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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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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梦柳又突然出现了。
  太子的酒宴,也请了韩梦柳?!


第40章 难道真的劈腿了
  韩梦柳径直走向杜松风; “杜大人,又见面了。”
  “韩大人。”杜松风起身,跟着改了称呼,“你这是……”
  韩梦柳向旁侧一指; “此乃下官的位置。”
  杜松风看向身边的几案; 下人们正在摆放文房四宝,韩梦柳是来作画的?杜松风有点难过; 韩公子明明是太子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今竟变得一人高坐在上,一人侍奉在下?韩公子居然还很好看地笑着; 他难道一点儿也不难受么?
  换做是他; 只要李怡说话冲些,他就会很生气。
  咦?怎么又扯到了李怡?
  前方位子上的谭廷回头笑问:“杜监丞; 这位是……”一望韩梦柳的官服,“新任的供奉翰林?”
  杜松风回过神来,“是。我与……韩大人皆为制科出身; 之前亦有私交。”
  谭廷起身,“听闻新任供奉翰林乃制科头名,才华不输状元郎。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幸会幸会。”
  韩梦柳躬身,“少监大人言重。”
  侍从们簇拥着一人进来,堂上顿时安静,杜松风定睛一看; 乃是程熙。程熙在右手第一个位子上坐下没多久,夏昭便出来了。
  众人跪迎,夏昭说了些以文会友无需拘礼的话,举酒兴致勃勃道:“今日太傅爱子程状元在此,我等难免有班门弄斧之嫌。”笑盈盈望着程熙。
  程熙无奈笑道:“太子殿下折煞下官。下官平日在家,时刻被父亲教导以殿下为榜样,但无论多么努力,始终望尘莫及。殿下若参加科举,下官必定被捻得连渣都不剩。今日下官才是舔着脸来的。”
  夏昭放下酒盏,“好嘛,夸人的本事倒是极佳。”
  在场文士将二人挨个儿捧了又捧。杜松风默默坐着,心道真真是“陪太子读书”。扭头看,韩梦柳气定神闲目光坦荡,似乎确实在构思画作。
  “本宫前日结识了一位小友,能歌善舞,能诗能文,琴艺也是一绝,正合今日雅会。”夏昭侧手抚掌,一着青色罗衫的少年垂首抱琴缓缓步入,身姿纤柔,仪态妩媚。到得堂中双膝跪倒,略一抬头,眉梢三分温柔,眼角七分媚态。
  杜松风又看了看韩梦柳,韩梦柳依旧不动声色。
  夏昭浅浅笑道:“阙儿,你为大家演奏一曲。”
  少年的一双眼几欲滴出水来,柔嫩的嗓音响起:“阙儿的琴曲只为太子殿下而奏。”
  众人一愣,不免愤愤,敢怒不敢言时,程熙笑道:“阙公子自然只为太子殿下演奏,今日下官等沾光托福了。”
  尴尬化解,夏昭脸上的笑容放大,神情更添关怀,语气无比温柔:“正是如此,阙儿,开始吧。”
  “是。”阙儿将琴放在膝上,柔美的曲调、干净的嗓音渐渐绕梁,杜松风却没听进去。
  他曾听过韩梦柳弹琴,那才是高山流水。而且韩梦柳的容貌身姿风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知甩这个空有漂亮壳子却无内在气韵的阙儿多少条街。
  太子殿下究竟在想什么?明知道韩公子在场的。
  韩梦柳神情自若缓缓研磨。
  琴声渐低,旁侧乐师们接着奏乐,阙儿便放下琴起身舞蹈。长袖轻摇,柔软的身体利落地腾挪,宛如一只鸟儿在林中飞舞穿梭。
  韩梦柳磨墨毕,执起画笔,青色于纸上大片渲染。
  乐声越来越急,阙儿的旋转越来越快,众人皆被那风一般舞动的衣袖惊直了眼。乐曲陡然直上,又如瀑而下,最后一声断裂,阙儿单脚立于地上,仿佛即将腾空踏入云霄。
  夏昭一拍手,“好!”
  这一声唤醒了众人,排山倒海的掌声和赞美接踵而至。
  阙儿下拜,抬起头时,目光中饱含期待。
  夏昭笑道:“来,坐到本宫身边来。”
  阙儿喜滋滋走上去,骄傲而柔软地凑上夏昭,夏昭伸手揽住他,“阙儿表现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阙儿向下看了看,“太子殿下,听说今日有制科考试的头名、新任供奉翰林大人在场,阙儿想请供奉翰林大人做一幅画。”
  杜松风一惊,这真是欺人太甚!这个阙儿是不是也知道什么?太子殿下都不阻拦吗?!
