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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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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书房四处通着风,吹起的纱帐带起一阵阵熏香的味道。
  陈恪没什么形象的倚着站在那里,赵均被安排坐着,顾致就坐在地毯上来来回回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好久之后,陈恪终于很不耐烦的说了句:“看够了没?我还能给你看出多花来?”
  顾致:“……不是,我好歹是个皇帝,好歹留点面子。”
  陈恪:“哟,你在我这里还有面子这个东西啊,我怎么看不到呢?”
  顾致:“……”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他转头看着安安静静的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赵均:“赵均啊,辛苦了。”
  赵均只是笑笑:“无妨。”
  顾致:“……”这个天怎么就总觉得聊不下去了呢……他站起来还是很官方的走了个流程,停下来一会儿之后突然就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慎苛!你今年马上就要二十五了,是该考虑考虑了……”
  陈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赵均站起来,他急忙过去扶着,却听见赵均缓缓道:“既然皇上要与将军谈写私事,我就先下去了。”
  顾致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久坐,让华公公带你去侧厅休息一会儿。”随即唤来华公公,道:“送赵小将军到侧厅去休息。”
  华公公应下来,扶着赵均往外走,赵均不动声色的躲过华公公的手,自己往外走。
  华公公也不勉强,走在他身后一点点。
  赵均离开之前停到顾致问他:“什么时候考虑娶妻这个问题?我这里有几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陈恪打断道:“不用你……我已有心仪之人。”
  顾致瞬间被勾起兴趣:“谁?!!”
  赵均没听到回答,只听见一声沉重的关门的声音。
  他随着华公公到了侧厅,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突然将自己蜷缩起来。
  顾致话音刚落,就听到陈恪道:“赵均。”
  顾致:“啊?是我想的那个赵均?刚刚出去那个赵均?!!”
  陈恪点点头:“不然你以为?”
  顾致停下原本的不正经,招呼他坐下来,坐到台阶上,道:“慎苛,你想清楚了?”
  陈恪点点头。
  顾致严肃了表情:“你可还记得陈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可又还记得赵均家也只剩下他一个人?”
  陈恪点头:“记得。”
  顾致突然笑了:“我一直在同澄若猜测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人能入你的眼,后来猜来猜去,名门闺秀猜过,江湖侠女猜过,良家少女猜过,可算来算去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
  陈恪低下头笑:“以前我也以为自己会像你们想象的这样,娶一个自己心仪的姑娘,柴米油盐,儿女绕膝,欢乐时有,悲伤时有,就这样慢慢老去……”他沉默良久,最后道:“后来遇见他,从最初并不太好的印象,到后来一步步的了解……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他,那可以免了,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濒死之际对我说他曾经对我做的承诺,又或许是因为一颦一笑,又或许这样那样。很多很多。起初开始正视这段感情的时候,我觉得很为难,因为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地位上的,我怕他为难,也怕他不接受,所以我选择一直憋在心里,没说,但我没想到一时没说我会错过这么久,接近三年。后来分开以后我又断断续续考虑了很多,也考虑了很久,身份地位什么的,我也不在意,一开始就没有考虑的必要。再说,从一开始,老陈家的很多东西随着他们离世就已经没有了,我也谈不上什么传宗接代,发扬光大的。而赵均呢?我问过他师父,他师父让我自己处理,如果赵均应了,那就应了,如果没有,也希望不要勉强。”
  顾致听完后沉默良久,最后点点头:“那就这样吧如果你决定好了我也不能逼你。但是赵均那里?”
