,这是说他心思一宽,身子养好了,才有这“好事”。

    可他不甘心,只能苦笑:“既如此,还请刘大夫开个方子。”

    刘声芳小心去看胤禛面色,果见主子几不可辨地将头摇了一摇,便垂手道:“八爷这是逼奴才了,上回奴才便翻遍古籍,但凡先例都寻出来仔细辨别过,若真一个方子下去,只怕奴才一家老小都要给八爷陪葬了,还请八爷怜悯奴才不足周岁的重孙。”

    胤禩听了神情阴郁,没吭声。

    胤禛觉着该自己上了,便对刘声芳打了个眼色:“你出去写方子,还有禁忌食单子,都要亲手交给闫进与高明。”

    “嗻。”刘声芳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开口道:“这般情形,爷看是不是要让刘瑾过来常驻?”

    胤禛想了想,将目光投向弟弟,这种事情他明面儿上做不了主。

    胤禩迟疑了一下,颔首道:“也好,理由也算现成的,就说弘晖这样时时病着四哥不放心,请了太医正的徒弟在府里给调养调养。”

    胤禛听了也觉着妥当,至少暂时妥当着,便也将头一点:“你来张罗。”

    刘声芳退下之后,胤禩低着头掀茶杯盖子,一屋子只有轻轻的叮当声,很是惹眼。

    胤禛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我知道你不好受,可前几个月你还在自苦,说福怡身子不好是你当日思虑太重。今日可是要重蹈覆辙?”

    胤禩又闷了一会儿,慢慢说:“我没想到。”

    胤禛诚心实意附和道:“是我大意了。”

    胤禩听了这句话,就抬头看哥哥。胤禛立即从这张脸上看出委屈的意味来,脑子一热便起身上前一把拉起他箍进怀里:“别多想,我总能护得住你。”

    胤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爷不是女人,不需要靠人。”

    胤禛没生气,老八这样说,比上辈子一意孤行让他的儿子生不出来强太多了,好歹他的意思是“自己也能护得住儿子”。

    胤禛的声音都快滴的出水来:“我自然知道你的能耐,可我就是爱替你操心。”

    胤禩觉得方才的憋屈散了一些,胤禛有一句话说得对,当日他怀着福怡的时候胡思乱想得厉害,福怡生下来之后才知后悔晚矣。

    这一次已然如此了,再纠结于事无补,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最坏的情形,也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想来皇家为了面子,也不会让第三人知晓这里面的事情。

    胤禩稳定了情绪,推开胤禛自己坐回去,端了茶杯再度开口:“方才刘声芳的意思是,皇阿玛有恙?”

    这就纠结完啦?胤禛有点不确定地,他刚刚才酝酿了一肚子话打算拿来安抚老八的。弘晖生的时候,老八差不多一直纠结到生的那一天。

    胤禛小心凑过来,拿了余光去觑胤禩的脸色:“你真不会胡来?不会自作主张?”

    胤禩怒:“爷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么?这事现在多想了又有什么用?不如看看外面是不是能有旁的事务绊住那位的精力。”

    还真是想开了?

    胤禛不确定地乐观起来,老八是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比谁都有资格吐槽,怎么能这样快就转寰了议题,或者他又在自作主张了?

    胤禛拿了心眼去窥探老八动静,口里顺着胤禩的话接道:“今年事不少,我依稀记得皇父年前提过开春要北巡蒙古。”

    胤禩心中一动,若能将这事拖个一个月半个月,算上来去蒙古的时间,他在京城或许能得平安生产?

    胤禛福至心灵想到同一个问题,言语中开始自导自演推敲起来:“等着吧,若明日君父大张旗鼓因病休朝,那他今晚昏倒试探多过其他,若明日皇帝内宫一个风声也不传出来,只说皇帝照常理政,那么……”

    胤禩一怔,立即懂了哥哥的暗示:皇帝真病了只会撑着,只有病得极轻时才有心思试探诸子。

    二人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中。

    恰逢此时汤药煎好,刘声芳硬着头皮叩门入内。本以为又是一通苦劝,谁知胤禩自觉自愿伸出手来:“药拿来,我自己用,不必劳烦刘大人。”

    刘声芳悚然一惊,傻兮兮双手递上药碗。

    胤禩摸摸碗沿,毫不含糊,端起来一仰脖子将药饮尽。

    胤禛含笑看他:“可要再用一点甜糕压味道?”