  “小事一桩。”夏昭神色丝毫未变,“供奉翰林何在?”
  “下官在。”韩梦柳放下画笔起身,如玉的容姿顿时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夏昭极平淡极随意地看着他,“本宫命你为阙儿做一幅画。呣,你如今正在作夜宴之画?阙儿作画时需清净,这样吧,宴会后你留下,由阙儿差遣。”
  杜松风双手紧紧握成拳,怎能、怎能如此?!
  然而韩梦柳只是轻飘飘地一躬身,轻飘飘道了声“遵命”。
  杜松风悲伤地扭头,韩公子,此时此刻,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阙儿自己求了一个恩典,本宫再赏你一个。”夏昭又道,“人靠衣装马靠鞍,阙儿样貌身段如此出众,又善于舞蹈,没几件合适的衣裳可不行。”再向下望,“谭廷,此事便交给你们将作监了。”
  杜松风终于明白了夏昭留下他俩的原因。
  哎,为何太子殿下喜欢这样的人?韩公子明明更好许多;谭少监这样的也很好,温和聪慧,毫无架子;唔,就连李怡都……至少李怡不会那样扭捏作态。
  夜宴继续,间或诗文唱和来来往往,终究也是围着夏昭、程熙和阙儿三人不住地夸。
  时过二更,众人尽兴而归,杜松风站在堂外阴影处,忧心忡忡地望着面前人,“韩公子,今夜已晚,不如找个借口请假?”
  韩梦柳安抚般一笑,“放心,就算旁人不顾惜我,我自己难道还能不顾惜自己?天色确已晚了,你快些回吧。”转身行去,浓重的夜色很快淹没那道孤傲的身影,杜松风呆呆站着,心中百转千回。
  “杜监丞?”
  虽是疑问却充满关切,一日下来,杜松风已然习惯了这个声音,转身见礼:“谭大人。”
  他不知谭廷是否听到了他与韩梦柳的言语,但谭廷十分体贴地什么都没问,反而道:“夜已深了,你怎么回家?”
  杜松风沉默。
  按规定,公务酉时结束,他想头天上任时候把不准,便没叫家中车夫来接,到时自己溜达溜达也就回去了,却没想到会迟这么久。
  谭廷一眼便看出他的难处,又十分体贴道:“本监送你一程?”
  杜松风眼睛一亮,但仍道:“怎好麻烦谭大人……”
  “我家离你家不远,不算麻烦。”
  “谭大人怎么知道我……”
  “瑞福临杜府,谁能不知?”谭廷笑着侧身,杜松风便推辞不得了。
  上了马车,谭廷终于忍不住关心道:“杜监丞今夜心不在焉,是有心事?”
  杜松风一愣,“啊,没,只是……”脑中转了转,“今日初上任,承蒙少监大人抬举,做了不少重要的事,又有幸赴太子的酒宴,下官实在惶恐。”
  “我以为商道中也要经常应酬,你早该习惯了。”
  “唔,家中确有不少应酬,但多是家父前去,下官只是陪衬。下官去年才正式接手铺子,因此也……偶有不惯。”
  哎,说到这里他就很辛酸。虽然不喜应酬,但爹让他管铺子,他也暗暗下决心要努力做出成绩。结果才接手没几个月就与李怡那个有了身孕,去年就做了程大公子婚礼这一件事。如今入了将作监,铺子又要靠父亲一人操持了。
  突感身上有股灼灼之气,他回过神来,发觉谭廷正注视着他微笑。深夜车中灯光温和,黯淡了谭廷身上官服的威严,只留下笑容之宁静。杜松风心中动了一下,回想今日种种,十分真诚地抱了个拳,“谭大人,今日下官初来,多亏谭大人指点,下官真的……感激不尽。”
  “那么如今,我可否称你一声杜贤弟?”