  陈恪犹豫良久:“还没说……”
  顾致:“……”就他妈知道信你太早。
  他们交涉完之后顾致再一次叫来赵均,商量着让他稍微好一点之后去太学上学。
  赵均:“……好。”为什么感觉他的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就表白了吗?天真。





契阔
第99章 契阔
  上学的日子过的不是一般的折磨,赵均对于自己的水平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对于学习的兴趣可能加起来顶天了也就一个小拇指那么大,每节课听着太傅大人在上面高谈阔论,旁征博引,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望着自己的桌子就开始发呆。
  梦里世界实在精彩,赵均被强制打断的时候,他心里长长的叹气,站起来看着太傅。
  太傅再一次重申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赵均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便把能想起来的都答了。
  太傅听了会儿,想着自己是不是冤枉这娃了,毕竟他好像比自己懂得多,可他忘了自己问的是一个军事问题,也忘了赵均以前好说歹说至少混到了一个主将的位置。
  兵者,诡道也。
  不去亲自经历又怎会知道在这千变万化的战场上如何活下去。
  最后他以一句:“义不生财,慈不带兵而已。”结尾,赢得一片掌声。
  陈恪他们路过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个场景,少年临窗而立,自信满满,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内敛与锐气。
  物极必反,他却精确融合。
  顾致笑:“都跟你说了,这几天太傅跟我反应就是这样,什么都行,就是太爱睡觉了些。”
  陈恪一边走一边道:“用药的原因吧,有些地方伤口太深,一直没见好。”
  顾致眯着眼看着陈恪,陈恪被他盯的发毛:“看我干嘛?”
  顾致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老实说,你每天得见多少个我们京城各大世家的黄花大闺女?”
  陈恪:“……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就那么些个吧。”
  顾致:“不是,你想过赵均吗?”
  他这句话话音一落下,就看到陈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那他想过我吗?!”
  主要呢,事情有些阴差阳错。
  话说两个月前陈恪一行人抵达京城,李丞相家有一女,每日天一亮准时敲响陈府大门,比陈恪上朝还准时,每每陈恪行装整齐的踏出陈府大门前回首一望,就看见李姓女子仗着自己的鞋子增了个身高,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手搭在前来接她的赵姓少年肩上。更加过分的是有一次李姓女子还特意转头对陈恪挑衅的笑笑。简直可恶。
  于是当天晚上陈恪一回去就对苍苍说:“从今日起陈府大门不对外打开。”
  于是第二天晚上陈恪就懵了,苍苍觉得有些看不过去,便道:“将军,那什么,赵公子传信回来说他同李小姐约好了在外面吃饭,还说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雪上加霜的事情还不止这一点半点,只见几天之后林正气势汹汹的找上他,愤怒道:“陈恪!你怎么能让小赵均一个伤患每天出去呢?!弄的老子和李澜在一起的时间哗啦哗啦的就没了!”
  陈恪:“……”怪我喽。
  几天之后,陈恪发现,这个世界,果然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一日,他正在想怎么跟赵均说清楚的时候没什么意识的接下了一个正在跟他表明心意的女子的礼物,恰好这个时候赵均从旁边路过,没什么表情的看过来,而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陈恪心里一句完了闪过,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到面前的少女手中,就像自己曾经无数次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抱歉,我已有心仪之人,实在不能接受姑娘这份好意。”
  姑娘红了眼睛,咬紧下唇,问道:“是刚刚过去的那个小公子吗?”
  陈恪愣住,而后坦然的笑:“对。”
  而后也不再管那小姐究竟是何表情,转身就朝赵均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赵均每日清晨踏着露珠出门,到太学上半天课,回来跟陈恪一起吃饭,中午睡个午觉,下午出去漫山遍野的玩一趟或者下山去找余将淋他们,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入秋不久,陈恪又开始烦躁,因为赵均加冠礼快到了,而这意味着赵均就要出去住了,虽然顾致赐给赵均那座宅子还没开始建,但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是会大大减少。
  加冠的前一天晚上,陈恪使出多久没用过的轻功飞快的向皇帝的寝宫掠去,而后站在屋顶上敲了敲屋顶的瓦片。
  屋内一阵响动之后就看到顾致拎了两坛酒,一坛抛给他,一坛自己拿着,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了?”
  陈恪坐着,看着天上的月亮,道:“不知道,只是好久都没这样过了。”
  顾致笑:“是啊,以前记得我们经常坐在屋顶上拿点酒,坐着就能喝上一宿,多轻松啊。”
  陈恪:“……其实说实话吧,我有点害怕,一直憋着没跟他说。”
  顾致转头看他,又拎起酒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有什么好怕的呢?如果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还不如伸头呢,死的还好看些。”
  陈恪:“要是说了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怎么办?”
