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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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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能否像爹娘一样细致耐心地陪护。那时李怡总会愤愤道,真要成亲,无论娶男娶女,坚决不能找个他爹这般脾气暴躁的;待他有了孩儿,也万万不会像他爹这般,动不动就粗声大气抬家法。
  当日所言就在耳边。
  那些言语中的人,如今也正在身旁。
  李怡便又感慨起来,“土木公,咱俩都订亲了,下回就由你给我上药吧?”
  杜松风心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稍后就要走了,恐怕等不到你换药。”
  “那我跟到你家去?”李怡咧开嘴笑。
  杜松风一愣,哎。李怡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胡说八道,狗……改不了吃屎。
  李怡使劲儿摇他的手,“你快说,行不行?”
  杜松风索性道:“我无所谓,只要你说得你爹娘和我爹同意。”
  李怡故意叹息:“那你就旁边看着,一点儿力气也不出?”
  杜松风偏过头,“我不如你巧舌如簧。”
  李怡不置可否,片刻后赖皮地喊叫道床太硬,趴着太难受,要杜松风也上床,要趴在他腿上。杜松风再蹙眉,“你不是第一次挨家法了吧,从前都怎么趴的?”不情不愿地脱了靴子,缓缓往床上挪。
  李怡露出淫/笑,故作轻描淡写道:“哦。从前都是女婢替我上药,上完了药,就着方便往她们腿上一躺,再就着方便在床上滚一滚……哎呦!”
  杜松风瞪着眼睛把凑过来的李怡一推,抬腿就要下床。李怡忍着屁股痛拦腰扯住杜松风,得寸进尺向上一骑,被压在床板上的杜松风满面羞愤,挣扎道:“你做什么?!”
  “逗你呢,怎么你总是当真。”李怡俯身下去一吻,脸颊蹭着杜松风耳畔,“如今我想在床上滚一滚的人,就只有你。土木公,你好好的,咱俩把之前在山上没做的事情做完。”
  杜松风停止挣扎垂下眼帘,“你……不痛吗?”
  “痛,所以才要找点乐子。”李怡嘿嘿笑着,双目露出精光,“而且明明是咱俩的事,只叫我一个人屁股痛不公平,你屁股也得痛一痛。”
  “……胡言乱语!”
  杜松风欲推拒,李怡立刻牵制住他,笑嘻嘻地讨好道:“好了好了,我轻点儿还不行吗?不过你要叫得动听些,许久不听你叫,甚是想念……”
  最后的话语在亲吻中含糊不清,衣物扔出,床帐落下,唯余暧昧交缠的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为精儿子和傻儿子鼓掌!


第47章 太子殿下娶妃了
  李怡与杜松风正式定亲; 京城商道震惊,联想起旧日八卦及杜府遭劫东山再起之事,不免议论纷纷。
  杜松风最受不了这样。他向将作监告了假,又递了辞官文书; 如今就等批复; 便借口自己尚有官职在身不便多露面,商道中的应酬能避则避。
  李怡却不然; 他娶媳妇恨不得天下皆知; 整日四处交游摇摇摆摆。杜松风拒绝与他一同撒泼,每每李怡喊他玩耍; 十次中他只会看起来非常艰难地答应一两次。
  原本两家人商议好了; 等杜松风正式卸任就办婚礼,可巧中间突然冒出一桩好事:京城勾栏头把交椅如想阁要在留仙镇开分馆; 找上了恒庆元制作木器及开张当日“点花会”中姑娘公子的服饰首饰。
  李重诺便决定将此事交予李怡与杜松风,让他俩放手去做,想着等这桩生意做完; 二人就能磨合得差不多了。那时婚礼和新商号一起办,可谓水到渠成,喜上加喜。
  大伙儿都觉得这样很好,唯独李怡因为不能立刻娶了杜松风,有点空落。但这桩既是大生意,又是长远生意,况且恒庆元事务堆积如山,瑞福临又在重新整顿; 皆忙得不可开交,到底还是要分个轻重缓急。
  反正他俩订亲已是街头巷尾都传遍的事,又有个会爬的小肉团联系着,大局已定。如今他只要继续努力,让日渐乖觉的杜松风越来越离不开他就好。
  李怡这么认真地想着。
  前往留仙镇前,李怡与杜松风专程去看望了韩梦柳,硬拉着韩梦柳去医馆诊查一遍,亲耳听着大夫说出已无大碍但需注意休养莫再过度运功的话才满意。
  他俩要离京处理生意,婚礼推迟了小半年,近期又不能常常相聚,韩梦柳便立即挥毫,作了幅洞房红烛下,二人执酒相对缱绻无限的贺图,聊表心意。
  李怡拊掌叫好,“得御用画师一图,此生无憾。只是韩兄,你这画得也太漂亮了,我俩哪有这仙人般的身姿,土木公也没这么温柔。”
  杜松风扁起嘴看了李怡一下。
  韩梦柳笑道:“所谓仙人之姿,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何况洞房花烛之夜,可不就是温柔缠绵,飘飘欲仙?”
