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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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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瑄叹了口气,和赵吉川安抚他一番,离开李家。
  赵吉川问道:“承瑄,你说这是药的问题吗?”
  傅承瑄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王府的二太太就没有吃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两人都见过那太清宫外出现的妇人,想必她有很大的干系。” 傅承瑄回答,“赵兄,你是在哪里听说王府生出的是怪胎?能不能找到当时接生的稳婆,问问孩子是什么样子?如果和李家的一样,那这两案就有联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赵吉川满口答应。
  “我明日开始去太清宫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妇人。”
  傅承瑄在太清宫外接连转了几天,并无发现,赵吉川却带回消息,虽然没有找到王府当天接生的稳婆,却打听到了那孩子埋葬的地点。
  “地点就在城北五里开外。”
  “那我们去瞧瞧。”傅承瑄道。
  “你的意思。。。难道是要去看看那孩子的尸体?”赵吉川惊讶。
  “有何不可?”
  赵吉川犹豫道:“这。。。犯忌讳啊。”
  “我们事前祭拜下,若是真有问题,也是为那孩子洗刷冤屈。”
  天黑下来,赵吉川被傅承瑄强拉着到城外坟茔密集的地方。四周静谧无声,只偶尔传来几声虫语风鸣,赵吉川哭丧着脸,“我为什么要跟你来这儿啊!”
  傅承瑄暗地里笑笑,“赵兄此言差矣,我们吃着皇家俸禄,为民解冤,此案若破,也是赵兄的功德一件!”
  “你说得轻巧,我可从来没干过挖坟的事儿啊!”赵吉川简直要哭了出来,弯腰低头绕着坟茔走,心里边排斥得很,可还是在寻找着蛛丝马迹。“啊!啊!”正说着,他突然大叫起来,像是被什么吓到,脚下不稳,绊倒在地。
  “怎么了?”傅承瑄赶紧跑过去。
  “人骨!人骨!” 赵吉川不敢再看,捂着眼睛喊道,声音都走了调。
  地上果然有一截椎骨,傅承瑄燃了火折子,凑近了仔细瞧,“这不是人骨,是动物骨!”
  “动物骨?”
  傅承瑄解释道:“人骨椎体横径大于纵径,你瞧,这里明显不对。”
  赵吉川蹲起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擦了擦吓出的眼泪,“你怎么知道这许多?”
  “跟京营里的老仵作学的。”
  “你还学这个?吓都被吓死了。”
  傅承瑄拽拉住吉川的手把他拽起来,“我们不做亏心事,却是在为人伸冤,不惧鬼神。”
  “不管怎样,我以后再不会上你的当了。”赵吉川稳稳心神,顺着地上的兽骨抬头一瞧, “哎,这,这是新坟!还写了王姓!”
  傅承瑄甚是惊喜:“恐怕就是这里了,可不就是老天在帮我们!”
  赵吉川也苦笑,“敢情这兽骨冥冥之中引我们来此?!”
  傅承瑄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口中念到:“奉命破案,万望不要怪罪!赵兄,动手吧!”
  “承瑄!什么动静!”赵吉川又被一阵兽声惊到。
  “无事,只是路过的野猫。”说着,动手开始挖坟。
  “哎呦,罪过罪过。”赵吉川无法,也只能跟着动手。
  两人破坟开棺,看到了尸体,屏气细瞧,已有些腐朽,虽是新丧,尸体却干瘪枯槁,和正常有所不同,而那双眼位置也是空瘪下陷,竟然也是没了眼珠,和李家口中所言分毫不差!
