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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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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戳穿,你可有证据?” 吴广岳反问。
  “我昨日去亲军卫营房向那韩千晟问好时,就见有两人抬着一个笼子,里面定是这三头鸟!但他却未名言明,等到我们和宋大人夸下海口,今日才拿出这妖怪!”傅承瑄也有些生气。
  吴广岳道:“无事,他们捉住的并非真妖,待那妖怪再出来闹事,就真相大白了。”
  “那姓韩的真是阴险!”赵吉川恨恨道。
  “也不能怪他,毕竟是我们到人家的地盘上来讨食了。”吴督统安慰说。
  赵吉川道:“可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算了,”傅承瑄道,“如今上头知道妖怪已被拿住,我们再呆在宫中也是不妥。”
  赵吉川道:“难道我们便这样灰头土脸地立刻宫中?”
  正说着,外面有人来报,几个人站起身来看清来人,竟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他身子微胖,许是平时不多活动,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腰喊道:“皇上有令!”
  所有人跪下接旨。
  “三头鸟并非祸乱宫中妖孽,着京营卫统领亲军卫捉拿真妖!钦此!” 
  这惊喜来得有些突然,吴广岳问道:“还请问李公公,缘何知道那三头鸟并非真妖?”
  李公公喘了半天:“圣上明察,亲军卫那帮兔崽子拿个破鸟就敢戏弄皇上,那三头鸟的真身已被睿。。。咳咳,太清宫的抱璞居士认过,绝非是惊扰了僖嫔娘娘的那只。” 
  傅承瑄听了惊喜不已,竟然是修崇帮了他们!
  “好了,旨意传完我就先回去了,哎呦,可累死我了,你们忙着吧!”
  三人顿时觉得扬眉吐气。圣旨里特意言明,他们今后可就要统领亲军卫一同捉妖了!这算是明确了京营卫在此事件中的地位。
  京营卫的人再遇见韩督统,他可不是先前那副倨傲之色了,一副谦卑模样,恐怕是受到了上头的责罚。
  “我们这拿错了妖怪,还望吴督统和京营卫的兄弟们相助!” 
  吴广岳抱拳,“好说好说,还请韩督统不吝赐教!”

  ☆、龙胎异

  乾清宫。
  “亲军卫那帮饭桶,要不是有你,我都被他们蒙骗了。”皇上怒道,“怎么样,我可又把京营卫留下了,算是给你创造机会了,好好把握!”
  “谢皇兄!”
  “你也小心点,那妖怪可还厉害?”
  “请皇兄放心,它伤不了臣弟。”
  …………………………………………………………………………………………………………………………………………………………………………………………………………………………………
  京营卫虽然留在了宫内,挫了亲军卫的锐气,可是对于如何捉住那妖怪,还是无丝毫对策。傅承瑄拄着下巴,坐在屋内叹道:“修崇怎么还不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出计策。”
  “难道我们只能依靠修道长吗?”赵吉川问,“现在各宫的娘娘和宫女都不敢照镜子了。”
  “干脆我自己扮作宫女,坐在铜镜前,再引那妖怪现身吧!” 傅承瑄道。
  赵吉川拍掌:“我看可以!”
  京营卫就这样留在宫中,每日和亲军卫的人一起混着编排成小队,轮着班次巡逻宫中。亲军卫的人因抓错了妖怪,被上头苛责,却把气撒在了京营卫的人身上。虽然一同行事,亲军卫的人总在中间找些别扭,虽是不伤大雅,却像是吃饭时咬着沙砾,让人不甚舒服。
  这日,傅承瑄正准备召各小队例行报告,手下樊忠小声报给傅承瑄,说是巡逻时遇见不同寻常之事,景阳宫的齐贤妃连续几日闭门不出,巡逻的时候也禁止士兵进入景阳宫。
  “齐贤妃?” 傅承瑄不知这位娘娘是何来历。
  樊忠道:“听闻那齐贤妃娘娘平日里最是爱争宠,天天想办法去皇上跟前晃悠,如今闭门不出,宫里头早已经传起了风言风语,有说她是因故被禁足,有说她是得了怪病,不敢出宫招摇,怕将怪病度给皇上。”
  赵吉川在旁听了,解释道:“这位齐贤妃娘娘平日里霸道得很,只因她娘家是齐家,齐家老太爷是怡亲王的外祖,这位齐贤妃娘娘是怡亲王的亲表姐,长得又是国色天香,颇受圣上宠爱,如今可是位列四妃之首。”
  傅承瑄道:“我听闻怡亲王的母妃在前朝也是做到了贵妃,非常受先皇爱重。”
  赵吉川道:“可不是,那怡亲王可是当时。。。算了,宫中人多耳杂,等出去了再同你细说。”
  傅承瑄回头嘱咐道:“樊忠,你派人暗中瞧着,有新消息了立刻来报我。”
  “是!”樊忠领命退去。
  这时,外面有人吵嚷起来,傅承瑄和赵吉川连忙出门查看,原来又是亲军卫的人闹了起来,非说傅承瑄安排巡逻时没有一碗水端平,分给亲军卫的都是皇城里的边边角角,而京营卫的人却去巡逻中心地带。
  “傅统领别总顾着自己的兵,我们亲军卫一直以来保护皇城,可从没像现在这样窝囊!”一个亲军卫嚷到。
  “不知所谓!”傅承瑄也有些气恼他们没事找事,“不说我们编排巡逻队伍都是两边的兵将混着来,巡逻的地方也是一旬一换,如何没有公平?”