  李怡大笑,“是是是,韩兄说得极有道理。”
  杜松风面色微红,转开话题道:“韩公子,你仍要继续做官?”
  韩梦柳含糊道:“杜公子诸事已定,抽身而出乃十分明智的选择。但我尚在局中,就算强行抽身,最终还是要被扯进来,不如见招拆招。”
  李怡与杜松风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千叮万嘱韩梦柳小心谨慎,若有需要立刻告知他们等等。李怡又怕韩梦柳当了耳旁风,再次强调留仙镇距京城不过大半天路程,他会时时回来,但凡回来,就一定来找他。
  韩梦柳不厌其烦地一一应下,送他们出门,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走远,面上笑容渐淡。
  去年元夜时,他很清楚夏昭是个沾上了就无法轻易甩开的人,他更知道那将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但依旧出了手。
  过往三十年,他不断寻找刺激,不断做着常人无法理解、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这其中的根源,他一直以为是曾对夏昭说的“不找刺激就会空虚无望无法坚持活着”,但方才看到李怡笑嘻嘻地牵着略害羞的杜松风的手进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过来——
  从前,他只知道要活着,却不知自己为何要活。
  所以他所做一切的真正缘由,是想求得答案。
  他韩梦柳,究竟为了什么,才一定非要活着不可?
  一个人不行,就下一个人;一件事不行,就再来一件事;简单的事情不行,那就找些复杂危险的。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为什么。
  到那个时候,也许他也能像李怡或杜松风那样,怒便怒得真实,笑便笑得坦荡。
  夏日午后。
  御水河畔烟柳轻拂,初开的莲花或聚在一起,或错落分散,太子夏昭陪同建平帝与君后共赏。韩梦柳站着随侍队伍中,目光疏离平淡,尽职尽责地考虑着应景的诗文。
  “父君,您看那朵金莲,光华闪闪高贵夺目,正如父君。”夏昭指着池中,动作言语间十分乖觉,仿佛一个天性烂漫的孩子。
  君后浅笑,“昭儿这夸奖,令本君无地自容。”望向建平帝,“听太傅说,昭儿近日功课做得十分好,性子亦比从前稳重。”
  建平帝道:“呣,到底经历了不少事,有些长进,还应再接再厉。”
  夏昭立刻更加乖觉地躬身,“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一定不辜负父皇与父君的期望。”
  “昭儿已是大人,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再胡闹了。”君后乃后宫最大的赢家,多年伴君,揣测圣意的功夫自是一流,伪制龙袍之事后,夏昭坐稳太子之位,他亦摸清了建平帝心中的想法。
  “陛下,昭儿不小了,是纳妃的时候了。”
  一片柳叶从枝头吹落,打着旋落在水面上,水波纹理一圈圈漾开,清澈宁静的水面顿时混乱。
  夏昭惊讶地看着君后,再看建平帝。建平帝沉稳道:“不错,似昭儿这般年纪的王孙,孩子都能在京城街道上撒欢了。君后处可有举荐?”
  君后微笑垂首,“陛下圣明,臣这里的确有个合适的人选。”
  “哦?是何人?”
  夏昭端直站着,头皮发麻手心冒汗。身后不远处的那人,那双漂亮的眼如今正落在何处?
  君后微微侧了下身子,微笑的目光擦过夏昭耳侧向后,“就是那位和昭儿有交情的供奉翰林,韩梦柳韩大人。”
  夏昭震惊。
  建平帝轻描淡写道:“为何是他?”