  “果真如此。”傅承瑄略有所思。
  “快快!赶紧填上,别让人发现!”赵吉川道。
  两人放好棺木,填好土,正要离去,天上却下起雨来。
  “哎呀,怎么还下雨了,承瑄快些,我们赶紧回去吧。”
  “下雨正好!我们挖坟的痕迹便抹去了。”傅承瑄加快动作。
  两人又检查了下是否有行事的痕迹,才匆匆离开,回往城里了。

  ☆、道友至

  这天正是初一,去太清宫里参拜的人比往常多很多。傅承瑄依旧一身常服来到太清宫,这座道观不愧为国观,香火鼎盛,来观里祈福的人如山海,时辰虽早,却已浩浩荡荡。本国的国师正阳道长平时就住在这里,听说最近正在闭关修炼。傅承瑄巡视一番,特别留意那些怀有身孕的妇人。转悠了一个时辰,腿脚都有些酸了,也未发现异常,便来到半山腰的竹林里歇脚乘凉。这竹林似有仙气环绕,人一进去便觉神清气爽,往上瞧,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叶缝洒落下来,映着旁边的小溪仿佛闪着金光,粼粼淙淙,傅承瑄陶陶然醉在其中。走到小溪旁,掬起一捧水抹了把脸,全身的燥热便褪去了,傅承瑄撩起衣袍,拣了一块干净的青石坐下了。
  突地,从身后似传来人的对话声,傅承瑄回头一瞧,正是一个妇人在与一个孕妇搭话。
  傅承瑄心跳怦怦,慢慢站起身来,装作无意走近,偷偷听她们谈话。
  “这药真有这么灵验?不会对我的孩儿有影响吗?”那孕妇小声问到。
  “怎么会?一点问题没有!我都吃了三次了,次次得男!还有这符咒,拿回去贴在床头,保你生个大胖小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承瑄听这妇人说话,莫名其妙似有种蛊惑的力量。余光瞧了瞧这妇人,确实略有姿色,浑身有种不自然的媚态。
  “我们相见也是有缘,这药和符咒就送给妹妹,回去一定要用上。若是用完还可以来太清宫找我,我每逢初一十五都来这叩拜。”妇人把一包东西交给孕妇,自己转身往山上的太清宫走去了。
  傅承瑄看她离去,悄悄跟上。这妇人慢慢爬着山,步履十分不自然,像是不习惯两条腿走路一样,扭着胯骨,颤颤巍巍。到了观门口,那妇人并没有进入观内,而是绕去了太清宫的后山。
  傅承瑄悄声跟上,但越往后山走,人迹越少,草树茂密,他也不敢跟得太近,怕被发现。突然前面一个转角,那妇人不见了,傅承瑄立刻警觉起来,观察四周。
  突然,一阵风从身后袭来,傅承瑄转身躲过一拳,却见那妇人站在对面脸色阴暗道:“什么人跟着我?!”说罢,欺身便向傅承瑄扑来,动作十分迅速。
  傅承瑄向左突闪,躲过一抓,那妇人动作十分灵敏,傅承瑄一不小心,左边肩膀被她摁住,他只觉对方力量奇大。傅承瑄挣扎不得,那妇人把脸凑近,对着傅承瑄的脸吐出一口浊气,傅承瑄冷不防吸进,顿觉天旋地转,双手双脚再也使不出力气,眼看便要瘫倒在地!
  忽地,从旁边飞过一柄拂尘,拂尘柄敲在妇人头上,她惨叫一声,便见从衣内飘出一缕青烟,那妇人肉身急速缩小,最后只剩一身衣服堆在地上!
  拂尘在空中转了一圈又飞回到其主人手上,傅承瑄隐约见一道士走来,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胸口,贴上一枚符咒,又掐指念了一段决。渐渐的,傅承瑄的五感似乎回到身上,渐渐喘过气来,也看清了来人。
  只见一年轻人站在对面,身姿挺拔如松,一身墨色道袍,手持拂尘,丰神俊朗,清雅脱俗。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傅承瑄,傅承瑄闻到来人身上满是青木柏芷的气味,立刻觉得又清明了许多。
  “多谢这位道长相救!”傅承瑄抱拳行礼。
  那道长却是神色怪异,像是呆住了,只盯着傅承瑄瞧,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必客气。”
  傅承瑄还晕晕乎乎,只觉这人说话声音甚是悦耳。
  “我才回到京城,不知现在这世道,精怪都敢在道观旁现身了?”
  “精怪?”傅承瑄不知何意。
  这道士走到那妇人留下的一堆衣服旁,用拂尘挑起衣服,里面赫然是一只狐狸!
  “这?!是狐狸精?”傅承瑄惊异不已。
  “正是。不知。。。这位道友缘何在太清宫后山与这精怪厮打起来?”
  “我是跟着她过来的。在下京营卫步军统领傅承瑄,正在查案,怀疑这妇人与案件有关,之前不知她是精怪所化。”
  不知是不是错觉,傅承瑄只觉得那年轻道士盯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可转瞬间似乎又恢复如常。
  道士问道:“阁下可是光禄大夫傅怀砚傅大人家的公子?”
  傅承瑄答:“正是家父,道长可与家父相识?”