  “一旬一换?恐怕一旬过去,那妖怪就被擒住了,我们却白白挨了累。”
  “是啊是啊!。。。”周围其他亲军卫的人也跟着起哄。
  赵吉川冲到了前面,“怎么?你们不服?”
  那人哼笑一声,“别以为自己当初擒住了虎妖,便有几分本领,也来皇城里抢饭吃。。。呜呜!。。。”正说着,那人突然捂住嘴呜咽着倒在地上,似是疼得不行,在地上打着滚,眼泪也淌了出来。
  亲军卫的人不明所以,连忙去查看,扒开他的手,那人嘴中竟然有血流出!
  “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人指着傅承瑄道:“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呜呜!。。。”说完,竟也捂住了嘴,呜呜道:“舌。。。舌头。。。我的舌头!”
  其他人见这两人似乎说话咬到了舌头,都觉得十分邪门,惊讶地盯着傅承瑄退后数步,害怕他使出什么邪术。傅承瑄也正纳闷着,为何忤逆自己的两个兵将都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禁宫内,竟敢大声喧哗?!我看韩千晟是不是忘了教你们规矩?”骆修崇一边斥责着,一边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有人问好:“王。。。”
  “闭嘴!”骆修崇吼着,“谁再说话就不光是咬舌头这么简单了!都滚下去!”
  亲军卫的人像见了老鼠见了猫一样,一个个瑟瑟发抖的退了下去。
  傅承瑄从未见过骆修崇发这样大的脾气,一时也惊住了,只见他缓缓走了过来,轻声说:“谁再惹你,只管来说与我听,和这般小喽啰争辩,只会气坏了你。”
  傅承瑄咽了咽口水,“你别生气。。。说到底,我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无非是嫉妒我们京营卫抢了他们的生意。”
  “我没生气,只是在宫中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傅承瑄脸红,竟有种被保护着的错觉,忙问到:“刚才那些人的舌头是怎么回事?”
  “一些小教训罢了,看以后谁还敢在你这撒野。走,进屋说吧。”说完骆修崇迈步向屋里走去。
  赵吉川跟上来,偷偷和傅承瑄耳语,“修崇道长刚刚可太威风了,不愧是皇家请来捉妖的,在宫中简直是横着走,看看亲军那帮家伙,屁滚尿流地吓跑了。”
  傅承瑄红着脸,“确实。。。威风得紧。”想起刚才的情景,只觉得骆修崇身上好像笼罩着位高权重者的威仪之气,傅承瑄头一次被除了家人之外的人这样护着,心里有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两人跟着骆修崇进了屋,骆修崇回头对他们说:“我已经有些眉目,但还需一些准备,你们这些天只需奉旨巡逻宫中,有何异常让陆凛告诉我。”说完,指着身边人向傅承瑄介绍,“这是陆凛,这些日就随你差遣吧。”
  陆凛向傅承瑄行礼,“亲军卫陆凛,见过傅大人。”
  “免礼。”傅承瑄也抱抱拳,“陆大人也是亲军卫?”
  “虽是亲军卫,但不归韩千晟管,只听我一人之命。”骆修崇道。
  傅承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骆修崇站起身来,走到傅承瑄面前,再三叮嘱:“巡逻时凡事多加小心,切不可莽撞行事,置自己于危险当中,有事要和我商量。”
  傅承瑄见他颇为紧张自己,点头答应,心里颇为甜蜜。
  “那我先去做些准备,那邪物得意不了许久了。”说完,留下陆凛,施施然而去。
  傅承瑄转头对陆凛再次抱拳:“还请陆大人多多指教了。”
  “不敢。”陆凛回礼,“但凭傅大人差遣。”
  再说这镜妖,竟是几天都消失了踪影,再无迹可寻了,若是从此它便销声匿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是一日没有捉到它,京营卫和亲军卫便一日不可懈怠,绷紧了弦守卫皇宫的安危。
  又过了一日,樊忠带来消息,说那齐贤妃竟是怀了身孕!