  杜松风一愣,不自觉便道:“下官承情。”
  时隔数月,韩梦柳再度踏入太子卧房,却有层层侍从引路,且需经过通传。
  夏昭身着燕服,未束大带,阙儿穿得更少,轻纱软缎跟一块布围在身上差不多。看来不给房里人正经穿衣裳,是小太子的习惯。
  阙儿依偎在夏昭怀里,二人就着美酒吃果点,脸色红扑扑的。
  韩梦柳端正见了个礼,夏昭道:“那便画吧。画两幅,一幅本宫赠与阙儿,一幅就挂在本宫卧房中,务必画好。”
  阙儿又道:“太子殿下,您不是想要画阙儿的舞姿么?单靠画师构想恐怕不得神韵,阙儿可以摆一摆,只是有些舞姿恐怕……”顺势递了个眼神过去。
  夏昭温柔道:“放心,此事好办。”即刻命人送来一副素面屏风,让阙儿走到屏风后,再熄灭烛火,只留下一盏灯放在阙儿身边。
  顿时满室漆黑,唯独屏风蒙上了温暖的光。
  屏风后的阙儿脱下轻纱软缎,韩梦柳站在五步之外,摸黑于案上铺好画纸,笔墨颜料自如地摆在惯用的位置,抬眼一看屏风上摆出舞姿的人影,道:“太子殿下,灯有些低,照不全,画不了。”
  “那……”屏风后阙儿动了一下,似乎在看夏昭。
  夏昭蹙眉不语。
  韩梦柳笑道:“若要追求画意,烦请太子殿下举灯。”
  屏风上的人影又动了一下,黑暗中,夏昭攥紧了拳头。
  韩梦柳提笔,“为美屈尊,佳话尔。”
  片刻后,夏昭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亲手将灯提了起来。
  韩梦柳盯着漆黑一片的画纸泼墨挥毫,很快,他的眼睛便受不了了。
  那次难产大伤元气,虽有太医尽心调理,可依旧留下了病根,且是旁人都想不到、连他自己也是后来才慢慢意识到的病症:但凡入夜,他的目力便会减弱,若是使劲儿看,就会头疼头晕。
  一如此刻。
  屏风上阙儿的舞姿和屏风旁提灯的夏昭变为虚影,韩梦柳额上虚汗发出,很快爬满发际。他停下笔使劲儿甩了甩头,却无济于事。
  闭上双眼凝神片刻,他索性不再睁开,于完全的黑暗中凭着手感继续作画。
  灯光阴影里,夏昭始终望着这一切。
  画成后,阙儿穿好衣裳从屏风后走出,夏昭唤来侍从点灯,满室大亮。
  黑暗与光明猛然相接,韩梦柳双眼一时难以适应,头狠狠地晕了一下。仓皇扶案,“咚”地一声砚台被撞到桌下,绒毯上立刻沾上一大片墨迹。又“啪嗒”一声,韩梦柳额上的汗珠滴落画纸。
  “啊!”阙儿紧张地望着夏昭,“这毯是程大公子送与太子殿下的,很名贵……”
  夏昭面无表情地盯着韩梦柳,走上前去看那画:月下桃枝,美人起舞,比身边紧贴上来的人不知美过多少。
  “啊!你写错我的名字了!”阙儿又叫道,“我姓阙,所以太子殿下叫我阙儿。”
  夏昭去看画上题字,乃是“雀儿”。
  “哦,那是下官听错想错了。”汗迹未消的韩梦柳一笑,“但下官以为,此‘雀儿’更适合公子。”
  阙儿想了想,恍然怒道:“你嘲讽我是鸟雀?!”侧身望着夏昭,一副“太子殿下快给我出头”的模样,然而夏昭依旧面无表情。
  “公子误会了,下官的意思是……”韩梦柳已泛出蜡黄的脸望向夏昭,唇角勾起薄笑,“雀者,依人小鸟也。”
  三人沉寂而立,阙儿有些懵懂,接着又有些欣喜,往夏昭身上再凑了凑。
  夏昭放在背后的手再度握紧,“你污了本宫寝殿,又污了阙儿的画,原该重罚。但本宫答应了阙儿,就该首先做到。”望向窗外,“既是月下美人,你便在外重画。如这般的两幅作完,才可以走。若画得阙儿满意,其余罪行就免了,否则本宫明日再与你论罪。”
  阙儿望着夏昭,“太子殿下,那阙儿是否也要……”
  夏昭朝他一笑,“不,方才做了样子,他再记不住就是无能。今夜累了,你我早些休息。”
  “嗯,果然太子殿下是对阙儿好的。”幸福地缩进夏昭怀里。
  韩梦柳静静地看完这一切,抱着画纸笔墨转身出门。屋里嬉笑声渐歇,灯也灭了,唯独天上明月皎皎。
  人心大概也如这明月,有圆有缺,会由暗转明,再由明转暗。
  笔锋轻重点染,四鼓过,院中人去,唯余石桌镇纸下两张画纸,在夜风中轻动。
  作者有话要说:  别方,小太子没疯没劈腿,有隐情~


第41章 土木公他被抓了
  将作监中; 杜松风捧着为夏昭新宠阙公子精心绘制的三套舞衣图,心情复杂:谭廷点名叫他做,他不得不呕心沥血,可越努力就越觉得对不住韩梦柳; 不由地苦闷叹息。
  “此衣如此出众; 杜监丞怎么还叹气呢?”