  “你。。。”道士顿了顿,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中,片刻后恢复了神态,正了正身:“在下修崇,家师赐号抱璞,在这太清宫内修行。只是久仰傅老大人清正刚秉之名,心中敬仰不已,今日有幸得见傅小大人,也是三生有幸。”
  傅承瑄见对方十分客气,红了脸颊,“不敢不敢,再次多谢抱璞居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
  傅承瑄刚刚从狐狸精吐出的浊气里清醒过来,总觉得不甚清醒,甩了甩头,“请问道长,这狐狸精。。。是死了么?”
  “其魂魄确实已被在下的拂尘击碎。”
  听到狐狸精死了,傅承瑄心下懊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索,就此断了,不知道今后这案件还怎么继续侦破。
  骆修崇看见傅承瑄沮丧得脸都皱到一块了,心下了然,赶紧上前安慰,“抱歉,想必是在下出手太重,没留下活口。如若方便,可否请傅大人到太清宫小坐,讲讲你负责的案件,也许我能帮上忙。”
  傅承瑄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案件既然是和精怪有关,这道士看起来法力高不可测,狐狸精也能被他轻易击毙,目前来看,只能求助于他。
  “既如此,承瑄就打扰道长了!”
  “傅小大人不必客气。”说着,骆修崇走到狐狸精尸体处,折一枯枝,在树下挖了一个坑,把狐狸精的尸体埋好,并念了一段咒。傅承瑄看他埋之前,还在那尸体上揪下一撮毛发。
  傅承瑄心想,这位道长真是心善,看样子是不忍精怪抛尸荒野,竟然将它安葬了。
  骆修崇领着傅承瑄来到太清宫后院的厅堂,落座后,骆修崇吩咐小道士为傅承瑄打了盆水。
  “傅小大人先擦把脸吧,这是太清宫里的井水,可洗去刚才狐狸精吐在你脸上的浊气。”
  傅承瑄听了这话,连忙来到水盆前,却从水中倒影发现自己脸上灰蒙蒙一片。想着自己顶着这样一张脸和抱璞居士说了一路的话,顿时羞赧不已。他赶紧上前用水洗了脸,用汗巾擦了又擦,直到把自己的脸擦得通红。
  骆修崇点头,“可以了,浊气已散。”
  傅承瑄这才放下汗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见笑。”
  “无碍,傅小大人洗去浊气,才见真人面如春晓之花,让人见之心生喜悦。”
  这话听着轻浮,可偏偏骆修崇说这话时,半点轻浮之态都没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再正常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的夸赞真心实意。傅承瑄此时只觉惭愧,他觉得对方才是身姿和面容都好看得如同天神下凡。
  “道长过奖了,还请道长称我承瑄便可。道长才是法力无边,今天傅某真是开了眼界。”
  “不怪。。。承瑄,精怪这种东西在京城实是少见。”
  傅承瑄看他叫自己名字时,脸又不正常的红了,想必是因为他久居深山,不曾多与人打交道。
  骆修崇又道:“我本京城人士,之前在太行山附近修行,不久前才回到京城,今后就落脚在这太清宫了。”
  “太行山?家父曾任安阳县令,我便是在安阳出生!”
  “正是了,我之前修行的道观正在安阳县内。那时便听闻傅老大人廉洁爱民,颇受百姓爱戴。”
  傅承瑄笑道:“真是太巧了,我十四岁便随父亲回到京城居住,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安阳县附近景色颇美,家母时常带我出门游玩。”
  骆修崇点点头,眼神越过傅承瑄去,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喃喃道:“太行山附近风景也极美,也时常有百姓去我修行的道观祈福。”
  “说不定我幼时还去过,回家可要问问母亲。”
  骆修崇的面色稍显落寞,接着又问道:“承瑄可否将你遇到的疑案说与我听?”
  傅承瑄这便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和骆修崇讲了一遍。骆修崇听后,沉思片刻,“如若那王府的怪胎与李家如出一辙,想必就是共案了。听你刚才所说怪胎的样子,确像是精怪所为。”
  “难道是刚才的狐狸精的同伙?” 傅承瑄问到。
  “八九不离十。待我今晚作法,瞧瞧这群精怪栖身何处。”
  傅承瑄听见竟然可以找到精怪的老巢,顿时高兴起来:“那就有劳道长了!”
  骆修崇道:“应该的,铲除妖邪也是行善之事。”
  “我可不可以留下给道长帮忙?”