  君后转身向韩梦柳行去,“论文才,韩大人乃制科头名,景太傅对其诗画赞不绝口,学问之高毋庸置疑;论武艺,杀手包围之下来去自如,可谓万夫不当之勇;论样貌……”停下脚步,望向满池莲花,“方才昭儿说那朵金莲似臣,臣倒要说,韩大人在此,一池金莲尽失色耳。何况昭儿与韩大人有旧,再续情意亦是美事。无论怎么看,韩大人都是最佳人选,即便年纪略大些也没什么。”突然笑面收起,“只是家世……”
  “家世并非个人可以选择,何况在朕心中,韩平将军亦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陛下说得极是。陛下之胸襟,令天下人叹服。”
  “但据朕所知,韩卿乃神龙体质。”
  “的确,神龙体质不宜生育,但昭儿将来必定不会只娶一妃,子嗣无需担心。而其他方面,韩大人处处过人。”
  “呣,君后所言有理。只是兹事体大,还需细议。”
  “自是如此,一切但听陛下吩咐。”
  帝后二人旁若无人肆意讨论,侍从们皆垂着头,视线在夏昭与韩梦柳的靴子之间游荡。韩梦柳身为臣子,无旨不得随意去看帝后及太子。他对面的夏昭,亦避开了直接去看韩梦柳的视线。
  他知道韩梦柳绝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做这个供奉翰林,却不想事情居然出得这么快,居然还是……这样令人想不到的事。于私心来讲,他千百次想娶韩梦柳为妃,此时何尝不想痛痛快快地应下?但他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这绝非普通纳妃那么简单,何况韩梦柳……
  不知是该说他可笑还是可悲,最初听到君后要他娶韩梦柳时,他真地开心了一下,觉得整个天空都亮了起来。曾经韩梦柳几次奋不顾身救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感觉。不过很快,那亮透了的天就猛然布满黑暗,让他几乎窒息。
  夏昭躬身道:“父皇,父君,儿臣以为……”
  “怎么?说起纳妃,昭儿等不及了?”君后玩笑道,“此事需你父皇做主,昭儿便等着最终的好安排。时候不早,陛下政务繁忙,今日就先散了吧。”目光询问建平帝,建平帝允了,首领太监唱到“皇上起驾”,夏昭只得咽下话头,躬身相送。
  帝后仪仗渐远,夏昭的精神刚有些松懈,一回头,竟见韩梦柳站在对面,目光幽深。
  明明一步上去就能抱住的人仿佛在画中,即便贴上脸,温度亦无法感。他嘴唇动了数次,尚未想好要说的话,韩梦柳却先转身走了。
  官服衣摆袖着微风,团云翻滚,天色湛蓝。
  当夜,韩梦柳梦到了父母。
  一时是在练武场上,韩平教授他武艺,赞他将来一定大有作为,还说即便自己做不到,人皇终究会出于韩家。一时又是家中书房,母亲袖着一卷书温柔地对父亲说,什么人皇帝王,只要我儿子开开心心,他想做什么我都随他。
  韩平说夫人是埋没儿子的才能,韩夫人怪丈夫执念太重。
  小小的韩梦柳在一旁好奇地看。
  画面朦胧,韩梦柳醒过来,方才触手可及的真实化作虚空,眼前的清明是清晨透入的光亮,卧室中,终究只他一人。
  多年来他不断试图忘记过去以减轻刻入骨髓的痛苦,然而那些渐渐模糊的画面他不是忘了,而是不敢提起,不敢正视。
  原来,爹娘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清晨入宫不久,圣旨下,韩梦柳被封太子侧妃,于玉晓宫修习礼仪,一月后正式完婚。
  朝野震惊。
  他脱下供奉翰林官服,交回印信,随着侍从们前往后宫。
  午门外,程熙单膝跪地,截住失控的太子夏昭,百般劝说无果,只得道:“今日殿下若是抗旨,才真会害了韩公子性命。”
  夏昭顿时愣住,失神地晃了晃。
  他原以为,建平帝与君后视韩梦柳为眼中钉,想要除掉他断了自己的念头,赐婚实乃请君入瓮。如今经程熙提醒他才明白,伪制龙袍一事后,建平帝对他的考验尚未结束,赐婚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考验他会否被儿女私情所牵绊。
  若他当真为情所困,他与韩梦柳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如今韩梦柳在玉晓宫,随时会发生许多他猜测不到的危险,他又怎能为了所谓考验,就罔顾韩梦柳的安危?