    胤禩将药碗递还给刘太医,摇头道:“并不觉得苦。”停一停,又道:“夜了,四哥回吧。”

    胤禛挥手让刘声芳先行退下,双手来拉弟弟温热的手:“你就将心放进肚子里搁着,皇阿玛那里,你我总能应付过去。”

    胤禩笑道:“再多说一句,爷就真胡来给你看。”

    隔日乾清宫并未传出夜半皇帝急症厥倒的消息,大半朝臣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下了朝,胤禛入乾清宫向皇帝请安,皇帝垂着眼皮随意翻动折子:“听说昨儿晚上你又去了老八府上?”

    纵是胤禛早有应对于胸,也免不了脑子充血,暗自思量皇帝此番敲打多还是提点多。言语上胤禛不露分毫,只神色凄苦道:“儿臣不孝,让皇阿玛操心了。如今养儿方知为父不易,莫管再晚再累,听说弘晖泻了烧了也放不下心,怎样都要去看一看。”

    皇帝“哦”了一声,放下折子,仍是懒洋洋靠在榻上,对胤禛笑着说:“你也是不易,可见府里没个女人不行。老八自己也病病歪歪,你真放心让他替你养着弘晖?”

    胤禛以为皇帝这是在提醒他应该将弘晖接回来,再同老八避一避嫌。可他更想让老八同福怡养出深入刻骨的父子亲情,日后老八才能对朕投鼠忌器,因此他故作听不懂皇帝的话,挤出两行清泪:“儿子昔日养在佟额娘跟前是天大的造化,就怕弘晖福薄,有了额娘不能如儿子这般得真心疼爱。更何况福怡认生,花了几个月才肯让嬷嬷抱,难得他第一次见八弟就肯对着八弟笑,儿子不忍他再哭一回。”

    康熙长长叹息一声,或许是他身子每况愈下,对着诸子防范越深,但心肠也一日比一日软。今日本是敲打老四做你的孤臣纯臣就好,但老四就像心思不在朝堂上一样,一心只和他叨咕那个福薄的孙儿。

    胤禛还在叨叨养儿不易,康熙不耐再听,为了在儿子面前不露疲态他已经强忍很久,于是强势打断胤禛的絮叨,直言道:“年后朕便给你指一门拿得出手的侧福晋,你先道乏罢。”

    胤禛红着眼睛下去了。

    皇帝又叹几口气,梁九功上前小声道:“万岁,该用药了。”

    皇帝取过药碗,冷哼道:“万岁万岁,若当真能万岁千岁,又何必喝这些苦汤?”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八哥这一胎安妥得很,不会唧唧歪歪让四哥担心拖后腿的。

    有些人怀孕了就是特别大条,整日傻乐,这也是荷尔蒙异常造成的后果。所以说四哥把福怡给八哥养多么明智啊,八哥这样快就想通,福怡功不可没。

    冷笑话:

    八哥:碰一下就怀孕,以后不许有肉。

    四哥:嫑酱!

    众:四哥不哭,你可以自己撸。

第83章 。龙有悔意

    皇帝还没得一刻喘息,又听奴才来报,说诚亲王殿外求见。

    皇帝自觉昏昏胀胀的额头越发闷痛得厉害,果真是年龄大了不饶人,跟儿子说话绕几个圈子就心慌气短。

    可是还是得见啊,老三拿了他密旨看着老大与老二,这个时节他可不愿几个儿子揣测自己的龙体安康。

    一息之后胤祉低头入内,跪地小声叩首:“皇阿玛,儿臣听闻今儿一早二哥福晋不好了,这次大约是真的,外间奴才都跪了一地。”