  “承瑄替天行道,会有大福报。还请承瑄也称我名字,修崇,修身之修,广崇之崇。”
  傅承瑄看着他通红的脸,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道士实在是有意思,想必真的是非常钦慕自己的父亲了,和自己说话时才会这般模样。
  傅承瑄这便留在了太清宫,其间寻了个小道士往家中报信,说是和同僚轮值了,晚上不回府中。
  晚上和骆修崇一起进了晚饭,道家吃食也是清淡,傅承瑄平时喜欢吃肉,桌上大部分都是青菜,他只挑一道肉末豆腐吃得香。骆修崇见状,趁他不注意把这道菜移到他面前。
  饭后,骆修崇沐浴净身,之后和傅承瑄来到院中做准备,只待吉时一到,便作法寻那精怪的老巢。
  只见用黄布罩着的桌子上,放着各样法器,令牌,令旗,各色符咒。骆修崇来到桌前,供上三支香,把白日在狐狸精身上摘下的毛发烧掉,随即在地上画上符号,将各色令旗插在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方,举起令牌,口中念念有词。一阵旋风袭来,傅承瑄被吹得睁不开眼睛。不一会儿,风停了,插在地上的八面旗倒了一面,正是东北方向!
  骆修崇捡起倒下的令旗,“大致知道方位了,京城东北方向十里外乃是灵泉山,山中密林森森,想必精怪正是在此山中修行,才成了气候,我们可去打探一番。”
  “我愿随道长一同前去,明日便出发吗?” 傅承瑄早已对骆修崇的道法惊叹不已,主动请缨到。
  “入山大忌,正月午,二月亥,三月申,四月戌。明日丁卯,避开戌时,白日里都无妨,那今晚承瑄早些休息,明日早些前去,寅时正动身可否?”
  “好。“傅承瑄点头答应,“那道长也早些休息。”
  两人分别回房。骆修崇脱了道袍放在一边,铺开被子躺下,翻了几次身,又坐了起来,起身从柜子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个小匣子。他轻轻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木雕的小马,表面有些乌了,像是经常被人在手里盘玩。骆修崇用拇指摩挲了几下马背,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迷踪阵

  翌日一大早,两人便起身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动身骑马前往灵泉山。
  灵泉山可没有听上去那么美,传说古时山上确有灵泉一汪,但如今只有瘴气环绕,古树繁阴。日头还没有完全升起来的时候,更是阳气缺缺,阴冷异常。
  两人到了山脚下,栓好马匹,东边才泛起鱼肚白,骆修崇交给傅承瑄一枚精致的金铃,并嘱咐道:“收好金铃,遇到危险可摇之求助。”
  傅承瑄拿起来仔细瞧了一番,这金铃除了材质还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看样子是用纯金打造,颇有些重量,没再多问,只是乖乖收好。
  骆修崇又道:“跟紧我,若有危险便找隐蔽之处躲起来。”
  傅承瑄笑眼盈盈,如五月繁花,“修崇不必担忧我,我自小练武,自保还有些本事。”说着,一边拽起骆修崇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一边使劲绷紧了肌肉,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到:“怎么样?”
  骆修崇像是摸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直至耳朵都红了,眼睛也垂了下去,“确有本事,但还是小心为妙。”
  傅承瑄只听见了称赞,扶了扶腰间的佩剑便跟着骆修崇往山上走。骆修崇手中握紧罗盘,边走边修正方向。山间枯枝疏遒,荒草茫茫,一派了无生机的模样。
  走了一阵,傅承瑄突然指着一块大石说:“我们刚才好像见过这石!”
  骆修崇也发现了,罗盘似乎受了什么外力的影响,指出了错误的方向,“想必我们是走进了这山中迷阵。”
  “是那精怪们摆的阵法吗?”
  “十有八九,这是以乱石树木按古法布置的八卦阵,看来它们确有相当修为。”不怪骆修崇这么想,只是山间精怪便有此布阵的能力,想必真的修为不浅。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生门、景门、开门入则吉,景水无望是正北。”骆修崇看了看巨石,“你看这巨石的形状。”
  傅承瑄走近看了看,“像个乌龟!”
  “正是,玄武在北为水,想必这玄武头朝的方向便是北方了。”骆修崇捡起一根枯枝,在地上画了个九宫格,排起了九门。
  “三吉门重叠,吉门在正北,则往南走,跟我来。”
  傅承瑄跟着骆修崇往巨石的反方向走,可走着走着,前方竟然是一处断崖。
  傅承瑄完全没了主意,扭头看着骆修崇。骆修崇看他睁着大眼睛十分无辜的样子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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