  “亲军卫把景阳宫的异样上报了圣上,圣上先是有些恼怒,本派了人前去责备,没想到竟是贤妃娘娘怀了龙子,先前不让我们进宫巡逻,也是怕冲撞了龙胎。圣上大喜,要亲自前去探望,但贤妃娘娘说自己怀胎后全身浮肿,不可面圣。现如今圣上已经下旨赏赐景阳宫了。”
  “我听闻贤妃娘娘嫁入宫中多年,久不成孕,如今这个节骨眼儿却怀上了?”赵吉川道。
  “便是赶巧吧,但越是这样,越要重视景阳宫的安全。樊忠,你派一队人,专门在景阳宫宫外驻守。”傅承瑄命令道,总觉得这景阳宫有些问题。
  入夜,傅承瑄没有休息,也加入了巡逻的队伍。待转到了景阳宫,突然感觉一阵心悸头晕,脚步踉跄了几下,却被人扶住了。傅承瑄抬头一看,竟是骆修崇!
  骆修崇一手将傅承瑄提了起来,“你觉得不舒服了?”
  傅承瑄站稳,调匀了气息,“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走到这儿就突然晕眩起来。”
  骆修崇道:“看来你也品到了妖气。”
  傅承瑄问:“妖气?你是说这景阳宫有问题?”
  骆修崇点头,“你自己也感受到了,不是吗?我早说过你的八字奇特,身体对邪崇颇为敏感。”
  傅承瑄道:“我只是觉得这景阳宫有些蹊跷,就来这边看看。这些天你做什么去了?你不在,我们对这妖邪束手无策。”
  骆修崇道:“我有事离开京城几日,别担心。我昨天一天沐浴斋戒,卜上了一卦。”
  傅承瑄好奇:“什么卦?”
  骆修崇回道:“看看那妖怪藏在何处。”
  傅承瑄瞪大眼睛,“修崇可算出来了?难道就在这景阳宫内?”
  “不错。我费了这些天算卦,还不如你的五感所知。”
  傅承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哪里知道,不过是瞎猫来碰死耗子。”
  “给你带上这个。”说着,骆修崇把一枚桃木符挂到傅承瑄脖子上,“可保你邪崇不侵。”
  傅承瑄拿起闻了闻,“清香扑鼻,像是刚摘下的桃花味儿。”
  骆修崇道:“确实是今天刚摘的,上午做成,下午注入些灵力。”
  傅承瑄拿起来瞧了瞧,桃木被磨成了小木牌形状,边角圆润,可见是用了心做成的,“专门为我做的吗?”
  骆修崇点点头,“嗯,你带上身体就不会不适了。”
  傅承瑄美滋滋的,笑得露出了梨涡,眼里好似有汪清泉,凑到骆修崇耳边说:“你可真好,多谢了!”
  一股清气窜到他耳朵里,骆修崇只感觉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你我。。。不,不必言谢。”
  傅承瑄道:“对了,现在贤妃娘娘怀了龙胎,若是镜妖藏在景阳宫,可会惊扰了娘娘?”
  骆修崇却说到:“齐贤妃的这胎,怀得蹊跷。”
  “要叫娘娘!”傅承瑄纠正道,“你说的蹊跷什么意思?”
  “还记得易参散记上说的么?镜妖擅诱女子用其美貌易其心愿。”
  傅承瑄想了想,随后大惊失色:“你的意思,难道。。。?”
  骆修崇点点头,“这胎妖气凌盛,恐怕不是正常得来。”
  “听樊忠说,贤妃娘娘现在闭门不出,说是全身浮肿,卧床养胎。”
  “恐怕真相并非如此。”
  傅承瑄叹气,“事情关乎皇家血脉,真是棘手。”
  骆修崇道:“我已向皇。。。皇上禀明此事,本可以在宫中设坛施法,但是顾忌齐家势力,只能暗中调查。”
  傅承瑄却皱了眉头,“可这景阳宫根本进不去,要如何调查?”
  “师父曾给过我这个。”说着,骆修崇从怀里掏出两颗干瘪的果实,形如无花果,深褐色泽,看着再普通不过。“此果名唤庚银,含在口中可隐身形,吞入腹中便能再次现身。”
  傅承瑄赶紧接过瞧了瞧,“世间竟有如此神果!”