  杜松风抬头,一位前辈监丞站在身旁。
  “哦; 下官是觉得……”
  门外谭廷大步踏来; 一脸沉痛:“此衣就算做得再好,也无用了。”
  众监丞见礼毕; 皆一脸疑惑; 杜松风更是紧张,“少监大人的意思是?”
  “今早听到消息; 太子殿下又有一位据说是极会唱歌的漂亮公子入府,善舞的阙公子已经被赶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往日太子殿下似乎从未如此……胡来过。
  “谁知今日会不会又下一道懿旨过来;谁又知道这位会唱歌的公子能在太子府中呆多久。”谭廷沉痛地抚摸舞衣图; “可惜了好东西。杜贤弟,近日你便专注君后常服的公务吧。杜贤弟?杜监丞?”
  “啊?怔愣着的杜松风赶紧躬身,“抱歉,下官有些走神。”
  谭廷笑望着他,“无妨。你辛苦数日,突如其来的变故自是需要消化。”
  “多谢大人体谅。”杜松风抿抿唇,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将作监监察公干归来,谭廷引杜松风前去拜见; 年近半百的监察十分和蔼,听了杜松风近日的表现,又将他夸赞鼓励一番。杜松风很开心,再提出请客的事,大伙儿欣然同意。当晚归云阁摆宴,各类菜肴名目一一端上来,杜明礼亦前来祝酒,宾主尽欢。
  散席后,杜松风恭送上司前辈离开,提着的心刚有些舒坦,却见一身便服的谭廷独自站着。杜松风望向他空空的身后,“少监大人的马车未到?是下官疏忽,这便派车夫送大人。”
  “别忙。”谭廷微笑着抬袖制止,“是我不让他们来的。我家离此不远,今夜晚风正好,步行回去,亦是美事一桩。”
  初夏的夜凉爽静美,轻风拂面如入心田。月光清辉下,谭廷一袭浅紫长衫,褪去官威,看着更年轻,更潇洒了。
  “杜贤弟若是无事,可否同行一段?” 谭廷浅笑渐浓。
  杜松风心想夜风确实挺好,欣然点头,“少监大人相邀,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谭廷定定望着他,“如今不在衙门,我都称你杜贤弟了,你为何仍如此客气?”
  杜松风腼腆地垂下头,又笑着抬起,“是,谭大哥。”
  夜静如水,二人缓缓而行,轻声细语仿佛能说进对方心里。
  “谭大哥吃好了么?”
  “嗯,归云阁的席面,自是很好。”顿了顿,“比先前吃过的凌霄楼好。”
  “当真?”杜松风眼睛亮起来。
  “自然,并非因为你是瑞福临少东才这么说。”
  杜松风安心地笑了,“我知道,谭大哥绝非那样的人。”
  谭廷也笑着,“不过短短相处,你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唔。”杜松风神色严肃起来,“我觉得人之品性已定,假装也装不出来。人与人相交,吸引亦很重要,这个就靠直觉了吧。”
  谭廷突然停下脚步,杜松风莫名地回身,见谭廷十分认真地望着他,认真到那双温和的眼快要将他吸了进去。
  “谭大哥……”
  谭廷又愣了片刻,最终如常笑了一下,继续前行,“无事,只是方才你的话触动了我。你虽年轻,却有许多独到见解。是了,那日说起太子殿下赶走阙公子时,我见你神思恍惚,是否又是因为有所见解?可否说来听听。”
  “唔。”杜松风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大逆不道,不便出口。但聊天的人是谭廷,他又觉得说了也没什么,便坦然道:“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哪怕姬妾无数也是应该的。但是……”
  正在思虑语句,谭廷抢先道:“还是一心一意好?”
  杜松风不好意思地点头。
  “到底是少年人,十分专情。”
  杜松风更加不好意思,“我在这些事上不大擅长,觉得一个已经很麻烦了,若同时来那么多……不可想象。“
  “你尚未成亲?”谭廷笑问。
  杜松风“嗯”了一下。
  “但我听说……”看了看杜松风神色,“你已经有孩子了?”
  杜松风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谭廷立刻道:“抱歉,我无意询问你的私事,只是有些好奇。若不方便,就当我没问过,我向你赔罪。”
  杜松风垂着头,唇角抿了又抿,但凡说起这事他就十分没脸。越是如此,就越不想被旁人误会,尤其眼下,不想让谭廷误会。
  望着黑夜中空寂的道路,他努力平静,努力轻描淡写道:“我的确有孩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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