  顾致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不更好,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直接开始猛烈的追求,反正我们太和的百姓们是看的很开的,不用担心流言蜚语这个问题,我就不相信,凭着你陈将军英明神武又帅气的优势,还搞不到手!”
  陈恪被他逗笑:“过奖,过奖。”
  顾致踹他一脚,笑骂:“妈的,能不能谦虚一点。就是想跟你说,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他答不答应,答应了是好事,没答应也无所谓,大不了重新再追而已。”
  陈恪提着酒坛与他碰了一下:“行,有你这句话我放心多了。”
  顾致笑:“其实一直希望我们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他突然转头很正经的看着陈恪道:“你得相信,做兄弟的一定是在背后支持你的。我不想你把我当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希望我们是兄弟,就像我们小时候说的,一辈子的好兄弟。”
  陈恪转头看他:“嗯。”
  顾致抬头看着天空:“所以我从来不让你们这群人跪我,因为我觉得这样不行,就算那是在上朝,就算这样那样,总觉得一个形式就能变了味。但是我当时刚刚做皇帝的时候也比你当上将军的年龄大不了多少,我当时下令你可以不行跪拜礼之前,我挣扎了很久,我觉得肯定会有很多人反对,很多人还会骂我怎么怎么的,可是我还是做了,我第一次使用一个皇帝的强制权利的时候,很爽,既是那种权利带来的至高的愉悦,也是我满足了我心中的那一点点小小的,不愿宣之于众的心思。所以,其实你只要去做了,就会发现,一切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艰难。”
  陈恪低着头没说话,顾致喝了口酒继续说:“我一直看着你长大,我是五岁的时候看到你的,你当时就那么点大,路都还不怎么会走,父皇当时把你放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挺可爱啊。后来父皇对我说:‘太子啊,以后你就带着他。’后来我就陪着你长大,看着你从摇摇晃晃到锋芒毕露,看着你张开羽翼越飞越远,我能做的只是坐在这个高不可攀的皇位上为你扫去一些我力所能及的障碍。所以我帮你成了将军,所以我帮你澄清赵均,所以我也帮你把他留在你身边。”他转头看了看一直没出声的陈恪:“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建赵均的府邸吗?”
  陈恪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抬手打了顾致肩膀一拳:“谢谢。”
  顾致笑:“应当的。”
  大家都是兄弟,应当的。

  赵均行加冠礼的宴席摆在了晚上,中午只是在拂金酒廊包了一个雅间,几个兄弟合在一起吃了顿饭。
  余将淋递给赵均一个盒子,道:“拿着算作送你的礼物。”
  赵均本来想打开看,被余将淋一把按下,摇摇手:“不行,回去再看。”
  故谈也摸了一个小小的的东西出来,用紫檀木盒装着,在赵均接过之前也道:“别开啊。”
  赵均点点头:“嗯,好。”
  张周同拿了一个布包给他,道:“别开,我跟你说,别开。”
  赵均:“……”伸手就准备打开。张周同手忙脚乱的抢过来,道:“真心别开,要不,你就在过几天再开?”
  赵均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嫌弃。
  刘本墨秉承自己一贯的冷淡简洁原则,将手里一套专门抽时间自己打造的暗器递给赵均:“诺,用了好久的时间做好的。”
  赵均收下,接着就是梁松,梁松抛给他一个铁盒子,赵均接住的时候还被沉了一把,疑惑的看着他。梁松道:“老规矩,回去打开。”
  赵均点头:“行。”
  袁鸣自己想来想去没什么好送的,从怀宁带了一坛老酒过来,道:“我这个真是费了大功夫拿到的,一次别喝多了,真的容易倒。”
  赵均拿过来一看,惊讶:“哎呦,这不是我觊觎了好多年的那坛酒!”
  袁鸣笑。
  骆歧泽递给赵均一个精致的瓷瓶,道:“你有事儿没事儿拿去涂一下你身上那些疤,没多久就知道了。”
  赵均笑着接下。
  几番轮回终于到了陈恪,赵均转头笑意盈盈的看他,问:“你的呢?”