  被程熙劝回去后,夏昭冥思苦想一举两得之法,想到肤色泛黄两腮清减。
  可韩梦柳过得倒是出人意料得顺利:每日随君后及教引学习礼仪及为妃之道,时而与君后谈论诗歌绘画或天南地北的小玩意儿,其余时间皆可自在打发。
  君后并未限制他的行动,但他想只要踏出玉晓宫,结果必定不会轻松,是以便安安分分呆着,精神变得懒散,连身形都微微宽了。
  这日正在卧房看书,门外突然传来不寻常的轻响,他内力深厚,稍一辨别便发觉了。抬起眼,房门打开,果然是夏昭鬼祟谨慎地快步而来。
  “阿梦,跟我走。”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夏昭将那指节修长的手从书本上抢过来,紧紧攥着快速折出。两个侍从倒在门外,韩梦柳淡淡地瞧了一眼。
  “今日丽贵妃请父君及后宫诸君秀听戏,排场很大,伺候的人不少,我们趁此机会,应当没问题。”夏昭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宫中侍卫换班的时间地点他熟悉得很,一路拉着韩梦柳避开各处的人,平平安安来到宫门口,又凭着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顺顺利利出了宫。
  马车狂奔起来,夏昭才得出空闲去看朝思暮想的人,但也仅看了两眼,就将头偏开了。韩梦柳笑道:“太子殿下突然袭击,是要做什么?”
  夏昭坐直身体,认真道:“阿梦,我知道你不愿与我……成婚,宫中太危险了,今日我偷偷将你送走,你就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了。”
  韩梦柳收起笑容,“那你呢?”
  夏昭露出无所谓的神色,“只要你走了,我来个死不认账,再哭诉一二,父皇父君不会将我怎么样的。那几个下人也没看到抢人的是我,没事。”想了想,又笑着加了一句,“你放心。”
  韩梦柳叹了口气,定定地望着夏昭,“我看太子殿下清瘦了些,不想却是连脑子都跟着瘦了。”
  夏昭莫名地蹙眉。
  “你的父皇父君选中了我,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倒不如淡然面对,叫他们将能利用的地方利用完罢了。”
  夏昭急得身体前倾,“阿梦,我知道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跑到一个任何人都寻不到你的地方。除非、除非你是为了与我……”犹豫片刻,微红的脸偏开,“要与我并肩作战,才会决定留下,心甘情愿走入局中。”
  声音渐低,他意识到自己又恬不知耻了。
  韩梦柳早已习惯了此类既是试探又是真情的话语,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淡淡道:“太子殿下,你还记得那日御水池边,君后临行前所言吗?”
  夏昭回想了一下,“父君说,让我们不要急,静静等父皇安排,一定是好安排。”
  “此话便是暗示你我,一个都跑不掉。”
  夏昭眼前一亮,原来父君在那时就已有所提示,这与他先前所料也就能对上了。将自己那番关于考验的想法说给韩梦柳,韩梦柳听着听着,若有所思起来。
  “君后当真是你的生父?难道不是其他君秀生了你,又记在君后名下的?”
  平时听这话,一定以为是玩笑,可今日境况不同,韩梦柳又极认真,夏昭便也认真地答道:“父君自然是我的生父,你何出此言?”
  韩梦柳靠在坐榻上,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
  纵观诸事,夏昭以为那些是考验,他却始终觉得,那是建平帝在利用各样灾劫令夏昭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中秋夜宴和伪制龙袍,是教他如何对待强有力的兄弟、如何使用亲近有能的臣子、如何预知对手动向、如何处变不惊;而此次赐婚,就是在教他如何控制有机会煽起动乱的潜在敌人和……如何处理感情/事。
  这些,是无论多少书本和多么厉害的太傅都不能直接教传授的。
  建平帝手段虽粗暴,却是真真正正将夏昭看得极重。
  因而建平帝此次所打的如意算盘是:如今夏昭喜欢他,他对夏昭可有可无,那么成婚后最有可能的状况,就是在他可有可无的态度中,夏昭从失望到伤心,从伤心到麻木,从麻木到厌倦,直到对人与人之间最珍贵难得的感情失去期待。然后,他这个韩平之子在新一代成熟帝王的眼皮底下,莫说兴风作浪,能不能安生过活都是问题。
  也正因此,他韩梦柳,只是侧妃。
  果真父母之爱子,必为子计深远。
  而君后虽一直站在夏昭这边,也更明显地表现着对夏昭的宠爱和期待,但从他第一次见到君后时就觉得,那样没有丝毫不妥的行为,像是不断提醒着自己“太子是本宫的孩子”才做出的,并且更像是操控着这枚棋子,下棋之人唯一的念头,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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