    皇帝突然怒了,一把将茶水扫到地上,怒斥道:“不好就不好!咸安宫里不是这个不好就是那个不好!不折腾一番就不消停!你就替朕去看着,说棺材早备好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胤祉吓得不轻,他也听说昨夜皇帝夜招太医院的事,今日这般说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因此在奏对时自作主张加了一句揣测,用以试探帝王君心:若世易时移,皇帝对废太子的态度有了转圜,那必然借此恩赦一番;若相反,那自己也可以未雨绸缪一番。大哥二哥相继倒台,多方势力群龙无首投靠无门,不是没有人对他眉目传情。

    皇帝骤然发了怒,胤祉自觉今日试探也算有所收获,连忙低着头口口声声求皇帝息怒。

    皇帝妄动了一回肝火,头晕恶心的症状越发严重,梁九功见主子面色嗖然转青,连忙自作主张对着胤祉道:“王爷先请回吧,皇上忙了一晌午,一点东西都来不及用呢。”

    胤祉听了忙说:“儿臣不孝,竟然不能体恤皇阿玛辛劳。”

    皇帝闭着眼睛咬牙忍着心慌烦乱的错觉,挥一挥手。

    胤祉这才磕头退下。

    胤祉一走,皇帝先前故作随意的身姿骤然坍塌在榻上,仿佛只有一身骨头撑着衣服。

    梁九功哭着上前跪倒:“万岁千万保重龙体,奴才这便去传太医院的人。”

    皇帝不说话,一味闭眼忍受捶心之痛,恍惚间仿佛看见有人在往外间退去,忍不住大喝出声:“谁在那里?梁九功何在?”

    那正在移动的身形立即停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万岁爷,是奴婢。”

    梁九功深知皇帝心思,也不用帝王提点,在一旁也用尖细的声音喝道:“不成事的东西,要去太医院要昂首挺胸地走,不可露出半分怯来。”

    那太监忙收了声,拿袖子擦拭眼睛:“奴婢知错了,奴才是不留心打翻了御前香炉,因为害怕才哭的。”

    梁九功回头对皇帝道:“万岁,这小兔崽子叫秦进禄,是奴才的徒弟。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机灵的。”

    皇帝放下心来,撑着一口气道:“既然这样,你自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算罚过了。”

    梁九功忙道:“还不谢恩。”

    秦进禄忙磕头道:“奴婢谢恩。”之后小心翼翼倒退出去,往太医院方向跑过去。

    胤禛早间从乾清宫出来之后并没立时出宫,他掏出怀表看了时间,自觉还早,便对着同样在乾清宫外等着请安的十四道:“今儿我瞧着皇阿玛心气不顺,你也别在这个时候碰钉子,随我一同去给额娘请个安吧。”

    胤祯的眼睛眨啊眨啊,他刚去兵部供职,正新鲜着,全身都是劲儿,被胤禛一说便道:“可是额娘她向你抱怨我这几日没去请安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四哥等会儿替我也求求情。”

    胤禛没想到借口都有人替自己想好了,故作兄长模样说教样:“你自知就好,等会子出了宫,你去你八哥府上看一看他,顺便带句话去。”

    胤祯跳起来急切道:“可是八哥又不好了?”他和胤禟都知道四哥同八哥关系不错,今日听胤禛一说立即自动脑补。

    胤禛抬腿就往永和宫方向走:“事有轻重缓急,你八哥不过身上犯懒。我让底下配了药给弘晖,你替我送过去。”说完递过一个瓶子给胤祯。

    胤祯接过揣进怀里,又问:“四哥方才说皇阿玛心气不顺,可是西北的折子让他烦扰了?”

    胤禛一听,便知道十四没听说昨晚上的事,便含糊道:“约莫是吧,我们做臣子的先是臣,才是儿子,万不可擅自揣测君心。”

    胤祯一凛,大约也想到了自己八哥早年失宠的片段,绷了嘴角不再多言。

    胤禛想了想,又补充道:“再给你八哥说一句,就说良母妃一切安好,只是想弘旺想得厉害,让他福晋得空带了弘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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