  骆修崇神秘兮兮,“有了这个,我们便可自由出入景阳宫了。”

  ☆、探深宫

  两人躲到角落,傅承瑄刚要把庚银果放入口中,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得把衣服脱掉?”
  “可。。。可能吧。” 骆修崇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犹豫起来。
  “好吧。”傅承瑄说着便开始动手解衣。骆修崇没有动作,只呆呆看着他解开衣领,露出了凸出的锁骨,忽地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急急忙忙摁住他的手,“我突然想起师父曾经说,含入此果,身上所配物件亦可隐形。”
  傅承瑄呼出口气,“那太好了,否则,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虽然别人看不到,总是自感有伤大雅。”
  骆修崇不知想到了什么,磕磕绊绊道:“能,能看到,含服此果的人,能见到彼此。”
  傅承瑄又确认道:“穿着衣服的彼此?”
  骆修崇舌头似打了绊,“穿着衣服。”
  傅承瑄点点头,二人一同将庚银果放入口中,傅承瑄只觉一股凉气直冲灵台。眨了眨眼,知道这果是起了效用。虽是彼此仍能看见,却不知旁人看来效果如何。
  傅承瑄向外指指,意思想去外面试试。正巧一队兵士巡逻过来,傅承瑄来到路旁,这些人竟然无视他走了过去,也没有行礼。傅承瑄回头冲骆修崇点点头,意思是已有了隐身效果!
  两人轻手轻脚来到景阳宫宫门处,傅承瑄见四下无人,重重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儿,一个小丫鬟打开门探出头,却见四下无人,“谁啊?”
  傅承瑄在旁踢了一块石头。
  听见声音,小丫鬟打开大门走出来左右瞧了瞧,“是张太医吗?”还是没有人影,“奇怪。。。”说完,又转身回到大门内,但她没有看到的是,其实在她身后,两人已经趁着空隙,溜进了景阳宫宫内。
  来到宫内,只见一个大丫鬟叉着腰站在寝宫门口指挥着低等的宫女:“快点快点!瞅你们一个个皮懒的,娘娘要热水沐浴!抓紧时间去烧水!”
  一盆盆热水被鱼贯而入的宫女们端进寝宫,又时不时有人端着冷水出来,也不知这齐贤妃沐浴,要用去多少水了。
  两人看着人来人往,溜到了窗下,里面正是齐贤妃沐浴的房间。
  一个侍女道:“娘娘!您泡了好一会儿了,再呆下去,可是对龙胎不妙!”
  沉默过后,一阵轻微的哭声传来:“我要这孩子有什么用,你看看我这皮肤,定是那妖孽害我!”
  “娘娘莫担忧,奴婢已将此事报给齐大人了,让他物色些法力高深的道士前来降妖,到时我们只说是请他们前来为小皇子祈福!”
  齐贤妃道:“哥哥可否能将国师请来?”
  侍女道:“不能请国师啊娘娘!暂不说国师还在闭关中,若是他能来,岂不是暴露了!”
  “可我看这妖怪厉害得紧,哥哥去哪能找来法力高超的人?”
  “无论去哪找,都要是自己的人才行。这天下之大,如何找不着厉害的道长灭了那妖怪?”
  “灭不灭的无甚关系,能让本宫的皮肤恢复原样便可!”
  “娘娘先出来吧,水有些凉了,一会儿到床上,奴婢用玫瑰花给您敷脸。”
  齐贤妃吩咐道:“多备些花瓣,我要敷全身。”
  齐贤妃沐浴完,再无人进出打水,傅承瑄和骆修崇从正门溜进了寝宫,骆修崇只觉妖气更盛,回头看傅承瑄,见他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想必是自己做的那桃木符起了作用。
  齐贤妃已经卧在床上,宫女们在她后背铺面了玫瑰花瓣,骆修崇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背过身去。傅承瑄偷偷在心里笑他,虽然别人都看不到他们两个,这道士还不忘恪守君子之道呢!
  傅承瑄好奇心大涨,随着声音望去,只瞥见齐贤妃那无花瓣覆盖的胳膊和侧脸上,竟是皱纹遍布,一派老态龙钟之象!
  齐贤妃呜咽道:“想我真是幼稚!妖怪哪能白白施舍给我一个孩儿!如今我成了这副模样,有了孩儿也将失了圣上恩宠。”
  傅承瑄心下了然,看来这齐贤妃便是招来这镜妖的罪魁祸首,其心愿便是怀上龙胎,恐怕是不知道自己将要把美貌赔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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