  陈恪道:“在家呢。”
  赵均:“……”
  几个人吃完饭以后就开始各回各家开始准备今天在陈府设下的晚宴了。赵均作为主角,当然又是一早就送回去收拾。
  陈恪推门进去的时候,赵均正在由着苍苍给他束发。那条伴了他许久的藏青色发带终于被换了下来,换成一条略带红色的发带,随风轻轻飞扬着。
  苍苍见着陈恪进来就自觉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赵均站起来看他,张开双臂:“怎么样,好看吗?”
  陈恪没回答,从自己腰间解下来一个玉佩,低头系在赵均腰间,温热的鼻息扑在赵均白白的脖子上,弄的赵均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脖子。
  待的陈恪给他系好退开一步之后,赵均低头看了看那块他曾经拿过又还给陈恪的那块玉佩,又抬头看他。
  陈恪笑:“也算得,完璧归赵。”
  他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就听见苍苍在外面道:“将军,公子,有客人到了。”
  陈恪:“……”上天误我。
  赵均拉了拉他的衣袖,道:“走吧……”他又抬头看了看陈恪,最后道:“晚上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陈恪点头:“恰好,我也有。”
  赵均点点头,跟在陈恪身后出去了。
  赵均因为身上的伤还有一点点没好干净,骆歧泽便禁了他的酒,但这酒也不得不喝,陈恪便站在他旁边,替他挡了所有。
  赵均只是站在一边微笑,眼睛里装着星辰大海,也装着所有的柔情去看陈恪。
  本来胡沉他们还挺奇怪,就算陈恪愿意替赵均挡,但是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不去敬赵均,结果赵均一转身他们就看到了那块玉佩,伸手捅了捅一旁的兄弟:“他俩,在一起了?”
  众人摇头:“不知道啊。”
  胡沉:“那那块玉佩怎么在赵均身上……”
  众:“可能……莫名其妙就自己过去了吧……”
  胡沉:“……”
  刚刚过来的顾致听到之后:“……”他妈的,他竟无法反驳,以前怎么没觉得陈恪这群兄弟思想这么丰富。
  于是,怀揣着这个难解的谜题,关起门来只剩下众兄弟之时,陈恪一边被追问,一边被各种灌酒,完全挡都挡不住。
  赵均本来被远道而来的巫红嫣拉过去谈心,回来以后宴席基本已经散了,除了陈恪和顾致以外,其它兄弟们基本都醉醺醺的站在门口送客。
  本来看着挺养眼的一群人结果因为脑子不是特别清醒,时不时倒会把宾客吓一跳。
  苍苍表情一脸绝望的看着他们,一边指挥着下人收拾院子,一边给被吓着的客人赔礼道歉。
  赵均本来准备过去送客,结果还没走到,就听到林正对他说:“哎呦,小赵均,可算看到你了,你快去看看慎苛去!”
  说着就叫人过去把赵均带过去。
  赵均一个可字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被人推着往室内走。
  找到陈恪的时候,陈恪已经被自家那群好兄弟灌的趴在桌子上了,原本只是有些微红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趴在桌子上轻轻地灼热地呼吸着。
  赵均过去扶起他,往陈恪房间里送去。一路上磕磕绊绊,但好歹是平安抵达。
  他将陈恪放到床上,帮他把鞋和外袍脱掉,再帮他把被子盖好,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均便转身出去。
  只是他还一步没有走出去,就被陈恪抓住了手。很用力的拉着,却因为醉酒有些无力的低着的脑袋将呼吸喷薄在赵均手腕上,忽然烫的赵均有些想要往回退。
  陈恪拉了会儿,似乎才像组织好语言一样,对赵均道:“赵均啊,我考虑过很多……想了很久……之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他的脑袋被酒精烧的昏沉,迷糊之间只看到赵均抖了一下,他继续道:“赵均啊……我喜欢你。”
  他不想说爱,因为曾经他听赵均同他说过,我觉得爱这个词太过于沉重,但是就算他沉重,却不纯洁,我喜欢“喜欢”这个词,至少它纤尘不染,是最初的那种激动与悸动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赵均还才十五岁,正是一个好年华。
  赵均愣了良久,回身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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